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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吏-第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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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本地的群羊,也早被饥肠辘辘的六国群盗分食殆尽,只剩下一堆羊毛羊骨散落在他们的营地故垒中。
  本地籍贯的骑长未能找到他的家人妻儿,也不知是逃了还是死了,伏在被烈火摧毁的家宅前久久不起,杨喜过去拍了拍他。
  “吾等必将群盗驱逐!”
  他们离开商颜,继续向东疾驰,一路上所见许多里闾燃起了大火,那是六国群盗撤退时所放。
  一些逃入山林河泽的本地黔首已归来,瘦骨嶙嶙的他们,只能眼中含泪,无助地看着家园燃烧,庐舍化作火海。
  有个瘦削的青年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一咬牙一跺脚,单膝跪在路边,请路过的秦军骑从带他走,他要追上群盗,为死难的家人报仇。
  但被杨喜拒绝,叫青年等待武忠侯大军,学着季婴都尉的话道:“北伐军需要每个能拿起矛,扛动盾的青壮。”
  又向前十余里后,一片丰饶的农田出现在眼前,微风吹拂,麦浪阵阵。
  一批与他们数量相当的车骑,也赫然出现在面前,他们正在劈砍一座小沟壑上的桥梁,放火焚毁道旁黄橙橙的粟麦,这是为了延缓秦军大部队的追击速度,并毁掉西河的粮食。
  “是六国群盗的断后斥候!”
  众人眼前一亮,苦追多时,他们终于逮到了敌人的尾巴,敌军大部队,只怕离此不远了。
  对面的六国群盗也发现了杨喜等人,立刻重新集中,开始列阵——立刻撤离才是明智选择,但这半年来每战必捷,楚军有些飘了。
  “抽刃!”
  杨喜大声命令五骑调头,去向骑兵都尉汇报情况,自己则带着剩余人结阵。
  他们亦无退却的余地,大军有大军的战斗,斥候也有斥候的交锋。
  半个月前,杨喜作为王离军中的斥候骑长,曾遇到过一群北伐军斥候,那时候,他却毫无战心,反而将降书包裹着石头,重重扔了过去。
  那时他的,失去了亮剑的勇气。
  记得刚投诚后,北伐军的军法官曾问过降卒们一句话。
  “汝等从胡亥之召,与北伐军为敌,可曾想过,自己为何而战?”
  当时,杨喜答不出来。
  他的祖辈们,知道自己为何而战:
  为了响应君父号召,报西河百年之耻,为了使诸侯不再卑秦,这是老秦人的骨气!
  他的父亲,也知道自己为何而战:
  为了始皇帝的梦想,为了军功爵而战!
  而他们这代人,成长在一统后,却连徭役田租都应付不过来,当服役再无利益可言,人们也渐渐失去了祖辈的战心。
  只因为官府的征召令,和逃役的严苛惩罚,被迫离开家园,踏上战场,军吏天天喊着平叛立功,众人却毫无兴致,念着身后的家。
  而现在呢?
  为何一度丧失战心,丢掉武器的他们,要重新拾起兵刃,站在这面旗帜下?
  “汝等可知,这是何处?”
  杨喜咬着牙,盯着远方耀武扬威的六国群盗。
  “此乃吾辈之乡!”
  这是黄土一望无际的秦川,这是他们的家!
  是谁给你们的勇气,在此胡作非为?
  吾等为何而战?那个问题再度萦绕在杨喜心中。
  “不为君王之荣。”
  “不为官府之律。”
  甚至不为军功和虚无缥缈的荣耀。
  秦人为自己而战。
  秦人为家园而战!
  杨喜亮出了自己的剑!
  它或许一度尘封生锈,难以出鞘。
  但今日赫然亮出,依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度失去的勇气,回来了!
  随着杨喜,故秦骑从们刀剑出鞘,百余骑从跃马而出,冲向敌人,喊出了他们的新口号!
  “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


第0916章 斩项籍者邑万户!
