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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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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娇正色道:“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国之大事,在戎在祀,不可轻废。”
  云琅点点头,缓缓起身,朝阿娇施礼之后,就落寞的走出来长门宫。
  他没有再去乘坐马车,而是掏出一枝笛子,在风雪中用力的吹奏着,踩着半尺厚的白雪沿着小路走进了云氏。
  “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
  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
  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啊
  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
  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啊
  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
  纷纷雪花掩盖了他的足印
  没有脚步也没有歌声
  在那一片宽广银色的原野上
  只有一条小路孤零零……”
  这首《小路》云琅极为喜欢,他嘴上的笛子吹奏着曲子,歌词却在脑海里响起,如同一支小小的合唱团。
  两相宜!
  阿娇站在长门宫主楼目送云琅落寞的背影消失在白雪中,重重的捶打一下窗棂道:“鬼神,鬼神,谁能捉一只鬼来给我看看,我想要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样子。大长秋!”
  在阿娇暴怒的呼喝下大长秋鬼一般的出现在她身后,他听见阿娇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告诉许莫负,我要见到鬼,让她给我抓一只回来,不论是什么鬼,只要让我亲眼看到就成。否则,我动不了她,我就拿她的子孙后辈来算账,告诉她,没有鬼,她的子孙后代就会全部变成刀下鬼!”
  大长秋吃了一惊连忙道:“贵人,不妥啊。”
  阿娇脸色铁青,气咻咻的看着大长秋道:“害怕许莫负对我不利?哈哈哈,告诉许莫负,不论她用梦魇还是谶术,只要伤害到我也算她过关。一群是人不是人的家伙,现在全部都从深山老林里窜出来了,一个两个的都在用一些鬼神之术祸乱朝纲。这样下去如何了得?阿彘怕死,我阿娇不怕,就让他们全部冲我来,弄不死我,我就弄死她全家!一个都不能少!”
  “贵人三思,会闹出大乱子的。”
  “乱就乱,这些年我就是太安静了,才让人家以为长门宫的人都成了软蛋,任人欺压。我要让这些妖魔鬼怪们知道,我阿娇不但能母仪天下,也能提刀教训逆子悖孙!”
  大长秋见阿娇主意已定,就低声道:“既然如此,光长门宫出手可不行,仆以为……”
  阿娇听完大长秋的话,撇撇嘴道:“你真阴毒。”
  大长秋嘿嘿笑道:“仆婢本来就是一个阴人!”
  “那就去安排!”
  大长秋躬身退下。
  阿娇松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看着云琅远去的方向道:“我们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啊。”
  风雪中吹笛子很有韵味,就是跟埙这种乐器不太合拍,尤其是《小路》这首歌,要的是凄婉缠绵,而不是弄得跟鬼叫一般。
  云琅吹着笛子转过灌木丛,就看见霍光一身孝衣站在廊道尽头吹埙。
  云琅放下笛子,霍光也放下手里的埙,看着恩师,突然哭喊一声就一头扎进了师傅的怀里。
  这孩子很少哭泣,或者说云琅从未见过他真正哭泣,小时候挨板子的哭声要多假有多假,那是策略,还算不得哭泣。
  这一次不同,这家伙哭得肝肠寸断。
  云琅本来满腹的怒火跟委屈,现在被徒弟这样一搅扰,立刻就忘记了自己刚才受到的屈辱,揽住徒弟,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好让他哭得痛快一些。
  小孩子就该哭泣,就该宣泄情绪,而不是像一个小大人一样承受本不该在这个年纪承受的痛苦。
  “师……父……我父亲把……把……我……母亲……杀了,我该怎么办?”
  云琅仰头瞅着雪花飞舞的天空无言以对……只能抱紧了徒弟,让他觉得还有人怜惜他,疼爱他……


第一零五章 太宰之后无太宰
  大雪纷纷而下,霍光的哭声从响亮逐渐变得黯哑。
  又过了片刻,他从云琅的怀抱中直起身子抽噎着道:“我讨厌这种不能自控的时刻。”
  云琅道:“趁着现在还有机会在师傅怀里哭,就多哭几次,要是混到你师傅我这个地步,想找个合适的怀抱哭泣都不可能了。”
  “我决定忘掉这件事,您以为如何?”
