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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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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琅的嗅觉已经失去了作用,他从帐篷里探出脑袋,曹襄不断地往他嘴里塞肉包子,他已经整整干了一天一夜,外面的伤兵似乎还是不见少。
  “好多人流血流死了。”
  “我知道有一种过血的法子,可惜,我不知道如何辨别血的不同之处,所以不敢用。”
  “耶耶,有法子就用啊,这时候还说什么敢用不敢用,就算是医死了,也比让他们等死强。”
  “不成,弄错了血的种类,胡乱过血,伤兵会立刻死掉,没有改正的机会,即便是蒙对了一个,下一个还是要靠蒙,即便是父母至亲也不能直接过血,一旦弄错,必死无疑。”
  “为何?我可以确定我是我娘亲生的,也不能过血?”
  “滚,你身上的血还有一半是你父亲的,两种血脉交融,可能会产生第三种血脉出来。好了我吃饱了,还要继续,天啊——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会依靠狗屁不通的医术讨生活啊……”
  云琅的叫声非常的凄厉,然而,伤兵流水般的送进来,他只好继续自己的大夫生涯!
  病人最多的地方是那里?自然是战场,这里的病人不是被动生病,而是主动生病,或者说两者兼而有之,只要拿起刀子在自己或者别人身上剌一下,立刻就会制造出一个完美的病人。
  四个大夫已经有一个疯了,坐在帐篷的角落里念念有词,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虽然这家伙疯了,却没人笑话他,不管是谁,三天三夜不睡觉,整天守在血淋淋的帐篷里,不是锯掉别人的腿,就是剁掉别人的胳膊,多少都会有些问题的。
  另外三个的状态也不是很好,不敢违抗云琅的命令,只能机械的接受指令,按照云琅的吩咐继续做着各种反人类的举动。
  “这个已经死了,抬出去吧。”云琅淡淡的吩咐道。
  台子上的那个已经死掉的伤兵被抬出去之后,云琅习惯性的对外面道:“下一个!”
  帐篷外面却没有动静。
  云琅再次提高了嗓门用沙哑的声音大叫道:“下一个!”
  帐篷外面依旧没有动静。
  过了片刻,霍去病的声音传了进来:“没了。”
  三个早就疲倦的歪歪扭扭的军中大夫闻言,呻吟一声就倒在满是血污的地上倒头就睡。
  云琅脱掉比屠夫围裙还要污秽的麻衣,脱得一丝不挂,他光着身子走出帐篷,抬头瞅瞅外面明媚的阳光,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向山下的小溪走去。
  他准备好好的洗个澡……
  霍去病瞅瞅那个傻乎乎的还在自言自语的军中大夫,又看看帐篷里是哪个即便在酣睡中依旧大喊大叫的军中大夫,再看看就那么赤裸着在山路上散步的云琅,担忧的对曹襄道:“他会不会也傻掉?”
  曹襄摇摇头道:“这家伙的心就像是铁石做的,这些天你数过死在他手里的人了吗?”
  霍去病怒道:“他救活的更多!”
  两人对视一眼,就匆匆的追着云琅的脚步下了山包。
  云琅愉快的泡在冰凉的泉水里,非常的享受。
  泉水从他的肌肤上流淌而过,他甚至能感受到泉水摩擦皮肤的那种丝滑感。
  不管自己干了什么,至少自己努力过了,是真的努力过了,没有丝毫保留的努力过了。
  这一刻他觉得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松弛,心中一点遗憾都没有,肩头万斤的重负在一瞬间就消失了的感觉,让他如坠云中,飘荡欲仙。
  “你平日里不是都喜欢洗热水澡的吗?”霍去病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担忧的瞅着满脸享受之色的云琅道。
  “身上有血,这东西是能用热水洗的吗?等我洗干净了血渍,你给我准备好一桶热水,我要好好的泡泡。”
  “喝点酒吗?”曹襄蹲在另一头小声道。
  “好,也准备一点吃食,不要太多,我一会洗完澡之后就要睡觉,可能要睡很久,吃的太饱不好。”
  “还穿衣服吗?”曹襄抖抖拿来的衣衫。
  “自然要穿,只穿内裤就好,免得一会脱起来麻烦。”
  霍去病长出了一口气,拍拍云琅的肩膀道:“没事就好!”
