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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1-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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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送神日”,所以白天街坊间市声鼎沸,到处都是叫卖五色米食、花果、胶牙饧、箕豆等祭灶用品的声音。市井中还有“迎傩”的祭神队伍,敲锣打鼓,向各户人家“乞求利市”。

    傩戏原本是古代祭祀仪式中的一种舞蹈,后来慢慢成了新年交接时演出的戏剧。此时长安城中,不论是勾栏还是瓦舍,在这些天都会上演傩戏。

    对于普通百姓,特别是长安城北的贫民区,租借官家房屋的百姓来说,添置年货,少不得要花销一大笔钱。这些钱银,大户人家自然是不成问题。但生活在官家公屋的贫穷家人家,则恐怕应付不了过年的开销。

    万物生长,自有其办法。正所谓蚁有蚁路,蛇有蛇道,穷人也有穷人的办法。进入腊月之后,街市上的穷苦人家,三五人为一队,装神鬼、判官、钟馗、小妹等型,敲锣击鼓,沿门乞钱,俗呼为“打夜胡”,也有驱傩的意思。其实“驱傩”只不过是这一习俗的表面形式而已,更重要的是,这个习俗给了城市贫民一个获得救济的机会,同时又不失体面。中国人最重面子,哪怕是穷,也要表面上过得光彩些,更别说是生活中京都的百姓了。

    陆承启本来也不知有此事,直到高镐无意中说起,陆承启才得知。他觉得这算是社会救济的一种,也就没有加以干涉。若是能减少一些贫困人口,陆承启还乐得放手这么做。

    交年节最开心的,不是百姓,而是外出做官的人。因为按照大顺的习俗,自腊月廿十二起,各地州府的衙门都不办公了,外出任官的官员,都可以打包好行囊,回乡探亲去。中国人乡土观念很重,每年探亲是必不可少的。

    而一些京官奉旨出外办事,还需要回京述职,方能再回家,这已经成了惯例。

    于是,从腊月廿二十三起,陆续有外出办差事的京官回京,包括各地的监察司监察使。

    正在长安城街道上热闹时,有一辆破旧的马车,自春明门缓缓驶来。因为快到新年,城防司的禁军士卒,也忙活起来。原本长安城的防卫,不算很严。但过年期间,却陡然变得紧张起来。不为别的,有几十个国家的使臣,都在长安城里面。要是他们出了事,上面追究下来,谁都不好过。

    所以城防司专门检查这样的马车,不管是哪一辆都要仔仔细细,从里到外检查一番,有没有携带些什么兵器进入长安城。

    这辆破旧的马车被拦了下来,为首的一个城防司伙长对车夫行了个军礼,说道:“腊月期间,奉令严查,请诸位多些担待!”

    那车夫似乎也是见惯大场面的,对这样的事情并不陌生,点了点头,然后才转头说道:“老爷,是城防司例行检查。”

    马车里传出一个算是年轻的声音说道:“既然是公家办案,就让他们查吧!”

    那车夫下了马车,让开给城防司检查,同时小声说道:“这位军爷,我家老爷是当朝二品工部尚书,奉旨回京述职。眼看天色将黑,你就通融则个,意思意思便是了。要是耽搁了皇上的要事,怕你担待不起啊!”

    长安城中,随便撞着个人,都可能是个四品京官。这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去,城防司什么大官没见过?当即淡淡地说道:“晓得了,我们不会为难的。”

    挥了挥手,让些城防司兵丁上前,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这时,一个身着二品官服,年岁不过二十八九的年青人下了马车,望了望高耸的长安城城门楼上,楷书写着的“春明门”三个大字,忽然有些感慨地说道:“黄河京都,竟是两处风景!”

