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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大猛士-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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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楼观道也不由的地位尴尬。
  接到旨意之后,王知远骑牛下山,带着数位弟子一路北上。
  不料,刚到洛阳城,结果就看到紫微东移,帝星暗淡,偏偏又将星璀璨。
  “师父,难道说国将大乱?”
  帝星暗淡,将星璀璨,难道不应当是指有大将可能要叛乱,甚至可能取而代之?
  王知远一时也迷惑不解,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星象,要知道当年他就不肯接受杨广的封赏,后来还离开杨广,远走江南开山立教,便是推算出杨广帝星暗淡,大隋国运衰弱,知杨隋国不长久,于是便离开了。
  如今肯出山受封,也是之前观看天象,推演出罗成武运正隆,大秦国运昌盛。
  哪知,刚走到洛阳,结果就又遇到这样的奇怪天象。
  “为师一时也算不出来,真是奇怪啊。”
  “师父,之前袁天罡来茅山拜访之时,不是曾说他在洛阳远远望见过皇帝面相,他观皇帝面相,是贵不可言,命里长寿吗?”
  王知远也懂相面之术,但若说到相面,当今天下最有名的还当属于袁天罡,袁天罡在隋朝时做过县令,后来弃官游走江湖,据说凡是经他相过的人,就没有不准的。
  当初袁天罡到洛阳,无数名士贵族来找他算卦看相,就连杜淹和王珪也都去求见他,杜淹是京兆杜氏子弟,而王珪是太原王氏子弟,都是天下第一等的士族门阀嫡出。
  据说当时两人故意隐藏身份,只扮作普通读书人。
  结果袁天罡对杜淹说,“你的鼻子左侧饱满分明,脸盘宽阔,以后必定文章显贵而名扬天下。”
  后来,果然杜淹不久后就升为侍御史,而到了本朝,更是高升为御史大夫,加同门下平章事,成为大秦政事堂宰相。
  就连王珪,也进入了翰林院,成为储相。
  袁天罡去茅山拜访王知远时,便说过当今天子罗成的命相,极贵且是长寿之相。
  可现在星象又这般奇怪。
  “师父,我们还要去长安吗?”
  王知远拿出龟壳,又占了一卦。
  可根本看不出什么来,连占几卦都是如此,于是他只得收起龟壳,“当今天子之命运,完全隐于迷雾之中,根本无法探究,罢,真龙天子非我等凡人可窥命运。”
  想了想,“既然来了,那就还是去一趟长安吧。”
  “师父,你为何不去拜访一下李淳风呢?”
  李淳风精通天文、历法、数学,是第一个给风定级分等级的牛人。
  他的父亲曾是隋朝的地方县衙小吏,后弃官为道士,很有学问,号黄冠子,还曾为《老子》注释,撰方志图十卷,作天文大象赋等。
  李淳风自小被称为神童,在其父的影响小,也是小小年纪就博览群书,尤其钟情于天文地理道家阴阳学说。
  大业七年,年方九岁的李淳风就远赴南坨山静云观拜至元道长为师,论辈份,他应当是袁天罡的师侄。
  不过两人的路却走的不同,袁天罡曾为县令,后弃官如闲云野鹤,精于占卜相术,天下闻名。而李淳风却在回乡后,经同乡刘文静举荐到嗣业麾下任参军。
  后因其精通天文历法,被皇帝召入太史局任职。
  一个是神棍,一个是科学家。
  李淳风一入太史局,便向朝廷上疏,建议改制浑天仪,在他主持下,新制成的浑天仪,将古代的两重浑仪改为三重,最名为六合仪,中间三辰仪,最内四游仪。此仪黄道经伟,赤道经伟、地平经纬均可测定。
  皇帝罗成也因此功授其为太常博士,并令其主持朝廷历法的修订。
  若说当今天下相面之术谁最强,当然是袁天罡。
  可若说当今天下观星象谁最厉害,还得是李淳风。
  王知远犹豫了一下。
  要知道,这年头,星象并不是谁都可以乱观乱研究的,朝廷专门设立了太史局,有专门的官员负责研究天文星象历法,但研究的结果只报告给皇帝。
  一般人若是乱研究星象,敢随便对人说我昨夜夜观星象,如何如何,搞不好就是个死罪。
  皇帝是天子,天象,也便显得神秘至极,随便解读天象,那还了得,那是皇帝才有的权力。
  王知远深为道士,当然除了炼丹也是会研究天象的,但研究归研究,找李淳风一起研究,可能就犯忌。
  不过王知远确实很想知道,为何会有这种他都看不懂的天象。
  他前往拜访留在洛阳没随驾的太常博士李淳风。
  见面之后,聊了一会。
  李淳风道,“此乃阴阳之卦也,上则,用九,见群龙无首。下则,龙战于野,其血玄黄。”
  “苍龙七星宿即将来临,阴阳之争引发激烈的战争。”
  “龙战死于荒滩,血流三万里!”
