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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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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昭著了。”
  阿娇放下手里的那支枯萎的莲蓬瞅着大长秋道:“他准备如何敛财?敛谁的财?”
  大长秋苦笑道:“目标很可能是整个长安勋贵。”
  阿娇轻笑一声道:“他凭什么认为那些地主老财会把家里的金银拿出来让他敛财?”
  大长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木盒,放在阿娇的面前。
  “这是什么?”阿娇疑惑的打开木盒,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目光却再也离不开了。
  只见这个不大的木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对金光闪闪且造型别致的金豆荚。
  两枚金豆荚还用一根细细的金链子连接着,躺在淡绿色的丝绸上面,只要看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目光。
  阿娇探手从盒子里取出那一对金豆荚,惊讶的发现,那上面还刻着字,一个写着“亘寿永昌”,另一枚上面“富贵延年”。
  “这是云琅送来的?”
  “这是云氏为贵人准备的八样寿诞礼物中的一种。”
  “另外七样呢?”阿娇急不可耐的问道。
  大长秋暗自叹口气,他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就这,拿来的还是最不起眼的一对金豆荚。
  刚刚还说不许云氏从长门宫赚钱,现在看起来,云氏想不赚取长门宫的钱都不成了。
  一枝凤形簪子被阿娇从锦盒里面取出来,她无师自通的将披散的长发挽成一个发髻,自然地将簪子插在头上,然后就对着铜镜左看右看。
  这枚簪子的造型在云琅看来说不上好,只是好在手工上,就连云琅都想不到,家里的铜匠手艺会好到这个地步,一整只颤颤巍巍振翅欲飞的凤凰彻底的被表现出来了,如果插在头上,每走一步,那只金凤凰就有振翅欲飞之像……
  大汉国不是没有发簪,只是大汉国的发簪大多是一根用名贵材料制作的长针,固定头发的作用,远比装饰性能来的要强,现在,有了这枚簪子,阿娇觉得自己的容颜似乎都生动起来了。
  至于那一对由一股股细细的金丝缠绕而成的臂钏上面竟然有一朵朵金色的梅花,阿娇同样自然地套在手腕上。
  大汉妇人用的臂钏大多为白玉或者其它颜色的玉石制作而成,这种由金子制作而成的臂钏真的非常的少见。
  这些首饰也就罢了,阿娇毕竟是一个见多识广的贵妇,满大汉的名贵宝物任由她赏玩,所以,见到了喜欢的首饰就随手戴上,并不会让她激动的忘乎所以。
  问题是最后一个比较大的木盒子就让她有些难以割舍了。
  木盒子里装着四个金锭,从大到小都有,最大的一个应该有一斤,最小的一个只有一两。
  大汉国的金饼子铸造的惨不忍睹,往往在浇口处还会有黑色的残渣,饼子也半扁不圆且厚度不一,除过价值之外,再无半点可取之处。
  盒子里的这四个金锭就不一样了,它们的表面不仅光滑,也看不到浇口,整个金锭呈上大下小的半圆状结构,两边还有云纹凸起,周边同样向内翻卷,黄亮亮,金灿灿,一看就是一个吸引人眼球的好东西。
  如果再联想到它的价值,即便一向对钱财没有什么概念的阿娇,也觉得这东西确实有魅惑人心的力量。
  “取五百斤金饼子,命云琅尽快打造成这八样器物,上元之时我有用处。”
  阿娇一边欣赏那些金灿灿的东西,一边吩咐道。
  “有三成的火耗!”大长秋小心的禀报。
  “内府融金火耗几何?”
  “两成!”
  “怎么他们云家就要多要?不成,就两成!”
  “贵人,云家需要工钱,多出来的一成就是!”
  阿娇想了想点头道:“也罢,云氏卖鸡蛋的时候,你没出力一样有两成的收息,既然如此,那就三成,大长秋算清楚了,莫要让云琅钻了空子。”
  大长秋笑道:“五百斤金饼子去了云氏,老奴收回三百五十斤金器,不得有差。”
  同样的金器,长平手里也有一份,卫青拿着一枚金锭仔细的瞅着,然后叹口气道:“都说财帛动人心,今日见了这枚金锭才知道此言果然不虚。”
  长平从头发上取下金簪道:“需要感慨,先帮我想想云琅这家伙是靠什么来赚钱的。如果只收三成火耗,他没有多少赚头。这家伙为了女儿把家里弄得一穷二白的,一定会想办法把他家的倒霉事转嫁到别人头上去。这些东西应该就是他的敛财大计,先想清楚他是靠什么来赚钱的,否则,这些东西传出去之后,云氏还不知道会发多少黑心财!”


