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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法兰西-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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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面前的列克检察官,与图里奥相比,可以算得上是清正廉洁,刚正不阿。38岁的他在司法局内部的口碑甚佳,若不是安德鲁用金钱大肆收买,加之普利欧议员的关系影响了大部分马恩省公社种委员会成员,也许列克才会赢得去年检察长的选举胜利。
当然这些都属于过去式了,即便列克与图里奥的恩怨影响了他对安德鲁的看好,但如今,地方检察官决定改弦更张,及时修补自己与安德鲁的关系。
列克解释说:“……之所以抱有这种想法,是德马雷神甫对我的劝说。”
为避免误会,安德鲁与德马雷神甫之间达成过协议,一旦前者要对付马恩省的某位政要,他一定会让教会神甫事先知道这一情况。而德马雷之所以主动劝说列克,那是神甫迷恋上了检察官亲姐姐的女儿,还发誓要迎娶对方。
安德鲁以手指摸了摸鼻梁,他直截了当的问了一句:“恩,现在的问题是,你需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支持?而你,为此又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作为一个日渐成熟的政客,安德鲁早已不会为各种私情分心或心软。哪怕列克姐弟与院长嬷嬷的情谊,以及同德马雷神甫那错综复杂的关系,都不过属于加分项。真正的大项基础分,必须是双方的利益交换,还有忠诚度的考量。
似乎是在做很大决定,列克的从口袋里摸出了最后一包烟,手指颤抖的想要拆开,却很不小心将纸盒里的香烟泼洒到地板上。到这里时,沙隆的检察官彻底了放弃了对香烟的追求,继而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从去年11月份开始,沙隆市长西蒙…夏倍一直在明里暗地拉拢我,希望我能在站在国王陛下的立场上说话。尽管我一直在暗地拒绝保王党人,然而夏倍开出的支票从最初的5千里弗尔增加到一周前的5万里弗尔。他甚至明说这些钱源自杜伊勒里宫,出于某种目的,我答应了市长的请求。当然这只是虚与委蛇。”
安德鲁赞许的点点头,鼓励对方继续说下去。
“……在市长夏倍的默许下,布耶侯爵的的一个骑兵中队从这个月初开始,以野外修整为名,一直驻扎在沙隆市的西面丛林。不仅如此,据我所知,在巴黎到梅斯或蒙梅迪的道路上,一共有6个这样的骑兵中队做了如此布防。所以,我怀疑……”
说到这里的列克似乎不敢再继续下去,一副犹犹豫豫,患得患失的模样。安德鲁看着好笑,便给他补了一句:“你是不是估计或是判断,巴黎的某位大人物,嗯,干脆说是路易十六和他的家人,将会借道沙隆逃亡边境城市梅斯或蒙梅迪。”
这是石破惊天的一句话令列克心头一震,全身发颤。很不幸的是,自己赶来投效的最大砝码,居然是安德鲁早已预料的事实;而幸运的是,列克在此时投诚今后或许就没有机会了。从安德鲁对待反抗者的残酷手段就可见一斑。
上位者看到了对方情绪上的波动,立刻出言安慰道:“我很高兴能听到你所说的一切,也更希望能知道以夏倍为首的保王党人的行动时间与具体安排。”
说着,安德鲁打开车窗,让梅尔达从公文包拿来一张五万里弗尔的支票,在签上自己的名字后,随手交给对面的列克检察官。
“这是对你正义行为的一种补充,请不要推辞!”安德鲁不容质疑的说。
然而,列克没有借过手中的支票,那是他提出一个要求:“抱歉,副检察长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把这张支票的金额投入到联合公司的棉纺厂扩建项目上。”凭借政治上的同盟,再结合经济方面利益,另辅助一些私人间情谊,列克希望自己能在安德鲁营造的”政治生态圈”中占据一个有利位置。
安德鲁收起了支票,笑道:“很好,过一段时间,联合公司的会计主管将与你联系的。哦,对了,你以后应该直接称呼我安德鲁。朋友们都这样称呼我!”
