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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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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王一魁笑着道:“军功才是咱们安身立命的本钱,不要你说我也会好好干。”
  王长福没有出声,手支着腮帮子不语。
  王一魁抓起笠帽戴在头上,出门前又道:“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咱们是同宗兄弟,这一点你要记牢了。”
  “滚蛋。”王长福笑骂一声。


第733章 怪事
  卢四没有和普通的新兵一样磨自己的马刀,他入伍时间够长,成为精锐骑兵的时间也够长了。战刀的养护是每天都要进行的日常工作,每柄马刀价值六两银子,这是军司早就交代过的。军法官会经常抽查士兵和军官的腰刀,一旦出现养护不力情况必受惩罚。
  老兵们多半躺着放松,军士长老钟就是斜躺在帐篷的入口,身后垫着厚厚的被褥,他和骑兵们一样光着膀子,严格来说这是违反军规的行为,老钟也是看到军政官和军法官们刚刚路过,这才敢这么放肆。
  嘴里喷出一口浓烟后,老钟一脸惬意的道:“这日子够舒服,明个砍翻了蒙古人,过几日进青城,非得找个女子好好耍一耍。”
  这么不要脸的话老钟说的十分坦然,白净的脸皮没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听到这样的话,其余的骑兵都怪笑起来,他们显然打的和老钟一样的主意。
  卢四感觉脸有些发烧,他道:“你们要找死,敢强奸妇女,军法可是判死罪的。”
  “谁说要用强了?”老钟又抽了一口烟,笑眯眯的道:“咱有银子,这一次大仗打完,军司赏田不说,能不赏现银?”
  “现在赏银币了。”
  “无所谓啊。”老钟道:“银币也是当一两,一样能使的出去。鞑子也不蠢,知道是好东西。”
  “乖乖。”一个老骑兵啧嘴道:“老钟你他娘的到底是鞑子,蒙古女人你也受得了?”
  蒙古人一生几乎不洗第三回澡,加上一直以牛羊肉和奶酪为食,穿着皮毛衣服,身上那个味道当然就甭提了。
  老钟也不恼,咧嘴道:“你他娘的懂个球,各有各的好处,味道是有,不过好女一身膘,鞑子女人才够劲。”
  这时有人发觉卢四,指着他笑道:“瞧瞧,卢四脸红了。”
  “哎呀。”老钟怪笑道:“咱只顾说荤话,把个雏儿给忘了。”
  卢四站起身来,故作冷静的道:“你们扯臊就扯臊,别把老子挂上。”
  卢四冷着脸出帐篷,里头爆发出一阵怪笑,什么“雏儿”,“这娃子听的梆硬”之类的话不绝于耳,把他气了个半死。
  卢四信步走到营地边上,隔着木栅栏,那边是辎兵和民夫们的营盘。
  一个军政官站在木箱子上,正在做战前的动员。
  “一下子要搭好几座浮桥,工兵们负责技术督导,出力还得是靠你们这些老乡。”军政官手叉着腰,很有气势的样子道:“打过河去,架起桥来,打到青城底下,帮着辎兵和工兵修攻城的器械,就是这些事。我们和裕升打仗是靠军人,不会拿你们这些老百姓当垫背的,尽可以放心……”
  另一个军政官补充道:“赏银人人都有,抵得上你们做半年的活计。我们张大人不是小气的人,只要主动报名来做事的,将来各个村屯都有好处,选各处的村官吏员,优先挑立功的。这是军司发过话的!”
  人群一阵阵的骚动,打仗不要他们冒险,又有这么多好处,人人都很动心。
  “还有,”军政官趁热打铁的道:“俘虏被安排做苦工的,这一仗打完,只要表现的好,不出岔子,可以缩短半年的役期,直接转成雇工!”
  这一下俘虏群中更是轰动起来!
