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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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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很不情愿的状况下嫁给了我,告诉我,那段时间,你真的快活吗?”
  宋乔摇头道:“嫁给你我倒是没有什么不情愿的,就是觉得丢掉所学的医术太可惜。”
  “那不就结了,我们两堪称先成亲,后相爱的例子,幸好我们过得还算幸福,要是不幸福呢?你这一生岂不是抱憾终生?好了,他们来了,我以礼相待,该孝敬的孝敬,该礼敬的礼敬,哪怕给他们养老也心甘情愿。可是,他们必须给我一个能让我原谅他们抛弃你们的理由,否则,给他们一笔钱,就让他们继续隐居深山吧。至于小稚,人参汤可以不喝,饭必须吃饱,我只求小稚身体康健,至于外形长成什么样,就什么样,哪怕胖的跟丑庸一样,那也是我老婆,一辈子不离不弃!”
  宋乔见云琅说的激烈,连忙站起来道:“您不要生气,这件事还要商量一下。”
  云琅从盘子里装了一碗排骨,又给上面堆满了白米饭,起身道:“我是孤儿……所以对这种事情非常的在意,我无法容忍被人抛弃这种事……如果他们无影无踪一辈子,我可能会忘记你们也经历了被抛弃的命运。只会努力的让你们过的幸福快活,可是……他们出现了,在我们不需要他们的时候出现了……这不可原谅!”
  云琅端着饭碗下了楼,见苏稚正靠在老虎大王的身上仰头看着天边的晚霞。
  “夫君,您说,明天会下雨吗?”
  云琅瞅瞅晚霞道:“早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未来几天都不可能有雨水。”
  “那就太可惜了……”
  云琅把饭碗放在苏稚手里道:“快吃饭吧,一会就凉了,心里不要有烦恼,万事有你夫君呢。”
  苏稚默默地吃了几口饭,然后就把饭碗放在老虎大王的嘴跟前道:“我家大王吃!”
  老虎对放了太多调料的肉不感兴趣,闻都不闻一下,只是抬起粗大的爪子,狠狠地在脖子上挠一下,然后就懒洋洋的起身,打了一个哈欠离开了平台,似乎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爱情酸臭味!


第十一章 寒门,阶级,以及财富
  坐在夕阳下的情侣创造的景致自然是美丽的,当然,如果苏稚不是小妾的话,就完全符合后现代的审美观。
  云氏的平台,是云氏最精华的地方,坐在这里可以看朝阳,看日落,看山岚,看雨雾,可以卧观星辰,拥炉赏雪,更可以看平台下面忙碌的如同蚂蚁一般的仆役,每当这时,幸福感就会拥抱全身,满足感能从心尖溢出来。
  自从云琅得罪了皇帝之后,皇帝就似乎遗忘了云氏的存在,同样的,云琅在上了《上林苑农事疏》之后,也就很自然地遗忘了皇帝的存在。
  云氏的生意一向很好,只是少了皇家这个大客户,这样一来,云氏就有多余的商品向长安以外的地方扩展。
  平遮一个人已经照顾不过来了,于是,他的弟弟平颂也自然地进入了云氏的大门,成为第二谒者。
  今日,弘农郡的杨氏来云氏订购马车,这让平颂非常的为难,云氏车马售卖是有限制的,平日里订购马车的人家大多是豪门,像杨氏这样的寒门主动来订购马车,这还是第一遭。
  平颂原本想要直接拒绝,可是转眼一想,在大汉国,人数最多的并非豪族,而是千千万万的寒门。
  千万不敢小看寒门,在大汉国,只要是能称得上门的,必定是富人,家财没有千万,百万却是一定有的,家里的子侄虽不能担任两千石的大官,但是州县小吏却是由他们构成的。
  很多人以为寒门就是农家子,就是贫家子,这其实是错误的,农家子或者贫家子有另外一个称呼——黔首!
