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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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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望侯如今是长安城里的明星,有些人确实仰慕他的高风亮节,有些人则只是想看看这个坚韧不拔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
  卫青自然是不同的,他只想看那张被博望侯刺在后背上的西域地图!
  博望侯背上的刺青谈不到美观,毕竟,你指望一个匈奴人堂邑父能干出什么美妙的手工活来。
  好在,这幅地图刻的足够深,足够大,所以一点都不影响阅读。
  刘彻坐在锦榻上,卫青跪坐在右边,公孙弘跪坐在左边,其余的大臣们围成一个弧形跪坐在大堂中央。
  最中间的位置是留给博望侯的,他赤裸着上身,跪坐在那里,宦官隋越跪在他的背后,一点点的抄录描绘他背上的那副西域图。
  抄录完毕之后,隋越又在博望侯的后背上涂满了墨汁,然后找了整张的白色绢帛贴在他的后背上,重新拓印了一张原图,这才有两个宫娥上来,为博望侯清洗后背。
  穿上衣衫的博望侯自然威严大气,群臣齐声恭贺,即便是历来小心眼的刘彻也哈哈大笑,笑的张扬且豪迈。
  “受降城骑都尉验证了博望侯带回来的消息!”
  “偏将霍去病率领一千铁骑,千里奔袭,大破匈奴日逐王,一路向北扫荡三百里,可谓杀敌无数,血流漂杵!日逐王以为他就是霍去病大军的主攻目标,在四两水严阵以待准备决战的时候,霍去病突然折道向东,一日袭破镜铁山,杀敌三千,救回我大汉边民七千四百余人,本身折损不到三百余。哈哈哈……此战,张骞当为首功!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卫青公孙弘对视一眼,齐齐的露出笑容俯身拜道:“实至名归,再稳妥不过了。臣等谨为陛下贺!”
  刘彻待群臣三呼之后大笑道:“一群小猴子完成了朕的意图,可笑白登山一众名臣宿将,却畏首畏尾裹足不前,跟朕说什么深入敌军腹地,前无坚城可依,后无援兵可恃,除却损兵折将之外不会有第二个可能。来人……将此战之经过详细录于绢帛,送到白登山,朕要看看苏建如何回答朕!”
  卫青大惊,连忙出班启奏道:“陛下万万不可啊,霍去病等人只立下区区微功,如无博望侯帛书引路,恐怕结果与白登山诸将所料无差,如何能以这点功绩去羞辱我大汉宿将。一旦苏建将军羞怒难忍,为了一雪前耻轻率提兵北上,这才是我大汉的灾难。”
  刘彻看了一眼卫青道:“霍去病首先是朕的将军,然后才是你的外甥,朕要臧否麾下将士,还轮不到你这个当舅舅的出面干涉。苏建等人当初既然胆敢两次抗旨,那就要做好迎接羞辱的准备,我大汉男儿能成人所不能成,方为好汉。在朕的眼中,没有什么名臣宿将,只有敢为天下先的猛士,隋越,赏赐受降城诸将美酒百担,告诉霍去病,朕准备听他继续给朕带来的好消息!”
  隋越领命,躬身退下。
  公孙弘长笑一声道:“陛下,非是微臣煞风景,霍去病,云琅等人确实功勋卓著,只是您的这几只小猴子如果再不调教一下,可能会酿出大祸来。”
  刘彻笑道:“他们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呢?”
  公孙弘从身后从吏手中接过厚厚的一卷子竹简放在面前道:“仅仅是利用战争消耗光羌人壮男,人命羌妇为部族首领一道,陛下就该好好的敲打一下。”
  刘彻皱着眉头道:“什么道理?”
  公孙弘强忍着笑意道:“受降城诸将以为,女子掌权的部族便于控制,因此就扶持女子,打压男子,军司马云琅甚至给羌人女子开辟财源,让获得了丰厚身边的女子持家,至于羌人男子,如今过的苦不堪言。”
  刘彻不明所以的瞅瞅卫青。
  卫青连忙摆手道:“微臣委实不知!”
  张汤在一边出班启奏道:“启禀陛下,此事该是出自军司马云琅之手。”
  刘彻奇道:“为何如此肯定?”
