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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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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将此女送至我处,托我代她寻得生身父母。
  此事薛蟠也知道,怎么,他没同你们说吗?”
  韩涛将信将疑道:“果真有此事?”又沉声道:“贾公子可莫要为了救此人出去,就编造谎言。你要知道,你虽为贵人,可若在公门中说谎,也绝落不到好处。我锦衣军乃天子亲军,纵是公候子弟,亦不可信口开河。”
  贾琮呵呵一笑,道:“韩大人说笑了,谁不知锦衣亲军乃天子耳目?世间消息最灵通者,也无过锦衣亲军。若是回头,韩大人派人发现贾琮说谎,未能为那丫头寻得生身母亲,大可将我与薛蟠再度捉来便是。”
  韩涛闻言,犹豫了下,阴鹜的目光看向又重新恢复了些精气神的薛蟠,沉声喝问道:“薛蟠,贾公子所言可当真?那女子果真是良善人家的丫头,你已经将其送给贾公子了?”
  此刻,别说送个丫头,除了他妈和他妹妹不能送外,但凡他有,薛蟠就没有不给的。
  眼见出现重见天日的契机,薛蟠不顾一切的大声叫道:“果真送了,果真送了!贾琮要给香菱寻她爹娘,香菱以后和我再不相干,再不相干!”
  韩涛闻言,面色和缓下来,看了贾琮一眼后,道:“既然如此,那你纵奴打死冯渊一案,就暂且搁置。本官将此事记录在案,给你们一年的时间,一年后,本官会派人查看,到底有没有结果。薛蟠,本官不希望在镇抚司大狱内再看到你,你走吧!”


第一百二十一章 求情
  “呜呜呜……”
  “啊啊啊……”
  “咦咦咦……”
  贾家马车上,贾琮看着糙糙换洗过一番的薛蟠,趴在长椅上,发出一阵阵怪异的哭声,面色隐隐古怪。
  本不欲搭理,只是为了后事不要太过麻烦,他想了想还是道:“薛家大哥,我以为,这件事还是不要对外人说才是。”
  薛蟠声调陡然高了一些:“呜呜呜……”
  这不是废话么,难道他想对人说?可是又能瞒得过谁?
  想想以后的日子,薛蟠就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贾琮没有理会,分析道:“对你下手的那些采花贼,今年秋天就要全部开刀问斩了,不过还有几个月的光景,到时便死无对证。”
  “咦咦咦……”
  薛蟠趴在那动了动,声量登时小了些。
  贾琮呵呵一笑,再道:“至于锦衣亲军那边,我会和芙蓉公子言语一声,求个情,让她给镇抚司衙门下个封口的条子……”
  “有……有用?他们……他们听她的?”
  薛蟠不哭了,抬起头看向贾琮,瘪着嘴巴巴问道。
  倒不是他怕贾琮,实在是……若是这件事传出去,他堂堂薛大爷被一群采花贼给采了菊花……
  干脆也别活了,找个井跳进去算了!
  以后说亲,都不会有正经人家跟他。
  连薛家都要成为人们口中的笑柄,待字闺中的妹妹,亦要跟着受到牵连……
  薛蟠虽然没心没肺,霸道蛮横,但到底还是顾着家人。
  此刻听闻贾琮说能够掩饰,怎能不心动?
  贾琮却摇头道:“这我可不能担保,只能说,尽力而为之。”
  薛蟠闻言,顾不得腚疼,挣扎起身,噗通一下跪在车板上,哭丧道:“琮兄弟,我不是人,是我黄汤灌多了迷了心了,往后你就是我爷爷,是我祖宗,你可千万要帮我这回,不然我再没脸见人,也没法活了!”
  贾琮目光淡淡的看着他,道:“这些话先别说了,先说说你这身伤,回去该怎么解释。”
  薛蟠歪脑筋还是有,挣扎着起身后,因触动伤势痛的哎哟直叫,重新趴下后,又落下泪来,满脸屈辱,道:“就说……就说是我在牢里和那些杀千刀的畜生厮打受的伤,屁股……屁股是摔的,那群球攮的畜生,没有人性啊!”
