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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公孙-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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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屈居,不如来上谷郡大展宏图……不过,可惜啊,许使者也怕是没这个兴趣,如此大才却是用来做这等跑腿之事,看来袁本初手下当真人才济济,许使者既然不愿在我上谷郡待下,那我自然也不能强留之事,刚刚那三辆马车,里面都是我的心意。”
  “会不会有一些多了……”
  “有人喜爱典籍……有人喜爱美女……有人喜爱声乐,许使者爱财,也是人之常性,好的东西留给喜爱它的人,就不算多,去年剿灭乌桓、鲜卑,掠来大量财物,送给使者的,不过最普通的,值不了几个钱……袁本初就算知道,也不会拿你这个知心旧友怎么样的。”
  “……可现在是战时。”
  “所以啊!兵事无常嘛,要是我公孙止颓败,总需要有人替我美言几句的吧?”
  “这……如此也好,都督虽与曹孟德结交,这退路确是该要找好的,若是能良禽择木而栖更是最好不过,那么……攸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样才对嘛,哈哈哈……来人,去问问下面准备好了没有,许使者赶着上路。”
  ……
  宽厚粗糙的手掌拍过瘦弱的脊背,说话声中,有人跑去下方,随后传来可以起程的应答,公孙止豪迈的揽着许攸的肩头,走下山坡,那边数辆马车已经准备妥当,后面三辆的车辕,甚至都陷入泥里。
  走去马车那边的文士,转过身朝屹立那边的公孙止拱了拱手:“……都督有远见,也知兵事无常,若能见大势不可逆,攸愿代为引荐,希望来日能在邺城与都督把酒言欢,眼下就不劳相送了,攸告辞。”
  公孙止点头:“许使者刚才说的,我可记在心里了,到时候可要在袁冀州那里多说些好话才行。”他指了指那三辆马车,脸上浮起笑容:“不然,我这钱财不是白花了吗?要是途中烦闷,我再送你几名貌美女子如何?”
  许攸乃是南阳人,汉时文人多有习武健身,年轻时与曹操、袁绍为友,算是发小,文略、胆略自然也是有的,曾与冀州刺史王芬、沛国周旌等连结豪杰谋废汉灵帝,想要改立合肥侯为帝,甚至还想要拉曹操一起做这件大事,虽然最后因失败而逃亡,等到袁绍逃出洛阳,投奔冀州后,这才重新走进众人视野。
  “都督就切莫再说笑了,攸又怎敢在公事当中饮酒与女子取乐,万一让本初知晓,终归有伤我二人当初情面。”走上车撵,许攸也笑了笑,没了当初面见公孙止的胆寒,“如此,攸就告辞先行了。”
  公孙止抬手:“慢行。”
  车撵上的文士含笑点头,弓身钻进了马车,不久后,车夫手中的鞭子在空气中抽响,车辕缓缓滚动卷过泥泞的地面,沿着官道去往居庸关进入幽州,再南下转去冀州,只是多了沉重的金银珠宝后,速度比来时又慢了许多……
  望着队伍远去,微笑的脸渐渐收敛起来,变得冷漠。
  这时候,身后有人走近,相距一步停下,公孙止还望着渐远的队伍,微微侧了侧脸:“文优,怎么看这个许子远?”
  “此人也有急智,可惜要毁在这贪上了,贪心一起,智慧全无。”李儒在他身后,阴沉沉的脸上有了笑容:“……就不知主公是如何知晓这样一个妙人,会来上谷郡?”
  “他来,也是我的意料之外。”公孙止说着,随后转过身,再次露出微笑:“……也是我意外之喜,就是不知,蹇硕把袁熙调教的如何,会不会破坏整个计划的一环……这点上,我有些不放心。”
  话语之中,公孙止迈出脚步往后方走去,李儒以及一众狼骑也随之跟在后面,他的话说完后,李儒这才接上,低声回道:“……之前我亲自见过他,并没有用任何刑具折磨,却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好好一个人,变得言听计从,当然也有恐惧,袁家这位二公子,一见到蹇硕,整个人都发颤。”
  “宫里出来的,调教人的方法有很多,你当年不是常去宫里吗?还毒死一个皇帝,你可不比他差。”
  李儒嘴角挂着微笑摇了摇头,语气已是经历多年的大阵仗的平淡:“主公就不要拿往日之事来挤兑儒,弑君之人,自古难有大成就,若不是都督收留重用,儒这一生不是终老山野,就是身首异处,这天下群雄争锋,便也是难有机会看上一眼了。”
  “那文优可要跟上了。”
  走在前方的身影在照过来的阳光里,显得更加伟岸高大,偏过脸来,豪迈的朝文士招手,便是翻身上马,一勒缰绳:“北地铁蹄即将南下,你身子比不得我们,但也要跟紧,可别掉队。”
  “——驾!”
