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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吏-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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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曲拉动绳线,即可弹出细剑!
  “袖中有剑,故名袖剑。”
  艾季敖得意洋洋地给他们看,认为这是最完美的刺杀武器,但众人的注意力,却集中在他切掉的右手无名指上……
  适林咂舌道:“你这指头,不会是被弹出的袖剑切掉的吧?”
  众人闻言一惊,都护住了自己的无名指后退一步。接下来,任凭艾季敖如何解释,说那只是月余前初代袖剑导致的失误,这二代袖剑,经过改造,无名指不再会挡住剑道,大伙都不为所动。
  “还可换成刀、弩,发射抓钩,飞檐走壁……”
  哪怕艾季敖说破了嘴皮,其他墨者一致认为,这袖剑虽然精妙,还用上了巨子程商被昌南侯启发后以精铁拉丝制作的“弹簧”,但华而不实,整个机关又重又大,佩戴上后手部变粗,非常明显,随时随地可能暴露。
  “还不如短小易藏的小匕首好使。”
  最后,针对袖剑是否作为刺杀武器,众人按照“尚同”的传统举手表决,结果就艾季敖同意,他的无名指白切了。
  经过讨论,墨者们一致认为,除非秦始皇微服出行,否则近身成功刺杀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劲弩远射其车其人,反倒更有机会。”
  季敖虽然失落,但还是服从组织安排,停止手里的活,协助精通守城劲弩制造的适林研发新的利器:以绞盘上弦,能射两百步的强弩!
  ……
  相比于那些大摇大摆在咸阳城聚会,被官府抓个正着的儒生,墨者毕竟是搞了两百年秘密组织的,参与“诛暴”的墨者,更是一对一联络。
  九月下旬的这天,众人得到唐铎传黑纸鸢通知,在尚未造好的阿房宫中,借“学习墨经”为名集会。
  经过半年时间谨慎挑选,共有50多名可靠的墨家子弟愿意加入刺杀,占了秦墨总数的三分之一。今日只有11人为代表,加上还没到的唐铎,共12名。
  等待唐铎的间隙,对刺杀皇帝一直犹豫的杨毅听适林和艾季敖一直谈论已暗中制好,藏在这座宫殿某处的大弩,叹了口气。
  “昔日,公输盘为楚造云梯之械,成,将以攻宋。子墨子闻之,从鲁国出发,行十日十夜而至于郢,见公输盘。”
  “可今日,吾等作为子墨子之徒,却研制起了比云梯更可怕的杀人之器……”
  “这些事,秦一统时,不是早就在做了么?”艾季敖蹲在角落,捧着纸印的墨经小本子,嘟囔道。
  适林却发现,即便是这十余人里,对此心忧疑虑也不乏少数。
  于是他给大伙鼓劲道:“铁矿是不分善恶的,冶炼铁矿得到的铁亦然,铁匠用金铁打造的剑也无罪,削木头的短剑,与用来杀人的剑,本无区别,区别在于用他的人,区别在于所做的事……”
  “用来大国攻小国,大家篡小家,强者劫弱,贵者傲贱,多诈欺愚,那这剑便是恶的。”
  “若是反过来,用来助弱者御强,用来惩恶扬善,那这剑便是善的!”
  “善恶由谁决定?”有人提出,他们一直不能确定,自己做的事,到底是对是错。
  “当然是由天决定,由百姓之愿来定!”适林理所当然地说道,开始向众人阐述自己的想法。
  “荧惑守心已过去了一月,秦始皇帝听信巫者之言,仍在寻找荧惑星的化身,尤其是应在南方者,那些面相有异的人,多被抓捕审讯。但依我看,这扰乱天下,带来兵祸、屠戮、灭族、丧乱、尸殍的灾星,他不是别人,正是秦始皇帝自己!”
  此言大胆,让众人有些吃惊。
  “没错,皇帝陛下,他就是荧惑星!自一统后,北征、西拓、东进、南伐,一切征战,皆因其大欲而起,他的乱命暴政,才是引发异相的根源!荧惑守心,这就是征兆,是天志!”
  “子墨子说过,天子为暴,天能罚之!”
  适林扫视众人:“敢问诸位,三代之暴王桀、纣、幽,此反天意而得罚者也,而顺应天意,惩罚他们的剑,都是谁呢?”
  赵尹道:“是商汤。”
  杨毅所有所思:“是周武。”
  艾季敖收起墨经,起身道:“是暴动的国人!”
  适林颔首:“没错,汤、武,还有与吾等一样的国人!不论贤愚贵贱,只要天子为暴,便可诛之!”