    那城防司伙长也算是有眼力的,看到了这二品官员,知道车夫没有说谎,见手下已然检查完了,又行了一个军礼说道:“尚书请恕罪,有令在身,不能便宜行事。”

    那二品官员摆了摆手,说道:“这是你们的职责,有什么好怪罪的。李成,咱们走罢,赶在酉时前到皇宫,我要面圣。”

    车夫李成连忙应了一声,等他上了马车后,跳将上去,挥动马鞭,佯作击打的模样,那马便条件反射一般,缓缓迈开步子,驶入了长安城。

    穿过长长的拱形城门,眼前豁然开朗。之前下了些小雪,现如今停了,地上还有积雪的模样。那工部尚书掀开车窗的帘子,看着街道上嘻戏打闹的孩童,眼中有一股说不清的情愫……(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四章:黄河治水初见成效(上)

    “终于又回到长安城了……”

    马车里,工部尚书李诫,幽幽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放下了帘子。长安城的繁华,与黄河泛滥过的地区,有着天壤之别。重回长安,宛若隔世的李诫,竟生出些不真切的感觉来。

    春明门离皇宫还有一段路,沿街一路有人演着傩戏,看得李成有些目不暇接。倒不是说傩戏很好看,起码比勾栏瓦肆里面的戏曲,有点距离。但傩戏新奇在,唯有一年中这个时分才有,看的就是一个新鲜感。

    马车轱辘转动,总算离开了喧闹的街市,来到了御街之上。御街上,无人敢在皇宫前面喧闹,所以是难得清幽的所在。来到了宣德楼下,负责皇宫守卫的御前侍卫拦住了马车。车夫李成连忙掏出李诫的官印,交由御前侍卫检查。

    这一枚官印,印方二寸,为黄铜所铸。大顺的官印特点是印面大,且官职越大,官印越大。朝廷二品大员,某部尚书的官印,全部都为长方钮,印文则以“缪篆”阴文反字所刻,为“工部尚书之印”几个篆字。这枚工部尚书官印背款上,刻着“洪祥元年十月少府监铸”,印钮上端还刻有一个“上”字,以防钤印时用反。

    这样的一枚官印,仿制起来不易。因为大顺官印虽为铜铸,但是由于一些衙门公务十分繁忙,官印磨损得快,竟需每年更换一颗新印。再加上一些机构撤并和人为损坏,宋代各级机构每年报废大量的官印。而这些废印,各衙门是不能善自处理的,必须上交礼部,统一销毁。再由少府监重铸一枚官印,分发到损毁官印的衙门中。正是频繁换印,以至于官印上的日期,都时常变换,所以仿制不易。这些御前侍卫看守宫门,不仅要看官印,还要看官服,两者对上了,才能进入皇宫。李诫也知道这个规矩,早就下了马车,大大方方地露出了他穿着的二品官服。

    御前侍卫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后,才把李诫放入宫中。李成则很知趣,老老实实地把马车牵回一旁,等候着李诫出来。李成自李诫做将作监以来,便是他的车夫,早就熟知规矩,无需多说。

    此刻,陆承启正在御花园,与皇后周芷若欣赏雪后腊梅盛开的景致。要是有诤臣见了,肯定会说陆承启不顾江山社稷,贪图享乐云云。难道皇帝就不是人吗,就不能有休息的时候吗?陆承启十分不以为然,御史中丞李然早就具本直谏过多次,劝谏他不要频繁出宫,老老实实呆在皇宫就好。陆承启要是这么听话,像只金丝雀那样,就不会是陆承启了。

    “梓童,此等美景,难得一见啊!”

    陆承启不由地感慨,他原是岭南人,岭南人莫说见过雪景了,便是梅花也少见。起码在重生前,陆承启是没见过如此梅园的。

    周芷若乃是正宗的长安人,梅雪景致年年都能见到,又哪里有什么稀奇了?只是看到陆承启如此着迷,不忍心打击他,附和道:“确实很美!”

    陆承启突然诗兴大发,吟诵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周芷若听了这句诗,惊讶地看着陆承启:“陛下怎么会做出如此好句!”

    在她看来,陆承启“不学无术”是出了名的,哪怕是一手毛笔字,也差强人意,更别说作诗填词,兴比歌赋了。可如今乍闻此句好诗,周芷若不由地刮目相看。

    陆承启却醒悟过来,这首诗原来也是宋人所做,至于是谁他就忘了,不过肯定没出生。回过神来的陆承启,很受打击地说道:“难道朕在梓童心目中,就没有甚么才华不成?”

    周芷若“扑哧”一笑,正待解释的时候,高镐却不合时宜地走进梅园,躬身说道:“陛下,工部尚书李诫求见。”

    “陛下有政务要处理,臣妾就不打扰了。”周芷若回避在一旁,很乖巧地说道。

    陆承启沉吟了一下,说道:“梓童且去御膳房,备些茶品。李诫刚从河南府回来,一路舟车劳顿,该好好犒赏一番。”

    周芷若不免有些吃醋,说道:“陛下待臣子,都好过臣妾!”

