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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8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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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无数复杂的目光中,整个蓟镇的战争机器轰然发动,但到发出警讯第三天时,才有两万不到的营兵从永平昌平蓟州各处出发,一起往边墙开动。
  到处都是在大道上走动的营兵,都是一样的情形,所有人目光呆滞而木然,他们不是去打仗,更象是去送死。
  看到蓟镇兵的表现之后,不安的心理席卷整个蓟镇防区,稍有身家的都开始出逃,不管是用车马还是步行,只要能保证在沿途不被饿死就好。
  整个官道上出现一幕幕奇景,一边是开赴边墙的营兵们,象成群结队的乞丐或流民,不同之处在于他们扛着长枪,队伍中隔百人左右就有一个骑马的军官在督促自己的部下抓紧赶路。就算不断的有军官吆喝和怒骂痛斥,这些营兵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们走的有气无力,因为在开拔之前他们就没有吃饱,在驻营时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饭食供给。
  事起突然,各地的文官都没有做好相应的准备,况且很多人的共识就是,士兵吃饱了饭容易闹事,而肚皮干瘪的他们,到了营地后多半就是想躺着节省体力了。
  至于饿肚子的士兵到底会怎么想,只要他们不哗变不造反,那就去他娘的了。
  而与边军们逆行的就是逃难的人群,相当多的车马和步行赶路的人群,携老扶幼,哭爹喊娘。
  事情已经过去两三天,如果和记兵破口而入,差不多就要杀过来了。
  所有人都怀着这种恐惧的心理,在赶路的同时还不停的看向四周,生怕那些和记兵从某个角落里突然冲出来。
  在人们的认识中和记兵马比北虏还强,可能也更凶暴残忍。
  怀着这种恐惧的心理,往京师逃走的人群走的可是比营兵们快的多了。
  两边同样是川流不息的人群,一边是慢腾腾的挪步,一天也走不到二十里路,一边则是风尘仆仆的赶路,一天最少走五六十里,哪怕是扶老携幼。
  整个蓟镇象一口沸腾的油锅被加了水,现在已经噼里啪啦的炸响起来。


第1597章 得旨
  天启皇帝在暮春时生了一场病,咳喘不停,还吐血,原本并不强壮的身体变得瘦弱不堪。
  到了夏末时,皇帝的身体逐渐好转,最少在表面又健康起来,咳喘少的多了,人也精神了许多。
  正是在身体的支持之下,皇帝涮新了一轮边塞官员和将领的任命,梳理了一次九边,并且行事相当的精准干练,行事十分老到,令得在朝的官员们相当的敬服。
  在林丹汗被俘,接着努尔哈赤暴疾而死后,天启皇帝削减了辽兵六十万的折色和相应的本色,辽西方面不得不沙汰了一万多人的老弱,裁剪出军为屯民,以节省开销。
  对辽西方面来说这当然不甚愉快,但也只能遵旨照行。
  事实上在天启四年时就进行过一次,天启四年到五年间,朝廷为了节省开销,把大量的客将和客军调离锦州和前屯等防线,直接导致了辽西的空虚。失去了大量将领和内丁的驻守,辽西外围防线变得异常空虚,天启六年的惨败原因很多,朝廷自撤藩篱也是相当重要的原因。
  到崇祯年间袁崇焕上任时,梳理辽西各营营伍,沙汰老弱不合格的军士,缩编吃军饷的军队员额就是摆在袁崇焕身上的第一道任务。
  当时的实录记录很多,都是把辽镇东江等各镇算在一起,额定吃兵饷的人数,尽量缩减发饷人员的数量,以尽可能的降低朝廷的负担。
  所以没有人指责皇帝,军饷负担太重,朝廷承担不起,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皇帝减去辽饷也不是拿到宫中开销浪费,而是用在了宣大地方,大量的钱粮开始涌入宣大,少部份进入宣称立了大功的东江。
  “内阁要谕毛帅知道。”天启皇帝在东暖阁办公,局面紧张以来,皇帝对军政大事的关注度提升了不少。毕竟皇帝知道天下远算不得太平,自己不仅比不得宪宗成化皇帝那样优游自在,就算和神宗皇帝也是没有办法相比的。
  天启对躬身侍立的司礼太监道:“毋得恣意浪费,毋要任用非人,再有军饷被侵吞浪费情事,该总兵官必受重责!”
  “内阁得旨复拟后,拿来给朕看!”
