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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1-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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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能有所成。若只为读书不求甚解,便是通篇背诵,亦是无用。人若志趣不远,心不在焉,虽学无成。立志而后

    ,孜孜不倦,勤勉不息,方能求得正道。”

    陆承启听了这话,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番话,在论语里面也有,张载这么说出来,肯定是不会错的。子曰:

    “吾十有五而志于学”,说的便是这个。

    张载继续说道:“立志此乃万里之行始步也,而后须循序渐进,博学精思。草民愚见,窃以为学贵心悟,去疑求

    新。”

    说到这,已经涉及到学习方法上面了。陆承启听到后面,鼓掌说道:“不错,学贵心悟,去疑求新。朕常说,大

    胆质疑,小心求证,大抵也是这个意思。先生所见,果然比朕尚高一层,朕拜服。”

    张载连忙起身作揖,奈何马车太过窄小,他一起身便撞到了头,不敢呼痛,说道:“草民惶恐,陛下乃今世圣人

    ,若无陛下建立武功,为大顺百姓换取三年太平,辽人不知猖獗到几时。陛下为万民着想,草民仅仅悟到一些不足

    为道之理,愧对陛下口称先生……”

    陆承启示意他不须多礼,眼睛却看着窗外倒飞的景致,竟有坐上火车的错觉。暗暗计算了一下有轨马车的时速,

    竟也不在每小时四十公里之下。知道这驰道算是成功了,有了皇帝带头坐,大顺百姓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张载自然不会知道,陆承启的心思已经跑偏了,惶恐地坐下之后,等着陆承启说话。

    好在陆承启的出神不过一会儿,意识到还要对面前这个大贤讨教,陆承启立即回到正题,说道:“朕称先生,先

    生自然是能对得住此名。无须拘谨,畅所欲言,朕当洗耳恭听。”

    张载又谦虚了一番,才继续说道:“孔子曰,有教无类,草民深以为是。若能启发诱导,耐心教诲,则无人不可

    教也。叩其两端,则有不知则有知,无不知则无知,是以鄙夫有问,仲尼竭两端而空空。扣钟者,而洪钟未尝有声

    ,由扣乃有声;圣人未尝有知,由问乃知,当其可,乘其间而施之,不待彼有求有为后教之也。适时而教,当可而

    告,及时答问,方可收良效。圣人于文章不讲而学,盖讲者有可否之疑,须问辨而后明,学者有所不知,问而知之

    ,则可否自决,不待讲论。”

    陆承启听得有些吃力,毕竟是文言文,即便写在纸上,也有些难以理解,更何况是直接说出来。陆承启也听了个

    半懂,当即再次请教。(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马车论道(下)

    张载立即以浅白的话解释了一遍,陆承启才明白,原来说的全是经典里面的典故。叩其两端,出自孔丘:《论语·子罕》“吾有知乎哉,无知也,有鄙夫问于我,空空如也,我叩其两端而竭焉。”若是换成白话文,则是孔子也有没有知识的时候,曾经有个乡下人向孔子提问,孔子对他的问题无以应答,只有尽可能拉近与他的距离,站在两个人共同对于事件问题的立场上而做到能够完全理解认识问题和知识为止。

    张载用这个典故,说明的是学习须得从从起因和结果两头入手分析问题,或者老师需要从正反面讲解。

    而扣钟的典故,则出自《礼记·学记》:“善学者,师逸而功倍,又从而庸之。不善学者,师勤而功半,又从而怨之。善问者如攻坚木,先其易者,后其节目,及其久也,相说以解。不善问者反此。善待问者如撞钟,叩之以小者则小鸣,叩之以大者则大鸣,待其从容,然后尽其声。不善答问者反此。此皆进学之道也。”

    译成白话文则是:善于学习的人,老师费力小,而自己受到的效果却很大,这要归功于老师教导有方。不善于学习的人,老师虽然勤奋却没什么效果,学生会因此埋怨老师。善于提问的人,就像加工处理坚硬的木材,先从容易处理的地方下手,然后对节疤和纹理不顺的地方,时间长了,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不善于提问的人与此相反。善于回答问题的老师,就像撞钟一样,轻轻敲击则钟声较小,重重敲击则钟声大响,等钟声响起之后,让它的声音响完,不善于回答问题的老师与此相反。这些都是进学的方法。

    等张载讲完,陆承启才恍然大悟。先前看礼记。总是不求甚解,如今听得大儒解释,才融会贯通。古人的典故是怎么来的?都是熟读经典,从里面摘录出来的。陆承启此刻也算明白了。为什么古人的典故能信手拈来,原因在此啊!

