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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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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担心的损失的是粮食,而我们这一路下去,粮食会一路分发,道路走的越远,我们的行囊就越轻,等我们到了真正危险的地方,剩下的物资大多数是不怕水淹的,老夫还赌得起。”
  云琅笑道:“我陪你赌了,不过啊,你要保证一旦失败了我不会被砍头,罢官夺爵我是不在乎的,这是我能做到的极限。”
  “好啊,老夫作保了!”
  “……这一次为什么这么干脆?”
  “一旦失败,老夫自身难保,哪有功夫理睬你……”
  两只被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下场一般都不好,好在何愁有这人还算是明理,没有跟云琅对着干。
  往木头里封黄金,白银的时候,何愁有就守在一边,眼睁睁的瞅着一群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的工匠把金币,金块,银币,银锭子往空腹的木头里装。
  这些工匠干完活之后,每人肚子上还要挨上一拳。
  眼瞅着工匠一个个被绣衣使者的拳头砸的捂着肚子哀嚎,云琅正要阻止,却看见绣衣使者前来禀报,说有四个工匠往谷道里塞金块了,被打的掉出来了。
  何愁有冷冷的挥挥手,云琅就看见四个赤身裸体的工匠被绣衣使者拖到大河边上,干净利索的一刀砍下脑袋,然后把尸体跟头颅丢进了大河。
  “这样的事情总是难以避免的,知道不,宫库之中也有这样的事情,且屡禁不绝。你这人啊虽然身份高贵,我却总是觉得你对这些苦哈哈们要比对勋贵们更加礼遇一些。老夫不是说不该有仁慈之心,只是你不该高估所有人的品质,如果说勋贵们是大汉的躯干,栋梁,这些人就是大汉的双腿以及基础。栋梁坏了我们还能察觉,必要的时候换一根就是了,大厦依旧坚固,如果根基坏了,那就全完了。”
  被何愁有当场抓住的,而且是人赃俱获,云琅连求情的理由都没有,只能看着那四个傻蛋被砍头。
  “这些装了金银的木筏由老夫亲自押运,这些天,老夫就住在筏子上,哪里都不去。”
  杀了人,何愁有的心情似乎也不是很好,只是云琅分不清他到底是在怜悯那四个被砍头的倒霉鬼,还是在忧虑将要开始的冒险。
  白登山的人来运粮了,他们是受降城最主要的粮食接收方,今年,白登山的粮秣将全部取自受降城。
  云琅做了很好地调配。
  身在牧区,就该多吃肉,少吃粮食,所以,白登山来的人赶走了五万只羊,两千头牛,以及十五万担粮食。
  对于这个分配,白登山的苏建没有提出反对意见,而云琅专门从苏建手里要来了卫伉这个笨蛋的调令,算是把卫伉完全彻底地弄进了骑都尉,而卫伉的那个可笑的受降城校尉,自然也在这个过程中被抹杀了。
  卫伉如今在苏稚面前就跟木头人一样,虽然霍去病已经告诉他,苏稚不吃人,她之所以解剖尸体也是为了医术,就这一点,卫伉打死都不相信。
  他永远都忘不了,苏稚切开那个胡人的胸口,取出人心,对他展颜一笑的样子。
  那一刻,他完全忘记了苏稚那张娇媚的面孔,只记得苏稚红艳艳的嘴唇,以及伸出嘴巴舔舐上唇的那根粉红色的舌头。
  “子玉啊,你是跟姐姐坐船走呢,还是跟着去病他们骑马走?姐姐建议你还是坐船走吧,就你的身子骨根本就经不起颠簸。”
  卫伉直愣愣的瞅着河面,木木的道:“表哥怎么走,我就怎么走。”
  苏稚探手捉住卫伉的手道:“还是跟姐姐走吧,我们一路上只要坐船就能回到长安,骑什么马啊!”
  卫伉的身子立刻变得僵硬起来,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出现在他的小臂上。
  看的出来,他很想挣脱苏稚的手掩面狂奔,却一动不敢动,任由苏稚施为。
  “手上连老茧都没有一个,怎么当斩将夺旗的大将军呢?听话,跟姐姐走,你母亲可是托付我的,要我一定要照顾好你,还要我把你当弟弟看。”
  卫伉见苏稚不抓他的手了,就迅速收回手掌,偷偷地看了苏稚一眼道:“我喜欢骑马!”
