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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法兰西-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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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安德鲁话音落地,整个俱乐部的会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俄顷,有人开始鼓掌,继而掌声响遍到了会场上空,响彻云霄。
  不久,“安德鲁万岁!”“罗伯斯庇尔万岁!”的口号声也再度响起来。原本要痛殴罗伯斯庇尔的会员们双眼里喊着泪水,开始热情拥抱与亲吻这位伟大的爱国者,一个被坏军人诋毁的不可腐蚀者。
  过了好一阵,等到安德鲁离开俱乐部时,他发现罗伯斯庇尔正在自己的马车前等候着自己。
  “谢谢!”罗伯斯庇尔发自内心的感激说。此时,他的双眼都已通红。如果不是安德鲁赶来仗义执言,或许自己的政治生涯就将中断于今晚。
  安德鲁笑了,他轻轻拍打了朋友的胳膊,关切的问了一句,“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罗伯斯庇尔抬起头,望着安德鲁说道:“不,谢谢了,俱乐部的通讯委员会刚刚恢复了我执行秘书一职,所以,今晚必须是通宵达旦的工作了。”
  安德鲁也不勉强,在与罗伯斯庇尔道别之后,便坐着马车离开了俱乐部。
  不一会儿,卡尔诺走了过来,他对着罗伯斯庇尔轻声问道:“现在,你还在质疑安德鲁的政治野心吗?”
  罗伯斯庇尔语气坚定的回答道:“是的,对于这一点,我深信不疑,哪怕他今天挽救了我的政治生命,但出于对法兰西祖国的责任,我必须时刻警惕着安德鲁的一举一动。不过,我会在他堕入深渊之前,给予善意的警告。”
  ……


第193章 卡尔大公的野望
  即便让安德鲁听到罗伯斯庇尔对自己的那段评述,他也不会大惊小怪,更不会恼羞成怒。自打对方从阿拉斯返回巴黎之后,安德鲁与其关系就已经变得貌合神离。开了外挂的穿越者深知罗伯斯庇尔那缺乏包容心的性格缺陷,压根也没打算与他恢复到1790年的革…命友情,大家不过是利益之间的相互交换。
  之所以帮助罗伯斯庇尔在雅各宾派俱乐部脱困,无非是安德鲁想在离开巴黎之前,给布里索等人制造一些麻烦。近期,布里索和他的朋友们在立法议会以及内阁政…府中的权势膨胀的太厉害了;而更加难以容忍的是,内政大臣罗兰居然想减少巴黎警官学校的财政补贴,并着手整顿巴黎警察局的内部事务。
  此举在安德鲁看来,就非常过分了。3年多来,安德鲁一直想方设法的在巴黎警察局里扶持亲信,安插耳目,培植帮手。作为与立宪派的妥协,安德鲁先后放弃了包括警察总局长在内的大部分中高层职务,仅保留了沙威警长对巴黎警官学校的控制权(两年制学期,也接受外省的速成班),以及塞纳河两岸的千余名的基层警官(巡警)半数以上都属己方势力的事实。为了安抚人心,并保障警察们(相对的)廉洁高效,安德鲁每年都会自掏腰包,补助“燕尾服们”(普通巴黎民众对巡警们的非恶意称呼)60多万里弗尔。
  正是安德鲁间接控制了巴黎警察总局及其下属多个分局(含骑警队,警官学校),所以一贯惜命的穿越者才敢只带两名西班牙随从(马车夫),每天往返于肮脏不堪,暴力频发的巴黎大街。而这,也是反安德鲁势力的畏惧所在。
  按照安德鲁在1791年对立法议会和巴黎市政厅的建议,巴黎居民与治安警察比例应不低于1:500。1792年之后,巴黎实际人口已多达70万(政治口号依然是60万),所以巴黎警察的总数量上升到1千4百多名。此外,在巴黎警官学校,常年还有五百多名警官学员,其半数以上属代外省培训。
  如今,安德鲁出手把罗伯斯庇尔从政治悬崖边拉回来,就是好让这位不可腐蚀者继续与布里索派相爱相杀。出于平衡派系之间势力的考虑,安德鲁坐视,甚至纵容了丹东、马拉领导的科德利埃俱乐部与罗伯斯庇尔派暗地结盟的事实。