  寒门是一个非常尴尬的阶级,他们一面想要努力上进,希望寒门可以出贵子,一面又上进无门,即便是上去一两个,也很快会被曹襄这种累世门阀给打压下去。
  这跟曹襄个人的品行无关,关系到豪族的稀有性,容不得曹襄心软。
  当今皇帝对豪族的存在已经非常的厌倦了,所以,他启用了自太祖高皇帝之后最大规模的寒门子弟群。
  如今,寒门的崛起似乎已经不可阻挡了。
  平叟就是寒门中的佼佼者,他对寒门有着非常清醒的认知,因此,他的儿子平遮,平颂,就在对待寒门一事上一般都比较宽容。
  家主跟细君相拥着坐在平台上窃窃私语,平颂就不好轻易去打扰。
  等了片刻,见家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前院,对已经忐忑不安的杨冲道:“家主人有要事,杨兄稍安勿躁,我已拜托老院公,待家主要事处理完毕,就会做出决定。”
  杨冲拱手道:“一且托赖平兄了,若非舍侄要迎娶唐氏大女,家兄也不会厚颜来求云氏车马。”
  平颂摆摆手道:“我家主人一向有成人之美之心,若是无碍,自然会应允下来,来来来,杨兄请用茶,马车好不好平某不敢夸海口,至于这清茶,我云氏说第二,倒无旁人敢认第一。”
  杨冲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品尝之后道:“清雅,清雅,世人无知,偏偏要给这清雅之物添加油盐,真是暴殄天物啊。”
  平颂笑道:“此中味还需静心品鉴,就如同这世间万物,本味最是甘醇。若是添加油盐,就失去了本来面目。”
  杨冲连忙拱手道:“咦,平兄莫非是道家门徒?”
  平颂笑道:“家父好以阴阳二元对立来评判世间万物,因此,平某还不敢放弃家学。”
  杨冲拱手道:“原来是邹衍先生门下,失敬,失敬。”
  两人正在闲聊的热闹的时候,梁翁走了进来,平颂,杨冲起身施礼,梁翁笑眯眯的还礼道:“家主说了,杨氏有喜事,自然该贺喜,云氏车马历来不对寒门,这是常例不可破。”
  杨冲一脸的失望,正要拱手告辞的时候,又听梁翁道:“云氏若是将车马售卖于杨氏,对其与勋贵不公,因此,可以将马车当做礼物赠予杨氏,只限于唐氏大女乘坐。失礼之处,还请杨先生海涵!”
  杨冲一听顿时喜形于色,连连拱手致谢道:“杨氏所求,本就是强人所难,蒙云侯馈赠,杨氏感激不尽,请老院公禀报云侯,这车马自然只有我侄媳一人使用,我杨氏众人,若想使用,还需努力!”
  平颂大笑道:“极是,极是,我家侯爷常说‘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如今天子重英豪,取材不分嫡庶,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弘农郡杨氏门风严正,教化斐然,他日有子弟封侯拜相并非难事。来来来,杨兄,与某家走一遭车马作坊,既然主人答应了,除过皇家御座,其余车马任君选择!”
  杨冲喜笑颜开,与平颂客气一番就离开了客房。
  梁翁打开杨冲留在桌案上的礼盒,瞅了一眼道:“还算是有眼色,两百金……唉,家主越来越没有勋贵的模样了。”
  苏稚的晚饭没有吃成,排骨又被老虎给糟蹋了,加上苏稚的心情很不好,云琅就决定给苏稚再弄一点好吃的。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云琅,苏稚抱住云琅的后背道:“我阿爷,阿娘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钱!”
  云琅正在用很少的油在平底锅里煎鸡翅,听苏稚这么说,忍不住笑了:“阿爷,阿娘是来要聘礼的?这可不能少,连你师姐的聘礼一起给,一千个金锭可以吗?”
  “你不生气?”苏稚很是奇怪。
  “生什么气呢?是他们把你跟阿乔送到我身边的,如果他们来了只谈钱,我会非常的高兴。”
  “如果跟您谈养育之恩呢?”
  “那就算了,会恶心到我!”
  “我阿爷,阿娘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差。”
  “我宁愿他们很差,这样用钱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他们在山野里待习惯了,想的可能跟我们不太一样,看在我的份上,不要让他们难堪。”
  云琅将鸡翅从平底锅里倒出来,装在一个白瓷盘子里,还用干净的抹布擦拭掉盘子边沿的油脂,放在桌子道:“快吃吧,不要吃太多。”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云琅呲着一嘴的大白牙笑道:“这样的笑容会保持到最后!”
  苏稚夹起一块鸡翅叹口气道:“假的让人想抽一巴掌!”