  见他又哭起来,贾琮垂下眼帘,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道:“薛家大哥,你下面的伤好说,谁也不会扒开了看。可你脸上……怎么感觉像是被人……”
  贾琮说不下去了,只是满脸嫌弃的摇摇头。
  薛蟠见之,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竟连连干呕了起来。
  不过许是之前吐的太多了,这会儿已经没东西可吐,只能哽咽的哭个不停,抽泣道:“琮兄弟,那你说,该怎么办?”
  贾琮看着他淡淡道:“你要是不怕痛,就让我替你打两下,打出伤痕的印子,如此,就没有破绽了。”
  薛蟠闻言,又气又怕,叫道:“琮兄弟,你该不会还想出气,故意打我吧?”
  贾琮闻言闭上眼,有些疲倦道:“罢了,薛家大哥你有法子解释自己解释就好。”
  他还真不全是这个心思……
  薛蟠闻言,满脸沮丧的摇摇头。
  今日发生的事,就跟做了场恶梦一样。
  他心里实在是一点法子没有,只求把这场噩梦赶紧做完,快快的到明天翻过这篇。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贾琮道:“那琮兄弟你打就是,不过你轻……”
  话没说完,就感觉眼前一花,坐在对面的贾琮已是一耳光扇了过来,“啪”的一下打在了薛蟠脸上。
  薛蟠“哎哟”一声惨叫,险些从长椅上摔下去,就见眼前又一道黑影闪过……
  “啪!!”
  左右两张脸,各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薛蟠气急,怒视着贾琮就想骂,却见贾琮端详着他的脸,面不改色的点点头道:“如此就好多了,想来太太和姨太太她们,都看不出名堂来。薛大哥千万记住了,别说漏了嘴去。一旦传出去一言半语,就是天大的丑闻。到时候,你就没法做人了……哎哟我的手疼……”
  看着贾琮“全是为你好”的神色,一脸的真诚在甩手,薛蟠捂着火辣辣的脸,忽然疑惑想到,贾琮莫非真是个好人……
  ……
  “哎呀!三爷回来了!!”
  荣府西角门处,门前灯笼下,七八个门子一直往东街上望着。
  看到贾家的马车在三个随从的护从下缓缓驶来,登时欢呼起来。
  早先就有一个随从,先一步骑马回来报信。
  得知贾琮竟真的接出了薛蟠,薛姨妈大喜之下,当场宣布,等薛蟠归来时,必然重重犒赏大家,全家放赏,人人有份。
  除此之外,王夫人和王熙凤又凑趣一份,贾母最喜这种阖府高乐的气氛,也跟着凑趣一份。
  如此,等薛蟠回来后,竟有三四份赏钱,众人岂有不喜欢的?
  这会儿眼见贾琮马车遥遥从公侯街东头驶来,一群人自然满是热情的上前去迎接。
  待马车到了西角门前,几人帮助停车勒马,又有人在车前放下脚蹬。
  连荣府前宅管家,与贾琮有数面之缘的吴兴登,此刻也在后面站着。
  贾琮先一步下马车后,众人忙上前赔笑见礼。
  多是几辈子在贾府做差事的家生子,看来对内宅发生的事,都有耳闻。
  知道今非昔比了……
  贾琮却并不倨傲,客气点头回应后,又对吴兴登道:“怎劳吴管家亲自来迎?”
  吴兴登笑道:“哥儿辛苦了,老爷和东府珍大爷一直在前厅等着呢。再没想到,哥儿竟能这样快解决这等难事。听说哥儿一人独闯诏狱,就连我们这些做奴才的,都觉得荣光!”
  “可不是嘛!这个年纪,了不得!”
  “能文能武,和老国公爷相似,日后必然成就不凡,为公做宰!”
