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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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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长川冷冷的看了云琅一眼道:“只有一万三千骑兵,他如何敢战?”
  大将军的威仪这时候谁冒犯谁倒霉,云琅连忙拱手道:“大帅明见!”
  谢长川饶有趣味的瞅着眼前的匈奴骑兵笑道:“这是要来给我送战书来了,小子,你是读书人,你来告诉耶耶,匈奴人给人送战书的习惯是打哪来的?”
  都已经自称耶耶了,云琅这个儿子连忙拱手道:“匈奴人素来野蛮,连父亲都分不清楚,更没有礼义廉耻,这一套必定是跟我大汉学的,就是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总不外乎是韩王信,中行悦这些败类。你来告诉我,如果匈奴人真的来送战书了,你准备怎么办?说心里话!”
  云琅从眼眶上方悄悄地瞅了一眼谢长川,小声道:“如果大帅不准备要军功的话,小子很想要这个斩首之功。”
  “哈哈哈哈……”谢长川大笑一声,对身边的一员老将道:“有这样无耻的晚辈后生,我们可以卸甲归田了。”
  胡子花白的老将一巴掌拍在云琅的肩膀上大笑道:“就是身子单薄一些,只要好好地打磨两年,该是一只能看门的狗!”
  军中豪爽的谈话,云琅总是不能适应,刚刚才被人家当成儿子,这会又成了看门狗,看来这些老将们很喜欢当别人爸爸,很喜欢养狗!
  众人说着话,就看见有三个骑兵打着一面羊皮旗子从军阵中走了出来,其中一个骑兵手里还捏着一把牛角号,一边走一边呜嘟嘟的乱吹。
  老将皱眉道:“右谷蠡王这是要干什么?准备和谈?”
  谢长川连犹豫的意思都没有就问云琅:“小子,人家要和谈,你是读书人说说,怎么个谈法?”
  云琅这时候非常痛恨自己这个读书人的身份,一次次的被谢长川这只总想当他爸爸的老狗的戏弄。
  不回答是不成的,云琅只好拱手道:“能否让小子来主持这次和谈?”
  “好啊……”谢长川皮笑肉不笑的道。
  云琅不理睬一干老将们戏谑的笑容,径直来到游春马边上,取出他的铁壁弩,用脚踏着上好了弩弦,精心挑选了三枝锋利的破甲锥,一一的上在弩弓上,然后就提着弩弓越过谢宁的长枪兵,霍去病的刀盾兵,来到了军阵最前方,选了一处蓬蓬草后方弄好弩弓支架,然后就凝神屏气的准备射杀那三个匈奴使者。
  “咦?这种弩弓还是第一次见。”
  谢长川的声音如同跗骨之蛆,再一次在云琅的耳边响起。
  探手敲敲弩臂又对同行的老将军道:“既然是精钢所制,是稀罕东西!小子,这东西能射两百步么?”
  云琅强忍着朝这个无耻老贼扣动弩箭的冲动小声道:“三百步弩箭不飘。”
  “嘶……”谢长川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又道:“让耶耶来试试!”
  “弩箭是铁杆的,与一般的弩箭不同,要计算提前量,还是小子来跟匈奴人谈谈吧!”
  “你准备用这东西来跟匈奴和谈?”
  “不用弩箭兵刃,难道用嘴么?”
  那个花白胡须的老将呵呵笑道:“妇人的嘴老夫可能还有兴趣,男人谈话还是用弩箭比较好,射的深啊……”
  耳朵里听着无耻老贼的污言秽语,云琅的呼吸都乱了,眼看着匈奴人走进了铁壁弩的射程,连忙赶走这些无聊的思绪,重新稳定心神,通过弩弓上的望山瞄准。
  这些人只所以会这么放浪形骸的胡说八道,最大的原因出在这里的所有人,包括谢长川在内,没有一个人有资格跟匈奴和谈。
  只要动了这个心思,云琅相信,不出三天,动心思的人的头颅就会被切下来,遍传诸军。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跟匈奴和谈,那是大汉皇帝刘彻!
  臣使君权这是大的没法再大的罪责!
  匈奴人的使者来到两百步的时候,终于停下了脚步,左边的那个匈奴人向前一步,用字正腔圆的大汉话吼道:“谷蠡王……啊!”
