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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吏-第5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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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等是……陈地人?”
  他看着几人面善,有些惊讶,陈地离此相隔甚远,除了跟自己北上的千人外,几无楚人,这也是陈胜在恒山无人可用的原因之一。
  门吏前来禀报,说这数人是从西河战场,跟着陈馀手下回赵国来的,自称是陈胜好友,敲门大呼“吾欲见涉”,态度嚣张,门吏见他们无礼,就绑了起来……
  见到陈涉,那几人更高兴了,嚷嚷着要门吏松绑,还大声喊道:
  “当年在田埂上,你说苟富贵勿相忘,难道这就忘了么?”
  陈胜让人松绑,一瞧,还真是当年一起庸耕过的几名老乡……
  这几人吐诉,说他们在楚地被项将军征召,推着车舆随军西进,一路打到西河,但因为是辎重部队,所以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就又得了令,匆匆渡河离开。
  几人害怕被甩在后头,遂乘着撤兵时的混乱,去找了在楚营商议事情的陈馀,跪在其马车前痛哭流涕,说是希望能带他们回国,来投陈胜,陈馀还真以为是陈胜故人,他在恒山郡需要陈胜合作,遂允之。
  数人跟着陈胜进了他新置办的府邸,别看陈胜在外面标榜自己是黔首之子,可享受却一样没落下,府邸是昔日赵国行宫,有殿屋帷帐,养了几个中山美姬,美艳无比,陈胜一拍手,便上来跳了一圈当地著名的跕屣舞。
  弄得几个老乡咂嘴不已,眼睛瞪直,直道:
  “夥颐,夥颐!”
  夥颐在陈地方言里,是大的意思,也不知是在夸屋舍大,还是什么大……
  陈胜面露得意,心道:“小小燕雀,没见识,眼下相信我是鸿鹄了罢?”
  但岂料,酒过三巡,几个情商低的老乡,竟开始聊起当年陈胜微末时的一些糗事来,惹得一起喝酒的宾客发笑。
  若是放了历史上,已为陈王的陈胜,肯定会面皮不好看,但他现在既然标榜自己是“黔首之子”,将“苟富贵无相忘”挂在嘴边作为宣言,想要拉拢底层百姓,并凝聚当初一起跟他来恒山的千余楚人。
  眼下故人来投,自要好生招待,以示自己不忘旧谊,所以只能强忍不满。
  此外,陈胜对西河之战、黑夫入关等事也很感兴趣,这群老乡能给他提供许多情报。
  在陈胜的追问下,几个老乡便说起在西河的见闻来,从他们所见的屠戮,到秦人凶狠的反击,项籍将军的断后,到六国联军在河东各自散去,各回各家,说得陈胜皱眉不已。
  天下形势,变化得比他想象中快。
  “那个与汝一同在陈郡举旗的阳夏人,吾等在西河时,曾闻其名,听说也立了功,做了官!”
  最有出息的一个老乡做过楚军的屯长,消息更灵通些,说起吴广来。
  “哦?”
  陈胜顿时来了兴趣,他还记得与吴广分开时,二人的约定。
  “汝等可知吴广在北伐军中做了什么官?”
  “不知,但据说他手下,已管着好几万刑徒兵了,还开到西河驻扎,隔着水,那吴字旗看得一清二楚!”
  陈郡老乡说得极其夸张,又饮了口酒后,口无遮拦地取笑起陈胜来。
  “反正啊,比你夥颐!”


第0936章 武忠侯是天!
  吴广实际的官爵,其实没有那几个陈郡老乡道听途说来的夸张。
  他不过是得拜爵为右更,为都尉,职务与陈胜差不多,完全没有“夥颐”到哪去。
  唯一不同的是,他握有实权,麾下有北伐军士卒及驰刑士共万人,把守着从关中通往河东的津渡:封陵津(风陵渡)。
  九月初的一天,吴广等在大营前,焦虑地等待许久,总算迎来了他们期盼已久的队伍。
  那是一队队牛车,拉着沉重的车舆,或是民夫推着的独轮车“木牛流马”,从宁秦方向络绎而来,押送这批粮秣的,除了宁秦尉杨喜外,还有新近被武忠侯任命为“河东郡守”的安陆人去疾。
  “可算将辛君盼来了!”
