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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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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想去烧那座楼的。”
  “那就烧啊,再等一个时辰等天黑烧,到时候我兄弟守在楼阁门口,眼看一干裸男骑着猪突狼奔岂不妙哉!”
  “好好坐着,哪里都不去,我告诉卓姬离开那个污秽之地。”
  “可惜了,好多人就是冲着五华夫人的名头去的,却从未见过五华夫人,卓姬被你赶走了,春风楼的名头就会弱一半,多好的地方啊,兄弟们聚个会,唱个歌,享受一下温柔从来都被服侍的妥妥帖帖。现在完蛋了。对了,你让卓姬干什么去了?”
  “卖书!”
  “可惜了,好好地一个美人儿不跳舞唱歌,偏偏跑去卖书?卖书应该是丑庸这样的家伙就能干的事情,太可惜了。”
  云琅笑道:“这样挺好。”
  曹襄仰面朝天躺在地板上无聊的道:“很没意思啊,一想到等着看朱买臣这些人的下场还需要好久,这中间无聊的日子可怎么过哟。”
  云琅喝口酒正色道:“儿宽老贼如今正在上林苑里大肆的开垦良田,你这个少卿怎么会这么清闲?”
  曹襄懒洋洋的道:“你不在,我才不愿意多干活呢,能把兵将拉过来屯田的人,我往跟前凑什么,万一被人家说我勾结兵将,那就太没意思了。反正,我干不干的,都有一份功劳领,不给他捣乱就不错了,他儿宽老贼难道还敢管我的事?”
  云琅辞官,曹襄的怨念很重,现在已经很讨厌回长安了,大部分时间都留在阳陵邑胡混。
  “打铁还要自身硬啊,别看我们笼络了很多人,这些人也都是才干之辈,越是才干之辈,就越是心高气傲。
  我们自身的能力都不如人家,将来如何让人家心服?
  该做的事情还要做,靠关系虽然能显赫于一时,时间长了是不是草包就会被人家一眼看透。
  农事说起来是见效最慢的一种立功方式,可是一旦开始叙功,只要是明眼人,就不敢忽略掉你的功劳。
  到时候你就能笑呵呵的对那些才干之辈们说:你们一个劲的去发挥自己的才干吧,不论好坏,都有我来托底,不会出大乱子的。
  那个时候,你才是众望所归的宰相人选。”
  “我为什么要当宰相呢?你没发现现在的宰相没法子干吗?我舅舅把宰相的权力压榨到了什么程度你难道不知道么?公孙弘当年气干云霄的准备干一番大事业,结果呢?现在变成了一个会行走的人形印鉴,很多时候,重要的事情我舅舅都通过尚书令来传达。前几天去了宰相府,那里边的人一个个人浮于事,没有多少屁事可干,一个个抱着茶壶在阴凉下喝茶呢。”
  “没让你现在就去当宰相,估计你有可能当宰相的时候,应该在二十年后,那时候陛下的年纪变老了,宰相的用处也就出来了,只要小心,不会有事。最重要的是刘据如今被封常山王,他能不能当上太子,还需要你帮忙呢。”
  “我不喜欢刘据,那个孩子不知怎么的,跟公孙弘学了一身的坏毛病。有时候跟他说话,都能引来一大串的诘问,都是对他好的事情,偏偏要问个清楚明白,谁有功夫给他解释!”
  云琅将曹襄拍在桌子上的手按住,严肃的道:“解释清楚,一定要给他解释清楚。像他这么大的孩子正是想事情的时候,一旦形成了自己的好恶观,以后再想纠正,基本上没有可能。”
  曹襄怒道:“你知道的,我这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哄孩子的耐性,我自己的儿子要是话多了,都会被我一脚踹一边去,别说他了。”
  “他很烦你?”
  “那倒没有,我们虽然说话很少,相处的还算愉快,毕竟,我还是希望他能当上太子。”
  云琅点头道:“那就继续保持,不要显示出不耐烦的情绪出来。”
  说起正事曹襄就显得非常烦躁,拖起云琅就匆匆的向外走。
  云琅无奈的道:“你又要干什么?”
  “谢长川家里今天开赌局,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听说有不少人去呢。说这些没意思的事情很烦,不如趁机去热闹一把,赢点金子明日也好去春风楼。再告诉你一声,今天是朱买臣,李文请谢长川开的局,一看就是准备大输特输的。张汤才死了几个时辰啊,他们就被吓成了这副样子,满世界的忙着给人送钱呢。”
  云琅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一个个好日子过腻味了,以为弄死别人自己就能好过?你看着,再过几日,他们会更加恐惧!”
