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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公孙-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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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盾牌都在后退开来。
  厮杀变得更加惨烈。
  不久之后,天色渐暗,传出收兵的讯号。高顺精疲力竭的坐在一具战马尸体上,汗水夹杂血垢一起聚在下颔须尖上,后方,沉重的脚步声过来,他抬起头,水袋递在面前。
  “温侯为什么还回来?”
  吕布拍拍他肩膀,在旁边坐下,目光望着打扫战场,或是推积、搬运尸体的陷阵营士兵,偶尔有士兵偷偷打量这边,与威严的眼神对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吕布嘴角跟着笑起来。
  “因为某家的兄弟都在这里。”
  ……
  天光渐暗,往南十数里,同样惨烈的战事发生,塞维鲁部署下的军队开始逐一浮出水面,原本集结的世家商队在收到战事到来的时候,就集结往东面泰西封方向后撤,恰巧遇到来自亚美尼亚的一支罗马军团,对方见到这支庞大数量的队伍,先是愣了一下,探明情况后,便展开了攻击,队伍中的羌人与护卫们依托装载货物的辕车、马车发起抵抗,战场内外到处都是厮杀的人影,小部分不愿遭到损失的商队想要独自逃回泰西封城,被罗马雇佣骑兵拦截,引起更大的混乱。
  而此时,一支千多人骑兵正从北面撤下来,与溃散的商队相遇了。


第六百四十章 灼风(五)
  天色彻底的黑尽,没有星月,呜呜咽咽的风里不时传来野兽的嘶吼。
  寂静的原野上,偶有吱吱呀呀的声响从远方过来,渐渐变得清晰,黑色里显出人影走动的轮廓,接着是辕车,然后更多的人也走了过来,这是一支逃散的队伍,遇袭的混乱中,加上黑夜难以辨别方向,也不知走到了哪里。
  有骑马的人影带着几人从队伍中分离出来,草间的虫鸣戛然而止,几人中传出细细碎碎的话语。
  “公孙都督那边肯定陷入包围,伯言,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下去……要不还是等到天亮,先暂时返回安息人的泰西封,还能与其他商队汇合。”
  “是啊……黄昏的时候,那场战斗来的太突然,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我也这么认为,还是先退回泰西封观望局势后,再做打算。”
  “先别说了,听听伯言怎么说,这次能从混乱中全身而退,还是多亏了……”
  那人说话声里,其余三人望向那边从马背上着书生打扮的青年,后者下来,朝诸人拱了拱手:“天色已晚,等会儿寻一处密林,先让大家休息,至于是返回泰西封还是寻找公孙都督的主力过去汇合,一切还是等天亮后再议。”
  说话声显得有气无力,毕竟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对于从未上过战场的人来说,光是看到血肉横飞的场面,手脚都会发软,何况还要从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事里全身而退,陆逊朝他们抬了抬手:“暂时先这么打算吧,只是这次公孙都督败的有些奇怪……途中有时会看到零散的草原人逃亡,但从未见到我们汉人士卒,所以,大家先不忙做决定。”
  就在这个时候,陆逊突然停下话语,竖起手指在唇间,那四人也静下声音,原本还在行走的队伍也在同时诡异变得安静,黑夜里,隐约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夹杂着的还有人的厮杀声。
  陆逊皱着眉头听了一阵,随后抬起手指着某个方向:“那边,这个时候发生交战,其中一方定是公孙都督麾下的人。”
  “大黑天的,我们还是不要去掺和了。”
  那边,青年摇摇头:“若是我方陷入苦战,能救下一人就多保留一份战力,若是敌人式微,我们也大可趁势杀过去,在都督面前露一露脸,算是一笔不错的买卖,你们怎么说?”