  云琅抬头愣愣的看着霍去病道:“怎么可能会没事?我现在是在用最后的一丝理智控制着这具身体,不让他暴躁起来,等我睡醒之后,你们要小心点,千万不要惹我,事事顺着我可能会没事。”
  曹襄连忙道:“没问题,没问题,你睡醒之后就会知道我是一个多么乖巧的人了,你让我撵狗,我绝对不会去轰鸡!”
  霍去病笑道:“只要你没事,我这几天什么都能忍,先说好,回到上林苑之后,你就不许这样了,再有脾气也要藏起来,等没人的时候再发火。”
  云琅没有回答,低头看着身上的血渍一点点的融化,最后被流动的泉水带走一丝丝的血色,两颗眼珠子也从清明逐渐变得混乱。


第二十九章 心底的欲望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这句话云琅是知道的,而且知道的非常清楚,更加知道没有人能够轻轻松松的就成功。
  在后世,也许有一些站在大风口就能轻易飞起来的猪,在大汉时代,没有这样的可能,哪怕是韩嫣这种以男色娱人的男子,付出的也不仅仅是他的肉体。
  云琅没有想到自从他来到大汉国,从来就没有遇到什么可以轻松完成的任务。
  始皇陵的重任刚刚告一段落,就开始了另一段绝对不会让人愉快的跋涉。
  如果说始皇陵这样的任务还算是正常,那么,现在开始的任务对他来说就是泰山压顶。
  他勉强支撑了一阵子,就被这座泰山给生生压垮了。
  天刚亮的时候云琅就醒过来了,他一直在思考自己目前的生活,觉得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死掉的。
  他总觉得这个世界与他毫无关系,这里的人或许在理论上与他有血缘关系,可是,那一丝血脉未免过于单薄了。
  “亏大了啊……”云琅轻声对自己说。
  孤独的躺在一个清爽的帐篷里,威风拂起了纱帐一觉,让他轻易地就看见了外面明媚的阳光。
  一丛小草正在帐篷的外面茁壮成长,顶芽上还挂着一滴露珠,露珠晶莹剔透,光华流转。
  云琅哀怨的看着那颗露珠,眼看着它逐渐变大,最终小草的顶芽不堪重负,一低头,那颗露珠就掉在了地上,然后就与潮湿的地面融为一体。
  有一双大手出现在那个缺口处,用力的将纱帐压平,并放上一块石头。
  纱帐隔绝了云琅的目光,云琅也闭上眼睛,他还想再睡一会。
  清醒与昏睡其实就隔着一双眼皮,睁开眼就代表清醒,闭上眼睛,世界就变得混沌,都是看脑子的意愿而已。
  霍去病将纱帐压好之后,就走了进来,见云琅依旧在昏睡,遂低声道:“四天了,我们要回家了,你继续睡,我给你弄了一个马车,铺的厚厚的,你睡醒了,也就到家了。”
  云琅睁开眼睛,霍去病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尴尬,云琅笑道:“睡醒了,能骑马回去,马车还是留给那些伤兵吧。”
  霍去病看看云琅清澈的眼睛也跟着笑了,指指外面道:“我去看看曹襄他们准备好了没有。”
  云琅捶着僵硬的腰肢下了床,低头嗅嗅自己身上,皱皱眉头,就战备再去洗洗,睡觉之前,虽然洗的很干净,可是血腥气依旧没有彻底的清除掉。
  站在帐篷外面伸一个懒腰,就有军卒过来听候使唤,以前的时候,他们可没有这么殷勤。
  听说云琅要洗澡,立刻就有一群军卒忙着去张罗,云琅自己面前已经多了一张桌子跟凳子,桌子上摆满了食物。
  沉睡了四天,云琅的肚子早就瘪了,顾不上洗漱,就狼吞虎咽起来。
  一张油饼下肚,再喝一口米粥,云琅满意的快要呻吟起来的时候,就看见刘陵从窑洞里走出来,朝着云琅盈盈一礼道:“刘陵谢过司马妙手活命之恩。”
  云琅吞下嘴里的米粥道:“在有能力的情况下,我不介意多救一个人,不论他是谁。”
  刘陵帮云琅重新装了一碗米粥放在他面前道:“仁者无心,受者感恩,世间的事情本不过如此。”
  云琅瞅瞅自己碟子里的小块豆腐乳笑道:“听说豆腐是你父亲造出来的?”