  吴广上前朝去疾施礼——去疾本为无氏的小公士,追随黑夫南征,作为军正丞,曾举荐韩信,又作为全军的军法官,负责军中秩序,俨然成了黑夫集团中的重要文吏。
  入咸阳后,出身低微的北伐功臣纷纷跻身朝堂,弱没有氏的话,称呼起来不太方便,于是黑夫便让属下们各自取氏,还特地建议去疾以“辛”为氏……
  至于为什么,去疾不知道,也不敢问。
  辛去疾就这样在秦朝新鲜出炉了……
  “吴叔盼的不是我,而是这批粮食罢。”
  去疾笑着拍了拍车上鼓鼓的麻袋:“渭南各县秋收新打的谷子,还未来得及舂便运来了。这只是第一批,后边还有六万石,牛车往返奔走,每月送两万石来!”
  六万石,足够万人过冬了,吴广松了口气,清点完粮秣后,将去疾迎入营中,低声道:
  “自到此驻扎以来,军心有些不安,士卒们都说武忠侯让关中人与南郡一样,只交二成粮食作为田租,军粮恐怕会不够……”
  去疾开解吴广道:“胡亥、赵高倒行逆施,征发百姓与北伐军为敌。今岁关中收成不好,西河更几乎颗粒无收,若再像过去那般收五成田租,关中人只怕要挨饿。”
  “武忠侯往后要东出再统天下,还得得故秦人相助才行。再者,武忠侯省罢冗官,裁并少府诸令,节了源。又让并未受战争影响的蜀郡运粮出大江,以供给南郡、南阳,关中粮食不必外调。我大军就近驻扎,就地就食,可比胡亥派刑徒万夫挽粟押粮去武关、南阳节省多了。”
  这笔账,黑夫与张苍、萧何自然是合计过的,最后决定,减田租,固然会让官府勒紧腰带,但却能得关中人心,获益无穷。
  “得将商君徙木立信时,的官府信誉,重新树立起来!”
  吴广挠了挠头:“我也不知是怎么了,过去在陈郡为黔首时,只盼着官府能将田租减一减,可如今不种田了,却又觉得不能减,因为麾下指望田租吃饭的官吏、士卒太多了……”
  去疾哈哈大笑,指着冠带下的头道:“武忠侯有句话说得好啊,吾等这头颅里如何想,决定于吾等坐于何处,是朝堂高榻,还是田边草席。”
  “我当年投匿名书信举报被缉捕罚钱,也满腹牢骚,觉得判太重,可如今遇上相同的案子,却也会毫不容情。因为那时我想的是自家的得失,可现在,要考虑的却更多。”
  “现在我不是一个小公士了,而是一郡之长。”
  去疾无奈地摊手道:“虽然是个无地郡守,河东还在魏国手中,我无地可守,也无民可治。”
  “谁说无民可治?”
  吴广露出了得计的笑,眼下去疾一来,那些吃他军粮的“累赘”总算能甩出去了。
  “辛君请随我来!”
  吴广带着去疾,来到大营南面,由篱笆围起来的另一片营地,这里的屋舍帐篷更为简陋,里面住满了人,既有蓬头垢面者,也有衣冠士人。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说着一口河东口音。
  “这是……”
  “是这半个月间,从河东郡逃过来的。”吴广一边介绍,还让人将里面自称是三老、啬夫者出来,将事情经过与去疾再说一遍。
  这几名地方小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河东自六月份沦陷于六国后,发生的一切……
  河东归秦,是在秦昭襄王二十一年,左更司马错进攻魏国河内,魏国献出安邑,秦国的做法是,驱逐城中的魏国百姓,招募秦人迁往河东,赐给他们爵位,同时赦免罪人,迁居此处。
  于是河东的普遍情况是,城里住的是秦地来的移民,而城外则是河东土著。
  即便是那些土著,经过七八十年,三四代人的统治,受律令约束,参军作战,赢得军功爵,也渐渐自视为“新秦民”,而非魏人。
  所以河东人对六国,并没有什么认同感。
  “赵成放六国群盗入河东,魏盗赵盗自轵关入,楚盗自茅津入,每至一处,皆绳各县长吏,屠戮秦人。”
  这是六国的老套路了,他们打着诛暴和复仇的名义起事,维系士卒前进的动力,便是对秦吏秦人的报复,和不断抢夺的战利品。
  这过程里,河东各县官吏,直接投降还好,一旦有所抵抗,就会被残酷杀死,其家产被抢个精光。
  而六国联军在西河期间,皆由河东提供粮秣,原本富庶的河东被狠狠压榨了一通,魏相张耳派遣自己的门客到各地任官,全面恢复魏国旧制。
