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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法兰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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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6个分局的一位副局长。
  与此同时,奥什上士在7月中旬在结束军校炮兵函授课程后,晋升少尉。奥热罗中士由于教导骑警队新兵有方,同样也提升一级,获上士军衔。
  身边的朋友们个个因安德鲁而加官进爵,但他自己依然留在一个没有多大实权的税务检察官位置上,好在30万的里弗尔让他受益匪浅,但高兴没几天,联合蒸汽机公司用去20万,远赴英国的乌弗拉尔再要去余下10万里弗尔。经纪人总共拿去15万里弗尔,在伦敦证交所投资法国指劵。
  很多时候,安德鲁感觉自己太傻,明明手中有了一笔巨款,可以跑去安稳的地方吃香喝辣,舒服过一辈子。可偏偏就像是着魔中邪一般,为了梦中某个无法描述的奇异想法,不仅将到手的里弗尔统统花个精光,还要压上自己的一切。
  时间飞逝,一眨眼就到了1790年的6月下旬。按照安德鲁与乌弗拉尔的约定,他需要在一周后启程南下波尔多,以协助波尔多地方法院查处税务案件为借口,对当地教会资产,尤其是加龙河沿岸的优质葡萄酒种植园进行鲸吞蚕食。
  然而,一份署名为路易·安托万·莱昂·弗罗莱·德·圣鞠斯特的来信,导致安德鲁不得不取消了原定的行程。他随即写信告知乌弗拉尔,自己行程会改期在全国结盟节,也就是7月14日之后,再行南下波尔多。
  没错,这个圣鞠斯特,就是法国大革命中雅各宾派专…政时的主要领导人之一(又称三巨头之一)、罗伯斯庇尔最亲密的战友。由于圣鞠斯特的美貌和冷酷结合的特质,使得敌人称之其为“恐怖大天使”。
  至于圣鞠斯特与安德鲁的关系,就有点复杂了,原本与穿越者毫无关系。1787年10月,圣鞠斯特跑到兰斯大学速成班拿文凭,因为小伙子长得太过俊俏,遭遇一个猥琐教士的骚扰,后者自然被孔武有力的军人后代狠揍了一顿。校方不问青红皂白,要取消圣鞠斯特的学业证。当时任职大学助教的安德鲁勇敢站了出来,他在校务听证会上还原了事实真相,使得圣鞠斯特成功逃过一劫。
  从此,安德鲁与小两岁的圣鞠斯特结为好友。在圣鞠斯特回到家乡布勒兰后,两人还一直时不时的保持着通信联络。
  1789年9月,圣茹斯特发表了题为《奥尔刚》,这是一篇讥讽教会与封建王室的政治长诗,安德鲁是他在巴黎的第一个读者;
  1790年3月,圣鞠斯特被选举为恩河省国民自卫军的中校,安德鲁随即寄来500里弗尔作为朋友的贺礼。
  6月,圣鞠斯特再度致信安德鲁,告知他将代表家乡布勒兰古作为恩河省代表,参加今年7月14日在巴黎举行的全国结盟节。信中,圣鞠斯特还拜托他在巴黎的朋友,将附录的另外一封信亲手转交给制宪议会议员罗伯斯庇尔。
  圣鞠斯特写给罗伯斯庇尔的信没有印戳和火漆,默许安德鲁可以私下阅读。
  和历史描述的一样,圣鞠斯特在信中对罗布斯比尔如是说道:“我不认识您,但您是一位大人物。您不仅是一个省的代表,而且是共和国和全人类的代表。您在专制和阴谋的急流中扶持了疲惫的祖国,只有奇迹才能让我了解您——我向您致意。”
  无论出于何种目的考虑,安德鲁必须在巴黎留守到7月14日,与圣鞠斯特会面。而在此之前,他需要代表圣鞠斯特将这封信交到罗伯斯庇尔的手中。
  自从巴贝夫案件之后,安德鲁与罗伯斯庇尔两次在公开场合见过面:一次是参加税务委员会的听证会,他告诉罗伯斯庇尔会从包税商那里为国征税6千万里弗尔;一次接受的普利欧和罗伯斯庇尔两人的邀请,在缴纳36里弗尔会费之后,成为雅各宾派俱乐部的第982名正式会员。
  安德鲁前世在法国生活多年,受到周边环境的影响,自己同情与支持大革…命,但却一直视罗伯斯庇尔为不祥之人。即便是在罗伯斯庇尔的故乡,那里的人至今还引以为耻。前世,当初选举罗伯斯庇尔为三级议员的阿拉斯议会的屋顶,挂有一大片黑布,持续了200多年,以示对法兰西国民和众多冤魂的深深歉意。
