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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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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没等太医来医治好宝玉,黛玉院里的丫鬟雪雁就小脸煞白急匆匆的赶来,进门时还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等近前后,哭声道:“老太太,不好了,刚刚我们姑娘回去后吐血昏过去了……”
  听闻此言,贾母只觉得脑里一阵眩晕,摇了摇险些摔倒。
  好在李纨、王熙凤在一旁赶紧搀住。
  稳住后,贾母含泪道:“玉儿怎么了?”
  雪雁边哭边道:“刚刚回来,说话也不理,坐下后,紫鹃姐姐斟了盏茶,姑娘还没吃,就呕出一口血来昏过去了,紫鹃姐姐抱着姑娘在哭,打发我来告知老太太。”
  贾母哪里不知又是这两人闹将起来了,滚下泪来大哭道:“我这老冤家是那世里的孽障,偏生遇见了这么两个不省事的小冤家,没有一天不叫我狠狠操心。真是俗语说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几时我闭了这眼断了这口气,凭着这两个冤家闹上天去我眼不见心不烦也就罢了,偏又不咽这口气!”
  一旁王熙凤、李纨、鸳鸯等人忙劝。
  王夫人眼里却只有宝玉,听到贾母之言,心里的厌恶简直腻味的她快要压不住了,双手死死攥着。
  贾母却没发现,只赶紧让李纨和鸳鸯代她去黛玉院好生看看。
  过了会儿,贾政闻言匆匆赶来,见宝玉这个模样,也唬了一跳,问原因也没人知道。
  只说从东路院回来后就变成了这般……
  贾母则打发人去寻迎春、探春来,消息传至梨香院,薛姨妈也带着宝钗和湘云赶来。
  看到宝玉这幅模样都唬了一跳,只是谁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探春奇道:“在东路院时还好好的,二哥哥和林姐姐都在大笑,极高兴。”
  王熙凤听到“东路院”三个字就亮了眼神,忙问道:“你们这是说什么了大笑?”
  探春多聪明,回道:“没说什么,就是四妹妹说了个顽笑。”
  王熙凤闻言,想笑不过又反应过来这时断不能笑,知道探春精明,口风紧,就看向迎春,问道:“二姑娘,四妹妹和你们说什么了?”
  迎春哪里有防备,就老实道:“四妹妹问琮兄弟,怎么做的那样好的词?琮兄弟的词姊妹们都极喜欢。”
  王熙凤闻言,眼珠子转了转,又问道:“琮兄弟又做了首新词,还是之前在琼林宴上做的?”
  探春悄悄给迎春使眼色,只是迎春一时没看到,答道:“新词……”
  只是说出来,迎春陡然想起,这词怕不好说。
  又想起王熙凤这会儿正恨贾琮,面色愈发不自然。
  其实她若没这反应,王熙凤说不得也就过去了,她本只想在贾母和王夫人面前晒晒贾琮的得意。
  这会儿老太太和太太都在极度不安悲伤中,贾琮还有心思做什么劳什子诗词,只此一样,贾母和王夫人就会厌恶起贾琮来。
  然而王熙凤没想到,迎春说完后会是这个反应,而一旁探春也一脸的懊恼,下意识就觉得里面有名堂。
  她不好再逼问,没的得罪探春和迎春,便对贾母道:“老太太,是不是和琮兄弟这首词有关?我虽然不怎么读书,可琮兄弟和林妹妹却极喜欢诗词。我听人说,一些悲恸的诗词,最伤人心,有人因此自怄吐血,甚至沉迷在里面出不来的也是有的。”
  听她这般说,宝钗、湘云、探春等人都感到了一丝寒意。
  没等她们分辩什么,贾母已经处于暴怒中了,厉声喝道:“这还了得?他老子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不好生侍疾,还有心思做劳什子诗词?”
  贾政忙劝道:“太医叮嘱过,兄嫂床前不好多待,琮哥儿一直用心侍疾的,夜里都在那边住着。再者,琮哥儿文墨,极少悲春伤秋之字。此事断和他不相干……”
  王熙凤丹凤眼眯起,看向迎春问道:“琮兄弟做的什么词啊?”