  曹襄怪笑道:“那是啊,刽子手的刀还没有落下来的时候才是最吓人的。走,我们兄弟今天跟谁都别客气,去了,就要大杀四方!”
  云琅深以为然,张汤的死对他的刺激很大,不管这人是不是好人,对云琅来说,这人对他很好,从未在任何事情上为难过他,不但没有为难过他,还帮了云氏很多,这份情谊要记住。
  兄弟二人跳上马车,一路怪笑着向谢长川的府邸杀去。


第七章 人一离开战场就变蠢
  谢长川家的大门非常的高大,一面飞虎旗插在大门上呼啦啦招展,这面旗子是如此之大,即便是黄昏时分,也让人无法忽视掉他的存在。
  这面旗子其实就是白登山边军的战旗,老谢固守白登山三十一年,带领部下回京城之后,皇帝见他可怜,就把这面旗子赏赐给了他,表彰他为国戊边的苦劳。
  有了这面旗子在大门上,云琅,曹襄想要坐着马车直接进谢长川家就很麻烦。
  因为只要是接受过这面旗子节制的人,不管你如何的位高权重,在旗子底下报名进入是必须的。
  老谢坐在一张从云氏弄来的虎皮交椅上,笑呵呵的看着门外的云琅跟曹襄,没有半点要出来迎接的意思。
  不仅仅是他,老贼裴炎就坐在老谢的旁边,身边还站立着十几个年轻后生给两个老贼呐喊助威。
  谢家的谒者身高足足有一丈,还是两人,一左一右站在门口如同铁塔门神。
  “这老贼就等着我们兄弟过来给他壮声威呢。”曹襄非常的不高兴,在大汉国,即便是进皇宫也是刷脸的人,现在要做报名这么羞耻的事情,让他很难堪。
  “且让这老贼得意一次!”云琅走上台阶,高声道:“永安侯云琅拜见大帅!”
  站在门口的两个谒者立刻大吼道:“永安侯云琅拜见大帅!”
  声音之大,震得云琅耳朵嗡嗡作响,狠狠地抠了一下耳朵,恼怒的瞅瞅那两个估计是两军阵前专门负责骂阵的混蛋。
  明明距离谢长川只有五丈远,这个老贼恍若未见云琅,对身边的一个少年道:“准!”
  于是那个少年立刻就跑到门口对着云琅吼道:“准!”
  云琅这才进门,进来之后发现曹襄悄无声息的跟着进来了。
  不等云琅跟谢长川见礼,就听裴炎对曹襄道:“平阳侯怎么这就进来了?”
  曹襄撇撇嘴道:“我是永安侯的副将,跟随主将进帅帐从来不用通名……”
  曹襄还想继续往下说,被云琅给拉住了,他知道曹襄要说什么,这家伙从来就不愿意吃亏,在门外,又那面旗子在,他只好低头,家里面嘛……他是彻侯……
  谢长川站起身哈哈大笑,一手挽住云琅的胳膊,一手挽住曹襄的胳膊道:“都是我白登山厮杀出来的好汉,你们如日出升,老夫们已经日暮西山,这个时候总要蹭点朝阳的光辉才好多活几年。今日来了,就不要客气,那个朱买臣在受降城没少捞钱,老夫之所以愿意帮他支撑这个场面,也是看在他是受降城,白登山一份子的情面上。尽管赢钱,不用看老夫脸面。”
  曹襄傲然一笑,指指云琅道:“我们兄弟两人还没有落魄到拿穷人钱的地步,今天来也就是看看,谢侯爷不必客气。”
  谢长川大笑道:“那是啊,那是啊,您两位拔根毛都比;老夫的腰粗,来看叫花子们的场面,算是散散心,这一点老夫明白。”
  云琅看不惯两人在那边扯淡,就拉着裴炎的衣袖道:“这时候跟朱买臣他们走的太近,恐怕不是好事情,前辈智计过人,不会看不明白这里面的苗头吧?”
  裴炎笑道道:“张汤死了,还能有什么问题,朱买臣一干人圣眷正浓,看在他们是受降城,白登山一脉的份上,这点忙还是要帮的。”
  云琅笑了一下,也不多做解释。
  这些老将虽然一个个都老奸巨猾的,但是,他们对皇帝极度陌生,只能依靠一般的常理去测度皇帝的心思,这中间的误差可就大了。
  很明显赌局还没有开始,大厅中的酒宴也没有开始,云琅,曹襄被谢家人迎进了一座小花厅。
  云琅喝了一口谢家的茶水就皱眉道:“什么东西?”
