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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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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宋岩沉默,贾琮心中一沉,忙补充道:“先生必是听到外面传言,弟子可向先生保证,弟子有自知之明,绝无攀龙附凤之心……”
  宋岩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莫名的光彩,面色和缓下来,呵呵笑道:“何须着紧?为师焉能不信……一饭之恩必偿,恩怨分明,也是好事,为师相信你会掌握好分寸。好了,其余的话,明日去游曲江时再说,去后院看看你师娘吧。三日后,就要南归了。”
  ……
  荣国府,荣庆堂。
  满堂珠翠。
  昨日荣国府被锦衣缇骑合围拿人,整个神京震动。
  与贾家亲近的世交故旧们,自然更加惊骇。
  一来为这突然变故震惊,二来,也担心祸及自家。
  直到今日确定贾家果真无事后,亲友们便纷纷上门慰问……
  最先来的,自然是至亲。
  薛姨妈自不必说,王子腾夫人今日亦亲自上门。
  若非王子腾还未回京,今日必然也要登门。
  史家两位侯爷,也都携夫人前来。
  外客在前面由贾政、宝玉、贾珍等人接待,内眷则齐齐汇聚荣庆堂内。
  得知只是虚惊一场,众人不由庆幸。
  几番宽慰后,王子腾夫人李氏笑道:“听说告了府上一状的那个官儿,没落着好。这边刚平安了,那边却被抄家拿问,今日更是直接流放三千里。”
  贾母还是头一回听说,忙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存了歹心,好端端的告我家一状?”
  她和王夫人等人心里都怀疑是贾琮做的妖,只是实无证据。
  而且,于理也说不通顺。
  这会儿自然心急。
  李氏笑道:“说是理藩院的一个侍郎,叫张群。”
  贾母不知此人,莫名其妙道:“他与我家素不相识,缘何如此歹毒?”
  李氏闻言却犹豫了下,贾母见状皱眉道:“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
  她心里还是怀疑贾琮……
  李氏笑道:“这话本我不好说,不过老太太问,我也不能不说,早晚都要知道。”
  贾母已是沉下脸子,道:“你只管说!”
  李氏道:“我听人说,这张群是新党中的大员,极力主张新法。而今科状元曹子昂,曾经便是他门上客,极得他的看重和赏识。结果那曹子昂却被府上的哥儿,一首词给打的翻不得身,颜面丧尽,也因此恶了那张群。张群才寻了个机会,狠狠告了府上一状。”
  贾母闻言,长久没言,面色却缓缓舒和了些。
  就算没有证据,她也一直怀疑是贾琮背后那些官儿在给他出气。
  这种猜疑如一根鱼刺一样扎在她心里,让她难受厌恶之极。
  如今得知,竟是这样一回事,虽然依旧不喜,可到底是两个性质。
  勉强还能接受。
  过了半晌,就听一旁王夫人问道:“他既然告了我家,为何他反而被抄了家落了个流放大罪?”
  贾母也奇怪。
  却见那李氏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贾母道:“难道里面又有什么隐情不成?”
  李氏笑着摇摇头,道:“这话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拿不准。”
  众人愈发惊奇,道:“什么话这么作难?”
  愈发追问。
  被迫无法,李氏只能道:“我也是听兵部周主事的夫人说起的,她说,因为那张侍郎告了府上,却把叶家那位芙蓉公子给得罪狠了。芙蓉公子得知府上被围后,当场大怒,直接进宫在慈庆宫太后娘娘跟前狠狠告了一状!那芙蓉公子何许人也?真真是太后娘娘的心头肉,宝贝的什么似的。知道她受了委屈,就立刻懿旨传了皇帝来,拿下了张群。原是要直接杖毙打死的,后来到底求了情,只判了个流放三千里的罪过。啧啧啧……”
  这一番话说出,荣庆堂内都安静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
  保龄侯夫人朱氏反应慢些,闻言一脑门子浆糊,问道:“那侍郎告了贾家,怎就把叶家那位得罪狠了?这话实在不通的很。”
  李氏噗嗤一笑,道:“太太难道没听说过,叶家那位千金,很是相中了老太太府上的哥儿。当日在琼林宴上,哥儿就是倚着人家的势,才一下将新科状元给骂的颜面无存,只能自请流放琼州。”
  朱氏奇道:“这叫什么话?叶家千金相中了哥儿?难不成还要入赘不成?”