  关起院门,云氏的气氛永远都是平和温馨的。
  这样的一个傍晚不过是云氏最普通的一个黄昏。
  桑蚕作坊里的女子们提着篮子三三两两的开始向热水渠那边走去。
  以前的时候,篮子里除过换洗的衣衫,以及一两块干饼之外,很少有别的东西。
  如今就很不一样了,被温泉水泡的失去颜色的竹篮里,多了很多东西,比如肥皂,比如丝绸膏,还有几样点心,甚至还有一些葡萄酿。
  肥皂是云琅自己弄出来的,可是丝绸膏就不一样了,云琅不明白这些妇人为什么一定要把去味的羊尾巴油大块大块的浸泡在缫过丝的热水里,让羊油融化,然后保持融化状态好几天才让羊油冷凝,最后才装在陶器瓶子里,每次洗过脸之后,才小心的涂抹一点,还给这种羊油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丝绸膏。
  据说有很强的嫩白效果。
  宋乔的狗腿子刘婆,早就窃窃私语的把这个秘方告诉了宋乔,如今,宋乔也在用。
  最后被苏稚知道之后,云氏就开始大量的生产这东西了,然后被她推销给前来看病的贵妇们。
  云氏一个不经意的小发现,一般很快就能变成商品,别人总是好奇云氏为什么会层出不穷的出好东西。
  只有云琅清楚,自己不缺眼光,不缺地位,更不缺人手,财富,在这样的状况下,云氏很容易走上聚敛财富的快车道。


第十二章 暗渡陈仓的刘彻
  云氏赚钱绝不独吞。
  因为云琅发现,自古以来就没有独门生意这一说,唯一称得上独门生意的人家就是皇室。
  当别的勋贵都在利用姻亲来拉近彼此关系的时候,云琅拉人的法子就是产业。
  不论是云音还是云哲,都是云琅的心头肉,用心头肉去换好处,总让云琅觉得亏得慌。
  因此,把一些自家看来无关紧要,别人看来高大无比的产业与人共享,就成了一个很好的选择。
  云琅是一个可以亏钱,绝不亏人的人,在他看来用一大堆无用的钱财让那些勋贵们一个个血脉贲张的跟云氏站在一起是最划算的一件事。
  滑稽戏是阿娇最喜欢的娱乐项目之一,而长门宫的荷塘早就成了上林苑最重要的景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阿娇会在荷花开的最旺盛的时节,筹办荷花节。
  召集关中最有名的大家赴会,写诗作赋,饮酒作乐,中间还有曲水流觞,击鼓传花各种游戏。
  只是对客人的性别有严格的区别,那就是在阿娇举办荷花节的时候,偌大的长门宫里,只有女子跟寺人。
  所以,在天刚刚亮的时候,宋乔跟苏稚就开始梳妆打扮,准备去参加阿娇的比美大会。
  “那些妇人懂得什么诗赋,都是随便找人事先做好,拿去长门宫诵念一下,然后就开始比较谁的妆容美,谁的首饰华贵,谁的衣衫精美,说一些平日里不方便的说的私房话,听一些大家族的传闻。如果不是推辞不得,妾身都不想去!”
  云琅瞅着老婆满脑袋的珠翠,很怀疑她的话。见宋乔一边接受刘婆的梳妆,一边还盯着铜镜边上云琅刚写的荷花诗念叨个不停。
  “刺茎澹荡绿,花片参差红,吴歌秋水冷,湘庙夜云空,浓艶香露里,美人清镜中,南楼未归容,一夕练塘东。夫君,您就不能好好地给妾身作一首漂亮的赋出来吗?总是用这样的歌来糊弄妾身。”
  云琅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道:“写赋太麻烦……对了,长门宫的荷花节上都是娘们,你带我儿子去干什么?”
  宋乔噗嗤笑道:“你儿子现在还不到分男女的时候,带去怎么了,妾身好不容易生了一个大胖儿子,不出去给外人看看怎么行,到底是云氏的顶门长子呢。苏稚,不许你揪我儿子的雀雀!”
  自从生了儿子,宋乔的气势就直线上涨,在大汉,女子就是靠儿子来撑脸的。
  哪怕是妾室细君,有了儿子之后腰杆也比不生产的少君有底气。
  从云氏到长门宫就百来丈的路,宋乔抱着云哲带着云音,苏稚,红袖,以及八个容貌出众的丫鬟,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沿着石子小路去了长门宫。
  只剩下云琅霍光两个面面相觑。
  “你师傅呢?”
  “不知道,大清早就不见了人影。”
  云琅若有所思的瞅瞅陵卫所在的山崖,不再问了。
  “司马师傅呢?”
  “干崖上挖地窖呢!”
  “挖地窖做什么?”
  “听说是为了存放书稿。”
  “亲自挖的?”
  “不是,毛孩领了一群人在帮他挖。”
  “我们去看看?”
