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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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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下去,最终给出一个答案。”
  司马迁抓抓头发道:“道阻且长啊,耶耶您刚刚跟皇帝提出‘推古天变’,就被人家打入牢狱,您也希望孩儿跟您一样,也被打入牢狱吃苦?”
  司马谈怒道:“聪明一点啊,耶耶这次已经试探出来了,皇帝就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人。他虽然接受了董仲舒的那一套治理国家的想法,却对‘天人感应’非常的反感。‘推古天变’与‘天人感应’只沾一点点的边,皇帝都受不了,董仲舒总想着依靠天地之威来限制皇权岂不是缘木求鱼?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求学,走路,观天下,体察世间百态之后再动手著书,就能得心应手。你要记住,无论到了什么境遇,一定要将‘推古天变’这个想法修补完整,耶耶觉得,这可能是我司马氏一族名扬后世的唯一手段了。”
  父子俩又说有笑,这一路上走的并不寂寞,尤其是谈到家学,他们更是忘记了现实的险恶。
  云琅竖起耳朵想要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可是,槛车行走的声响太大,他不论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夕阳西下的时候,高大的长安城就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那座黝黑的城池,如同一头趴伏在地上的猛虎威风不可一世。
  进城的人不多,出城的人却非常的多,云琅觉得自己坐在槛车里面就像是一只任人观赏的猴子。
  于是,他就盘腿坐在槛车里,努力的挺直了胸膛,即便是当猴子,他也准备当一只最漂亮的猴子。
  能被官府装在槛车里,并且排在第一位的时候不多,云琅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云兄,云兄……兄弟来晚一步啊……”
  一个凄婉至极的嚎哭声一下子就引起了众人围观的兴趣,云琅恶狠狠地看着张连这个王八蛋摇着一个镶金嵌玉的轮椅从城门口滚出来,一把抓住云琅的槛车嚎啕大哭。
  “等我死了你再哭成不?”云琅咬着牙道。
  张连一下子就停止了哭泣,惊讶的看着云琅道:“你不会死?当着陛下的面杀了人你居然不会死?”
  云琅咬牙切齿的道:“耶耶不过是被关六十天,谁告诉你我要死了?”
  张连瞪大了眼睛道:“富贵镇都传遍了,说你无故在陛下面前行凶杀人,这一次最轻都是五马分尸啊。”
  提到富贵镇云琅立刻就想到了郭解的那张丑脸,这个家伙居然在这个时候把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给说出来了。
  “周鸿呢?”
  “消息到的迟,他给你定制棺材去了,长安城最近死的人多,棺材不太好定。这么说,你真的死不掉了?就不痛不痒的关六十天?”
  云琅肯定的点点头,指指张汤的马车道:“中尉府的老主官张汤就在那,要不,你去问问?”
  张连瞅瞅张汤的马车摇摇头道:“不是一路人,还是小心为妙,跟这样的阴人沾上关系,一时半会没可能脱身。走吧,中尉府大牢已经给你准备妥当了,原以为你只剩下几天好活了,就特意做了一些布置。对了,美貌的女子你喜欢十二岁的还是十六岁的?”


第一零三章 司马迁的见闻
  张连,周鸿为了让云琅把最后的时光过得愉快些,一间很大的牢房被他们装扮的花团锦簇。
  如果不是因为周边总有犯人发出的惨叫声,云琅很怀疑自己来到了青楼。
  两个穿着漂亮囚衣的少女,见云琅进来了就甜甜的喊了一声“耶耶!”
  云琅瞅了一眼张连道:“从哪学来的坏毛病?”
  张连叹口气道:“自从两条腿没了,就喜欢上别人喊我耶耶的感觉。”
  “闲的无聊?”
  “是啊,家里现在把我当猪养,上一次与匈奴人作战给家里挣够了脸面,以前总骂我的人,现在什么话都不说,还给我找了一个小户人家的闺女当老婆,他们对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阿娇准备把长安的丝帛买卖彻底拿下来,你要是有精力,就帮我家拿一部分份额,中间有你的两成份子。”
  “你让我去经商?”
  “怎么?很丢人?”
  “是很丢人啊,我家祖宗要是知道他的不肖子孙居然去经商了,会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掐死我。”
  “你家老祖宗不是不知所踪了吗?怎么会有坟墓?”