  司礼太监答应着,一边打着腹稿,由司礼到内阁是中旨,内阁草拟之后经润色写成的旨意就是正式的旨意,然后司礼再批红,就可以用皇帝的名义颁发下去。
  这是相当熟练的流程,皇帝近两年来对东江镇也有多次斥责的记录,这一道旨意也说不上多严厉,只是东江多了粮饷之后,皇帝担心再出事,提前对毛文龙进行警告……此前东江镇数十万两的军饷毛文龙报称被军需官带跑了,还攻击登州文官没有帮助抓到人犯,这简直是相当荒唐滑稽的事,天启皇帝因此心中不悦,对毛文龙进行了相当严厉的斥责。
  后世的人总把毛文龙想成大英雄,似乎道德上也不能有丝毫瑕疵,这和拥袁或倒袁的人也是一样的幼稚,大英雄可能是贪污犯,不矛盾。犯了错的文官也可能有某个杰出的闪光点。如果毛文龙是纯粹的贪污犯,他当不了东江总兵,他如果真的是私德毫无瑕疵的英雄人物,他也干不了东江总兵。
  “卢象升所请再拨付三万折色并相应本色,着内阁允他,兵部尽早拨付。”
  “奴婢得旨。”
  天启说到这里,终于对蓟镇之事有所处置,说道:“各城门打开,速速将逃民安置于城内,并开粥厂安抚,逃民皆朕赤子,天气寒冷,不要叫他们冻饿倒毙在京师街头。”
  “奴婢得旨。”
  “着厂臣谕蓟辽总督,顺天巡抚,蓟镇总兵官,令其详细来报,边镇情形究竟如何。和记商团军以多少兵马犯边,是否已经攻打关门,其有何要求,速速详细报来。”
  “得旨。”
  “并命总理京营戎政,协理京营戎政大臣小心戒备,从今日起,京师戒严。”
  说到这里,天启有一些疲惫,年轻的帝王脸上感觉到有一些难堪。
  他犹豫再三,说道:“包围和记商行的五城兵马司人员撤回,毋得再生事端。”
  司礼太监赶紧躬身,答道:“奴婢得旨!”
  这一次皇帝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司礼太监也没有退出去,他知道皇帝可能还有什么想起来要问的东西。
  此次针对和记是几个没有明显党派背景的给事中和御史的提议,当然也不是摆明了说要禁绝和记,大家都不想背这口黑锅。
  不过既然张瀚老老实实的回到了新平堡,眼看和记大赚特赚,替草原上的商团军赚取军费,稍加抑制看看和记的动向,似乎也是相当不错的选择。
  这事应该是崔呈秀和霍维华几个提出来,魏忠贤允准执行的大事。施行下来,封天津港,禁绝和记车队,虽未到最终查封所有和记商行的地步,但所行距离这一步也差不多。
  原本相当顺利,连天启知道后也没有想到和记这般决绝,完全不顾张瀚还在新平堡中,居然就这么兴起大军来犯。
  天启心中也是惊疑不定,难道和记内部出了问题,有人要替代张瀚?
  思想起来这种可能性不大,朝中现在已经明白,和记就是张瀚一手带出来的团体,张瀚才是其真正的核心,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人有这种威望来取其代之。
  换一种思路的话,可能是有人借此来威胁,以使朝廷投鼠忌器,封个港口和记都不惜大军进犯,如果朝廷对张瀚有什么举措,怕是就得面临真正的战争了。
  “彼辈也算是忠心耿耿。”天启心中不知道是何滋味,他摇了摇头,轻叹道:“可惜这种忠心用错了地方!”
