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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三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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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大帐内只余韩睿跟韩立二人。
“且不说汉军今日杀了我5千亲兵,此仇不共戴天,就是我答应大帅保全这些兄弟也不容我作此念想。”
韩立没有回答,而是回忆了从前:“当时我爸给了我说了门亲事,那是个多么可爱,多么娇美,让人怜惜的女孩啊!你知道吗?我居然拒绝了,你知道其实我的心是在滴血的吗?”
“大帅临死前那声嘶力竭的跟我说,让我保全这些兄弟,这几万条人命,难道你要让我交到别人手中,生死不由只在别人的一念之间吗?啊?”
韩睿的音量陡然变高。
韩立自顾自的说道:“只是没想到,在我拒绝的一个后月,平溪村爆发瘟疫,她就那么去了。”
说着他竟泪流满面,若是他抬头看就可以看到韩睿也是眼含热泪。
“如果,如果我娶了她,她就不会死,你知道吗?”
“我在跟你谈公事!”
“我在跟你谈私事!”
韩立第一次如同发怒的公鸡,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韩睿不说话了,他抱头痛哭:“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成全我和她…”
良久,久到眼泪缓缓地流到伤痕累累的心,刺的心疼。
“他会放过这些兄弟吗?”
说出这话时,韩睿觉得自己骤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是何老太爷的幼子!”
“是他!”
韩睿恍然大悟,原来那个状若疯癫却打破己军的人竟然就是当日斩杀赵弘之人。
“他说他出生在平溪村,而且平溪村是他的封地。”
往事的种种如烟花乍现,美好的都已冷却,但即便只是一瞬,都足以令人铭记一生。
前事之因,后事之果。
“欠的债,我会还!只是作为黄巾渠帅,我要给我的部下一个交代。”
“你想怎么做?”
“我想要跟他打一场,若是能胜了我,我韩睿对天发誓,此生效忠于他!”
“你怎么改名了?”
韩睿一脸黑线:“拜托,这么庄严的时刻,你能不能别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不是,你不是叫韩忠吗?”
韩睿耸了“是渠帅临死的时候帮我改的,我现在叫韩睿,字世忠。”
“真厉害,都有字了。”
“你让你们家大人也帮你取一个不就好了?”
韩立一想满口粗话的洪鸡,一阵恶寒:“别…我觉得韩立就不错,真的!”
第六十九章 猛帅归服
东风吹起英雄梦,笑对青山万重天。
草地之上,土坡之巅。
一人手持开山斧,插标卖首;一人斗戴黄巾,身披黄金甲,金刀霜雪月。
当韩立把韩世忠的决定告诉洪鸡时,洪鸡热血冲天,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当年手持菜刀砍电线的光辉岁月。
这种老大单挑,小弟归服的模式唤起了洪鸡那为数不多的青春校园岁月。
青春是神圣的,因为已经满身污秽,对自身残留的一点净土更是视若珍宝。
这一战洪鸡孤身离开大军一千米,来到了一处土坡上的草地,由于距离过远,两人一举一动众人只能模糊的看到。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人敢找我单挑了,你,很不错!”
难得有装B的机会,还是在近十万人围观的中央舞台,不装一把洪鸡觉得都有点对不起自己。
从韩立那听了洪鸡的战绩,韩睿知道眼前之人杀赵弘,败波才,诛张角,灭张梁,一身战绩震古烁今,闻言不禁有点紧张。
就好像一个初出茅庐的无名之辈,即便身具绝世武功,但见到武林名宿时难免会有些紧张。
但韩睿终究不是之前的韩忠了,天神神力的他本来就快到了自生武道之气的边缘,接任代渠帅时又得张曼成所传的张角自天书上领悟的刀法,厚积薄发,一身武力之强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武道之气虽然理论上是越早练出越好,毕竟可以长年累月的温养体魄。
但武道之气的多寡却是体魄本身决定的,简单来说就是假如普通人的体魄能练出1单位1质量的武道之气,那么韩睿那么多年的底蕴直接就能直接练出10单位2质量的武道之气。
武道之气练出的时间似乎是个悖论,毕竟早点练出才能有更强的体魄去提取刚高质量的武道之气,而没有武道之气的帮助,人也很难提高体魄。
但世界上总有一类人,他们打破常规,或因时、或因命,逆天而行,终于有一天机遇加身,辉耀诸天。
“好!征东将军果然光明磊落,气势非凡,忠拜服!”