  张连耸耸肩膀道:“谁知道呢,反正寒食节是要祭祀的,经商就算了吧,我耶耶真的会杀了我。”
  云琅笑道:“走街串巷的兜售针头线脑,你父亲当然会杀了你,如果手握全长安的丝帛买卖,一言可让人富贵,一言可让人沦为乞丐,当你手里的资财超过你家的时候,你父亲应该就会忘记你是一个商贾的事实。”
  张连坚决的摇头道:“成吕不韦那样的商贾也不成,我耶耶一样会打死我。我可以乱花钱,要是敢乱挣钱,就死定了。”
  云琅无奈的摇摇头道:“好吧,还以为这样的好事情会有人抢着干,结果……”
  张连打断云琅的感慨怒道:“别惋惜了,这事没什么好惋惜的,你好好的找一个不怕死的商贾来做这事就成了,别找我们,找谁,谁死。”
  说完话就跟见了鬼一般,摇着轮椅跑了。
  “难办啊!”
  云琅感慨一声,躺在柔软的如同云朵一般的锦榻上,两个囚衣少女立刻开始帮他洗脚。
  富贵镇想要富裕起来,没有商业支撑还富贵个屁啊,仅靠煤炭跟鸡蛋,是支撑不起一个商业之城的。
  大汉国的监狱其实非常的人性化,犯了罪了的人,即便住在监狱里,也能接受家人的照顾。
  比如司马谈就是这样。
  司马迁不知道从哪来抱来很多柔软的麦草,将监牢里面潮湿发霉的麦草全部换掉,并且用手抓着麦草将肮脏的监牢齐齐的刷了一遍,这才给父亲铺上厚厚的毯子跟皮毛,伺候疲惫至极的父亲洗漱。
  白日的谈话消耗了司马谈太多的精力,勉强洗漱之后就倒在厚厚的床铺上呼呼大睡。
  司马迁见父亲睡着了,就盘腿坐在一个草甸子上,走了一天的路,他也很疲惫,就在他准备坐着睡一会的时候,忽然听到对面有人发出“噼嘶,噼嘶”的声音。
  抬头看的时候,发现那个给他们东西吃的少年郎正满脸堆笑的隔着栅栏举着一只肥鸡示意要他来拿。
  司马迁回头看看沉睡的父亲,再一次闭上眼睛,如果父亲不饿的话,他觉得没必要接受嗟来之食。
  对面的监牢奢华的不像话,厚厚的地毯,柔软的锦榻,华美的矮几,矮几上还有一个陶瓶,里面还插着一束秋菊。
  矮几对面的一个长条桌上堆满了各色食物,有很多食物司马迁闻所未闻,那些食物制作的极为精美,仅仅闻闻诱人的香气就知道那该是人间美味。
  “我请你吃啊!”
  那个少年郎努力的把肥鸡继续递过来。
  被精美的食物引诱的有些饿的司马迁从包袱里掏出一块糜子馍馍,咬了一口,吃的非常香甜。
  “我听说你走遍了天南,是不是真的?”
  司马迁微微一笑,此子果然是对自己游历天下的见闻感兴趣,只是,这一路过来,让司马迁感慨至极,如何能是一两句话能说的清楚?
  这一路上的风霜见闻,又岂是一个膏粱子弟所能理解的。
  万般感慨到了嘴边,最终却变成了一句闲话:“也就是走了一些路而已,算不得什么。”
  那个少年人点点头,似乎很有感慨的道:“对某些人来说不过是走了一些路罢了,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很久以前,我就想游历天下,结果,才出山,就困在了长安,原本以为被困长安只是暂时的,结果就莫名其妙的在这里停留了三年。直到眼前都没有解脱的希望……”
  司马迁笑了一下,抬起头看着牢房黑乎乎的房顶,又吃了一口黄馍馍,觉得有些唏嘘……
  他从京师长安出发东南行,出武关至宛。南下襄樊到江陵。渡江,溯沅水至湘西,然后折向东南到九疑。
  窥九疑后北上长沙,到旧罗屈原沉渊处凭吊,越洞庭,出长江,顺流东下。
  登庐山,观禹疏九江,展转到钱塘。
  上会稽,探禹穴。还吴游观春申君宫室。
  上姑苏,望五湖。之后,北上渡江,过淮阴,至临淄、曲阜,看遍齐鲁之地,观孔子留下的遗风,受困于鄱、薛、彭城,然后沿着秦汉之际风起云涌的豪杰步伐看了沛县,鸿沟,垓下,凭吊了楚汉相争的战场,经彭城,历沛、丰、砀、睢阳,至梁,听到父亲有难,这才回到父亲司马谈身边。
  “你走过那么多的地方,看了那么多的风景,可曾找到安乐乡?”
