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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大猛士-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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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却跟在两翼,想从侧面突击,也能减少自己伤亡。
  这是贼匪们惯用招式,比如王薄他们在北海郡破城时,就是用裹挟来的大量百姓在前冲锋,他们以精锐老贼在后押阵。
  只有到关键时候才冲,有时就算败阵,他们也能扔下那些炮灰自己逃跑。
  几个老教头下令,让少年们往中间收缩。
  有了乡勇们在前面顶住,少年们有了继续射击的机会。
  “射,狠狠射。”
  单彬彬手持角弓,也不断放箭。
  那边骑马的贼人也终于发现一向有效果的手段不行了,正面硬冲,三百人居然冲不破百来人的乡勇枪阵。
  咬了咬牙,马贼人连声喝令,下令诸骑随他从侧翼切入,试图直插长枪乡勇后面的弓射少年。
  这些少年们连续不断的弓箭射击,对他们的杀伤太大了,必须弄死他们。
  五十余悍贼,呼啸着策马斜插而来。
  罗承宗想要拦,却是变阵不及。
  单彬彬见状,怒咬银牙,拔起枣槊迎了上来,而张红线也手持一支素缨枪紧随其后。
  两人身后,一黑一白两姐夫互相对视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下头。
  林良玉一夹马腹,提着一支流星锤跟上,而林红玉也拔出两把柳叶刀跟上。
  “等等我。”
  不知何时,老四媳妇刘三娘居然把孩子交给了小妹抱着,然后自己提了两把以前杀猪的大屠刀也骑着匹马冲了出来。
  “四婶等我。”
  十二岁的王慧娘骑着匹骡子,挥着一把大刀跟上。


第316章 血战
  虽一女流,可单彬彬横槊跃马,却如同一位大将军。
  马如龙,人如虎。
  枣槊挥击,气势如虹。
  马贼五十余骑,可单彬彬眼里,却只有冲在最前面的那骑,那是个大胡子。王义死后,这个大胡子上蹿下跳,明显他成了新首领。
  既然杀一个不散,那就再杀一个。
  打小跟着兄长单雄信习练武艺的单彬彬虽说是女子,但若论骑射本事,并不比哪个差。甚至这个看似高挑的小娘,还能在马上挥动十二斤的枣槊。
  当士族名门家的小娘子在练习琴棋书画的时候,单彬彬在练习刀枪剑槊。别人学习女红的时候,她学习骑射。
  单彬彬的马槊挥出。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槊出如龙。
  明明是刚硬的马槊,可在单彬彬手里,却硬是刺出了几分飘逸的枪法味道。
  大胡子有几分瞧不起单彬彬,虽然这小娘们暗箭伤人,一箭射死了王四。可他以为,那不过是暗箭伤人罢了。
  一个女人,提着一支大槊,怎么看都别扭。
  他要好好教训下这个女人,甚至想好了呆会擒下后,要不要先来个霸王上弓。
  他看着槊来。
  不屑轻笑着挥刀来砍。
  单彬彬的槊与他的刀撞在一起。
  刀却没能砍开马槊,马槊只是稍稍偏开了一点,然后去势不减。
  锋利的槊刃如入败革,一槊洞穿大胡子马贼的胸膛。
  巨大的冲击力,把大胡子直接从马上刺了起来,单彬彬娇喝一声,奋力收槊。
  大胡子落马。
  死。
  这几乎是兔起鹊落一瞬间,单彬彬居然又杀一人。
  一名马贼挺矛从侧面刺来。
  “休伤我姐。”
  红线纵马而至,挥起素缨枪挑开那马贼的长矛。
  单彬彬横槊一扫,槊头砸在那贼人头上。
  沉重的槊头直接将那人脑袋砸的碎裂,坠落马下。
  彬彬扭头朝红线笑了笑,“谢谢红线妹妹。”
  姐妹二人继续策马前冲,一槊一枪,左刺右击。
  数十骑马贼,干脆不再向长白孤儿箭阵冲去,他们向二人包来,誓要将这两个女人斩落马下。
  刘三娘骑着马冲来,她手拎两把大屠刀。
  大吼一声,左劈右砍,一名挡在前面的马贼举刀居然架不住,被一屠刀砸飞了手中刀,然后另一板大屠刀砍落,直接脸上劈开一道大口子,不活了。