“难到这被我的王八之气慑服,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刚陷入意淫的洪鸡突然听到一声大喝。
“将军,请品鉴这刀!”
待洪鸡缓过神来,刀已经砍到脖子前三十厘米处。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在开山斧加持下,高达20点的力量让细胞的爆发力变得极其恐怖。
上天是公平的,每个人都有未知的天赋,如果说洪鸡有什么天赋的话,那就是单挑了。
当年他可是以不到弱冠之龄登顶全市单挑王的存在,打架经验之丰富根本不是韩睿能比的。
只见洪鸡于瞬息之间松开开山斧,整个身体向前冲去。
轰!
一如当年的司马长风,洪鸡这样的应对之策完全出乎了韩睿的意料。
认真说来,韩睿真的缺乏单挑经验,他不知道原来打架是可以把武器给扔了的,猝不及防之下被狠狠一撞,全身就要失去平衡。
只是韩睿终究不是泛泛一辈,稍作慌乱就稳住了身形。但即便这样还是迟了。
洪鸡一个肘击照着他脸就是狠狠一击,虽然失去了开山斧的力量加持,但高达19力量的全力一击也打的韩睿头晕目眩。
洪鸡得势不饶人,一个缠丝手就要卸了他的刀,但韩睿终究不是泥捏的,乘他躲刀的功夫,操起左脚就是使出最大力气的肘击。
砰!
胸有胸骨,脸有脑骨,但腹部可是没有什么骨头的,这狠狠地肘击不仅打的洪鸡隐隐有些泪水,就连躯体都被打的离地,好在借着缠着韩睿右臂没有被打飞出去。
察觉到一米的金背砍山刀在肉搏战中已然成了阻碍,韩睿当机立断松开了握刀的右手,奋力一抽,脱离了紧靠金背砍山刀稳住身形的洪鸡的束缚。
洪鸡一愣,就要站稳脚步,迎来的就是韩睿动作沉雄,声威叱咤,有龙腾虎跃之势的一记重拳。
洪鸡到底是曾遍访名师,最后习得天下排名前几位的神功:太极拳的男人,只是一眼就知道这韩睿绝对是跟他这半吊子不同的练家子。
对付练家子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就是贴身肉搏,若是女的十层功力失了九层九,甚至一个不小心连身也失了;若是男的,身形施展不开,练家子的优势也几近于无。
面对韩睿的重拳,避无可避的洪鸡不仅不挡,还张开双手任由韩睿超自己的胸口狠狠一击。
发起狠来得洪鸡无视所有的疼痛,用双手死死的抓住韩睿,不然自己被击飞。
更是顶着他的拳雨跟他扭打在一起。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见洪鸡在最危急的时候也没有选择使用武道之气的韩瑞终究没有选择用武道之气反击。
终于,鼻青脸肿的洪鸡看着已经不醒人事的韩睿笑了,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的他笑的是那么的肆意。
这不仅仅是一场胜利,这还是平定黄巾的最终之战,这还是他证明自己依旧宝刀未老的大胜。
众人也笑了,一切都结束了,只是卢植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哀愁,他心里的苦又有谁知?
简单的休息整顿后,洪鸡就在大帐里接待黄巾众将。
“臣韩睿!”
“黄风!”
“黄眉!”
“金角!”
“银角!”
“黄袍!”
“拜见主公!”
见帐下众人以韩睿居中拜自己为大哥,洪鸡真是一脸兴奋,连声叫好:“好好好!”
只是兴奋过后,又有点发愁,毕竟自己收降他们可以说是自作主张,想要给他们安插个官职装身却是没有啥好理由。
“孟德啊!我怎样才能给他们讨个官做呢?”