  云琅说着话,用一根树杈将一壶茶水推向司马迁。
  司马迁吃黄馍馍吃的口渴,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笑道:“蜀人常喝此物,你这里做的更加精妙,味道少了几分苦涩,多了几分回甘,更多了几分雅致,好东西啊。”
  云琅闻言满脸堆笑,自从他将茶叶炒出来做成茶饮以后,能准确地说出茶饮好处的人,除过平叟,就目前这位一人,忍不住挑起了大拇指。
  “说到安乐乡,也不是没有,在江陵,我就遇到过一群人,他们居住在绝壁高崖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日日与虎豹相争,却自得其乐。说的是楚音,有巫女作歌,高亢嘹亮至极,隔着两座山脉也清晰可辨。这些人不知世上已经没有楚国,见到我这个外人长者还要我代替他们向楚王熊耳献礼,而献礼不过是一枚铜鼓,一束稻米,一卷蟒皮而已。我不忍心戳破他们的美梦,带着礼物离开了他们,过楚王墓的时候,代替他们将礼物敬献在祭台上,而祭台早就荒芜了……所以说,无知就是人们的安乐之所。”
  云琅轻声笑道:“我知道你讲这个故事是在笑话我的无知,不过,你这就小看我了。你虽然走了万里路,有了一万里的见识,但是啊,这是不够的,你的故事不够深刻,且听我给你讲一个同样的故事。汉建元四年,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第一零四章 都是经验主义者
  最早的文学作品,其实就是由简单的故事衍生而成的,只是在配上足够优美的文字之后,就变成了脍炙人口的文学篇章。
  只要看看《诗经》就会明白最早的文学表述多么的苍白无力,如果去掉那些美丽的隽永的文字,故事的核心往往很简单,通过文字描述,环境渲染之后,它就美的不可方物。
  陶渊明的作品自然是美丽的,这种故事不但对后世人有杀伤力,对于司马迁这样的古人更具有杀伤力。
  他不是一个矫揉造作的人,在听完云琅把《桃花源记》讲述了一遍之后,钦佩的拱拱手,就继续吃自己的黄馍馍。
  他觉得云琅刚才特意编造了一个美丽的故事来反击他,所以很佩服云琅的才情,却并不在意。
  父亲睡得很是香甜,尤其是被困在槛车里几天之后,第一次得以放松身体,应该有一个好的睡眠。
  监牢里慢慢的变黑,黑夜无可避免的来临了,司马迁放下手里的竹简,揉揉昏花的眼睛,有些羡慕的瞅着灯火通明的云琅居住的那间牢房。
  需要记录的事件太多,而每日里太阳落山的时间又太早,这让他不能尽兴的记录那些装在脑袋里的故事。
  “为什么不去问对面的少年人要一盏灯?”司马谈从睡梦中醒来,打了一个哈欠之后,很自然的问儿子。
  司马迁不解的看着父亲道:“您以前说……”
  “骨气是吧?”
  “对啊!”
  “那是在你不了解骨气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培育你有一种高尚骨气的说辞。现在,你早就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骨气,那么,你就该知道,向着目标坚持不懈的努力才是你真正表达骨气的一种方式。借一盏灯,完成你想要记录的愿望,这并不损伤你的骨气,应该是一种通便,不是屈辱。”
  “可是孩儿一点都不喜欢这个人,他对我们好的有些过分。”
  司马谈无声地笑道:“不喜欢别人对你好是个什么想法?难道说你觉得别人如果处处为难你才是一种正常的事情?”
  “也不是这样,就是孩儿不喜欢看他那张脸,或者说,是孩儿一点都不喜欢他那双泛着贼光的眼睛。”
  司马谈无奈的摇摇头,冲着云琅居住的牢房高声道:“少年人,能给我们一盏油灯吗?”
