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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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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
  “别伤他!”刘彻依旧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对这个突兀出现的彪形大汉造成的威胁丝毫不在意。
  四个护卫手里的一巴掌宽的阔剑顿时从劈砍,变成了横拍,云琅呲着白牙听见四声响亮的铁剑拍在肥肉上的巨响,只听声音,他就知道应该很痛。
  大汉来不及惨叫出声,下巴就被一双大手捏住,稍稍一用力,他的嘴巴就张开了,一颗核桃大小的带眼木球就被塞进了嘴里,用两根连接在木球上的带子牢牢地绑缚在他脑后,与此同时,小拇指粗细的牛筋绳子,已经落在了那家伙的身上,一眨眼的功夫,壮汉倒攒四蹄的形象已经出现在云琅的面前。
  人熊手里的长剑点在那家伙的后脑勺上,他只能乖乖的将脑袋杵在地上,即便身上的疼痛快要让他疯狂了,他也不敢动一下。
  “这就是你说的人才?”刘彻饶有趣味的打量着惊骇欲绝的陈铜。
  云琅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道:“他叫陈铜,平生最擅长刻字,世代以刻字为业,乃是阳陵邑乃至关中手艺最好的刻匾匠人。”
  刘彻点点头指着门楣上的“有道不让”四字道:“朕就奇怪,这四个字乍看起来模样不错,却少了神韵,此人没有读过多少书吧?”
  “回陛下的话,说来可笑,这些字只要分开,此人没有不认识的,没有不会写的,如果连在一起,那就不解其中意了。”
  刘彻哈哈大笑,抬脚上了台阶四处张望了一下道:“如此说来,此人之所以认识字是因为谋生之故?”
  “正是如此,他认识字却无人教导他字中含义。”
  刘彻淡淡的道:“终究是一介匠夫罢了,你口中的人才就是这样的人吗?”
  刘彻有些失望。
  云琅从屋子里搬出一块木板,放在门口道:“陛下请看,这就是此人的价值所在。”
  刘彻走进看了一眼木板,发现这些字刻反了,认了片刻才轻声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关雎》,刻在木板上做什么?”
  云琅又拿来一张纸,贴在木板上道:“如果将墨汁涂抹在木板上,然后再用纸张蒙上去,用扫帚扫平,然后把纸张揭下来,这首《关雎》就会被印在纸上,而后再将纸张装订成册,即可成书!陛下且看,这里有一些半成品。”
  “咦?”刘彻惊奇一声,快步来到云琅所说的半成品前面,只见纸张上黑乎乎的一片,中间白色的痕迹才是字的模样。遂不解地问道:“不如手抄来得快。”
  云琅笑道:“一本两本十本,自然是手抄的快些,如果这些通书需要成千上万本,自然是印刷来的快。”
  刘彻思索一下点头道:“朕的文告,律法,如果也用此法印刷,确实减工百倍。就是字迹模糊一些,不好诵读。”
  “陛下,这些木板上雕刻的字乃是阴刻,想要字迹清楚,就需要动用阳刻。阴刻与阳刻的区别就是一个印出来的字迹是白色的,其余地方有大片的黑色,阳刻印刷出来的字是黑色,其余地方是白色,如此一来,字迹要清晰的多。”
  刘彻又看了云琅拿过来的阳刻木板,有些高兴地问道:“是否已经可以印刷了?”
  云琅见其余的几个工匠都跪在地上如同鹌鹑一般乖巧,就知道他们是指望不上的,就亲自动手,取来了墨汁,刷在阳版上,稍微等了片刻马厩用笤帚把纸张刷在木板上,然后轻轻地取下,一连印刷了六七张才停手。
  云琅指着其中撕破的三张纸道:“还是不成,墨汁的黏性太强,会把纸弄破,而且也会降低印刷速度,还需要继续改进墨汁,微臣认为墨汁中应该添加少量的蜂蜡,可是添加了蜂蜡之后,墨汁就很难沾附在纸张上,这就需要陈铜他们继续试验,直到找到一种既能不粘连印版,又能清晰附着纸张的墨,说起来简单,想要找到真正的好墨,难如登天啊。”
  刘彻忽然笑了一下,指着云琅问道:“你西北理工学的就是这些学问?”
