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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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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虎大王变得痴肥……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云琅不在就没人敢驱使老虎自己去山里捕食。
  吃腻了家里准备的饭食,老虎就会去云氏养鹿的地方咬死一只鹿,拖回来等仆役们去毛,剥洗干净之后才下嘴。
  对于猪肉,羊肉,老虎是不屑一顾的,只有大块且没有骨头的牛肉才是老虎的最爱。
  只是云家的牛太少,老虎大王一般不忍心下嘴。
  它整天唯一要干的事情就是陪伴云氏大女,这个已经三岁的孩子,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骑着老虎在家里撵鸡。
  宋乔听到楼梯在咯吱咯吱的作响,就知道老虎驮着大女上楼了,六百斤重的大老虎上楼梯总是这么山摇地动的,现在,宋乔已经不准许老虎去顶楼了,她很怕老虎要是一个不小心把楼阁给弄塌了。
  一只硕大的虎头从帷幕后面钻出来,左右瞅瞅就快步来到一个巨大的蒲团上面,吧唧一声就趴在上面,一个穿着大红衣衫的小女子欢笑着从老虎背上的座椅上跳下来,咕咚一声就扑进了宋乔的怀里,甜甜地问道:“大娘,我们今天打败了孟大跟孟二!”
  宋乔斜睨着云音道:“不要再欺负他们兄弟俩了,没见人家现在都躲着你走。”
  “大娘,大娘,我可没有欺负他们,是大王在欺负他们,大王最喜欢骑在孟大,孟二的身上舔他们的脸……”
  宋乔笑道:“大王太重了,再这么下去会压死人的,以后不许了,更不许你带着大王去偷孟大,孟二的鹅蛋吃。”
  “鹅蛋不好吃,腥的!”
  宋乔一听这话,就在云音的屁股蛋上抽了一巴掌道:“你吃生鹅蛋了?”
  “我看着黄黄的……就——是大王打破的,我就吃了一丁点,不信,你问大王。”
  老虎大王见云音的小指头指着它,就得意的仰起头嗷呜了一声,算是把这个黑锅背下了。
  宋乔一脸怀疑的瞅着云音道:“说了这么久,你还没说你小光哥哥哪里去了,说说吧。”
  云音学着宋乔平日里叹气的样子叹一口气道:“那个书呆子啊,自然是去看书了,搞不明白,那些破竹简有什么好看的,我跟老虎去找他玩,他居然把我们给撵出来了,冬天的时候在门口放火盆不准老虎进去,到了夏天,他居然找药婆婆要了一种药涂在大门上,老虎蹭到身上就会发痒,老虎一点都不喜欢去找他。”
  宋乔探手在老虎身上抓了一把,皱眉道:“你多久没给老虎洗澡了?你看!他身上全是尘土!”
  “天热,老虎不喜欢下温泉!”
  “那就去溪水里洗!”
  “溪水太凉,我不喜欢下去!”
  “这就是你不给老虎洗澡的理由?”宋乔的眉毛竖起来了,老虎基本上算是家里人,不洗脚,不擦脚就往云音的床上跳,再这么下去,云音也会变成一个脏孩子。
  于是,宋乔一手拖着云音,一手抓着老虎耳朵,喊来一群仆妇准备把这两个脏东西都给洗干净。
  梁翁坐在柳树下摇着蒲扇悠闲自得,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壶酽酽的茶水,多病的老婆如今也变得富态许多,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话。
  瞅着闺女一阵风一样的从眼前飘过,梁翁就叹口气对老婆道:“如何得了啊!”
  妻子笑道:“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孟家的老大,老二还不是把她当宝贝一样的看待?”
  梁翁叹口气道:“孟家家主正在把家里的那些女子往外嫁,听说嫁的差不多了。你说孟大好一些呢,还是孟二好?这个死女子心里也没个数,要是喜欢孟大,就不要跟孟二胡闹,要是喜欢孟二就不要收孟大的东西。这总不能一女嫁二夫吧?”
  梁氏笑道:“会有法子的,会有法子的……”
  “唉——”梁翁重重的叹了口气重新闭上了眼睛,家里的事情他已经没有了决定的权力,闺女比他有远见。
  一身湖绿色长裙的红袖挎着一个篮子从梁翁面前走过,见梁翁在闭目养神,就从篮子里取出两个水灵灵菜瓜放在小桌子上。
  梁翁吸吸鼻子笑道:“香女子来了,都是好姐妹,平日里看着点小虫,不要让她总往鸡窝里面跑,把自己弄得臭烘烘的,跟着你绣花,烹茶酿酒都是极好的,她是大丫头,又不是仆妇,总是干粗活不好。”
  红袖笑道:“小虫姐姐坐不住!”
