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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1-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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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额,定时发布没有发,我也是醉了。不好意思,更新慢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固执己见

    谨慎是一件好事,但是谨慎过头了,往往会让人抓狂。陆承启终于体会到老实人的能量了,老实是老实了,有那句说那句,不要指望他会昧着良心说好话,但更不要指望他会放下自己的想法。

    李诫的话,也不知道他是要确认植树一事,还是开凿运河一事。为此,陆承启郁闷地说道:“李卿,你所说的需要时日考虑,说得是种树,还是开凿运河?”

    李诫一愣,旋即脱口而出道:“自是运河一事。至于植树,陛下还是让旁人去做罢,臣只是工部尚书,这种事情,应该是花匠去做的。臣知道将作监里面,有不少御用花匠,陛下大可让他们去做……”

    陆承启明白了,说白了就是李诫不屑于去做种树的事。毕竟他是工部尚书,搞建筑的,怎么也比种花种树的花匠高等级一大截吧?就算李诫不是工部尚书,花匠所做的事情,他也是不屑于去做的。工匠与工匠之间,也是有等级之分。搞建筑的,总比做花匠的厉害一些吧?

    即便陆承启提升工匠地位,可这些观念,也不是一下子能扭转的。更何况李诫是一个固执己见之人,要想让他接受新的思想,还是很困难的。

    当然,陆承启作为一个皇帝,想要差遣几个人,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也只有李诫这么愣头青,小皇帝是看得起你,才让你去办事的。你稍稍变通一下,回去跟以前将作监的同僚一说,自然大把人乐意去做。这么一口回绝,要是换了一个小心眼的皇帝,早就暗恨在心了,认为这人是持才傲物,不值得重用。

    好在陆承启是一个不拘小节之人,也知道李诫的作用,哪里真的让他去种树?这种事,任何人都能做的。就不要浪费人才了。

    他更在意的是,为何听了自己的意思,也看了自己画的简图,李诫还是不肯去开凿运河?

    此刻急了的陆承启。自然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李卿为何还是这么固执己见?朕都说了,在河道急转之处,拥挤之处,加阔河道;若是易发生决口之处,开凿另一条河道。分流河水。不过是秉承了大禹治水的经验,堵不如疏罢了,朕相信,这个方法,要比李卿所想,高明多了!难道是朕的水平不够,不能指导李卿这样的大才?”

    说到这,陆承启已经有点气愤了。他一心为民,开闸运河也不是为了个人享乐,也懂得循序渐进。为何李诫还是不肯听他的?

    李诫见到小皇帝已经失去了耐心,也有点惶恐了。他不过是一个二十七岁的年青人,且身居高位。所谓高处不胜寒,年纪轻轻便成了重臣,自然是春风得意。可要是圣眷不再,他的下场凄惨也会比旁人惨的多了。

    当然,李诫的固执己见,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相反,他是很认同陆承启的做法的。哪怕他没见过这样的治水的办法。也能看得出这是一个极其高明的治河策略。

    也是因为这个策略很高明,自然便是大工程。往往大工程,涉及的地域便会很广。地域广了,中间占用民田、民宅等。也是难以避免的。李诫担心的地方,便是这里!

    看到陆承启动怒了,李诫连忙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陆承启听了,心中的无名火也降了下去。的确是他忽略了这一点,差点就弄出类似后世无偿拆迁的恶事来。

    陆承启也是有过能改之人,可作为皇帝。错了也是要坚定自己的意见的。要是自己说的话,自己都不当回事了,底下那些精明得如同老狐狸一样的官员,又怎么会把你的话当一回事?陆承启咳嗽了一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说道:“不过小事罢了。朕先前说过,从国库拨给李卿五百万贯,足以补偿占用田地的百姓了。若是不够,李卿只要开出明细来,朕一定会批的。钱银之事,小事一桩。若是能治理得好黄河,朕就算把国库掏干,又何妨?”

