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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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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宁被她说的哭笑不得,仔细一想自己是有些过份,然而这帐是万万不能叫眼前这亲娘看,一看还不知道要出多少事非出来。
  “宁妹,叫厨下多备些酒果菜肴,今日兵备和总兵还有赖同心都要过来吃酒。”
  常宁正有些尴尬,张瀚却是一脚踏了进来。
  张瀚见常杜氏也在,当下有些意外,在内心里张瀚当然也不喜欢这丈母娘,但就象常宁一样,有些事没得选择。
  当下张瀚拱一拱手,笑道:“原来丈母也在,一会在内宅同娘亲一起吃两杯酒,有上好的金华酒刚从京师那边送过来。”
  常杜氏撇嘴道:“我和你娘亲没甚话说,这下好,连自己家女儿也同我没话说了,我还吃什么酒,一会就回家去。”
  丈母娘这怨气果然不小,张瀚却没心思和这妇人多说,只向常宁又笑道:“听说丈母礼佛,一会儿请一尊金佛出来给丈母带回家供奉。”
  “哦,我都知道了。”
  常宁的脸上满是恬静和顺从,也美的叫人心醉,张瀚最喜欢与她说事情,自己吩咐一声,常宁便不再叫他操一点儿心,小夫妻俩的感觉也是每日都在增加,内宅深处的夜晚对张瀚也极尽温婉,这样的妻子真是难得的良伴,张瀚心中十分满意,若非如此,以他的脾气,怎能容常杜氏这般态度对自己说话。
  张瀚吩咐完了便是离开,常宁吩咐荷花将请一尊金佛过来。
  因为常氏礼佛的关系,府中供奉的金佛很多,常杜氏看到一尊十来两重的金佛时,满肚皮的火气果然消了不少下去。
  “你还不如瀚哥儿这个姑爷。”常杜氏叫人把金佛收起来,脸上带着笑容,不过嘴里还是在数落常宁。


第337章 解套
  常宁懒得理她,赶紧叫了管家过来,吩咐准备酒菜。
  “是要上心准备。”常杜氏道:“人家都是天上星宿般的人物,这一次救了和裕升,又赏脸过来,瀚哥儿将来还得靠人家,说来说去,瀚哥儿就是官小,钱再多有什么用,商人见了官就得低一等,你就是不听我话……”
  管家在外听着,常宁也是一脸无奈,吩咐好怎么准备酒菜后,就赶紧叫这管家离开。
  现在的管家张瑞也是家生子,只是能力见识都比张春差些,现在张瀚要栽培张春,把他当一个重要人选来用,只得把张春从家里调用出来,张瑞便是替补上来。
  “娘你知道什么?”常宁也并不是没有脾气,竖起风眉向常杜氏道:“郑兵备拿瀚哥当子侄看,麻总兵与瀚哥是论朋友之道,赖参将则是巴结瀚哥!”
  “噗嗤……”常杜氏笑出声来,她斜眼对常宁道:“真是胡吹一通,人家是何等身份,瀚哥又是什么身份,拿银子堆出来的交情也能当真?自己没有身份,拿银子再贴补上去,人家也不会拿你当根葱!今天人家过来这叫赏脸!”
  常宁听的心烦,不过心里也隐隐被常杜氏说动,瀚哥的这些交情她知道确实是花了不少银子,如果是真的话,日后最好还是能增加一些交情的好,这事却是不知如何着手,如果这些官员都带着正室在任上倒也好了,后宅的女主人常常走动,可以建立一些交情,不过常宁也知道官员异地上任是不能带正室在任上的,一时间她也有茫然无措之感。
  “叫我说中了吧。”常杜氏洋洋得意的道:“不是世家公子,也不是官,又不是宗室,人家当官的哪会真的将你看在眼里。”
  ……
  常宁心烦意乱的走到前堂,客人要来了,她要最后查看一下,常杜氏见她去也要跟着,常宁拗不过她,只得叫娘亲不要乱说话。
  看了几眼之后,常杜氏便冷着脸道:“哼,瀚哥还真是会享受的,这厅堂的摆设还真讲究。”
  酒宴开在前堂正厅,这厅很大,连两侧厢房共是五开间,中间三间,左右各一间,论起平方面积来可比后世的五间房子要大好几倍,三间正堂若是挤一些,足够摆二三十桌酒席。
  这时正中间只摆了一张桌子,其余的官帽椅和圈椅都摆着不动,三间房被用多宝搁隔开,放着一些精巧的古董器物,还有一些名人的山水字画挂在墙壁上,整间厅堂布置的十分雅致,常杜氏嘟着嘴道:“又不是当官的,多摆些金银器玩便好,弄这般排场。”
  常宁听的简直哭笑不得,只得忍了,叫人把酒菜端上来。
  明初士大夫家里尚是分餐制,到成化年间社会风气转变,酒席饮宴次数增多,分餐太过麻烦,况且桌椅齐备,不比唐宋之时,合餐制开始走进历史舞台。