  “挺好的,两难之下逃跑不算懦夫。”
  “只求您别看不起我。”
  云琅笑道:“你要是知道了师傅的过往,就轮到师傅跟你说这句话了。”
  “不会的,您是世间最好的人。”
  听着霍光的痴话,云琅抬起头让雪花落在脸上,沉吟半晌道:“这是你的看法,有的人却恨我不死。”
  霍光大声道:“弟子的看法就足矣代替任何人的看法,又说恩师不是的人,弟子会让他们改变看法的。”
  云琅没有问霍光如何改变世人的看法,只是拍拍霍光被冻得通红的脸蛋道:“到底是长大了呀,该知道一些事情了。”
  霍光闻言,一扫颓废之态,身子在风雪中站的笔直。
  霍光自然不是来找师傅讨主意的。
  事情他已经做完了。
  遇到这样的事情,除过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能如何?
  大汉朝以孝治国,不允许出现儿子告发父亲的事情,儿子告父亲,不论父亲有没有罪,儿子都需要发配边疆服苦役三年。
  鲁国人跟随国君三战皆败北,孔子问其故,曰:家有老父尚在,恐衣食无着,不敢战死。
  孔子曰:善!
  有一个人偷了一只羊,儿子去官府告发父亲偷窃,令尹立刻下令杀了儿子,唯恐这件事传扬出去,败坏了民间的风气。
  这些事霍光是知道的……
  这就是读书使人迷惑的原因。
  大道理谁都能说,落到个体身上,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如果是一般的孩子,云琅当然会好好地安慰他,霍光不需要,该知道的道理这孩子全知道,云琅不知道的某些道理他也很清楚,这时候再跟他讨论学问,那就太愚蠢了。
  师徒两穿过偌大的云氏,没有理睬任何人,哪怕是宋乔召唤,他们俩也充耳不闻。
  踩着厚厚的雪,沿着青石小径进了松林。
  云琅不说话,霍光也不说话,老虎绕着两人转圈子,哪怕在雪地里打滚,也不能让这两人脸上稍有笑容。
  只要家主走进了松林,梁翁就会守在入口处,不许任何人进入。
  这样的做法自然是挡不住何愁有的,因此,当云琅师徒站在陵卫大营里面的时候,何愁有也进来了。
  “这些泥塑……”
  霍光很是疑惑,他终于明白师傅以前不知所踪的时候,把时间都消耗在哪里了。
  “每一个泥塑里面都有一个你的长辈。”
  “您杀了我西北理工所有的人?”霍光的脸皮有些抽搐。
  关于西北理工为何只有他们师徒两的事情,霍光曾经问过,云琅总是笑而不答。
  而在一个很小却很重要的圈子里却流传着师傅杀光同门,独占西北理工的可怕故事。
  “泥塑里面的尸骨其实还不算我西北理工的人。”
  霍光松了一口气,只要师傅没干那种可怕的事情就好,只要不是西北理工的人,死几个霍光并不在意。
  “我是太宰!”
  云琅看着徒弟的眼睛轻声道。
  霍光不解的道:“大汉国已经没有太宰这个职位了……”话音刚落,霍光的神色突然变得兴奋起来,因为,他从泥塑甲士的着装上看出了端倪。
  “你师傅是始皇帝座下太宰!”何愁有从阴暗处走了出来。
  云琅瞅了何愁有一眼道:“你说的不对,我不是始皇帝的太宰,我是太宰的太宰。”
  霍光朝何愁有施礼问道:“敢问何师傅在大秦担任何职?”
  何愁有冷笑道:“我乃大汉涉安侯。”
  云琅讥讽道:“涉安侯是陛下给匈奴左贤王於单的。”
  何愁有道:“你明明知道是给我的。”
  “你能出门告诉别人你是大汉涉安侯吗?”
  “你敢出门告诉别人你是大秦始皇帝座下太宰?”