  “你表哥的大军可是要日夜兼程赶路的,你要是跟不上,他会把你绑在马上的,那个时候你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的时候姐姐可帮不了你。”
  卫伉艰难的转过头幽幽的道:“我还是跟着表哥比较好……”
  苏稚欣慰的拍拍卫伉的脑袋道:“也好,总算是长大了,也成男子汉了,该有担当了……”
  苏稚正说着话,就听城墙上传来低沉的号角声,卫伉如蒙大赦,连忙站起身道:“将军的点将,我这就去!”
  说完话就一路狂奔上了城墙。
  苏稚瞅着狂奔的卫伉,歪着脑袋叹息一声道:“好烦啊,他家里还有两个……”
  云琅来到箭楼的时候,骑都尉军中将校已经全部到齐。
  霍去病咳嗽一声道:“右贤王终于西归了,消息是从右北平军中传来的,白登山的苏建,准备阻拦右贤王西归,我们作为守备队在白狼口设伏,捕捉被打散的匈奴人。当然,如果白登山没有击败右贤王,我们自然不会与右贤王硬拼,看着他回祁连山即可。”
  云琅问道:“左贤王部有多少人?”
  霍去病笑道:“据说左贤王为了能够回到祁连山属地,带去龙城祖地的五万大军,被伊秩斜强行索走了三万,只余下不足两万人。”
  曹襄拍着大腿道:“这一次苏建可算是捡到了一个大便宜。”
  何愁有皱眉道:“很难,老夫接到的消息并不乐观,右贤王剩下两万人全部是本部精锐,而且一门心思的想要回家,苏建想要阻拦一支只想着回家的军队,没有那么容易。”
  霍去病叹息一声道:“这样的一支军队根本就不该阻拦,而是应该缀在后面,只要有机会就咬一口,永远只杀后卫军,只要追杀上一千里,匈奴大队人人都想着回家,就不会有人愿意殿后,说不定就会溃散。现在,苏建却要阻拦,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第一六六章 绝户计
  云琅见霍去病的目光盯在地图白狼口的位置上,就头大如斗。
  名将的脑子跟常人长得不太一样。
  平凡人,如同云琅这样的平凡人基本上不愿意参与一张以弱对强的战斗的。
  而名将就不一样了,他们喜欢积极参与一个个貌似无法完成的任务,并以征服这样的困难最后取得胜利为荣。
  云琅甚至怀疑,如果击败敌人没有难度,霍去病自己也会制造出一些难度来的。
  只有这样的胜利才能真正让他肾腺素飙升,一般性的胜利根本就无法催动他坚如磐石的荷尔蒙。
  “我们就要回家了,我想把这些已经建立了功勋的同伴全部都安全的带回家,享受本该他们享受的功绩。”
  “右贤王狼狈回窜,正是我们的大好机会……”
  “我其实更加期待右贤王回去之后与浑邪王,日逐王的内部纷争。”
  霍去病站起身看着云琅道:“人,一定要靠自己!”
  云琅苦笑道:“很多事不一定需要我们自己去做,我以为,浑邪王,日逐王会比我们做的更好,毕竟,我们只有两千人。”
  霍去病皱眉道:“阿琅,你变了。”
  云琅笑道:“我的心智如同激流中的岩石,坚不可摧,你第一眼看见我是什么模样,那么,你现在看到的我依旧没变。其实啊,发生变化的其实是你,你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将军,一门心思的扑在军阵上,所思所虑全是两军交战,完全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美丽。”
  霍去病想了想,在地上来回走了两圈道:“我们喝点酒吧,我心里有一团火,想要喷出来,却喷不出来。”
  云琅笑道:“陈酒喝完了,新酒还没有好,这时候可没有什么酒好喝,不过呢,我有一个法子依旧能达到让你舒缓心情的目的。”
  霍去病笑道:“哦?什么法子?”
  云琅大笑着解下曹襄的腰带,将霍去病的双手放到背后死死的绑住,然后重重的一拳打在霍去病的腹部道:“对殴!”
  霍去病闷哼一声,倒退两步,扭扭身子狞笑道:“你以为绑住我的双手,你就能打的过我?”