  刘陵顺势坐在云琅对面皱眉道:“说来也怪,豆腐确实是我父王门客所造,据我所知,秘方至今尚未泄露,长安三辅的豆腐却卖的红红火火,小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云琅用大拇指骄傲的指指自己道:“是我造出来的,不但造出来了豆腐,也弄出来了豆腐干,豆腐皮,以及这种盐豆腐,佐食稀粥最是美味,翁主不妨尝尝。”
  刘陵最让云琅欣赏的一点就是不做作,很自然地取过一个碗装稀粥,很自然地取过一个油饼咬了一口,也很自然地学着云琅的样子将豆腐乳抹在油饼上,然后一起吃,而后再喝一口粥。
  她吃的很是享受。
  如果不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曾经用身体诱惑过云琅他们的话,云琅认为刘陵是一个很好的谈话人选。
  “家父的门客仅仅是制造出了豆腐,而且味道很难让人接受,我曾经吃过几次,每一次都偷偷吐掉,父亲很生气,就会勒令我把自己餐盘里的豆腐全部吃掉,一块都不许剩下。”
  “呵呵,你有所不知,豆腐可是一个好东西,站在医家的角度来看豆腐,这东西可是可以媲美肉食的东西。
  我大汉子民,没有机会吃到更多的肉食,因此,基本上都患有夜盲症,两只眼睛到了晚上,就什么都看不见,那些胡人不同,他们的食物大多是肉,奶,所以啊,他们就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实际上,食肉的野兽在视力这一道上,都比食草的畜生好得多。
  现在有了豆腐,于情于理我们就一定要多吃,吃豆腐要比吃豆子好的太多了,不但没有了胀气的后患,还把豆子变得更加美味。
  就农桑一道来说,种过豆子的土地,来年再种糜子,麦子,小米,一般都会获得丰收。
  很神奇吧?”
  刘陵仰慕的瞅着云琅道:“您真是太博学了,相比之下,家父的那些门客应该全部剁碎了喂狗。”
  云琅大度的摆摆手道:“不能因为我知道的多,你就高看我一眼,也不能因为你家的门客知道的少,就拿去剁碎了喂狗。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好像没有用处,那么,你一定要问问自己,把他放在合适的位置上了没有。”
  刘陵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掩着嘴巴对云琅道:“小女的身体还未痊愈,云郎若有什么心思,不妨等小女身子痊愈之后,再论不迟!”
  说完话还妩媚的瞅了云琅一眼又道:“能否劳驾司马为小女查一下患处是否已经痊愈。”
  云琅避开刘陵带钩子的目光,皱眉道:“想要痊愈,没有那么容易,我半个时辰后会查看你的伤势,然后再决定你是否能够承受得住长途跋涉之苦。”
  刘陵笑道:“小女恭候!”
  看着刘陵慢慢的回到窑洞,曹襄的脑袋从云琅的肩膀后面探出来,同样瞅着远去的刘陵道:“就她这个样子,你应该能折腾死她吧?”
  “什么意思?”云琅对曹襄的话非常的不解。
  曹襄揉揉鼻子道:“你洗完澡之后就发狂了,大喊着要把刘陵那个啥死,我们拖都拖不住啊,去病还要我们两个去把刘陵的侍女抓住,好方便你行事,如果不是看刘陵伤的太重,兄弟们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
  云琅痛苦的闭上眼睛,呻吟出声:“我还干了什么?”
  “脱光衣服在军营里遛鸟算不算?”
  “还有呢?”云琅咬着牙齿问道。
  “有啊,唱歌啊,还不错,什么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还有什么天黑亲个够之类的,话语直白,意思明显,哥哥我听得热血沸腾啊,就是你后来不唱了。”
  云琅的手开始发抖……颤声问道:“还有什么?”