    言下之意,自然是鼎力支持李诫,让李诫放手去做。

    李诫得到了陆承启的如此支持,差点当场出丑。好在李诫情商虽然不高,也懂得基本的道理,陆承启这么说,不过是夸下海口罢了。要是真的把一年岁入全都扔进黄河里面,恐怕陆承启要被文武百官喷死。就算是和他算是共同进退的内阁,也不会答应。

    李诫不缺智商,情商虽然不高,也不算很低。这样的账,心中还掂量得清楚的。治河一事,非一年之功。陆承启说治理黄河需要投进去一年岁入,李诫是相信的。历朝历代治理黄河,花费也不会少了去。更何况是要开凿这么庞大的运河,用十余年,糜费千万都不一定能成。可按照陆承启的意思,治理黄河的费用,不是一次性给清的,而是逐次追加,由李诫上奏疏,陈列明细才行。

    李诫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要是换了一个官员,说不定就不干了。治理黄河,谁都知道是一个肥差。随便挪用一点,都能赚个盆满钵满。可监察司日益壮大,谁敢顶风作案?所以治河一事,掂量过期间利害,没有人敢自告奋勇。

    没人自告奋勇,不代表他们认同分期付款一说。这样的话,就会让治河的糊涂账,变得异常详细,想要从中攫取利益,变得极其困难。不仅仅是治理黄河,其余的大工程,都是一个道理。常言道:“无例不开例,开例成常例。”放到政事上面,亦是一个道理。

    奈何陆承启没有这个观念,李诫也不知道其中的弯弯道道,糊里糊涂地开了先例,也算是阴差阳错吧!

    李诫得到了陆承启这么鼎力支持,也做好了长期驻守黄河边的心理准备,说道:“陛下如此厚爱于臣,臣哪敢不尽心用力?明日臣便去户部提取钱银,立时前去治理黄河!”

    陆承启笑道:“李卿不用再考虑考虑了?”

    李诫正色道:“既然陛下已经早有定案,连治河的办法都全给了臣。臣若是还治理不好黄河,那臣也没脸做这个工部尚书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五章:首犯到京

    听得李诫这么说,陆承启也笑了:“朕不过纸上谈兵罢了,治河一事若是这么简单,黄河经过历代能臣治理,怎么还是不断决口?李卿,你需要记住一件事,办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治河一事,问题肯定会超乎意料。李卿,你需得不急不躁,沉着冷静方可统领全局。李卿,可明白朕的意思?”

    陆承启说的话,全是白的不能再白的话,李诫要是听不懂就枉为读书人了。点了点头之后,陆承启继续唠叨了一番,说道:“李卿,你可知道麻袋装土,能堵住决口一法?”

    不得不说,陆承启的思维跳跃太大,一般人都无法跟得上。要是不明白陆承启的意图,即便明白陆承启的意思,也不知道这个小皇帝脑袋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怎么会从一件事突然跳到另一件事去。

    这不,小皇帝还在说着如何治河了,突然又说到植树,说到麻袋装土,要是换了个脑筋迟钝点的,甚至都不明白陆承启所指。

    李诫也略懂星象,知道陆承启担心的什么。想必是钦天监有向小皇帝报告,今年入秋之后,黄河流域一带,可能有大范围的强降水!

    这钦天监相当于古代的国家天文台,要是向皇帝报告的,一般都是很权威的,错不了哪里去。只不过钦天监的官员喜欢故弄玄虚,明明是根据经验判断的气象,非得说是夜观星象。

    李诫也明白了,为何小皇帝不惜一切代价要治理黄河了。上一年黄河才决口来,已经民怨四起了。要是时隔不到两年就又来一次,恐怕百姓的情绪不容易稳定啊!知晓了这一点,李诫立时说道:“陛下此计绝妙,臣定当牢记于心。臣此刻便回工部打点一切,明日立时出发。若黄河治理不妥,臣便今生不回京!”

    古人是很看重誓言的,李诫赌下重誓,自然是认真的。陆承启也很高兴他有这个雄心壮志。但也有点不舍。李诫是一个好官,处处先考虑百姓,然后才是朝廷,至于自己。根本没有算进去。这样一心为民的官员,实在太少了。陆承启一时间也舍不得让他远离自己,只是这样的官,只呆在长安路里,是没有用武之地的。李诫的“专业属性”。决定了他要担任一些地方官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技能。毕竟李诫的舞台不能局限在长安城的工部衙门里面,他的才华,应该得到更多的赏识才是。至于陆承启,自然是舍不得这样的贤臣的,他怕自己行差踏错,一个政令的失误,受害的是千千万万的百姓。

