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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吏-第5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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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关!”
  这是最后一战!
  一战。
  定太平!


第0988章 代价是什么呢?
  从二月到三月,中原的局势又僵持住了。
  秦军八万人军河南、南阳,而楚军七万人军陈郡、砀郡,双方在汜水、方城一线僵持。
  秦军在河南是攻势,以成皋为基地,不断渡过汜水在京、索之间对楚军发动进攻,而楚军大部队——十八路县公组成的联军,屯于大梁、陈留,构筑甬道,支援荥阳的楚将钟离眛,勉强能够守住。
  而在南线,秦楚则攻守异势,一月时,项籍出南郡,过申息,与共尉大战于汝南,取得胜利,收淮西楚人子弟,补充损失,遂乘胜西进,欲破方城,陷宛城。
  但秦军早就在南阳部下防线,陈婴率众御之,楚军疲敝,强弩之末不能穿缟,踌躇难入之际,项籍让人将被俘得到共尉带到方城之前,使之招降旧部,岂料共尉纵然被缚,刀斧在侧,却仍大呼:
  “奋力杀贼,勿负摄政!”
  又回过头对着楚军大喊:“项籍小儿,非夏公之敌,汝等若不趣降,必为虏也!”
  项籍怒,烹共尉,结果却使得方城守士卒更加尽力,楚以故不能过方城而西。
  僵持之下,正好夹在秦、楚之间的颍川反而成了最遭罪的地方。
  对秦军而言,这是最好突破的缺口,比起楚人,韩人的抵抗微乎其微。
  对楚军而言,这又是搜粮捉丁的好去处——韩国不是楚国盟友么?自然要为战争做贡献。
  作为韩国“假王”,身在新郑的张良每天不知要收到多少让人揪心的消息。
  比如在秦楚发生交锋的苑陵,乃是历代韩王陵寝所在之地,双方在此遭遇,可不管韩王们的清净。楚军以陵寝和古松为依托,企图阻止秦军越校梅鋗的进攻,秦军也朝此地发动猛攻。
  两军激战的结果,是韩釐王和韩桓惠王的陵寝惨遭破坏,古松被焚毁无数,陪葬坑也有被掘开,公子王孙的尸骸被随意丢弃,楚军说是秦军干的,但张良怀疑是楚军所为……
  而楚军三闾大夫昭骚入驻了新郑,许多民房,皆被楚兵所占,楚军后续粮食不足,竟向新郑商贾索要财物、粟米及酒肉供给,这可是历代郑、韩之君都没做过的事啊,韩人稍有不从,便遭到楚人折辱打骂……
  “这群楚国猴子,苛待起韩人来,比秦吏还狠!”
  这是新郑市掾吏对张良的哭诉,他因为出面维护商贾,被一个楚人校尉打得鼻青脸肿。
  秦吏好歹还依法判决,可楚人,却是全然不讲规矩的强盗啊!
  张良向昭骚抗议,但昭骚也只是挑了打人的楚将出来,不轻不重地惩罚而已。
  张良虽为假王,但在楚人看来,他不过是项氏的傀儡,与郑昌并无区别。
  楚人也并未完全信任张良,他管的只有颍水以北地区,至于颍南,仍由身在阳翟的“韩相”郑昌管理,据说那边的情况更糟。
  作为近日交战的主战场,颍南的郏(jiá)县(河南郏县)和襄城(河南襄城)损失最大,楚军英布部与秦军吴广部在那周边交战,大批当地人只能去阳翟避难。
  张良有亲信二月份时奉命去颍南,回来后向他禀报了所见所闻。
  “下吏往来阳翟、新郑之间,道上遇见穷民数十次,有四五十一伙,有一百多一伙,皆郏县、襄城人也,来拦舆含冤,哭声震地。”
  “他们说,秦占郏县,楚占襄城,往来激战数日,两县之中,乡里多被焚毁,双方都来抢粮、拉夫,交不出粮食、来不及走脱者多被杀害。甚至在襄城一个乡,因为没有执行楚军征粮的命令,被诬为通秦,七十余人惨遭杀害,英布麾下楚人,奸淫掳掠无所不为,反倒是秦军军纪更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去。”
  一个月下来,原本富裕的两县,竟至死亡山积,十室九空。
  从乡里逃亡的大量难民如潮水般涌入城市,据统计,近日逃到新郑附近的难民总数达九千人,还在持续增加。阳翟更多,郑昌却不予接纳,关闭城门,将难民拒之门外,让他们自生自灭……
  沦为战场的颍川,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盗贼横行,秩序败坏,楚人的勒索越来越过分,这叫张良忧心忡忡。
  “这种僵持,只会给颍川带来最大的损害!春耕已被耽误,秋冬的食物尚无着落,若连夏天补种也错过,颍川百万韩人纵不死于战乱,也会饿死一半。”
  这就是小国的悲哀啊,他们的命运,从来不在自己手上。
  说来也可笑,张良年轻时奋力刺秦,祈求天下复乱,年纪大了,却渴望和平……
  或许是那时候他眼中只有国仇家恨,而现在,却多了邦国父老,开始从他们的角度看问题了。
  好在时间进入三月下旬时,张良盼了许久的一人,却总算是回来了!
