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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公孙-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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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彤红的夕阳里,老人微微涨红了脸,眼神颇有些惊讶的看着对面的塞留斯人,点头:“统帅阁下既然已经决定,那我就告辞了。”
  公孙止朝着驶去的马车哼了一声,偏过头对李恪吩咐:“去通知草原三部,向西进发,为三军扫除一切障碍。”
  “是!”
  三月转眼即至。


第六百二十五章 西云惊雷,烈火焚地
  “姐姐,就不思念远在极西之地的都督吗?”
  琴弦发出最后一声,还在颤动中被纤细白皙的手指按住,挽着花钗的妇人收回手,一袭黑色衣裙显得难以接近,听到话语,略施粉黛的脸上难得勾勒一出微笑,蔡琰偏过头看向靠窗户而坐的妹妹。
  “自然是想的,但男儿家国天下,做妻子的就该守好家中,安心等待夫君归来。”蔡琰起身走到女子旁边,望着三月的清晨,明媚的阳光正从云间升起,金辉的颜色照在她脸上,有了暖意。
  翻过了年关,眼下已经是建安七年了,她已是从少女到的如今快近三十,想起十几年前洛阳城外的卫家庄子,那是他们第一次相见,一眨眼,正儿都快比她高了,但夫妻之间的相处,通常都是聚少离多,蔡琰也不曾抱怨过什么,只是偶尔看着铜镜里倒映出的年华。
  会想:夫君征战归来,妾身大概……已老了吧。
  “……所以姐姐活的还不如那个任红昌,虽然不知道她到没到极西之地,但她比我们都活的痛快。”贞姬坐在那里,望着金色里姐姐的轮廓,捂嘴轻笑:“要是到了的话,说不定回来的时候,家里要添丁了。”
  蔡琰敲了一下妹妹的头顶,“还未嫁人,怎么张口就乱说,如今仲达已经……事情过去一年多了,妹妹心里也该放下了吧?好生找个人家把自己嫁了,若是没有中意的,姐姐替你找。”
  她说完,那边的贞姬沉默半晌,笑容变成若有若无的微笑:“还是不劳姐姐操心,青灯案前,观阅诗书也挺好的,就不怎么想了……”
  “可你年岁也不小了,父亲又不在,做姐姐的,自然要为你操心。”蔡琰在女子面前蹲下来,握住她的手:“其实你心里的苦,我都能感受……”
  “姐姐不用想太多,我没事的。”贞姬轻轻笑了笑,挣脱手来,随后起身,拖着洁白的长裙朝外走,“哪天心里真的放下了,贞姬会找一个如意夫君好生过日子。”她走到门口,转身缓缓朝蔡琰福了一礼:“眼下,我也只盼都督凯旋,往后说不得姐姐能做皇后,妹妹还能跟着沾沾光。”
  蔡贞姬行了一礼后,施步离开。蔡琰看着妹妹消瘦的背影,心里还有许多话终究还是没办法说出口,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屋里,这时背后传来脚步声,是公孙正过来请安,他跟着母亲回到屋里:“娘,正儿来的时候,看到小姨眼眶有些红……好像哭过。”
  “你不要过问,她只是想起一个人而已。”
  “哦。”正儿拿出书架上的一卷竹简,坐到之前女子做过的地方,一边看着上面的注解,一边问道:“娘,你说父亲带着军队打到哪里了?听李长史说,可能已经到安息了,那边是什么样的啊?”