  云琅立刻笑道:“是啊,是啊,都是这些小学问,大学问都留给国朝的博士们去做。”
  刘彻意味深长的看了云琅一眼道:“这些小学问弄透弄清楚之后,可比那些大学问有用多了。我大汉多得是皓首穷经的博士,少的是你们这种干小事情的人,哈哈哈……学问,学问,天下的学问何其多……慢慢试验吧,等你们找到了合适的墨,就告诉朕。”
  刘彻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这间小小的印刷作坊,不知道为何,云琅总觉得这位大汉皇帝似乎有些悲伤。
  虽说作坊不大,刘彻还是看了足足两个时辰,走的时候,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
  阿娇贵人也结束了她的牌局,跟刘彻一起上了一辆大马车回长门宫去了。
  宋乔一干贵妇也显得极为激动,今天这一遭算是来对了,不但跟阿娇贵人打了一场牌,还见到了陛下,虽然陛下连看他们一眼的意思都没有,一个个依旧欢快的如同小鸟一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苏稚哭丧着脸抱着一个很沉的樟木匣子,云琅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金锭子跟各种首饰,如果农家小户得到其中一个,就能乐昏过去,而苏稚看起来已经快要哭了。
  目送宋乔带着意犹未尽的妇人们去家里打牌,苏稚把木箱子丢给云琅委屈的道:“她们不准我打牌,只让我在一边看着,不论谁赢了,都会给我塞一个金锭……夫君……她们都欺负我,把我当小孩看。”
  云琅搂着苏稚拍拍她的后背笑道:“现在跟我去去看一个人,看到了他,你就会明白,那些人都是在宠你,而不是在欺负你。”
  皇帝走了一阵子了,陈铜依旧被倒攒四蹄丢在地上,他的四个弟子依旧跪在地上,没人敢动弹。
  苏稚惊恐的看着陈铜一身横肉上的四道可怕的红色坟起,低声道:“恐怕已经上了内腑。”
  云琅叹息一声解开了陈铜脑后的带子,取出他嘴里的木球,捏着他的腮帮子用力一托,算是合上了脱落的下颌。
  陈铜不等云琅慢慢解开他的绑绳,活动一下嘴巴,就留着口水问道:“刚才来的是陛下?”
  云琅点点头道:“你是我见过的胆子最大的人,也是我见过的人中运气最好的人。”
  陈铜点点头,眼睛却在泛白,咯喽一声就昏死了过去。
  苏稚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选了最粗壮的一根刺血针刺进了陈铜身体上的血棱子,一股暗红色的淤血就顺着刺血针的间隙汩汩的流淌出来,眼看着淤血放尽,云琅对陈铜的是个弟子吼道:“还跪着干什么,快过来照顾你师傅。”
  那四个泥雕木塑一般跪在那里的学徒,似乎被云琅的一声断喝,下的回了魂,各自呻吟一声,软软的倒在地上,其中一个胯间很快就濡湿了一片。


第八十四章 莫名其妙的上进心
  刘彻可怕就可怕在他有一言断人生死的权力。
  皇权在以前的时候,对云琅一干天之骄子来说就是最好的卧谈笑话,跟阎王爷一样都是虚无的,直到他来到了大汉朝之后,才对皇权有了切实的认知。
  偌大的天下都需要随着他的心思运转……从生到死。
  阎王爷决定人生的生死只是一个传说,而刘彻真的可以决定!