  曹襄看都不看谢家的茶水张嘴道:“里面放了盐,还是放了牛油?”
  云琅吐掉茶水,掏出手帕擦一下嘴巴道:“两者皆有!”
  曹襄笑道:“你知道,关中人如今更喜欢放了盐跟油的茶水,还把你我两家喝的那种茶水叫做‘淡茶’,这种放了油盐的茶水叫做‘香茶’,一听就比淡茶高明的多,人家用好东西来供应你,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暴殄天物!”
  两人正在说话的功夫,谢宁的老婆李氏端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上面摆满了各色点心跟果子。
  曹襄如同往日一般大咧咧的道:“多谢嫂嫂……咦?不对哦,这不是你家,你怎么出来待客了?”
  李氏强颜欢笑道:“两位叔叔到了谢氏,自然是妾身出面款待两位叔叔。”
  据云琅所知,谢宁的老婆群庞大,最鼎盛的时候有十一个之多,听说现在只剩下三个了。
  这个李氏,是谢宁带到云琅,曹襄等人面前亲自当老婆对待的第一人。
  也是云琅曹襄等人承认的谢宁老婆,自从谢宁跟他老爹闹翻之后,他就在上林苑弄了一座庄子,这座院子里的人口简单,三个妇人,一个孩子,再就是三十余个男女仆役,平日里深居简出的不见外人。
  没想到堂堂谢氏长子少君,居然被弄来给客人端茶倒水,这是极度失礼的事情。
  云琅曹襄起身还礼,云琅接过木盘,阴郁着脸道:“光知道阿宁跟家里闹得不愉快,没想到你会被作践到这个地步。”
  李氏连忙道:“今日事多,这都是妾身自愿来帮忙的。”
  “自愿给一群赌鬼,酒鬼,色鬼端茶倒水吗?”曹襄怒不可遏,拍桌而起。
  谢宁虽然没有封侯,但是已经是骠骑将军麾下的四校尉中的射声校尉。统领八千弓弩手,堪称大汉国的重将,这样的人即便官职比旁人小一些,却无人敢轻视之。
  以李氏的身份,即便是单独觐见皇后都够资格了,在谢氏却需要抛头露面招待客人。
  以前的时候,云琅是不会在乎这些事情的,对于女子不能抛头露面他其实是持反对意见的。
  但是,现在他知道,在大汉国,有他这样想法的人就是异类,而且是异类的不能再异类了。
  在大汉,男女之防不是很重要,可是,什么身份的人做什么事情却被规定的死死的。
  卓姬当年在成都当炉卖酒的事情,之所以被人们广为流传,最大的原因就是这件事不合规矩,超越了时代。
  云琅不知道谢长川为什么会让李氏来招待他们休息,或许,他这个出身底层的军汉认为这是一种高规格的待遇,是表示亲密关系的一种方式。
  然而,他错了,在谢宁不在的情况下,让他的妻子来招待朋友这对谢宁是一种羞辱,对他的朋友来说同样如此。
  “这就是乡巴佬!”李氏退下之后,曹襄依旧愤愤不平。
  这句话其实是不对的,因为在曹襄的眼中,满大汉不算是乡巴佬的人大概用十根指头就能数过来。
  所以他说的话不算数。
  “谢宁跟着去病走了河西,如今正沿着大河修城池,修驿站呢,按理说这一战回来之后,就差不多能封侯了,怎么老谢还是这样对待他?在白登山的时候,老谢可是把谢宁往死里疼爱的。”
  曹襄哼了一声道:“老谢发现自己老当益壮还能生儿子,从白登山回来四年,一口气生了两女一男……对了,苏稚给他吃了什么药?这么灵验?”
  “你也想吃?”