  “坐不住也要坐啊,十六了,还不如你这个十二的来的安静,好女子就该是你这样的,要她识文断字也做不好,唉……愁死老夫了。再过两年,等刘婆老的干不动了,家主说这一摊子事情就该你接手,你看看,一样都是跟着家主的大丫头,区别怎么这么大呢。都是早年间跟着丑庸那个蠢丫头学坏了。”
  红袖不喜欢听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弯弯腰,就挎着篮子去了主楼,夫人这两天神情不对头,整天红着脸,也不知道是不是上火了,多吃点瓜果败败火气。
  老虎大王凶狠的用脑袋顶飞了两个打算把它按进水里的仆妇,肥硕的身子在满是肥皂沫的水里上下抖动,扑腾的极为愉快。
  洗澡就洗澡,把脑袋弄进水里的感觉可不好!最不可饶恕的是还有人用刷子刷它的屁股!
  “不怎么听话啊……”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水池边上传来。
  老虎大王立刻乖乖的趴在水里,任由那些仆妇上下其手的给它洗澡。
  哪怕给脑袋上糊满肥皂沫子也不在乎!


第一五七章 精美的破烂
  长平是一个杀过老虎的人,而且是当着老虎大王的面杀的老虎。
  场面惨烈至极。
  一头吊睛白额猛虎被关在一个笼子里,十几个人站在边上棍棒齐下,打的老虎血肉横飞。
  放置了半天之后,等老虎全身都肿胀了,就用竹管刺血,血流了满满一瓮,那头老虎也奄奄一息了。
  如果不是宋乔实在看不下去把老虎大王拖走了,老虎大王可能会立刻发狂。
  从那以后,老虎大王基本上看见长平就躲,甚至只要闻到长平的味道就会跑进山林,长平不走它不回来。
  药婆婆用那一瓮老虎血酿造了很多药酒,据说对于健骨强身很有效。
  当然,这些老虎血酿造的酒,主要的使用者还是卫青,药婆婆说了,这是男人酒,女子喝了会长胡须。
  别人的裙脚都在脚面以上,长平的可不是,夏日里的纱衣又轻又薄,放在脚面上不好看,为了显得厚重,她的纱衣需要两个侍女在后面托着才不会弄脏。
  等她站定了脚跟,其余四个侍女就会在地上铺一张很大的毯子,等她走上地毯,侍女们这才会把裙角放下来。
  年纪大了传不了红纱,所以长平就选择了紫纱,刚刚站在毯子上,就有仆妇抬来了一袭锦榻。
  长平觉得自己依靠在锦榻上的样子最美,因此,在这个夏日里,纱衣,锦榻成了她必不可少的用具。
  云音见老虎实在是可怜,就炮弹一般的飞向长平,甜甜的喊了一声:“大母!”
  长平笑吟吟的探出一只手搂住云音,手臂稍微晃动一下就把云音安置在她的身边。
  用手指点一下云音的鼻子道:“害怕我抓走老虎?”
  云音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大娘说大母是世上最好的大母,才不会抓老虎呢。”
  长平大笑道:“这句瞎话说的结实,不过呢,大母喜欢听,今天就放这只肥老虎一命!”
  宋乔带着一干仆妇过来请安,长平挥挥手道:“无须多礼,我就是来看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宋乔笑道:“您在这里不光是老虎害怕,大女也害怕,不如去凉棚下歇息,小女还想听您说受降城的事情呢。”
  长平笑道:“也好,我这个讨人嫌的性子是改不过来了,那就去凉棚,云音也去!”