  安德鲁暗地里插布里索派一刀,还有一个考量,就是经济领域。属于罗马拉丁区的南方各省习惯于排挤来自北方日耳曼人区的大宗商品,尤其是新教胡格诺派(即加尔文派)势力横行的地中海沿岸,针对北方联合公司有强大竞争优势的棉纺织品、罐头、香烟、药品、麦乳精和奶粉等商品,明里暗地的施加关税和人为的非关税壁垒。
  打破这种壁垒的最简单,最有效的手段,就是战争。就如同另一个时空,罗伯斯庇尔派分子在1793年所在的事情,其中就包括摧毁里昂,三屠马赛,血洗图卢兹。当然这类太过血腥的脏活,安德鲁也能派人去干,但穿越者异常爱惜自己的羽毛,既不愿意沾满民众之血,更不被史书刻上刽子手的名号,那就只能让替罪羊来代劳了。
  在安德鲁离开巴黎的前一个月,也就是4月25,作为执行死刑之器具的断头台在巴黎真正启动了。第一个登上断头台的倒霉蛋,是个恶贯满盈的公路劫匪,行刑地就在维勒酒店(巴黎市政厅所在地)的广场上。在当时,无论是立法议会,还是巴黎市政厅都一致认为,断头台这是一种民主科学的死刑方法。
  1791年,时任制宪议会代表,医学专家的吉约坦医生建议改用新的刑具,免去受刑人的痛苦。他很快寻求到了德国工匠施密特的帮助,制作了一台快速斩首机,在绵羊身上试验过效果很好。但这种斩首机也遇到了新的问题,就是斩刀很容易卷刃。而路易十六闻讯后,将吉约坦医生召集杜伊勒里宫,建议把斩刀改成三角形,还亲自在图纸上进行了修改(真实的史料)。
  今年2月,吉约坦医生提交给巴黎市政厅的断头台项目预算高达5200里弗尔,包括制作的台阶,含备用的刀片,轴承和铜制的凹槽,安装刀刃的铁质落砣,绳索与传动装置,外加建造的人工费,以及各种意外损耗。不过吉约坦医生保证:等到了后期,一套断头台的总成本会降低到2千里弗尔左右。
  在得知断头台正式启动的那天,安德鲁还兴致勃勃的跑去市政厅广场观摩了对公路劫匪的行刑过场。行刑者们动作迅速的把罪犯包围起来,绑到一块板子上面;再把板子慢慢的向前滑行,将人头卡于无法活动的金属凹槽内;然后首席刽子手桑松拉动机关,高悬的刀锋快速下坠,很快就是听到一声轻轻的咔嚓声;最后头颅落入柳条框中,地上也布满了鲜血。
  正如吉约坦医生在议会大厅所宣称的那样,“有了这台机器,我可以在一刹那让你的人头不见,而你去没有经历丝毫的痛苦。”众人对此哄堂大笑,先知先觉的安德鲁则对此不寒而栗。
  围观者纷纷感慨“这玩意真厉害,快得简直难以置信。”不过,台下有好事者宣称自己看不清楚死刑犯是否真的死了。于是,行刑者在征求监斩法警的同意后,从柳条框里取出血淋淋的头颅,对着人群,缓缓的向广场每个方向做展示。
  人们先是一阵惊呼,几乎不敢直视。但很快,围观者又变得心平气和的了,看着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死人脸,感觉很不错,不少男人或是强壮妇女甚至将他们的孩子高举过头顶,好让一无所知的娃娃们看得更清楚……
  也就是从这一天,4月25日开始,巴黎官方正式将断头台作为唯一的行刑工具之后;到8月中下旬,丹东与罗伯斯庇尔等人建立所谓的革…命法庭之前,整个大巴黎地区仅有28人走上断头台的不归路,沦为刀下亡魂。必须加以说明的是,这28人都被证明是罪有应得的普通刑事犯,还进行了有刑事法官、国家公诉人、陪审团,以及辩护律师参与的三道庭审程序,而且没有一名政…治…犯。
  ……
  5月28日上午,一辆风尘仆仆的四轮马车在大队胸甲骑兵的前呼后拥之下,缓慢而又坚定的朝着北面数公里外的布鲁塞尔驶去。这是一辆外观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轿式马车,表面涂有长途旅行惯用的黑漆,也不带任何贵族纹章与身份徽记。
  一路上,田地里的尼德兰农夫以及公路上的商旅纷纷停住脚步或退立一旁,小心翼翼的摘下黑色宽檐帽和大礼帽,以表示敬意。因为他们知道,马车上的家伙一定是个身份显赫的大人物,只需要看看那些紧紧跟随马车,骑着高头大马,盔甲鲜明的骑兵就明白了。这些耀武扬威的骑兵,坐垫下方是一整张熊皮,身穿绣着金线的崭新白色制服,头戴插有漂亮孔雀翎的明晃晃头盔。