  卢四事不关已,就是纯粹的瞧热闹,不过这时他也是听出来军司的意思,俘虏是强制种地,这一仗打完立了功,还得再干几个月的免费苦力,然后再强迫转签雇工,看来人力还是吃紧,就算是战前动员,放出来的好处是有,但不包括给这些俘虏工自由。
  当然,对很多俘虏来说未必要什么自由,在和裕升的地盘上他们吃的很好,活计当然很累,但在家里就很轻松?一样的苦熬,还不如在和裕升这里有奔头。
  当然也有很多想回家的,他们可能有几十亩菜田,衣食还算有保障,有房舍和院落还有家人等他们回去。
  但卢四估计,没有两年时间,这些人是不要想回家的。
  这时卢四看到一个青年俘虏倚在木栅上,嘴里咬着根草,两眼茫然,眼圈还有些发红,似乎是刚哭过。
  “喂,你小子你哭了?”卢四忍不住趴在栅栏上向下讥嘲道:“你他娘的哭个屁啊,你们架桥的危险很小,鞑子会向将士们射箭,而不是把箭浪费在你们身上。”
  眼圈发红的是赵文,他看到卢四和其脸庞带出来的阴影,赵文很生气的道:“我又不是害怕哭的。”
  卢四一脸理解之色的道:“是啊,你是想家才哭的。”
  “你闭嘴。”赵文站起身来道:“我记得你,就是你把我押去做苦活的。你们枪骑兵当初杀到板升地,偷袭百姓,杀了很多人。”
  卢四一下子就窘迫起来。
  他到底还是一个新人,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情况。
  赵文有些得意了,他指着卢四道:“看不出你年纪和我差不多大,心肠却狠毒哩。”
  “放屁!”卢四暴跳起来,叫道:“信不信老子翻过去打你。”
  “你不敢!”赵文得意道:“我现在是民夫,你敢打我,信不信我告到军法官那里去。”
  卢四喘着粗气,两眼瞪着看赵文,赵文也瞪眼看他。
  两个二十左右的小伙子就这么瞪眼看着对方,半晌过后,赵文扭过脸去,说道:“算了,打仗的事也不能怪你。”
  “我们是来打鞑子的。”卢四也找着理由,说道:“你们是汉人,干吗给鞑子卖命!”
  “我们家在鞑子地界几十年了。”赵文不服气的道:“大明那边苛捐杂税那么多,地方官比老虎还凶。”
  卢四张了张嘴,想反驳,一时却是词穷了,半晌过后才道:“我们和裕升又不是大明!”
  “哼,这个我也知道。”赵文说道:“张大人将来肯定称王称帝,不过当时我们又不知道这个,还以为你们是大明的人。”
  两个青年一时又没话可说。
  卢四想了想,说道:“你既然都明白了,哭个什么劲。”
  赵文一脸苦恼的道:“我家里人又不知道,我担心我爷爷犯倔,拉着一家给鞑子陪葬,那可太他娘的冤枉了。”
  卢四有些同情,叹气道:“唉,这倒也是。”
  赵文突发奇想,从怀里掏出个荷包,说道:“我看你长的不错,又是正经的骑兵,将来前程一定不坏。这是我妹子赵莲娘的荷包,她送我,我再送你,你要打进板升城,找到我赵家护持一下,我妹子就嫁给你了。”
  “啊?”
  卢四目瞪口呆。
  赵文把荷包硬塞给卢四,说道:“我妹子好看的很,个头不高不矮,比你矮半个头,瓜子脸,大眼睛,肤白若脂,不是我吹牛,以我赵家在蒙古人这里的实力,我妹子原本该挑个象样的大商家的长子嫁过去,现在算便宜你了。”
  卢四原本也在喜爱女子的年龄了,加上被老钟几个说的荤话撩拨的心里有些难受,这时又听赵文吹嘘他妹子如何如何好看,心里当然是动心的,不过他还是很冷静的把荷包塞回去,说道:“要是我真的打到你们赵家,会叫上官给你家投降的机会。要说怎么护持,我一个小兵可是没有办法的。”
  “你骗人。”赵文怒道:“你胸前有两个勋章,你们商军的勋章有多难得,你哪会是真的普通的骑兵。”
  卢四苦笑一声,说道:“这是我卖命赚的,你以为我们商军也有边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你反正收下吧。”赵文把荷包又丢回来,人也闪身躲了,他道:“我也没有别的办法,算是临渴掘井了,荷包里有封信,我早写好了的,把原由都说清楚了,我赵家人说话算话,你放心吧。”
  卢四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他低头看一眼手中的荷包,刺的是荷叶和荷包交错的图案,看的出来刺绣的少女手很巧,不知怎地,他眼中浮现出一个巧笑倩兮的美貌少女的形象,当下脸上做出无可奈何的神情,却是把荷包给塞进了怀里。