  让使者说出三个字已经是云琅的错误了,扣发弩机的时间晚了一刹那。
  黑黝黝的弩箭从蓬蓬草后面嗖的一声钻了,出来,越过长长的空地,从斜上方自上而下的钻进了匈奴使者的胸腔……
  强劲的弩矢破开了他的甲胄,穿透了他的身体,最后钻进了大地!


第十五章 孤军
  弩箭强劲的动能将匈奴使者从马上推下去,眼看着他栽倒在马下,云琅身后的骑都尉齐齐的喝彩一声,长剑敲击在盾牌上的响声更大了。
  后面两个使者见传话人已经死掉了,转身就跑,将自己宽大的后背留给了云琅。
  铁壁弩跟大汉的弩弓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输出稳定,两条软钢弓臂力量均衡,因此,射出去的弩箭也远比大汉弓弩射出去的稳定。
  与弓箭也有很大的不同,因为有尾羽,弓箭飞行的速度要比铁羽箭慢的多,只能用作偷袭之用。
  “啪啪”两声过后,那两个刚刚转身的匈奴使者也跌落尘埃,其中一个掉在地上之后,居然还有力气扶着羊皮旗帜的旗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云琅在重新上了弩弦之后,在匈奴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中,稳稳地扣动了机括。
  弩箭准确的钻进了匈奴人张大的嘴巴,透脑而出!
  “不错,不错,终于射进嘴里了,老汉就等着看这一场好景致呢。”
  云琅没工夫听老贼的污言秽语,紧张的看着匈奴大股骑兵涌进了山谷。
  “有本事再靠近五百步!”
  谢长川的神情有些狰狞,匈奴人已经到来了,他居然没有回到白登山主阵地那边去的意思。
  果然如同谢长川所说,匈奴骑兵奔行到弩车射程边缘,就停下了马蹄,只是鼓噪不休。
  云琅一口气向匈奴人群射出了十一根弩箭之后,也不看战果,就回到了军阵后面。
  四百步!铁壁弩能达到,却没有什么准头,即便如此,也给匈奴人造成了一场不算小的慌乱。
  “可惜了,如果人人都能手持这样的宝贝,耶耶就算是跟匈奴人野战又如何?”
  跟着云琅回到军阵后面的谢长川贪婪的瞅着云琅手里的铁壁弩,长叹一声。
  他清楚,这样的宝贝有一具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想要大规模的制造,没有这个可能!
  “再给我十年,铁壁弩说不定就能多一些。”
  “行啊,有盼头就是好事情,到时候告诉老夫,老夫去帮你打铁!”
  谢长川也是一个干脆人,见云琅没有割爱的意思,就失望的离开。
  临走的时候,就给了霍去病一个紧守门户的军令就过了瞎子河去了白登山。
  他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匈奴人这时候趁机扑过来。
  霍去病带着刀盾兵没有一刻的松懈,直到匈奴人缓缓地退去之后,派出游骑哨探监视匈奴人,这才解除了钩子山的警戒状态。
  被匈奴人折腾这一下,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坐在满天星辉下吃烤包子,几个人还是显得很愉快。
  “匈奴人就在三十里外,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准备枕着头盔睡觉吧。”
  李敢兴致很高,一连吃了三个烤包子才住手。
  曹襄就有些晦气,叹口气道:“我还是一个没用的。”
  霍去病放下包子认真的对曹襄道:“打一仗就好了,我舅舅说过,第一次临阵没好汉,即便是他也有尿急的感觉。打着打着就没有时间害怕了。”
  谢宁看着云琅道:“你杀过很多人?”
  云琅点点头道:“比你想象的要多!”
  “我第一次杀匈奴的时候,一刀下去力道不够,没把匈奴的脑袋砍下来,那个匈奴人的脑袋就耷拉在脖子上,两只手还抓着我,脖子里的血飚起来一丈高,那次,我真的尿裤子了。”
  谢宁也很认真的对曹襄道。
  一个人认真也就罢了,当两个乃至于四个人都认真的时候,曹襄就有些尴尬了,连连摆手道:“我一定会还魂的,不会拖累大家。”
  云琅笑道:“跟我们还说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话,在长安的时候我们三个傻乎乎的,你为什么不觉得我们拖累你?你的长处在于政事,而不在兵事,这次来白登山对我们几个人来说只是一场考验罢了。只要过了这个考验,以后就能干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了,去病,阿敢可以继续领兵作战,你可以进入朝堂观政,然后谋一个不错的位置历练,我呢,就好好的种地,把富贵镇弄起来,知道不,我希望以后富贵镇能变成富国城。阿宁,你喜欢干什么?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一个太适合带兵打仗的主。”
  谢宁叹口气道:“知道不,我喜欢当地方官……”
  “咦?难道不该进朝堂么?”