  所以,穿越者有意识的减少与未来独裁者的过多接触,直到今日。
  自从制宪议会跟随路易十六搬到杜伊勒里宫隔壁后,罗伯斯庇尔的新家也迁至塞纳河的右岸,市政厅区与兵工厂区之间的圣通日大街30号,一套位于二层的公寓里。由于自身的政治地位日益显露,罗伯斯庇尔还聘请了一个叫皮埃尔…维利耶的穷苦记者兼剧作家,担当自己的私人秘书。


第23章 在雅各宾派俱乐部(上)
  在安德鲁乘车来到圣通日大街30号时,已是下午5点过后。一下马车,他就发现在大门台阶一侧蹲坐着个年轻的女人,她穿着一件半旧的白色连衣裙,领口已磨损,头发蓬松散乱。安德鲁看不到女人的相貌,那是她的双手把头抱住,整个脸都埋在大腿里,从她身边经过时,安德鲁似乎听见女人在轻声抽泣。
  推门进去,迎接安德鲁的是罗伯斯庇尔的秘书维利耶,他正在一楼大厅的餐桌上忙于处理雇主的信件。随着声望与权势日益增长,来自全国各地的邮件犹如潮水般淹没了这个国会议员的住所。对于维利耶而言,他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仔细阅读这些信件,并将其整理、分类与归纳。但凡重要的信件或是不能拆封的行政公文,直接放到雇主的书桌上,其他的就由维利耶代行处理。
  当安德鲁表明来意后,维利耶立刻告知税务检察官的雇主恰巧不在家。不过,秘书很是爽快的表示会将圣鞠斯特中校的信件列为重要一类,一定会在今天黄昏之前,摆放在罗伯斯庇尔卧室的书桌上。
  “非常感谢!”安德鲁在递上信件的同时,20里弗尔银币也随之附上。
  罗伯斯庇尔尔本人是不可腐蚀者,拒绝一切行…贿恶习,哪怕别人并不奢求回报,也不被允许。然而,罗身边的同事与战友中,却并非如此。
  眼前的这位维利耶秘书,也需要维持个人与家庭生计。在为罗伯斯庇尔工作一周仅有2里弗尔的补助,这显然养不活一家老小,所以接受到访者的恩赐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尽管罗伯斯庇尔曾为此狠狠训斥过维利耶。
  “门外的女人是谁?”安德鲁看似随意的一问。
  维利耶习惯扫视周围一眼,压低了嗓音说:“议员的秘密情人,以前是每周来两次。上个月,罗伯斯庇尔给了她一笔钱,明确告诉她不要再来这里。但今天一早女人又来了,说是她孩子生病了,需要拿钱去看医生治病。”
  “哦,”安德鲁感觉很是意外,“不可腐蚀者”居然也有过一段罗曼史,真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面值300里弗尔的指劵,指着屋外,说:“你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情,不要让罗伯斯庇尔知道。”
  说完,安德鲁不再理会,转身离开。
  在登上马车后,他并没立刻让马车夫驾车离去,而是将手伸出车厢外,看似随意的挥了挥。一个长裤汉打扮的警察密探凑近马车,等候检察官的命令。
  “跟着台阶上的女人,查清楚了。”安德鲁低声嘱咐一句,便示意前面的马车夫驶向雅各宾派俱乐部。
  对罗伯斯庇尔而言,他的在1790年的生活轨迹,大部分就是在圣通日大街公寓,国民制宪议会与雅各宾派俱乐部,这三个地方来回移动。
  此时不到下午4点,罗伯斯庇尔应该在议会辩论大厅的议员席上就坐。不过,安德鲁不想过去。那是夏天的到来,令这个面积过于狭小,空气又不易流通的国民会场里面到处充斥着各种难闻的气味,让人作呕。
  雅各宾派俱乐部正式名称为宪法之友社,前身是三级会议期间的布列塔尼俱乐部,1789年10月迁到巴黎后在雅各宾修道院集会,故名。
  雅各宾派俱乐部位于罗亚尔宫区的圣奥雷诺街,外表上看是一座很普通的废弃修道院,塔楼下方的教堂是俱乐部的辩论大厅所在。俱乐部大门前斜插了一个黑白色的布列塔尼旗帜。在安德鲁看来有些类似美国的星条旗,等到在雅各宾派专…政期间,红白蓝三色旗将取代它。
  教堂后方的一排平房原本属于修士们的宿舍,后被重新装修只为俱乐部会员提供片刻休憩。通宵达旦的开会、争执、讨论国家政策与民族未来是雅各宾派俱乐部的一大特色。
