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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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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比任何时候都思念远方的亲人。
  爹,娘啊……
  “姑娘!”
  “姑娘!!”
  眼见林黛玉缓缓阖上了眼,昏迷瘫倒下去,紫鹃心里一片凄然,抱着她消瘦的身子大哭起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 事发(一)
  翌日清晨。
  东路院,西厢。
  平儿听完贾琮描述昨夜之事的话后,怔怔的站在那里,眼中闪过一抹凄然。
  因为怕她晚上睡不好,贾琮昨夜只避重就轻的说了宝玉得癔症的事,并未说王熙凤要将她要回去的事。
  只是这件事今日必然瞒不住,所以贾琮还是说了出来。
  见平儿面色煞白,贾琮知道她虽然也会舍不得他,但也未必是抗拒王熙凤。
  只是,王熙凤之前存了那样的心思,将她舍弃送出。
  这会儿又为了打击贾琮,再将她生生要走。
  虽然王熙凤是主子,她不过是个丫鬟,可这样轻贱于她,还是让平儿心如刀绞。
  贾琮见她如此痛苦,心中叹恨之余,也愈发坚定了此次再不留手的决心,他上前拉住平儿冰凉的手,笑道:“好姐姐,你对我就这样没信心?”
  平儿神情恍惚,苦涩的摇了摇头,贾琮无奈笑道:“姐姐放心,没有谁能将姐姐从我身边要走,连起这个心思的人,都会遭到报应的。二嫂……她许是最近有些魔怔了。我会让她清醒过来的……至于她的话,咱们只是不理,拖两天她就知道自己做了怎样的错事。”
  “可是……”
  平儿想起王熙凤的性子,哪里是等人的人,若是再厌起,岂不更加凌厉?便含泪道:“既然奶奶那里忙不开,招我回去,我便回去帮两天又何妨?等忙完那边,我再……我再回来。”
  贾琮正色道:“姐姐这次若真回去了,以二嫂的性子,必定多方羞辱,以解她心头之气!姐姐以为,到那时我会善罢甘休?真到那时,纵然顾及姐姐的颜面,我亦要与她不死不休!所以,哪怕为了她好,姐姐也该听我的才是。”
  平儿听她说的郑重,也升起担忧来,紧张看着贾琮道:“琮哥儿,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贾琮闻言一怔,随即哈哈一笑,阳光俊秀的面容,让人赏心悦目。
  他又将平儿另一只手握在手心,温暖着她清凉的柔荑,笑道:“姐姐想哪里去了?我是读书人嘛,要讲究身份格调的!打打杀杀那种没脑子的事,噫……”
  饶是此刻心中沉重,可是看着贾琮嫌弃的模样,平儿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嗔道:“不知你的人,见你这样俊秀,只当你是如玉公子。谁能想到,你私下里竟也这样淘气!”
  贾琮笑道:“好姐姐,你难道不知,古往今来的如玉公子,都是扮给外人看的?在最亲近的人跟前,从来没什么如玉公子,都只有本性儿,这才活的不累。”
  平儿听闻“最亲近的人”,俏脸上浮起一抹晕红,嗔了贾琮一眼。
  沉吟了稍许,方问道:“果真有把握?”
  贾琮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点点头道:“十成把握!”
  平儿听他说的肯定,知道他不是轻狂自大的人,面上却没多少喜色,反倒多了些愁绪,看着贾琮欲言又止。
  贾琮知道,她是想请求他,不要伤着王熙凤。
  他却只能遗憾道:“平儿姐姐,若无昨日咄咄相逼之事,我还有把握将事态控制在可控范围内。可是,经过昨日之事,我若再留余地,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待其转过头来,我怕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
  听他说的这般唬人,平儿面色煞白,身子都摇了摇。
  只是,她却再也说不出让贾琮留手的话来。
  虽然心里苦涩,但不知不觉中,她的心还是偏向了贾琮……
  ……
  荣禧堂后,粉油影壁内。
  王熙凤小院。
  一清早将服侍她洗漱的彩明大骂了通,王熙凤只觉得心里不痛快。
  “连个冷热水也分不清,一起子偷奸耍滑的浪蹄子们,早晚拿烧红的烙铁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冷然!”
  平儿服侍了她十来年,早已摸清她喜欢什么样的水温洗漱,连早饭里粥汤的温度也吹到不冷不热才端上。
  新晋的丫头自然没那么贴心,王熙凤因为心思杂多,夜里本就睡眠不好,早起起床气大,遇到这么不知心的,自然没好脸子。
  再加上从睁眼起,一波又一波的回事媳妇,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她拿主意,扰的她烦不胜烦!