  话语落下,陡然一声御马的暴喝,披风卷过人的视野,人、战马奔驰在原野上,周围狼骑纷纷上马的同时,李儒也挎剑上马,心潮澎湃的大喝一声:“驾!”扬鞭抽响,随众骑追随前方的身影朝这日暮的方向奔去。
  这天黄昏,公孙止走入军营。


第四百三十二章 洪势涛涛
  建安五年,中原大地。
  横跨大地的黄河两岸各个大道上,乡镇、村落的百姓拖家带口踏上了东西两个方向,延绵数百里,甚至更长,大户人家用着牛车、马车装载细软,带着丫鬟仆人上路,此时也没有身份的与贫寒人家一样拥挤在道路上,人声喧哗沸腾,走失的孩童站在路边哭喊父母,老人拄着拐杖走不动了,可怜巴巴的望着过去的长龙,很快他也找不到了家人,道路分支的每一处,都能看到躲避战争而远离家园的情景。
  ——也说明战事已经越来越逼近了。
  随着建安四年的过去,曹操处于四战之地的状态已经改变,除了坐观成败的刘表,暂时无法过江的孙策外,外在去年秋天袁术败亡后,便拥有了稳定的后方,整个局势已变得明朗起来、紧张起来。
  相比于袁绍兵力强盛,曹操自知在这方面比不了,在郭嘉、荀攸等谋士推演下,暂时放弃战术上的斗争,转为战略上的主动,毕竟黄河太长,兵力上远远不及对方情况下,若是分兵把守,千里黄河根本无法阻止袁军从各个地方突破。
  这一年,已经四十五的曹操,发鬓间有了白迹,从黄巾之乱开始,很多事上他都是亲力亲为,并不假手于将领,对于许都暗地里流传的言论,他并不放在心上,安排一些事后,在三月某一天,带着数千人去往兖州陈留,亲自巡视一遍军营,随后,招来军中各个将领。
  “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不少人袁绍强大到难以抗衡,北面数十万人压过来,黑压压的看不到尽头,要说我有信心,那也是痴人说梦,别说三十万,就算十万人打过来,也是难以逾越的大山……”
  大帐中,声音低沉开口,曹操目光扫过帐中诸将,不仅有夏侯兄弟、曹仁、曹洪等亲族将领,也有降将张辽、徐晃等将,刘备兄弟三人此时也坐在帐中。总的来讲,面对这样的战事,他已经拿出全部的家底,摆在了这里,失败了身死家灭。
  “……但是我们人少又怎么办?就算这次我们不主动,袁绍迟早也会南下,到时候再碰上,那是更加庞大,恐怕打都无法打下去,难道还寄希望于袁本初能绕开我们,去打荆州?还是西凉?”
  夏侯惇脾气火暴,近些日子局势的紧张更有些不稳定,猛的跺了跺脚,语气直接:“大兄,要打就打吧,干脆现在就直接推过去,不然要等到时候,真是憋屈死人。”
  目光森严看了对方一眼,曹操紧抿嘴唇走在长案后面,摆了摆手:“我也想打,然而这军中,有多少人心思狠下来敢和对面的庞然大物挥下兵器?败袁绍,就连我也没多少把握,所以军心必须要齐……不过你们也别沮丧,袁绍和他麾下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兵多而指挥不明,将骄而政令不一,这就是能战胜的地方,所以我要让你们和你们的部下都能有决死之意!!”
  话语顿了顿,双眸露出厉色,浓须抖动,声音陡然拔高:“除于禁、臧霸一路牵制青州袁谭,巩固右翼,我觉得不守黄河了,与其处处查漏补缺,被袁绍牵着鼻子走,不如跨过黄河主动寻找战机,然后……背后便是黄河了,诸位乃至众军将士,唯有死战。”
  大帐内,下方众将静谧无声,下一秒,轰的一声,齐齐起身拱手:“唯死战!!”
  “好,这才是我曹操的将军!”曹操大声说了一句,坐回首位上时,也发下命令:“李典率步骑三千驻扎延津把守渡口,乐进率兵三千扼守白马,其余诸将随我中军一道进驻官渡,筑垒以拒袁绍!”
