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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公孙-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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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咬牙:“焦触愿为主公鞍前马后,肝脑涂地。”
  “不用把死挂在嘴边,下去与众将喝酒吃肉,待休整好后,随我一起返回上谷郡。”公孙止挥手:“至于你在冀州的家眷,我会想办法给尔等带出来,来年攻略幽并还需二位将军出力才好。”
  焦触、张南随即起身拱手:“是!”
  面见结束后,打发了这俩降将,公孙止目光这才扫过其余将领,“袁绍已死,二十大军说没就没了,冀州那边已不用太过操心了,至少今年是不用……我与曹操也元气大伤,继续征伐是不可能的,所以下半年的事,还是要落实在补充士卒、训练士卒上面,说不定过不了几年,与曹操都有开战的可能。”
  外面人声喧哗吵闹,屋中安静的能听到呼吸声,公孙止话语顿了顿,竖起一根手指:“这次出兵南下,能灭袁绍乃是众兵将齐心所致,但我不希望大敌一除,你们当中,乃至麾下士兵将校就以为天下太平没仗要打了,安心享乐,荒废军事,变得畏惧了寒冷,躲进温暖的被窝里,变成只知犬吠的狗,堕我北地狼骑的威名……”拳头呯的砸在负手上,雄浑的声音,在他喉咙间发出,犹如一头恶狼张开了口吻,“……到时就别怪我公孙止手中刀锋不念旧情!!”
  狼王的声音震响房间。
  在座的都是沙场宿将,赵云、牵招、阎柔自然不在话下,其余人也大多身负血勇,一一拱起手来,齐声大喝:“是——”
  公孙止点点头,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枕在两边扶手,声音缓和:“回去后,给雁门郡的徐荣、郭汜传令,做好袭击并州的准备,回上谷郡后,幽燕步卒要补充,从后备营里抽调上去,至于高顺那支陷阵营隶属温侯麾下,也顺便补充进去,潘凤、曹昂组建新军,典韦、李恪另立一支中护军,将近卫狼骑单独列军,放在我身边太过浪费,由高升、华雄担任统领,至于白狼、黑山两部一切照旧……”
  “还有我的事?”潘凤转头脑袋看过去,旁边李恪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将他话语打断……任务连续下达的声音不断响起,点到名字的将领纷纷起身领命离开,去往热闹的正厅,公孙续脸色潮红激动的捏起拳头,“兄长好威风,二叔你刚才看到了吧,比父亲当年还要厉害。”
  “呵……呵……你兄长是被逼出来的,不厉害就死了……”公孙越已是满头斑白,驻守昌平严防幽州兵马时,听到袁绍身死的消息,在城墙上激动的直接哭了出来。此时,他拍了拍公孙续的肩膀:“……也只有你兄长才能压得住这些骄兵悍将,换做你来,只会被他们给吃的渣都不剩,记住了,往后若是有人离间你兄弟二人,不用多言,直接一剑砍了,否则会生出凭多事端,也让你兄长难做。”
  “续这点道理是知晓的,又岂会不懂。”公孙续对此还是颇有自信的。
  偏房里众人离开不久,李儒看了一眼闭合的门扇,起身过去给公孙止满上酒,“主公,今日这番话有些重了,会伤士气。”
  “不重不行,这些年有些太过顺利了,让人他们觉得已经天下无敌……那日华雄就是因为太过自信,一百多骑近乎全折在里面,差点把自己命也搭进去。”公孙止喝了一口酒,透着冷漠的双眸疲惫的阖上又睁开,看着面前的文士,沙哑的声音在俩人间响起:“一场战事稍有丁点差池,就全盘皆输,酸儒把命搭上才有的上谷郡……若是没了,将来下了阴曹,我都对不起他。”
  “……今日把话说的重一点,把刀悬在他们颈上,也是迫不得已,文优啊,我公孙止起家艰难,到处流窜烧杀抢夺,从无到有挣下的家业,其实根本经不起多大的风浪。”酒续满,他端在手中,看着荡起的一圈圈涟漪,短暂的沉默:“好不容易杀出来了,就是要让他们警惕。”
  李儒点点头,自东方胜离世后,眼前的这位男人几乎也不断的学习处理政务,事事查漏补缺,也算有了长足进步,随后他拱起手:“主公既然提到谷侯,那么还有一件事该办了?”