  往日里,这些都是平儿早早过一遍的。
  这些小事根本到不了她跟前,早就让平儿处置了。
  可眼下只能她一个人费心思,至此,王熙凤愈发后悔将平儿草草就送了出去。
  若说昨夜她问贾琮要平儿还只是心存报复,今日她却真心希望早早将平儿要回来,帮她处理这些烂事。
  当然,要回来后,总要先教一顿规矩,让她再不敢忘自己的主子到底是哪个!
  气恼的草草用了两口早饭就不想吃了,就见手下心腹管事媳妇林之孝家的进来。
  王熙凤见之丹凤眼一亮,撂下粥勺,急问道:“如何了?”
  林之孝家地答道:“外子已经和银库房总领吴新登、仓上头目戴良还有买办钱华都打过招呼了,东路院这个月的月钱延迟半月再放,给下人们采买春衣、更换夏衣也推迟些日子。另外,东路院小厨房的米粮菜肉,这几日也不送了……”
  王熙凤闻言满意道:“这就好,左右他是个有能为的,自然有法子来解决。如今他连这边的门儿都不许进,我看他向哪个去告!你让林之孝给门房说了吗?”
  林之孝家的赔笑道:“奶奶的吩咐,多咱敢大意了去?再说,这也是老太太的意思,哪个也马虎不得。不过……”
  “不过什么?”
  王熙凤听到转折,皱眉问道。
  林之孝家的道:“不过刚才大奶奶屋里的人,送了兰哥儿去了东路院,说是去念书习字。还有环三爷也一起……”
  王熙凤闻言,脸色登时涨红,怒道:“大嫂子这是什么意思?故意给我难看吗?”
  林之孝家的劝道:“大奶奶素日里并不管事,也不爱管,许是只想让兰哥儿读的好书。毕竟东路院那边,旁的不行,读书写诗的能为了不得。”
  王熙凤厌恶道:“读书有个屁用!翰林院里吃不起肉的穷翰林一抓一大把,他们读书写诗不比那孽障高明一百倍!我看大嫂子真真迷了心了!”
  翰林院虽是储相养望之地,清贵则清贵,却是实打实的清水衙门。
  里面的翰林大半都是在赔钱度日,若是家底殷实的还好说,若是原本就出身寒门的,那可真真要靠典当度日。
  这两年还好些,新法大行后,国库里总算有了能给百官支取俸禄的家底儿了。
  放新法前,连京里百官的俸禄都要拖欠,本就难熬的翰林官儿,一年到头连肉都吃不上二回,苦不堪言,都快成了笑话……
  因此王熙凤鄙弃之。
  只是,她到底奈何不得李纨。
  长嫂的身份且不提,又是寡妇失业的,贾母和王夫人都不会默许她折腾李纨。
  但是她奈何不得李纨,还折腾不得赵姨娘母子?
  冷笑一声后,王熙凤将此事暗暗记在心里,只等收拾完贾琮,回过头来就出手对付这一对母子。
  她见林之孝家的本本分分站在那,忽地心思一动,道:“你家姑娘还在墨竹院?”
  林之孝家的忙道:“是,一直在那,不过也没什么事做,东路院那位二年来也没怎么回来,如今回来了也没在墨竹院正经待过。”
  王熙凤闻言,神色一松,道:“既然如此倒也罢了,不过老待在那也烦人,过几天把你丫头调出来,到咱们这边做事罢。上回我瞧了回,觉得对我脾性,不是个扭捏小气的。”
  林之孝家的赔笑道:“如此才是她的福分。”
  王熙凤得意一笑,又道:“罢了,就这么着吧,你去忙你的,我还要去老太太处看看那两个祖宗!唉,真真是一个比一个费心!”
  林之孝家地笑道:“到底是奶奶的能耐,旁人也没这个资格。只是听说,林姑娘似不大好了?”
  王熙凤哼了声,道:“昨日之事,怕是袭人闹的鬼。只是她进门就先请罪,说是因为担忧宝玉,才心慌之下去问了林丫头,惹出事来。虽然老太太发了怒,可念她毕竟忧主心切,也只是骂了顿罢。回头,太太却选了两件上好的衣裳让彩霞给她送了去,还附了根好钗。”
  说着,王熙凤拍了拍前额,道:“真是头疼死了,这一脑门子的官司,理也理不清。罢罢,不去想那么些了,先去瞧瞧再说……对了,你别忘了去东路院催一催,让平儿那个小浪蹄子早点回来。真顽野了不成?”