  “秦与六国间没有和平,也不是真正的统一,只是十二年的停战……”
  而那曾烧遍六国大地的战火,终究还是烧到了秦国本土。
  前锋在百里外追击六国军队,黑夫率大军紧随其后,一路看下来,西河早不复司马欣口中的繁华安宁。
  通往蒲津的驰道两旁,原本种植了两排松柏,规整有序,但六国军队为进攻西河各城,大肆砍伐,用来制作兵器和攻城器械,眼下只剩下一个个光秃秃的树桩,而道旁的粟、麦田亩,也或被抢割,或被烧毁,或被穿境而过的六国军队,踩得乱七八糟。
  如此看来,今年的西河,恐怕要绝收了……
  一路走来,路过了几个亭舍、乡邑,都是空空无人,好似被一群野兽袭击过——亭门被撞开,里墙被推倒,常能见到血迹和伏尸,群鸦盘旋的地方,就一定能找到罪恶的遗迹。
  奉黑夫之命,每当遇到尸体,蒙着布口罩的驰刑士立刻奉命向前,能葬则葬,不能葬,也必须一把火烧了,以免战后恶疾滋生。
  尽管被祸害得十分残破,但在大荔,在临晋,在西河任何一个北伐军收复的城邑,黑夫都受到了当地幸存者的热切欢迎——其热切程度,竟与他当年在云梦泽举兵,打回安陆县时无异……
  “西河人盼王师久矣!”
  侥幸未死的当地三老伏在黑夫马车前哭泣,现在的他们,根本不想管这“王师”其实是过去一年多里,官府口中的“南方叛军”。
  在当地人看来,能驱逐六国群盗,解救西河百姓者,便是王者之师!当六国军队撤走,又见秦旗开进临晋,一时间人人奔走相告,如枯木逢春,更自发组织了众人来城前相迎。
  黑夫让人将三老扶起来,解下大氅披在他身上,叹息道:“只恨奸佞赵高引狼入室,恨逆子胡亥弃西河百姓,也恨黑夫不够快,迟来了!”
  被六国军队占领的这二十来天里,西河真是饱受凌虐,六国遗贵打的本就是复仇的旗号,西河便独自承受了六国之人,对秦的十代之恨。
  黑夫亦向西河人做了承诺:
  “一切在抵抗群盗时牺牲者,皆赐爵一级,尊为忠士。西河遭群盗烧杀抢掠,受损极大,但凡贼子所过之县,今岁田租、市税、徭役皆免,且县中粮田多为楚人所烧,幸而关中即将秋收,不日将有大批粮食运来,赈济难民!”
  西河人听闻,免不了喜极而泣,但也有幸免的男丁大声请愿道:
  “请将军勿要免除西河之戍役!”
  “请将军让吾等参军入伍,为父老亲眷报仇!”
  群情激奋,恨不得立刻拿起武器去追贼,这让随军而来的幕僚韩胜十分欣喜,事后朝黑夫贺道:
  “恭贺君侯,今又得十安陆也!”
  众所皆知,破武关时,北伐军十万人里,安陆人便独占一师,此外亦有不少安陆子弟,担任各级军吏,这是因为自一年多前,安陆残破,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安陆人,遂全民皆兵,老弱在后方安置,青壮几乎全部入伍,跟着黑夫从南打到北。
  西河虽然不大,但却足足有十个县,户十万,而眼下这些在六国屠刀下幸存的西河人,未来足以成为黑夫对付六国的铁杆……
  历史上,以复仇之名,祸害的关中区域更广,也难怪刘邦能屡败屡战,最终赢了楚汉战争,因为其背后,是数百万恨透了楚人,渴望报复的秦民啊。
  “我只愿再灭六国后,此地永无战争。”
  黑夫从未怀疑过,自己将赢得最终胜利,他在意的只是,花费的代价和时间。
  而眼下,一个提前结束战争的机会,眼看就要稍纵即逝了。
  大军抵达临晋时,前方索敌的骆甲、李必二将也派人来回报,说六国联军分南北两部,北边是赵、魏,撤至夏阳,欲从龙门渡口,乘船返回河东,南边是楚军,目前在蒲津,那儿有搭好的浮桥……
  “六国撤退,比我想得要快。”
  黑夫有些苦恼,对他来说,西河无疑是决战的好地方,不但人数占优,随时能从咸阳调拨粮秣士卒,更妙的是,西河人会很乐意为自己堵截敌人,通报消息。
  但彼辈撤的倒是快,这不符合黑夫了解的项羽脾性,是铁蛋开始听人劝了?还是……
  六国后方出了问题。
  黑夫想起了楚使武涉曾提议的辽西、辽东势力,但相比与此,更可能的是,他入武关时,下令江东对淮南的进攻,奏效了,楚人后方起火,再无死战之心。
  “如此看来,倒是我那命令,太急了?”
  黑夫很无奈,但古代军事通讯就是这样,相隔千里的沟通,远远比不上战局的急剧变化。
  眼下他们能做的,只是迅速抵达大河,能歼灭多少,就歼灭多少!
  他问前方信使:“蒲津方向,敌军谁人断后?”
