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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法兰西-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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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规律被拉瓦锡解释为物质不灭定律。这也是质量守恒定律,誉为自然界普遍存在的基本定律之一。
但在18世纪,要确切证明或否定上述结论,都需要极精确的实验结果,而拉瓦锡时代的工具和技术(小于0。2%的质量变化就觉察不出来)不能满足严格的要求。因为这是一个最基本的问题,需要后世者不断改进实验技术以求解决。
……
第137章 沙威的回忆与等待
然而,安德鲁对吕萨克“无意间“一句话,完美诠释与发展了能量守恒与转换定律。这句话就是:“能量既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它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另一种形式,或者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其它物体,而能量的总量保持不变。”(不会背诵这该定律者,都是与本人一样,高中物理成绩不好的同学)
安德鲁除了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冒充专家学者,时不时玩弄一票外,他对科学院最大的贡献就是资金上的支持。但凡申请的课题项目得到安德鲁与联合公司的首肯,至少会有六百里弗尔的赞助资金,而且还上不封顶(需分享成果)。
令世人诟病的是,文人律师出身的安德鲁支持科研项目几乎都属于理工医学与管理方面的发明和创造;但在人文、艺术、道德、法律与政治类,联合公司秉承老板安德鲁的意见,对于这类“无聊申请”(安德鲁语)一律拒之。
拉瓦锡在得知此事后,哈哈大笑,越发觉得安德鲁与自己属于同一类人,学的是律师专业,但却能把自然科学玩得非常利索。今年3、4月间,联合公司来巴黎为兰斯的工农业项目拉投资时,拉瓦锡瞒着妻子,暗地里先后向联合公司投入了20万里弗尔,其中半数将用于棉纱厂、织布厂以及卷烟公司的新厂建设和产能扩充;另外,一家全新的印染厂也在兰斯郊外筹建中。
不过在巴黎,一些文人却因为安德鲁对自己的忽视而感到愤怒。在前任财政大臣内克尔的女儿,斯塔尔夫人的沙龙集会上,这些倍感失意的文人们居然联合起来,攻击安德鲁蔑视文化艺术与道德文章,而钟情于不知所以的炼金术(化学),油腻嘈杂的金属(蒸汽机)以及骇人听闻的骗人医术(种牛痘),简直就是艺术之都巴黎的耻辱和不幸。
对于这些胡乱嗡嗡的苍蝇,安德鲁一贯本着报仇不过夜的原则,沙威警长秉承老板的意见直接派人上门“问候”几句,让他们主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凡冥顽不灵者,就会到莫名其妙的来到集市上裸奔,或是跳到塞纳河中最肮脏的河段里裸泳,而其中就有斯塔尔夫人的情人,邦雅曼·贡斯当……
等到斯塔尔夫人也参与到对副检察长的指责时,安德鲁才走出幕后,直接出手。数天后,在《费加罗报》的回声专栏上,刊登了安德鲁以“乌托邦”为笔名创作的一部侦探小说《血字的研究》。在这部小说里,乌托邦隐射斯塔尔夫人与贡斯当的奸情,虚构她与情夫合作欺骗女方外交官丈夫的家产。等到图谋失败后,两人铤而走险杀人灭口,并伪造了外交官的自杀证据,但被精明的刑事检察官福尔摩斯识破,最后奸夫淫妇受到正义审判,并双双走上绞刑架……
安德鲁的这本《血字的研究》取得了巨大成功,这是第一次将侦探类小说载在世界文学史上;而夏洛特…福尔摩斯,这位性格乖张,桀骜不驯,但又头脑冷静,观察力敏锐,推理能力极强的科学侦探深深吸引了读者们的眼球。尽管很多巴黎人抱怨作者为何选择了一个英式人名来担当法国小说的主角。