  到了明末时,市井文化再次成型,士大夫或是普通的富裕家庭也很讲究摆设和吃喝,在常宁和张瑞的指挥下,一桌丰富而讲究的酒菜呈现出来。
  先是上四碟干果,原本该摆八盘,因为请的客人不多,连张瀚在内不过六七人,桌上也不可摆放的过于拥挤,常宁便是叫撤了四碟下去。
  再就是四碟案鲜,这是佐酒用的,有上等的红彤彤的泰州鸭蛋,新鲜的黄瓜拌炸好的辽东金虾,油炸盐浸的炸排骨,都用上等的小肋排,炸的金黄,也是下酒的好菜,再有一道干蒸的劈柴走地鸡,脆嫩、爽口,并不油腻。
  接着常宁定下佐餐四碟,用的是一瓯烧鸭,一瓯水晶蹄膀,一瓯白炸猪肉,一瓯炮制爆炒的腰花。
  最后再上一道晋北十分罕见的漕鲥鱼,红香馥柳,香气逼人,这一盘菜端上来时,院中已经传来各人的说笑声了。
  常宁见客到了,便是对常杜氏道:“娘,我们先下去。”
  “我不走。”常杜氏歪歪嘴,对常宁道:“我可难得见这些大官,我要看看。”
  “你胡闹什么。”常宁怒道:“瀚哥招待客人,你这丈母留在厅里象什么话。”
  常杜氏心虚道:“我又不露面,那边隔间不是有屏风,我躲屏风后头,连小厮丫鬟都能伺候,我这丈母想开开眼界也不能?”
  这时人声越来越近,常宁十分着急,只得将娘亲一拉,躲在屏风之后。
  张瀚身为主人当然是先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常宁和常杜氏的身影,他无奈的摇摇头,知道这当然不是常宁的意思,估计又是自己那烦人的丈母弄出来的花样。
  说起来张瀚心里也是奇怪,不论是母亲还是大舅二舅,都是家风严谨的人物,怎么这舅母兼丈母就是这般模样。
  将来有了儿子,娶媳妇时可得看好了,不能将这般人物再娶进家门来。
  这一刻张瀚便是下定决心,脸上也有些微的郑重之色。
  “文澜这席酒宴不简单。”麻承恩是世家子弟,一进门就看出来这桌酒菜的不凡之处,他亲热的揽着张瀚肩膀,笑着道:“有心了。”
  李慎明笑骂道:“文澜为何我每次来你都是随意备些酒菜,若不是跟着这么多贵客,我何时才能吃到这样一桌酒菜。”
  郑兵备这阵子与各人厮混熟了,也是减了不少的文官架子,当下先被让着在首位坐下,也是笑着道:“我等今日是来吃大户了,文澜的酒菜花再多银子亦是应当。”
  “二叔这般说可冤了我了。”张瀚叫起撞天屈来道:“平日里我可也不是怎舍得在吃喝上花销银子。”
  赖同心凑趣道:“文澜这人我知道,平时再俭省不过的,他的弓手这般精良,若没有银子怎可能练的出来,可叹文澜自己富可敌国,平日是绝看不出来的。”
  “这位辽东金虾难得。”郑兵备笑了一阵,脸上突有沉郁之色,缓缓道:“现在大明只有辽东都司三分之一,三分之二被东虏所夺,二十万将士埋骨辽东,诸多总兵亦丧命于斯,想想也是可悲可叹。”
  各人都没有问张瀚这辽东的虾是怎么来的,张瀚手眼通天是人人都知道的,郑国昌也不是故意要说这些话,只是纯粹的有感而发。
  除了赖同心这浑人没有心肝,还在讪笑外,麻承恩和李慎明两人脸上都露出郁闷和不甘的神色。
  要说明朝在此时并没有失掉人心,最少在张瀚看来,除了被逼造反的乱兵和流民之外,整个社会阶层都还是心向明朝,二百多年的王朝下来,光是惯性就会使人下意识的效忠,当然这种稳定到了崇祯年间就土崩瓦解了,天启年间加大了税赋征收的力度,一边是辽饷和九边的开支浩大,一边是各种大兴土木,国家耗费极大,崇祯早几年不得不减免了一些赋税,但中期又重新加大征税的力度,结果到中晚期只有少数权贵和亲藩没有感受到压力,普通的士绅之家也是压力很大,中小地主和商人纷纷破产,底层百姓被逼迫到无路可走的地步,加上东虏和流贼两相夹击,到崇祯末期时,是个人都知道明朝要完蛋了。
  在这里不论是官员还是李慎明这样的商人兼士子都是对大明在辽东的失败感觉郁闷,当然也有愤怒,不过并没有人惶恐或害怕,压根不会有人想到明朝会亡国。
  李慎明是白身,所以他有些愤怒的道:“朝廷进退失宜,阵前换帅导致辽阳和沈阳和南四卫之失,现在又弄到经抚不和,朝廷毫无办法,老实说,广宁和三叉河能不能守,辽西能不能守,也不能叫人感觉乐观。只有朝廷和边臣上下一心,和衷共济,调度大兵才能一举平辽。从眼下来看,还是王在晋提议的只修山海重关,弃广宁,宁远等地,充实蓟镇,以图后举来的更加现实一些。”
  郑兵备大为摇头,说道:“广宁到宁远千里之地,数百万军民,哪能说弃就弃。”
  李慎明有些尖刻的道:“那就叫人家夺了去,比自己放弃好些?”