  这无心之言,却让贾家众人的面色都瞬间难看了起来。
  更诛心的是,贾琮身上还背着贾家爵位传承的世位,可在外面传言里,差点快成了招蜂引蝶寻人庇佑的面首了。
  若是承嗣荣国爵位的子孙,却入赘到叶家去当赘婿,那整个贾家都要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念及此,贾母登时坐不住了,对鸳鸯吩咐道:“去将那个孽障寻来,我倒要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第一百五十七章 内宅争锋
  “老太太又叫我去,什么事?”
  贾琮才从尚书府回来,去了东路院,就听平儿说,贾母打发了好几波人来催。
  见平儿神色隐隐担忧,贾琮还没说话,一旁王熙凤便笑道:“你担心什么?没的让人笑话。我跟你说,以后再不用替他担心,我算瞧出来了,你这个主子,不是个好相与的。”
  隔了一夜,她又隐约回过味来了……
  虽一点证据也没,可王熙凤总觉得,昨日之大祸,和眼前这位主儿脱不开关系。
  没别的,只因他受益最大。
  这就够了……
  贾琮呵呵一笑,道:“二嫂,老太太没派人来瞧你?”
  王熙凤闻言,脸色一黑,没好气瞪了贾琮一眼,一扭身回屋了。
  她其实也以为会来人看她的,但是没有……
  今儿荣庆堂派了婆子来,王熙凤本以为是请她回去,要不是来探望她的,本还心情复杂,寻思着要不要原谅某些人……
  谁曾想,竟是来叫那个“小王八蛋”的。
  她之前分明记得,老太太说过不许他再往内宅去了。
  她那会儿还得意来着,然而现在一转眼,她倒成了不能进荣府的人了。
  真真怄也怄死个人!
  平儿忙给贾琮使眼色,贾琮轻声笑道:“二嫂是当局者迷,这会儿没消息才是对她最好的消息。”
  平儿也迷,她奇道:“这话是怎么说的?”
  贾琮道:“这会儿要是有消息,怕就是让二嫂回王家探亲的消息了。老太太和太太现在都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就是为了缓冲些时日。等这两天的事过去了,被人淡忘了,再派人来。说起来,老太太对二嫂还真够留情面的。”
  这是真话,换做一个人家,闹出这么大的事,连府都被围了,妥妥的大丑闻。
  就算不出妇,也要送回娘家重学二年规矩才能放出来。
  如此,多半也能羞的人去上吊,就算自己不吊上去,娘家也会想办法帮一把。
  像现在这样,只不闻不问,贾母已经格外开恩了。
  但是,这只是礼法上来说。
  现实中许多事从礼法上说是一回事,人情又是另一回事。
  譬如从礼法上说,世人皆要父慈子孝,君明臣贤。
  但现实又是另一回事。
  王熙凤此时的感觉,也是如此。
  她在里面听到贾琮之言,半点没能往心里去,反倒觉得贾琮这小子,到底还嫩了些,天真了些,傻了些……
  因此隔着窗冷笑道:“甭总做好梦,把人心都想的忒好!这会儿叫你去要是有好事,我王字倒着写!”
  平儿闻言又欣慰又担忧,道:“奶奶的话最有理,琮儿你可小心点!”
  贾琮笑了笑,道:“我明白的,放心就是。”
  说罢,往西府赶去。
  他虽对平儿说的轻松,但心里还是在认真对待。
  不过并没费多大气力,就猜出些苗头来。
  外面的传言闹的沸沸扬扬,今日又有外面的客人来访,难免不传入贾母耳中。
  却是不知道,是别人无意间说漏嘴的,还是故意给他挖坑……
  ……
  荣庆堂。
  “三爷来了!”
  廊下几个穿红着绿的小丫头候在那里,见贾琮过来,一个才总角的丫头,名唤角儿,脆生生的笑迎道。
  一张口,可见一只门牙不在……
  很有趣。
  贾琮笑着点点头后,又温声回应其她婢女,而后进了抱厦。
  “贾琮给老太太、太太、诸位太太请安。”
  入了堂后,贾琮就感觉到多束目光落在他面上,冰冷者有之,厌弃者有之,深思者有之,惊艳者,也有之。
  不动声色间,将各种目光收入眼底后,贾琮行礼问安道。
  贾母甚至没直接叫起,就沉声问道:“你不在东路院服侍你老子娘,又跑哪去了?”