  “为了挽回这垂垂欲坠的季世,别人不站出来,吾等墨者要站出来,做一次代天对天子施罚的剑。”
  他抽出了自己的剑,立誓道:“吾等乃天志之剑,罚天子之剑!约天下之剑!”
  十人起身,一把把剑随之出鞘,连艾季敖的短小袖剑也搭了过来,重复他的话。
  “墨者如夜,不争俗荣,于今挺身,奉以性命,无惧无退,死亦无悔!”
  “吾等的作为,是受天意驱使,故吾等不再是秦墨,而是天下人之墨,也是天驱之墨!”
  “好,好一个天驱之墨!”
  有人来了,却是唐铎,这位“天驱之墨”的首领依然姗姗来迟,他扫视众人:
  “二三子,有机会了。”
  唐铎有些激动地说道:“我得到消息,秦始皇年底要出行,来巡视阿房宫,接着西行至雍,以在三十七年正月初一,祭历代秦君之庙,吾等就在那时候动手!”


第0709章 更吹落,星如雨
  与历史上没建完的半成品不同,因为需要一个崭新的恢弘宫室让“西王母”入住,秦始皇不惜让墨家参与工程,阿房宫的修筑进程已完成了三分之二。
  其规模之大,劳民伤财之巨,不算外围阿城和终南山的建筑。光一个前殿,便东西五百步,南北五十丈,上可以坐万人,下可以建五丈旗,周驰为阁道,自殿下直抵南山,表南山之巅以为阙,为复道,自阿房渡渭,方至咸阳……
  其中最大的建筑是位于南山脚下的明堂,高二百九十四尺,阔三百尺,有上中下三层,中间有巨型木柱,上下通贯。下层是主殿,中层为供奉西王母的祭坛,上层为圆顶亭子,上立高一丈的涂金铜凤,屋顶铺木胎夹纻漆瓦。
  这明堂才刚完工不久,殿中空空如也,但作为皇帝的亲卫,郎卫们尽忠尽责,他们将明堂上上下下都翻了个遍:每一扇门都要打开瞧瞧,万一有奸人匿身,每一块砖都要敲敲,生怕里面是空的。
  就算封闭的第三层,中郎骑令李良也要令人打开,搭梯子,亲自爬上去看一眼。
  由各种柱橼廊木横七竖八组成的狭小空间里,除了横柱上薄薄的一层灰尘,什么都没有。
  “这灰落的。”
  李良皱眉,却也放心了,既然灰尘完好如故,并无痕迹,说明这里无人来过。
  他也不嫌脏,伸手要来扫帚仔细清扫了一通,这才完成了检查。
  殊不知,就在李良扫帚未曾触及的位置,还有一个隐藏的暗门,里头是一间只能容纳一人的小密室,里面已藏了一人。
  等李良下去后,一个气孔才被打开,一双眼睛透过这光线难以触及的地方,窥视着明堂正殿。
  是墨者适林!
  作为建设者,精通机巧的墨者在阁楼上给自己留个暗门,再简单不过。
  这些设计,在图上根本看不出来,哪怕最厉害的将作大匠来了,从外面也瞧不出端倪。
  墨者却知道,秦始皇帝,肯定会来此处!
  “西王母像”,其实就是雅典娜,将在今日,被安放在明堂之中。
  那雕像是大夏国送给秦始皇的礼物,得到秦朝将出兵条支的消息后,大夏王十分高兴,从国内派遣能工巧匠,按照“西王母”的模样,以大理石雕刻,精雕细琢,那挺拔的鼻子,那俊俏的脸庞,那灵动的双目,真是惟妙惟肖!
  据说西王母像雕成后,陛下对其爱不释手,让人用昌南侯进献的象牙为其装饰,铸金鸾冠冠之,披上柔软的蜀锦,焚着岭南进献的沉香,常与之独处,一呆就是个把时辰,每次过后,都怅然若失……
  毕竟,这已是皇帝对长生的最后一点执念了。
  而这,也是墨者们行刺成功的唯一机会。
  经过抓阄,适林顺利得到了这份殊荣,正好他身材矮小,站在暗室里也不觉得挤。
  考虑到在外头行刺,还得辨认秦始皇多达五辆的同款副车,墨者还是放弃了已造好的,能射两百步,但准头堪忧的大弩。
  眼下,他手中是只能射五十步,但精度较高的弩,他为了今日,训练了上千次,用坏了十多根弦,务必保证一击必中!