  长平刚刚走开,老虎就嗷呜一声撞翻了给他洗澡的仆妇,以前所未有的矫健模样,一头冲进了云氏后院。
  一个白色的茶碗装在一个朱红色的盘子里被红袖端了过来,长平接过茶碗瞅了一眼就“咦”了一声,喝干了茶碗里的香茶,就把目光放在手里的茶碗上。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茶碗,整个茶碗呈乳白色,半透明,如玉却不似玉石,轻轻敲击有金石之音。
  “玉碗?”长平有些拿不准,毕竟,她从来没有见过瓷器。
  “我夫君说这东西叫做瓷器。”(瓷这个字在唐以前是瓦器的意思,并非瓷器。)
  “瓷器?”长平有些发愣,瞅瞅侍女怀里抱着的陶瓶。
  宋乔笑道:“是一种新瓦器,比陶器坚固些,不渗水,也好看一些。”
  “怎么弄的?”长平迫不及待的问话,话一出口就有些讪讪的,她不该打听这些的。
  “野民从产煤地找到了一种新的陶土,我夫君把这种新陶土叫做高岭土,说是从一处高岭处发现的,就叫了这个名字。拿回来做陶器不成,后来我夫君就出征了,小女觉得浪费了可惜,就让家里的工匠继续试验,不知怎么的,就弄出来了六只这样的东西,您手里拿的这个瓷碗,是最好的一个。”
  长平知道宋乔没有说实话,也不追究,点点头道:“用起来很顺手。收起来吧,应该是一个好东西。”
  宋乔摇头道:“我夫君在信中说了,无意中烧出来的六件瓷器,孝敬您三件,也孝敬阿娇贵人三件。”
  “阿娇怎么说?”
  “阿娇贵人说不如玉碗好用!”
  长平冷笑一声道:“不学无术之徒!”
  长平咒骂阿娇,宋乔与一干仆妇只能装作没听见。
  “把这些茶碗收起来,等你夫君回来了,我们再谈这件事。”
  长平恋恋不舍的把茶碗递给宋乔,看得出来,她是经历了很长的一段思想斗争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宋乔笑嘻嘻的接过茶碗,让红袖重新收起来,现在她放心了,夫君交代的事情也顺利的完成了。
  虽说最好的结果是阿娇与长平两人都不识货,如今,只有长平一人识货,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最怕她们两个人都识货,那样一来,云家基本上没什么便宜可占。
  长平也有些得意,云家的人都聪明,基本上粘上毛就是一只只猴子。
  如果她今天没有注意到这个茶碗的不同之处,说不定就会被云琅给蒙混过关。
  日后,云氏大量制造这东西的时候,就会振振有词的告诉她说——以为您看不上!
  这是一个默契的过程,很久以前,云氏,长门宫,以及长公主三方就形成了一个奇妙的有钱一起赚,有难一起当这样的默契。
  当阿娇与长平负责为云氏保驾护航的时候,云氏就要负责让这两方都有足够多的好处,最后形成一个奇妙的生态圈子,做到共荣!
  “敢告诉阿娇仔细你们的腿!”
  阿娇哼了一声就带着一群爪牙快速的离开了云家,她要好好的计划一下,看看这东西能给侯府带来多少收息。
  相比赚钱,她更在意压过阿娇一头这件事,这两年,阿娇从一个疯婆子迅速的转变成了足智多谋的女人,仅仅是这一点,就让昔日对刘彻有着很大影响力的长平对此耿耿于怀。
  女人好强起来很要命,仅仅是一个白瓷茶碗,长平仅仅看了一眼,就知道其中蕴含了无数的好处。
  至于阿娇,或许是好东西见的太多,或许是平日里玉碗,玉盘子,玉石筷子之类的东西用的太多,觉得瓷器这东西没有什么特别神奇之处。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继续迷糊着吧。
  送走了长平,老虎自然也就回家了,被云音抱着大脑袋亲昵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安静下来。
  让仆妇看好云音,宋乔就带着红袖来到了云家的密室,在一个缺少了一只眼睛的大汉的注视下,红袖打开了密室,举着油灯率先走了进去。
  用油灯点亮了密室里的火把,宋乔就忍不住呻吟一声,顷刻间就被各种各样的瓷器反射出来的光芒包围住,迷醉的闭上眼睛,一连转了四五个圈子之后才对红袖道:“这才是我们家的底气!”
  对于女子来说,所有闪闪发光的东西对她们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这些东西几乎是她们精神上的春药。
  宋乔的手温柔地掠过那些瓷器,就像在抚摸情人的脸颊,手指最终落在一套精致的长脖子酒具上,喃喃自语道:“这东西,谁都不给!”
  红袖掩嘴笑道:“家主说这些都是破烂……”
  宋乔哼了一声道:“有这么漂亮的破烂么?”
  红袖把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一般道:“有的,真的有,就像咱家铸造出来的第一批金币,跟最后的成品比起来,可不就是破烂么?这些瓷器还只是最初的东西,家主不在,烧窑的人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烧成的。家主说要总结成功的经验,要不断的积累经验,最后才能达到尽善尽美。按照家主一贯的做事方法来看,这些瓷器不过是初成品,今后一定会有更加精美的瓷器被造出来。”
  宋乔的一双眼睛失神的望着那些闪闪发光的瓷器,一脸向往的道:“那该美成什么样子啊!”