  这时候再将什么个人尊严真的就是跟自己的生命过意不去了,来到大汉之后,云琅看的死人实在是太多了。
  一个人哪怕满腹锦绣,有着天人一样的资质,脑袋被切下来之后,就是一具臭皮囊罢了。
  陈铜的伤很重,他却没有半点抱怨的意思,反而一个人时不时地偷笑一声,看样子,骂了皇帝还能活着这件事,能让他吹一辈子。
  他甚至都没有想过,皇帝到底该不该这样对他。
  被吓尿的那个弟子疯了……皇帝到来的那一刻强大的气场彻底的摧毁了他的灵智。
  苏稚在看了陈铜跟那个已经吓疯掉的学徒的模样,终于不再抱怨别人毫无理由的用钱羞辱她的事情了。
  其余几个学徒很想用吓唬的方式来治疗那个只知道流口水的兄弟,可惜,不论他们如何努力,也改变不了他们的兄弟已经疯掉的事实。
  陈铜对他的徒弟疯掉的事情不是很在意,他甚至认为能被皇帝吓傻是一种福气,这是很难理解的古人思维。
  在云琅临走的时候,他还拍着胸脯说,只要他能下地了,就可以继续研究墨,看看给里面添加点什么东西,才能让墨真正成为印刷利器。
  人就是这样,只要别人过的比自己惨,就很容易满足,比如苏稚早不悲痛了,坐在马车里面倒腾她刚刚获得的几样漂亮的首饰。
  云琅瞅着她傻笑着数钱的模样,就暗自叹息一声,就她这个孩子心态,很难让别人把她当大人对待。
  田野里的麦子已经一尺多高了,麦穗已经吐出来了,正在扬花,一望无垠的麦田被晚风吹拂过后,就会形成极为壮观的麦浪。
  而水流平缓的渭水上飘满了水鸭子,随手丢一块石头出去,就扑棱棱的飞起一大群。
  蓝田,麦浪,野鸭子构成了一张美丽的图画,而这样的图画云琅百看不厌。
  人来到这个世上,有两种享受少不得,一个是肉体上的享受,另一种就是精神上的享受,如果能满足其一,就不枉来人世走一遭,如果能两者都获得大圆满,那么,这样的一生,就算是赚到了。
  看不到赤身裸体野兽一般在农田里劳作的百姓身影,云琅就非常的满足,这样的时刻,他宁愿一步步的走过这一道道美景。
  穿过麦田就看到了云氏的桑田,此时,桑树上的桑葚已经变紫了,正是吃它的好时候。
  小桑树上的桑葚不是很好吃,虽然有些酸涩,云琅跟苏稚两个也吃了很多,回家的时候还采摘了一篮子。
  这算是一个小小的惊喜。
  回到家之后发现,宋乔还在打她的社交麻将,派人把清洗干净的桑葚送了一些过去,云琅却是不方便去的,桑葚这东西吃起来可口,只过之后,那张嘴就有些惨不忍睹。
  苏稚的嘴皮牙齿到现在都是紫色的,云琅也没有好到那里去,云音跟霍光更是吃的一塌糊涂。
  老虎是不吃桑葚的,不论云音怎么往他的嘴巴里填,他只会把桑葚在嘴巴里转一圈,然后吐掉。
  云音当然也没有硬要他吃桑葚,小丫头只是对一家人的整齐划一程度要求很高,别人都是一嘴的紫牙,老虎一嘴的大白牙就很不正确,既然,老虎粗大的牙齿已经染成了紫色,云音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宋乔的牌局结束了,在另外一座大厅里招呼那些贵妇们吃饭,云琅一样不合适进去。
  于是就带着老虎去了后面的陵卫大营。
  何愁有的身影出现在云氏,却没有来见他,云琅就只好抱着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的想法去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地方。
  炎热的天气里,这里依旧阴冷,出乎云琅的预料之外,站立着的泥俑远比云琅预料的多。
  这些新的泥俑都是出自何愁有之手。
  活干的明显比云琅细发,哪怕是浇筑口上多余的泥浆,何愁有都会细心地刮掉,并且补上损坏的铠甲花纹。
  就在云琅准备继续干活的时候,陵卫大营的山壁再一次滑开了,何愁有看了云琅一眼,就挽起袖子跟他一起干活。
  直到活好的泥浆全部用完,两人才开始就这山洞里的泉水洗手,洗脸。
  “以后不要胡乱给别人出主意,出了主意就要完成,很可能会是你自己去完成,老夫以为,你还没有为国粉身碎骨的准备吧?”
  云琅摇摇头道:“没有!”
  “有这种心思的人不多,但凡是发现一个,我们就会他把送去最危险的地方,这叫人尽其才!”
  “这就是这种人不多的原因吧?”
  “可能是,这一次派去龙城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我对你们绣衣使者一无所知。”
  “是一个许良的家伙,外号叫做狗子,是一个我很看好的少年,机灵,还有那么几分睿智的意思,最妙的是这个少年人跟你很像,嘴上说着仁慈的话,掏刀子下手的时候却半点都不含糊。”
  听到狗子的名字,云琅的心咯噔一下,不过他依旧表现的如无其事,将手放在冰凉的泉水里道:“谁会信任一个刚去匈奴的汉人呢。”
  “他当然有伴手礼,淮南八骏的左吴就是他的伴手礼。”
  “左吴?可惜了。”
  “有什么可惜的,人才就是拿来用的,左吴?不过是废物再利用而已!”