  三月十五日,与张良阔别两月的郦食其,在张良安排的亲信护送下,再度抵达新郑!
  ……
  “我还以为,子房见夏楚僵持,会再度反悔,害了老朽性命。”
  再见面,郦食其更加胸有成竹,甚至揶揄起因颍川局势糟糕而总是皱着眉的张良来。
  “楚国看似顶住了秦军猛攻,甚至互有胜负,可实际上,这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张良很清楚,楚国已耗尽了自己战争潜力。
  “据我所知,关中丁壮春耕时都在家耕作。反观楚国,国中青壮皆征发至梁、陈,十八位县公也各以兵卒相属。”
  “这就好比,眼下楚已出了十分力,而秦,却只出了五分,一旦春耕结束,便是分出胜负的时候……”
  更何况,项羽叔侄都在中原,淮南必然空虚,项羽军事冒险未能解决的后患:南郡、衡山、江东,会随时背刺楚军的大本营。
  与整体形势相比,就算一点点战术上的胜利,也无关大局,不出大意外的话,这场战争,和十三年前一样,最终结果必是秦胜楚败。
  既然打不过,那就只能加入喽。
  见张良看得明白,郦食其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不隐瞒子房,这两月里,河北局势已定,赵都尉陈胜起兵于恒山,南攻邯郸。而将军韩信已在长平破鲁勾践,虏赵卒四万,以之为前锋,攻长子及太行诸道。张耳放弃上党,溃逃东阳,李左车也被困于太原。如今看来,赵国实力已去其半,接下来,就轮到楚国了……”
  “而摄政,也已誓师东征,此刻已过函谷关,入夏之后,便是夏楚决战中原之时,夏公将以数倍之众,击灭项氏!”
  郦食其看出张良揪心之事,拱手道:
  “恭喜子房,如此一来,韩国终于可摆脱如今的困境了。”
  张良却道:“我的条件,黑……夏公应允了?”
  “摄政接受你的条件。”
  郦食其伸出两个指头:
  “其一,宽恕所有韩人,要知道,公孙信曾与摄政麾下韩信部,在昆阳合力作战,本就是盟友,如今被迫依附楚军,只是遭到胁迫而已。战后,不会以谋逆、群盗任何罪名惩罚韩之官吏将士。”
  “其二,韩地降后,从洛阳、南阳运粮三十万石入颍川,解韩人饥荒,他甚至会派出农官,协助韩人补种粮食,让法官判处被抓获的楚人,为死难和财务受损的韩人主持公道!”
  张良细细听着每个字,慨叹道:“夏公,他的胸襟的确宽广,活该能赢得泰半天下,既如此,张良便安心了……”
  郦食其却又道:“但摄政,也有一个条件!”
  “他要什么?”
  张良警觉起来,他就知道,事情绝不可能这么简单,黑夫想要什么呢?要韩人在战争中作为填沟壑者,要颍川战后缴纳惩罚性的赋税?还是要韩人的孩子作为人质……
  为了和平,韩人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张良真希望,只是自己一条性命这么简单啊……
  “摄政亲口说了。”
  郦食其指着看上去病恹恹的张良笑道:
  “他要你!”