  张汤笑道:“名扬关中的云氏庄园,就是妇人持家!受降城短短一年时间,就经历了连番苦战,男子陨落乃是必然之事,云琅扶持女子部族,不过是云氏庄园的故智罢了。微臣以为,并非坏事。”
  趁着张汤絮絮叨叨说话的功夫,刘彻已经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那封奏折,稍微想了一下道:“瑕不掩瑜,霍去病整军,云琅抚民,错在抚民,功在征伐,因此,叙功霍去病,问责云琅即可,边地形势错综复杂,非我等在朝堂上所能预料的,只要云琅能分清主次,其余不过小事,申斥一顿也就是了。”
  公孙弘暗自摇头,他算是看清楚了,皇帝是真的很喜欢这些年轻人。
  否则,就文书中所述开挖铜矿,且私自存铜这一道,就够云琅夺爵罢官的,如今,不过是轻飘飘一句申斥就算是过关了。
  如果按照这样的惩罚程度去面对这项罪责,一月前被同样罪名斩首的严道刺史余琼岂不是太冤枉了?
  既然皇帝已经做了最后陈述,公孙弘自然不会再提余琼那个倒霉蛋,笑吟吟的收回了那份文书,递还给从吏道:“归档吧!”
  阿娇靠在一张软榻上,背后就是道飞瀑,山风一吹凉气袭人。
  宠溺的在胡乱爬的闺女屁股蛋上轻轻抽了一巴掌就对大长秋笑道:“陛下现在越发的想把长门宫变成朝堂了。”
  大长秋笑道:“不如给陛下在正南边再修建一座大殿,专门用来接见臣子,以及外邦使节如何?”
  “他会嫌弃我们胡乱花钱的。”
  “陛下应该只是随便说说,我们只要开始修建了,陛下也就会同意。”
  “那就修建吧,记得找云琅来画图,长安城里的那些宫殿一个个死气沉沉的看着就不舒服。对了,你说云琅这一次会遭灾,是不是真的?”
  “公孙弘已经拿到了文书,自然是要拿给陛下看的,好在老奴昨晚把受降城的入息给陛下看了,陛下非常的满意,今天再听公孙弘搬弄舌根,估计不会把云琅怎么样的。”
  阿娇挪动一下身体,把闺女从床边拽回来抱在怀里道:“有用的人永远都有用处,没用的人呢,用了一次就不想用第二次。谁喜欢用傻瓜呢?还是聪明人多一些好。你说东方朔是不是如同云琅说的脑袋进水了,只要他好好地治理好富贵县,慢慢的把富贵县变成富贵城,他的官职也会从县令变成刺史。他为什么要吃饱了撑的给陛下上什么《万言书》,如今富贵城的城墙都没有开始修建呢,就说要把全大汉的州城都变成富贵城。这一次,我也救不了他。”
  大长秋皱眉道:“救得了也不能救,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第一五五章 汪,汪,汪
  在富贵镇乃至富贵县里任职三年,东方朔自然属于率先富裕起来的那一批人,这是很自然的事。
  他没有办法像云琅,霍去病,曹襄那样占据大片的肥沃土地建立一个个巨大的庄园。
  也没法子像李敢那样弄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庄园来繁衍自己的家族。
  他只能在富贵县最靠近骊山的地方修建一座三进的宅院,来满足他仁者乐山的愿望。
  这里原本是东方朔的乐土,是他个人最私密的花园,在这里,他最喜欢赤身裸体的吟风啸月,作歌,作舞……
  今天,他穿的非常整齐,端坐在那个亭子里品茶。
  六月天里能喝到新茶对他来说是一种非常奢侈的事情,只有夫人去云氏探望云氏大妇才能获赠一些,因此,他喝得非常的贪婪。
  每一口茶水他都要在口里品味良久,才依依不舍的吞咽下去,他想把茶水里面的香气一丝不剩的品味光。
  良姬跪坐在他的对面,见东方朔意犹未尽,就准备把没有味道的茶叶丢弃掉,再给他冲泡新茶。
  东方朔按住良姬的手,从小小的陶甑里面掏出茶叶,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
  “良姬,当年你如果肯拿着五万钱离开,以你的本事,那五万钱应该变成十万钱了吧?”
  东方朔温柔地看看良姬隆起的腹部感慨万千。
  良姬笑眯眯的道:“然而妾身如今存了十万个云钱,还置办了这样大的一座宅院,还有六个仆人使唤,比当初那五万钱好的太多了。”
  东方朔苦笑一声道:“拿在你手里的钱,是真真正正的钱,放在我身上的钱,不过是一种虚幻的东西,梦醒之后就回消失。”
  良姬看着东方朔道:“妾身出身风尘,一生中见过的实在东西太多,唯独不会做梦,跟着郎君做一场梦,也好。”
  东方朔吧嗒一下嘴巴将嘴角的茶叶沫子吞进去,苦笑一声道:“噩梦你也喜欢?”