……
1791年的5月中下旬,在米拉波死后的第二个月里,杜伊勒里宫的男女主人们在几度犹豫,几度徘徊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选择逃亡边境或国外。
最初,国王亲信们的想法依然很傻很天真,他希望路易十六在离开巴黎时能保持欧洲大国君主应该享受的威严,要堂堂正正的在郊区与布耶侯爵的骑兵会后,并在他们的护送下出境,然后在梅斯或蒙梅迪城里组织一支真正效忠国王的军队,正大光明的领导这些忠勇之士杀回巴黎,就如同路易十四对付投石党人那般,流放或是绞死制宪议会的反对派议员。
东山再起,这是铁血男子汉解决矛盾的做法,但明显不怎么适合性格软弱的路易十六,国王的最大希望只是想保住自己和家人的性命罢了。此外,布耶侯爵和康庞上校也态度坚决的反对这一冒险计划,因为安德鲁的香槟混成旅已切断了巴黎与梅斯或蒙梅迪之间的陆路通道,必须乔装打扮的绕道香槟沙隆,以期避开安德鲁的势力范围。在那里,将会有沙隆市长西蒙…夏倍掩护下的数个骑兵中队沿途负责国王北上的安全。
至于在巴黎的出逃筹划,由于安德鲁配合丹东实施的一系列干扰行动,使得布耶侯爵等人已插不上手,只能依靠杜伊勒里宫自己先行逃到香槟沙隆附近。于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所有重担都压在安托瓦内特王后的肩膀上。对她来说,宁可战死于逃亡之路上,也不愿意继续留在巴黎充当人质,忍辱负重的生活下去。
王后亲自担负起逃跑的各项准备工作,可实际上,能够放心与之协商,交付种种事项的人选似乎只有一个,那是自己的秘密情人:瑞典外交官费森伯爵。王后和她的情人都清楚,这将是一条布满荆棘坎坷的不归路,随时随地都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在杜伊勒里宫,大部分的奴仆与侍女都成为共和派的耳目或奸细,很难避开他们的监视,避开王宫外的密集围观者,穿越于热闹的巴黎市区这本能就是一个重大的难题。好在忠诚的勒费弗尔上尉愿意承担了这一任务,表示会他把国民自卫军和暴民们注意力从王宫里暂时引开,好让君主们有足够的逃亡时间。
另外一个极为尴尬的问题是,杜伊勒里宫没钱了,由于常年的收买国会议员,包括接济国王身边的亲信,路易十六夫妇几乎变得身无分文,无法维系筹划逃亡以及逃亡过程中的各类庞大开销。至于变卖王后的珠宝首饰也是不可能,这势必会惊动共和派安插于王宫之中的耳目。
于是,身为情人的费森伯爵为心爱的王后贡献了自己的全部财产,将其变卖之后,获得了60万里弗尔。不得不说,费森对王后的确是全心全意的爱,继而拥有了无穷无尽的动力。从5月开始,瑞典人都开始夜以继日的操劳着,他溜进王宫与王后密谋每一个细节,其中就代表法国王室保持与布耶侯爵的往来书信。此外,费森还需要伪造各种护照,并打造一辆能装下8个人的大型马车……
当一切准备就绪时,却又有了一个插曲。那是普罗旺斯伯爵突然接受了自己夫人的建议,不决定与兄长路易十六一同逃亡梅斯或蒙梅迪,而是选择北上的线路到布鲁塞尔;另外,普罗旺斯伯爵还要求妹妹伊丽莎白公主跟随自己一起去尼德兰地区,这样可以减轻国王夫妇一行人的路途负担。
在费森伯爵等人的支持下,路易十六和安托瓦内特王后没有太多的考虑就同意了普罗旺斯伯爵夫妇的请求,将并不怎么情愿的伊丽莎白公主送到普罗旺斯伯爵身边,并告知大家:未来的某一天所有人都会在巴黎重新团聚。
历史,在这里发生了少许变化。
……
在宪兵部大楼,安德鲁静静的坐在书桌旁,浏览这洛泽尔少尉呈送来的军情局的一份特殊情报。那是有关路易十六逃亡计划的全部描述。其中就包括哪几个人将参与逃亡,他们会乘坐什么样四轮马车,在哪个驿站轮换马匹或作修整,布耶侯爵的接应部队会在哪几个地方出现……
几乎与历史别无二致,国王夫妇和身边的亲信都毫无逃亡的经验,各种毫无意义的准备工作看样子是国王在出巡,而不是逃亡。紧急打造的大马车必须舒服华丽,做到尽善尽美。所以,这种大马车必须要12匹统一毛发色的骏马来拉,马车的内部空间必须足够的宽敞和奢华,各种装饰必须是欧洲第一流的。车厢里还要配置银制的餐具、华丽的衣橱、琳琅满目的食品柜和酒柜……就只差没有把象征法国波旁王室的百合花也雕刻在车门的显眼位置。
……
第149章 大事件之路易十六逃亡 (上)
当看到伊丽莎白公主换到普罗旺斯伯爵的马车时,安德鲁的嘴角边浮现笑意,这是他为波旁公主所做的有利选择。此外,在普罗旺斯伯爵的逃亡线路安排上,安德鲁通过做卧底的于贝尔,促使普罗旺斯伯爵选择“敌人”安排好的线路。
这一做法,当然不是安德鲁为讨好巴黎的长裤汉,趁机逮捕逃亡的普罗旺斯伯爵,而是在偷偷放走未来的路易十八夫妇的同时,好让他身边的伊丽莎白公主,以及早就想逃亡尼德兰低地的德莫埃侯爵全家顺利逃离法国边境。
“我们的伯爵夫人还在联络贝尔蒂埃吗?”安德鲁抬起头来问着情报官。
洛泽尔少尉毫无隐瞒回答道:“没有,自从参谋长劝阻王室成员不要外逃国外的努力失败之后,普罗旺斯伯爵便不再与贝尔蒂埃上校保持任何联络了,转而与德莫埃侯爵讨论逃亡路线的安全性,以及不确定的因素。”
安德鲁颇为满意点了点头,他拾起鹅毛笔,沾上墨水,在一份公文纸上,刷刷刷的写了一份信函。在用火器密封之后,信函递给面前的情报官,安德鲁叮嘱说:“去,把这封信交给贝尔蒂埃参谋长。等着上校读完后,必须当着你的面立刻焚毁!”