  好吧,不用继续再看了,这些军人都是奥地利宫廷里的王家禁卫军。至于马车里未能露面的人,至少也属于神圣罗马帝国里的贵族。有路人在大胆猜测,马车里的大人物或许还是个亲王、大公,或是其他什么高级的玩意儿。
  不多时,一名侍从军官骑马从前方跑过来,勒马至车厢的车窗一侧,他在向车厢里的长官汇报说:此处距离布鲁塞尔已不足5公里,是否需要停下了修整片刻,整理仪容,然而进城。
  车厢里出来一个年纪不大的男人声音,“上尉,继续向前,我们已经迟到了。”于是,上尉行了个礼,立刻调转马头离去。
  透过洁净的车窗,向车厢里面望去,那是一个头发金黄,相貌英俊的军人。他的年纪不大,估摸着20岁左右,有着白皙的前额,清秀的额角,严肃的神情里似乎还带着一丝忧郁。此外,在他的手上还拿着一副尼德兰地区的军事专用地图,估计一直在车厢里研究地图,所以使得四轮马车的速度并不快。至于制服肩章上的军衔标志,已经显示马车的主人,是一位年少得志的将军。
  毫无疑问,这位年轻的奥地利将军,属于尊贵的哈布斯家族,是已逝的神圣罗马帝国利奥波德二世皇帝的第三个儿子,现任帝国皇帝弗朗茨二世的亲弟弟,卡尔·路德维希·约翰·洛伦茨,也就是卡尔大公(有时也翻译为查理大公)。
  卡尔大公一出生便饱受疾病(癫痫病,一种被神施加诅咒的名人病)的折磨,这也使利奥波德皇帝在为卡尔大公的未来考虑时,曾希望让他进入教会发展。不过之后,卡尔大公被他无子的姨母玛丽。克里斯汀与她的丈夫萨克斯…切欣的阿尔伯特(即切申公爵)收养,他的命运也因此而改变。
  这对慈祥的夫妇把年幼的卡尔大公带到了奥属尼德兰(今比利时),这使他在那里经历了1790年的布拉班特起义,以及1792年欧洲革…命战争的爆发。也是在这一年,卡尔大公开始他的军事生涯。
  身为哈布斯堡的皇室成员,卡尔大公从军以后便拥有了参与组织指挥作战的权力,但事实上并非如此。作为奥属尼德兰总指挥官,55岁的萨克斯。科堡元帅断然拒绝了年轻皇族的出征请求,将卡尔上校指挥的胸甲骑兵团(皇家禁卫军编制)放置于远离奥法前线的大后方,布鲁塞尔。最后,还是在奥属尼德兰总督切申公爵的坚持下,卡尔上校和他的胸甲骑兵团这才被派往南部前线,最后归属到阿尔文齐将军的师团下效力。
  战争爆发前,得益于杜伊勒里宫的暗地帮助,法国的军事入侵计划已被奥地利军方知晓,但出于天生的谨慎,以及敌众我寡(3万奥地利军队对阵两个法国…军团的10万人)的不利局面,科堡元帅决定坚守后方城池,打一场旷日持久的防守反击战。4月,奥军主力从奥法边境后撤至根特、布鲁塞尔与那慕尔一线,前线仅留下阿尔文齐将军的师团,以及若干当地民团性质的部队。
  谁能料到,法国人的首演居然如此的不堪一击。在数周前的图尔奈战役中,卡尔上校指挥的王家胸甲骑兵团与一队匈牙利骠骑兵相互配合,轻轻松松的就击垮了法国人的一个步兵旅,而相邻战场不到3公里的一个法国骑兵旅居然见死不救,率先落荒而逃。若不是阿尔文齐将军在战前反复强调“不得越境追击”,恐怕那个法国步兵旅的损失就不只是2500人,而是整整全旅的4千2百人。
  图尔奈伏击战之后,卡尔大公很快得到来自司令部嘉奖令,并由上校晋升为准将。然而年轻的卡尔将军并不满足这些荣誉,他渴望着战斗;渴望着下一场更加辉煌的胜利;渴望着能骑着战马,第一个冲进巴黎的城门,将可怜的姑母(玛丽王后)和无辜的姑父(路易十六),从无耻暴…民的手中解救出来。
  或许是法军的素质太差,以至于奥地利骑兵仅损失10多人(半数是跌马摔伤)就赢得了一场辉煌的胜利;或许是叛逃奥属尼德兰的众多法国贵族军官的怂恿;或许……年轻的哈布斯堡皇子决定上书布鲁塞尔的司令官科堡元帅,希望能继续改变之前的防御军事策略,继而主动进攻,将战火烧到法国的国境线之内。
  但很快,科堡元帅拒绝了卡尔将军的请求,还写信斥责了多管闲事的年轻人,并指示阿尔文齐将军严加看管这位哈布斯堡家族的尊贵皇子。那是奥地利统帅刚刚收到来自维也纳的命令,将驻防于布鲁塞尔附近的波西米亚军团秘密调往烈日主教区与弗雷斯特选帝侯国(今卢森堡)边界一带。