  曹襄学云琅的样子耸耸肩膀道:“没了,然后你就睡得跟猪一样,一连睡了快四天,我跟去病每隔一个时辰就要去探探你的鼻息,看你死掉了没有。哪怕你发疯,也比你死死的沉睡好他娘的一万倍啊。”


第三十章 卧虎地的悲伤
  对于霍去病,曹襄两人对他的友情,云琅从不怀疑,至少从这一次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来,云琅在他们的心中要比,一个翁主高的太多了。
  想想刘陵刚才表露出来的魅惑之意,云琅总算是弄明白了到底是为了什么。
  既然刘陵已经知道自己发狂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有那种心思也就不难理解了。
  现在麻烦的是等一会怎么去给刘陵检查伤口,再没有说这些话之前,云琅哪怕是面对赤裸的刘陵也能做到心中无愧。
  现在形势变了,云琅知道自己曾经胡言乱语过什么,这时候再去掀掉刘陵的衣衫检查伤口,就变成了很严重的猥亵。
  都说医者父母心,云琅觉得自己严重亵渎了这句名言。
  从这件事情上也能看出来,人在做任何事的时候,不论是好坏其实都是一个自我欺骗的过程,只要把埋藏在心底里的肮脏心思不暴露出来就是君子,一旦暴露出来了,君子立刻就变成了无耻小人。
  君子与无耻小人之间是存在转换关系的,而真实就是促成转换关系的变量。
  云琅想了一会,就重新走进了刘陵居住的窑洞,很多人亲眼看着云琅走进去了,他们的每一个人都带着一种说不出含义的诡异笑容,哪怕是那些生死两难的伤兵们也是如此。
  这一幕云琅看见了,他只能叹息自己当初大喊大叫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让全军营的人都听见了。
  云琅进去了,刘陵的侍女就出来了,她们的眼角全是春意,并且笑的嘻嘻哈哈的。
  刘陵趴在床上,全身上下就只有一袭纱衣,如果不是腰肋处绑着麻布,这具身体还是很有看头的。
  云琅的目光非常的清澈,既没有往刘陵身体重要不为去看,两只手除过触碰伤口之外,也没有多余的动作,这是一场很正常的医生检查。
  “不错,不错,你的身体非常的健壮,没想到仅仅过了六天,你的伤口就结疤了,这是一个好现象啊,没有炎症,堪称奇迹,恭喜你,你活下来了。”
  云琅一边在准备好的铜盆里洗手,笑着对刘陵道。
  “你不妨看仔细一些,我的胸口有些发闷,腰肢也很僵硬,是不是还有什么内伤。”
  刘陵非常的失望,他对这个俊俏的少年人很是喜欢,总觉得他与大汉国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同。
  云琅转过脸去笑道:“那是你趴的时间太长了导致的胸闷,伤口上的疤再有十天就会脱落,还是不敢沾水,伤口上挖掉的腐肉太多,以后难免会留下很大的疤痕,这是没法子的事情。”
  刘陵嫣然一笑,既然云琅对她的身体没有别的心思,她自然也是要顾及脸面的,扯过一条毯子盖在身上道:“能活下来已经是侥幸了,如何能顾及其他。”
  云琅叹口气低声道:“前几日在下因为医治了太多的伤兵,损了心脉,胡言乱语了几句,冒犯了翁主,还请翁主看在我神智错乱的缘由上饶恕言语冒犯之罪。”
  刘陵嗤的笑了一声:“你们男子总是这样,对女色的追求没有止境,如此这般也就罢了,偏偏很多时候心里想的与表面上说的完全不同,真的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是这样。”
  云琅干笑一声:“人还是多一点顾忌比较好,如果事事由心,就很难被称之为人。就因为我们知道克制自己的欲望,这才将我们从野兽中分离出来,是好事,不能指责。”
  刘陵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指着云琅道:“这样为自己污秽心思做解脱倒是很巧妙。”
  云琅跟着笑道:“我本就是一个俗人,没有翁主想的那么君子,既然翁主伤势大好,云琅就此别过,待回到长安之后再会。”
  刘陵玩味了一下云琅的话,看着他道:“你真的希望我去长安见你?”
  云琅叹口气无奈的道:“好吧,我承认,刚才说的确实是一句客套话,你父王与陛下如今势成水火,两不相融,我这时候与你相交,确实会有很多麻烦。”
  “雷被逃遁不知所踪,所以,这一次比斗,是陛下赢了,城阳王的盐山,我父王的铜矿,小梁王的牧场,全部归陛下了。不仅仅如此,齐地的琅琊郡,淮南的豫章郡,梁王的大好梁园也一同归属陛下。经此一战,我父王苦心经营的淮南国少了一半之地,再也无力与陛下争执些什么。这样也好,陛下对三国也少了猜忌,大家都能安生的过几年日子。”
  云琅不想听这些话,偏偏这些话自己钻进了云琅的耳朵,想想也是,唯有如此大的利益,才能让皇帝出动这么多的精锐来自相残杀。
  如果仅仅是为了一点名声与宝物,以刘彻的性子,还不至于如此昏聩。
  云琅哈哈一笑拱手道:“既然如此,你我就两厢安好,就此别过,相忘于江湖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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