  蔡琰在他旁边跪坐下来,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笑着说:“娘怎么知道,又没去过。不过那里应该不是什么蛮荒之地,也有许许多多的人在他们自己的国家生活,只是……”
  “只是什么?”公孙正偏偏头。
  “……正儿长大明事理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清晨里,母子二人对话的时候,天光的另一头,还处于黑暗当中,越过沙漠戈壁,翻过高耸延绵的葱岭,这片属于中亚的地图上,天色青冥,两支分别来自大宛、贵霜的军队并不停留,此刻穿过了帕提亚都城——赫卡东比鲁。
  城头上,阿尔达班望着奔行在黑暗里的一道道轮廓,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手中象征帝王的权杖,“何时我才能像这样,挥动千千万万的勇士为我前仆后继。”稍缓,他对身后的帕提亚将军萨克什挥了挥手:“你也去吧,带着帕提亚勇敢的战士,与塞留斯人一起,攻破罗马,折断雄鹰的翅膀。”
  远方,汉人的号角声在军营中响了起来。
  呜呜——
  军队集结的声响震醒凌晨的夜色,火把光延绵犹如一条长龙蜿蜒翻腾,度过一个冬天的士兵持着矛戈、刀枪走出帐篷,在巨大的校场上聚集,整齐的步伐、冰冷的兵器高举呯呯的碰撞,望去高台之上,流露狂热的眼神。
  风吹起披风连带白色的狼旗猎猎作响,身形高大的公孙止走到前面,缓缓抬起了手臂,在一片片火光中,握成了拳头。
  “诸位……开战了。”
  声音低沉的开了一个头。
  ……
  帕提亚帝国的哈拉克斯行省以西,原属于帕提亚人的泰西封,已经进入紧张的军事戒备。
  道路间、田野上难见一个人影。
  属于泰西封的帕提亚人正在接受高强度的防御工事,自罗马皇帝塞维鲁的诏令过来,驻守这里的军团长盖尤乌斯强征了城中、城外大量的帕提亚人来修缮加固城墙,以及扩建护城河,誓要将东面而来的军队悉数拦截在这里。
  帕提亚本就多民族,又有许多是游牧部落,民风彪悍,强征民夫、青壮的过程里,陆续有人反抗,但都被盖尤乌斯派遣军队,将反抗的人,及身后的部落,一起屠杀掉,当地贵族来劝,被他打了出去:“塞留斯人屠了你们两座城,数十万的死伤,也没见你们报复,帕提亚人的血性早就没了,那就好好做一条狗在地上卧着,不要起来,这是人与人之间的战争。”
  杀鸡儆猴的屠杀,确实震慑了大部分部落,忙忙碌碌的劳工,遍地鞭打死去的尸体,就在这样的氛围里,修筑工事开始了。
  ……
  “止步——”
  高亢的呐喊在纵马飞奔的骑兵口中发出。黑色洪流在脚步最后轰的一声齐齐停了下来,地上的尘埃弥漫在渐渐发亮的天色里,大风拂过,尘粒扭曲飘远,每支方阵前方,浑身甲胄的将领的身影骑马上前,望着高台上高大威严的身躯,十多道声音汇集在一起。
  “末将拜见都督(主公)”
  风吹过高台,大氅上的毛皮抚动,公孙止站在边沿摊开双手:“诸位,开战的时候到了,你们可知道,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我告诉你们,那是同样能征惯战的国家,他们有着不输于我们的意志,但就是这样的敌人,才能让你我感到兴奋,你们听!这风里是不是有欢呼声?”
  他闭上了眼睛,雄浑威严的声音仍在持续。
  “汉武时期,李广利将军不过征服了大宛,难以再前进一步,而你们看看脚下所立的土地,这是自诸夏以来,走过最长的路,最长的征伐,外邦的家国在尔等铁蹄、刀矛之下破碎,这种征服的感觉,过不过瘾?”
  东边第一缕阳光刺破云隙,照在他脸上,公孙止陡然挣开眼,双手握拳,声音犹如雷霆般咆哮起来:“数年前,入我大汉境内的那支大秦兵马也是这么过瘾的,他们将屠刀指向九原的百姓,烧杀掠夺,遍地尸骸,而我们还在做什么?!”
  身形高大的狼王,走动在高台上,甲叶也在走动的震抖中哐哐作响,双目布满血丝,拔出腰间的七星宝刀,指着下方曾经的诸侯们,或那些诸侯的麾下将领。
  “都在想如何拿更多的地盘——”
  “都在想兵力比别人多——”
  “都在想如何盘剥治下的百姓——”
  “都在想……什么时候能当皇帝!”
  “很多有骨气的人,在那张皇位前变得没有骨气了,可我大汉就有这么一个人,面对大秦人施虐,牢牢将他们钉在五原的郊外一百里,哪怕杀的只剩下一兵一卒,也绝不让敌人朝城池迈近一步!”
  刀锋挥过空气,冷芒在晨光中绽放,映出冰冷的金色。
  “这才是我汉人之骨——”
  “这一路过来,所得到的,看到的财帛,可比你们在大汉各州、百姓身上得到何止数倍,冲进外邦的城池,让他们在你们刀锋下瑟瑟发抖,将我汉人当做天神一般供奉的姿态,比大汉得到的荣誉、权利,又何止数倍,我汉人只要聚在一起,这天下没有人能敌得过我们,走过的所有土地,也终将是我们的——”
  刀锋呼啸,在空气里发出微鸣,雄壮高大的身躯站在那里,沐浴着照来的金色晨光:“全军将士听令,真正的西征开始了,让大秦人洗干净脖子躲在他们的城墙后面,面对你我的屠刀颤抖吧!”