  因为普鲁士国王已在5月21日对法国正式宣战,并责令法国外交使节在72小时之内离开普鲁士的领地。按照奥地利与普鲁士在去年8月,已经达成的军事同盟协议,普奥两国将联合一些参战的德意志诸侯国,于6月中下旬组建一支数量庞大且战斗力惊人的德意志远征军。
  这支远征军会在旅德支队(法国贵族还乡团)的引导下,大举入侵法国本土,彻底的摧毁法军反抗,最终占领巴黎,恢复旧法国秩序,扶持路易十六重新执政。而该军团的指挥官就是普鲁士亲王,布伦瑞克元帅。
  基于此,科堡元帅手中的3万精锐后备军一下子没了,心情很是不好的他自然不会批准卡尔大公的所谓反击计划。但年轻的卡尔坚决对此并不接受,所以,他决定返回布鲁塞尔,准备积极游说自己的养父,奥属尼德兰总督切申公爵,以支持自己的军事进攻方案。
  ……


第194章 我话讲完,谁赞同,谁反对?(上)
  在穿越者之前的21世纪,人们对1805年之前的卡尔大公的评价是:
  他擅长的不是进攻而是防御,他过分拘泥于传统战略,他的目标不是歼灭敌人,而是要攻城略地。更为严重的是他为人优柔寡断,缺乏指挥官所具有的那种钢铁般的意志……
  但在1792年6月,年轻气盛的卡尔大公却成为布鲁塞尔司令部里,少数提倡大胆攻势的高级军官。在一场临时的军事会议上,卡尔将军对着自己面前的司令官科堡元帅,尼德兰总督切申公爵,以及其他高级将领们慷慨激昂的说道:
  “正如我们遭遇到那样,法国人根本不堪一击,他们的指挥官畏手畏脚,没有锐意进取的骑士精神;此外,贵族身份的军官纷纷外逃,普通士兵没有经过训练,缺乏粮饷,士气低下,他们手中的武器已经变成腐烂不堪的烧火棍!”
  说着,在卡尔将军的请求得到上位者的同意之后,前者的上尉副官在外面抱来一堆从战场上缴获的法军各类制式武器,并小心翼翼的平行置于在会议室的地板中央,副官随即转身退了出去。
  卡尔将军上前两步,他指着那批法军武器,继续说道:“这把军刀已经锈迹斑斑,至少半年以上没做任何保养;而这把曾经名扬欧洲的1777式步枪,滑膛内部与发药舱同样腐蚀的厉害,我的士兵曾对缴获法军的20支滑膛枪做过实地测试,每10次填装弹药仅有4到5成的发射成功率,远远低于我军;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我在图尔奈战场上缴获的近3千支1777式步枪中,8成以上根本就没填装过弹药……”
  “谢谢您,卡尔将军!”满脸威严之色的科堡元帅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眼前的年轻部下打发到门外守着。
  但对于身旁的尼德兰总督切申公爵,司令官却表现的异常恭敬,因为后者不仅属于哈布斯堡家族王室成员,更是奥属尼德兰驻军的副统帅,兼后勤大总管。
  “您的意见呢,公爵殿下?”科堡元帅问。
  年近五旬的切申公爵脸色蜡黄,终日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自从五年前的那场大病之后,这位尼德兰总督的身体状况便一直这般,有时连着说两句话就气喘吁吁,接不上劲。可即便是如此,虚弱的切申公爵也必须走出病房来到司令部里,只为小卡尔在人才济济的哈布斯堡家族中,争取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
  10多分钟后,卡尔将军陪同养父乘坐奢华的大马车离开了司令部。
  “为什么,只给我两个骑兵团?”年轻人很是不满的问道,之前他要求的是一个骑兵旅,一个步兵师,外加5个炮兵连配合作战,作战目标是夺取里尔城,摧毁那里的法军防御要塞。
  切申公爵忍受着摇晃车厢带来的身体不适,耐心解释说:“这已经是科堡元帅做出的最大让步了,未来的主战场不在尼德兰的国境线上。而且,法国人的奸细正在尼德兰民众中煽动不满各种情绪。
  ……咳咳……
  从5月中下旬开始,根特、那慕尔、安德卫普、蒙斯与列日等地就先后爆发了一系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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