  “在昌平?”公孙止自然是明白对方指的什么,皱起眉头:“如今你一提醒,我才想起来,文优为何不在战时就说,乱军之中,有足够的时间,也不惹人怀疑。”
  “正因为战事瞬息万变,儒才不会这样做。”李儒抚须笑了笑,余光瞄向敞开的窗外某个席位上的身影,“一则战事紧迫,杀将不利。二则,万一乱军中没有杀死,岂不放虎归山,要是逃到曹操那里,就麻烦了。儒一直拖到现在,他就算侥幸逃脱一次,也没办法逃到冀州、兖州去……毕竟路都走了这么长。”
  当初酸儒临终前的嘱托,他也从未放下过。
  公孙止微微转过头,视线越过朝里的小窗,哄闹、喝酒、大喊的声音蔓延进来,那东倒西歪、勾肩搭背的一众人影中,司马懿依旧端坐那里,举起爵回敬对面来敬酒的同袍,笑容满面。
  “仲达,你是温侯弟子,过不了多久又要娶蔡家二小姐,真是羡慕你啊。”那位敬酒的同伴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
  司马懿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了,倒也不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放心,懿若是办喜事,定将兄弟们都叫上,来,为都督这次大胜,满饮!”
  周围几名一起出生入死的将校也俱都围过来,举起爵:“——满饮!”


第五百零一章 悲恨
  房门打开,高大的身影走出,周围人纷纷起身行礼。
  这边,一群人喝过酒,哄闹的一阵,忽然有人拉过前面的衣角低声道:“走了走了……”满脸通红的同伴刚想回怼对方一句,抬头便看见从侧间出来的两道身影朝这边过来,便是晃了晃爵,回到自己的席位上。
  明亮的灯火在喝酒的青年视线中暗了暗,一道阴影遮盖过头顶,他连忙起身看到来人时,连忙拱手:“末将见过都督。”
  “怎么,还叫都督?”公孙止笑着扫过周围看来的众人,挥手:“好好吃喝,不够再上酒肉,管饱!”一众大小将校轰然应诺,俱都嘻嘻哈哈大笑起来,散开继续与相熟的人吹牛喝酒,这边,司马懿被对方一句“还叫都督。”给弄的怔了怔,反应过来时,公孙止接过一爵酒,脸上带起赞许的笑容:“……这场战事,你打的不错。”
  青年有着足够的才智,也有足够的坚韧,家中父母兄弟的死带来的打击,一直都压在心里,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减反增,而对于凶手到底是谁,他都有过怀疑,甚至对面那位,而如今对面的狼王一声赞许,多少也有些动容。
  但也只是片刻罢了。
  司马懿盯着递来的酒水,没有犹豫,伸手接过:“都督赞许,懿不敢独领。”
  他高举过头,对周围兄弟大喊:“诸位弟兄,此战能胜,全赖为在此战中死去的亡魂,如今我们能还坐在这里,当给他们敬上——”
  “好!”
  “那人是谁,说不错……”
  “当是这个理!”
  满满当当的正厅里,一道道身形从席位间站起,捧着爵高举过头顶,有声音哽咽地喊道:“敬死去的兄弟们!”
  酒水倾洒在地面,有人喊出了战死的同伴姓名,紧接着更多的人哽咽着喊了出来,正厅里顿时都是一道接着一道的声音。公孙止对他的反应不由露出赞赏,只是还有些惋惜……
  司马懿面色如常的将空下的爵递还给公孙止,又拱手谢过一番,坐回到自己席位上,不久之后,宴会散去,他便与并州铁骑将校三三两两的走出府衙,取过外面的战马和兵器,几乎下意识的捏紧,这一次他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危机,仿佛有蛇信轻飘飘的在舔后颈的感觉。
  踏踏踏……
  踏踏……
  马蹄踏过坚硬的岩砖,街道两侧挂着的灯笼还亮着,偶尔还能看到一两名行人匆匆离开,此时一众并州将校醉醺醺的走在前面,倒也让他心安不少,只是今日却是喝了不少酒,整个人有些头重脚轻。
  此时为方便参与赴宴的各军校尉以上的将官出去,开城门的士兵一直等在那里,看到缓缓打开的城门,司马懿虽然有些不适,但多少放心了不少,走到放下的吊桥时,他回头望一眼还亮着灯火的城中。