  “不,不,不我就想到一个地方当地方官,哪怕是县令也好,当然,陛下如果要我当刺史我也不反对,总之,我就是喜欢当地方官!”
  “主政一方确实自由……”
  “也不是要什么自由,我只要能避开我父亲就成……”
  “啊?这是为何?”
  谢宁咬着牙道:“我有十一个房里人你们敢信么?”
  “咦?”
  “哇——”
  “厉害……”
  男人间总有些莫名其妙的快乐,一些倒霉事情一旦被拿出来当成兄弟间的笑料,就好像没有那么痛苦了。
  匈奴人真的来了,而且是以最强大的状态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一想到今日荒原上骑马矗立的那些匈奴人,每个人的心里就跟塞了一块石头一般沉重。
  云琅消除恐惧的法子就是直接面对,霍去病消除恐惧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兴奋起来,李敢消除恐惧的办法就是不去想,至于曹襄,他是真的害怕,且没有面对的方式。
  而谢宁,他将自己的隐私当笑话说出来,就说明他已经在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过。
  将军们如此,骑都尉那些没有经历过真正大战的军卒是如何想法,也就一目了然了。
  想要稳定军心,那么,将军们就必须时刻跟部下在一起,按照白日里的安排,霍去病去了刀盾兵,谢宁去了长枪兵,李敢去了骑兵,曹襄去了弩箭兵。
  只有云琅继续留在大营里,监督那些该死的鬼奴们夜以继日的挖洞……
  一连三天,匈奴人都没有来,但是,大军哨探却不能再去匈奴人那边窥探了,草原上满是呼啸奔走的匈奴人,根本就不给大汉游骑窥探的机会。
  谢长川是一个眼睛很毒的人,他那一天料定匈奴人只是故作声势,那一天匈奴人果然匆匆退走了。
  但是,当匈奴开始封锁草原之后,他反而变得紧张起来了,三天里连续开了两天的会议。
  在这两天的会议里,他们制定了至少七个预案,来应对匈奴,每一个预案都是针对不同局面而设定的,一旦出现了预定的局面,就直接按照制定好的策略应对。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能够做到快速应对,不好的地方,这种法子对大军指挥官的要求比较高。
  别的军官都是追随谢长川至少五年的老部下,唯有骑都尉是谢长川最不放心的军队。
  所以,他只能将骑都尉单独安置在钩子山,免得因为骑都尉的缘故导致白登山的防御出问题。
  当云琅通过军事会议发现骑都尉居然是一个孤独的存在的时候,就开始疯狂地筹备钩子山的防御。
  他相信,一旦开战,钩子山将是匈奴人第一个拔除的目标,这样的拉锯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每年冬日,匈奴人就会离开白登山,赶着牛羊去他们的过冬地,以他们的财力物力,是没有办法长期在白登山驻军的,而匈奴人也没有守城的习惯。
  如果有一天匈奴突然在白登山修筑了城池准备跟大汉国打一场攻城战,想必大汉皇帝刘彻即便是在睡梦中都会大笑。
  这么多年下来,不管是大汉还是匈奴都形成了一种默契,夏秋之时,是匈奴人大举进攻的时候。
  大汉军队一般是依仗白登山,背靠长城进行严防死守。
  当冬天来临的时候,就是匈奴人撤退,大汉军队重新据守白登山的时候。
  在彻底明白匈奴人的这个习惯之后,云琅在使用鬼奴的时候就更加的不体恤人命了。
  以至于,帮着云琅去捉鬼奴的郭解都抱怨连天,他抓的鬼奴根本就经不起云琅快速的消耗。


第十六章 争功!
  压榨,极度的压榨,往往会催生出反叛!
