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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意志(野狼)-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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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敌人步坦协同不好,单独几辆坦克冲过来,不成气候。”
“我来时立下军令状,可不敢把胜利压在敌人配合不好上,敌人要是看出了破绽,下一次会来得更猛。”
炸弹落下后,雷霆搬的爆炸此起彼伏,但是指挥若定桑帕尼只是不屑地转脸看了一眼,然后撇了撇嘴;
他不想评论什么,这样的损失他担得起。实际上,他早就有准备会经历巨大的伤亡。攻击前,他将主要‘精’力投入到部队部署上,野战医院因为缺医少‘药’,索‘性’不要了。
“师长,总该让我们上吧?”敢死队长鲁左按捺不住请战,他被第一轮攻击撩得心痒,眼看前面轻装的中**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天下无敌。
“再等等,还没有到时候。”师长冷冷说道。
他看着自己的一个团已经冲击到了距离中**队防线一百米的地方,但是被密集的直‘射’火力压制住无法前进。但是中国空军或许是碍于夜间识别能力,始终没有对靠近己方战线的步兵进行轰炸。
“看来低空雨云帮了我们大忙,敌人的夜间轰炸能力,远远没到美国人的水准”他仰头道,这差不多是一件意外之喜,“让第17团顶上去。其他方向有进展吗?”
“报告,刚才配属给第5师的2辆坦克,突入了敌人2个营级阵地结合部,但是后续步兵没有跟上,敌人动用预备队把阵地夺多回去了。目前昆塔将军那里也被压住了。”
“你们瞧瞧,”少将指了指地图,“敌人的防线太长,一定会有漏‘洞’,我们会有足够的机会。对了,让第56师从侧面渡河偷袭。进展的怎么样了?”
“南面的河水突然涨起来了,他们派了几‘波’人‘摸’过去,都有去无回,看来必须等待天亮。”
“天亮还偷袭个屁?”
桑帕尼的‘花’招着实不少,他将最弱的56师派到中国伞兵防线的南端尽头,这里与林淮生最北端的侦察部队之间,还留着几公里的缺口,但是由于河流流速增加,这个偷袭方案好像行不通了。
绵延的战线上,双放的自动武器,正在几百米的距离内编织成了密集的火网,没有谁顾忌弹‘药’的消耗。对于印方而言,冲过去就是生,对于中国伞兵而言,没有半步可退。中**队在火力和地形上占据微弱的优势,而印度方面则拥有人数上的巨大优势,和一支装甲部队。双方死死卯上了,战线上险象环生。桑帕尼自信手上还有一个惊喜没有抛给对面的解放军将领,他仔细地搜寻着对面阵地的弱点,希望能找到一个薄弱的地方,打出这张王牌。如果自西而来的救援来得及时些,他可以少死一些人,不过看起来无论23师来不来,冲破前方薄弱的防线,都不在话下。
秦东辉一直在险情地段来回穿梭指挥,在较平坦的地段,就搭乘通讯兵的自行车,身后几名背着电台的士兵也骑着车尾随。实际上,部队还在附近村里找到了几辆汽车,但是担心会被对面
敌人观察到,没有使用。
眼下,敌人正拼命地发‘射’照明弹,企图将双方都暴‘露’出来,这样他们可以使得双方在夜视能力上的差距扯平。秦东辉必须承认,对面指挥的不是泛泛之辈,与其他投入这里作战的中国指挥官不同,他一上来就碰上了一群困兽,确实难度倍增。
敌人的第二‘波’次坦克隆隆从出发地域出现了,这一次这些坦克使用一档慢速前行,尽量不甩掉后面的步兵。而消失不久的敌人炮击,突然又冒了出来,从炮击声音判断,这次是威力不挤的105毫米榴弹炮。但是这种火炮的发‘射’更隐蔽,对于空中搜索而言,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发现。
秦东辉不得不再次要求向林淮生求援,距离这里最近的机场位于提斯普尔,但是也仅仅可以起飞直升机。
林淮生将手上一个营多一点儿的,能够作战的直升机,已经全部撒出去了,他希望能起到一些作用。常勇率领的几架武直10,就在机场,但是因为缺少弹‘药’,只能停留在原地。林淮生往返贾布瓦运送弹‘药’的米17型直升机,刚刚被沿途的防空火力伏击,一时也没有办法。他后悔有些托大,没有腾出手来,肃清沿途的敌人,而且这些天空中运输线路完全没有变化,即使敌人是傻子也该‘摸’到‘门’路了。
由于需要绕过太多敌人盘踞的区域,加之本地区道路糟糕,他的部队前进不快。最前面的部队可以通过步谈机与伞兵沟通,但是入夜后的前进速度就更慢了。他拼命在地图上找李秀林,发现最近一个小时,只进展了3公里。前方伞兵们的呼叫几分钟就来一遍,敌人的炮兵不知道怎么又冒出来了。原本他以为已经干掉了,看来印度人,没有将‘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
“我们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林淮生突然自语起来,这句话有些丧气,好在听到的人不多。
“这会儿了,你还说这个?”丁克广小声埋怨道,他想,事到如今,怎么还能说这样泄气的话。
其实关于本次作战企图胃口太大的问题,是老丁一直无法理解林的,虽然由于印度人确实不太经打的基本事实,林参谋长的每一次军事冒险,最后还都取胜了,但是这一次实在有些不同,敌人的数量优势太明显,而且是来拼命的。
“秦师长的防线,只要再有几处疏漏,就麻烦了,而且紧接着还要打援。”
林淮生犹自说道,像是在和自己讨论。
“报告参谋长,秦师长再次来电。”
“他怎么说?”