  经济上,为了给撤回河东的六国大军凑足吃食,魏国对河东人继续课以重租,仍如故秦时的五成……
  在政治上,打击面渐渐扩大,在河东居住已几代人的秦人,从统治者成了被统治者。
  河东土著也不好过,因为畏惧黑夫会渡河进攻河东,当地人被张耳的门客征召,守在封陵津和蒲坂对岸,日夜提防。
  随着河东律令变成废纸,六国联军多有士卒留在河东,为非作歹,乱兵横行,河东一片混乱。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么一合计,河东人觉得,好像还是秦朝统治时日子比较安定好过。
  于是,不少家园被毁的河东秦人开始逃离故土。
  封陵津,自然就成了他们偷渡的不二选择。
  吴广对去疾道:“最初是零星的几人,到近日,已是整个里、整个乡的逃窜了……”
  向去疾诉苦的二人,讲述了这一路的艰辛。
  深秋大冷天里,想顺利游过宽阔的大河,可不是容易的事,除了找好下水地点外,绕开魏人的巡逻队外,还需要更多技巧。
  比如他们将彘尼泡充气绑在身上,提供点浮力,还得在下水前喝上一大碗煮好的姜汤,虽然辛辣无比,但能驱寒,不至于在途中被冻死。男人在水里游,女人和孩子则坐在临时坐的竹筏上,闭目祈求河伯保佑。
  即便如此,冒着性命危险偷渡的人,也有十之二三未能成功。
  “魏人为了阻止吾等,加派人手盯着河防,可以当场放箭,不少邻里死在滩涂和岸边。”
  几人擦着眼泪,结束了叙述,他们希望能被转移到干燥的后方。
  “一共有多少人?”去疾询问吴广。
  “四千,往后可能更多。”
  吴广对去疾道:
  “我不知这其中,是否有魏国探子,故不敢轻易放走,但留着他们,又空耗军粮,并非长法。”
  “这些人交给我罢。”
  去疾叹道:“我知道,武忠侯为何要任我为河东守了,想必是要我为往后进军河东做准备,虽无地可守,但至少,有民可治了。”
  这些河东人,可以将老弱妇孺安置到关中,男丁则作为向导、先锋,入伍训练,想来他们为了还乡,应会积极作战,还能为北伐军前导。
  是夜,吴广设宴招待去疾,食物并不丰盛,吴广让人上酒,却为去疾所拒。
  “武忠侯让少府加酒、糖、丝帛、铁、漆之税,更严禁民间私自酿酒,吾等就不要带头违令了罢。”
  吴广只好讪讪作罢,吃了口后问道:
  “辛君,既然魏贼在河东如此不得人心,眼下秋收已毕,武忠侯何不攻之?定当如石击卵!”
  吴广在北伐军中资历不算老,但看着东门豹、韩信等人封侯,不眼热的是不可能的。
  “君侯有君侯的考虑。”
  去疾才从朝中来,清楚原因。
  “匈奴虽退出河南地,但仍占据北假,秋冬时节随时可能南侵,君侯不得不安排章、韩二卿在北地、上郡御敌。”
  “关中人饱经徭役之苦,需要休憩。”
  “赏赐士卒后,府库已空,需要积蓄,不然君侯也不会加奢靡之物的税。”
  去疾放低了声音:“最紧要的是,新政尚未完成,咸阳朝堂上下,质疑的声音可不少,君侯需要先安内,方能攘外!”
  “是谁?”
  吴广十分诧异:“时至今日,有谁还敢反对武忠侯?反对新政?”
  去疾摇头:“赵高死时他们倒是拍手称快,但上个月,君侯释刑徒,开苑囿,嫁宫女,撤奢政时,可不乏有人站出来批驳,说这是在挖大秦皇帝的墙角,薅皇室羊毛……”
  “皇帝,如今只有摄政,哪来的皇帝?”
  吴广只觉得可笑,他的屁股,现在可是牢牢坐在北伐功臣一方,而这一军功集团,无疑是黑夫入主关中最大的受益者。吴广本人不但得了许多金帛,武忠侯承诺他日后在陈郡有一大片土地宅邸,还让他纳了一个胡亥昔日的“七子”为妾……
  去疾颔首:“没错,对北伐军而言,吾等只奉武忠侯之令,食其禄,忠其事,在吾等眼中,武忠侯便是天,可比‘天子’还要大!”
  又让吴广近前,对他低语道:
  “但朝中遗臣可不这么想,近来颇有传言,说扶苏复起于辽东,如今已然称王,朝中众人也有所耳闻,难免开始打主意了,天天喊着社稷不可一日无主,或言当派人去迎回扶苏,以继大统,或言当速立扶苏之子为帝……”
  说到这,去疾哈哈一笑:“吴叔,你当年在陈郡举事,不是还打过‘当立者乃公子扶苏’的旗号么?”