第一一九章 买椟还珠这是必然
  如果皇帝不多事的话,云琅有的是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
  自从皇帝插手之后,以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行为把所有的事情搞的一团糟。
  大人无所谓,既然已经把事情做出来了,不论是云琅还是卓姬被人用口水吞没这不算事,敢做就要敢当。
  问题是孩子!
  那个小小的孩子还什么都不懂呢,她的名誉已经完蛋了,而且是被一种人尽皆知的方式给结束了。
  云琅能想象的到,他那个才一岁三个月的女儿,现在已经被人贴上了非好人家的女儿这个恶毒的标签。
  这是不能容忍的……
  他决定惩罚所有人……
  他决定让金子的价值进一步提高,让铜钱兑换金子变得更加的困难。
  当每一个人都拿到了精美的金元宝,金饼子,金币之后,就迅速的储存起来,为了继续收纳更多的金子,他们会千方百计的通过自己控制的商贾,与农夫继续收纳金子。
  当金子不再作为一种有价值的货币保证物脱离市场之后,大宗的交易就会以铜钱为主。
  如此一来,市面上的铜钱就会变得稀缺起来,从而让物价变得更高,也更加的稀缺。
  在这样的场景下,大汉国原始的货币经济就会受到打击,从而让大汉国退回到以货易货的节奏中。
  这样做的最终结果,受损最大的就是大汉国,当百姓手中的货币不足以支付国家的税收,那么,大汉国就只能收取大量的货物,数量之繁多,一定会让刘彻头疼的。
  如果这样做还不能达到目标。
  云琅还想用自己榨取的那些黄金来收购铜钱……这就是著名的——银贵铜贱痹症!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云琅通过自家的商贾班头贾三召集了长安,三辅所有能接触到的铜匠,金匠,把云氏的新产品给这些人看,并且以低廉的价格开始发售模具,以及水利冲床。
  如果有金匠愿意出一笔大价钱,云琅甚至会出售他独有的黄金冶炼方法,争取让全天下的金子的品质都提升一个档次。
  阿娇家的五百斤金子很快就变成了三百五十斤颜色好看的金子,对此,阿娇非常的满意。
  长平因为对云琅这个人一直心存疑虑,所以,她家的金子只送来了一百斤……当她发现全长安的人都开始讨论一种漂亮的黄金的时候,她又送来了五百斤……
  勤俭持家是大汉族自远古以来就存有的美好品德,只可惜,这一美好的品德,在遇到需要他们努力的将金子花出去才能挽救大汉国薄弱的货币制度的时候,把金子藏起来,就是一种罪恶。
  梁翁原本每日里都要面对云氏空荡荡的钱库伤心一阵子,现在,他不伤心了,每天都有金灿灿的金子运进钱库,非常有效的抚慰了他受伤的心。
  以利益驱动人的积极性的时候,云琅相信,这股风潮一定会席卷大汉全国,速度之快,甚至能在大汉朝廷反应过来之前就结束。
  云琅甚至相信,即便这样的行为给大汉国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他们也不可能找到事情的根源出在黄金品质的提升上。
  世上最赚钱的行当大多都是损人利己式的,属于掠夺……军事战争是一种手段,经济战争同样是,虽然没有血肉横飞的战场,却往往来的比战场还要残酷。
  提升金子的品质原本算不得错,如果云琅能在提升金子质量的同时也提高一下铜钱的质量,这将是一个莫大的善政。
  当精美的铜钱大行其道的时候,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些多如牛毛的私铸钱。
  对于国朝回收铸币权是有莫大好处的,同时也能继续扩大使用钱币交易的人群,最后因为使用同一种货币的原因,自然而然的会成为一个族群,也就是说,这东西对一个大一统的国家来说极为重要。
  很可惜,大汉国那么多的才智之士,对收回铸币权,禁止私人铸造钱币的重要性并没有一个清楚地认知。
  云琅觉得让他们目前吃点亏,对他们的将来有好处。
  一枚精致的金子制作的铃铛在云琅的手中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皱皱眉头,金子里面添加的黄铜不够多,声音不够清脆。
  他将铃铛放在一边,重新写好了材料的配比,交给了梁翁,这个老铁匠一定会造出符合他心思的铃铛来。
  他想制作一百零八个这样的铃铛,准备挂在闺女的窗外,小小的孩子,应该会喜欢这种能发出动听音乐的小东西。
  孩子用的木马还是有些粗糙了,云琅亲自用手摩挲过整只木马,感觉有些地方还是有一些细微的木刺,就决定重新用砺将它重新打磨一遍。
  平遮到来的时候,云琅正在打磨木马,听说平遮来了,头都不抬地问道:“人到哪里了?”