  “不去,弟子还要清理造船作坊的往来账目,那个掌柜的该换了,简单的账目都做的乱七八糟的。”
  “你要是觉得他不成,就自己去换,为师没时间!”
  被小屁孩鄙视了,云琅哼了一声就甩着袖子走了。
  徒弟是干什么用的?不就是培养出来干活的吗?张安世不是徒弟人家都在永安县帮云氏把各种税赋收的一个子都不差。
  自己的亲徒弟干点事情还要讽刺一下师傅懒惰,真是岂有此理。
  骑上游春马,带上老虎去了曹襄家,这个时候既然云琅都无所事事,那么,曹襄就该更加的无所事事。
  果然,走进曹家的时候,就看见曹襄穿着一个大裤衩子卧在树荫下钓鱼。
  与其说是他钓鱼,不如说是他盯着仆人帮他钓鱼,不大的湖泊里一口气下了十几个鱼竿,两个同样装扮的伴当,不断地在曹襄的吆喝声中提鱼竿。
  钓鱼的效率不错,岸边的木桶里已经有了半桶鱼,只是最近钓上来的这条鱼有些凄惨,鱼钩根本就没有挂在嘴上,而是挂在背上被鱼钩钓起来了,痛苦的在半空中摇头甩尾。
  大热天,老虎走了不短的一段路,早就忍无可忍了,见到阴凉立刻就快走两步,然后吧唧一声就趴在曹襄的腿上,占据了最舒适的一个位置。
  曹襄在老虎大王的脑袋上撸了两把,从旁边的冰山上取下一大块冰放在老虎嘴前边,让它舔冰降温。
  自己费力的从老虎肚皮下抽出双腿冲着云琅喊道:“李文,王朝,边通被砍头了,你知道不?”
  云琅放开游春马,把缰绳丢给仆役,擦一把脑门上的汗水道:“预料之中的事情。”
  “他们的家产也被查抄了,你知道不?”
  “这倒不知!”
  “三家一共查出来两千多万,然后我舅舅就疯了,张汤担任三公这样的高位,全家就五百金,还都是我舅舅赏赐的,那三家不算田产,屋宅,光是铜就查出来两千余万,想来还应该有很多金银,被他们家人给藏匿了。现在,那三家的人已经被我舅舅下狱了,正在接受赵禹的严刑拷打,追索钱财的去处。估计这会已经被问出来了。如此一来呢,弄得我舅舅非常的尴尬,被他点名的贪官污吏张汤全家身无长物,被我舅舅立为廉吏的边通,堪称豪富啊。”
  云琅对死人不感兴趣,直接问道:“朱买臣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被贬斥为会稽太守了,还被罚铜一千斤,如今还跪在皇宫外边谢恩呢。”
  云琅来到曹襄边上,靠在冰山边上乘凉,看看周围的冰山叹口气道:“在外边还用这么多的冰,你就不怕御史告状?”
  曹襄摇头道:“我舅舅问过我家的岁入,还专门派人来查验过,然后什么话都没说。”
  云琅皱眉道:“查检你家的岁入了?”
  曹襄点点头道:“没错,查的非常仔细,不仅仅查过长安,阳陵邑,上林苑的产业,连平阳县也去查过,根据我家家臣禀报,事无巨细统统过了一遍。”
  云琅担忧的道:“没查出问题?”
  “哈哈哈……”曹襄仰天大笑,得意至极。
  “人参,煤炭,铸钱,造船,农具,田产,店铺这几样收息就足够我养活偌大的曹氏了。
  以前呢,最容易出问题的是平阳县,收穷鬼们租子多了,穷鬼们会被饿死,收少了,家里又入不敷出,所以啊,每年都会弄死一些穷鬼以儆效尤。
  曹氏没少被御史告状,更没有少被平阳县的官员告状。
  害得我曹氏在平阳县素有曹扒皮之称。
  现在,耶耶没有这方面的麻烦了,阿琅,你知道不?自从曹氏用了大批的奴隶种田,做工之后呢,耶耶现在就不收那些穷鬼的租子了。
  只要求他们每年收获的时候,把田地里长出来的,最好的粮食,瓜果孝敬给平阳曹氏,用来敬神祭祖。
  他娘的,一旦没了金钱上的往来,人人都是他娘的老好人,家臣说,我曹氏在平阳县只干好事,从未干过坏事。
  以前的曹扒皮变成了曹大善人!
  你看看这些该死的穷鬼,他们就等我不收税呢。”
  云琅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下来,长出一口气道:“陛下没有说别的?”
  曹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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