  按照计划,在得手之后,适林将用随身携带的燧石,第一时间点火自焚!毁尸灭迹,顺便将这劳民伤财的阿房明堂,也一并烧了!
  “天下需要的是轻徭薄赋,停止征战,不需要西王母!”
  等待的时间比适林想象中的长,因为巫师卜算,认为安置雕像最合适的时间,当在入夜后,所以直到明堂大殿灯火通明,秦始皇仍未抵达。
  虽然有些闷,但适林还是以极强的毅力,忍耐着被灰尘呛到的咳嗽和喷嚏,只拼命揉着鼻子,心里默念天驱之墨的誓言:
  “于今挺身,奉以性命,无惧无退,死亦无悔!”
  他将弩箭轻轻上弦,瞄准了暗孔,对准了他们精确测量过,足足有三十余步的地方,秦始皇很有可能站在那,站在西王母像前方……
  适林想象着伟大如神的皇帝陛下,被自己,一个不知名墨者射杀于血泊中,倒在他心心念念的西王母脚下,不由颤抖。
  害怕,期待,但与要离不同,适林不求留名,反而希望自己的名,被永远抹去。
  皇帝若死,秦朝中枢会陷入短暂的混乱,但其余墨者,会立刻拥戴扶苏继位。
  然后,开创一个所有人期盼的,非攻兼爱、尚贤尚同的治世!
  就在此时,车辚辚马萧萧,外面似乎有了喧嚣声。
  咚咚咚,敲击柱子的微弱声音响了三下,旋即消失,这是其他墨者给适林的信号:
  “秦始皇的御驾,来了!”
  ……
  唐铎站在公子扶苏身后,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宫灯”渐渐靠近。
  这种宫灯是墨者精巧工艺做出来的,以细木为骨架,做成八角、六角或四角型,然后在骨架之间镶以薄纸,让里面燃烧的火光映出来。
  本意是在民间普及,取代容易被风吹灭的火把,但如今却成了皇家专享。
  “墨者之技,应造福于天下,而不该只造福于一人。”
  这是唐铎的想法,但让他走到密谋诛暴弑君这一步的,却是私心。
  十年来,秦始皇已彻底驱逐了儒家、黄老,阴阳方士也坑得差不多了,关中百家绝迹,只留下农家和墨家苟延残喘。
  在墨者眼中,农家并没有什么高级政治诉求,只是希望拉着贵人一起下地耕田,顺便增产粮食蔬果而已,这与官府的目标一致。
  但墨家不同,除了尚同外,墨经上的兼爱、非攻、节葬、节用,都与皇帝的做派全然相反。
  “秦政与墨规,本来就背道而驰,分家是迟早的事……”
  年轻的墨者认为,秦朝辜负了墨家,但唐铎却不奇怪:两百年来,墨者已经无数次被过河拆桥了,在鲁国,在宋国,在楚国阳城,没有哪个国家,能容忍一支拥有自己武装的组织长期存在,甚至做大做强。
  秦墨硬生生拔掉了自己的牙齿,才与秦结合,希望植根于体制之内,但如今看来,他们还是失败了。
  既然无法同流合污,那就只好泾渭分明了。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现在秦始皇依仗墨者技艺,故还容得一时,但有朝一日,吾等技艺皆通过工学传于工匠,墨者必不见容于秦!”
  唐铎见过秦始皇对付诸子百家的手段,到时候,可能就是永远禁绝,子墨子之学,将绝矣!
  出于这种危机感,唐铎选择铤而走险,将希望寄托在扶苏身上。
  其余墨者是抱着“即便墨者尽灭,也要为天下除大害”的决心。唐铎不然,他希望自己,将作为新的巨子,作为扶立新君的重臣,在公子扶苏的新朝廷里,占据一席之地。进而自上而下,推行墨家之政,让子墨子的理想,不再只是理想!
  而这一切的前提,秦始皇必须死!
  思索间,秦始皇的车驾越来越近,已经过了阿城,进入前殿区。
  六辆几乎一模一样的御车停在明堂前,各自掀开一角,却是五名侍卫,唯独倒数第二的车驾,敞开后,身披裘服的老皇帝缓缓走了下来。
  他这半年来极少露面,挺拔的身材依旧如故,但似乎比过去更加瘦削了,左右皆是全副武装的甲士,组成人墙,风都刮不进去。
  “陛下万岁!”
  扶苏带着墨者、工匠们下拜顿首,等待秦始皇帝进入明堂视察。
  墨者谋划已久的刺杀,将在那进行!