只此一言就让心怀忐忑的黄风众人松了口气,毕竟他们可以说是往死了得罪了人,如今祈降不被苛待已是万幸,不想洪鸡却是如此推心置腹,一时间竟让他们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认可了洪鸡。
黄巾降将们的表情曹操都看在眼里,愈发让他对洪鸡这种玩世不恭,言行中却总饱含深意的神秘莫测忌惮不已。
第七十章 真醉、假醉
不知不觉那个靠自家哥哥姐姐上位,靠逢迎陛下步步高升之人已经变得一言一行都要让别人三思而行了。
混官场什么最重要?各个层次的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但对于曹操这种层次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眼力更重要。
因为没有什么比站错队更可怕。即便你对一个人不假辞色,也不讨好,但最关键的时候,你站了他的队,他就会念你一辈子的好,无关任何要素,就是给其他人表率,他也要对你好。
曹操当然是个很有眼力的人,如何给洪鸡最好的建议,让他满意的同时再念着他的好才是上上之策,而且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想到什么的曹操高声道:“自黄巾叛乱以来,民不聊生,匪乱四起,荆州刺史和太守更是无能至极,只会割剥百姓,遇到匪寇不是望风而逃就是被杀,不过一个渠帅下面的一个将军先后就歼灭8万荆州军队。”
“将军立下如此不世之功,不若向陛下建言说荆州地广人稀,虽黄巾已定,但诸多贼寇乘乱而起,致使民不聊生,建议在荆州恢复州牧制,自领荆州牧,届时一州大小官员都可由你任免,他们的官职自然也不再话下。而且将军亦可保境安民,逍遥自在。”
“我草!这不就是土皇帝嘛!那我岂不是也可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想到兴奋处,洪鸡更是大笑出声:“好!”
卢植、皇甫嵩、朱儁对视一眼,暗道:“乱国者,曹操也!”
州牧制度的好处显而易见,一旦有责任、有担当的州牧上任,势必能在最短的时间对境内滋生的匪患进行扑灭;但坏处更是明显,州牧权利过大,极易形成割据之势,若朝廷如日中天,自可在天下靖平后撤回州牧制,但若朝廷有变……
好在曹操只是建议在荆州恢复州牧制,而不是全天下,想要劝说的三人对视一眼熄了心思。
“那现在他们该如何安置呢?”
“将军不是或封平西亭侯么,这次回京,想必陛下会把普县加封给你,不如就让他们在驻扎在普县,等将军就任州牧之日,在另行安排如何?”
“好好好!想不到孟德做事如此周到,回陛下那少不了你功劳。”
“谢将军厚爱!”
当晚,写好捷报发往洛阳后,众人便喝得酩酊大醉,等等。
本该醉的不醒人事的曹操眯起了紧闭着的眼,借着已经昏暗不清的油灯扫视全场。
突然,本该一片安静的帐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约莫两分钟后,那声音的来处突然传来了酒杯坠地的叮咚声。
声音很清脆,以致于守在帐外的侍卫掀开了帐帘疑惑的朝帐内看去,待发觉并没有什么不同后又合上了。
终于那声音的来处站起了一个人,由于帐内过于昏暗,眯着眼睛的曹操并没有看出是谁。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曹操依稀看到那人揣了一个小东西到怀里,然后竟快步朝自己这边方向走来。
曹操不动声色的合上了眯起的眼睛。
那人在曹操旁边一阵摸索,一句呢喃:“咦,怎么没有?”清晰入耳。
少顷,那人应该是想到了什么,然后曹操就发现有了摸了自己。
这一摸曹操明白了,他是要征东将军印。
要知道作为一军最高统帅,所有的捷报都是要加盖征东将军印才能回传的,不然如果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可以写捷报回京,那么造反的人只要拦截住信使,随便虚传给洛阳战报,就能造成指挥中枢的混乱。
可以想象,本来求援的信使变成了报捷的信使,这带来的后果有多大?
经常将指挥权,捷报的书信交给曹操的洪鸡,干脆就把将军印也寄放在了他那。
征东将军印被摸走的那一刻,曹操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呼吸的频率都有了变化,显然是喜难自抑。
终于他在做了几个隐蔽的动作后将将军印归还曹操后掀开了帐帘。
“你要去哪?”
