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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一统三国(欢乐)-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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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现任的正妻丁夫人因为身染疾病,无法前来,曹操只好带着侧室卞氏前来拜见太后。
  吕布从何太后那里知道,她的本意是想通过影响这些官员夫人,让她们吹枕头风来影响各级官员对刘汉皇室的忠诚度。吕布觉得很好笑,因为那些官员的夫人们大多早已人老珠黄,只是因为她们来自政治婚姻,出身都不低,那些官员都供着这些正妻,真正能吹枕头风的怕是那些出身低微的小妾们。
  在那些夫人里,卞玉儿的出身最为低微,但她的姿色才能却是最出众的。
  晚宴在将军府的一个高阁举行,当夜月明星稀,月色皎洁,高阁四周点许多火把,更显光亮。
  当卞玉儿立在高阁门口,翘首而望,声音娇媚婉转:“夫君,不知招贱妾过来所为何事?”
  吕布瞥了一眼卞玉儿,顿时感到下面坚硬似铁。
  曹操说的没错,他这个老婆虽然年近三十,依然如二十许人,美丽,丰腴,妖娆,细细的腰线胸器逼人,难怪能哺育出曹丕、曹植、曹彰三位猛人,要是奶容量稍微小几分,就不够曹氏兄弟分吃。
  最让吕布垂涎的是卞玉儿的气质,明明身材妖娆,声音勾魂,偏偏她的脸非常端庄,标标准准一个贤妻良母良家妇女,标标准准的一个美貌人妻。可当她美眸流盼,眼波流转,从吕布脸掠过,吕布跟她四目相接,全身似是浸在暖洋洋的温水中一般,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曹操见吕布眼神里流露出震撼之色,哈哈笑道:“奉先贤弟,我这拙荆的蒲柳之姿可还入得你的法眼?!”
  吕布连忙收起自己的魂不守舍,喟然叹道:“今日得见嫂夫人,我方知孟德兄并非浪得虚名!”
  卞玉儿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嗔怒,原来夫君让自己过来只是给别的男人看一眼,便轻轻施礼道:“既然吕将军已经见过奴家的丑陋形貌,那奴家就告辞了。夫君,你今晚还回不回馆驿?”
  不等曹操发话,吕布指了指外面低垂的夜幕,一脸和煦春风道:“孟德兄,嫂夫人,现在夜色已晚,不如暂且在我府内住下,我的府邸靠近皇宫,明日我也好带着孟德兄前去觐见天子。”
  卞玉儿察觉到吕布眼神里的垂涎之色,便摇头道:“这样太过打扰将军了,我们还是回驿馆。”
  吕布脸色一沉,扭头对曹操说道:“孟德兄,你意下如何,难道你刚才所说,不醉无归,是在骗我,难道你嫌弃我这陋室不堪居住?!”
  曹操见吕布把话撂在这里,不敢得罪吕布,便对卞玉儿摆摆手:“玉儿,奉先贤弟盛情难却,我们今晚就在将军府安歇,你就不要回馆驿了,先去后院见过诸位弟妹,然后再来客房照顾我。看样子,奉先贤弟今晚不把我灌醉,他是誓不罢休了。”
  卞玉儿见夫君对吕布没有半点提防,心里幽幽一叹,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只好跟着吕府的婢女前去后宅拜见严琳、貂蝉和吴瑕三女。
  欣赏完卞玉儿的秀色,又稍微聊了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曹操收敛笑容,严肃地说道:“讨董大业,全都仰仗贤弟了!”
  吕布也一本正经道:“剿灭国贼,迎天子还于洛都,乃我辈应尽之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孟德兄,你也须要多出一把力才是!”