  “我从来就不是始皇帝座下太宰,我是太宰的太宰。”
  霍光看着吵起来的两位师傅,多日不见的笑容终于浮上面颊。
  长辈吵架,做晚辈的最好干点别的事情。
  于是,霍光就离开了两位师傅,由老虎陪着在空旷的山洞里漫步,几乎每走一步都有新的发现。
  在一座石屋子里面,陈设简单,却不像是给死人准备的,这里有笔墨纸砚,也有床榻被褥,甚至还有熏香炉跟鹤嘴宫灯,一套式样古朴的衣衫挂在衣架上,看看大小,霍光知道这是按照师傅身材制作的衣衫。
  只是帽架上还扣着一顶破烂的乌纱冠,与衣衫极为不协调。
  乌纱冠虽然残破,却非常的干净,这该是师傅的特点。
  他取下帽子扣在头上,瞅着铜镜里模糊的模样,霍光的心情变得激荡起来。
  这该是师傅心底最隐秘的秘密吧。
  大秦的衣冠厚重博大却不精致,与大汉官员的衣衫无法媲美,霍光小心的把帽子放回原位。
  等他出来的时候,发现两位师傅都笑眯眯的看着他,丝毫没有刚才剑拔弩张的模样。
  “我早就说过,这孩子自己能想通的,指望他这样的小混蛋钻牛角尖,你想多了。”
  何愁有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说话还是非常的不留口德。
  云琅笑着对霍光道:“里面的那身衣裳可不是给我准备的,准确的说是给你准备的,以后,你就是我西北理工的第三代太宰。这里是始皇陵的一部分,更深的甬道已经被师傅跟何师傅用火药彻底封闭了。
  大秦帝国既然已经灭亡了,他就该陷入沉睡,失败者没有资格再说什么天下。
  而那些妄图反汉复秦之人全是一些螳臂当车之辈,他们看不清世道轮回,看不清人心向背,更不晓得历史大潮浩浩荡荡顺之者生,逆之者亡的道理。
  你任太宰,不是要你背负旧有的负累,是要你秉承太宰忠义之风,创一代文明之先河。
  西北理工志不在驭万民如驭牛马,更不在朝堂上的蝇营狗苟,我们要的是一代汉人更比一代汉人强。
  不论是精神,还是心智,还是生活,都是如此,帝王将相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一朵浪花,我西北理工要做大河,要做大江,要承载历史,要承载一个个帝国,除此,不足以显示我西北理工之强大!”
  云琅的很多话,霍光有些听不懂,这并不妨碍他知晓,这是师傅在做最重要的传承训诫。
  “跪下!”
  何愁有大喝一声。
  云琅从何愁有手中取过那顶破烂的帽子,端正的戴在霍光的头上。
  何愁有轻声道:“莫忘先人披荆斩棘之苦。”
  霍光叩拜道:“弟子不敢忘。”
  云琅轻声道:“莫忘当初的远大志向。”
  霍光再次叩拜道:“弟子将持之以恒。”
  何愁有最后道:“莫被繁花迷眼。”
  霍光叩拜道:“弟子将修心,强身,以御外敌。”
  云琅笑着将霍光扶起来,按着他的肩膀道:“别那么认真,记住,西北理工最重要的训诫不是要你用命去完成理想,而是要你在享受生命的同时去完成理想。”
  何愁有怒视云琅道:“怎可如此儿戏?”
  云琅继续笑道:“不要理会这个粗人,存地失人,人地两失,存人失地,人地两得,无非是用的时间多一些罢了。我西北理工有的是时间,两千多年,足够我们施展身手的。”
  霍光同样露出笑脸道:“弟子谨记。”
  说罢,师徒两一起大笑,只有何愁有摸着光秃秃的脑门一脸的迷惑。
  见他们师徒两已经安置好了太宰冠冕,开始向外走了,这才急匆匆的追上来急促地问道:“为什么一定是两千余年,而不是万万年?”


第一零六章 我死了,你奈我何
  “这么说,阿娇怒了?”
  刘彻朝大殿最黑暗的地方问了一句。
  “回陛下的话,阿娇贵人暴怒!”
  有人轻声回答。
  “你看到阿娇刺云琅的血了?”
  “看到了,仆亲自尝了云琅滴在地上的血,与常人无异,长门宫大长秋也得出同样的结果。”
  “巫女心血呢?”
  “大长秋强灌云琅饮下,除过烦恶呕吐之外并无不妥。”
  刘彻摸摸耳垂有些发愁的道:“云琅有问题则还罢了,现在既然没有问题,鬼神之说就有些欺人太甚。阿娇准备怎么个暴怒法?”
  “阿娇贵人准备让许莫负对她用巫蛊之术,如果她身死,许莫负无罪,如果她安然无恙,诛许莫负满门。”
  刘彻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胡闹,万金之躯怎么轻易涉险?”