“他说……围歼敌人主力的方案是你提出的,所以一定要伸出手
来,拉他一把。”
林淮生抱头坐在原地,一时有些气馁。周围的参谋都不敢多问什么,只能埋头更新地图。
“我决定了,”沉寂许久的林淮生,突然暴起,“给我接黄鼠狼。”
“怎么说?”老丁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要解除李秀林的指挥员职务,让贺凡指挥进攻。”
“贺凡只是光杆司令,怎么能指挥一个连的突击炮?这样会出现很多的指挥问题。”
“李秀林老是裹足不前也不是办法,不如让狮子来指挥绵羊,总好过让绵羊指挥狮子。”
“这……”
“贺凡有鬼点子,运气也不错,只有让他来试试看。”
林淮生振奋道,颇有自以为得计的样子。不管这个突发奇想有多轻佻,这会儿也只能试一试了。
此时此刻,李秀林率领的纵队,正在淅淅沥沥的秋雨中,停在了兰特普尔村口。连长李秀林正有些犯难,如今两眼一抹黑,而在这样区域进行导航却相当的困难。地图上,除了寥寥几条公路和零星的村落,就只剩下标示着高程的闭合等高线圈画出的荒芜区域,上午陷进沼泽的挫折,使得他在道路尽头有些畏缩不前。此刻北面的炮声听得真切,就在8公里外,但是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
作为为大部分淌开大路的搜索前锋,他本身担负着为主力探路的责任,但是在夜里,微光夜视仪只能看清几百米距离,且根本无法看清烂泥中的水塘,必须承认他‘迷’路了
481赤膊上阵
指挥部的指挥权变更,某种程度上拯救了李秀林,他上午在本地的烂泥塘里吃了亏,现在仍然心有余悸,不敢‘乱’动。能够简单地‘交’托责任,或许有损尊严,但是眼下求之不得;北面的群山后面不时传来火光以及滞后的爆炸声;那里的伞兵正收到十倍于他们的敌人攻击,他们需要的不光光是这里的11‘门’火炮,还需要一条可以引导后续摩托化部队迅速到达的捷径。
贺凡当仁不让,在电台里接管了指挥权,他已经被磨磨蹭蹭的李秀林气坏了。
08号坦克从纵队末尾的还暗中高速冲出来,同时打开了炮塔后方数字灯,用来为突击炮指示自己的位置。他早已经有了一条路线,画在了电子地图上了,两种战车完全不同,但是车际数字网络是可以连通的,他将这些信息立即传输给了黄鼠狼部队。
李秀林端详着眼前的地图,那就是一条横穿村庄然后上山的道路,然后沿着山坡向北,完全是山区行进,没有利用附近的平坦地形,这样舍易求难的的路线,超出了他的想象力,但是可以看出贺凡选择这样的路线似乎是考虑了低洼地区容易陷住车辆的问题。
“贺连长,我提醒你,我们的重心高于坦克,不能再斜度太大的地形上行驶。”
李秀林在电台里说道。黄鼠狼的战车,有一‘门’装载在轮式底盘上的大炮,确实有侧翻的可能‘性’。
“我听说你们调转炮口可以调整重心位置,想想办法,前面在战斗,不能再拖拉了。”
“行,我跟着你。”
贺凡当然有他的考虑,他对阿萨姆地形的了解远超过任何人,加上他半辈子都在和履带板打‘交’道,也一直比其他人更注意沼泽和烂泥的问题。这里的山丘很多,但是坡度较为缓和,这是地图上就可以看出来的,卫星地图上看不出来的,是山坡上覆盖的土层较稀薄,这是他上个星期,亲自挖土测量过去的。这样的土层不适宜种植粮食,所以本地人只在山上种植红茶。他权衡后制定的路线,避开了降雨后稀烂的低洼区域,而是沿着一系列缓坡构成的的路线。尽管对于突击炮,这仍然是容易侧翻的坡度,但是碰巧他以前测试过这种车辆,总的来说乏善可陈,但是悬挂不错,并且底盘过轻,造成炮塔对重心的控制作用很大,只要驾驶员小心,完全可以夜间行驶。
“都跟上我,打开车灯,用最快的速度前进。”