  “那就去吧……要是见事不对,还是赶紧撤离最好。”
  商议完毕,各自回到自己的队伍里,将护卫和雇佣而来的羌人集合起来,陆逊甚至将两辆辕车中,原本收集的一些罗马、希腊式铠甲、兵器分发给他们,足有一百套,穿戴完后,陆逊提着一柄汉剑带着三百多人朝着厮杀的方向摸过去,出到半途时,已经能看到有火把的光芒在前方晃动,喊杀声清晰传来,火光照耀的范围之内,全是奔走的骑马身影,混乱交织的厮杀。
  “我好想听到有汉话……并州口音,是温侯的人。”
  陆逊伏在最前面的草间,依稀听到了呐喊声,身子慢慢后退回去,招来领头的几名护卫:“救下他们,我有一个机会……”声音低了下来,那几名商队护卫听完后点了点头,带着各自的人手朝左右散开,各自准备去了。
  前方,骑兵交织横流的厮杀,毕竟是夜间,一开始双方都不敢放开手战斗,互相射箭、偶尔接触肉搏拼杀几刀,但不久,黑色里传出一道女声痛呼时,几乎所有参战的并州骑兵陡然之间变得暴虐起来,本就作为西征军少数精锐之一,虽然人数少,可从未怯战过,此时一个个不要命的朝比他们多上一倍的罗马骑兵展开混战。
  就算对方此时想要收兵,发现已经变得很困难了。
  昏黄的火光中,奔行在原野上的混战逐渐蔓延扩大,快过去半个时辰后,罗马骑兵那边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目光扫过远方,成百上千的火光夹杂人的喊杀声正朝这合围过来,他连忙勒停战马,“塞留斯人的援兵?!”
  随后,策过马头,朝举着龙头旗的骑士发出命令:“吹军号,让厮杀的勇士们归队,塞留斯人的援兵到了。”
  四散厮杀的并州铁骑也跟着收拢队伍,看着奔跑过来的援兵,见到竟是三百名护卫和不少羌人组成的队伍,不免有些惊愕,人群中,为首的青年走出,朝马上的骑兵拱手:“不知温侯可在队伍中,我等是江东过来的商队,东面遭到大秦人的袭击,与大队伍走散了。”
  “温侯不在此间……不过温侯的女儿……”
  那校尉正说话,围过来的骑兵里,有人大喊:“小姐受伤了,快拿伤药过来包扎!”听到声音校尉也不理会陆逊等人,急忙策马往回跑,不久之后,青年垫着脚看到,一名红披风,铜兽披膊两挡甲的少女趴在马背上,后背正插着一支箭矢。
  “玲绮……”陆逊叫了一声,连忙朝周围士兵拱手:“我的商队就在附近,有马车还有伤药。”
  那校尉看了看他,点头同意了。
  ……
  亚述行省南线战场,篝火燃烧,发出微微响声,周围伤兵低声呻吟,弥漫着草药和血腥气,经历几场乱战,军队又被溃败下来的鲜卑骑兵冲击,两千江东骑兵死伤数百人,荆州步卒、弓手也折了一千多人,其中两百人已经不能再战,在辗转几圈厮杀突围后,对于这边地理环境陌生的孙策、周瑜、黄忠等人,在没有星月的参照,差不多迷失了方向。
  行军至后半夜,才就地展开休整。
  孙策坐在一块岩石下面啃着干硬的奶饼,这是到了这边汉朝庖人新做出来的,他喜欢这种味道,买了许多作为行军干粮,眼下吃起来,却是满嘴的血腥味,牙齿使劲的咀嚼:“这场仗败的毫无道理……鲜卑的泄归泥也是蠢货。”
  “这件事确实有些蹊跷,不过那大秦皇帝摆放这么多兵马过来,也算是有魄力了。”周瑜靠在岩石上望着没有星月的云层,闭上眼睛,想来手臂上的伤口让他感到了疼痛,“……公孙都督那边形势如何暂且不论,我们目前该怎么走才是最重要的。”
  “大秦皇帝摆出这么多兵马在这里,干脆我们避开这里,直接抄了他老家。”篝火旁边,魏延取下铁盔擦了擦上面的血渍,“我就不信他家里还摆着几十万士兵。”
  孙策吐出带血的奶饼,抬起头:“魏将军知道路?我们在哪里都还没弄清楚,怎么去抄他老家?划船?”
  “好了,好了,大家少说两句。”黄忠折断一根枯枝丢进火里,白须轻抖,笑道:“打仗有败有胜再正常不过,我们一路过来胜了不少,偶尔败一次,心里反而踏实了。”
  “划船!”
  靠着岩石的身影陡然坐起来,周瑜睁开眼睛,看着三人:“刚刚魏将军说抄他老家!”他连忙招来士兵,将随军地图在篝火旁铺开,“虽然现在不知道我们在哪里,但绝对不会离开太远,不管如何公孙都督那边肯定有反击,可大秦人也不会那么轻易失败,与其这样僵持对峙,不如从这里杀过去——”
  他手指划过地中海。
  “真的划船?”魏延也瞪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这么多人,哪儿能找到渡口和这么船只给我们,大秦人水面肯定也有兵马驻守。”
  夜虫窸窸窣窣的鸣叫,孙策呯的一拳砸在岩石上,“我江东子弟哪一个不会水战?会怕他大秦人?渡口简单,这么大片海岸,总有渡口被我们找到,船不够,那就自己造!黄老将军怎么看?”