  有了吴兴登开的头,周围一群仆人纷纷跟赞起来。
  他们这样的人,做事兴许未必多好,但夸起人来,却当真能把人夸出花儿来。
  许多时候,闷头苦干的人的确没有能说会道的人吃香。
  愈是讲排场光鲜的豪门,愈是如此。几辈子历练下来,都成了家传绝学。
  他们倒也不是惧怕贾琮,不过擅长锦上添花罢了。
  贾琮自然也不会被这种虚荣所迷惑,面上虽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意,但目光清明,应付完几人的恭维后,对吴兴登道:“薛家大哥有点伤势在身,虽不严重,在镇抚司也上过伤药了,不过还是先送到里面去吧。”
  吴兴登笑道:“哥儿放心,前面派回来的人已经都说清楚了。这会儿老爷前书房都收拾妥当,老太太她们都已经在那候着了。”
  薛蟠这个年纪,又是外客,自不好进内宅。
  而且,他也不会在荣府留下养伤,也就是与众人过一面后,就回梨香院静养去了。
  众人不再多言,护拥着马车从角门而入。
  不过走在最前面的吴兴登,这时却忽然小声对贾琮说了句话:“有事想向哥儿讨个情面……”
  贾琮闻言,眼睛登时微微眯起。
  他确实欠这位吴兴登一份人情,当初他在东路院假山后耳房蜗居时,是吴兴登送了他不少蜡烛,解了他读书之难。
  这份雪中送炭的人情,贾琮一直记在心上,原还寻思着,日后会不会因为这份人情难做。
  却没想到,吴兴登这个时候,竟想要提现……
  贾琮面上浮现出微微灿烂的笑容,道:“吴管家当日援手之情,贾琮从未忘记。只是一直人微言轻,不能回报吴管家一二。如今有用的上贾琮之处,尽管说便是。”
  吴兴登闻言自然大感体面,便将所求说出:“东路院那几个门子,都是家里几辈子老陈人家里出来的家生子。一个个不成器的很,眼窝子也浅,不识哥儿龙驹凤雏之姿,怠慢了哥儿,按规矩,就算打死也不冤。
  就算不打死,家里也再没他们容身之地,早早赶到庄子上干苦力也是应该的。
  只是,没奈何,他们家里老辈子们不知怎么知道,我与哥儿有几分旧交情,竟求上门来。
  说任打任骂,哥儿朝他们脸上啐,他们敢擦一下都不是人。
  只求哥儿宽恕他们这一遭……
  哎呀,我也是为难,都是几辈子在府上服侍的老陈人了,打国公爷在世时就……”
  “好了吴管家,不用再说了。”
  贾琮止住了吴兴登的话,见其愕然的盯着自己,笑道:“原本既然老太太发话了,老爷和珍大哥又都要替我做主,我无论如何都饶不过他们。养出这样不知尊卑的混账东西,连他们家人,都打算一并撵出去,方解我心头之恨。不过既然吴管家你求情了……也罢,念在当日吴管家援手之义,我饶过他们又何妨。既不打,也不骂,只要他们再不要出现在我眼前,随他们去吧,如何?”
  说罢,没有等吴兴登回话,贾琮呵呵一笑,大步往不远处的前书房走去。贾家如今的情况,可不只是赶走四家人就能扭转的。先缓一缓,用四条狗命换回一个人情,何乐不为?而这,只怕会是吴兴登这辈子做过最亏本的交易。
  见此,原该十分高兴的吴兴登,却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咯噔一声。
  只是想不出心里这股不安来自何处……
  他也听出了贾琮言中之意,往日的那点子恩义,随着这次求情算是两清了。
  这倒没什么,他原也只是随意行了个好,没打算收获什么,且他还是拿主家的东西做善事。
  想起那四家送来的二百两银子,吴兴登心头一片火热,这些门子还真是油水十足!
  可欢喜之余,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
  只是没给他太多功夫思量,前面已经喧哗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 谢礼
  因为外书房有内眷在,早有健妇接过马车,又有贾蓉指挥着众婆子媳妇们,将外院的诸多奴仆、车夫、门子之流,全部隔绝在外。
  贾琮入内时,不知多少双眼睛看向了他。
  之前打发回来报信的那个随从,将镇抚司衙门描述的和阎王爷的森罗殿一般恐怖。
  据说黑漆麻虎的,吹着阴风,还能闻到血腥味和里面的惨叫声。
  哪怕将这番话打个折扣,众人依旧能想到那地儿的可怕。
  可是这位琮三爷,硬是敢一个人深入虎穴!
  不少人心里都在犯嘀咕,这是个狠人啊……
  不过贾政却绝不会这般看。
  此刻他与贾珍、宝玉、贾环之流俱站在外书房廊下月台上,见贾琮不疾不徐的走来,眼中的满意化为浓浓的激赏,连连点头赞道:“好啊!好!”
  贾琮上前行礼,还未跪下,就被一迭声的叫起。
  贾政温声问道:“镇抚司可为难你不曾?”