  这应该是一个至理名言。
  可是,云琅没有在鬼奴的身上看到这个特点。
  匈奴人准备了一个月,云琅也黑着心肠压榨了鬼奴一个月,每日里都有鬼奴的尸体被丢进瞎子河……
  在松软的黄土上挖一个很大很长的洞,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然而,这些鬼奴做到了。
  当鬼奴们将山洞掘进到坚硬的夯土层的时候,山洞结构终于变得稳定了,不再有大块的黄土从头顶掉下来,接连三天没有死掉一个鬼奴,这让他们很是高兴了一阵子。
  他们的欢乐仅仅来自于不死人而已。
  鬼奴们对于伙伴的消失,或者死亡似乎并不是很在乎,只是单纯的为自己还活着欢呼,只有云琅清楚地知道,第一批来到钩子山挖洞的五十六个鬼奴,到现在,只有两个人还活着。
  仔细研究分析之后,云琅发现,这些鬼奴之所以会老老实实的冒着生命危险在这里挖洞,最大的原动力居然是每天都能吃饱这个简单的因素。
  云琅不在乎鬼奴的性命,却从来不会克扣他们的口粮,口粮当然算不得好,糜子馍馍却是放开了吃的,偶尔还会有一点咸肉野菜汤,对他们来说已经算是大餐了。
  直到此刻云琅终于明白了,这些人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成为鬼奴了,原因就是当鬼奴能够不被饿死。
  元朔四年的时侯,一场蝗灾席卷了关西,蝗虫从关西一路飞到了敦煌,蝗虫所到之处……
  史书上仅仅只有八个字——“饿殍盈野,死者枕藉”。
  直到今年,关西依旧荒芜……即便是春风也吹不醒遭受重创的大地。
  自从韩王信投靠了匈奴之后,韩地的人,就成了一群被人遗忘的人群,其余地方的百姓流离失所去别处谋生,官府会开放一些荒芜的山林供他们存身,至于韩地——没人愿意接纳他们。
  饱受匈奴劫掠之苦的百姓,对那个带着匈奴人一路杀到甘泉宫的韩王信恨之入骨。
  当了鬼奴,死亡就是一种最常见的事情,随时随地都会发生,匈奴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杀他们,汉人见到鬼奴就会提起长刀,抢劫的时候会遇到强烈的反抗,投降以后,依旧没有什么活路。
  因此,在骑都尉吃饱饭之后再去死,对他们来说没有别人想的那么可怕,那么难以接受!
  云琅在山洞口立了一盏明亮的油灯,这盏油灯只开了一个亮孔,这个细微的亮孔冲着山洞,一道淡黄色的光斑照射在山洞底部,指引着鬼奴们朝正确的方向挖掘。
  挖到了夯土层,就说明鬼奴们已经挖穿了钩子山!
  山洞已经很深了,为了解决透气的问题,云琅不得不命令鬼奴们在山洞上方开出十几个碗口大的洞。
  他亲自检验过,那些透气孔确实已经抵达了钩子山东边的平原上。
  大规模的挖掘会让匈奴人发疯的,而平原地带并不是一个很适合大汉军队作战的场合。
  因此,云琅只能像一个盗墓贼一样偷偷挖掘……
  山洞挖到这里,就只能蜿蜒向下,随着鬼奴们不断地挖掘,土层里逐渐出现了人,马,武器,陶俑,铁器,铜器一类的殉葬品。
  当一个斜斜的插在泥土中的女性尸骨出现之后,云琅从她身上残留的一点帛片,以及散落在周边泥土里的首饰判断,这该是一个殉葬的女子,身份应该是冒顿宠爱的某一个阏氏。
  “匈奴可汗的墓地?”
  谢长川欢喜的如同一个孩子!
  对于这个恶心的老贼突兀的出现在坑道里,云琅一点都不奇怪,如果在他统领的大军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还一无所知的话,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统帅。
  “目前看来我的猜测是准确的。”云琅将手里那枚擦拭干净的金臂环放在谢长川的手里。
  金臂环做工粗犷,连接处的鹰嘴结构不是大汉首饰做工的风格,很符合匈奴人的审美风格。
  “不是阿宁告诉我的!”
  谢长川靠近油灯观赏着金臂环,一边很随意的说了一句话。
  云琅点头道:“阿宁是我骑都尉的将官,吃里扒外的事情自然干不出来,我回去之后只会找郭解的麻烦。”
  谢长川连连点头道:“确实该找,确实该找,泼天的功劳啊,被那个小人给毁了。”
  谢长川贼目烁烁的四处乱瞅,很不负责任的随意回答。
  “没有瞒着大帅的意思,先前不确定,担心破坏了大帅的部属,今日既然已经发现了匈奴可汗的阏氏,自然是要禀报大帅知晓的。”
  “这是自然啊,读书人就这点好,总能把自己的龌龊心思用最漂亮的话说出来。耶耶之所以被陛下丢到白登山几十年都不理会,就是学不会你们这种说话的样子。功劳不少,官职,爵位却没有什么变化,吃亏吃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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