  至少在1793之前,雅各宾派俱乐部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政治党派,它依然是一个名气日隆的松散社团,不过却存在十分清晰的规则和制度,俱乐部设置一个主席,4个秘书,以及一个寺库(会计),这些职位都是会员轮值担任的。
  在目前的1000多名会员中,制宪议会议员数量占据了四分之一,其他的都属于云集巴黎的社会贤达,有身份地位的人。处于某种考虑,俱乐部规定:但凡国会议员可以不用介绍就直接加入本俱乐部;而非议员想要加入该俱乐部,需要2名正式会员的联名介绍,并交纳12里弗尔的入会费以及24里弗尔的年会费,合计36里弗尔。
  在俱乐部门口,一名巡警在看门人的要求下,阻拦了一个仆役打扮的男子,后者解释他只是想给自己主人送药,眼药膏。但按照俱乐部的规定,拒绝非会员以及仆役身份的人进入雅各宾派俱乐部内部。
  “你的主人是谁?”安德鲁上前几步,很是好奇的问。一直在推推攘攘仆役的巡警停了下来,他当然认识这位名声显赫的税务检察官。
  “米拉波伯爵。尊敬的先生。”仆役说。
  “应该称米拉波公民!”一旁的看门人立马纠正仆役的错误用词。就在今年6月,国民制宪会议颁布法令:“任何人不得保留亲王、公爵、伯爵、侯爵、子爵、男爵、骑士……等贵族头衔,今后也不再授予任何人这样的头衔。任何法国公民只能用其家族的真实姓氏,但这仅限于政治场合。
  “给我吧,我去交给他。”说着,安德鲁从仆役手中接过那瓶眼药膏,走进了俱乐部的大门。
  现在已到下午5点,大厅里的人就多得有些拥挤,国会议员却几乎没有,他们还在马术学校里建设国家,要等到晚饭之后才能来到俱乐部,举行“烛光会议”。
  安德鲁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认识人都离的太远,他决心先解决米拉波的眼药膏的事情。连续问了四五个人,才确定米拉波在辩论大厅后面的休息室里。
  顺着知情人的指引,安德鲁来到第二个房间,但门紧闭着,里面传来说话声。为避嫌,安德鲁退后了好几步站在墙角跟。约莫10分钟后,他看到一位将军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看是个熟人,穿这银色马甲的拉法耶特侯爵,哦,不,是莫蒂勒公民。
  这位美国独立战争中的老兵,如今国民自卫军的司令,身材高挑瘦削,长着长鼻子和一头红发,他苍白的脸上神情严肃,手中捏着一顶配有大帽徽的三角帽,迈出轻快的步子,准备从自己身边走过。
  安德鲁收住脚步,友好的朝着拉法耶特点点头,耳边却传来巴黎指挥官的声音。“检察官弗兰克先生,听说你接受了罗亚尔宫的好处,想代表某位大人物的意愿说话?”拉法耶特问。
  安德鲁义正言辞的拒绝说:“抱歉,将军!我只接受来自法律的意愿。”穿越者在心中暗骂,身旁的政治笨蛋终究不会说话。作为两个世界的英雄,原来手中捏着一大把炸弹,却被他本人拆成单张乱打,搞得众叛亲离,连累到家人。
  说完,安德鲁头也不回的走进房间,拉法耶特故作高傲的耸耸肩,同样离去。
  如果要穿越者承认,1790年有几个是自己的老师,兰斯的图里奥教授算一个,另外还有司法宫的维诺法官,以及在沙发上半躺着的米拉波伯爵。
  眼前40多岁肥胖男子肩膀宽阔,胳膊强劲有力,嘴唇边挂着一抹挑衅式微笑的,长着饱含忧患的脸上长着一对黑炭般的眼睛,鹰钩鼻,令人望而生畏。
  他早年受恶名所累,是贵族中的逆子,一个极为令人厌恶的,身负无数债务,随意背弃承诺,玩世不恭的恶棍,但他在纷纭复杂的时局中善于独立思考,懂得适当选择,还能用专横态度,磅礴气势,碾压一切反对者。
  “孩子,请在我眼皮敷上药膏。”这是米拉波见到安德鲁的第一句话,如同指挥一个奴仆,但安德鲁坦然接受了这项使命,就像学生尊重师长一般。
  药膏的丝丝清凉让米拉波感觉舒坦很多,发作的眼疾暂时得以控制。他挥挥手,示意安德鲁放下药膏,自己找个位置坐下。
  “我注意了你很久。安德鲁,哈哈,我知道你喜欢别人这样称呼你自己。”米拉波颇为得意的说,但很快他的表情转为严肃,“我知道一点你不喜欢杜伊勒里宫的国王,认为他胆小懦弱,担当不起领导这个伟大国家,这都没错。但是我希望你能记住,君主制是国家这艘大船的唯一备用锚。所以,我不顾众人的反对,坚持给了路易十六的否决权。你知道为什么吗?”