  一众大将欣然猛喝,不久后,携带各自的命令退出大帐。曹操在许褚的随行下,走出帅帐,望着日渐西沉的夕阳,仿佛看见了那汹涌的洪流朝中原席卷过来,而他此时难以置身事外,正好站在这股巨浪的中心。
  “公孙,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他望着落日轻声说道。
  黄河两岸这片区域投来了太多的目光注视,整个局势的一隅,已经在兵锋中沦为炼狱,鲜血洒满泥土。
  公丘。
  箭矢划过天空,狠狠钉在人的身上,鲜血四溅,带着箭矢的士卒摇摇晃晃的后退,踩过地上一具尸体绊倒在地上,视线里,刀锋落下,人头在地上滚动开。兵器交锋击打,鲜血与厮杀的呐喊声交织,在这片原野上不断的飞洒、响起。
  一支羽箭嘭的钉在盾牌上,举盾冲锋的身影顿了顿,他周围一明明曹兵嘶吼着正蔓延冲向前方,盾牌微斜垂下,于禁浑身染血不停发出几道命令,单手提一杆铁枪领着数千人朝逃窜向北的队伍拦下。
  原野上密密麻麻都是人厮杀的身影,被他率兵伏击的正是去年寿春兵败的袁术,对方麾下的兵将已只剩下两千人左右,此刻遭受埋伏,阵型难以在仓促间展开,随后出现大败,节节向后败退,战场中此时已有不少人出现投降的画面。
  然则,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高贵显赫一时,寿春惨败已让袁术颜面无光,此刻焉能还被曹操麾下一名将领打的溃不成军。
  袁术骑在战马上,挥舞宝剑不断让人冲上去,口中大喝:“无名下将,尔可知我是谁,可敢与我放马一战——”
  人群中,尸体被铁枪顶上天空,于禁举盾踏血冲出,又是挥臂,盾牌砸倒一名袁兵,声音也在这片刻咆哮而出:“我乃丞相麾下大将于禁,袁贼,你来啊——”
  凛凛声威,犹如雷霆炸响,周围厮杀的曹兵为之一振,奋战向前推进。
  “我……”袁术提着宝剑扬了扬,又垂了下来,见到周围兵将目光望来这边,喃喃开口:“……我何等身份岂能与一名无名下将对敌厮杀,既然过不去,暂且退出纠缠再做打算。”
  混乱厮杀之中,兵锋艰难的开始后撤,然而,不久之后,背后徐州陈登的兵马也杀了过来,鲜血与生命,悲苦与哀嚎,一路延绵溃败而开。
  北方,斥候与斥候之间的交战越发频繁起来,每日每时都有大量的斥候快马来往,传递消息,通往幽州的商队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同,暂时停止了前进,返回来时的地方。而在这建安五年的春季,一切都变得安静了。
  夜色降下后,躁动的军营空前的安静,昏黄的灯火在帐内摇曳,照过笔直端坐的一道道身影,帐内刀枪剑戟、野兽皮毛的装饰,充满杀伐之气,沉默的众人也显得沉默压抑。
  “……才成婚,就被拉来了。”膀大腰圆的人影在里面轻声嘀咕:“……早知道打完再完婚。”
  脚步声从外而来,公孙止走入大帐。
  所有正襟危坐的军中将领,在高大的身形走过中间时,都齐齐站了起来,甲胄哗的发出一片片轻响,一道道凶戾的眼神望着前方首位上,大马金刀坐下的公孙止。
  “准备开战了……”他坐下的第一声,便是这样开口。
  这一次,不管做没做好准备,从一百多人起家的狼王,到得如今数万军队,他终于在这个夜晚,朝南面的巨熊露开了獠牙……


第四百三十三章 谁家窗棂等人归
  清月在黑色的天幕里就像一只瞳仁,在黑暗中俯瞰着大地,阴云飘过来,随后闭上了眼睛。
  沉寂夜晚中的城池在悄然之中有了动静,一队队手持火把的骑兵出了某一个大寨,朝城北军营赶过去,摇曳的火光中,身后传来车辕碾动的声响,辕车正不断从这处偏僻、隐蔽的某一处不断汇聚,工匠营中不时传出敲打修补兵器、甲胄,这是已经进入战前的姿态了。
  火焰从铁盆里窜起,哔哔啵啵的燃烧,上首位,斑斓虎皮大椅上的公孙止解下披风丢给李恪,大马金刀的坐下间说了句:“准备打仗了……”下方众将便是齐齐拱手,甲叶片片轻响时,落座下来,随后轰的响了一声,气氛陡然拔高到了森然肃杀。
  片刻后,公孙止目光严肃,扫过众人,轻声平淡的开口了。