08号战车闪烁着灯光,在前面带路,转眼推到了挡路的土屋。李秀林紧跟其后,其他乘员鱼贯而行,冒险打开灯光,向着远处的战火前进。
此刻,伞兵们的阻
击战进入到了最残酷的截断。敌人仍然在进行全面的攻击,看似伤亡惨重,没有重点,但是这样的全面猛攻,使得秦东辉的预备队的人手捉襟见肘。
阵地前,已经堆积起来了大片的被自动火器撂倒的印军尸体,以及更多的,哀嚎将死的伤员。挤压在阵地前50至100米的印度军队,进退不得开始利用自己人的尸体堆积掩体。中国空军不时飞来轰炸,桑帕尼最先出动的的三个团差不多打光了,但是他仍然毫不停歇地派出新的部队冲击,他看穿中国空军能够投入攻击的架次有限,而且投掷普通航弹,准头不行,这是他们不敢攻击己方阵地前沿的原因,在这样一个缺少高价值目标的战场上,空军的作用被大大降低了。
印军的攻击源源不绝,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敌人的战术看似笨拙,实际上利用了他们唯一的,也是最大的优势——人数,任何心肠不够硬的人,都没有桑帕尼少将这么真切地‘洞’悉到这项优势的作用。面对绵延的散兵线,中国空军无法实施完全的战场遮断,所以必须毫不犹豫地将兵力在最大正面上展开,越靠近敌人战壕,中国空军就约束手束脚。
少将还临时指挥部,观察对面火光冲天的战场,他估计在一个小时内,自己阵亡了2500人,受重伤的也许还要多一倍,而敌人的伤亡也不会太小,应该已经将后方的预备队全部投入战斗了。
“将军,109团和116团的基层军官阵亡率很高,几乎换了一遍。大部分的连队都找不到指挥官了。”一旁有人提醒少将。少将对这种分不清轻重缓急的论调充满了厌恶,故意充耳不闻,但是那名参谋很不识相地又问了一遍。
“将军,是不是把支离破碎的部队撤下来再组织一下?伤员也该撤下来。”
“敌人即将崩溃,哪儿有时间再组织?就地让士官接替指挥,伤员不用撤了,我们没有‘药’品,也没有医院。你们必须停止思考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只有不停地进攻,进攻!直到压垮敌人的意志,而不是我们先垮掉。通知昆塔将军不要放松,继续投入预备兵力。”
听到了这番冷血的鼓动,参谋部里不少人难免惊恐,但是少将身后的干死队长鲁左表现与众不同,他再次按捺不住往前凑。他和他的人脱掉上衣,光着膀子昂着头,已经在淅淅沥沥的秋雨中站了太久了,本来是为了打头阵,但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难免开始有些发冷了。
“将军,是时候让我们上了吧?再等下去,我们都冻僵了。”
“很好。”桑帕尼转过头来,凝视鲁左那张虬髯大脸,许久开腔,“
我确信敌人的指挥部就在对面,就从这里下手,动作要快跟紧炮火,所以不要让他们人员和重火力,有太多时间滞留表面阵地,我会派坦克一同行动,来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必须在坦克全部损失掉前,突入第一道战壕。”
“明白了,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战斗,把他们指挥官的脑袋砍下来。你就看我的。”
“等一下。”少将向一侧使了个眼‘色’,有卫兵从一旁的箱子里取出一瓶白兰地来。他拿过来灌满了军用饭盒。
中尉鲁左毫不含糊,接过来一饮而尽,接过卫兵递过来的自动步枪,头也不回就跑出了指挥部。树林深处还2000条与他一样不惧死亡的赤膊大汉正等着这一刻,好冲过去杀中国兵。