  皇帝最后道:“暂且无事了,若再有新消息,速到宫中奏给朕知道,如是晚上有新的消息,就告急变,从宫门下塞进来。”
  司礼太监答应着,见皇帝真的无话了,便打了个躬,面对皇帝慢慢退出去,由于心中太过于震动和担忧,这个司礼太监没有注意脚下,在退到宫门处时被高大的门槛绊了一下,他差点摔倒,不过没有人注意,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皇帝一个人身上,这个太监狼狈不堪,但还是赶紧转身离宫,遵照皇帝的旨意去办事去了。
  乾清宫东暖阁中静悄悄的,全无声息,只有室内铜炉中的木炭时不时的发出轻微的炸响,这是燃烧时声音,室中温暖如春,外间的殿宇庭院中也是十分干净,残雪早就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每天都有过百人在乾清宫这里洒扫。
  早晨十点左右,已经有人把早膳送到正殿,看盘带实际内容有数十道菜,上用银盆,下以炭火保暖,都是大锅大灶烧出来的,软糯稀烂,味道相当的不好,天启处理了最紧急的军政大事之后走出暖阁,在正殿之中皇帝看了一眼饭菜,着实没有胃口,但他也不愿走到哪个嫔妃的宫殿去吃小灶,皇帝在口腹之欲上相当简单,也不喜女色,和他的祖宗们相比,天启皇帝真的没有什么花钱的奢好。他不象成祖皇帝好大喜功,将太祖留下的家底折腾了个精光,也不似宪宗皇帝喜欢各种新奇玩艺,宫中的杂耍班子就养了好多个,成化年间的传奉官有好几千人,画画的,擅书法的,懂古董器玩的,宪宗一高兴就赏给他们官职,医士,道士,都能当官。
  孝宗皇帝喜欢补贴自家亲戚,也放纵他们掠夺财富,世宗皇帝喜欢练丹,耗费不小。神宗皇帝爱金银,先帝光宗喜欢女人,多多益善。
  而天启皇帝只喜欢做木工活,他就是一个标准的后世宅男,喜欢拼组模型,看着一个个小物件在自己手中逐渐成型,那种快乐只有有共同喜好的人才懂。
  偶尔闲了,皇帝会和后妃一起游西苑,乘坐舟船荡漾在湖面上,景色秀丽,任凭清风吹在脸上,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冬季时,皇帝会去溜冰,几百个小宦官簇拥着皇帝,拉着冰车在冰面上狂奔,在这样的刺激下,皇帝会高兴的大声叫喊。
  除此之外,皇帝也就没有任何爱好了。
  他就是一个身体瘦弱,喜好拼组模型的宅男而已。
  理顺了朝政之后,大半的政务交给了魏忠贤为首的阉党,皇帝关注的是大政是否顺利施行,还有一些牵制的力量放在朝中或地方,不叫阉党过于一家独大。
  对孙承宗等故人皇帝很关注,而阉党弄死的那些东林党人,皇帝完全不放在心上。
  天子是厚道人,但天子也不是个软弱的人,该弄死的就弄死,天子不会有什么异议。
  吃了几口饭,用野鸡汤泡了一碗碧粳米,天启草草吃毕,站起身来。
  在御前伺候的御前牌子们,还有都人们都看出皇帝心绪不宁,有些坐立不安。
  他们也知道蓟镇发生的事,知道大明又有强敌来袭,一旦交战,可能比东虏入侵还要严重许多。
  宫中人心也是上下难安,不过没有人敢对皇帝表露出丝毫情绪,太监们面无表情,只是相当小心的一直跟在皇帝身边,都人们和小宦官们都是躬身站着,象一尊尊木雕的雕像。


第1598章 主忧
  由于心绪不安,皇帝决定到奉先殿上香,奉先殿在宫中西南角,殿中供奉着历代皇帝的神主和画像,也有配享的后妃,皇帝坐着软轿赶到殿门外,步行入殿,然后净手,先替太祖皇帝上香,然后他路过太宗,仁宗,宣宗等神主和画像,并没有回顾,只是在宪宗皇帝画像前看了一眼,宪宗皇帝生得好美须,浓眉大眼,一部黑亮的大胡子,画工画的相当传神,将宪宗皇帝的惬意与骨子里的慵懒都画了几分出来。
  皇帝记得自己看过宪宗皇帝燕居图,皇帝在殿中坐着,太监们在四周伺候着,眼前是一班杂耍小戏,皇帝不操心宫外的事,只顾在宫中享乐,那时天下太平,世间无事,偶有一些朝政纷争,宪宗皇帝也只是不理。
  天启用羡慕的眼光看了一眼宪宗皇帝,路过武宗画像的时候反而不是很在意。
  在万历皇帝神主前上香之后,最后是光宗皇帝的神主像,而皇帝只是瞟了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对自己的生父,皇帝没有丝毫的好感。
  皇帝赤足坐在殿中,所有人都感觉着压抑与恐慌。
  哪怕是天启六年元月时,传来努尔哈赤再度兴兵辽西的消息时,宫中也没有这种压抑和慌乱的感觉。
  “这一次办的这事,厂臣想左了,他麾下的那几个智囊之士,简直是胡闹。”尽管对魏忠贤相当倚重,可是在这种时候,天启也不禁大为摇头。