  王知远听到从李淳风嘴里吐出的这些玄之又神的话,不由的大惊失色。
  这位护国天师,都不由的暗暗心惊。
  不管这些话里究竟隐藏着何等玄机,可战争、流血,都无不预兆着可能会有一场大凶之危,而且必然是兵危。
  联想起皇帝御驾西征,朝廷征发大军于河陇大战,莫非这些预兆是指这件事情。当年杨广发百万军东征高句丽,结果三征后就亡国了,难道说当今天子……
  “李道友,河陇战事难道有意外不成?”
  李淳风告诉王知远,“刚传到洛阳的消息,说西突厥发兵增兵二十万,吐蕃发兵十万,战争已经再次升级了。”


第982章 生变於肘腋之下
  西突厥发兵二十万,吐蕃发兵十万,都要进入吐谷浑,为慕容恪复国。
  他们无意于大秦帝国的强硬警告,仍然一意孤行,不但没有化解干戈之意,反而叫嚣着要让秦国退出河西,退到陇山以东。
  面对着这样的嚣张态度,就算如今皇帝脑出血昏迷在长安太极宫里,可政事堂的宰相们也绝不甘心退让妥协。
  此前曾提出过议和的陈叔达,现在也已经跟侯莫陈等宰相一起统一了口径,决定先打了再说。
  “胜利不是谈出来的,尊重也不是谈出来的,那是打出来的。”十足鹰派的中书侍郎侯莫陈乂如此道。
  出镇在外的枢密使张须陀和兵部尚书卫文升正在返回长安的途中,而中书侍郎房玄龄、尚书左仆射杜如晦两位宰相,则正从洛阳秘密护送着皇太子赶来长安的路上。
  去接两位宰相和皇太子的,是尚书右仆射王子明以及左神威上将军张亮,他们带着四千神威军轻骑,疾驰回洛阳,迎接皇太子来长安。
  与此同时,长安的政事堂中,剩下的六位宰相正暂时代替皇帝执政。
  “向河西增派十万兵马,由卫相挂帅如何?”翰林院承旨学士、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温彦博道。
  “卫相年纪太大了,只怕身体吃不消,我看当选一员大将军前往统帅河西战事。”侯莫陈提议。
  “丽江王存孝还在山南,不如派人传令,让他挂帅统兵,镇守河西?”温彦博道。
  结果他的这一提议立即遭受到了老相公屈突通的反对,“糊涂,现在是什么时候,陛下病重,虽有药王神针医治,可皇帝一时半会也恢复不了,甚至能不能醒来都还未知。这种时候,更不得让宗室掌握军政大权。”
  让存孝去河西坐镇,拥兵十几万,若是皇帝能醒来还好,万一皇帝醒不来,到时皇太子来长安即位,如果罗存孝有什么野心,怎么办?
  他手握十几万大军,一旦反叛,后果不堪想象。
  尤其是存孝又是员猛将,还是皇帝的兄弟,他若反叛,可不比一般将军反叛,说不定还真会有许多人支持他,毕竟太子还太年幼了。
  兄终弟及的事情,也不是没有的,国难立长君,这也是常有之事。
  屈突通也是七十多岁的老相国,他对于权力争夺这事还是比较看的清楚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我以为,不但不能让存孝去河西统兵,甚至朝廷还要给他下道命令,让他加紧时间,赶紧到云南丽江封地就藩,并且无旨意,不得轻离封地。还要给丽江王国的亲军将领下密令,一旦存孝有什么异动,可立即捉拿,先软禁起来再说,这种关头,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做乱。”
  “不至于吧?”
  “有什么不至于的,以防万一。难道诸位不记得当年西魏宇文泰死后,宇文护之事?”