  她是极不惯等人的,今日却干等了好一阵,因此发难道。
  贾琮淡淡一笑,道:“说来好笑,今日外面不知怎地突然多了许多长舌之人,到处造谣一些浅薄不堪之言。
  这些话传至尚书府先生那,先生十分担忧,因此派人将我急急喊去问话。
  先生问明原委后,又教训了通,说必是我行为不谨,才至此地。
  琮则劝先生不需担忧,也笑外面那起子心里藏奸的长舌造谣人不知好歹。
  昨儿太后才因为有人借芙蓉公子造谣生事,连一个二品侍郎都发作流放了。
  那些蠢货竟然还不知好歹,又在这上面造谣生事。
  琮劝先生只管看好戏便是,想来用不了多久,太后一旦听闻宫外消息,凤颜大怒下,必还会有人倒霉。
  虽说法不责众,难防民口,但挑几个上蹿下跳又有分量的人严惩一番,也可起到杀鸡儆猴之效。
  先生闻言,这才放心释然,放琮归来。
  让老太太久候了,琮之罪过。
  不知老太太招琮来,有何教诲?”
  贾母:“……”
  一旁王子腾夫人,却是面红耳赤。
  保龄侯夫人朱氏,这会儿又变得聪明起来,吃吃笑个不停,愈发让李氏脸上挂不住。
  连带着,王夫人面色都寡淡了下来。
  王家人丢脸,史家人笑话,她这个王家出嫁的女儿,也跟着无光。
  尴尬了小半盏茶的功夫,贾母方缓缓问道:“那外面那些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那些人怎么不说旁人?”
  贾琮道:“因为当初琼林宴杏花娘一事,琮是通过芙蓉公子揭露的。后来为了救姨妈家的薛大哥,贾琮不得不去求个人情。为此,也付出了些代价。
  上回就曾同老太太说过,琮从古书上摸索出了一个方子,可以炼制出香皂。
  为了还人情,琮身无旁物,只能将方子献给人家,这才补上一个。
  外人不知道这些,只当芙蓉公子凭白帮我,便故意造谣生事。
  昨日在慈庆宫,理藩院侍郎张群挑唆其妹淑妃娘娘在太后面前说这些,芙蓉公子正好在场,因此解释清楚,并保证绝无此事。
  太后得知竟有人拿芙蓉公子清誉造谣,震怒之下,懿旨传来陛下和中宫皇后,将淑妃娘娘打入冷宫,又将张群流放三千里。
  血淋淋的教训在前,琮实不知何人如此之蠢,还敢拿此事造谣,羞辱叶家与吾家。
  老太太必是听几位太太说起,不知是哪位太太在外面听人造谣,不妨说出来,事情一旦闹大,也可报上去,惩治一番。”
  贾母顾及王夫人的面子,哪里会说李夫人。
  可一旁保龄侯夫人朱氏却没顾及,当场笑道:“是你王家舅母,听了兵部主事夫人的话才来报的信儿。”
  李氏闻言差点没把手里的茶杯砸过去!
  却是顾不得,见贾琮目光隐隐清冷的看过来,尽管心中憋屈非常,还是不得不堆起笑脸道:“琮哥儿,我也是关心则乱,怕你走了岔路,才巴巴的来给老太太说说,你可别误会了去……”真让贾琮告到叶清那,太后说不得也能将她流放三千里,她并不觉得,自己就比淑妃和二品侍郎贵重多少。
  这时,贾琮感觉王夫人目光也瞧了过来,他看了眼后,灿然一笑,道:“自是如此,贾琮多谢舅太太关心。”
  王夫人闻言,面色和缓了些,对李氏道:“琮哥儿是个好孩子,老爷也常夸他极有志气,再不会做传言中的事,嫂子也是多心。”
  贾母就算再不喜贾琮,可在外人面前,见王夫人说自家孩子好,心里还是满意她识大体的。
  薛姨妈这时则歉意道:“真真是委屈琮哥儿了,分明是我家那孽障惹下的祸,让琮哥儿去还了人情,实是不该。”
  贾母笑道:“都是至亲,分什么彼此?姨太太可别外道了。”
  一直没出声的忠靖侯夫人赵氏忽地道:“香皂?昨儿叶府的清丫头打发人送了我一盒香皂,我瞧着极好,倒比西洋运来的还香,模样好看,洗的也净,莫不是就是哥儿咂摸出的方儿?那可了不得!”