  云琅迅速的拉开遮盖监牢的帷幕,笑着将一盏刚刚加满油的油灯推了过来,一同推过来的还有两支蜡烛。
  “请用,不够了再说,我再去问狱卒要。”
  司马迁取过油灯跟蜡烛,见云琅一副好像很想跟他说话的样子,就连忙道:“你也在槛车里困了三天,好好地睡一觉吧。”
  见司马迁不愿意跟他多说话,云琅只好遗憾的重新拉上帷幕,躺在柔软的锦榻上假寐。
  说实话,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见到司马迁这事他曾经在脑海中预演过无数遍,他甚至设计好了见面时的仪表跟穿着,甚至构思好了要说的第一句话。
  他相信那该是一场极为美丽的邂逅,应该是一场现代人与古代历史进行一场真正交流的开端。
  结果,事情并不那么美好,司马迁是一个冷峻的人,他似乎不习惯跟陌生人进行一场深入的交谈。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牛不饮水不能强按头。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天光大亮的时候了。
  司马谈的囚牢空荡荡的,他们父子都不在,云琅有些莫名的心慌。
  “牢头,牢头,我对面住的那父子俩哪里去了?”
  早就被张连他们喂饱了的牢头满脸堆笑的道:“太史令司马谈今日过堂,他儿子跟着过去了。”
  云琅瞅了一眼司马谈父子留下的行礼,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问道。
  “我什么时候过堂?”
  牢头惊讶的道:“您不用过堂,小人接到的文书就是关押您六十天,除此,再无别的惩罚。”
  “你知道对面那个老头犯了什么罪过?不会被施以腐刑吧?”
  牢头瞪大了眼睛道:“那老头不过是被陛下说了一句尸位其上,算不得大罪过,怎么可能会被施以腐刑?”
  话说完,见云琅似乎非常的失望,就压低嗓门道:“这老头只是一个太史令,在朝中并没有过多的关节,如果,司马想要让这个老头被施以腐刑,并不是没有办法。”
  云琅被牢头的话吓了一跳,连忙道:“谁想要那个被人阉掉了?就是随口问问。”
  牢头依旧腆这着脸:“牢里面也有两个被施以腐刑的人,如果司马好奇,小人可以安排,只是一个下体伤口已经溃烂了,腥臭难闻,另一个似乎好些,这些天插上麦秆之后已经能撒尿了,就是总尿床……”
  云琅差点捂上耳朵,怔怔的看着牢头把那些恶心的话说完,吃力朝牢头摆摆手,就坐在桌子后面,准备写点东西,六十天不在家,家里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安排。
  比如围墙还需要继续加高,这些泥水活一定要在上冻之前干完。
  比如,家里的蚕丝,绢帛就要开始售卖了,刘婆想要高价的想法不错,云琅还是觉得先落下一个朴实的名头再说。
  家里的鸡鸭鹅不能再多了,连续饲养了这么多的家禽两年,他很担心会因为污染的原因,从而产生鸡瘟。
  如果产生了鸡瘟,对上林苑刚刚兴起的家禽饲养业,会形成致命的破坏。
  不仅仅不能继续增加家禽养殖,这时候还应该逐渐淘汰一部分的成年鸡,以产蛋量为指标开始培育云氏的第二代鸡雏。
  只有不断地改良家禽的种类,存活率才会变高。
  最让云琅担忧的不是家里会不会因为群龙无首,从而出现一些麻烦,产生一些损失。
  而是那座堆满骷髅的陵卫军营……
  要交代的事情太多,云琅不知不觉的就写了十几斤重的竹简,对于竹简的笨重,云琅几乎已经习惯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司马谈在司马迁的搀扶下回到了牢房,司马谈的手有些颤抖……司马迁似乎刚刚哭过,两只眼睛红彤彤的。
  这是必须的,进入中尉府,不论有没有罪责,先挨一顿杀威棒是必须的,即便司马谈是太史令也逃脱不了这一关。
  司马谈扶着牢房门对云琅笑道:“小郎手里还有没有酒?”
  脊杖十下,这是必须的,也是一个基数,司马谈是太史令,已经被从轻处罚了,依旧挨了十下板子。
  这一次司马谈要酒不是为了喝,而是用酒来清洗被殴打的红肿一片的脊背,据说,这样做能迅速的消肿。
  这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无稽之谈,已经被棍棒打的肿起来的后背,在被酒浆清洗之后,红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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