  那边王慧娘手里拎着把横刀,紧紧随在她身后,别看她才十二岁,可力气极大,一把单薄的横刀,硬是让她使出了几分金背大砍刀的感觉。
  一个马贼欺她瘦小年幼,直接伸手来擒,结果被她挥刀斩断他伸出的手,反手一刀,刺入他腰中。
  黑白姐妹一声不吭,可却招招致命。
  罗家六个娘们跟疯子一样,冲杀过去。
  几个老兵也不由的惊道。
  “娘咧,想不到罗小子猛,他媳妇也这么猛,平时还真看不出来,罗五媳妇居然还有这般猛,这槊法,感觉还在好罗成之上啊。”
  “可不,比罗成高明多了。罗成也就是力气大,真论招式技巧,确实不如他这媳妇。以后让他跟他媳妇多学学,看人家这槊使的,漂亮。”
  “老四媳妇也猛,看那两把屠刀舞的,全无章法。”
  “哈哈哈,可人家彪悍啊,虽无章法,但胜在力大势猛,又完全是不要命的砍法,一般人还真吃不消。怪不得老四那么怕他媳妇呢,任谁有个这么彪悍的也要怕啊。”
  几个老兵笑归笑,但还是马上指挥长白孤儿们把弓转向那些骑匪。
  “护好这几头母老虎。”
  长白孤儿很清楚如今的生活是谁给他们的,他们心里只认一人,那就是罗成。现在罗成的妻子冲入敌阵,他们恨不得也能挥刀冲锋。
  虽然拉弓拉累了,可他们却咬牙在拉。
  箭矢横飞。
  单彬彬她们的压力顿减,马贼也接连倒地。
  一名老兵仔细打量着场上。
  皱起眉头。
  “他娘的,罗承宗的这长白乡团真是无用,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了,你看他们,撑不住了。”
  “确实没用,想当初罗成带着的那支少年长白乡团,是那般的勇悍。”
  一百五十长白乡勇,长枪对阵三百贼匪。
  若非有长白孤儿的箭支持,早崩了。
  贼匪们很凶悍,虽然没有章法的乱打,可人数占优。长白乡勇这会已经倒下了起码四五十个,估计当场死了的起码有三十。
  而贼人伤亡稍高些,但一口气还在。
  一个老兵立即道,“你们看着那几只母老虎,实在不行就护着她们撤。我带一半义儿撑住那边。”
  情势危急,可几个老兵却表现的很平淡。
  只是再凶险的场面他们都见的多了,千军万马厮杀的惨烈,无论如何都比这狠。
  拔刀出鞘。
  老头向前一挥,“拔刀,跟我杀!”
  乡勇要是一溃,少年们也肯定守不住。
  无论如何,都要保持住乡兵的枪阵。
  一个老不死的百战老兵,带着一群初出茅庐的少年,纷纷拔刀,无声的冲杀过去。
  刀片雪亮。
  这群少年砍起人来,不声不吭,可眼睛却凶的如狼。
  他们不但凶,还不怕死,而且还懂得配合,往往三五人一组,互相支援。一个彪悍的贼匪,本以为能轻松砍杀一个少年,结果发现这些少年攻守相助,他反而应接不暇。
  鲜血飞溅。
  血腥弥漫。
  乡间的这条道路上。
  几百人拼杀一起。
  不断有人倒下。
  可贼匪们却越杀越头皮发麻,正常情况下,就算是那些大户家的家丁部曲,在这种情况下也早就崩溃了。
  可这些人硬是不退。
  “他娘的,他们不要命吗?”
  不远处。
  乡民们一直惊惶的看着这边。
  有一个少年拔出一把柴刀走了出来。
  “阿耶,我来帮你!”
  这名少年的父亲是交战中的一名乡勇,少年目光一直跟随着父亲,当他看到父亲被一名贼人刺中大腿受伤后,终于忍不住了。
  父子亲情,战胜了他心中的恐惧。
  他挣开母亲,拔出柴刀冲了出去。
  另一名差不多大的少年,也拔出了一把柴刀跟上。
  然后,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挥着锄头也加入了队伍。
  那队伍里厮杀的人中,有他们的父亲、儿子、兄弟,他们在流血,他们在受伤。
  他们无法再坐视了。
  罗母也拔出一把柴刀下了马车。
  众人看到,纷纷高呼,老嫂子你留下,我们上。
  这些乡亲们虽然是老弱妇孺,可他们此时团结一心,举着柴刀拿着锄头,一起奔过来的样子,十足的吓人。
  本来已经撑不住的乡勇们,见到远方的亲人奔过来。
  也无不精神大振。
  “杀他娘的。”
  身后就是父母妻儿,必须死战,无处可退。
  另一边的贼匪却越打越心惊。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贼匪们作战全凭的是一口戾气,但不持久。
  看着不断倒下的同伴,这些人已经没有了继续再战下去的勇气。
  跟这些人拼了,不值啊?