  信使回禀所见:“断后之军,除了楚军赤凤旗外,还有上柱国项的旗帜!”
  “项籍!?”
  黑夫顿时眼前一亮,立刻起身登车,向东一指:
  “留下辎重,三军轻装俱追!”
  将为三军胆,而项羽,便是六国之胆魄!
  “若能在西河斩了项籍,就算将其他人全放走,此战,亦是完胜!”
  ……
  作相同想法的,可不止黑夫一人。
  七月下旬,骆甲、李必两名降将所率的车骑部队,经过数日行进,已击破了不断阻碍他们的楚军后阵斥候,抵达蒲津渡口旁的大河高岸。
  这年头的黄河,还没后世那么浑,众人眺望见波光粼粼的大河宛如玉带,两道舟船连接而成的浮桥横跨而过,直通河东……
  六国联军中,赵魏以及楚军大多数人本就欲撤,唯独项籍想在西河决战,但在得到淮南遭攻击的消息后,一贯恋家的项籍也终于听了仲父亚父之劝,只能含恨答应暂且撤兵。
  眼下,五万楚军正在通过狭窄的浮桥,徐徐渡河,战利品和辎重已过泰半,留在西岸的军队也所剩无几,唯独项籍的高牙大纛,连同数千亲卫,还树立在津口处。
  “迟来一步,还是叫群盗跑了。”李必看到这一幕,有些遗憾。
  “但若能咬下那尾巴,也不算一无所获!”
  他的同僚骆甲却盯着那面项字旗,指着那边道:“那应是在重泉城斩了他们上司王翳的六国统帅,项籍。”
  这些日子来屡屡立功,眼下从最前方回来禀报的骑率杨喜跃跃欲试:“都尉,若能斩了此人,便是斩将夺旗之功,岂不更好?也算能给死难的西河父老一个交待。”
  骆甲则摇头:“当日王翳将军围重泉,派吾等提防东面,孰料项籍却绕道从北而来,溃围而入,王翳将军欲战,却为项籍亲自突入中阵斩杀。据活着回来的人说,此僚有万夫之勇,无人能当其一合,其麾下车骑骁勇,奋力并进,不亚于上郡甲骑,还是小心为妙!”
  “楚人骑马再好,能比得上秦人?”
  杨喜有些不信,先前他也带队遭遇过一些楚人车骑斥候,但那群在马上做不到动作自如的小矮个子,都被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很快,众人就都将骆甲提醒的“小心”抛之脑后了。
  又有两批北伐军抵达此处,他们一部是垣雍所率的“轻兵”,一部则是光着脚的越卒摇毋余部。如今秦军车、骑、徒加一起,足有万人,而对面项籍身边的人,却不断去往东岸,越来越少,只剩下三千余……
  眼看我强敌弱,有心进攻的人越来越多。
  而垣雍带来的一个消息,彻底点燃了这万人的战心。
  “武忠侯有令!”
  传令兵在河岸聚集的前锋踵军面前飞驰而过,大声将黑夫的原话告诉所有人:
  “斩项籍者,购千金,邑万户!”
  ……


第0917章 万人敌
  站在浮桥上,回过头,项梁能看到那杆项字大旗下的高大身躯。
  这些天的了解下来,只能用四字形容项籍在六国联军里的地位:
  “中流砥柱!”
  此情此景,项梁很早就预料到了,十三年前,家族秘密举行的项燕葬礼上,众子弟或泣或呆,唯独项籍抹去眼泪,睁大一对重瞳,在项燕灵位前立下誓言:
  “必覆秦国,为大父复仇,为楚国复仇!”
  一席话说下来,让气氛低沉的项氏家族为之一振!
  从那时候起,项梁便开始重点培养项籍,此子是项氏第三代的翘楚,是楚国未来的希望。
  但项梁未料到,项籍在自己放逐边塞期间,竟靠着一路奋战,当之无愧地成了楚国与项氏的继业者……
  但他内里的性情,仍是原先那般。
  “籍儿还是没变。”
  项梁记得,在项籍十来岁的时候,自己让人教他楚国的《鸡次之典》,楚史《梼杌》,但项籍表现得极其不耐,轰跑了那些楚国灭亡后无处可去的老史官。
  项梁又让人请来名家剑师,教项籍学剑,但项籍自持一身蛮力,轮着未开封的钝剑,将剑师们打得抱头鼠窜,又不成。
  当项梁恼怒地问他到底想学什么时,项籍说:“书足以记名姓而已。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
  于是项梁才开始教他项氏祖传的兵法,项籍大喜,略知其意,又不肯竟学。
  眼下,项籍大概处于万人敌和十人敌中间。
  有百夫不挡之武力。
  也有万军中牵针引线的兵形势家才能。
  所以,项籍的用兵之道,游离在猛将与统帅中间。
  这才是最要命的。
  项梁忧心忡忡,喃喃道:“但一个真正的兵家,该像王翦那般,在安全的地方指挥自若,怎么会将自己置之于险地,亲自断后呢?”