  “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曹操赞叹道:“奉先贤弟,讨伐董贼,乃大义所在,我曹操义不容辞。”
  “孟德兄,只是那董贼有十余万西凉精骑,战力为天下之冠,而我关东群雄手下多是新近招募的郡县兵,兵戈不齐,训练不良,不客气地说,便是一群乌合之众,如何才能统一群乌合之众,击败董贼的十万西凉铁骑,孟德兄,你有何良策?”吕布拱手问道。
  曹操这次来邺城便是要献该如何讨伐董卓的计策,他只是奇怪吕布怎么知道他胸中有谋。
  吕布难道会告诉他,历史讨伐董卓的关东二十多路诸侯里面,真正有对付董卓的谋略的只有你曹操。
  曹操当仁不让地把心中所想向吕布做了陈述。
  吕布听罢,不由得拍案大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便从孟德兄所说。”
  “哦,原来奉先想得跟我一样。”曹操一直纳闷原本有勇无谋的吕布最近几个月内忽然变得深通谋略、
  吕布拍了一下旁边坐着的郭嘉:“此乃郭嘉郭奉孝的主意。”
  曹操原本并不把年纪轻轻的郭嘉放在眼里,听吕布这么一说,他望着郭嘉的眼神忽然变了,异常炙热。
  却见郭嘉垂下眼帘,并不和他相对,曹操恍然想到,郭嘉已经拜吕布为主公,自己实难从吕布手里夺得这个贤才,只得哈哈笑道:“奉孝,为我们所见略同,请满饮此杯。”说着亲自给郭嘉斟酒。
  郭嘉转头看了看吕布,吕布微笑点头,郭嘉才接过曹操捧的酒樽,一饮而尽。
  曹操欣羡道:“奉先贤弟,你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真让愚兄佩服不已。”
  吕布谦虚道:“孟德兄,你过誉了,我可从未觉得麾下猛将谋士多,反倒一直觉得麾下将领缺乏,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许多职位缺乏良才,我正为此苦恼不已,孟德兄家族子弟精英甚多,不如拨出几个前来协助我辅佐朝廷?”
  “呃,这个嘛,我族中子弟虽多,真正可谓精英的只有他们四人,其他的都年幼,没有见过世面,难堪大用,而我还需要他们四位辅助我治理平原。”曹操赶紧改口道。
  “哈哈,孟德兄,你无须紧张,我是说的玩笑话,我又怎能夺你的爱将呢?”吕布瞟了一眼郭嘉和典韦,又想到稍后会来的几个贤才,心里十分快意,曹孟德啊曹阿瞒,老子撬你墙角撬定了。
  两个人又稍微聊了一下明日前去拜见天子的一些事宜,聊了一下讨董联盟的兵力部署。
  吕布见曹操神智还是相当清楚,便一副惭愧难当的样子:“孟德兄,你好不容易来一趟邺城,我却不能让你喝得尽心,真是愧为东道主!”
  不等曹操推让,吕布大声喝道:“来人啊,杜康!”
  “杜康酒!奉先贤弟,你知我最爱杜康酒,为何不早些来!却拿一些杂酒来糊弄我!”曹操端起酒樽,细细品味:“世间有百味酒,我独钟杜康,入口绵软芳香,便如品尝美人的芳唇,让人心底的忧愁顿时一扫而空!”
  “孟德兄,你真乃懂酒之人,听你方才所言,我忽然诗兴大发,愿作诗一首,以助酒兴!”吕布朗声笑道:“我这首诗名曰短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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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4章 曹操的老婆卞玉儿(三)

  第224章曹操的老婆卞玉儿(三)
  “奉先贤弟,我早知你于诗赋上有大才,此前所出的《蝶恋花》、《沁园春》均开一代文风,让愚兄敬慕不已,只是从未当面受领过,今日能听贤弟现场作诗,真乃我曹操三生有幸!”
  吕布微微一笑道:“我的文采其实远在孟德兄之下,些许小作均是拾人牙慧,不足挂齿!”确实挺惭愧的,当着原作者的面剽窃人家的大作。百书屋
  曹操并不知道吕布话语的深意,笑道:“贤弟,不许如此过谦,且请吟来!”
  吕布见曹操这个原作者都毫不介怀,便站起身,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夜空,当真是月明星稀,现在已经是十月下旬,候鸟都在纷纷飞往南方,再结合自己招贤纳士求才若渴的现状,曹操当年那首诗放在自己身上,却也应时应景,便毫不客气,高声吟诵起《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吕布吟诵完毕,拱手笑道:“惭愧,惭愧!我这首诗并未字斟句酌,仅是信手拈来,在孟德兄面前吟诵,真乃贻笑大方了!”
  曹操眼前一亮:“人人都道奉先贤弟粗鄙少文,此言大缪!你这首诗里用典甚好,‘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来自诗经中‘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奉先你引用这首诗,还说自己一直沉吟至今,暗喻你对贤才的追慕,更精妙的是省略了后面一句,因为你忙于军政大事,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去拜访那些贤才,便用此含蓄之辞提醒那些贤才,就算我没有去找你们,你们为什么不主动来投奔我呢?奉先真可谓用心良苦!”