  七星刀划过晨光的一瞬,巨大的声音咆哮在风里:“汉人之威,无人不降!!!”
  “战!”
  “战!”
  校场上,兵器如林般晃动撞击地面,无数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呐喊汇聚到一起冲向云霄,旌旗猎猎之中,偏转了方向,徐徐而动。成千上万的骑兵迈着蹄音,推倒了栏栅奔向了原野。
  春雷蔓延过天际,轰然炸响。
  这一天,遮天蔽日的旌旗延绵过城头上帕提亚士兵的视野,十多万人、马拔营而起,没有丝毫犹豫的西进,扑向最西面的罗马,而挡在前方泰西封,就像汪洋大海中孤零零的礁石,迎接这股巨浪的扑击。
  三月二十,五万草原三部、五千贵霜、八千大宛骑兵冲过了哈拉克斯行省,对泰西封进行了封锁,对整片原野展开清扫,进行围城最后的步骤。
  四月初一,公孙止率领中军,各国联合兵马,缓缓走过哈拉克斯,沿途打造了攻城器械,在四月十二这天抵达,距离城池一百里扎营。
  罗马将领盖尤乌斯见到空中飘荡的狼旗时,头皮发麻的望去外面原野、道路、田园全是骑兵的身影在奔驰,几乎切断了所有可以过人的路径。原本想凭借城池据守,然而眼下的阵势,有些出他意料了,感觉对方把生活家当都一起搬了过来,一边打仗,一边生活。
  “……这不按套路来啊……”


第六百二十六章 东方与西方不同的战斗方式
  细细绵绵的雨丝落在仰望的眼睛里,回过头的帕提亚人落下了泰西封护城河最后的一铲土,不久后,强征的帕提亚青壮们开始集中起来,等待释放回家。
  城墙之下,远远近近都是人的身影,挥舞鞭子的罗马士兵、骑兵,驱赶着青壮聚集,城头上,雇佣于蛮族的弓手快速奔行,羽箭都在箭筒里哗哗的碰撞,与同伴交接岗位后,警惕的眺望城外塞留斯人延绵的军营。
  盖尔乌斯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下方聚集的帕提亚青壮,满嘴的胡须微抖,说着另外的话语:“塞留斯人的军队如此庞大,接连几天都不攻城,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随后,抬起手接过卫兵递来一柄短矛,瞄准了下方密集的人群,猛的掷了出去。
  一名唯唯诺诺的帕提亚男人,正在人群外走动,后背陡然一痛,身体朝前扑了出去,撞在前面同胞的身上,带着碎裂血肉的矛尖从胸口探了出来,在惊慌的叫喊声中,咽下了气。
  盖尔乌斯咬紧两腮,鼓胀的同时,低沉的说了一句:“把他们都杀了,尸体推进护城河。”
  从收到皇帝诏令近一个月以来,将泰西封修筑成难以攻陷的城池,弩炮、蛮族弓手,甚至大量的岩石被开凿,雕琢成石弹运上城头,做足了守城准备,然而对方拥有如此庞大数量的军队,接连几日都没有进攻的迹象,这让他有种卯足了劲,却一拳打空般的难受。
  撕心裂肺的惨叫,嗡嗡的传上城墙,盖尤乌斯只是扫了一眼,城下暗红色的鲜血与尸体交织成了一片惨烈的画面,手持短剑的士兵,挨个挨个的给未死的人割喉补刀,他坐回到座椅上,对身后跟随的将领说道:“塞留斯人一定是在观察这座城池,他们在寻找可以攻击的地方,外面那些东方骑兵有什么变化?他们的后勤供给看的到吗?”
  这几日里,面对陌生的塞留斯人,军中将领们都采取了保守的姿态,但也并未偷懒,视野到处都能见到成群结队的骑兵,这种漫山遍野的感受,实实在在让习惯了军团正面硬撼作战的罗马人感受到了奇怪的压力。
  “斥候无法出城,到处都是他们的骑兵,之前派出去的五十名骑兵,只有一人身上插了七支箭逃了回来,没多久也死了。塞留斯人的骑兵就像不用睡觉,不用下马一样,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有他们的人在注视着我们。”数位将领中,其中掌管蛮族骑兵的军官贴近这位军团长身后,低声道:“回来的士兵临死前说,他们先后遇到除塞留斯人的骑兵外,还有一两支贵霜人的骑兵,甚至还看到穿着希腊式的铠甲的身影……”
  “希腊已经不在了……应该是坐落在帕米尔高原下的大宛被塞留斯人征服了,而贵霜……”盖尔乌斯看着下方的哀嚎已经安静,上万人在三千罗马士兵的高效杀戮下不过是片刻的时间,尸体正一具具被推下护城河里,视线转去远方原野上游戈的狼旗,沙哑的声音艰难的挤出喉咙:“……贵霜看来是真的在对方铁蹄下臣服了,也就是说,我将要面对的是帕提亚、贵霜、大宛,以及作为主力的塞留斯人?”