  迎春这会儿反应过来,哪里还会答,只道记不得了。
  王熙凤哼了声,看向湘云,湘云也只说记不得了。
  见宝钗已是低下头不语,王熙凤忍不住笑了声,道:“到底相干不相干,你们不说谁知道?宝兄弟和林妹妹得的是心病,纵是太医来了,不还要问?早些说清楚,早点想法子为妙。”
  王夫人闻言,转头看向探春,道:“三丫头记性好,你说。”
  探春闻言,俏脸登时通红,在嫡母那双眼睛平静的注视下,她实在扛不住压力,艰难的吐出了贾琮的新词……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
  “去年春恨却来时。”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记得……记得平儿初见,两重心字罗衣……”
  “琵琶弦上说相思。”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听她念罢,贾政已是沉迷其中。
  然而王熙凤却如获至宝!
  她一拍手,道:“原因找着了!”
  贾母王夫人正愣着,她二人是识文断字的,自然多少能听出这首词的妙处,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听王熙凤这般说,忙问道:“什么缘由?”
  王熙凤冷笑一声,道:“好个不要脸的畜生!心思也不知长哪里了!老太太、太太忘了,林妹妹的字便是颦儿二字!!”
  听她这般一说,莫说贾母、王夫人,连宝钗、湘云、探春等人,也无不面色大变。
  她们不敢置信的看向王熙凤,她们绝不信,王熙凤不知这词中的“平儿”非“颦儿”。
  可她还是故意这般说。
  看看贾母、王夫人乃至贾政都肃穆下来的面色,宝钗湘云等人,心中无不打了个寒战:
  好歹毒的心思啊!!


第一百三十四章 对峙
  听王熙凤这样曲解,贾母王夫人无不面色凛冽。
  她们亲眼看着宝玉黛玉一起长大,看着宝玉是如何喜欢黛玉的。
  尤其是王夫人,她一次次容忍黛玉在宝玉面前使小性儿,气的宝玉每每哭闹。
  除了碍于贾母的情面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知道,宝玉是真心喜欢这个表妹。
  不管这种喜欢是小儿女之情,还是兄妹之情,宝玉如此喜欢,她就不愿打碎这种美好。
  可再想不到,她都一忍再忍的事,竟被一个窑姐儿生出来的庶孽,给伤害了。
  看着成了痴傻的儿子呆呆的坐在那儿,王夫人恨的全身都颤了起来。
  她如此,贾母亦是如此,面色气的煞白,一迭声道:“反了反了,我就道那个畜生不是个好的。有那样一个娘,不怪生下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孽障。来人,速速与我拿来!”
  堂上几个白发健妇领命而去。
  贾政怔怔的站在那,依旧处于震惊中,忘了去拦劝……
  莫说是他,就连宝钗等人心里都有些动摇,疑惑贾琮那句“记得平儿初见”里,有没有“记得颦儿初见”的意思。
  唯独王熙凤,眼中掩不住的得意……
  却忽感到下面,有一道凛冽的目光看着她,望眼看去,只见探春修眼中眸光凌厉。
  ……
  “现在叫我过去,不知出了何事?”
  东路院,西厢内,贾琮正为平儿画素描,见四个嬷嬷面无表情的来传他,好奇问道。
  嬷嬷冷声道:“老太太传你,还要讲明什么事吗?”
  平儿自然认得这四个嬷嬷是什么人,早就唬白了脸色,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王熙凤。
  贾琮感到她的担忧,冲她使了个眼色后,道:“嬷嬷说的是,老太太相传,便是没事也要速速去请安,我们走吧。”
  又对平儿道:“劳姐姐一会儿再去老爷太太房走一遭,叮嘱她们仔细照料。”
  平儿抖了抖嘴唇,紧张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只有王熙凤身边的人,才知道这个奶奶手段到底有多毒。
  见她担忧成这样,贾琮却是呵呵一笑,满是自信的目光给予她无言的鼓励。
  倒不是他盲目自大,经过两年的苦心经营,他虽远谈不上功成名就,但起码的自保能力还是有的。
  他有德望隆重的松禅公为师,有清名重天下的衍圣公牖民先生为书信笔友忘年交,还与芙蓉公子为合作伙伴。
  这些人或许不能让他一步登天,但在他没犯大错的前提下,保住他的周全却绝不成问题。
  贾琮自忖素来行事谨慎,小错都极少,更不用说大奸大恶。
  他不信贾母等人就能一手遮天,不教而诛!!