    陆承启连忙安慰道:“如何能比?臣子乃是朕左右臂膀,梓童却是朕的倚靠啊!”

    听得这句话肉麻,周芷若红着脸啐了一番:“没个正经!”那红扑扑的脸颊,竟不输腊梅。

    看得周芷若离去后,陆承启才宣召李诫觐见。李诫衣着不算多,靠着年轻的身体,硬扛了好些时候。陆承启见到面色铁青的李诫,连忙唤他进入备有暖炉的凉亭之中,再为他斟了一杯热茶。

    这番动作,把李诫感动得不要不要的,连忙施礼道:“陛下不可如此!”

    陆承启执意说道:“小事耳,不足挂齿。李卿快快坐下,朕要亲耳听听,这半年多来,你在河南府治水,到底进展如何?”

    李诫老实,不懂得怎么说话,只得呐呐地坐了下去。还真别说,就着暖炉,喝着刚刚烧开的热茶,身子一下就暖和起来了。“陛下,具体事宜,臣已在奏疏当中,写得很详尽了……”

    陆承启摆了摆手,他也知道李诫老实,除了工作不会说别的。可他在意的,并不单单是治水。陆承启喝了一杯热茶,缓缓地说道:“那只是治水事宜而已,朕想知道的是,河南府的百姓,经过水灾后,生活到底怎么样?”

    这才是陆承启要关注的,他要知道经过朝廷的赈济,河南府的百姓到底恢复得怎么样?

    果不其然,李诫脸色凝重了起来:“不瞒陛下,若非治水,臣尚且不知,大顺境内居然还有如此穷困潦倒之人。”

    陆承启连忙追问道:“怎么回事?”

    “大水过后,田地抛荒,百姓衣不蔽体。若无朝廷赈济,饿殍千里都是小事。过得一年,黄河沿岸百姓吃饭都不容易,须得下河捉鱼,山间野菜都被挖光了。若不是陛下固执己见兴修运河,以工代赈,一旦朝廷赈灾钱银用光,不知多少户人家家破人亡……”李诫太老实,要是换了一个人,绝不会耿直地在陆承启面前说出这番话。这可是有指责陆承启施政有误,放马后炮的嫌疑的。

    也好在陆承启不是这样一个小气的皇帝,不然的话,李诫早就被呵斥放肆了。没办法,陆承启也是靠着黄河水灾,才趁机掌权的。所以陆承启对治水一事很上心,他觉得非常对不起这些黄河沿岸的百姓。要是他动作快的话,应当不会有这么多人背井离乡……(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五章:黄河治水初见成效(下)

    “依李卿之见,河南府百姓,该如何安置?”

    李诫顺着陆承启的话头,接下去道:“以工代赈,已然可矣。”

    陆承启不过是顺口一问罢了,以工代赈这个东西,早就证明了其存在的价值。他也算是照搬的后世米国罗斯福新政,以治水为名,大量吸收青壮挖通运河,疏导黄河淤积。通过劳动,给付工钱。这样的模式,很快便给朴实的汉人百姓接受了,自然起到了出乎意料的效果。“只是李卿有没有想过,黄河泛滥成灾,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若是一家之中,没有青壮,如何养家糊口?”

    李诫作为一个做多说少的老实人,自然也看到了这一方面:“启禀陛下,臣也发现了这个情况……”

    陆承启又给他斟了一杯茶,笑道:“那李卿为何不曾给朕上过奏疏,言及此事?”

    李诫一时间愣住了,呐呐说不出话来。

    陆承启叹息道:“朕知道,李卿把自身俸禄都散给了这些百姓。可授人予鱼,不如授人予渔。这样的资助,只能撑得一时,如何撑得了一世?”