  何愁有的一番话让云琅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站在他的角度看问题就是这样的,人只分能用或者不能用的,是标准的掌权者心态。
  对他们来说,人才就像荒原上的野树,总会自己长起来的,眼看着成材了,该做栋梁的做栋梁,该做椽子的做椽子,砍掉一批,后面还有无数新生长起来的树木供他们使用。
  “不要仗着有一点才学就为所欲为,以为全天下人都离不开你,古圣人去世的时候,人们以为将是万古长夜的开始,结果如何呢?第二天,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跟以往没有任何的差别,谁死了对这个世界来说都不重要。你要把我的话记在心底,恃才而骄,跟恃宠而骄是一样的,陛下没有别人想的那么喜爱诗歌辞赋,如果需要,陛下可以当这些东西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我哪里是恃才而骄啊,我那是保命好不好,陛下眼看着已经把我捆起来了,就差动刀子了,那时候我要是再不表现的比别人强一点,这时候你就该在大牢里见我了。”
  “愚蠢!你要是快没命了,难道老夫会袖手旁观不成,就算不能阻止陛下杀你,也能通过其余的法子让你离开。别看你现在毫发无伤,可是,在陛下的心中,你已经成了一个需要提防的人物。这些年来老夫看的清楚明白,凡是被陛下提防的人,很难再登高位。”
  云琅挥挥手道:“我没有想当宰相!”
  “陛下可不这样认为,他认为你现在之所以在他面前卖力的显摆才学,就是为了当宰相!先是各种发明制造,后来又在军阵一道上表现的不凡,回来之后又一心潜心农事,而造纸作坊一出来更是坐实了你想更进一步的想法。而,最让陛下意外的,却是你的那个印刷作坊,按照陛下的原话来说,就一个印刷作坊就能看出你的七窍玲珑心肝,磨勘几年,未必不能就任我大汉的宰相!”
  听何愁有这样说,云琅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天啊,刘彻的宰相是人可以做的吗?


第八十五章 论古代妇女的追求
  云琅觉得在大汉朝生活很艰难,被刘彻惦记是一种痛苦,被刘彻遗忘也是一种危险的事情。
  如果能跟刘彻形成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氛围自然是最奇妙不过的事情,只可惜,刘彻从不跟人交朋友,他也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有谁值得做他的朋友。
  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云琅很快就把心中的不安抛诸脑后,云氏的蚕茧终于被刘婆带着一群妇人缫成丝,最终织成了绸布。
  这对云氏来说是一个大日子,一年四成的收入来自于桑蚕,由不得云琅不重视。
  云氏只能织造白绸,这是云氏最大的弱点,如果不能把这些白绸变成色彩斑斓的绸缎,云氏就没有办法进一步的发掘绸布的利润。
  众所周知,产业链越长,产业制造的利润也就越高。
  可惜,染绸的产业被蜀中的商人牢牢地掌控着,他们的秘方上千年来从未外泄。
  云琅试着染了一些绸布,结果很不好,掉色严重不说,色彩还不正。
  好在云琅知道古人是用明矾来助染的,用石灰来固色,用盐来增加绸布色彩的亮度。
  可是,想要找到好的染料,拥有用之不竭的染料,才是开一家染坊的首要条件。
  大汉的染料都是来自大自然……如何调配,如何浸染,甚至对于水温,浸泡时间都有严格的要求,这些,都是不是云氏这样的新兴家族所能染指的。
  长门宫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阿娇想要开染坊,立刻就有人从蜀中给她弄来了十几个技艺高深的染匠,不要工钱,不要补偿,做完这些事,那些世家商贾们就哀求长门宫不要将这门技术外泄。
  不论云氏跟长门宫的关系有多么的紧密,在这件事上似乎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
  云琅在大长秋拒绝他的那副嘴脸上,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刘彻的影子。
  不论是阿娇还是刘彻,对于商人提出来的要求一般都当放屁,这一次之所以会认真,完全是因为刘彻个人的恶趣味,他觉得为难一下云琅非常的有趣。
  如此一来,云氏的仓库里就堆满了刚刚织好的白绫。
  “多好的绫子啊。”刘婆抚摸着自己辛苦织出来的绸布心如刀绞。
  宋乔也对目前的状况非常的不满,却不能在下人的面前诋毁皇族,因此,只能摸着堆积如山的绫子长吁短叹。
  云琅笑道:“以前我们家都是只卖丝线的,那时候一个个好像都很开心,如今呢,我们开始卖绸布了,已经算是进了一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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