    现在舍不得也要舍得了,黄河的治理刻不容缓。眼看雨季即将来临,就算是为了先一步堵住决口,也要把李诫派出的。花了很大功夫才说服李诫。陆承启也觉得是值得的了。

    末了,陆承启叮嘱李诫一定要注意安全,否则以李诫的个性,肯定是亲赴第一线,去抗洪救灾的。麻袋装土一法,也是为了李诫的安全着想,多一重的保障。虽然麻袋装土不是万全之法,却能应急。

    跟聪明人说话不用多说,李诫身为工部尚书,找几百个麻袋还是轻轻松松的。陆承启不会怀疑李诫的办事能力。而是有点担心除了李诫之外的官员,对于开凿运河占用民田的补偿,会有所侵吞。亲自下了一道密旨给李诫,告诉他要是有人质疑补偿民田。就拿出圣旨便是了。此外,陆承启还特意嘱咐,补偿田地要按照市场价来定,由李诫亲自操办,不得假手他人。陆承启实在是信不过那些个官员,看着哪一个都像是深藏不露的贪官一样。没办法。没有重生前看着一个个外表光鲜的衣冠禽兽,贪官已经成了陆承启草木皆兵的敏感神经了。

    听完了陆承启的唠唠叨叨,李诫才得以告退。出了垂拱殿,李诫没有一丝耽搁,径直回去工部交代工作,然后便去户部要钱去了。毕竟陆承启说了一大堆话,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到了申时。要是再过得一个时辰,所有衙门都不办事了,想要拿钱都不可能了。要想明日顺当出发,必须提前准备妥当。

    李诫离去之后,陆承启并没有轻松下来。不知为何,最近几日老是觉得心中慌慌的,闷闷的,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

    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多,每一件都是大事,起码在陆承启看来是大事的。驰道,治河,剿匪等等,让陆承启思前想后,总是觉得哪里出了什么纰漏。

    “早就过了做皇帝的新鲜感了……”

    陆承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觉得做一个有责任心的皇帝太累了,有时候真的想甩手不干了。每天都有这么多政事处理,连周末的假期都没有。而且年纪这么小,想做坏事也过不去良心那关,晚上又无所事事。长安城是挺繁荣的,可经历过有电视,有电脑的时代,对于这些繁荣,陆承启还是看不上的。无他,眼界高了而已。青楼是不敢去的,要是被起居注记录上一两笔,陆承启自杀得了,没有一个皇帝这么不要脸的。勾栏瓦肆更是没兴趣,还不如后世的京剧好看呢!

    至于能支撑陆承启这么勤奋的缘故,那便是对百姓的怜悯了。陆承启不是圣人,但也极富有同情心。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他,知道中国人过得很苦,这才是一直支撑他坚持下去的原因!

    正当放松之际,感慨一两声的时候,殿门外内侍阴柔的声音传来:“陛下,有监察司暗报。”

    陆承启眉头一皱,都没休息够两分钟,又有事情做了,真命苦啊!只是自己先前已经下了旨意,监察司的暗报可以畅通无阻,无可奈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进来,放在案桌上既可。”

    内侍恭恭敬敬地弓着身子进入垂拱殿,把监察司的暗报放在了龙案之上。见陆承启眉头紧皱,不敢再望多一眼,又弓着身子出去了。

    陆承启注视着暗报上的火漆,过了一盏茶时间,才叹了一声,挑开了火漆,拿出一封信来。只见信上的字迹映入眼帘:“陛下,太原王家首犯王元士已经羁押到京兆府,明日既可到京,如何处置,还望陛下示下。”(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六章:夜话

    “太原王家,太原王家……”

    念叨着这个名字,陆承启又是一阵头疼。“这些个世家,什么时候能消停一会?历史的改变实在太大了些,要是北宋时候,哪里还有什么世家!”