  郑兵备苦笑摇头,若是他拿出官员身份来当然能喝止李慎明,不过这样就毫无意义,好在张瀚及时出来解围,他给各人斟酒,笑道:“此事暂时还不是我们能关心的事……杜总兵已经出击套寇,他算是解套了。”
  这也算是一语双关,众人都笑起来。
  这一次的大戏重头戏当然是要撵走韩畦,延绥镇的总兵杜文焕也算出了些力,杜总兵在早前接到调任辽东当守备总兵的调兵,惶恐之下准备出击套寇来给自己找不去辽东的借口,真实的历史上杜总兵因为无礼出击惹毛了套寇蒙古,导致十万寇套兵临延绥,弄的灰头土脸十分狼狈,后来被免职回家,到也遂了不去辽东的心愿,这次因为韩畦要将麻承恩与杜文焕对调,杜文焕先是拒绝,现在又主动出击,而套寇那边张瀚事前帮他做了疏通,只要杜文焕不要弄的太过份,大家配合演一场戏就算了……杜文焕也不傻,肯定不会搞的太过份了,如此一来,就算真的“解套”了。


第338章 新任
  各人笑毕便是起动筷子,推杯换盏的吃喝起来。
  常杜氏躲在屏风后,此时有些吃惊,她压低了声音对常宁道:“想不到瀚哥和这些大人物真是有交情。”
  常宁的美目一直看着张瀚,看到张瀚挥洒自若,神色眉宇间充满自信,她的心里对张瀚自然也是充满爱恋之情。
  每个女人都喜欢自家男人能够展现出自信和风采,特别是在大人物面前也是如此,张瀚的表现已经说明,他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而是能和军政大员谈论国政大事,甚至参与其中,这样也能看的出来,张瀚本身的地位有多高了。
  不过常宁还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式,她害怕被人听到这边有动静。
  常杜氏眼中有些敬畏和巴结的神色,这一次她老实听话了。
  一直以来,常进全和常进有等人都没有详细和人说过张瀚经营出来的一切,在常家人那边看来张瀚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只是事业做的有些大,而且还捐了个小官,这样看起来和守着郡王府的朱鼎夫就差的远了,现在常杜氏才发觉,自己这个女婿原来真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
  “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孙敬亭没有跟过来一起喝酒,就是一直在北门守候,他这个军令司的主管还是十分称职的,这时他挥舞着一纸塘报急件,一脸欢喜之色的跑进来。
  张瀚微笑着道:“今日聚集大伙儿,也是盘算着消息快到了,果然真是应在今日。”
  张瀚在多日前就知道杨涟和左光斗等重量级的御史都上书弹劾了韩畦,如果说买参的言官不足一提,普通的言官份量也不够,那么杨、左两人上书弹劾,在这个东林党一手遮天的时候,几乎可以确定韩畦是完蛋定了。
  这个消息还没有传到大同,只有张瀚掌握这个第一手的消息,不过他并没有主动向郑国昌等人提起。
  哪怕是政治上的盟友,保留一些也是应该的。
  “韩畦滚蛋了!”