  良姬重新给东方朔烹好了茶,等着茶水变浓的功夫低声道:“郎君能把噩梦变成美梦是吧?”
  东方朔摇摇头道:“这一次不成了,我损伤了阿娇的利益,没人肯出手帮我。”
  良姬沉默了片刻,给东方朔倒满茶水道:“郎君没有做错是吗?”
  东方朔摇摇头道:“我觉得我的血就要变凉了,所以想趁着血还热的时候为那些野民多做一些事情。
  都说苛政猛于虎也,那些野民其实就是被陛下的苛政逼迫的进了山林,始作俑者是皇帝,然而,山民出山的时候,人们只会说皇帝陛下仁慈无比,却忘记了到底是谁当初用苛捐杂税逼迫良民入山的。
  此次,我只是说明白了山野之民的由来,告诉世间所有人,我们不能重蹈覆辙,把野民寻找回来,再把他们逼迫入山。
  我仅仅希望那些豪门大户们要善待奴仆,要善待部曲,减轻一下奴仆,部曲们的敬献……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痹政,谁都知道,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说出来。
  应雪林进了秦岭,最终带回来了四千三百户野人,这个当初骑着驴子走进秦岭的中年汉子,没有被秦岭里的野兽吞噬,而是在秦岭里面转悠了半年时间,苦口婆心的劝说了四千三百户野人下山。
  为此他大病一场,至今还住在医馆里慢慢调养……
  我觉得以后不会有应雪林这样的官员再去做同样的事情了,所以,就写了《野人疏》……”
  良姬低声道:“可是,云氏的奴仆,部曲过活的很好啊,比外边的自由民还要好一些。”
  东方朔笑道:“傻女人,但凡是开宗的家主,没有一个不是通情达理,智慧超绝之人,他们的眼界之高,早就超越了区区一点钱粮。每一个家族在第一代,第二代的时候,都能做到善待部曲,奴仆,因为他们知道,钱粮不过是死物,部曲,奴仆才是一个家族传承中不可缺少的助力。可是啊,所有的家族都是一样的,只要富贵久了,就会腐朽,他们明明知道虐待奴仆,部曲就是在自寻死路,却死不悔改,只知道享受眼前的利益,不顾他人的死活!”
  “您说,云氏以后也会变成一个吃奴仆肉,喝部曲血的家族么?”
  良姬简直不敢相信丈夫的论断,在她眼里,云氏家主是天底下最好的一个家主。
  在云氏生活的每一个人都过得非常开心,哪怕是清扫马厩的奴仆,也能穿新衣,吃饱饭……
  “云琅活着云家就不会变,所以说呢,留在云氏的那些妇孺们是幸运的,一旦云琅故去,云家会变化的比任何家族都要快。”
  “这是为何?”
  “云琅在,他特立独行的样子别人没法说,因为他出自山门,山门中人自然有山门的规矩,他遵循的是另外一套规矩,虽然与大汉的规矩有所不同,大家多少还是认可的。一旦云琅故去,他的子孙就没有他那么坚决的意志来坚持旧有的传统,为了合群,会变得更坏!”
  良姬瞪大了眼睛道:“即便您说的是真的,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云琅活的可能比您还要长久!”
  东方朔苦笑道:“云氏变故自然是非常久远的事情,然大汉目前面临的事情却迫在眉睫啊。陛下征战三年,山中逃户增加三成,我不敢想陛下若是征战十年,大汉天下还有甘于服役的子民么?征服匈奴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啊……再说了,一个人治病,难道不该在疾病尚在腠理时治疗,难道非要病入膏肓之后再治理吗?”
  良姬低头垂泪道:“难道就不能等我们的孩子降世之后再说吗?您这样做,我很担心他不能见到他的父亲。”
  东方朔长叹一声,拉着良姬的手道:“我怕孩子降世之后,我就没了说话的胆量。且看着吧,如果我能侥幸过关,此生一定闭嘴不言,一定会以滑稽的语言来让所有人都高兴地……”
  良姬还来不及回话,一队红衣人就走进了东方朔家的后园,一个方帽上插着白色羽毛的督邮来到东方朔面前道:“时辰到了,走吧!”
  东方朔点点头,起身道:“廷尉还是少府?”
  督邮笑道:“阳陵邑!”
  东方朔的眼睛一亮,瞅了督邮一眼道:“我居然不得死?”