  说罢,外面四五个媳妇丫鬟进来,服侍她洗手更衣,然后一起簇拥着往荣庆堂而去。
  正这时,一抬青呢官轿速度飞快的从公侯街自东而西赶来。
  轿子刚落地还未定稳当,里面的人就急急下轿,只见一身着官袍的中年人走下来后,对着门子道:“速速带我去见你家老爷!”
  门子自然认得此人,忙上来请安:“表老爷好。”
  此人正是贾家老姑奶奶之子,贾政之表兄赵智朴,如今在兰台寺为侍御史。
  与贾政关系尚佳。
  赵智朴却没功夫与门子说话,再急急吩咐道:“速速带我去见你家老爷,误了大事唯你是问!”
  门子这才发现赵智朴脸色凝重中带着急怒,不敢耽搁,忙引着赵智朴往外书房走去……


第一百三十八章 事发(二)
  “大兄怎么来了?”
  外书房内,贾政正与诸清客相公们闲聊,昨夜又得了贾琮一阙词,虽起了不小的风波,可待宝玉醒来后,他放下心来,再想起这阙词,真真翻来覆去的读也读不够,今日一早便与诸清客妙谈。
  正热闹时,就见赵智朴匆匆进来,贾政欣喜问道。
  赵智朴生母乃贾代善庶女,贾政庶姊,再加上其母早丧,因此除了年节时,两家少有往来。
  今日见赵智朴难得登门,贾政生出惊喜。
  不过再看赵智朴脸上的凝重隐怒,贾政心生不妙。
  果不其然,就听赵智朴开门见山沉声道:“存周!祸事矣!”
  贾政与诸清客相公们闻言都唬了一跳,贾政忙问道:“大兄何出此言?”
  赵智朴叹恨一声,从袖兜中掏出一本奏折,道:“这份折子你且看,万不可外传!”
  虽然还未送进鸾台,算不得私相授受,可将其他御史托他上呈的奏折给事主看,追究起来,也绝非小罪。
  做到这一步,赵智朴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贾政见他如此模样,早已提心吊胆,接过奏折打开一看后,眼睛登时睁圆,如遭雷击,满面不敢置信的急怒之色,一迭声叫道:“竟有这等事?竟有这等事?!”
  赵智朴见贾政面色铁青,持着奏折的双手都剧烈颤抖起来,长叹一声,道:“存周,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赶紧先处置了善后!这等事,若没人弹劾,本也只是寻常。放印子钱敛财者,虽律令严禁,可遍地皆是。民不举官不究,谁也没法。可如今这么多苦主齐齐上告,此间事绝不能小觑!”
  贾政面色凄苦,束手无策道:“此等丑事,这让我如何善后,这让我如何善后啊?”
  一旁清客们还不知出了何事,詹光道:“世翁,不知出了何等难事如此棘手?”
  赵智朴还未阻拦,贾政就随手将手中奏折递给了詹光,程日兴等人亦忙围了上来。
  待众人看清奏折所写后,登时纷纷倒吸了口凉气,面色担忧难看起来。
  詹光见贾政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等着出主意,心里为难,想了想,勉强道:“此事世翁怕还需寻二奶奶问一问才是,若果有此事,当命她速速将银钱还与苦主才好。”
  这等主意,竟也让贾政如获至宝,一迭声道:“对对对,理应如此,理应如此!”
  赵智朴见之,心中一叹,主动从詹光手中接回奏折,对贾政道:“存周,此事务必上心!除了家里要安置妥当,兰台寺那边,也要说情一二。如海曾为御史中丞,与掌寺大夫关系匪浅,可以其名义,书信一封。总要压下此事,不进内阁才是。不然……”
  话未尽,语气堪忧。
  如今新法变革愈演愈烈,旧党已成昨日黄花,新党大势昭然。
  贾家本就和新党党魁有些过节,一阙《赠杏花娘》,让宁相成了笑柄,如今抓住这等机会,怕不会放过。
  就算宁则臣不理会,其遍布朝堂的党羽,也绝不会错过这等献媚的机会。
  见贾政还未想到这一点,赵智朴无奈之下,只能将话讲透,然后匆匆离去。
  事已至此,他不过一个从六品的小官儿,却是再也无能为力了。
  待赵智朴走后,贾政神情都有些恍惚起来,唬的不知该如何办。
  还是程日兴叹息一声,劝道:“世翁却也不必如此忧虑,一来放贷之事,实非十恶不赦之罪,以府上根基,未必就有大祸。二来时候还早,还有时间好生弥补一二。当下之急,还是去问问二奶奶,到底惹出了多大的祸事,才好对症下药啊!”