  宇文护字萨保,本是宇文泰的侄子。
  早年跟随着宇文泰东征西战,屡立战功,官至骠骑大将军。
  宇文泰病逝之前,临终将权力移交给宇文护,让他接掌西魏国政,辅佐自己的儿子。宇文护后来迫使西魏恭帝禅位于宇文泰之子宇文觉,建立了北周。
  也因此封大司马,进爵晋国公。
  可是此后宇文护专权擅政,三年内连杀宇文泰三个儿子,立三帝杀三帝,后来还杀了八柱国的赵贵、独孤信,总揽朝政,领左右十二军,权倾朝野。
  若不是宇文泰第四子宇文邕十分精明能干,韬光养晦,骗过宇文护,最后找机会除掉了大意的宇文护,宇文泰在九泉之下都是死不瞑目的。
  屈通突道,“当年宇文护随宇文泰征讨天下时,那也是忠心耿耿的,可后来宇文泰那般信任他,临终托孤,可他却三年立三帝杀三帝,权力面前,可没有亲情可言的,尤其是天家。”
  他言外之意,罗存孝固然是皇帝的亲兄弟,也战功赫赫,但谁能保证他不会是下一个宇文护?
  “不仅是不能让存孝回来,就是在关外的士信,也应当政事堂下令,免去其军职,调其回京,最好是直接给他实授封地,让他尽快就藩之国,以免生后患。”
  “赵王就没有必要了吧,赵王的墩厚可是人尽皆知啊。”
  “只是以防万一,如今是非常之时,必须得提防宗室,绝不可让他们手握军政大权,最好是让他们尽快就封,这样宗室诸王在外,也可屏藩朝廷。若是朝中有一日出了权臣奸相,宗室诸王也可号令起兵清君侧。”
  魏征被屈突通这话说的不由的一脸尴尬。
  说什么奸相权臣,什么清君侧,他们在座的都是宰相,真要出奸相权臣也只有他们啊,哪有这样说自己人的。
  不过他倒也不得不承认,屈突通的这番话,确实是老成持重之言。
  皇帝在的时候,他再怎么信任众兄弟,再怎么授封他们官职,让他们统兵执政,都没有关系,因为不论是嗣业还是存孝,他们再厉害,也无法超过皇帝。
  有皇帝在一天,就能死死压住他们一天。
  可万一皇帝不在了,这事就不好说了。
  大秦宗室虽少,可罗嗣业、罗存孝、罗士信、罗艺,这四王就足够顶半边天了,个顶个的了得厉害,谁也不敢轻视大意。
  至于罗继祖罗承宗罗寿等几位宗室,虽说没什么威望,但也得一视同仁,否则也在嗣业他们那交待不过去。
  皇帝一天不能清醒过来,那几位威名赫赫的宗氏王,就一天威胁着年幼的皇太子,威胁着朝廷的安稳。
  “还有长孙无忌,他是长孙昭仪的兄长,也是梁王的舅父,这个时候,得小心谨慎,可暂时将他调离洛阳府尹这个重要的位置。”
  大敌当前,几位宰相也是操碎了心。
  既要防外敌,又还得提防内部。
  这种时候,随便哪里出点问题,都将是天崩地裂的大事。
  “让单雄信回长安,他是皇太子舅父。”魏征道,“至于河西,可交由程咬金坐镇,再由裴行俨和薛万彻、牛进达协助,给河西再增兵十万,有十五万人应当可守住无忧。”
  “至于陇右一线,还是由秦琼坐镇主持,再让尉迟恭、来整为副将,给他再增兵十万。”


第983章 脑中风
  事急从权。
  皇帝昏迷不醒,太子又还未至,这个时候,政事堂的六位宰相做出的决定,便是代天子摄国政。
  “诏授秦琼为陇右道行军大总管,以尉迟恭、来整为行军总管,统领陇右诸郡兵马。”
  “诏授程咬金为河西道行军大总管,以裴行俨、薛万彻、牛进达为行军总管,统领河西诸郡兵马。”
  “诏授单雄信为西京行营总管。”
  随着这几道最新授命的,是朝廷下令,全面征召河朔关陇,河南河东巴汉湖北诸地兵马增援西北。
  并令剑南、巴汉两道全面加强戒备,以防吐蕃西羌入侵。
  等枢密使张须陀和兵部尚书卫文升赶回长安的时候,这个时候政事堂已经完成了部署。
  河西一线,集结十五万兵马。陇右一线,集结十五万兵马。
  而在关中长安,又集结十万禁军内军。
  为防江南三藩趁机作乱,朝廷又令淮南、河南、巴汉一线,并岭南诸道,全面戒备。
  可以说,整个大秦的战争机器已经拉到了极限。
  两位老帅一回来,都是不敢置信。
  “之前不是说控制战争规模,打一场有限的小规模防御反击战吗,不是说好不超过十万兵马,为何现在搞这么大阵仗?”