    陆承启心中一阵抱怨,可又无可奈何。即便是正史上开创科举制的隋唐两朝,前期的世家门阀,也是具有很大能量的。大顺能在百年之内,把世家门阀的势力削减到这个地步,也算了不得了。

    可一些大的世家,真的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便行将沦为历史了,也还是要弄出点事情来,不搅得天翻地覆,好似就证明不了他们曾经是大世家一样。

    陆承启之所以头疼,乃是因为了解得多了之后,才有所畏惧。据监察司暗报,太原王家的子翤,遍布整个大顺。虽然分支颇多,但太原还是他们的祖籍所在。一旦陆承启从重处罚,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没办法,这个时代的宗族制度深入人心。就怕一个处理不好,其余王家子弟起来闹事,那么息事宁人的意图就落空了。

    尤其是,在这个时代,国法甚至还比不上家法。家法在这里指的是宗族之法,也就是违背了家族法规而受到的惩罚。比如男女私奔会被浸猪笼等等,哪怕在后世,一些偏僻乡村仍然具有这种宗族执法的传统。要是量刑过重,陆承启真的怕底下有野心之人闹事,这样处理起来会更加纷乱如麻。

    再者,自古以来便有法不责众,法不责老之说。这都是因为历代统治者,为了愚民而加强统治做出的妥协。一旦百姓闹事了,镇压不下去的时候,便会转换态度,息事宁人了。越是妥协,国家制定的法律就越不被当一回事。有道是,无例不开例。开例成常例。若是不以法为准,严格执行,百姓知道朝廷还是不敢惹怒他们的,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这股歪风邪气。必须要杀的。

    至于法不责老,就更好理解了。中国的传统观念,都是尊老爱幼的。如此延伸到刑法之上,便是法不责老,法不责幼了。王家家主王元士。年已过花甲,即便在后世,也能称之为老人了。更何况,在这个人均寿命都很短的时代,更是受人尊重。王元士能从容赴京受审,估计心中也存了这样的心思。

    如何取舍?陆承启心中充满了矛盾。果然是人生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即便贵为帝皇,也是有很多事情身不由己的。陆承启知道的越多,感觉受到的无形束缚就越大,行事也越发谨慎。越发不敢恣意妄为。有时候,陆承启真的想像刚刚重生那会一样,无所顾忌,哪怕是强势如杨太师,也要先打倒再说!任何拦住他前进道路的人,除了灭亡,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可惜,陆承启不敢乱来了。不知者无畏,说的便是这种初生牛犊。但凡有一些经验,知道一些隐秘的帝王。都不会采取如此激烈的正面对抗方式,这样做不仅会使得自己“明君”光环的光芒减弱,也会激怒一些不理智的人。读书人还不怕,他们最多是骂几句而已。可武人。特别是在有了极富野心文人辅弼的武人闹起事来,那就是一件非常头疼的事情了。

    帝王之术,说白了不过是权衡之术。所谓政治的艺术,在于妥协。哪怕是贵为皇帝,这样的妥协也是存在的。个人的力量,想要对抗一个时代。是很不现实的一件事。要想改变的一个时代,就得先融入这个时代。如果像西汉末年的王莽一样,不顾时宜搞些超越朝代的东西,最终只是自取灭亡罢了。

    陆承启在寻找一个平衡点,既能让古人都接受的说辞,自己又不用退让太多。可惜他不是圣贤,哪里有这么容易找得到!哪怕是古代圣贤,也要宣称自己的学说不是自己发明创造的,而是从更早的圣贤那里传承过来的。

    暗报丢在龙案之上,陆承启的眼神却一直往殿外延伸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办法还是没有一个。

    待得酉时三刻,内侍来唤,陆承启才算回过神来。苦笑地看着龙案上的监察司暗报,心道:“我宁愿一天都泡在奏折堆里面,也不愿意面对半件这样的破事,实在太烧脑了!”

    心中烦乱之下,一拂衣袖起了身,声音稍大了些道:“摆驾仁明殿!”

    内侍听得陆承启话语中隐含的怒气,不敢懈怠。配合着宫女,在前面点着灯笼引路。其实这时候天还没有黑,只不过奢侈惯了的皇室中人,对于这些旁枝细节也不在意了。加之陆承启没有把心思放在这方面,全都被王家的事搅得心神不宁了。

    待得穿越宫墙长廊,亭台楼阁,花园小院,总算来到了仁明殿。奈何陆承启的原配,周芷若此刻尚没有回宫,只留下陆承启一人面对着整桌御膳,完全没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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