《血字的研究》出版的第二天,斯塔尔夫人联合情夫贡斯当向《费加罗报》提出交涉。但在巴黎民众的阅读热情下,这类抗议之声显得异常微弱。当斯塔尔夫人的丈夫,瑞典驻法国公使斯塔尔·侯赛因男爵在阅读了《血字的研究》之后,当夜便要求和斯塔尔夫人分床睡觉,并指示管家拒绝斯塔尔夫人触到自己的茶杯和餐具……数天后,斯塔尔夫人提前两年终结了在巴黎的沙龙,移居日内瓦。
《血字的研究》在巴黎大受欢迎后,《费加罗报》主编恳求大老板能续写夏洛特…福尔摩斯检察官的探案故事,但被安德鲁推脱。但他同意授权《费加罗报》找枪手充当乌托邦,去完成福尔摩斯探案的续集,还为此亲自编写了大纲。
……
当十多个巡警簇拥下的沙威走进在高乃依街道的一栋公寓楼时,警长那顶戴有三色徽的标志性的黑色礼帽(高级警官标志)令全场气氛为之一滞。无论男女,几乎每个人都惊恐万分的张望着这些身穿黑色礼服,手持手铐、利刃和短枪的不速之客,担心这些家伙来逮捕自己或是自己的亲人。
一名秃顶的公寓管理员闻讯跑上前交涉,却被蛮横无理的巡警们赶到一边。一位中年警察四周环顾,对着围观的人群大声叫嚷起来:
“所有人各自回到房间,30分钟里未经允许不得出门。违者拘留一日,罚款10个里弗尔;继续不服管教者,服苦役三个月;但凡持械反抗者,一律击毙!”没等负责清场的警察喊出第二遍,原本嘈杂的楼道里变得鸦雀无声,空无一人。
这种公寓的楼梯在楼房深处盘旋而上,先由街上的亮光照射着,继而由昏黄的日光照射着,临了由窗户的光线照射着。公寓差不多有四十五个房间,主要适合外省人初来巴黎谋生的临时据所,因而租金不高,房间里的陈设相当简陋。
沙威摘下帽子,挥手示意躲在一旁的公寓管理员上前来,问道:“你们这里一个名叫路易…德米斯的外省人租客吗?”
“有,有,有的!那位德米斯先生是两个月前过来的,现在就住在3楼的316房间。”秃顶者急忙点头,并手指316住户的大致方位,表示自己愿意为高级警官带路。
眉头微皱的沙威摇摇头,他让公寓管理员待在原地。几名警察想跟着警长上去,却被沙威制止,当即指示道:“你们都守在外面,不准任何人上来!”
走到3楼的转角处,沙威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包香烟,手指熟练的将一支过滤嘴香烟塞进嘴里。当白磷火柴在墙面轻轻一擦时,火柴燃起的火焰立刻点燃了香烟。过滤嘴香烟并不便宜,20根一包就价值两里弗尔;而白磷火柴更是贵得离谱,单单一根就需要5个苏。
沙威扔掉熄灭的火柴,对着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烟呛到肺部,很疼,连眉头皱的更厉害了。长期以来,这位外表冷酷、内心狂热的警长一直认为自己非常幸运,那是因为不断有贵人相助的结果。
早年失去父母的沙威是依靠姐姐的抚养和索菲亚院长嬷嬷的帮助,侥幸可以健康的活了下来,还能在教会学校里免费读了几年书。17岁时,因为给饥饿的侄儿侄女偷窃了几片白面包,沙威曾差点被愤怒的店主扭送到兰斯警察局。
幸好一位年轻律师路过此地,在了解情况后,心肠好的律师掏钱赔给面包店主被窃商品的3倍价格,沙威才免于一场牢狱之灾。也是这位律师在得知沙威决心去巴黎闯荡的后,给巴黎的朋友写了一份推荐信。而凭着这份书信,沙威在夏特莱法院监狱里得到了一份狱警的简单职务,而不是效仿大多数香槟老乡那般,沦为城市平民窟的苦力、乞丐或是杀人越货的罪犯。
巴黎生活十多年之后,沙威以为自己将平淡的生活到老。然而与安德鲁检察官突如其来的那场机遇,让一直生活社会底层的他居然能尝试到权利的美妙滋味。短短两年不到,沙威就从最初的普通巡警,升职到探员、探长、副警长,以及如今的警长,还直接听命于警察总局长,负责大巴黎地区重案的刑事侦缉分局。
这一切,都离不开安德鲁的金钱举荐和权利交换。当然,还有安德鲁暗中传授于沙威的“神乎其技”:诸如犯罪心理学、刑事侦查技术、指纹鉴定术等。作为回报,这位同事眼中刚直不阿的警察向巴黎检察官献上了自己的忠诚。无论安德鲁下达什么命令,沙威都会尽职尽责的加以完成,从不过问缘由。不久之后,沙威就成为安德鲁检察官安插在巴黎警察局里的绝对心腹。
今年5月,现年34岁的沙威与相恋已久的波兰女人安娜结婚,成为17岁的梅尔达的继父(安娜实为梅尔达的未婚生母)。婚礼的前一天,安德鲁以五万里弗尔的价格,将圣雅克大街156号的那栋3层临街房屋从勒让德尔手中买了下来,并连同5万里弗尔的联合商业银行本票一起,作为新婚礼物赠送给沙威夫妇。