    陆承启声称受教,继续请教张载。张载此刻给皇帝讲课,环境虽不算得好,毕竟这有轨马车。金属轮子的摩擦实在有些刺耳。可有此际遇,真的是上天恩赐啊!张载又暗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观点,知道陆承启不善于理解古文,换成显浅的话说道:“虚心求知,择善而从。学习求知,必须虚心,虚心方能接纳百物,汇合各种知识,进入神明之境。虚心就是不以己有之知存于心中,干扰接纳新知。求学问道。须去除“意、必,固、我”,达到至诚,存德,虚静。须得向各行各业之人学习,不耻下问,择善而从。”

    这一来,陆承启总算是听得明白了,不至于再一次请教那么尴尬。不可否认,张载所说的。都是很好的学习道理,可对得住圣贤这个称号。

    但陆承启总感觉,还是欠缺了些什么东西,总是说不上来。

    好像也看得出陆承启有些皱眉了。张载终于抛出了他观点中最重磅的思想:“陛下,先前说的全是草民对于学习之体悟。草民愚见,若只懂学习,不懂经世致用,笃行践履,那和不学无异。学贵有用。道济天下。圣人之学就是为排除国家民族之忧患而立,圣人如果不以国家人民为忧患,圣人也是没用的。若人人都成这样的圣贤,则大顺天下,万古长青!”

    陆承启听了,击掌而道:“好一个学贵有用,好一个学贵有用!朕就说,若先生见识只仅限于前面那些,不过是再多一个孔子罢了。朕要的,不是孔子,而是你张子厚啊!学贵有用,说得太好了。空知不行,学而不用,坐而论道,那大顺便只是一个青史上又一个皇朝而已……”

    见张载惊恐的表情,陆承启丝毫不以为忌讳,继续说道:“朕一直在寻找,为何汉代能屡败匈奴,到了我大顺一朝,却对辽人束手无策。按理来说,今人不可能输古人。但事实却是,契丹人不见得比匈奴人厉害多少,可大顺一退再退,如今只能倚城而守,不敢出城。如此憋屈,缘故为何?皆因世人只懂享乐,却忘了居安思危之理也!朝堂之上,勾心斗角,官员只认升官发财,不懂为民。读书人讲求功利,只为金榜题名,对圣贤书籍,知之却不做。朕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先生一言,道出了我大顺最缺乏的东西,那就是一种精神,一种圣人精神,一种肯舍身为道,为万民做事的精神!先生,受朕一拜!”

    说罢,陆承启立即起身,恭敬地拜了一拜。这一下不打紧,直把张载吓得也站起了身。慌乱之下,又一次把头撞到了马车顶部,还是没感觉到疼,和陆承启对拜起来,场面很是搞笑,可两人都笑不出来。

    如果按照地位来说,张载是当不得陆承启这一拜的。可按照正牌历史来说,张载可是被称之为张子的人物啊!陆承启这一拜,不算吃亏!

    能称之为子的,都是圣贤,都是别人对他们的尊称!孔子、老子、庄子、墨子、孟子、荀子、曾子、韩非子、孙子、惠子、鬼谷子……哪一个不是大圣大贤?

    陆承启拜完之后,才又缓缓再坐下,说道:“先生乃当今圣贤,当得朕一拜。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朕如今才知道,古人诚不我欺,圣贤往来不绝,不论古时还是今日,皆有之。”

    张载没敢坐下,闻言谦虚地说道:“陛下谬赞了,草民不过读多了点书,有了些自己的体悟罢了。”

    陆承启笑道:“先生过谦了,朕突然想起一句话,非常适合先生的体悟: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先生当得这四句话!”