桑帕尼等候这一刻多时了,眼看自己之前派出去的人马已经死伤过大半,将战线推进到了敌人鼻子底下,显然正是打出这张王牌的时候了。他立即通知躲藏在远处森林中的另一件杀手锏——整整45‘门’m777型榴弹炮,随时准备在鲁左攻击的地段,投入攻击。
“我命令,第301团在南翼,108团在北翼同时发起攻击,掩护这里主攻方向。坦克连待命。”
“是。”
不间断的炮火急袭中,秦东辉越发感觉到,险象环生的场面背后,新的攻势正在酝酿,目前的敌人仍然没有最后发力,他相信敌人会发动一次更、大更残酷的攻势,并且这次会有一个主攻方向。这次攻击可能是决定‘性’的,所以必须立即判定这个方向在哪里。
少将的视线越过‘交’火中的第一道防线,越过横七竖八的损坏战车,一直延伸到了一公里外敌人的出发地域。他看到又一批坦克从漆黑的森林中缓缓驶出来。
“狗日的,要炮击了。”
果不其然,更可怕的炮击随即来临。炮弹带着刺耳的呼啸声从天而降,从之前不同,这一次的炮弹呼啸声更尖锐,秦东辉可以听得出,是一种新出现的,威力更大的弹‘药’。
炮弹落下后,立即将四周土木工事彻底破坏,炸起的浮土落下时,将附近战壕连人带武器填满。躲炮的战士们钻出来时,发现自己半个身子陷在了土里。
秦东辉知道,这是远远超越之前炮击火力的155毫米榴弹,敌人果然还藏着一些厉害的家伙,看来,敌人这一路狼狈逃窜‘迷’‘惑’了情报部‘门’,以为完全是一支溃军,但是他们中间至少有一支部队还是保存了主要重武器。
密集的炮火下,第一道防线的表面阵地,几乎当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弹坑和火力堆砌的土堆,期间还有一些残
存的坑道。先前已经堵在战壕前的几千名印度残兵,也获得了片刻喘息,他们并不是那么训练有素,战斗意志坚定,眼看己方炮击压住了中国人火力,他们索‘性’也停了下来,以免靠得太近伤及自身。
已经退到第二道防线的反坦克部队,利用较高的地形优势,开始了仓促的反击。一枚枚拖着火舌的导弹,直接从‘交’战双方的头顶上飞过去,它们的目标是后面的印度坦克。
由于战场环境(主要是烟雾)的干扰,第一批发‘射’的大部分的导弹都没有击中目标。呼啸而来的炮弹时刻分散着‘射’手的注意力,同时爆炸时的巨大的火光和地面振动,也容易破坏窄视场瞄准镜内的‘精’确瞄准。尽管一些有经验的‘射’手,可以在丢失目标后,第二次捕捉目标,但是敌人坦克也在远距离上发‘射’了热烟雾用意掩护自己和它们后面的什么东西。
秦东辉观察到了大约3辆坦克被击毁,较之之前的命中率低了很多,这是战局走向颓势的预兆,他身边还有一个没有重武器的直属连可以派出,但是基本不会起什么作用了。空军正在赶来,但是必须赶紧确定敌人主攻的方向,以免飞机将炸弹丢到次要方向上,从坦克的分布和炮击的密度看,主攻应该就在眼前,但是他暂时还不能确认。秦东辉的指挥部联系了阵地上的全部部队,急于查明敌人的攻击重点,但是一些连指挥部架设的无线电天线被破坏,有一些还能继续通讯,有一些就找不到了,只能派出通讯兵,骑着车背着电台,在战线后后穿梭,传达命令恢复通讯。
烟涡的印度坦克仍然没有加速冲击,这说明他们后面有一群步兵,也许有几个营?敌人没完没了地增兵,确实让秦东辉有了一种绝望的情绪。他感觉自己面对的就是一只困兽,与林淮生从贾布瓦出发,一冲一打就垮掉的部队不同,他们是真的来玩命了。
“快看师长,坦克后面的人都光着膀子。队形很密集。”
一名负责观察的参谋喊道。秦东辉赶紧抓起望远镜观察。只见坦克释放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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