  安德鲁没有作答,他警惕的左右环视,被米拉波不耐烦的叫停。雄狮自傲的说:“米拉波活着的时候,没有敢偷听我的谈话,”
  “来自王室的100万里弗尔政治献金,以及分权议会,防止745个独…裁者。”安德鲁毫不客气的指出来。
  如今的国民制宪议会越来越不满足于自身的立法权,那些胆大妄为的议员有意无意中开始向司法权和行政权中渗透。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信号,即便是在法国最专…制的路易十五时期,司法宫也是独立存在的。而今在安德鲁的协调下,司法宫与制宪议会竟然狼狈为奸。所以,米拉波暗中推动了税务委员会的瓦解,导致司法宫与议会的合作受挫。


第24章 在雅各宾派俱乐部(下)
  “哈哈,你心中有怨气,不过,你说的很对。现在,年轻人,请认真的告诉我,用一句话来形容自己的政治观点,”
  在智者面前,安德鲁感觉心中所想几乎无处遁形,他犹豫片刻说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无论帝制,还是共和,我相信法律才是守卫秩序的最后防线!”
  米拉波笑了笑,手指一抬,说:“你在狡辩,安德鲁!不过,我看得出来你心中的野心,你将自己视为法律与秩序的化身,栖息在群山之巅,就像只秃鹫一般死死盯着包税商不放。这样也很好,你为自己树立了家产丰厚但政治上天生矮弱的敌人作为法律的殉葬品,此举却能获得更多盟友的支持,野蛮民众的青睐。但在两个月前,解散税务委员会的听证会上,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为你说话?”
  穿越者曾经冥思苦想大半年的东西仅在米拉波面前站了两分钟,就被后者洞察清晰。于是,安德鲁也不再遮掩自己想法。
  他说:“因为你想财政大臣内克尔因为无法解决的赤字问题而再度下台,好让自己在新一届内阁里谋求司法大臣或财政大臣的位置。在1790年的法国,国家除了继续压迫可怜的教士外,也唯有安德鲁能为财政带来一笔巨款,是从所有人都痛恨的包税商口袋里拿回来原本应该属于国家的财产。”
  “哈哈,你很聪明。非常抱歉让你当了一回权力交易的牺牲品。”米拉波在说这句话时,语气中几乎没有什么诚意。对此,安德鲁倒也想得开。作为政治生物就本该如此,背叛与出卖,翻脸不认人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
  “然而现在,我不再奢望什么了,我医生和这副虚弱身体告诉自己活不到明年的夏天。”米拉波唉声叹气的说,安德鲁曾想安慰一两句,但他最终选择了闭嘴。长年放荡不羁的生活与诸多的不良嗜好,令米拉波被各种疾病缠身,五脏六腑早已病入膏肓,在没有抗生素的年代,这差不多无药可救了。
  虚弱的雄狮继续说:“我曾想和你一样,希望使用法律恢复秩序,但所有人都不相信一个道德败坏的混蛋,视我为洪水猛兽,他们听任放纵无政…府主义一步步毁掉我最喜欢的这个国度。我一个人在议会里战斗,在呐喊,去阻止,但徒劳无功,所以想找几个帮手。
  安德鲁,你也许就是其中一个。现在听到你的一些真实想法,我就放心多了,如此明哲保身又进退有度的政治家绝不会将自己轻易卖身给那位无耻的奥尔良公爵。事实上,路易…卡佩家族都如此,反倒是国王的心肠最好。我知道:你藐视王权,则实为羡慕;你取悦民众,但划定红线;你看似平和可亲,心中却暗藏了匕首。”
  安德鲁心中一惊,他习惯的想要为自己做辩解,却被米拉波挥舞毛茸茸的双手粗暴的加以打断。
  “该死的,不要与活不过10个月的老人去辩解什么。”米拉波再度轻声哀叹着,“时至今日,在国家的何去何从问题上,大部分人都处于可悲的迷茫中。他们只知道盲目的讨好长裤汉,却不知长裤汉才是最无耻的遗忘者,无休止的贪婪会吞噬整个国家,直到诞生一个独…裁者。所以结束一场革…命,远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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