  三人目光望过去,黄忠哈哈大笑起来:“老夫那就陪你们冒险一回,我荆襄子弟又岂会惧怕水战?”
  计策细节敲定已经快要凌晨,而亚述行省以西的正面战场,有人从睡梦中醒来,曹纯走出大帐,外面远方的黑夜有火光游戈,周围帐篷响着窃窃私语的人声,燃烧的篝火有值夜的士卒,见到走来的将军,纷纷起身,有声音嘶哑说道:“曹将军,都督那边何时发起进攻,不能再拖了,兄弟就算撑得住,战马也撑不了。”
  “是啊,安息人简直没有配合,军阵一触既溃,这仗根本没法打。”
  “其实,我们也担心夏侯将军那边的兄弟,他们处境也一定不好过。”
  听着士兵们的担忧,曹纯声音严厉起来:“都督那边如何安排,自然有他的打算,尔等作为军人就该服从。”但随后,语气缓了缓:“……好好休息,暂时不要讨论这些伤士气的话,否则我可要执行军法了。”
  “将军……”
  “放心,我带你们回家的。”
  曹纯朝他们摆了摆手,转身回到帐内坐下来,有侍卫过来点上灯火,他看着摇曳的火焰好一阵,悄然闭上了眼睛,牙关紧咬,又松开。
  大兄……首领……他呢喃的念着。


第六百四十一章 统帅之间的博弈
  君士坦丁堡西北,沿着伊斯特河向东,初晨的青冥天色里,伴随哗哗的水声的是轰鸣的马蹄从河岸飞驰,有快马从后面追上去,马队为首的男人勒马回头,扬起鞭子指着来人,声音虚弱嘶哑,也隐隐含有愤怒。
  “回去告诉斯蒂芬妮,迪马特不仅是她的孩子,也是杰拉德外甥,不是手中的筹码!”
  靠近的骑士,翻身下马跑过去:“阁下,我们根本过不去君士坦丁的,女王说,如果没有收到要挟,那一定是被塞维鲁带在身边了,现在应该在安纳托利亚的罗马军营……”
  蓬松的金发下,杰拉德捏紧了缰绳,手甲发出咔咔的摩擦声,周围跟随而来的一千日耳曼骑兵停下来,在微弱的光亮里望着他,都能感受到这位身形高大的将军心中的愤怒和不甘。片刻,马背上的杰拉德抬起手,艰难的摇了一下:“都回去吧……”凌乱的队伍里,许多人松了一口气,连续数日长途跋涉,已经是精疲力竭了。
  “……回去,都回去!”
  嘭!
  背上的巨剑狠狠砸在地上,杰拉德的声音陡然暴响,他望着东面:“要是早一点追击,或许还能救下迪马特,就不该听一个女人的。”语气缓了缓,低声道:“也不知迪马特现在怎么样了……是我失职了。”
  金光刺破云隙洒下来,起伏翻卷的水浪一片波光粼粼的从视线里流向东面,越过渐热的大地、丘陵、雄伟的城池,顺着天光延伸而去的云层下方,燥热的土地扬起烟尘,一匹匹战马在方形的军营中进进出出,中间最大的白色帐篷,绘有红底金色麦穗和王冠的旗帜在微风里抚动。
  传令的骑兵在附近下马,帐前着肌肉胸甲披红斗篷的禁卫军士卒接过对方手中消息,转入大帐在禁卫军团长耳边低声几句,后者转身进去,绕过铺着地图的桌子,窸窸窣窣说话的声音响了片刻,最里面,头发斑白的塞维鲁哼了一声,“还不够……继续。”
  将那份情报丢到一旁。
  禁卫军团长塞萨留斯从地上捡起:“塞留斯人全线正在溃败,北面、南面两个战场都传来捷报,最好的机会来了,陛下。”
  “也说不一定是塞留斯人的圈套。”塞维鲁征战半生,经验上不是小辈能比的,站起身端着杯子,目光停留在角落里一张毛皮上,看着蜷伏熟睡的孩童,优雅的喝了一口酒:“塞留斯人近二十万规模的军队,我们现在只不过是在外围取得一些胜利,你们就感到骄傲了?真正有价值的战争还没有开始,或者说这个孩子的父亲在打着更大的主意。”
  “陛下……”
  年过半百的皇帝摆了摆手,“不要说恭维的话,这会使一个谨慎的战士变成傲慢的蠢货。”他转过身,来到地图前,此时外面也进来几名将军,便是对他们招了招手,几名将领都围了上来。
  塞维鲁放下杯子,拿着一杆长棍指着图上的地势,军团进攻方向:“南面战场,敌人数量近三万五千左右,北面也有三万左右的敌人,虽然溃散,但歼敌并不多。”
  “可大多数都是骑兵,我们根本追不上……”
  “这不是理由。”塞维鲁面目严肃下来,目光扫过众人:“我的军队更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偏差,没有全歼敌人,那就是各军团将领的失职,那些逃窜的敌人,将来会回来割掉你们脑袋!在不列颠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们!”