……
6月19日,雅各宾派俱乐部的会议一直开到深夜才结束。乔治…丹东被俱乐部秘书安排到最后一个发言,等到这位泰坦巨人走下讲坛时,已经是夜里11点之后了。讲演者非常满意自己刚才的发言,因为他把该死的拉法耶特司令官,昏庸的巴伊市长,以及无能的西哀耶斯议员都统统臭骂了一顿,感觉心清气爽,浑身都舒服极了。
在讲演的最后一句,丹东说:“虽然敌人的阴谋败露,他们已被打得半死不活,但是,我亲爱的同志们,所有人都不能打瞌睡,必须警惕已经冒头的危险……”
在于朋友们一起离开俱乐部时,坐在马车上的丹东向身边的德穆兰和弗雷隆问了一句:“伙计们,刚才我的发言,比起安德鲁在沙隆的演说,孰强孰弱?”
口吃的德穆兰一如往常的沉默无言,弗雷隆则哈哈大笑说:“当然是你厉害了,我的朋友!你如今的身份地位比起兰斯的安德鲁,只高不低。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获得立法议会的席位。”
丹东笑着拥抱了朋友们的胳膊,内心依然困惑着安德鲁的讲演词,为何都是自己曾经想说,却没机会表述的词句。好吧,丹东认可了安德鲁与自己都是天才。既然大家都是天才,就会有太多的相似之处。此时,丹东等人的马车刚刚经过杜伊勒里宫,朝着王宫桥驶去。在这里,众人不由自主的向王宫方面望了一眼。
巴黎6月夜间的天气很暖和,夜色浓黑,漫天的乌云把满月遮挡的很严实。一片漆黑之中,唯独杜伊勒里宫里面还灯火通明的亮着各种大灯。
弗雷隆笑道:“那个疯子马拉居然说路易十六会在今天逃亡,这怎么可能?”
德穆兰却接过话,异常坚定的说:“很,很有可能的,马拉不,不是一个疯子。路易十六如果不是今天逃亡,那么一定就是明天!”
此时,疲倦的丹东实在累了,昏昏欲睡的他没能听见朋友之间的谈话。
事实上,马拉的预言并没有错,国王的出逃日期的确定在6月19日深夜。不幸的是,勒费弗尔上尉由于一场意外事件从楼梯上摔断了腿,无法拖延拉法耶特将军对杜伊勒里宫的日常巡视,使得逃亡日期不得不再度延迟了24小时。
6月20日,当夜幕重新降临巴黎的时候,安托瓦内特王后替代路易十六下达了逃亡梅斯或蒙梅迪军营的命令。
所有参与逃亡的人都如往常一般,按照时间上床睡觉。在安托瓦内特王后的邀请下,拉法耶特在夜里8时来王宫一聚,与路易十六夫妇,还有几位立宪派贵族坐在一起聊天聚餐。期间,国王与王后都显得倦意十足,仿佛疲惫的想要早点回寝宫休息。于是客人们,包括那个要在深夜里巡视的拉法耶特,一个个都起身告退离开王宫。事实上,这个时候的国王和王后比起其他时刻都要更加清醒。
1791年6月20日的晚上,在外人看来,杜伊勒里宫一起正常,拉法耶特离开王宫时,国民自卫军尽职尽责的守卫在门口,仆人们都去房间里吃饭去了,国王夫妇在送走客人之后,并没回到各自的寝宫。
胖墩墩的路易十六呆呆的坐在书桌前,他的身上刚刚换了一身属于仆役的绿色衣裳,头上还有一顶做工不怎么好的假发。但很快,国王忘却了眼前的种种不愉,他决心写一封信,只为留给拉法耶特和巴伊,以表明自己两年多来,对制宪议会、巴黎市政厅以及国民自卫军的种种愤怒之情。
至于王后,她灵巧的钻进一个小房间里,在贴身侍女的帮助下,匆匆换上了一件灰色的绸料上衣,戴了一顶黑色帽子,蒙上可以遮住面庞的紫色面纱。等着衣服换好之后,王后便穿过空荡荡的走廊,来到女儿的房间门口,轻声唤醒了她。等到长公主穿好衣服时,王后转身又走进儿子的房间。
这位母亲以快乐的语气对朦胧中的孩子说:“快醒醒,我们要出门旅行啦,我们要去一个有着很多可爱的小动物生活的大城堡里游玩!”