  躲在角落里的黑衣人拜服于地道:“仆婢无能,得到消息的时候,大长秋已经开始捉拿许莫负了。”
  刘彻沉吟片刻,无奈的道:“当初朕提出的这个要求有些无理,现在朕也不好说话。传令给许莫负,不得损伤阿娇,违令者族诛,曝尸三日。”
  黑衣人小心的抬起头低声道:“许莫负将进退两难。”
  刘彻笑道:“她既然有仙师之名,想来会有两全法。”
  黑衣人窃笑。
  刘彻也笑了,他们都觉得这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许莫负就住在上林苑的一座小小的山谷里,名曰锦绣谷。
  大长秋到来的时候,许氏正在大办丧事,只是,办丧事的人脸上没有任何悲哀之色,反倒一个个喜气洋洋的,似乎在迎接一个新的生命到来。
  郭解一声大红袍,纱冠上却缠着一条麻布,见到大长秋远远地就迎过来,连称死罪。
  大长秋看看许氏庄园上插满的白幡,皱眉道:“许氏那位先人辞世了?”
  “许氏老祖侯。”
  大长秋笑道:“真是时候啊……”
  郭解笑道:“老祖侯说了,她卜卦不准,自然会遭天谴,一饮一啄,全是天定。”
  大长秋道:“某家能否入内拜谒?”
  郭解笑道:“自然可以,老祖侯临去之时就说了,她要停灵三月,等到春日尸骨无法保存,再入土为安。”
  “确实辞世了?”
  郭解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惶恐之色,抱拳痛苦的道:“老祖侯做的事情,郭解委实不知,还请长秋宫明鉴。”
  大长秋面无表情的道:“这件事,你还没有资格参与,然,名雌亭侯做的事情非常下作,想一死了之恐怕难了,带路,先让某家拜谒亭侯。”
  郭解带着大长秋走进了庄园,却在第二进的院子前停下脚步,一个不停地抹着汗水的矮胖老人迎接大长秋进入了内宅。
  “许氏族长许锦亭见过长秋宫。”
  大长秋见许锦亭一身白衣打扮,遂皱眉道:“你该是官身才对。”
  许锦亭拱手道:“家母自知卜卦有误,已经上表请陛下革除名雌亭侯爵位,许氏从此无官无职,乃是山野村夫了。”
  大长秋看了许锦亭一眼道:“何苦来哉?”
  许锦亭擦拭一把脑门上的汗水道:“这就要问家母了,鄙夫一无所知啊。”
  说着话,两人来到了灵堂,大长秋抬眼一看,见皇帝身边的贴身宦官隋越正狐疑的瞅着眼前的棺木。
  大长秋官职高过隋越,等隋越跟他见礼完毕就问道:“确定吗?”
  隋越苦笑道:“看不出问题,还请长秋宫确认。”
  大长秋看了隋越一眼道:“你伺候陛下这么多年,也深得陛下信赖,知道你为何还只是一介黄门么?”
  隋越拱手道:“请长秋宫赐教。”
  大长秋摇摇头道:“因为你从来都不肯担责任,这样的人虽然会受陛下信赖,却不足以让陛下将你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上。”
  隋越轻笑道:“棺木里的这位曾经为仆卜卦,说,等我左脚有十斤重的时候就是仆飞黄腾达之日。”
  大长秋一边仔细的辨认棺木里的许莫负,一边哼了一声道:“你进宫的时候就是一个小滑头,现在变成了一个大滑头,将来也会变成一个老滑头,怎么连这样的骗术都会信?”
  隋越道:“有念想总比没念想要好。”
  大长秋从隋越头上拔下一根头发,正要放在许莫负的鼻端测试。
  一边的许锦亭却早早准备好了鸡绒放在盘子里。
  大长秋丢掉隋越的头发,挑拣了一撮最细,最轻的绒毛放在许莫负的鼻端。
  绒毛纹丝不动,大长秋也不着急,问隋越:“你来的何其急也?”
  隋越摊摊手道:“本来是奉陛下之命来传达旨意的,结果,许莫负没福气听旨了。”
  “重要吗?”
  “密旨!”
  听到这两个字,大长秋就不再问了,不宣诸于文字的旨意,他听了都会有麻烦。
  听不听密旨不重要,只要大长秋想知道,总会有法子知道的,不过,现在最大的麻烦却是许莫负鼻端的那一撮绒毛,它真的一动不动,放在许莫负的鼻子上跟放在桌子上没有什么差别。
  大长秋没有拿下那撮绒毛的意思,唤过许锦亭问道:“亭侯是如何辞世的?”
  许锦亭躬身道:“家母先是召集了子孙来厅堂听训,我来的时候,家母已经坐在棺木中了。他告诫我等许氏子孙,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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