  严厉的声音里,毛毯上的男儿被惊醒了过来,坐在那儿望着老人的背影。
  那边,塞维鲁看着一名名低头的将领,长棍在地图上敲了敲,语气放缓:“……几场胜利就将你们脑袋忘记了作为罗马军人的冷静?很有可能那些追剿的军团已经落入塞留斯人的圈套。”棍尖点在东面,亚述行省以西,上面有红笔圈了起来,他说:“……正面战场,塞留斯人只放置帕提亚、大宛的军队,还有一支五千人的东方骑兵,算起来也不过四五万人,你们说,那位东方统帅在打什么主意?”
  “可能将我们主意力,和所有军队暴露出来,集中在东线战场,而他们会迂回后方针对我们展开偷袭。”有声音说道。
  “是啊!”塞维鲁在一旁点点头,收回长棍,负在身后慢慢走动:“所以,不要急,先把正面的敌人击溃,把他们都围起来,一点点的杀完,就像切美味的点心,一口一口吃给东方人看,看谁着急。好了,下去准备吧。”
  “是!”
  众人走后,老人张开双臂,有人过来给他穿戴甲胄,严肃的表情有了笑容,他看着对面的迪马特:“你的父亲,真是一位沉得住气的统帅,至少在我征战的岁月里,很少见到的。”
  “我听见你们谈话了。”男孩偏了偏金色的小脑袋,“可是如果……我的父亲真的偷袭你们后面怎么办?”
  听着稚嫩的童声,老人笑了笑没有解释,放下双臂拖着紫色的披风缓缓走了出去,帐外金色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微微侧脸:“……罗马皇帝的利剑,从来只斩骄傲的勇士,门口就挂着两把。”
  随后消失在光幕里。
  ……
  亚述西面的战场,一个没有任何名字的原野,几处丘陵点缀稀松的林木显得荒凉。
  上午时分,这片天地间都在爆发厮杀呐喊声,和马蹄声。
  成千上万的箭矢、短矛飞过天空,随后落在地上、人的身上,战马悲鸣长嘶翻滚起来,帕提亚军队在罗马军团猛攻下,开始后撤,又遭到右面穿插上来的另一支军团的袭击,而后崩溃。作为护翼的虎豹骑,曹纯和夏侯渊、张飞只得再次转移,避免陷入被三支军队合围,到的正午,才发现事情不对。
  “……北面还有两支大秦人的军队,他们想合围,干脆撤回中军,实在不能再打了。”
  张飞咬牙勒紧右臂上一处外伤,骂骂咧咧叫起来:“怕个甚,再多也是两个肩膀撑着一颗脑袋,他娘的,要是二兄在这里就好了,有他在谁跟你们怂蛋搭伙。”
  “子和,你怎么看?”夏侯渊坐在岩石上,偏头看去一旁沉默不说话的身影,“……安息人和大宛人根本靠不住,想清楚。”
  天光刺眼。
  听到话语声传过来,曹纯降下视线,看着前方。
  他今年已经三十有二,十八岁那年就担任黄门侍郎,可上面有一个战绩辉煌,族中大将的族兄,很少有人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但是二十岁那年,他跟着一伙马贼去了北地,后来那个文弱的书生变成了黝黑壮硕的将军,只能拿笔杆的手腕也能轻易挥动大刀。
  最主要的是,他为大兄曹操练出一批天下骁锐的骑兵——虎豹骑。
  没人再小看他了。
  随着短暂的沉默,周围骑兵在休息中望了过来,曹纯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天光,深吸了口气:“纯受都督恩惠,接到将令就是严守此地,无军令不撤。”
  夏侯渊跳下岩石:“那是报恩,而你现在是将军,要为所有跟在身边的士兵负责,打不赢就要往后撤。”
  “服从命令也是将军该做的。”
  曹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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