  “陈仓!”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有了一个孩子?”
  平遮想起父亲来时的叮嘱,苦笑道:“卓姬以性命相要挟!”
  云琅轻轻地打磨一下木马的头部,冷冰冰的道:“我自认为与你父亲的关系还算是融洽,他以前戕害过我无数次,我都一笑了之,这一次怎么算?”
  平遮躬身道:“父亲命我一生为云氏家臣,来抵偿隐瞒您的罪过。”
  云琅抬起头瞅着平遮道:“阴阳一脉果然贯会见风使舵,轻易地就把一件恶毒的事情利用颠倒黑白的手段说成对自己有好处的事情,真是难得啊。”
  平遮拱手道:“某家现在已经是云氏家臣,只要家主想要惩罚平遮,何时不可行呢。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件需要家主处理。”
  云琅停下手里的活计想了一下道:“我还真的答应过你父亲收你为云氏家臣。你不用说什么,直接回去告诉卓姬,卖掉卓氏铁坊,不要再有任何幻想了,孔仅已经倒霉了,所以啊,现在基本上没有铁器商人的活路了,以后,所有的铁器都需要官卖。我想,卓姬应该没有充当官府店铺掌柜的心力吧?”
  平遮大惊道:“如此一来,跟随卓氏的一干铁匠将如何谋生?铁器作坊是卓姬赖以生存的保证,如何可以轻易地舍弃?”
  云琅看了平遮一眼道:“你好像是我云氏的家臣,不是卓氏家臣。”
  平遮毫不畏惧的跟云琅对视,直言道:“我以为家主夺人子女,而后对子女之母弃之不顾,道义有差。”
  云琅无声的笑了一下,放下木马道:“果然是他娘的一笔生意,我可怜的孩子啊,有谁知道你在爹爹的眼中根本就是一个无价之宝。那个愚蠢的女人竟然连这一点都想不通,用一个破烂的铁器作坊来衡量我孩儿的身价,真是活活气死我了。”
  云琅愤然起身,抖落身上的木屑,指着平遮道:“跟我来!”
  说完话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小楼,不明所以的平遮连忙跟上。
  不一会就来了云氏主楼前面,守候在这里的梁翁费力的推开一个石头制作成的路灯亭子,一道铁门就暴露在平遮的面前。
  梁翁打开那扇铁门,云琅率先走下地道,平遮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下去。
  梁翁快速的越过云琅又打开一扇沉重的铁门,一连过了三道铁门之后,平遮就跟云琅来到了一间由巨石砌造的石屋,石屋里有一盏长明灯。
  透过昏黄的灯光,平遮看到石屋中间摆着十口松木箱子。
  “打开!”
  云琅沉声吩咐梁翁。
  梁翁依次将木箱子打开之后,平遮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惊道:“这么多金子?”
  云琅背着手,继续站在黑暗里,等平遮激动过后才轻声道:“既然卓姬把孩子还给她的父亲这件事当做一笔生意,我就让她赚的盆满钵满。只要把孩子送过来,这些钱都是她的。”


第一二零章 丧心病狂的云琅
  “孩子回来之后,我就希望你能彻底的忘记这件事,永远都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云琅青筋暴跳的手死死的捏着一个金元宝,恨恨的丢在木箱子里对平遮道。
  平遮有些慌乱,额头上的汗水都下来了,他很想说卓姬跟他父亲商定的不是这一幕。
  然而,透过事情的表面看最终的结果,他发现,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
  “这些钱足够卓姬建立一百个铁器作坊,拿走!”