  ……
  “请上柱国渡河!”
  蒲津西岸,楚军士卒也在呼喊同样的话:“吾等断后即可!请上柱国速速济河!”
  项籍回首看了看浮桥上仍挤得满满当当的楚军,却笑道:“籍与楚国子弟数万渡河而西,便要将汝等带回去,否则无颜见淮南父老,岂有先撤走的道理?”
  说着,他骑着马,身位又往前了一步。
  身旁的一位羊裘少年也同样跟上,却是与项梁一起在塞北受尽苦寒的项庄。
  项籍瞥见这位冒自己之名,遭秦吏虐待的堂弟,他多年的塞北生活,练就了一身好骑术,但眼下,握缰的手却在微微发颤——这还是项庄第一次参与战役。
  “怕了?汝可先退。”
  项籍目不转睛,盯着远方数量外的高阔河岸,那儿的秦人,如同乌鸦聚集,越来越多。
  项庄舌头被秦吏割了,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呀呀的声音,眼下被项籍质疑,他涨红了脸,手舞足蹈也难以表达自己的想法,遂一手重重砸在胸膛上,另一手则抽出了佩剑,遥指远方的秦旗,重重劈下!
  “你待会要为我刈旗,以证汝勇?”
  “有胆气,是项氏男儿。”
  项籍笑了,看着项庄刃口有些残缺的剑,唤来自己的亲卫,将一柄剑交付给项庄。
  剑鞘不甚起眼,但项庄抽出那剑柄来,却见剑式古朴,似是吴越之刃,但又与一般古剑不同,乃是铁制:釽从文起,至脊而止,如珠不可衽,文若流水不绝……
  他一时间爱不释手。
  “剑名‘工布’。”
  项籍道:“据说此剑为欧冶子及干将为楚王所铸,凿茨山,泄其溪,取铁英,作为铁剑三枚。一同铸出的还有一柄‘龙渊’,一柄‘太阿’。龙渊不知所踪,太阿为秦人所夺,便是秦始皇所佩天子剑。”
  “此番西来,我本欲以此剑,断秦之太阿,绝秦之社稷,只可惜……”
  可惜黑夫先占咸阳,而自家后方又失了火,项籍距离秦始皇的骊山陵只有三百里,睡梦间甚至能梦到自己烧了咸阳,烧了那罪恶的宫室,大火三日不绝,但醒来后,却终究只能半途而废!
  项庄听闻此剑如此特殊,遂连连比手推辞。
  “拿着!”
  项籍却将剑入鞘,扔到项庄怀中。
  “吾好用戟,敌不能近身,短兵无所用也,且为我负此剑,一会,就跟在我身边。”
  他对项庄笑道:
  “我的后背,便交给你了!”
  项庄一愣,将剑负于背后,用手敲着自己胸膛,目光坚毅。
  他错过了项氏崛起的诸多大战,好在,还有机会与堂兄一起战斗。
  这时候,远处河岸上的秦师,动了。
  随着激动的叫声,在黄色河岸上跃出了一众骑影,那是一群持长矛而穿着轻甲,头戴小皮帽的骑从们,他们从斜坡上驱马而下,背后还跟着无数的骑影,带着大地的动摇一齐攻向楚军!
  同时,秦人的车兵、徒卒,甚至是光着脚的越兵,也纷纷冲下河岸的高坡,从左、右、前三方向津口杀来,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刚刚赶到的秦军前锋人数近万,而反观楚军这边,还守在西岸断后者,不过三千!
  就算发觉秦人意图,一部分在浮桥前等待过去的楚军被迅速调过来,一些船只也开始朝西岸移动,但前后两阵加起来,人数也不过五千。
  项籍却对这种以少打多的仗,习以为常,依旧谈笑自若:
  “秦人不知会悬赏我的头颅多少黄金户邑。”
  “但项籍之首,可是要用命来取的!”
  数千随项籍转战中原的楚军,有车骑也有手持长戈的步卒,此刻竟没有犹豫,没有退却,而是牢牢站在松软的河岸上!
  观察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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