    陆承启的灵光一闪,想起了读书时无意中看过古人的抱负,便记了下来。却不知歪打正着,这正是张载自我警醒的名言,只是张载这时候尚未概括而已。

    张载喃喃地说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好一个为万世开太平!”

    张载蓦地抬起了头,注视着陆承启清澈的眼眸,便知道自己总算是找到了座右铭,找到了知己!

    “陛下赠言,子厚当时刻谨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张载斩钉截铁地说道,眼中的神采,更加清澈,如同深邃的宇宙,玄奥又至简。(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关学入驻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驰道上,不论是直行还是拐弯,一样如履平地,没有颠簸之感。除了上坡之时略微吃力,其余的都还算好。

    这驭车内侍应该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把一匹健壮的御马,驾驶得恰到好处,不快也不慢,维持在一定的速度之内。配合着奢华马车内部的柔软丝绸坐垫,除了金属轮子与钢铁驰道的刺耳摩擦声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不适了。

    即便是后世的火车的噪音也是消除不了,有如此效果,陆承启很是满意了。

    但驰道的满意,终归是器物。陆承启更满意的是,张载这个被他恰巧发现的圣贤,一个刚刚顿悟之后的圣贤!

    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圣贤的思想,居然和陆承启极为吻合!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天下开太平,这需要多伟大的胸襟,多深邃的思想,多遥远的目光,才能做得到?

    陆承启想到后世的所知道的历史,不由地感慨了一声。崖山之后无中国,明亡之后无华夏,说的不是一个朝代的覆灭,而是圣贤的绝迹!

    蒙古灭南宋,创立跪拜礼,中国脊梁被压弯了。满清入关,占据中原,文字狱大兴,压制所有进步思想,圣贤绝迹了。

    中华文明至此,已经彻底变了味。固然,这和明代尊崇理学不无关系,也和明末的政治、气候、经济等息息相关,可中华文明就此欠缺了最为重要的东西,还是让这种文化变了味。

    这种东西,叫做真正的儒家精神。儒家精神,不是读了几本圣贤书就能体悟得到的。如不明白古圣先贤的微言大义,哪怕再读一万遍,你也只会把它当做敲门砖,体会不到古圣先贤为中华子民呕心沥血,只为天下太平的宏伟意愿。

    《礼记·大学》有云:“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换成简洁明了的话,那便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个时代,只要是读书人,谁没读过《大学》?可对于这段话,有多少人身体力行。真正做到的呢?恐怕千无一二。

    此时的大顺相当于北宋年间,读书人尚且如此。想象一下,若是经过了蒙元百年统治之后的汉人,又会如何?经过满清鞑子统治近三百年的汉人,其思想又会怎样的麻木?若是这样想,也不难解释为何越到近现代,圣贤便越少,终明一代,也不过是王阳明一人而已。清代的圣贤,断断是没有的。及到民国以后。大师都少了。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陆承启知道,他做不到这样圣贤的地步,可他知道,时代不能缺少这样的圣贤。中华文明为何不曾断绝?大抵是这些圣贤大儒。给时代注入了新的活力。儒家、道家、兵家、墨家、法家等思想,永远不会过时,因为他们不是被发明创造的,而是古圣先贤,通过自身的深入观察,总结出来的自然规律。自然规律。又怎么会过时呢?

    陆承启也是通过读圣贤书籍,才明白这一点道理的。所以,陆承启看向张载的眼光,充满了欣赏。不为别的,单单是他教书育人的观点,便已经折服陆承启了。更何况他近似古圣先贤的胸襟,这样的人格魅力,又有谁不肯听他传经绶道呢?

    张载发完宏愿,陆承启笑眯眯地说道:“先生能以此勉励,朕甚是欣慰也。先前朕开设皇家大学,先生想必也有耳闻?”