对黄巾侍卫一点都不客气。
“我想去个茅房。”
侍卫观察了他一下,有往帐内看了看,犹豫了下道:“去吧,早点回来!”
那人点点都,离开了营帐。
曹操身边之人就要作势站起,手在他腿上的曹操用力一压,身边之人虽然满是困惑,但还是静静的等待起来。
终于在那人去茅厕10分钟后,帐内又有一人起身,只是这次那人没有犹豫直接掀开帐帘说要去茅厕。
见那人离开,曹操身边之人又要起身,察觉到异动的曹操又是用力一压,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10分钟过去了,那离开的两人都没有没有,侍卫也有些疑惑,但想了想:“没有将军的手令他们也出不了大营,兴许是太困随便找出营寨睡了。”想到这侍卫也没多余的动作。
20分钟过去了,帐内依旧安静。
30分钟过去了,一阵窸窣声传来,却是又有一个人起身了,曹操看见他站立不动了一会,手捂着胸口,不知道在干什么,然后起身离去。
这次曹操没再等了,而是坐起了身子,对着正在跟侍卫说要去茅房的那人大声道:“拿下!”
只是这话一出口,他惊讶的发现,座位上本该醉的不醒人事的众人竟然坐起了大半。
等侍卫给油灯加满油,帐内通明时,曹操才发现,卢植、皇甫嵩、朱儁、刘备、孙坚、这些人居然都跟自己一样装醉。
“你们?”
“哈哈哈!”
众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既然诸公如此有默契,那么就一同会审吧!”
卢植笑道:“孟德请讲,我们听着就是。”
“哈哈哈,好!”
“你是黄袍吧,不知可否把你怀中的东西呈给某看看?”
“将军饶命!”
黄袍被吓得涕泗横流,磕头认错。
“嗯!”曹操大手一挥,示意侍卫取出他怀里的东西。
片刻,结果侍卫取来的纸条一看,只是纸条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允许出营。还加盖有征东将军的印玺。
第七十一章 叹岁月流年,留不住知己红颜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的化不开,一树梅花香飘清逸,恍惚中似乎闪烁出冷冽冬意。
好一个月黑风高夜,好一个杀人放火天。
“哈哈哈!银弟,等我们回军传讯大帅遭遇汉军毒手,在凭借帅印假装托孤就可轻而易举掌握2万多黄巾!”
想到妙处,金角情难自抑:“汉军诸将都不醒人事,若是我们率军掩杀,必可立不世之功!届时,这南阳还不是有我们兄弟二人做主?哈哈哈!”
狂笑了一阵,见银角始终一副心事重重,没有半点高兴的模样,金角有些不悦:“银弟心里难道还向着韩睿?要知道之前我们可是恶了他,大敌当前他不与我们计较,如今他投了汉军,嘿嘿!可就不好说了。”
小心眼的人都以为别人都跟自己一样,当然,以己度人本也是无可厚非。
未免韩睿秋后算账,金角银角在韩睿宣布单挑投诚后就私下联络了黄袍,密谋反叛。
葫芦口一役,韩睿孤军奋战;博望坡一役黄风及黄眉也是跟着抛头颅、洒热血,唯有他们三人坐山观虎斗,心有戚戚的他们才想到了这一招。
“金哥,凭心而论,你觉得大帅其人如何?”事到临头,银角觉得自己情绪难明,不复当初积极的模样。
金角沉默了,达达的马蹄声像是摇动的钟摆,敲击着他本就不是很坚强的心灵。
“大帅谋略乃我平生所见,张帅在时也相差甚远,可谓……可谓黄巾第一帅才。”
这话就像一个休止符,让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停下马的金角终于反应过来,震惊道:“你是说我们诸般动作大帅其实早有预料?”
“一切都太容易了不是么?以大帅的能耐如果这么容易被算计,那么那么惨死的汉军岂不是死不瞑目?你我哥俩几斤几两我们自己还不知道吗?”
金角闻言看像不远处黄巾大寨的目光再没了来时的渴望与兴奋,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慌,好像在看一只夜幕下盘踞不动的狰狞巨兽,随时可能择人而噬。
他咽了口唾沫“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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