第0989章 三个臭皮匠
  “也难怪张良欲降,看看新郑与洛阳便知道,投靠谁才有出路。”
  数日后,当郦食其绕过嵩山,回到洛阳时,见到的是这座工商业大城市正重新焕发生机,不由生出慨叹……
  据郦食其所知,洛阳的货殖过去几十年也郁郁不振,秦律贬低商贾,官府专营一切的政策,对洛阳巨贾和小家小户的贩夫贩妇来说,无疑打击巨大。这个可耕作土地稀少,工商人口占全城一半的都邑,自吕不韦倒台后,停滞了整整二十年。
  巨贾们虽未直接被取缔,但也要仰官营工坊鼻息,再不能肆无忌惮挣钱。
  而在六国打进来后,虽然巨贾重新得到了社会地位,但因为楚军秩序混乱,洛阳谈不上安定,这也是巨贾们又联手刺杀申阳的原因——不能带来稳定商业环境的统治者,是不受财团欢迎的。
  直到黑夫的军队控制了城市,推行新的商业政策,这才一个季度,便给洛阳带来了巨大改变。
  为了确保大军东征,咸阳朝廷直接对手握工坊的洛阳巨贾们发出订货通知,希望利用洛阳的手工业潜力,保证战争时期的军需物资。
  这倒是很符合管仲的经济理念:没有消费就没有生产。
  管仲当年曾认为:巨棺椁,所以起木工也;多衣衾,所以起女工也。奢靡之物是拉动生产的方式。他规定,各诸侯之子到齐国为臣的,都要穿两张虎皮做成的皮裘,国内上大夫要穿豹皮袖的皮裘,中大夫要穿豹皮衣襟的皮裘。
  如此一来,大夫们就会出卖余粮,购买虎豹之皮,百姓就会卖力地捕杀猛兽,从而使大夫们散其财物,让百姓在流通中得利。
  眼下黑夫和张苍、萧何敲定的新经济政策,亦不离管仲之策:朝廷向大商贾提供蜀锦等奢侈品,由此拉动蜀郡等地的丝织业,而又在官府力量薄弱,而巨贾们办事效率高的洛阳采购必需品,从而拉动洛阳的工商业,让十万工商人口有口饭吃。
  一来一回,官府还多收了一道税,这可比简单割韭菜,抄家抢钱强多了。
  眼下洛阳三家大贾,都在努力奔走:白氏在协助治粟内史的均输官筹粮,在洛阳东边的巩县重建大粮仓,以满足数十万人之食。
  苏氏以平日借贷用的散钱收取各地丝布、皮革,在新设置的洛阳织室纺织夏衣、鞋履,甚至是甲胄。
  而商贾师史一家,则从祖辈经营的车舆业入手,赶制了数百辆车,均被朝廷征用,拉着粮食衣物,往来洛阳与前线不绝。
  就算是与这三大项无涉的洛阳人,也可以从事各种服务业,不独是遍地开花的女闾,贩脂、卖浆、洒削、胃脯,这些微末小业,自从秦军入驻后,生意也一下子好了几倍,甚至连全城的兽医,也被重金请入军中做事。
  而分别由公输、墨家控制的若卢、考工两令丞,也派人来洛阳郊外设置了分部,他们奉命,要在此生产消耗巨大的箭矢,以及各类军工零件,以备随时替换,大量本地劳动力,这便有了活干——精密环节自是没资格参与,粘毛锯木头而已。
  战争对颍川人来说是灭顶之灾,但在秦军背后的洛阳,却好似朝战中的日本,经济上打了一剂强心针。
  这便是郦食其所见的洛阳,黑夫十万大军未至,这座城市却已在三川守司马欣,和羽翼营总参陈恢的经营下,做好了准备。
  陈恢理论上是郦食其的顶头上司,郦食其在颍川的一切,都是要向其禀报的。
  但郦食其本就是狂士,如今更立了大功,对陈恢便没有那么客气,见了陈恢,一作揖便道:
  “老朽不辱使命,从颍川归来,敢问摄政到何处了?”
  这是不打算向陈恢好好汇报,想直接对黑夫报告了。
  陈恢本是秦南阳守吕齮幕僚,亦是靠游说吕齮降黑之功,才混到今天这位置,见郦食其猖狂,心中暗恼,面上却仍如春风拂面:
  “郦先生,据我所知,摄政刚出函谷,至陕县。”
  “我有要事须去禀报。”郦食其求功心切,不欲与陈恢谈细节,反而提了个要求:“还望陈君速速安排人手船舶,我此番西去,来回不过数日,必将得摄政之命,前往河内!”
  陈恢笑了笑:“先生去河内作甚。”
  郦食其道:“我先前从河东至大梁,由河内经过,曾前往试探司马卬,当时司马卬已在动摇,而今形势与两月前大不相同,可再往说之,必能使司马卬将河内双手奉于摄政马前!”
  “却是不巧。”
  陈恢看着郦食其:“早在数日前,司马卬那边,羽翼营和已派合适的策士间谍过去了。”
  “什么?”郦食其脸顿时黑了,有些不乐:“派了谁?”