第一五八章 苏稚姐姐是妖怪
  “你就该这么美的!”
  云琅信誓旦旦的对苏稚道。
  “那个胡姬好像比我漂亮!”
  “胡说八道,你看看她的厚嘴唇,深眼窝就该知道没人喜欢她。”
  “那为什么曹襄跟李敢都去找她说话?”
  “这是不一样的,那两个家伙没见过几个胡姬,去找她只是想睡她,没别的想法。”
  “他们为什么好恶心,那么丑的女人也喜欢。”
  “这你要理解他们,你这朵受降城最美的花已经属于我了,他们只好去找胡姬了,毕竟,胡姬怎么样也比那些羌妇漂亮些。”
  “哼,我该是比那个风骚的胡姬漂亮一些,子玉,我们走!离这些臭男人远一些!”
  卫伉给了云琅一个蔑视的眼神,就跟着苏稚走了。
  云琅无奈的摇着头笑了,但愿卫伉今天能过的愉快,在这样燥热的天气里解剖一具珍贵的胡人尸体,即便是云琅也不想多经历一次。
  大河里已经淹死了六个人!
  全都是跳河里游水的时候淹死的。
  这里面即有羌人,也有汉人,自然也会有胡人。
  大河河面看似平静,在平静的水面下,满是漩涡跟暗流,在河岸边甚至还有淤泥,只要陷进去,就很难脱身。
  死掉的胡人是一个英俊的少年,云琅还记得这家伙有一副古希腊雕像般的身体,还引起了站在河边的羌妇们淫荡的嚎叫。
  这家伙是在大河里表演潜水的时候不见的,等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整整在水底潜了三个时辰。
  他的双脚被淤泥牢牢地吸住,直到死亡降临他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胡人驼队的同伴给他的尸体上涂抹了橄榄油,这让他的尸体闪闪发亮,甚至比活着的时候还要有光泽。
  死在水里的人,必定要回到水里,他的同伴将他的尸体放在一张木筏上,高价从羌妇那里弄来了鲜花,然后就把木排推进了大河。
  整个过程庄严肃穆且哀伤……如果没有苏稚用她那双闪闪发亮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尸体看的话,这该是一个不错的葬礼。
  眼看着木筏走了,苏稚就带着一群羌妇骑着马去了大河下游……到了昨晚的时候,云琅在受降城的伤兵营里,又看到了那具漂亮的尸体,只是这一次,他的身体被碎冰覆盖着。
  苏稚打算等待中午时分,阳光最猛烈的时候,仔细的研究一下这具尸体,他想知道胡人的身体构造跟汉人,匈奴人,羌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早晨的时候曹襄心满意足的从那个胡姬的房间里出来,他似乎很饿,云琅看见他吃了慢慢一盘子米饭,上面还浇了稠稠的肉汤。
  中午的时候,云琅又看见李敢这个家伙从胡姬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跟曹襄颇有相同之处。
  就在云琅准备看赵破奴会不会去找那个胡姬的时候,何愁有来到了云琅的房间。
  见云琅若有所思的看着对面胡姬的房间,就笑道:“少年人戒之在色!”
  云琅摇摇头道:“我只是奇怪,赵破奴为何能忍得住,按理说,这几个将官里面,就他的定性最差!”
  何愁有笑道:“赵破奴昨天下午去的,你身为军司马应该告知那几个混账,一亲芳泽也就罢了,万万不敢起了霸占的心思,甘娜的父亲堂邑父也叫甘夫,如今也算是汉人,不可轻侮。”
  云琅欢喜的站起身道:“终于看到了三连襟,就这一件事,我就能笑话他们十年!只可惜谢宁对女色没兴趣,否则我就能看到四连襟!”
  何愁有对云琅时常爆发的神经质似乎已经习惯了,坐在椅子上笑道:“你就不等霍去病进去?”
  “去病如果想要这个女人,他早就要了,所以,你就不用等了。”
  “你觉得老夫在等什么?”
  云琅看着何愁有道:“总不是那个叫做甘娜的女子自甘下流吧?你听,屋子里有哭声!”
  何愁有皱眉道:“老夫以为胡女不在乎这些!”
  云琅吧嗒一下嘴巴道:“刚才还说不要我们轻侮人家,还说人家是汉人,现在怎么又说她是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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