  吕布那里想得到这么深,他只是顺手牵来这首诗,拿来显摆一下。百书屋
  曹操又赞叹道:“你那‘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应该是借用了《管仲行解》中陈沆所说:‘鸟则择木,木岂能择鸟?天下三分,士不北走,则南驰耳。分奔蜀吴,栖皇未定,若非吐哺折节,何以来之?山不厌土,故能成其高;海不厌水,故能成其深;王者不厌士,故天下归心。’我真想不到,奉先贤弟竟然连《管仲》都能熟读到引经据典如信手拈来。”
  曹操越这么说,吕布越不好意思,忙举起酒樽:“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孟德兄,让我尽情畅饮,一醉解千愁吧!”
  “好一个一醉解千愁!干!”曹操啥都不说了,举起酒樽,一饮而尽!
  在没来邺城之前,他还幻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跟吕布相抗衡一番,今日听到吕布以诗言志,颇有一代雄主的豪气,让他自愧莫如,心里那股要拼得过吕布的斗志一下子消散掉了,心里悲叹,也许这一生都要活在吕布的阴影下了。
  曹操现在才三十四五岁,此时的雄心壮志只不过是被朝廷封个征西将军足矣,根本没有十八年后赤壁之战那时的气吞天下的豪情,曹操听这首诗心里产生的胆怯,实际上是败给了十八年后成功的自己。
  吕布自然不会点破,而是笑看着曹操一杯接一杯地饮下他斟下的杜康酒。
  酒这玩意,甚是奇怪,人高兴的时候就能多喝一点儿,若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喝不了多少,便会酩酊大醉。曹操又多喝了十几杯,就醉倒在案几上。
  吕布环顾四周,发现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也全都酩酊大醉。他们心里留存的一点儿小警惕,也在吕布跟曹操许诺明日觐见天子时保举曹操兼任奋武将军的时候,烟消云散,见曹操跟吕布相谈甚欢,他们也放开心胸,开怀畅饮起来,不知不觉都喝高了,一个个如一滩烂泥一样趴伏在案几上,被典韦的飞虎猛士搀扶着去了将军府的客房里安歇。
  将军府的客房多达二十多间,分成六个院落,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被搀扶到靠近将军府门的一个院落里,曹操则安歇在最靠里面的一个院落里。
  吕布亲自搀扶曹操来到那个客房院落里安歇,六尺五寸的曹操被九尺多高的吕布手里抓在手里,如同拎着一个稚童,吕布毫不费力地把曹操拎到客房。
  卞玉儿已经拜见完吕布的三位美妻,回到客房,却见吕布长身玉立,床榻上是酒醉不醒的夫君,夫君的四位堂弟都不知去向。
  卞玉儿柳眉挑了一下,粉面掠过一丝不快,矜持地说道:“吕将军,你已将我家夫君扶回客房,现在天色不早了,还请将军回去安歇吧,你的三位娇妻都在等着你呢。”
  吕布满脸堆笑道:“嫂夫人,小弟我有一事不明,还望嫂夫人指点迷津。”
  卞玉儿眉如远黛,微微一皱:“吕将军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吕布竭力把自己对曹操的恨意转化为某一种粉色战斗力,眯着眼睛冷笑道:“嫂夫人,你这位夫君在外面肆意胡为,奸淫他人妻妾,不知道嫂夫人可曾耳闻?”
  卞玉儿眉目如画,雍容端庄,看去便如观音娘娘,又如白娘子雅芝,她神情有几分轻蔑道:“那尽皆对我家夫君的污蔑之词,不足采信,难道你家的那三位如花美眷被我家夫君玷污不成?!”
  吕布怒极反笑:“人人都说卞玉儿才色双绝,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牙尖嘴利得很。你太高看你家夫君了,我现在的三位美妻他是一根毫毛都休想沾到的。”
  吕布在刚才的酒宴上也喝了不少酒,喝多了酒,神智也渐渐有了几分不冷静,再加上对曹操的无边怨恨,对卞玉儿的十分垂涎,他竟然冲动地说出了他隐藏心中很久的话:“我有一位朋友,被你家夫君害死在下邳城白门楼上,我那位朋友的妻妾被你家夫君霸占,你说说我该怎么帮我朋友报仇呢?”还好他没有完全喝醉,还知道搪塞一下。
  卞玉儿愕然:“你胡说八道,他虽然爱私通他人之妻,却不曾因为美色害人性命!”
  说到这里,卞玉儿恍然醒悟:“我家夫君从未去过下邳,更别说什么白门楼了,你想玷污我,就尽管来吧,又何须找这么荒唐的借口!”