  陈恢道:“此乃机密,但既然是郦先生,也不妨告知,前去说司马卬的,却是左庶长随何……”
  随何也是老头子,也是儒生,也是说客,和郦食其相性冲突,还比郦食其早一年投靠黑夫,是他眼中的竞争对手。
  这让郦食其很是气恼,在他看来,河内司马卬,分明是自己先踩好点打下基础的,就像春天时去撒了种子,只等秋后瓜熟蒂落而已,若随何未能说服他也就罢了,若是说服了,岂不是白白摘了他种的瓜!
  于是郦食其不客气地质问:“这算谁的功劳?”
  陈恢板下脸来:“郦先生,摄政说过,羽翼营靠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众策协作之智、力。”
  说白了就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参谋部不一定是最顶尖的人才,却能面面俱到。
  “更何况,局势变化莫测,军情如火,前些时日,韩信将军已驱赵降卒,夺取太行陉、白陉两道,而洛阳也准备好了强渡的船只,随时可以夹击河内!是司马卬暗暗派人过来乞降,吾等难道还要司马卬的使者留在此处,等郦先生归来不成?”
  郦食其有些难对,但仍认为,河内有他一份功劳。
  “是否有功劳,事后再定夺。”
  陈恢放缓了语气:“不如这样,从今以后,河之北,随何说之,河之南,郦先生说之,何如?”
  郦食其这才作罢,告辞西去向黑夫禀报颍川的消息,倒是陈恢在郦生走后,暗暗腹诽:
  “如此狂生,贪功自矜,迟早要出事!”
  又道:“摄政深谋远虑,黑冰台早在数月前便往河内派了间谍,即便功成,亦众策之力也,又岂容得你这老酒徒来独自邀功?”
  ……
  镇守河内的赵将司马卬,乃是剑术大家司马蒯聩的后代,其大父司马尚也是以剑术闻名赵国,从而入仕成了李牧的左膀右臂,在李牧遭到赵王迁残害后,是司马尚庇护了年幼的李左车,教他和司马卬习剑,二人虽是异姓,却亲如兄弟。
  这也是司马卬在赵国风雨飘摇中,依然坚持守在河内这条独木舟上的缘故。
  “我不能负了李左车。”
  每当坚持不下来时,司马卬都会如此激励自己。
  可当时间进入三月份后,司马卬发现,自己是真的撑不下去了……
  长平之战后,秦军已经彻底占领了上党,韩信更驱赶赵降卒走太行陉、白陉两道。
  虽然司马卬让孟门塞和天井关紧闭,但他手下仅有万人,需要防守三个关隘,河内一郡,以及漫长的大河,真是捉襟见肘,最终孟门、天井关为韩信所破。
  这下,两面受敌的司马卬明白,距离敌人兵临城下不远,自己只剩下两个选择。
  投降黑夫,或者为赵国尽忠而死……
  眼下,黑夫使者随何已至河内,但司马卬依然在踌躇,因为他打听到,李左车仍在太原抵抗秦军。
  “半年前,我曾与左车一同立誓,我守太行东,他守太行西。”
  “过去大父和李牧将军未能保住的赵国,将在我二人手中得以留存,赵人不需再受亡国之难。如今左车尚在苦战,我不能负了他啊……”
  犹豫之际,司马卬让人寻来了河内温县久负盛名的神棍许负,对这个戴着面具的年轻女相师,问了一个问题:
  “敢问相士,我若死战,可否保住河内?”


第0990章 不问苍生问鬼神
  三月下旬,当随何从河内返回河南时,恰在渑池遇上了浩浩荡荡的关中主力,黑夫的旗帜亦在此地。
  渑池之所以得名,在于一处古黄河故道留下的湖泊,作为洛阳远郊别邑,很早就被秦国控制。这里修筑有秦昭王时的行宫,过去秦始皇帝东巡,常在此歇脚。既然黑夫连阿房等关中宫苑都一股脑归公了,更何况这儿,自是不客气地入驻,大军在池边驻扎,方便取水。
  随何在渑池行宫谒见黑夫时,他的竞争对手郦食其已经再度消失,也不知又接了什么任务,去游说哪位豪杰王侯,眼下天下板荡,在各处奔波最忙碌的,就是他们这群靠嘴皮子的说客了。
  黑夫很快就让人召见随何:“先生去河内不过数日,便说得司马卬降,言辞不逊于苏秦、张仪也。”
  随何与郦食其最大的区别,就是少了那份狂士的张狂,他回应道:
  “是形势太过明显,秦强而楚赵微弱,内郊外困,旦夕将亡,楚亦自身难保,无法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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