  与平儿告辞后,贾琮与四位嬷嬷往荣府而去。
  ……
  “老太太说,让哥儿先在门下跪着,反省己过。等里面太医走了再进去。”
  鸳鸯面色复杂的看着贾琮,传着贾母的话。
  贾琮闻言,没有多言也没多问,走到廊下青石砖地上跪下。孝字当头,这点哪个也没法。
  鸳鸯见他如此,轻叹一声,摇摇头却也没再说什么。
  若是平时,她无论如何也会传个信儿给贾琮,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这个时候,贾母、王夫人都在极怒中,她虽心善,却不想枉死。
  贾琮跪在地上,四月的夜风还有些春寒,鼻中嗅着身后紫檀大插屏散发出的清香,心中思量着到底何事,让贾母如此大动干戈,雷霆震怒。
  看似没有头绪,其实只要冷静下来去分析,还是有条理可寻的。
  煽风点火的必然是王熙凤,这没什么可说的。
  但究竟因为何事呢?
  寻常情况,贾母哪怕看在贾政的面上,都不会这般激烈,直接让他在庭院内罚跪。
  除非是触动了她的禁忌恼处。
  她的禁忌恼处又会是什么事,亦或是什么人?
  呵,多半不会是什么事,应该是人。
  而贾母的心尖尖,无非就是宝玉黛玉二人。
  之前宝钗就提点过他,不要去追究黛玉翻书看诗的事,以免撞到了刀尖儿上,宝玉和黛玉正闹矛盾呢……
  莫非,真让宝钗说中了?
  想想红楼梦中,宝玉和黛玉大闹的几次,动静都不小。
  惹得贾母大怒,倒也说的过去。
  只是,此事到底和他什么相干?
  莫非是这首相思词,被贾母认为是淫词?
  可是……他写给平儿一首相思词,就算平儿还在王熙凤身边,可她只要没被贾琏收成通房,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啊。
  更何况平儿如今还成了他的人。
  这也值当?
  左思右想间也不得具体缘由,贾琮微微摇头,而后就见贾母房里的两个大丫头琉璃和翡翠提着玻璃风灯,引着一个身着官府挎着药箱的老者出门,顺着抄手游廊往后面走去。
  贾琮见之,眼睛一眯,料想到,必是黛玉身子也出了事。
  继而就见鸳鸯再度出来,对他道:“三爷,老太太喊你进去回话。”
  贾琮闻言起身,先揉了揉两膝,活动了下麻木的脚踝,然后才上了月台,与鸳鸯一起入内。
  见他依旧这般从容,倒是让鸳鸯着实侧目看了两眼。
  ……
  过了抱厦,进了荣庆堂。
  在门口处就隐隐听到女人哭泣声。
  等进了里面,就见贾母、王夫人、薛姨妈都围着软榻上的宝玉落泪。
  宝钗、湘云、迎春、探春等人也均是面带忧色。
  贾政则面色凝重的长吁短叹,看到贾琮入内后,眼神复杂。
  贾琮上前行礼道:“给老太太、老爷、太太……”
  尚未说罢,就听贾母厉声道:“别喊我们,我们受不起你的礼!贾家也没你这不知礼数教养的下流畜生!”
  贾琮闻言,面色凝重,跪地道:“琮实不知错在何处,还请老太太明示。”
  贾母闻言,气的颤抖,一迭声骂道:“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孽障,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孽障,你写下那等没脸皮的词,还有脸子问我错在何处?”
  王熙凤冷声道:“老祖宗和他说这些做什么?让他给宝兄弟磕头赔罪就是!太医都说了,这是郁气在心,积怒所致。心火不散,宝兄弟就醒不来,让他磕到宝兄弟醒来为止。”
  王夫人沉声道:“现在不是论罪的时候,琮哥儿先给宝玉磕头,等他好了,也算你将功赎罪。”
  贾琮闻言,眯起眼眼神凛冽的看了王熙凤一眼,好毒的心思。
  今日他以兄跪地,往后他在宝玉面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传出去,什么罪名都能往他头上压,否则他凭什么会磕头以兄跪地?
  眼见王熙凤嚣张的冲他无声一笑,贾琮不屑的弯了弯嘴角,道:“老太太、太太,莫说磕头,就算打杀了我,如果能救宝玉,我也不会吝啬一命。琮受老爷大恩久矣,若能救老爷之子,琮绝无迟疑。只是,琮即使死,也想做个明白鬼,所以……敢问老太太、太太,琮到底罪在何处?”
  听他不疾不徐道来,贾母虽依旧深恨,却也不急着让他给宝玉磕头了,道:“你写的那首词,什么记得颦儿初见,什么说相思,又是怎么回事?人贵有自知之明,凭你也敢惦记着我的玉儿?起了这等下贱的心思,还敢问我何罪?”
  贾琮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他怔了怔后,奇道:“老太太难道不知,这首词是写给平儿姐姐的,何时与林妹妹相干?