  “对于此事,你,怎么看?”


第0937章 好皇帝
  “当时吴广愚钝无知!”
  吴广一愣,不知去疾此言是试探还是无心之言,但既然对方问了,他立刻起身表态道:
  “吴广为戍卒,与陈胜在陈地起兵,却为人所败,仓皇在雨中奔走,彷徨无助时,是武忠侯接纳了我,推衣衣之,推食食之,有功必赏,不啬提携,吴广方有今日。”
  “那时候,扶苏何在?”
  他一挥手,激动地说道:“武忠侯对吴广有大德,金帛、土地、爵位、美妾、爵位,都是实实在在的恩惠,而扶苏,他于我而言……”
  “不过是一个道听途说的名罢了!”
  去疾对吴广的态度十分满意,捋须笑道:
  “不错。”
  “昔日始皇帝崩,胡亥、赵高倒行逆施,凌暴关中,使得民不聊生。是武忠侯带着吾等,起兵南郡,以弱击强,血战一年有余,方才入关,解救了黎民倒悬之苦,那时候,扶苏何在?”
  “商君律令有言,有功者显荣,无功者不得受爵,宗室非有军功论,不得为属籍。武忠侯有大功于世,又精明强干,故当摄国政,治天下,而北伐军将士有小功,故得封高爵,享食禄田沼富贵。”
  他板起脸来:“但现在朝中却有人,想要武忠侯迎回扶苏,或者择一嬴姓公子王孙,尊为皇帝,结束摄政,将大权尽数归还……这种事,北伐军上下,不会有人答应!”
  这是显而易见的,北伐军功集团的利益,只有黑夫当权方能保证。
  而近日的一些传闻,让他们有些惴惴不安。
  而吴广则在想,是武忠侯派去疾来试探麾下将尉的,还是文臣武将们自作主张的暗中串联呢?
  吴广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表态。
  “没错,吴广只知武忠侯,只认摄政,不认什么秦皇帝!”
  他抬起头,笃定地说道:“除非,由武忠侯来做皇帝!”
  ……
  而与此同时,在离封陵津不远处的宁秦县,华山脚下的一处里闾中,杨喜熟练地将背上挑着的粟倒入仓中,拍了拍手里的灰,对拄着拐指挥他们兄弟干活的杨母道:
  “母亲,我没说错罢,往后关中的田租,一百亩地,都是只划二十亩作为税田。”
  杨母却依旧忧心忡忡:“减租是好事,但老妇最担心的还是……”
  她停了话头,却是杨喜的新妇来倒了水送来给他饮用。
  不同于最初的颦眉迟疑,这新妇在华山脚下住了些时日,因为杨喜得了赏赐,每顿少不了鱼肉,二人又极为相合亲密,远好过在宫中孤独守望的日子,她也渐渐有了些喜色,二人说说笑笑。
  但杨母还是看她不顺眼,觉得这女子迟早给家里带来祸患,让其不准穿那些丝帛,而同寻常村妇一般荆钗布裙,希望能掩盖身份。
  但这仍旧无法遮掩此女的气质的容貌,才几天功夫,外边全县都传开了,说杨喜娶了一位二世皇帝的嫔妃回家……
  等新妇趋步离开后,杨母不知第几次恳求杨喜:“吾子,这女子可否能退回去?阿母在县中给你寻好女,以你如今的爵位,县中大户也会自己找上门与你结姻。”
  “退回去?怎么退!”
  杨喜不高兴了:“武忠侯亲自为吾等主婚,她也侍奉母亲并无过错,岂有弃妻的道理?”
  主要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子,县里乡里恐怕找不到了。
  杨母仍是担忧:“她毕竟是皇帝的嫔妃啊……”
  “是伪帝!”
  杨喜强调:“胡亥是逆子,是篡改始皇帝遗诏继位的篡位伪帝!”
  杨母嘟囔道:“不管伪不伪,反正是始皇帝的公子,是做过皇帝的人,他的嫔妃,岂是你这农舍子弟能碰的?”
  “武忠侯说能,那便能,他其后还要给胡亥定罪!”自从投诚后,杨喜被洗脑不轻。
  杨母敲着拐杖:“你糊涂!往后若新皇帝继位,胡亥再如何坏,也是其兄弟子侄,兄弟叔父之妻妾被他人所占,让新皇帝如何自处?若追责起来,那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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