  “陛下呢?”
  魏征苦笑着把两位前来面圣的老相公拉过来,“有件事情之前不便告诉你,怕路上泄露消息,因此才急急让你们回来,陛下出事了,昏迷好多天了,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张须陀一愣。
  “胡说,陛下年纪轻轻,身强体壮,怎么可能?我这老头子浑身伤病累累都没事,陛下能有什么事?”
  “请两位相公随我们去两仪殿见陛下吧。”
  两仪殿中。
  孙思邈正在施针。
  皇帝的身上插满了银针,银晃晃的细银针摇摇晃晃,看着就吓人。而那位英武的年轻皇帝,此时却双眼紧闭。
  “陛下,张老相公和卫老相公回来了。”
  但皇帝对于内侍的禀报充耳不闻。
  张须陀迟疑着上前,他低下头仔细看着皇帝,轻声呼唤。
  “士诚?”
  “五郎?”
  可任张须陀如何呼唤,皇帝一点反应都没有。
  魏征上前,“孙老神仙,陛下身体如何了?”
  孙思邈对围过来的一众宰相丝毫不在意,依然在施针,他手法娴熟,下针准确,轻轻的捻动银针,一根长长的银针便没入大半,却不会有丝毫出血。
  “陛下的反应远超出我的预料,效果相当的好。前天和昨天都有两次睁眼,今天早上甚至还说了几句话,虽然听不太清楚,有些含糊,但这都是好现象,这说明,陛下的意识正在慢慢恢复。”
  “而且,陛下的手脚都没有受什么大损,并未出现瘫痪和偏瘫的情况。”
  “那为何陛下还一直不醒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都是需要时间的。眼下已经渡过了最危险的一个时期,陛下脑中的淤血和水肿差不多都已经消去,只要继续施针用药,不出三天,陛下必定会睁眼。”
  一众宰相听了,都不胜欢喜。
  皇帝昏迷这些天,他们感觉天都塌下来了。
  “不过,就算陛下醒来,也还需要绝对的静养,需要卧床休息,不能有任何打扰,更不能刺激陛下情绪激动起伏,否则,将有可能前功尽弃,再次复发。一旦这个时候复发,就真是神仙也能救回了。”
  魏征对张须陀和卫文升道,“两位老相公,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打扰到陛下了,到外面说吧。”
  回到政事堂中,张须陀和卫文升这两位六七十岁,头发花白的老相国,都不由的感叹连连。
  “陛下年纪轻轻,身体又强健,以前带兵打仗,冲锋陷阵,那可是有白虎战神之称,想不到如今居然会发这样的病。”
  “孙老神仙说陛下这种症状,便是中风。中风有外风和内风之分,外风因感受风邪所致,内风则是内伤病症,又称脑卒中,卒中。陛下的便是脑卒中,是因气血逆乱、脑脉痹阻,导致血溢于脑所至,因此才会有突然昏仆、呕吐昏迷等症状。”
  张须陀却不解道,“可陛下却为何为脑卒中呢?”他更了解外风多一点,比如说打仗的时候,有时将军的卸甲风,便是属于外风,有的将领在天气炎热之时披甲作战,战后不及休息,便卸甲,结果有时卸甲中风,就是这种外风。
  可皇帝却是内风,是血溢于脑,这就奇怪了,皇帝好好的,怎么可能出现这种症状。
  “是否有人谋害陛下?”
  “亲军侍卫府全面调查过,没有发现半点蛛丝马迹,不似有人谋害。”
  “老神仙说内风病因较多,但多是内因引起,归纳起来不过是虚、火、风、痰、气、血六端之因。
  情志郁怒,五志过极,心火暴甚,还有饮食不节,过食肥甘醇酒,脾失健运,聚湿生痰,痰郁化热,引动肝风。或是劳累过度,人身阳气,扰过太过,则亢奋不敛,操持过度,形养失神,以致阴血暗耗,虚阳化风扰动为患。”
  “再者,也是水亏于下,火旺于上,也是发病之因。”
  “此外,气候骤然变化,也是诱因。”
  这些都是药王告诉一众宰相的。
  他想到一个传言。
  “我先前听到一个传言,说萧瑀被罢相前,陛下曾去萧瑀府中做客,然后遇到其姐萧氏……”
  关于这个传言,其实有很多版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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