  今日诸位姊妹们都可以作证,词里写的分明是‘平儿’,绝非‘颦儿’。
  而且,宝玉也亲眼见过原稿的,再没有误会的道理。
  贾琮自然有自知之明,从未想过攀龙附凤。
  能有平儿姐姐这样的丫头相伴,就心满意足矣。
  怎敢往林妹妹她们身上想一分一毫?”
  语气中已经带了些讥讽了。
  不过贾母等人这会儿却顾不得,将信将疑的看向探春等人。
  探春忙道:“的确是平儿姑娘的平儿,不是林姐姐的颦儿。当时诗稿是林姐姐在三哥哥书桌上翻出来的,今日问三哥哥,已经解释的很明白了。二哥哥也知道,当时也笑来着。此事必和三哥哥不相干的……”
  王熙凤丹凤眼竖起,高声道:“三妹妹这个保证你也敢下?那你说,宝玉不是因为这件事,又因为何事变成这般?太太素日里待你比亲生的还强,你这会儿就向着不相干的说话?”
  此言一出,果不其然,王夫人眼睛淡漠的看了过来。
  探春心里畏惧,忙解释道:“不是,我……”
  可不等她多说什么,王熙凤就冷笑道:“管他是哪个平儿,宝兄弟和林妹妹从他那里回来就成了这般,难道他就没责任?闲话少说,先给宝兄弟磕头赔罪,唤醒过来一问便知谁是谁非!”
  贾琮淡淡道:“还是那句话,如果我磕头能让宝兄弟醒来,我自然不会拒绝,那说明这件事罪在于我。可是,若此事罪不在我呢?论年纪,我还长于宝玉半天,今日我心含救弟之心磕头,传出去没人会说我的不是。可是宝玉呢?以弟逼兄,名声坏了不说,怕连福祉都要受影响。”
  “放屁,什么福祉受影响?宝玉的福祉也是你能影响到的?说到底,你就是不愿救宝玉,你不想跪!”
  王熙凤言辞凌厉,步步紧逼道。
  贾琮冷笑一声,道:“二嫂,不如这样。我此刻给宝兄弟磕头,若是他醒来则罢,若是不能,说明罪不在我,可二嫂你逼我以兄跪地,就罚你以嫂子跪小叔子,如何?你不惜宝玉担上逼兄跪弟之名,我也不吝担一个让嫂子跪小叔子的恶名!”
  “你……”
  王熙凤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贾琮,眼神恨不得吃人!
  然贾琮虽目光淡淡,却也丝毫不让……


第一百三十五章 驱离
  “好啊,好啊!老祖宗,你瞧瞧,他还没承爵呢,就想逼我下跪啊!如今老祖宗还在,他就这样嚣张跋扈,往后我该怎么活啊!”
  一边哭诉,王熙凤一边抱着贾母嚎啕大哭起来。
  贾母脸色难看之极,兄弟阋墙之事,无论是哪个都不愿看到。
  她冷冷的看着贾琮那张脸,又想起他的出身,心里腻味之极,寒声道:“你要逼哪个下跪?”
  贾琮淡然道:“若非事出有因,贾琮断不会出此狂悖之言。只是,宝玉之症分明与琮不相干,二嫂却因私怨,枉顾事实,指鹿为马,逼琮以兄跪弟。此等心思之险恶,实非长嫂该为。君子当世,可跪天地,可跪君王,可跪祖宗亲长,可跪恩师,却没听说过要跪从弟的。此乃纲常所在,若强逆之,琮与宝玉皆无好处。”
  王熙凤插口道:“跪不醒就是你心不诚!”
  贾琮冷笑一声。
  贾母还想说什么,贾政长叹息一声,道:“老太太,琮哥儿……琮哥儿所言不差,以兄跪弟之事再莫谈起。传出去,必有人非议吾家不知礼也。”
  说罢,又对贾琮道:“琮儿,你又怎会写那样一首词?”
  贾琮恭敬道:“回老爷的话,此事侄儿亦与众姊妹分说明白。
  去年侄儿在先生家,刚参加完先生邀请数位老友举办的诗会,因多饮了些师娘为我酿的果酒,就醉了过去。
  一觉醒来,想起了往年之事。
  当日侄儿在学里因被金荣诬陷,被大老爷圈在东路院假山后的耳房里,嬷嬷不慈,动辄打骂,并缺衣短食。
  是平儿姑娘想方设法赠衣赠食,若非如此,琮几不能活。
  琮现在还记得十分清楚,当时吃着平儿姑娘使人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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