  曹襄拍拍胸膛道:“老子拼身体!靠药物生下来的儿子算是自己的还是算药的?明日让我老婆来拜访李氏,过几天让你老婆来拜会李氏,然后是去病家的,李敢家的,赵破奴家的,再让母亲邀请李氏去参加几次妇人的饮宴,再让大长秋把李氏的名字添加到阿娇宴饮的名单上,这一圈下来,一年时间就过去了。估计,谢家也就没人再敢为难我们兄弟老婆了。”


第八章 传话人
  汉朝人的赌钱方式非常的单一,一大群人围在一个六博棋盘跟前吼叫连天的为正在赌博的两人助威。
  所谓六博,就是十二枚棋子分黑红或黑白两组。
  以六根箸当色子,以多吃博筹为胜。每对博双方各在棋盘自己一方的曲道上排好六枚棋子。
  对博时双方先轮流投掷博箸,然后根据掷得的箸的正反数量行棋,数越大,行棋步数越多。
  棋子进到规定的位置即可竖起,改称名为枭,这枚枭棋便可入水中,吃掉对方的鱼,名为牵鱼。
  每牵鱼一次,获得博筹二根,连牵两次鱼,获得博筹三根,谁先获得六根博筹,就算获胜。玩家需尽快自己的散升级成枭,或杀掉对手的枭,方能多得博筹获得胜利。
  类似于乡间游戏——狼吃娃娃,只是被改良了一下,增加了很多弯曲的道路,算是增加了一些难度。
  这中间看似在斗智斗力,实际上,这样简单的东西最重要的是运气,只要运气好,每一次能丢出很大的点数,那么,他的胜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再加上,长者先行这个策略,就很自然的将一干老贼放在了先手位置上。
  云琅跟曹襄并没有出席谢家的酒宴,而是在客房里待到赌局开始了才走近大厅。
  朱买臣长须飘飘,一身绸衫将他衬托的更加雍容华贵,手中巨大的鹅毛扇子轻轻摇晃,站在人群中自然是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
  云琅避开朱买臣的视线,悄悄来到他的身后,探手摸着朱买臣的脖子道:“大好头颅不知要被那个刽子手的刀斩落!”
  朱买臣被人摸了脖子,怵然一惊,回头,见是云琅,这才笑道:“不知云侯有心执刀否?”
  云琅收回手,掏出手帕擦拭一下摸过别人脖子的手慢条斯理的道:“我不杀人!”
  朱买臣见云琅不断地擦手,眼中浮现一丝怒意道:“黄氏应该不会这样想!”
  云琅笑道:“就是因为出现了黄氏的事情,我才决定以后不杀人了。”
  “这是为何?”
  “勋贵杀人范围太广,为了杀一两个狗贼,就让无数不算罪有应得的人陪葬,这不是我的本心。”
  朱买臣看着云琅笑道:“云侯认为某家被张汤临死咬了一口就一定会死?”
  云琅将擦拭过手的雪白丝帕优雅的放在丫鬟收集碗盏的脏盘子里,背着手道:“你可能还死不掉,依仗者无非是受降城的那些功劳。如果有人上了弹章,说你朱买臣在受降城上下其手的捞钱,不知你将如何应对?”
  云琅的声音很冷,朱买臣听得出来这几句话里蕴满了怒火。
  “张汤乃是世之恶贼,兀鹫,杀之有功无过,云侯为了一介鹰犬难道就要陷朱买臣于死地吗?”
  “你们可以用莫须有的罪责让张汤百口难辩,如今,我不过是故智重施,有何不可。”
  朱买臣神色闪烁一下,低声对云琅道:“某家接手受降城的时候,偌大的一座城池居然变成了空城,羌人百年积蓄不翼而飞,云侯当时可是军司马,正是可以上下其手的好位置啊!”
  云琅点点头道:“没错,羌人百年积蓄确实被人给贪渎了。”
  朱买臣仰天笑了一声道:“却不知此人是谁?”
  云琅朝正赌的昏天黑地的曹襄高声道:“阿襄,主爵都尉问当年受降城里积存的羌人宝物都上哪里去了,你知道吗?”
  曹襄从赌桌上直起身子破口大骂道:“直娘贼,谁问的?当然是耶耶连锅端了,不弄点银钱,耶耶拿什么赌钱?”
  众人见曹襄说的豪迈,叫好之声轰然而起,几个老将齐齐的挑着大拇指夸赞曹襄有猛将之风。
  曹襄仰天大笑道:“几个钱算得什么事情,反正都被耶耶花用在大汉了,也就等于还给我舅舅了,虽然被我舅舅用拳脚收拾了一顿,不过……哈哈哈哈……春风楼里的舞姬确实值得让耶耶挨这一顿揍……”
  云琅转过头冲着脸色苍白的朱买臣笑道:“你也听见了,这家伙自己承认了,你有什么意见吗?”
  朱买臣不甘心的道:“真的都被平阳侯拿走了吗?”
  云琅想要拍拍朱买臣的肩膀,手伸到半路又收回来,还在衣襟上擦拭一下,吹吹指尖这才瞅着朱买臣道:“我们兄弟做事,一定会想着陛下,不像你们只想自己!”
  朱买臣目眦欲裂,他第一次发现世上还有如此无耻之人!
  “张汤的死给了我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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