  而就在此时。
  马蹄声声。
  一支骑队奔驰而来。
  却是气势汹汹赶来的章丘县郡兵校尉罗继祖,他带着五十轻骑前来接应。
  看到这边的厮杀,大吼一声,挥刀奔来。
  本就已经不愿再战的贼匪们,终于大喊一声,开始仓惶而逃。
  这个时候,他们就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杀!”
  单彬彬四个女将已经杀的性起,硬是不肯放过他们,还拍马追击。
  本来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乡勇们,这个时候也是奋力追杀。
  最后,连那些提着柴刀,举着锄着的乡亲们,都跟着追杀。
  十里追杀。
  三百余贼,最后不过逃走了十余骑。
  其余,伏尸十里路。
  吴承宗一手提着滴血横刀,一手提着王义的首级,来到罗继祖面前。
  “大哥,这是匪首王义,被五弟妹杀的。”
  罗继祖瞧瞧浑身是血的老二,又看了看远处在擦拭染血马槊的五弟妹单彬彬,深吸了口气。
  “都怪我,要是我亲自来接你们就好了。”
  “谁也没料到贼人们居然突然杀到,也怪我这乡团没带好,真打起来,居然还比不过义儿营的三百孤儿少年。”
  继祖拍了拍兄弟,“总算是打赢了,还好。弟兄们伤亡不小吧?”
  “伤亡很大。”
  这一战,杀贼三百余,可谓战果骄人,可是他们的伤亡也很大。尤其是他的乡兵团,一百五十乡勇,这一战过后,伤亡百人,其中直接战死者超过五十,重伤残疾的也得有不下四十,可以说,这乡团算是废掉了。
  “孤儿营呢?”
  罗继祖知道兄弟罗成对这支孤儿营很看重。
  “死了十几个,残了十几个。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小五。”承宗低下头。
  听到这样的伤亡,罗继祖也觉得头疼。
  “这是意外吧,我会把这里的情况去信五弟,详细说明的。”
  罗继祖又去看了单彬彬她们几个,四个女人也都受了点伤,但好在都只是些小伤,不大碍事。他松了口气,若是她们伤残了,那他可真是交代不了了。
  “赶紧收拾一下,回章丘。”
  见过母亲后,罗继祖告诉承宗他们,说王薄和王伯当已经率一万贼匪刚攻破了北海郡博昌县,这个县是与齐郡东边交界的一个县,拿下此县之后,很明显,二王下一步便极可能顺着济水西进,进入齐郡。
  “泰山贼裴长才、石子河率万余贼匪自泰山北上,现在王薄、王勇又率万余贼西进,都剑指齐郡,难道他们已经联合一起,相约进攻齐郡?”承宗问。
  “现在还不太清楚,但确实极有可能。杜县令说,这些贼匪似乎都有联系,这一次,他们隐约是联合行动,目标正是我们齐郡。不但是王薄王勇、裴长才和石子河,而且高密的秦君弘、郭方预,渤海、平原的刘霸道、郝孝德等人,也似乎在往齐郡移动。”
  数郡贼匪往齐郡围来,如果是真的,那这次起码有五六万贼匪来袭。


第317章 老子反了
  浴血得胜。
  县令杜如晦亲自到城门迎接,看着那几百贼匪尸体,还有上百伤亡的乡勇等,是既喜且惊。
  “想不到贼匪居然都已经窜到我章丘县来了,幸好有你们杀退贼匪。”
  “希望县里能够抚恤这些战死者的家属,让他们不要白流血。”单彬彬道。
  杜如晦点头,“放心吧,不会让他们白流血的。先入城吧,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士诚老弟在辽东大破高句丽贼,陛下年前论功,特旨赏赐士诚兄弟为长白鹰扬郎将,并赐爵襄阳侯。恭喜贺喜啊!”
  单彬彬愣了下。
  “不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可是朝廷过来的消息。我们章丘县已经接到公文,要帮士诚老弟修建牌楼、门第。”
  单彬彬等入城到了家门口时,发现这座丈夫之前置办的宅子正有许多人在改建。
  老爹罗贵很欢喜的在指挥,看到彬彬等人的样子,很是惊讶。他还不知道路上的事情,继祖解释了几句,老爹仔细询问一番得知家人没有大碍,才松了口气。
  “爹,这是做什么呢?”