  但秦始皇只往前走了数步,却停了下来,苍老的皇帝抬起头,看着苍茫夜空。
  今天月明星稀,是冬日里难得的晴天,天上和往常一样,空空如也,有什么好看的?
  但秦始皇帝却看怔了,久久未动。
  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一个人望天,会引发一群人效仿。
  扶苏、群臣、侍卫、工匠、墨者,众人一个接一个抬起头,等看清天上发生什么时,他们的表现更夸张,皆张大了嘴巴,甚至有被吓得瘫倒在地上的。
  自打出生开始,还没人见过如此奇丽的景象:
  月掩轩辕,漆黑的夜空幕布上,就在不经意间,出现了一点极亮的星光。
  亮光越来越大,越来越亮,金灿灿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如同一支射出的金色长箭,划破天空!
  有了带头者,接下来,无数颗明亮的星星开始出现、移动,加速。一颗、两颗、三颗,最后多达数十上百,它们或长或短,或大或小,自东北并南行!
  星雨从天而降,像一群天马,放声吟啸,天空不断发出低沉的隆隆声,却不知其落往何处。
  唐铎感觉自己牙齿在发颤,星陨如雨,这是极大的不祥!这是对他们的警告么?
  放眼望去,满目皆是俯身拜天,瑟瑟发抖之人,唯独秦始皇绝世独立,身影高大而孤独……
  少顷,最密集的流星雨已过,但零星划落的仍络绎不绝,秦始皇这才停止仰望,扫了周围一眼,对一旁的郎卫,下了道冷冰冰的命令:
  “回咸阳,再将那个说今夜大吉,适合安置王母像的巫师,杀了!”
  ……
  墨者的诛暴刺杀计划,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流星雨打断了。
  咸阳城内,亦被惊得满城鸡鸣狗叫,不得安宁。
  唯独坚信“星之坠,是天地之变,阴阳之化,物之罕至者也”的张苍,十分淡定地与他这两年新交的好友,留在咸阳做友好学术交流的大夏人“苏氏”一起,在城楼上观看这罕见的天象。
  张苍道:“陨星之事,记载极多,魏国史书里有载,夏帝癸十五年,夜中星陨如雨。《左传》里也称,鲁庄公七年夏四月辛卯夜,恒星不见,夜中星陨如雨,不过那是在四月份,与这十月之交的郧星,似乎来源不同……”
  胖子听着满咸阳的哭号,满街向天跪拜的人摇了摇头:“先前荧惑守心,看得明白的人不多,但这郧星划落,却人人皆能察觉,却都恐惧不安。其实,星落在地上,就是石头。在大河、济水之间,时常有坠落的星石,说不定,就是其他大九州落下的碎石,这就如同被海浪卷到岸边的浮木。是自然之事,怪之,可也。而畏之,非也……”
  既然张苍与自己交流了中夏对流星的记录,还提供了很中肯的假设,苏氏也不藏,用夹生的中原话,指着流星雨划落的星域对张苍道:
  “大夏人认为,那是被海格力斯击败的狮子,由宙斯放到空中,成了狮子座,是为黄道十二宫的第五宫。”
  张苍认真地问道:“苏氏,你是大夏最聪慧的智者,你觉得,这是灾异、祥瑞,还是自然发生的?”
  苏氏一向不认同巴克特里亚(大夏)其他人病急乱投医,鬼扯雅典娜就是皇帝想找的西王母,想要借秦朝力量,抵御塞琉古王朝(条支)东征的计划,还真将这位战争女神,当成引发特洛伊战争的海伦了?
  于是,苏氏便摸着大胡子,开了个在他看来,无伤大雅的玩笑:
  “或许,是狮子宫不愿意雅典娜被皇帝陛下夺走,发出警告,想将她抢回来呢?”
  ……
  今天,是秦始皇三十六年的最后一夜。远在南方的黑夫,却远没有张苍那么淡定。
  岭南番禺,站在城墙之上,黑夫也看到了整个东亚大地,都能目睹的狮子座流星雨,当真壮丽非凡,令南征将士们目不暇接,也呼啦啦跪倒了一片,还以为末日到了。
  “荧惑守心,星辰泣血,火雨从天而降。”
  虽然身处热带,但黑夫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良久后,他长长吁了口气:
  “凛冬将至啊!”
  “而我在南方。”


第0710章 始皇帝死而地分
  凛冬将至,黑夫在南方穿着小短打,却有人在东北裹着皮袄子瑟瑟发抖。
  这场三十六年末的郧星规模庞大,哪怕在海东东海岸的汉城,也能看到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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