但在1个小时前,沙威得到的命令是追捕那个化名为路易…德米斯的逃犯,对方若有反抗,可当即击毙。但事实上,路易…德米斯并非一名受到公正审判的罪犯,而是真名为于贝尔的前兰斯地方检察官。说得再具体一些,于贝尔就是当初在兰斯面包店前,解救沙威逃过牢狱之灾的好心肠律师。
……
第138章 普利欧议员的新庄园
自从安德鲁顺利“收复”兰斯,并成功在当地建立独…裁统治之后,于贝尔开始后悔于自己当初支持同安德鲁妥协的决定。然而木已成舟,包括市长巴西勒和布里斯中校在内,绝大部分市政官员和自卫军军官选择了向魔鬼效忠。
见此,于贝尔迅速与一些不安分的城市贵族联络起来,试图团结起来反抗安德鲁。但在事发之前,于贝尔警觉的预测到危险,提前逃到巴黎,远离兰斯,远离宪兵队,但却忘记了在巴黎还有效忠安德鲁副检察长的巴黎警察……
一根烟抽完,沙威将烟蒂丢在地上,再顺着门牌号码按图索骥,找到316房间。没有任何敲门的动作,警长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因为是廉价房间,家具完全按照通常摆设的规格配备:一张床,几把椅子,一个五斗橱,一面镜子和放置有铜烛台的一张桌子。出租屋的空间通常很狭窄,彩色的窗玻璃与壁炉的烟囱都显得灰尘噗噗,因为没人付清让清洁工去擦洗。
每个房间之间的板壁是用板条钉成的,面上涂一层石灰,再糊着一种蹩脚的绘有花枝的蓝纸。这是巴黎住房常见的格式。这堵板壁并不厚,即便是在白天也可以清晰听见隔壁房间的声音。而现在,邻居们大都躲被子里瑟瑟发抖。
此时,房间的主人正站在窗台前,面对这不请自来的警官,于贝尔穿了一双厚底鞋,一条羊皮裤脚的裤子,一件方领蓝礼服,扣子一直扣到颈部。一条黑领带令昔日的地方检察官依然能显露具有出庭律师的高昂气派。
沙威再度停下脚步,放手关门,上前对着于贝尔低声说:“我已经留了10分钟,你不就应该继续待在房间里。”不仅如此,警长将所有警力都集中在楼下,于贝尔可以轻松的从消防逃生通道离开公寓楼,逃避巴黎警察的追捕。
于贝尔面带苦涩的摇摇头,说道:“你跟随安德鲁这些年,居然还未曾了解他对叛徒的仇恨与多疑性格。如果我猜得不错,就在消防梯那头,还有另一队人马埋伏着。按照独…裁者的话说,他从不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说道这里,于贝尔顿了顿语气,沉声问道:“说吧,他下达的命令是什么?是以自杀的方式跳楼摔死,还是因拘捕而被当场击毙?”
沙威沉默了,他不希望曾经的恩人丧命于自己手中,可如果逮捕之后交到彭杜瓦斯上尉(已晋升)的情报部门那里,各种严刑拷打会令于贝尔越发生不如死。沙威也清楚,今年以来情报局已在身边安插了好几个眼线,自己在巴黎警察局的一举一动都在情报部门的记录之中。
正值犹豫不决之际,沙威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他眉头一皱,因为刚才已命令部下不得来打搅之际。不多时,房门再度打开,一名中年警官走到警长,低声说了一句后,还随之附上一张小纸条。
“恭喜你了,我的朋友,是安德鲁副检察长想亲自见见你!”看过纸条的沙威很是高兴。按以往的惯例,安德鲁若是想见某位犯事之人,就不会再下令处死,那是对方身上还有被利用的价值,但前提是于贝尔不会再一次自取死路。
1小时后,在圣路易岛别墅的地下室里,安德鲁望着眼前的逃亡者,他目光流离,面容憔悴,显然逃亡的日子对于贝尔来说并不好过,全然不是之前神采飞扬的兰斯检察官。按照上位者之前的打算,叛徒一律会被处死。然而,安德鲁已向院长嬷嬷做过承诺,不再追究政治…犯的罪责;加之于贝尔还有利用价值。
于是,安德鲁示意身边的黑人侍从官给于贝尔打开手铐脚链,他也递给昔日同僚一杯香槟,看着对方一饮而尽后,他直截了当的问了一句: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作为情报局的卧底,潜伏到普罗旺斯伯爵的身边,为我收集情报,那么之前的恩怨一笔购销。我知道那位波旁二胖一直在秘密拉拢你,包括你隐藏的居所都是那位伯爵管家暗中安排的,嘿嘿,杜伊勒里宫此举无非是想打通借道兰斯,最后逃亡国外的安全路线。当然作为诚信的一部分,你和你那逃亡到布鲁塞尔的表兄弟一家老小所必须置于情报部的监管下;
至于第二项,我不用说,你也应该清楚。
嗯,开始选择吧,生存,还是死亡?!”