  云琅侧身躲过霍去病抽来的鞭腿,然后猛地冲过去,重重的撞在霍去病凌空的身体,将他重重的撞了出去。
  却不防被霍去病一头撞在额头,云琅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却看见被摔出去的霍去病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跳起来,旋转着身子倒腾着两条长腿就冲过来了。
  这是要用旋风踢的架势,云琅不敢让他做足了势头,不退反进,豁出去肩膀挨了霍去病重重一脚,趁着没有飞出去的机会,抡圆了右臂拳头就砸在霍去病的下巴上。
  一拳打完了,云琅才觉得自己的右臂似乎不属于自己了,刚才这一脚太重,那一拳是他的右臂发出的最后一声哀鸣。
  霍去病挨的那一拳明显也不轻,他张张嘴活动一下下巴狞笑道:“再废掉你的左臂,我看你还拿什么嚣张!”
  云琅怒道:“有本事就来,刚才本来想打的脖子的,担心一拳打死你,才打了你的下巴,耶耶可怜你呢。”
  霍去病仰天大笑道:“你的嘴永远比你的身手高明,看清楚,耶耶来了。”
  霍去病的两条腿如同鞭子一般劈头盖脸的冲着云琅抽了过来,云琅在如山的鞭腿中间左挡右闪,他想靠近霍去病击打他毫无保护的上身,然而,霍去病就如他作战一样,给了云琅一连串的击打,不给他靠近的机会。
  两人的开打毫无征兆,等曹襄找了一根绳子充当腰带之后,才发现两人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李敢抱着腿坐在椅子上笑的像一只马猴,赵破奴站在一边疯狂的为霍去病打气,希望他能好好地教训一下云琅,毕竟,云琅刚才抽掉曹襄的腰带绑缚霍去病的模样实在是太猥琐了。
  云琅拼着肚子挨了霍去病一脚,拼命地抱住了他的一条腿,正要发力掀翻霍去病,好把战斗拖进死缠烂打之中,却不防霍去病另一条腿也腾空而起,狠狠地向云琅脑袋抽了过来,云琅低头躲过,霍去病一下子就糅身缠在云琅身上,最后变成骑在云琅脖子上。
  脖子被两条钢柱一样的大腿夹着,这还打个屁啊,只要霍去病愿意,他可以轻易的用腿拗断云琅的脖子。
  云琅松开霍去病的腿举手道:“停止,停止,结束了。”
  霍去病并没有从云琅的脖子上下来,而是怒道:“既然是你发起来的战争,什时候结束要耶耶说了算。”
  云琅无奈的道:“你这是在逼我用杀招啊!”
  霍去病的瞳孔微微收缩一下,对于云琅层出不绝的诡计,他还是有些担心的。
  “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拗断你的脖子。现在,从门里出去,我们去院子!”
  “我们为什么要去院子,这里很宽敞!呀呀呀,好好,这就走!”
  云琅驮着霍去病凶猛的撞向大门,霍去病却从云琅的身上滚落,稳稳地站在地上。
  云琅指着低矮的大门道:“你看看,这就是战略性错误。”
  霍去病的手在后背蠕动一阵子,就很自然的脱开了绑绳,把腰带丢给曹襄道:“你也就是吃准了我不敢拗断你的脖子,换一个人,跪在地上也要把我好好地送出去。”
  云琅道:“前两天何愁有教会了我一种处事方式,那就是遵守规矩。我觉得这时候你应该学一下这种为人处世的方式,不要总拿自己的前途去冒险。你注定是要干大事的人,没必要因为这些小事就陨落。”
  霍去病不屑一顾的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干什么大事,杀奴,就不该选择什么时机,地点。在路上遇见就在路上杀掉,在茅房里遇见就把他淹死在茅房里,多杀一个贼奴就少一个汉人遭殃。”
  云琅摇摇头终于放弃了劝诫霍去病的想法,如果这家伙这么好劝诫,他就不是霍去病了。
  杀奴十年对他来说太久,他只争朝夕!
  云琅或许是后来的缘故,对匈奴人并没有多少切齿的痛恨,霍去病这些人不同,他从小就生活在匈奴人带来的阴霾中,不把这些阴霾清扫干净,他们的太阳就不会出现。
  能在仇恨蒙蔽双眼的状况下还能思考全局的人很少,人的思维中总会有侧重点,关注仇恨多了,就少会顾忌其它。
  通过这场斗殴,云琅至少明白了,他应该为自己赶着战车碾死了无数匈奴人感到自豪,身为一个标准的汉人,就该痛恨匈奴,就像霍去病说的,在路上遇见匈奴人就在路上杀死,在茅厕遇见,就该把他溺死在茅厕里。
  大汉与匈奴是两个立场分明的阵营,且不死不休,霍去病不在乎战死多少袍泽,他甚至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战死,只想着杀光天下奴贼!