  “一切拜托了。”卢四转身离开时,身后还有赵文的叫喊声。
  回到帐篷里多半的人已经睡了,老兵们知道放松之后需要立刻进入睡眠来补充体力和精神,什么样的好补品也不如一场好觉,这是每个老兵都知道的金玉良言。
  老钟原本已经在打哈欠,看到卢四回来他立刻提起精神骂道:“狗日的混账家伙,还有十分钟就九点,你死哪去了。”
  “遇到件怪事……”卢四原本就心情复杂,此时赶紧把事情向老钟一五一十的说了。
  老钟脸上露出怪笑,他道:“这事儿交给我,我和上头说,我们枪骑兵是要一下子猛插到鞑子身后的,到时候多半第一波进板升城,那个赵家的事,包在老子身上了。”
  卢四听到之后松了口气,他慢慢躺在自己的铺位上,手摸着怀里的荷包很快就睡着了,在睡梦中,二十岁不到的枪骑兵脸上露出了笑容。


第734章 浮桥
  “要开打了。”
  “壮观,真是壮观啊。”
  张永安和吴伯与站在河边,眼看着河水滔滔,还有对面黑压压的蒙古人。
  大军这一次没有选择绕道或是偷袭,而是在直面板升地和青城的小黑河口,在侧后左面是归化堡,右边是小黑河堡,虽然在蒙古人的地界,其实已经有了牢固的后方依托。
  这一次动员了一万五千人左右的战兵,正面三个步兵团和一个骑兵团一个炮兵团,北边一个步兵团和一个骑兵团,战兵和辅兵总数是三万三千余人,加上三万多人的民夫,这一次青城战役动员了近七万人,还得算上西边防守状态的一个骑兵团和一个步兵团以及配合防守的辎兵队伍,兴和堡和归化堡的防守团和辎兵,总动员人数越过十万人,动员了八个步兵团,三个骑兵团,一个半炮兵团,四十余个辎兵大队,可以说这是一次规模远超蒙古人想象,并且实力上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的一次大动员。
  “自成祖皇帝和仁、宣二帝之后,草原上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形了。”
  “这般强大的军队踏上这块土地,这是二百年未有之事。而我们能站在这里,亲眼看到这一切发生于眼前,真的是不枉此生。”
  “然也,可惜无酒。”
  “昨晚我们和侍从司的人商量的张大人的檄文如果写成了,那是真的可以下酒。”
  张永安和吴伯与你一言我一语,两人的情绪都很激动。
  饱读诗书的人容易被一些场景勾起读书时的回忆,很多诗文如眼前黑色的河水一样在两人心里流淌着。
  最容易浮现出来的当然是唐人的出塞诗,然而此时两人心里都明白,无论什么样的出塞诗也没有办法与眼前实际的情形相比。
  “我想起唐中宗时的一篇檄文。”张永安突然道:“记不大清楚了,是兴师讨伐突厥的檄文,其中有两句很适合现在的情形:甫兴六月之师,穷其百年之运!”
  “真好。”吴伯与正色道:“张大人的檄文,用意,用心,用情,都是毫无可挑剔之处。我看将来数百年千年之后,也将会是流传极广的名篇。”
  “开始了。”张永安没有说话,看着河边。
  很多文职吏员在这战场上没有差事,他们和张永安吴伯与等人一样,怀着异样的心思站在河边不碍事的高坡上,看着眼前壮观之极的战场。
  对面的蒙古人也知道开战的时刻到了,他们感觉到了危险,不少蒙古人在找寻骑兵所在的地方,相比和裕升的步兵,枪骑兵和铳骑兵给他们留下了更深的印象。
  他们并没有看到骑兵,骑兵已经从两侧绕道出发,深插其后。
  三万多辎兵和民夫在战斗工兵的带领下,开始搭建浮桥。
  民壮和辎兵腰里都拴着吹满了气的牧畜尿泡,这东西能叫人浮在水里。夏季的水很深也很急,河里可以看到很多游鱼和水草,但在人们蜂拥而下之后,鱼和水草就都不见了踪迹,水变得有些浑浊,也有人感觉水很寒冷,他们摸出身上的皮囊,喝上两口军司事先发下来的酒。
  在草原上,就算是夏天,河水和海子也不象内地的那么叫人舒适。
  突然,有几个人被激流冲走了,引起岸边一阵惊呼,但很快在下游有辎兵伸出长竿,落水的人拉住长竿,被慢慢的拽上岸来。