……
突然加强对普罗斯旺伯爵的重视,并非安德鲁的心血来潮,而是昨天下午情报部门确定的一则事实:身为贵族兼军人世家一系的贝尔蒂埃之所以来香槟混成团担当参谋长,这是杜伊勒里宫借米拉波之言,向拉法耶特提出的建议。
而在王宫的波旁家族中,毫无心机的路易十六国王是大棒槌;在逆境中促使政治智慧不断成长的王后玛丽,目前还没有如此这般的影响力;至于王妹伊丽莎白公主尚且乳臭未干;而剩下的就是那位看起来人蓄无害的王弟,普罗斯旺伯爵。
情报部门怀疑普罗斯旺伯爵是故意利用妻子吸引贝尔蒂埃中校,以达到影响香槟混成团的目的。只是安德鲁对军权把持的密不透风,并借助各种政治手段与经济利益把军官团与自己捆绑在一起。别说一个初来乍到的参谋长,哪怕作为全国自卫军总司令的拉法耶特也不可能将香槟混成团从安德鲁手中夺走。
不过,安德鲁对于普罗斯旺伯爵这份心机还是有些敬佩,不愧是与拿破仑皇帝死磕近20年,屡战屡败,却从不气馁的历史人物。如果安德鲁也是贵族出身,或许他还真愿意接受杜伊勒里宫的“勾引”,向未来的路易十八效忠。然而平民出身的安德鲁早已决定了自己的政治立场,历史也不再这方面设置“如果”。
既然普罗斯旺伯爵向安德鲁的军队里埋设了一个并不成功的钉子,所以来而不往非礼也,安德鲁也将派遣自己的卧底到未来的路易十八身边。
在顺利解决于贝尔的出逃事件后,安德鲁已发现身为马恩省副检察长的自己在巴黎待了近两个月。于是他选择再过几天,也就是5月20日,作为离开巴黎的最后期限。
因为手头的事务办完,闲暇无事的安德鲁决定驱车到枫丹白露,拜访刚从南尼德兰公干回来的普利欧议员。数天前,刚刚回到巴黎的普利欧就忽然昏倒在地,虽然经过两位医生的现场诊断只是劳累过度,并无大碍。但医生们还是建议到这位国会议员离开环境恶劣的市区,在巴黎郊外静养一段时间,以期尽早恢复健康。
于是乎,安德鲁在去年私下赠送给普利欧夫人的那一座位于枫丹白露宫附近,距离巴黎市区50公里外的葡萄酒庄园就立刻派上了用场。
与其说普利欧是累到的,还不说是被财政委员会提交的32亿赤字报告吓昏的。如今的法国财政状况,可以说是一天不如一天,向着崩溃的边缘又滑了一步。
指劵的滥发超发使得这一金融工具成为权贵者(诸如安德鲁等人)的聚宝盆,但对于国家财政却是饮鸩止渴的做法;而安德鲁从包税商那里打劫来的两千万里弗尔,仅仅在国库账面打了个转儿,就全部归还了之前政…府欠款利息。
虽说在安德鲁与普利欧等议员的不懈努力下,制宪议会最终促使美国与法国内阁达成协议,每年将定期归还了一定数额的债务,那但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连支付在巴黎国家公务员的薪水都不够,更别说各地驻军的粮饷了。
被立宪派贵族寄予极大希望的新任税务检察官,结果在里昂打响的第一枪就差点变成一枚哑弹。若非巴纳夫成功劝说安德鲁出手援助,或许小拉梅特还被扣在里昂,而不是拿着两百万里弗尔的支票回巴黎交差。经过这次经历之后,大受挫折的小拉梅特将行程的第二站马赛的日期,无限期的向后推迟。
至于安德鲁私下曾经向普利欧与罗伯斯庇尔提出的增加税种和创造收入的方案,在5次提交给财政委员会通过后,却未能在辩论大厅里获得半数以上议员支持,永远都是未经认可的无效法律。这也不难理解,富有的立宪派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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