只是小王储还没睡醒,嘴里嘟嘟着只想抱着自己的小黑熊喂食,否则哪里都不去。两分钟后,王后示意等候在门口的家庭教师进来,给王储换上了一件粉色的女孩衣服。清醒过来的小男孩瞬间不乐意了,好在公主姐姐说是大家如此打扮是为了参加一个更好玩的化装舞会,小王储这才安静下来,并任由大人们摆布。
夜里11点,一起准备就绪。乔装打扮为马车夫的瑞典伯爵跳下马车,并从一个无人防守的小后门又一次的潜入杜伊勒里宫,这是费森花了1万里弗尔,暗中收买了一位自卫军少校的结果。瑞典伯爵与国王夫妇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他直接抱起两个孩子从来时的小门走去,路易十六与安托瓦内特王后,家庭教师图泽尔夫人,忠心于国王的理发匠,以及王后的贴身侍女,也跟随其后。
当国王一家又在大马车上团聚时,所有人都紧紧拥抱在一起。在马车头,费森伯爵亲自驾驭者马车,在曲折复杂的大街小巷里往来穿梭。好在巴黎的夜晚十分安静,没什么人留意到那一辆疯狂的马车在唐普勒大街上横冲直撞。
不过,在距离马车500米之外,一名身穿夜行便服的骑士远远的跟在乔装打扮的国王夫妇身后。差不多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骑马的人来接替前一位跟踪者。
大约两小时后,国王的马车从巴黎的东城门驶出。在最近的一家驿站,国王一家人及其一干随从们换到了专…制的大马车上,而此时,费森也与众人挥手告别。大家相约在边境的德意志军团的营地里再度相聚。
此时,天际边已经露出一丝曙光,在费森的强烈要求下,担当马车夫的侍从们再一次检查了马车的车况,一切良好,没有任何异常。等到转载国王和自己爱人的豪华马车缓缓启动时,痴情的瑞典伯爵朝马车挥了挥手,大声说道:“再见!科尔夫伯爵夫人!”
科尔夫伯爵是俄国驻巴黎的外交官,瑞典人花了不小的代价伪造了科尔夫伯爵夫人的护照,并由家庭教师图泽尔夫人假扮科尔夫伯爵夫人,因为只有她懂得说一口流利的俄语;公主和男扮女装的小王储都是俄国伯爵夫人的两个女儿;而安托瓦内特王后充当俄国伯爵的家庭教师;至于路易十六,他的装束是一名法国管家;国王的理发匠端坐于马车夫的副驾驶室,他成为一名极不称职的向导。
就在国王夫妇逃出巴黎之际,卢森堡宫的普罗旺斯伯爵夫妇以及伊丽莎白公主也于贝尔等人的掩护下,在20日夜里义无反顾的踏上了逃亡之路。与路易十六等人乘坐的交通方式不一样,普罗旺斯伯爵一行人是乘坐商船沿着塞纳河与马恩河而上,最终离开巴黎的。
那是在马恩河边的多尔芒村,距离兰斯西南方向38公里处,也就是马恩省同埃纳省的交界位置。德莫埃侯爵一家会在此地等候普罗旺斯伯爵夫妇,以及伊丽莎白公主的到来。实际上,这一路线原本是安排给国王的,只是王后严重不信任与安德鲁有某种关联的德莫埃侯爵,所以让给了王弟夫妇和伊丽莎白公主。
……
6月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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