    张载闻弦而知雅意,他乃聪敏之人,自是明白陆承启打的是什么主意,当即微微点了点头。

    “皇家大学再次招生在即,朕欲请先生前往皇家大学授课,不知先生意下如何?”果不出张载所料,陆承启还是说出了这一件事。

    只在瞬息间,张载已经把利弊权衡了一遍。顿悟过后的他,其实对于做官,没有什么热忱了。可效仿古圣先贤传经绶道的渴望,却越来越强烈。

    传经绶道的途经多多,可以自己成立义学,可以效仿孔子周游全国,可以著书立传……

    但哪一种的影响力,大得过帝王家的认可?

    皇家大学这么好的平台,只要张载的情商不是很欠缺,都应该知道怎么选。攀上了皇室的枝干,不仅能讲授自己的学说,著书立传更是不在话下。更为重要的是,皇家大学里面的学子,依照陆承启的意思,他们以后都是大顺的栋梁。在这个时代,有什么平台比得上皇家大学?

    张载只犹豫了一会,便斩钉截铁地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陆承启闻言大喜,说道:“得先生相助,我大顺子民,人人都可成圣成贤!只是,先生这一学说,可有甚么名称?”

    这不算得上是唐突,毕竟正牌历史上理学、心学都有各自的名称,即便同属儒家学派,却道所不同。陆承启认为,张载的学问,并不在程颢、程颐、陆九渊等大儒之下,那么以他为首的学派,自然要区别于理学、心学等学派。虽然此刻理学尚未形成系统,陆九渊更是还未出生。

    张载想了一下,说道:“草民祖籍关中,求学亦是在关中,便叫关学吧!”

    陆承启点了点头,以地域命名的方式很常见,张载这么命名也是可以的。不过,怎么关学这个名字这么耳熟?仔细回想了一番学过的历史知识,陆承启愕然地想起,把关学发扬光大的,不就是眼前这张载吗!

    至于那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天下开太平”也是出自眼前这有点胖乎乎的圣贤名言啊!

    “怎么会这么巧?难道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身为文科生的陆承启,对历史也是不感冒,可在高中死记硬背之下,也知道一些常识。像关学这么有名的理学学派,陆承启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罢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轰动

    马车经过终点站皇家大学的月台减速,缓缓地停住了转动。马车内的陆承启和张载,相谈正欢,却没有感觉到马车停住了。

    待得驭车内侍来报,请陆承启下车,才知道已经到站了。陆承启请张载先下车之后,才跳下马车,随口问了一句:“这马车走了多久?”

    内侍恭恭敬敬地说道:“回陛下,约摸一盏茶时间多一些。”古人计时,一盏茶约是一刻钟,一顿饭约是半个时辰(古人讲究细嚼慢咽,大抵也是食物较为粗糙,纤维素较多的缘故),一炷香约是两刻钟(半个小时,通常来讲,这一炷香指的是一般供奉祖先的香,较细较短),一壶酒约是一个时辰。

    陆承启闻言,点了点头。以四十多公里的时速,走三十余里,也就是十五公里左右的路程,只需要十七八分钟,也算是不错的了。而且这驰道显得很平稳,没有颠簸感,陆承启对此很满意。

    而站在一旁的张载,也饶有兴趣地打量起这辆奢华的马车来。张载看书很多,也很杂,可是这样的马车,他也是没有见过,只是隐约间觉得,有些秦代马车的特点。可马车上,有很多极尽巧思的地方,张载都不知道有何用处。

    陆承启见张载很有兴趣的模样,笑着说道:“先生似乎对这马车很感兴趣?”

    张载也不掩饰,赞道:“如此平稳的马车,草民还是第一次见。有幸和陛下同乘,实乃生平快事也!”

    “若是喜欢,这样的马车,以后先生乘坐的机会不会少了,因为这驰道和马车,都是由皇家大学的师生们共同研制出来的。”陆承启说到皇家大学,不无自豪感地说道。

    听得陆承启又一次谈及以后即将在那工作的地方,张载更是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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