  督邮笑道:“阿娇贵人以为,她家的狗,只应该由她来教训,还说这条狗平日里看家护院还算顶事,走动劳碌还算勤勉,就是喜欢狂吠,只要把狗嘴闭上,还算是一条好狗!”
  东方朔的面皮抖动一下道:“虽然阿娇贵人救东方朔于刀斧之下,只是这番话,很难让东方朔起感激之心啊。”
  督邮冷笑道:“讥笑宰相皮里阳秋,嘲笑上官尸位其上,字字句句影射陛下为败家子,能保得住头颅,你还指望阿娇贵人怎么说?”
  东方朔笑道:“汪汪汪汪汪……”
  督邮怒道:“你说什么?”
  东方朔继续大笑道:“汪汪汪汪……”
  “说人话!”
  “咦?怪哉,你我同样都是贵人门下走狗,缘何会听不明白我说了些什么?”
  “你,混账!”
  “汪汪汪……”
  刘彻慵懒的靠在一张锦榻上,手里把玩着一柄玉如意,时不时地在后背挠两下。
  阿娇殷勤的捏着皇帝的脚,一个勤快的孩子在地毯上爬来爬去显得活泼。
  “教训一下也就是了,真正算起来,东方朔也算是忠勉,就是管不住他的那张嘴。”
  阿娇听刘彻这样说佯怒道:“你不想杀东方朔,直接豁免就是了,为何要用我的名头来饶恕他?”
  刘彻嘿嘿笑道:“没法子啊,羞刀难以入鞘啊,朕那一天在朝堂上暴跳如雷,如果再赦免他,岂不是说朕当时说的话全是屁话?”
  阿娇停下手奇怪的看着刘彻道:“咦?你居然自认那天说的都是屁话?这太难得了。”
  刘彻继续用玉如意挠着后背道:“回去想了,发现这个混蛋说的很在理啊,我确实是一个败家子,一个需要老婆救助的败家子……有些丢人啊。对了,我现在欠你多少钱来着?”


第一五六章 云琅努力的结果
  “你好好的陪陪闺女,跟我多说两句话,我就能豁出死力去给你赚钱。我一个女人要那么多的钱财做什么,你把钱财都用在国事上我只有欢喜的份。你是家里的大树,妾身不过是一颗攀在你身上的藤萝,你长得高大了,妾身才能站的高,您要是倒塌了,妾身就是一个被牛羊践踏的命。”
  刘彻笑道:“好啊,耶耶今天就算是卖身还债了!”
  阿娇掩着嘴吃吃笑道:“妾身的库房里刚刚收拢了六万个足色金币,还是用你的模样做的正面,精美异常你要不要?”
  刘彻丢开玉如意哈哈大笑道:“看来耶耶今天需要努力一些才成啊,哈哈哈哈……”
  闺房里的话都是大同小异的,不管是皇帝还是百姓,在这个时候只要精虫上脑,什么承诺都敢有,什么大话都敢吹,事后会不会后悔就很难说了,毕竟是一种见仁见智的事情。
  宋乔抱着云琅写的情书,一颗心噗通噗通的跳,脸红的宛若桃花。
  她万万没有想到,云琅竟然会在信里说那么多奇怪的东西,也根本没想到,男女之事在云琅的笔下居然会变得那么活色生香。
  一句“家事尽托付于汝。”后面就是足足六斤重的腌臜话,让宋乔心旌摇动了两天。
  有时候会低头看自己的胸部,她很怀疑自己的胸部并没有云琅描述的那么美丽,有时候也会不由自主的抚摸一下臀,那里真的如同信里说的那么让他迷醉?
  苏稚的胸可没有她的大,臀部也没有宋乔的圆润,对这一点宋乔还是非常自信的。
  从云琅的信中,宋乔敏锐的发现,夫君跟苏稚好像还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这让她一时间有些心酸,又有些骄傲。
  大女从来不叫宋乔阿娘的,只叫她大娘,这不是别人教的,而是宋乔亲自教的,她知道大女的阿娘就住在富贵县里,并且经常有礼物送过来。
  夫君不在,这个女人是不敢登门的,来的人只会是平叟,也只能是平叟。
  尽管平叟的儿子在云家担任揭者,平叟每一次拜访都是先送来拜帖,两天后才会登门。
  毕竟,云家的门槛在不断地变高,尤其是在霍去病,云琅救回七千边民之后,已经没有人再敢用少上造的礼节来拜访云氏。
  老虎大王变得痴肥……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云琅不在就没人敢驱使老虎自己去山里捕食。
  吃腻了家里准备的饭食,老虎就会去云氏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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