  粗糙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膝盖上,这位经验丰富的军团长笑起来:“塞留斯人的统帅听说是一名年轻人,他拥有四个国家的军队,有着这么庞大数量的部下,在小小一座泰西封面前,不敢上前,说明他畏惧我们,畏惧我们无敌的战绩,诸位将军,雄鹰永远飞在天空,俯瞰这些原野上奔跑的猎物!”
  这番鼓励的话,周围十个步兵方阵,并且拥有指挥权的第一百夫长,略略对望一眼,沉重的应和,对于这场战斗虽然并不惧怕牺牲,但也并不看好己方有胜利的希望。盖尤乌斯背对着他们,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场战斗的胜率几乎很低,作为一个军团长,跟随塞维鲁陛下起兵的将军,荣誉永远摆在第一位,不容他有退缩的可能。
  下去城墙已经是中午,细雨绵绵还在落下,正在吃军中发放的祭饼,这是用面粉中掺上乳渣、鸡蛋和蜂蜜烤制而成,作为行军的干粮是理想的选择,之后,副军团长走进了他的休息室:“将军,人已经挑好了,下午就可以离开,不过外面到处都是敌人的骑兵……”
  “这样的天气才是最好的,趁塞留斯人还未开始真正攻城,总要试试,把这里的一切情报递交给第五军团,只要他们能开辟泰西封以及幼发拉底河西面战场,将塞留斯人注意力转移过去,这场仗就还有可能继续打下去的必要。”
  盖尤乌斯放下祭饼,站在羊皮地图前,指尖圈出了一个大圆:“只要拖延一个月的时间,给另外几支行省的军团达成迂回的战略目的,将塞留斯人合围在泰西封,必要时,放弃这座城,让他们进来,我们出去,攻防互换,他们就完了。”
  外面雨声哗哗作响。
  掺杂白发的军团长盯着上面标注出的各个战略符号,叹了一口气:“……这不过是地图上的推演,我们……对东方军团了解的还是太少。”
  “他们也对我们了解的不多。”
  盖尤乌斯望着屋檐下挂起的雨帘,皱着眉头,声音低沉:“……我总觉得,他们了解罗马。”
  同样的天空,雨丝落在帐篷上,伴随人的话语声滑落到地面,渗入土壤里,随后被巡逻而过的脚掌踩出深深的脚印,最为中间的帐篷内,曾经入侵汉境的那支罗马军团的辅兵军官马尔库乌斯今年已是三十五岁,嘴巴一圈都是毛茸茸的胡子,深陷的眼眶,高挺的鼻头与帐中的东方面孔显得格格不入,唯一相同的,是他一口流利的汉话。
  “罗马军团每顶帐篷有八人,这八人为共帐小队,十个帐队为百人队,由百夫长指挥,百夫长一般会和掌旗手在最前方,盔甲很容易辨别出来。而步兵大队由六个百人队组成,第一到第五队都是双倍兵力,由第一队的百夫长统一指挥。”
  “抛去蛮族骑兵,军团常配的侦骑只有一百二十人左右,是永久性属于这支军团的,不受其他军团指挥。”
  公孙止披着大氅,闭着眼轻轻敲打桌面,随着那边的话语停下,他轻声问道:“那蛮骑呢,还有弓手呢?”
  “……这些蛮族都是受雇而来,每支军团雇佣的人数都不一样,他们精通骑术,对射箭也同样擅长。”
  帐中左右两侧的众将俱都大笑起来,首先是匈奴的阿浑牙拍响大腿:“他们能与我们在马背上长大,小孩子就能玩弄弓箭的草原勇士相比?”对于马尔库乌斯的话,不仅仅是匈奴人感到不爽,鲜卑、乌桓的单于,泄归泥和楼班也用着同样的目光看向那边曾经的大秦人。
  “好了,就别为难他了。”
  公孙止抬了抬手,颇为不爽的三人这才收住声音,他睁开眼看向马尔库乌斯,笑道:“隔了这么多年,离家乡近了,心里有什么想法?”
  “用汉朝的话说,有些近乡情怯。”
  “哈哈,这些年你汉学学的不错。”公孙止让人给他斟上酒水:“那你想家吗?”
  十多道目光看向了那边的大秦人。
  马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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