  吕布见卞玉儿露出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他忽然觉得少了几分征服欲,有些气馁地问道:“既然你识破我的想法,为何你不大喊大叫,阻止我呢?”
  卞玉儿粉面掠过一丝不屑,冷笑道:“在将军看我第一眼,我便看出将军眼里的**,将军为了得到如此处心积欲,怕是早就做了周密安排,我放声大喊,除了白白丢了我与我家夫君的性命之外,徒有何益,不如舍了这一清白之身,保全我家夫君!”
  碰到这么一个聪明的女人,连玩强…奸人…妻的游戏都玩不成,吕布转念一想,她是谁,曹丕、曹植、曹彰的母亲,能有这样三位天才儿子的,她的智慧能低到那里去。
  吕布低头看了看昂立多时坚硬似铁的小弟,一脸淫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骚夫人,你放心,我吕布会温柔一些的,一定会把你完璧归赵,还给孟德兄的。”
  卞玉儿望着还在昏睡不醒的曹操,皓齿咬着红唇,横目冷对吕布:“我不想在这里与你苟合!”
  吕布表情甚是认真地说道:“嫂夫人,我觉得在孟德兄面前,我跟你敦伦一番,才能对得起我那位朋友。”
  卞玉儿柳眉倒竖,杏目圆睁:“吕奉先,我已经同意跟你那样,你就休要再拿那荒唐理由欺瞒于我!”
  吕布径直上前,便要强行脱去卞玉儿身上的襦裙。
  卞玉儿强行挣扎着:“不,我们不能在我夫君面前做这样的事情!”
  吕布脸色一沉:“我说在这里就在这里,你若再敢反抗,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夫君的脑袋拿下!”
  卞玉儿听吕布如此狠厉,粉白的娇容越发苍白,停住挣扎,任由吕布上下其手。
  吕布本来准备把卞玉儿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转念一想,三十岁的卞玉儿穿着这一身留仙襦裙,配上流苏飞袖,显得雍容端庄,俨然是一个长相极其出众的上流社会贵妇人。
  吕布便伸手掀起襦裙的下摆,扯下卞玉儿的贴身亵裤。
  吕布胯下小戟已经坚硬如铁许久了,若是再玩前戏,可能就提前爆了。
  吕布便只是用手拨弄着卞玉儿下面的美妙沟壑,待到春潮汩汩,他便挺戟直刺,好一处温暖潮湿的所在,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小戟,让他好生舒爽,他真没想到,一个生了三个小孩的妇人,竟然还能保养的那么紧,简直不逊于一般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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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5章 曹操的老婆卞玉儿(四)

  吕布一边肆意地玩弄着曹操最宠爱的老婆卞夫人卞玉儿,一边盯着床榻昏睡的曹操,心里泛起无边的快意,曹孟德,我以为要再过许多年才能报得了那一世的冤仇,没想到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三个月,我吕布吕奉先就能报当年下邳之耻了!
  曹孟德,你老婆的身体保养得真好,兄弟我用起来很舒服!
  吕布回想起那一世白门楼被枭首、妻妾被曹操霸占,心里泛起强大的战力,用力地征伐着卞玉儿。
  卞玉儿凄艳地一声惨叫,美眸里渗出珍珠般的泪水。
  吕布伸手拍拍她那冷艳的粉脸:“是不是不愿意被我玩!晚了!”说着,虎躯一震,虎腰一挺,又一挺。
  “不是妾身不愿意,”卞玉儿凄婉地哼道:“是将军那里实在太大,妾身我不堪将军征伐!”
  “哈哈,你就是不习惯我这大尺寸,”吕布仰天大笑道:“多搞几次,习惯了就好了!”
  “将军,你这姿势太让人难为情!你换个姿势!”卞玉儿渐渐适应了吕布胯下小戟的尺寸,抑制不住体内那一股股快感。
  “哈哈,是不是曹阿瞒跟你从未玩过这一招,”吕布两人站在曹操的床榻前,卞玉儿趴伏下去,吕布站在她的身后,也稍微趴伏着,跨骑在她那圆润挺翘的丰臀,伸出大手揉着卞玉儿那对雪白硕大的凶器:“我来教教你,这就是传说中的狗…交式,你看你是不是像一条母狗,正在被我狂!”
  “哼,说我是母狗,你吕奉先也不过是条公狗!”卞玉儿不甘示弱地回嘴道。
  “呃,你还敢嘴硬,看来本将军没把你搞服帖,”吕布奋起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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