  罗贵兴奋的告诉大家,“小五在辽东屡立战功,陛下特旨封他为襄阳侯,还晋他为鹰扬郎将,对了,他现在还官升辽东郡丞兼通定县令一职。”
  那些在罗家宅子忙碌的人是来替罗家修门头的。
  正所谓,三品以上,门内列戟。
  公侯高爵,街巷赐修牌坊。
  而官升一级,门进一尺。
  所谓的侯门深似海,说的便是那些高官贵族们的家宅门很深。普通人家,宅门是不能修的很深的,但官员们的宅门能修的很高大很深。
  每官升一级,宅门就修深一尺。
  现在一群匠人,就把罗家宅子大改造。
  原来门后有两根柱子,离门很近,而现在罗成封了侯,就已经不止升了一级官,而成了正三品侯爵,于是按品级规格,把门后这两根柱子往后移了很远。
  柱子定好位后,便从原来门口到这柱子新位置之间,全要包起来,于是这门就跟城门洞一样很深了。
  门洞深了,门头也要提高。
  甚至连门的宽度都加宽了许多。
  门前还特意立起了狮子,并且门内还一边放了一个架子,各摆六把门戟。
  门前列戟,这是三品以上高官贵族才能享受的规格礼仪。
  县里还派人在罗家这条巷子的两头,各列了一座牌坊,上面写着御敕修建襄阳侯府牌坊。
  “到此宰相落轿,将军下马。”
  这就是礼仪,这就是荣耀。
  身为襄阳侯,罗家门前这段路,被牌坊围起来的这段,宰相经过都要落轿,将军路过都要下马,以示尊荣。
  “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继祖没想到他出门一趟,这五弟居然就封爵了,而且这爵位襄阳侯好像还有些奇怪,他祖父罗荣以前可就是封过襄阳侯,后来晋升襄阳县公、再襄阳郡公的。
  “一门两爵,罗家尊贵啊。”杜如晦笑着恭喜。
  老爹见一家人都疑惑不解,于是简单的解释了几句,于是大家才知道,原来罗艺现在晋封燕国公,而罗成封襄阳侯。罗成还被皇帝下旨,成为罗艺的继子。
  “爹,罗艺太过份了。”
  老爹却摇了摇头,“算了,这事对小五是好事。”
  “可是罗艺却让小五认他做爹。”
  “继子,很正常,罗艺无子嗣,选小五做嗣子也是常情。当年的事情我也已经放开了,如今这样也挺好。”
  当爹的委屈点没关系,只要对儿子好的事情,他都愿意接受。反正就算做了罗艺嗣子也没什么,难道就不是他儿子了?
  “爹,王义那畜生把咱们南山村一把火烧了,咱们家七座宅子也被烧了。”老大继祖道。
  老爹却无所谓道,“烧就烧吧,这把火只会把我们罗家越烧越旺。你五弟现在是襄阳侯了,你三弟四弟六弟现在也俱为将军,咱们罗成兴旺起来了。你看这门深,你看这门头,你看这门内戟,他们是烧不败我们罗家的。”
  “只要你们记住一点,不管如何,兄弟同心就好。不管小五现在做没做罗艺的嗣子,都不重要。你们六个,永远都是兄弟。”
  ……
  河北,清河郡。
  漳南县里,窦建德兄弟五个已经原路返回了乡里。
  刚回乡,孙安祖便接到了一个坏消息,他父亲在他入辽时病逝了,妻子后来也生病,无钱医治,家中无钱无粮,最后病饿而死。
  家中无人,父亲和妻子都是被草草安葬,如今回来,他只能在父亲坟前痛哭不孝,在妻子坟前流泪。
  窦建德兄弟几个也过来坟前拜祭一番。
  上坟回来,家里冷冷清清。
  回想起入辽这一年来,感觉似一场梦。
  拼杀,流血,授职,最后却因为一时糊涂逃跑,而毁了一切心血努力,甚至还牵连了几个兄弟。
  几名县里衙役过来。
  “孙安祖,你不是应当在辽东服夫役吗,怎么却跑回来了,难道你当了逃夫?”
  孙安祖现在最讨厌听到逃夫两字。
  他红着面皮道,“谁说我是逃夫?”
  “不是逃夫,你可有完役的文书证明?”
  孙安祖当然拿不出这证明文书,他本就是逃兵,罗成最后放他一马,没直接斩了他就算不错的了,放他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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