  这是汉人的标准思维……
  “既然如此,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作战的办法。”
  “衔尾追击?”
  “不是,反正你也等不及,既然白狼口附近都是水草茂盛的草原,等右贤王进入白狼口的草原之后,我们就把草原点燃,那时候西北风应该刚刚吹起,草原大火会逼迫右贤王退回白登山。这样做呢,可以再给苏建一个杀敌的机会,弥补一下他放走右贤王的罪衍。”
  “点燃草原会获罪于天,杀伤太重,我们会不得好死。”霍去病看样子也想过火攻。
  云琅笑道:“我这人因为某种原因,总想见识一下神灵,心中有很多的疑问还要请神灵解惑。如果我们真的因为点燃了草原荼毒万物,从而获罪于天,我希望第一把火由我来点。”


第一六七章 匈奴王的宝物
  “你怜惜骑都尉将校军卒,为何却对白登山将士如此的冷酷无情?我们应该是手足同袍,应该相濡以沫,应该同生共死,缘何要把他们逼进一个无可回旋的境地呢?”
  等人都走光了,霍去病就再也无法忍耐心头的怒火,冲着云琅大声咆哮。
  “死道友不死贫道!”
  “什么意思?”
  “你以后会懂的。”
  “不成,你现在必须跟我说清楚,什么是道友,什么是贫道!”
  云琅笑道:“我们的筏子才弄好,我们的金银才装进木头,我们的粮食刚刚收割,我们的功劳将要到手,这时候,白登山来信,要我们两千人马去阻拦匈奴右贤王两万之众。军令难违,我们两千人马想要阻拦右贤王两万精骑回家,凭借自己的力量自然是不够的。这个时候我们为了完成军令,使用一些计谋,借助一下天地之威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你怎么能因为这个事情来指责我呢?”
  霍去病沉吟片刻,缓缓地道:“苏建是帅,我们是将!”
  云琅坐在椅子上瞅着霍去病道:“你什么时候能成为帅?”
  “十年以后吧,十年以后我一定会手绾军权,成为帅!”
  云琅摇摇头道:“我觉得你三年之内,就能成为帅。”
  霍去病愣了一下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云琅笑道:“我看得起你有个屁用,关键是陛下很看得起你,只要你没有死在阻拦右贤王回家的战斗中,你的梦想应该很快变成现实。”
  霍去病坐在云琅对面抓抓脑袋道:“真的?”
  云琅认真的道:“从小到大我骗过你没有?”
  霍去病张嘴道:“老虎——”
  “我确实是把老虎当兄弟看的。”
  “好吧,除过这一件事,你确实没有骗过我。”
  “那就在草原上放火?”
  “好吧,放火,不过呢,要等到右贤王到了白狼口才放,要用大火烧右贤王,不能用大火阻拦右贤王!”
  “这件事自然是你去安排,我是不管的。”
  能让霍去病妥协的只有梦想,云琅在很早以前就知道,霍去病渴望统御十万铁骑,横扫天下!
  这个梦想是他最高的人生目标,他一天都不曾忘记。
  夏末的柳树枝条发脆,柳树皮不好剥,制作出来的柳笛也水不拉几的,柳树皮上水分很足,含在嘴里苦涩的厉害。
  一曲柳笛道不尽思乡情,心情却越发的苦涩。
  从今天起,云琅就不能回到城里居住了,而是跟何愁有一起搬到筏子上居住了。
  物资在一样样的上木筏,这是一个细发活计,木筏不是船,因此很讲究配重,总之,木筏这东西的载货量很小,稳定性也不算好,云琅这一次真的是在赌自己的运气。
  好在河面上没有什么蚊虫,躺在木斗里睡觉虽然潮湿了一些,木筏随着河水上下起伏,却多了一份摇篮的功效。
  刘陵轻轻地摇晃着一个小小的皮革制成的摇篮,眼中满是宠溺之色,毕竟,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伊秩斜就坐在她的对面,仅仅过了半年多,伊秩斜的头上就有了白发。
  刘陵等孩子睡着之后,就来到正在看地图的伊秩斜身边轻声道:“早点歇息吧,再这么下去,你的身子骨会垮掉的。”
  伊秩斜摇摇头道:“我没想到单于的位子会这么难坐,怪不得以前的单于都没有太长的寿数。”
  刘陵从银壶里倒出一碗温热的牛乳放在伊秩斜身边道:“多进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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