  忍住……忍住……不管是不是公孙止,将来一定会查明……青年在马背上想着,回过头看来,前方一道人影就站在距离两三丈的位置,一身青色深衣,面容消瘦长须,正笑吟吟在那里看着他。
  “算着时间,差不多过来了。”
  “李长史……”司马懿皱了皱眉头,正要上前问话,陡然头重脚轻的眩晕感越发强烈,呯的一下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前面行走的并州将官醉醺醺的没有听到后面的动静,还在往前走,偶尔有人在黑色里嚷着酒话:“仲达!快点回去了……”
  声音模模糊糊的从远方飘来,地上慢腾腾爬起来的身影使劲的晃动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我……我……这不是醉酒……李长史……你……”
  那边,步履慢慢走过来,隔着十余步在说:“可惜啊,如果之前喝了主公递给你的酒,你往后都没事了,可惜太过谨慎把自己暴露出来,以为那酒里有毒?其实真正有毒的,是你一直喝的那爵里,底部特意涂抹了水银……”
  摇摇晃晃的身形一把上前抓住文士的交领,带着殷红的唾沫溢出嘴角,他目眶布满血丝:“你……你……告诉……我……是不是公孙……止……杀了我司马家的恶人……”
  李儒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对。”随即,俯过身靠近,低声道:“你如此聪慧,就该学文啊……学武真是屈才了。”
  “啊啊——”
  冲出喉咙的声音变得嘶哑难听,司马懿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的往后退,手中那柄画戟哐当一声掉在了吊桥上,嘴唇动了动,瞪大的眼眶眨了眨,有红色的水渍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滑过脸颊,滴落到衣襟上。
  很多的画面在脑颅里飞速的闪过去,那一年,他与母亲、弟弟回家看见一群人提着染血的刀走出家中,浓烟升腾在天上,画面再闪,马车侧翻,母亲为了不让他被贼人杀死,用一根断木刺进幼小的身体里,期望能逃过一劫,醒来后,坐在路边看到的是母亲和弟弟无头的尸体躺在原野上。
  ……画面转去,他看着院中那高大威猛的身形在练武,随后跪在了对方面前。那是一段安稳平和的日子,师娘温柔又严厉、玲绮活泼顽皮,时常捉弄他,还有一道身影安静的坐在亭中翻看书籍,金黄的阳光从树隙里洒下来,照在她身上……真的好美……
  “贞姬……”
  伸过去的手在漆黑里抓握,摇晃的身体在走动中滑倒,又挣扎站起来朝对面走出几步,脚下踏空掉下了吊桥,嘭的一声,水花高高的溅了起来,浪花翻涌……水里的身体微微动了动手,朝前伸去。
  视线对面的是那凉亭,窈窕的身影缓缓转过头,温柔看着他,嘴角勾起甜甜的微笑。
  “仲达……”
  ……
  荡漾的水面渐渐平静。
  李儒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转身朝城门过去,眸子滑过眼角对门后的士兵轻声说了一句:“淹死后再去捞。”
  慢腾腾的迈动脚步上了马车,回去府衙,书房里的灯光还未熄灭,李儒悄声走了进去,朝伏在案桌上书写、批改军务的身形,低下声音:“主公,他喝醉酒淹死了。”
  “嗯。”
  公孙止点点头,继续批改竹简上的内容,仿佛只是死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


第五百零二章 北地阴云
  东方天云泛起一丝鱼肚白,视野尚有铅青的颜色,城池外的原野上响起轰隆隆的马蹄声,由军营那边过来,人的脚步声、嘶喊声在放下的吊桥上响起,有人挥舞钩杆沿着护城河奔跑,几名并州骑兵过来时,城墙、河边已经站满了人。
  过来的骑兵停下,跳下马背大步朝那边过去,有外面的士兵转身朝来人拱手:“这位将军可是温侯麾下?”