  孙敬亭大步走进门来,状极欢喜,扬着手中的纸对众人笑道:“韩畦调京面圣,然后再任新职。”
  一般来说,督,抚一级的官员在任新职前都会进京,或是皇帝召见,或是内阁,部堂,根据当地的情况,加以叮嘱,有一些强势的阁老,督抚尽量用自己人,便于推行政务,象韩畦这样的巡抚,却是并没有新的任命,直接就下令调往京师,毫无疑问,韩畦就算有新职也不会是方面官了,最多是在京师给他一个冷衙门坐,通政司就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更狠的就是不安排任职,直接晾干了韩畦,叫他自己滚蛋回家。
  “还有大好消息呢。”孙敬亭脸上全是笑容,看着郑国昌。
  郑国昌年纪在诸人中是最大的一位,已经四十来岁,不过保养得宜,看起来精神很好的样子,他看孙敬亭看自己,心跳自然加速,不过还是笑骂道:“有话但说,有屁也快放。”
  “恭喜巡抚军门大人!”
  孙敬亭为人平时严肃刚毅,较少玩笑,此时却是一脸笑容,长揖而拜。
  “啊哈?”麻承恩不愧是武将,立刻跳起身来,问孙敬亭道:“孝征,你是说朝廷命兵备大人为巡抚了?”
  “嗯,没错。”孙敬亭满脸笑容的道:“朝廷令兵备大人为大同巡抚,立刻进京,当面领取机宜。”
  “恭喜军门大人。”
  麻承恩既然还是大同总兵,郑国昌一为巡抚便是他的顶头上司,巡抚是方面大员,仅从张瀚在韩畦手下没吃亏来轻视巡抚,一般人可没有这种胆子,就麻承恩这种世代将门的总兵来说,这一次也是提心吊胆的与张瀚合作,一旦韩畦没跨,他迟早还是要离任,甚至会被参到免官回家,郑国昌与麻承恩早就是张瀚一条绳上的,关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平素关系就很亲密,这阵子又每日都在一起,关系更亲密很多,此时麻承恩也不摆世代将门的架子,两手抱拳,顿时就单膝跪下,向郑国昌行礼贺喜。
  张瀚也少不得要下拜,这时郑国昌从呆征中回过神来,一把拉住他,叹道:“文澜你就不必如此了,老夫说句难听话,此次能直任巡抚,文澜你是功劳最大的一个。如果没有你,就算韩畦去职,这职位也轮不到我啊。”
  张瀚做出一脸惊吓状,连声道:“军门大人这般说,叫下官怎么敢当,怎么敢当啊。”
  众人看张瀚这般模样,都是忍俊不禁,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郑国昌笑道:“老夫就从新平堡准备一下,直接进京面圣和打点内阁并各部。”
  张瀚道:“预计正式的朝廷塘报今晚准到,大人明早动身的好。”
  “嗯。”郑国昌点点头,对张瀚道:“和裕升日后自然也有一个大发展的契机,但文澜需注意得意不快心,仍然要如今日这般行事,我观你为人,前两年无有巡抚为难时,也是做人留一线,并不太过逼迫他人,今后我与韩畦行事当然不同,不过,亦要保住本心才是。”
  郑国昌既是文官,又是方面大员,对张瀚这个九品佐杂官兼商人说出这一番话来,而且是当众说出,可以说,本朝的文官大佬,几乎没有太大可能出现第二例了。
  文官说话,都是要矜持含蓄,不可能如此直言不讳。
  赖同心在一旁都听的呆了,他一直以为张瀚和郑国昌的关系就是和自己一样,纯粹拿银子买出来的,现在他也是忍不住庆幸,还好自己没有为难过张瀚,不然现在韩畦滚蛋的同时,也就是自己滚蛋的时候了。
  这时外间听到消息的郑国昌的长随伴当纷纷跑到厅堂门口,当然还有麻承恩和赖同心等人的亲兵,李慎明的伴当和张瀚的护卫也一并跑了进来,各人脸上都是喜气盈腮。
  郑国昌的家下人固然欢喜,可张瀚的护卫也明白韩畦滚蛋,郑国昌上位之后对和裕升和张瀚意味着什么。
  很多底下的人不知道张瀚已经能够在朝堂布局,甚至能影响到巡抚的调任和升迁,他们只是觉得,韩畦一直打压和裕升和张东主,现在走了韩畦,来了和东主向来关系密切的郑兵备,当然日后就是郑巡抚了,加上麻总兵,赖参将,整个大同张东主与和裕升基本上就是横着走的意思了。
  所有人都欢喜不禁,郑国昌的家人带了头,各人也多是下拜行礼,只有张瀚的护卫虽然脸上全是笑容,但还是站直了身体,只是向厅堂行的军礼,不过他们行礼时说出拜贺的声音却是整齐划一,显得声势十足。
  郑国昌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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