  “去年,我们打败了辽东鲜卑、乌桓联军十四万人,你们当中肯定有不少人得意这样的战绩,毕竟古往今来以少胜多的胜仗不是很多,值得吹嘘一辈子,可他们是谁?一群挤在帐篷里放羊牧马的胡人,兵甲不齐、指挥不一,这样的敌人就是一群待宰的羊,天生就该被我们吃掉,但眼下一直存在的敌人,终于要与他面对面了……”
  “……这一次可不是一群羊了,而是一头刚从冬眠中睡醒的巨熊,我们存在于北地,始终会和他碰面的一天,眼下就是比谁的爪牙更加锋利,然而一头狼永远无法正面撼动一头熊,可我们是一群啊……狼群不需要与他面对面的厮杀,幽州那么大,只要有路走,我们就拖着他们打……最后再撕碎他们。”
  话语落下,他抬手让李恪拿来地图挂在木架上展开,让一众将领也都能看到,公孙止目光投向军中唯一两名文士,其中田豫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在众人视线里起身,绕过火盆来到拼接的羊皮地图前,纤细的木棒点在了上面某一处。
  “据前方斥候来回传递的情报,南面袁绍已经在三月初大规模调集军队,而曹操那边也十分紧张,相对兵力悬殊差异,我和李长史推论过,若是开战,袁绍必会留数支兵马牵制北面,将北地铁蹄限制在幽州境内……”
  田豫在眼前的地图上细数过几座城池,“广阳、昌平、渔阳三个地方应该是第一道拦在我们前方的障碍,据斥候的情报上,往后延伸有军队调动的痕迹,极有可能在靠近山势的良乡、以及幽州中间的安次构成第二道防御线,再往后推,恐怕只多不少,袁绍其实心里很清楚主公麾下骑兵厉害,但能跋山涉水的只有一部,纵然翻山越岭绕过封锁,数千骑兵也难以在这样的局势里搅起风浪!”
  帅帐内在座的许多将领,多以年后开春归来的华雄、高升二人为首,依次两侧分坐,牵招、阎柔、赵云、典韦、公孙续、邹丹……等等等,这数年里,陆陆续续先后组成的北地核心,而右侧首位魁梧壮汉,圆脸浓须,年纪已四十往后,正当盛年,腰间一口宝刀悬系,正是驻扎五原多年的华雄。
  临近草原数年,脾气依旧暴躁,等到田豫停顿一下,插口进来打断,他猛的挥手拍在大腿上:“要我说,干脆直接用重骑突破,轻骑掩杀,把幽州第一道防线先撕破掉。”
  说话间,地图旁的李恪转过目光望着他笑了笑,人群中,潘凤伸长脖子叫道:“你跑去草原上那么几年,怎么还没一点长进?要是那般简单,还开什么会啊。”
  “文没有长进,但我武艺比如往日厉害了,潘无双可下来与我较量一番?”被人插口打断,华雄虎须抖动,偏过头朝坐在歪鼻斜嘴身形旁边的潘凤叫嚷起来。
  后者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缩了回去将头撇过一边,假装没听到,其余众将起哄发出轻微笑声,高升用手肘捅了捅他腰肋,“怕他做什么,听说你连老典都敢弄的,怎么就怂了。”话语里,典韦也看过来。
  “我岂会怕他?”潘凤摆摆手,面容威严,随后又皱起眉头:“……只是打不过而已,与怕不怕是两回事,不可混为一谈。”
  下方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声中,公孙止皱了皱眉头,旁边屹立的李恪举过狼牙棒忽然往地上一砸,“吵什么吵!!”嘭的震响、吼叫声中,前方众将的话语声戛然而止安静了下来,望向首位。
  公孙止挥手让田豫下去,目光看过帐中众人面孔,一只脚随意的踏在长案:“……你们保持这样的状态最好,此次战事一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第二路可走,你们也知道一旦战败,不管我公孙止是死是活,北地五郡也都难有幸理,此役我也是要上前线厮杀,才能让下面士卒激起血勇,奋战向前。”
  他看着侧面挂着的地图,身影缓缓站起,“我也希望你们当中不要有抱着侥幸的心思,以为打不过咱们就缩回来,困守关隘,继续在这边逍遥快活,到了这种决定天下格局的大势下……”公孙止指尖点点羊皮,转过头望向他们,语气沉重:“……一旦我们失败,士气骤降,鲜卑、匈奴可能就会趁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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