    李诫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启奏陛下,非臣一人之力,尚有其余乡绅,亦纷纷开仓放粮……”

    陆承启品了一口香茗,施施然地说道:“朕当然知道此事,因为朕命皇庄如此做的……”

    李诫吃了一惊:“原来如此,怪不得……”

    “李卿做事,还是不够老练啊!朕要你记住,不管任何时候,朝廷都是你的靠山。不管是天崩还是地裂,只要朝廷未倒,国库都是为了百姓而存在的。不然的话,何必要收税充实国库?赈灾救助,非一人或几十人、几百人协心同力就行的,没有朝廷的援助,没有国库的拨款拨粮,数以万计的百姓,凭一些乡绅富户,又如何帮得过来!”陆承启语重心长地教导着,李诫听了,微微地点了点头。

    陆承启意犹未尽地说道:“朝廷收税,乃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如同水灾、地龙翻身一样,唯有尽力救灾,救活一个是一个。地方州府报给朝廷后,不管有多大的事情,朕都要撇下拨款救灾的。当然了,朕要李卿设计的常平仓,也是为了地方州府的自救。大顺国土如此之大,若是极西之地,极南之地,极北之地,极东之地发生了这般天灾,不开展自救,朝廷的救济一时半会也去不到,这不是让百姓受苦枉死吗!”

    李诫深以为然,说道:“陛下宅心仁厚,社稷之福,百姓之福!”

    若是第二个人这般说,陆承启定然当他是拍马屁。可老实人李诫这么说,陆承启就坦然受之了。因为李诫懂陆承启,陆承启也懂李诫,这个老实人若不是发至内心,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陆承启摆了摆手,说道:“天下非朕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若无臣民,朕又算什么?百姓才是大顺朝存在的根本,若是百姓要让大顺倒下,那朕也就不是皇帝了……”

    根本没有什么忌讳,因为陆承启心中就是这么想的。当然了,这句话也只能对李诫说说,换了个人,陆承启不敢这么说的。

    “陛下……”

    李诫一时间有些哽咽,虽然他深受儒家思想影响,忠君是懂事以来就要遵循的准则,可陆承启这样的皇帝,又如何不让他死心塌地为之卖命呢!

    陆承启也自知有些失言,哑然一笑,一举饮尽杯中香茗道:“今日难得见到李卿,朕的话多了些,莫怪!”

    李诫默然,没有话说。陆承启则意犹未尽地说道:“黄河治水,非一朝一夕之功。若非没有合适人选,朕都舍不得要李卿去。”

    李诫沉默了好久,突然才问道:“陛下一定要挖通运河吗?”

    陆承启一愣,说道:“为何不呢?”

    运河之利,很早之前陆承启就和他说过,李诫没理由忘记的。突然有此一问,难道别有深意在?

    果不其然,李诫认真地说道:“陛下,黄河治水,弊在一时,功在千秋,这些臣都明白。可每年国库拨款近五百万贯,仅能挖通数十里,如此长久耗费,是否值得?”

    陆承启也很严肃地说道:“朕认为,若能以钱银使得黄河不再泛滥,百姓不再流离失所,多少都值得。不知李卿算过这笔帐没,大顺立朝以来,单单是黄河泛滥,损失了多少钱财?起码是万万贯钱以上!每年区区五百万贯,相比起万万贯,又算得了什么!李卿莫忘了,中原富庶,都是因为黄河以南,长江以北一带。若黄河不再频发水灾,河中府、河南府、开封府、大名府、东平府、河间府这些州府,能给朝廷带来多少税收?再者运河连通后,过往商旅携带货物多了,商业又将如何发展?李卿莫要着眼现在,要看到未来!”

    听了这话,李诫的心结总算消去了。他从来没有接手过耗费如此大的工程,千方百计想要为朝廷省钱。可开运河岂是一件能省钱的事?大半年下来,糜费已然超出预算。李诫不认为自己做得很好,才有此心结。

    “李卿莫要有所顾虑,运河一事,利在千秋,花费再多,也是应该的。”陆承启笑了笑,心道:“想想隋炀帝,挖了个运河,连国家都丢了。现在才挖了一段,只要慢慢来,使用招募工匠制度,严格监管,杜绝克扣工钱,保证工匠生命,应该不会酿出甚么祸患。我就不信了,我会是第二个隋炀帝!”

    李诫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既然陛下如此说,臣定当竭心尽力,疏导黄河,连通各个支流!”

    陆承启点了点头,说道:“这就是了,天色亦不早了,看李卿满脸风尘之色,想必是回京后就来觐见了。朕也不好多留你,你先回家一趟,报个平安。”

    李诫当即起身施礼说道:“臣告退!”

    说罢,便在陆承启贴身小太监高镐的引导下,出了梅园。在梅园外,恰好碰见皇后周芷若。李诫连忙施礼道:“臣见过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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