  皇帝忧心忡忡,他知道大明还没有做好准备,宣大防线,蓟镇防线都相当薄弱。
  特别是新平堡和阳和方向,如果也一样没有做好准备,没有办法去抓捕张瀚,那么这一次就亏大了。
  到了下午用晚膳前,蓟镇一直没有什么象样的消息,只知道从永平密云蓟州遵化分别调动营兵,各参将游击和守备们纷纷带队出发,巡抚和总督加上总兵,估计有不到一万人先期赶赴古北口,从文官到武将都知道古北口十分要紧,如果被敌人破口而入,他们可能都会项上人头不保,所以从文官到总兵都相当积极,但各处驻军的速度很慢,最少在闭宫门之前天启接到的消息都是各处兵马还在调度之中。
  这并不奇怪,在崇祯二年皇太极入关时明军的反应也相当的弱,各处兵马都被吓的固城自守,根本不敢出来。总理蓟辽军务的刘策躲在密云不出,昌平驻军不敢接纳飞速驰援的赵率教部,导致远道而来的关宁兵被八旗兵伏击,在城外被击溃,赵率教死于阵中,当时的蓟镇的慌乱和无能,在这一次算是提前的预演。
  在天启接到的消息中,到处是一片混乱和哀嚎,其实就算是蓟辽总督阎鸣泰等人,天启也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赶赴关门,还是派少数兵马前去,自己在其后慢腾腾向前。
  就算畏惧国法,当着强敌在前,驻守的文武大吏们是不是能恪尽职守,也是相当值得怀疑的事情。
  “奴婢见过皇爷。”
  闭宫门前,一直在内阁和兵部来回等消息的魏忠贤匆忙赶入宫中,天启已经回到东暖阁,魏忠贤有些掩不住的慌乱,他向天启叩首行礼,起身之后,发觉皇帝的脸色相当的冷淡。
  “内阁和兵部已经谕宣大甘肃山西榆林各镇戒严,各督、抚、总兵、副将、参将、游击、守备,俱要率内丁与本部兵小心戒备防守。今日尚未收到宣大等地告急奏报,尚未知和记商团军是否在宣大地方驻有大量兵马。”
  魏忠贤小心翼翼的禀报着,这一次的事相当的麻烦,有失控的风险。
  “知道了。”天启看看魏忠贤,说道:“现在看来还是蓟镇要紧。京营更加要紧!”
  “奴婢一会出宫就亲去各城门检视,京营兵已经开始调动,有不少到城墙上和城门处了。”
  “这事万分要紧!”
  “奴婢万不敢疏忽怠慢!”
  以前天启不会对魏忠贤这么不客气,更不会一直叮嘱小心再小心,魏忠贤知道是自己这一次事没办法,惹了大风波,在朝廷没有布置好之前就捅了篓子,他知道此时只能拿态度软化皇帝……皇帝毕竟是个心软的人。
  果然天启皇帝面色渐渐和善下来,过了一阵子,皇帝才道:“谕英国公亲自去东便门,本兵去广渠门,协理戎政于城上巡视,御马监四卫营驻东便门和广渠门,皇城戒严,严防细作生事。”
  就实际的情形操作来说,京师戒严是大事,内外不得通,城中会有相当的慌乱。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和记兵力相当强大,虽然没有人直面其兵锋,但降服卜石兔汗,俘林丹汗,力压白洪大,灭火落赤,威逼科尔沁,迫使漠北三汗会盟……这么多事做下来,说和记兵不能打,可能市井间有一些笨蛋相信,朝廷百官和天子是肯定不会相信的。
  这么一支强军猛冲进来,在蓟镇和京师都没有做好准备的前提下,威胁当然是相当的大。
  皇帝问道:“京师军民士气如何?”
  “可堪一战。”魏忠贤精神一振,说道:“四卫勇营数万人陆续出营登城,按皇爷吩咐在各城门处驻守即可。三大营陆续登城,军士出动时,百姓于路途两边鼓励高呼,还有不少商家自愿做吃食劳军。大户官绅之家,也是派出仆役做大量饭食劳军,军伍之间士气很高。”
  “哦,厂臣说的可是实际情形?”
  “句句属实,皇爷若不信,可令田尔耕来奏对。”
  当下皇帝点点头,沉吟再三,说道:“厂臣可派密使至阳和,询问卢象升等人是否能制住张瀚,这事要紧,千万要谨慎小心。”
  魏忠贤吃了一惊,说道:“皇爷这是要提前对他动手?”
  天启点点头,白皙的脸上露出一抹病态的潮红,也忍不住喘了好一阵子。
  皇帝缓缓道:“朕下午时在奉先殿坐了好一阵子,没想别的,就在想怎么才能保住祖宗留下来的江山。想来想去,东虏尚不足患,大患就是和记。其在大明内有商行,南有台湾,对海外有贸易,一旦生事,南北俱乱。朕已经谕内阁将郑国昌调离,派熊文灿去任福建巡抚,对和记海上舟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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