  贾琮点点头,道:“应该就是了,已经开始产了么?回头我寻几盒来,孝敬老太太、太太和家里姊妹。”
  他并没有问赵氏为何会称呼叶清一声清丫头,他是知道,史家兄弟两人史鼐史鼎能得封侯,便是当初跟随那位武王爷开疆拓土而来的。
  在得知叶清与武王府的亲密关系后,也就不难理解她会和史家有关联了。当然,赵氏喊一声清丫头,实是托大了。她怕和叶清面都未见过几遭……
  赵氏又啧啧赞道:“西洋运来的香皂,能卖一两银子一小方,寻常人家有银子都买不到,海外的船来了,扬州市舶司的人直接将香皂全都收了,除却往各家府上赏赐的外,再由内务府的皇店往外卖。也是设了门槛儿,我们侯府一个月也不过六方的供给。哥儿能咂摸出这样一个方儿,分明就是挖了座金山,就这样为了帮人还人情送出去了?哎哟哟!那可吃了好大的亏!”
  这会儿,贾琮多少明白过来一些味儿来。
  史家和王家,怕是不怎么对付,和薛家,也够呛,就是和贾家,应该也没多少亲密了。
  作为武王麾下侯爵,这些年早没了当初一门双候的气派。而已成天子心腹的王家,却渐成青云之势,又是多借贾家之力……
  这里面的名堂,也就多了去了。不过赵氏可不是为了贾琮在鸣不平,她纯粹在挑事……
  果不其然,薛姨妈闻言,面色登时涨红起来,有羞愧也有急怒,但若让她说出承包贾琮的损失,却也说不出口。
  薛家是商贾出身,哪怕是耳濡目染,薛姨妈也知道不少经济之道,自然明白这小小的香皂里藏着多大的利。
  薛家虽有的是银子,可真要割出这一块儿来包赔,也要伤筋动骨的。
  尽管这会儿她还不知道小小一块香皂,到底有多大的利。
  只是这会儿却又被挤兑到墙角里,若不付出些什么,让一个小辈付出大人情,实在是下不来台……
  看着高台上数位女人一台戏,贾琮这会儿才算见识到了女人间的争斗,到底有多犀利,真真句句补刀,又刀刀见血。
  贾母也快耐不住了,连对贾琮摆手道:“罢罢,左右都是你的理,读了那么多书,就会为对付我,我说不过你。你去前面吧,老爷在待客。我也是奇了……怎么一天到晚,就你事最多?”


第一百五十八章 雨具
  崇康十二年,四月二十。
  谷雨。
  南方已是杨花落尽子规啼,而北边,虽有春花开,但依旧春寒料峭。
  清晨时分,荣府书房,梦坡斋。
  贾琮与八岁的贾环、六岁的贾兰前来和贾政辞别。
  今日曲江宴,可带家中子弟。
  昨日回报贾政后,贾琮便问,可否带二小同往,与当世大儒同游曲江,机会难得,也可进益一番。
  宝玉若是愿意,亦可同往。
  贾政自然欣然应下,只是宝玉那边,贾母传话:宝玉身子不适,不宜远行……
  贾政虽气闷,但也无法。
  只再三叮嘱环兰二人,必要听从贾琮之命,不然绝不轻饶。
  这话,自然重点对贾环所言。
  其实这孩子虽皮点,在外还是知道轻重的。
  又被贾政格外关照,自然愈发老实。
  出了梦坡斋,还未出二门儿,就见李纨带着素云并三四个媳妇丫头候在路边。
  贾琮忙带着贾环贾兰上前。
  “大嫂莫不是还不放心?要不,兰儿下回再去?”
  贾琮礼罢,笑问道。
  李纨忙摆手道:“这是哪里话,这样的事,琮兄弟能想着他,便是他的福气。都是些天下闻名的大儒,怕是今世也只一回,哪里还有下一回?我只是想着,琮兄弟出门在外,又带两个累赘,手里没些银子怕是不行。方才也是忘了,这会儿赶紧来送些来。只盼琮兄弟不要觉得嫂子我寡妇失业的,瞧不上……”
  贾琮闻言唬了一跳,见李纨从素云手里接过荷包,就要给钱,忙道:“大嫂,我并不缺银钱。再说,今日去曲江,着实用不到这些……”
  心里也明白过来,李纨素来是个精打细算的,只想多为贾兰攒些家当,所以不比凤姐儿豪爽。
  但涉及到贾兰第一次出席这样大的士林活动,她再没小气的道理。
  李纨却是大方到底,从荷包里取出一块十两左右的银子,这几乎算得上是“巨款”了,在外面酒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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