  云琅怒吼了一声之后,就转身离开了金库。
  梁翁默默地解下挂在腰上的那一串钥匙,放在装满金子的木箱上,然后也离开了金库。
  金库里只剩下平遮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就跌坐在地上,目光却从未离开那一箱箱金光璀璨的金子。
  这些金子能做很多的事。
  平遮从小就在卓氏这个商贾之家长大,没人比他更加晓得金子的力量有多大。
  财帛动人心。
  过了良久,平遮才从地上站起来,将木头箱子一一的盖上,再把一道道的铁门锁好,最后将路灯亭子推回原位。
  见云琅继续用砺石修理那个精致的木马,就上了楼,跪坐在云琅的下首。
  “卓氏乃是商贾之家,卓姬虽然出尘清雅,久居鲍鱼之肆,难免会沾染一些商人习气。家主不必为此动怒。”
  云琅摇头道:“没有动怒,用钱能解决的事情,对我而言是最简单的事情。我原本还在想如何安慰卓姬,如何抚慰她失去孩子的事情,现在看来简单了,你把钱带给她,想必她就会忘记她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你既然已经以云氏家臣自居,那么,就把这事办好,当我的孩子住进了这栋小楼,就是你真正成为云氏家臣的一天。”
  平遮用最平静的语调道:“事情确实变得简单了,却也变得锋利如刀。”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冬秋!把这词句带给卓姬,没办法抵抗命数,那就低头吧,强求的代价太大,一般人付不起。”
  平遮取出一支笔,很自然的将这首诗抄录在他的袍子下摆处,低声道:“家主只要孩子?”
  云琅瞅了平遮一眼道:“那是云氏大女——云音!”
  平遮笑道:“可有出处?”
  “琅琅之音!”
  “家主就不想听听卓姬为大女起的名字吗?”
  “我的女儿叫云音!”
  “听说陛下给大女的封号是骊!”
  “我女儿叫云音!”
  平遮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他被云琅眼中暴虐的神色吓坏了。
  他发现眼前的云琅跟父亲口中的云琅似乎是两个人,一个无害的如同山林里的麋鹿,一个暴虐的如同山涧里的恶龙。
  梁翁走了进来,轻声对云琅道:“客人的饭食已经准备好了,给大女准备的新马车也已经准备好了。客人现在就能上路,可以一边走一边进食。”
  “刘二他们十六人准备好了吗?”
  “已经披甲完毕!”
  云琅看了一眼平遮道:“拿着钱去吧!”
  平遮还想张嘴说话,就被云琅冷冷的给打断了:“没有什么事情比我的大女更重要!”
  平遮只好起身,在梁翁的陪伴下离开了小楼。
  平遮站在楼前极目四望,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的看云氏庄园,只见初冬时分的云氏庄园,依旧处处透着绿色,山脚处的油菜田依旧有些郁郁葱葱的意思。
  这些油菜会被寒冬大雪最终覆盖,然而,根已经扎下了,一旦春风吹起,就能迅速的抽枝长高,最终会变成一片黄色的花朵海洋。
  云家的马车非常的平稳,也非常的舒服,马车里已经准备了一些饭菜,饭菜依旧袅袅的冒着热气,甚至还有一壶酒。
  在他乘坐的马车后面,还有一架更大的马车,马车外边刷着桐油,帘子也是黑色的,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外观看起来也非常的普通,唯一的差别就是大了一些。
  云琅站在小楼的阳台上,瞅着楼下的刘二道:“把大女带回来。”
  刘二捶捶胸甲道:“不敢辱命!”
  车夫们见家主挥挥手,就立刻驱赶着挽马,快速的向陈仓方向疾驰。
  卫青夫妇透过主楼的窗户瞅着云氏车队离开了庄园,长平撇撇嘴道:“一个小屁孩,竟然有一股子大将之风。”
  卫青关上窗户笑道:“这一次,这孩子看样子是真的认真了,也更像一个家主了。”
  长平轻笑道:“都说女子为母则强,没想到你们男子为父也会变强!”
  卫青眯缝着眼睛透过窗纱瞅着依旧扶栏远望的云琅道:“你们费尽心力的想要这个年轻人成熟起来,现在啊,目的达到了,却不知,你们以后面对的将是一个成熟的家主,再想从他手里白白的捞取好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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