  几十面大鼓敲响起来,一艘艘小船被工兵连在一起,民夫和辎兵们站在激流之中,协助工兵一起固定浮桥,同时有三座浮桥一起搭建,每座相隔数百步,几乎是在肉眼可见的距离之中,三座桥一起往河中心延伸着。
  和裕升的动作太快了,尽管蒙古人昨天就知道和裕升的人要强渡过河,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对面的动作这么快。
  对岸也传来嘈杂的叫喊声,马的嘶鸣声,狗的叫声,还有鼓声和号角声,大队的骑兵集结在一起,几十个台吉的大旗竖了起来,众多披甲的骑兵聚集在岸边,一团团的骑兵如刺猬般的扎成了堆,长矛竖向天空,弓箭取在手中,沿着河岸全是黑压压的人群。
  尽管习令色已经吓破了胆,和多半的部下龟缩在青城之中,但也有相当多的蒙古台吉率领着自己本部的兵马赶到河边来防守这个最后的防线。
  河岸很宽,蒙古人取了弓箭也没有射,他们也有意躲在河边三四百步开外,加上大河与河岸的距离,和裕升的炮兵也几乎没有了用武之地。
  不过河的后勤人员和吏员们都在呐喊着助威,和河中辎兵还有民夫们的号子声此起彼伏。
  有赵文,李善心等俘虏充斥其中,他们幸运的没有摊到下河的任务,只是在岸上做辅助的活计,这时候一副好嗓子就是最好的帮助。
  有张永安和吴伯与这样的吏员。
  也有张子铭傅青铭这样的草原汉商。
  也有从内地赶过来的马超人张大临等汉商,他们听说了这场战事之后,抛开手头的生意和事情,也是跑过来呐喊助威。
  也有周瑞和吴齐这样的张瀚身边的近侍人员,他们也是一样拼命呐喊,不顾喊到嗓子嘶哑,声音暗沉。
  浮桥终于修过河中央,开始向北岸靠拢。
  仿佛是一瞬间,大批的蒙古披甲人弃骑步行,直趋河边。
  这个距离仍然是火炮不能打放的距离,因为蒙古人距离河边太近,很容易一炮轰击到河里,伤到自己人。
  “放!”
  炮兵指挥汤望宗手举长刀,威风凛凛。
  炮兵当然不能轰击近处,但此时可以延长弹道,轰击那些河岸靠后地方的蒙古人。刚刚他们躲在接近最大射程的地方,炮轰的效果很差,就算现在轰击也有些偏远,但火炮一响,给蒙古人的压力却是如山之大。
  一百多门火炮摆出了很长的阵线,在汤望宗下令之后,炮手们点燃了火绳。
  “轰!”
  火炮的炮口吐出火舌,一瞬间仿佛天地之间的光线都黯淡下来,只有火炮炮口的火光是那么鲜明绚丽,那么的引人瞩目。
  一百多颗弹丸飞向对岸,直入蒙古人的阵列之中。
  相当多的弹丸落在地上没有弹跳,只重重的砸在倒霉鬼的身上,只有少数的炮弹落在人群之中,巨大的动能穿透了一排排的甲骑和牧民,砸出了无数的鲜血,脑浆,骨骼的碎片,内脏,以及人身上一切能被粉碎的东西。
  牧民们惨叫着,马儿悲鸣,猎狗被吓坏了,夹着尾巴趴在草地上。
  蒙古人感觉天昏地暗,他们被迫继续向前,甚至有不少人被迫站在水里。这个时候他们明白距离浮桥越近反而越安全,在他们身后的人被督战队管着不敢逃窜,只能簇拥着往前,河里的人被迫往后倚,尽量不被推向河中更深。
  前几排的都是各部的甲兵,他们开始引弓射箭。
  蒙古人的箭射的快而准,只是弓力较小,和清弓不讲究射程和射速,最追求弓力的射法不同,北虏的射法快捷而准确,如果遇到商团军这样的有披甲的军队,他们的弓箭几乎没有什么用处,而此时射向河中的民夫和辎兵时,密集的弓箭瞬间带来了巨大的死伤。
  正在河中努力架桥的辎兵和民夫感觉天空一暗。
  人们下意识的抬头,只见天空被箭矢遮蔽住了,无数的箭矢如蝗虫一般飞掠而来。
  瞬间有数百人中箭,虽然工兵和披着绵甲的辎兵在前,还是有不少民夫也中了箭,数百人发出惨叫,不少人瞬间倒在了河水之中。
  这种被披甲的商团兵视为玩具的弓箭,此时发挥了致命的威力,箭矢射中人的前胸,头颅,肩膀,鲜血瞬间溢出,染红了碧绿清澈的河水。
  一队队铳手涌上半截的浮桥,他们趴,跪下,蹲,开始用火铳还击。
  砰砰的火铳声和崩崩的弓箭拉响的声音此起彼伏,夹杂着人的惨叫和哀嚎声,数里之长的黑河之上,是一幕幕壮观与惨烈混杂的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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