  “本将高顺,人怎么样了?”高顺刚刚开口问了一句,护城河那边响起声音,他不等对方答话径直走了过去,人群见有将领过来,纷纷让开一条道来,挥舞钩杆的两名士兵已经水中的尸体拖拽上来。
  此时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尸体僵硬的做出伸手的动作,像是要去抓握什么东西,也像在水中挣扎,脸色惨白,水渍往下一点点渗透地面朝周围蔓延开来。
  ——正是司马懿的尸体。
  高顺闭了闭眼,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旁边有昨夜守城的士兵靠近,低声说道:“司马校尉昨夜喝的大醉,伏在马背上都在摇晃,我与众兄弟们见他模样本想上前……结果走到桥中间,校尉就忽然从马背上掉了下来,摔进护城河里……天又黑,打着火把捞了许久都没捞到,眼下天亮了才……”
  那边,沉默的将领抬了抬手打断对方接下来的话,他对于温侯吕布这位弟子并未有太多交集,偶尔遇见了也只是点头拱手算是打过招呼,陡然间醉酒落马淹死了,这让人感到有些荒唐,高顺上前翻动尸体仔细辨认过相貌、衣饰、佩戴的信物,顺便也看了看对方身上有没有致命伤口,而嘴唇、耳孔、鼻孔也没有中毒流血的迹象,仍旧有些半信半疑。
  “抬回军营吧。”
  高顺直起身朝带来的士兵挥了挥手,随后翻上马背一勒缰绳叮嘱:“小心别弄坏了尸身。”等到部下将司马懿的尸体包裹好横上马背,他一夹马腹朝军营回去,此时金辉的晨光在云间倾泻而下,从辕门进去,营地间已经热闹起来,士兵、战马来去,见到骑马过来的高顺行了行礼,随后也看到了后面马背上的那具尸体。
  “司马校尉昨日醉酒落马,掉进了护城河,尔等休要乱嚷。”高顺朝他们叮嘱一番,转身进了前面的大帐,着兽头吞面甲的身形坐在长案后,看着手中竹简,听到掀帘的声响,抬起目光:“如何……”
  “人已去了。”
  吕布盯着竹简闭了闭眼睛,口中嗯了一声,终究还是沉默下来,片刻后,声音低沉:“把尸身烧了吧,路途还长,带回上谷郡安葬墓园里。”
  “温侯,仲达的死,顺觉得有些蹊跷。”高顺站在中间上前半步,盯着对面沉默的吕布,“或许中间还有……”
  “够了。”
  那边,吕布目光陡然一凝,将竹简卷起来握在掌心,“此乃意外,事情就这样吧,他无父无母……就由我这个做师父的葬他。”
  “温侯……”高顺还想说话。
  威猛的身形站了起来,捏紧竹简负在了身后,“此中事你不明白,就不要追究下去,何况,仲达当初投入公孙止门下,命就注定了。”他重重拍了拍高顺的肩膀,“于公,仲达是上谷郡的将领,他的死与我们无关。于私,他是我弟子,公孙止终归会来给我一个解释,但外面不可胡传。”
  语气低沉,他心情显然也并不好。
  高顺紧抿双唇,其实司马懿死不死与他并没有多大关系,主要还是为吕布考虑,现在对方既然这么说了,他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必要,沉默了半晌:“只是有些可惜罢了……”
  话语落下,大帐内跟着安静下来。
  天光接近晌午时分,城中一队骑兵出了城门朝并州铁骑军营过来,吕布独骑过去迎接,随后与一身常服的公孙止在营外的原野上兵马缓行。
  “此事过来,温侯差不多也料到了吧,仲达醉酒落河而死,终究要给你一个说法。”
  灰尘在马蹄间卷动升腾,看着旁边并行的吕布,黑色大马上,公孙止平静地说道,无论如何,这位飞将是一个跨不过去的坎。
  同样着了一身衣袍,没有持画戟的飞将,目光直直望着前方,没多久,他偏了偏头与侧面投来的视线接触,缓缓开口:“当初回北方途中,某家差不多已经猜到,屠司马家是你做的了,那时候,仲达已投到你门下,他的命就是他自己找的。”
  “温侯就不想为他报仇?”
  “哈哈——”
  吕布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头,“我若是要报仇,刚刚见面就已杀了你。”话语冲出口的瞬间,附近林子里的宿鸟仿佛感到无形的杀气般,惊的飞上天空。
  听到这番话,隔着七八步远的典韦哼了一声,手中掂着一柄小戟,摆手示意李恪不要慌。
  然而,前面说话的吕布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公孙止也四平八稳的坐在马背上,目光平静的看着对方,沉默了片刻:“这番死法,也算给温侯台阶下的……”他话语顿了顿,平缓的陈述:“冀州一仗,仲达作战勇猛,但于宴后醉酒不幸落水身亡,也算为我公孙止捐躯了,封赏一样不会落下。”
  他脸色严肃的看着吕布,“温侯觉得如何?”
  “算了,随你吧,人毕竟已经死了。”
  “是啊,毕竟人已经死了。”
  原野偶尔听到鸟鸣和风声,远方搭建的木架上,燃起了火焰,黑烟斜斜的飘过天空、飘过林野、卷过人的头顶,去了更远的方向,时间缓缓划过了白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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