  詹光等人怕贾政向他们寻计,纷纷附和道:“此言为老成之言,合该如此。”
  贾政也信以为然,谢过诸清客后,急急往后宅走去。
  ……
  东路院。
  顶替了王善宝家的地位的周婆子,带着四五个媳妇寻到了西厢。
  平儿原以为出了何事,待问明白后,脸色登时难看起来。
  不用猜也知道,这必是她那位好奶奶的手段。
  平儿心里一阵凄苦,原就知道王熙凤绝不会手下留情,可真到了这一刻,她心里还是苦痛非常。
  温婉的脸上,满是哀伤。
  那周嬷嬷见之不忍,道:“姑娘还是寻三爷拿主意吧……”
  平儿正要婉拒,想再去寻王熙凤,既然奶奶都要让她回去了,何苦再做这一遭?
  不过没等她开口,就见贾琮已经从里间出来,笑道:“此事我已知矣,诸位嬷嬷不需担心,说来道去,其实都是短了银子使。既然如此,我来解决。等我晚上归来时,必有银子使。西府指望不上,就咱们自己采买,也省得被他们刮一层皮去。周嬷嬷的儿子如今在前面做事,就委任他做个采办如何?”
  周婆子闻言,真真喜之不尽。
  那可是府上一等一的有油水的差事,一直被钱家把持着。
  瞧瞧钱家住处的奢华,寻常主子人家都没那么气派。
  此刻周婆子都顾不得去想贾琮能否寻来银子,千恩万谢的带人出去了。
  贾琮对面带担忧之色的平儿笑道:“姐姐宽心就是,此事小事尔!不多说了,兰儿和环哥儿已到书房了,我去看看。”
  见贾琮果真不当回事,似真是一件小事,平儿晕晕乎乎的,也只能且相信他。
  ……
  东路院,书房。
  贾琮进来后,就见正如小夫子般读书的贾兰,和嬉皮笑脸坐没坐相正在顽一根绳子的贾环。
  看到贾琮入内后,贾兰规规矩矩的行礼,唤了声三叔,目光敬仰中带着些许同情。
  贾琮叫起后,抚了抚他的额头,问了几句学业上的问题,然后就让他继续读书了,有不懂的再问。
  贾兰乖巧落座,坐在椅子上小靴子都够不着地,还是认认真真的读书写字。
  另一边,贾环眼不眼鼻子不是鼻子的看着贾琮,眼睛里说不出的得意和……幸灾乐祸。
  “贾琮,再让你攀高枝儿!不攀了吧?哈哈哈哈!以后还是同我顽才是正经的!我不是太太生的,你也不是太太生的。老太太太太她们都不喜欢我,也都不喜欢你。你比我还惨,连荣府门儿都不能进了。不过没关系,往后你同我顽,我不嫌弃你!”
  贾环趾高气扬道。
  一旁贾兰都听不下去了,道:“环三叔,我娘就喜欢三叔,姑姑们也喜欢。”
  贾环闻言竖眉瞪眼,凶巴巴的喝道:“你懂个屁!她们才不喜欢,昨儿贾琮都被赶出来了!都是她们告的密!”
  贾兰被面容狰狞的贾环唬了一跳,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就见贾琮在贾环额前叩了下,奇怪的看着贾环道:“还有这样当叔叔做长辈的?”
  贾环闻言登时恼火了,不过小孩子最爱充大辈,狠狠瞪了贾琮一眼后,学着贾政的模样干咳了两声,道:“兰儿别哭了,我教训你,也是为你好。”
  可哪里管用,贾兰瘪着嘴委屈抹泪。
  见说不听,一旁贾琮又嫌弃的看着他,贾环不想变成没本事的,一咬牙,决定下血本,从怀兜里掏出一个沾着油腻的荷包,小心翼翼的倒出了一颗小碎银子,无比留恋的深吸一口气后,闭着眼睛递给贾兰,道:“别哭了,我凶你是为你好,这么多银子你拿去买糖果吃吧,就在南集市胡同里,王家老太店家的,最……最好吃……”
  许是真的心疼坏了,说到最后,贾环居然也开始抽泣了。
  贾兰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不着调的叔叔,心想怪道娘不许我和他多接触,真是奇怪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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