  对于这个侄儿,贾政真真喜欢到了骨子里。
  甚至,贾琮的成长经历,都快实现了贾政幼时的梦想:
  出身不显,命运坎坷,却自强不息,勤学经义,终究长成如玉君子……
  他的梦想,注定是没办法实现了。
  首先出身不显,命运坎坷就挨不上边,他还曾颇为遗憾过。
  如今眼看着贾琮一步步成长为现在这般模样,虽也惋惜不是他的亲子,可贾琮不亲近长房,一直亲近于他,贾政觉得足以弥补。
  因此愈发赏识。
  贾琮笑道:“并没什么,虽少不了一个下马威,只是侄儿并不惧怕。心中无鬼,何惧诿诈?”
  “好!”
  不止贾政,连贾珍都叫起好来。
  身后宝玉倒罢,有些魂不守舍,并没有在意前面在说什么。
  倒是贾环与贾兰叔侄俩,有些钦佩的看着风华十足的贾琮被亲长们如此赞赏,满是艳羡。
  贾珍奇道:“不是说要关几日吗?怎地就这般放出来了?”
  贾政也好奇,不知贾琮使了什么仙法。
  贾琮摇头笑道:“左右不过是借了芙蓉公子的名头,只说芙蓉公子大人大量,让薛大哥受些教训,吃些苦头,磕头认错就是,何须非要拘泥于关几天?”
  见贾珍犹自狐疑,贾琮知道不说些实质的,怕瞒不过这位去,便又轻声道:“那位镇抚使大人,兴许有些想左了我与芙蓉公子的交情,以为我和人家相交匪浅,所以才……”
  贾珍闻言眼睛一亮,再细细一看贾琮,忽地哈哈大笑起来,对贾政道:“不怪人家想左,吾弟实有潘安之貌,宋玉之美也!”
  贾政闻言,却没怎么笑,只是缓缓颔首。
  他心里依旧十分惋惜,贾琮相貌虽极佳,可别人看到贾琮这幅相貌时,多半会想起他的身世,继而看轻于他。
  世上事,总难十全十美啊。
  这时,八个健妇用一张软榻,终于将薛蟠从马车上抬了下来,往外书房行来。
  到了月台前,鼻青脸肿的薛蟠一张脸臊的通红,羞愧难当的对贾政道了声:“姨丈……”
  见他这幅惨样,贾政一叹,也不好再训斥什么,只道:“唯盼哥儿以此次磨难为戒,日后行事务必谨言慎行,莫要再招灾惹祸了。”
  薛蟠老实应下,书房里面已经传来一阵焦急哽咽的呼唤声……
  贾政闻之便没再多说什么,让八名健妇抬着软榻先行入内。
  他则带着贾珍等人,慢了几步才进。
  贾琮原还不解,可随着里面陡然传来一阵激动刺耳的大哭声,又见贾政不由自主的慢下脚步,他方明白此中智慧。
  直到里面的哭声被劝下来,贾政才又加快步伐,带着众人入内。
  贾琮跟在后面,看着这一幕心中好笑,豪门中果然处处都是生活的智慧啊……
  ……
  “老天爷!怎么就打成了这样?我劝你多少遭,让你少好勇斗狠,你就是不听!如今去了那等骇人之处竟也不省心,和人打成这样,也不想想那里都是什么恶人啊……”
  看着薛蟠的一张脸,薛姨妈差点没心疼的晕过去,也不骂他畜生孽障了,只是埋怨他不该打架。
  薛蟠瞥见贾琮随着贾政一行人入内后,刚还解释的极有气势,这会儿却心虚道:“他们人虽多,可我……可我也不怕他们,和他们七八个打,他们也没落着好……”
  贾琮闻言差点没笑出声来,薛姨妈却愈发心疼,忍不住往薛蟠头上轻轻敲了下,哭骂道:“你这个不省心的孽障,若是有个好歹,你让我和你妹妹去指望哪个?”
  王熙凤和薛宝钗在一旁忙扶着薛姨妈,薛宝钗落泪之余,目光却看到了贾琮。
  只是众人在场,虽心中有千般愧意感激,这会儿也只能盈盈一望……
  王熙凤在薛蟠脸上瞅了瞅,有些狐疑,再看了眼他趴在那,关心道:“好端端的,怎么摔的那样狠?”
  薛蟠愈发心虚,被众人目光往下面一看,先是菊花一紧,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疼……
  偏还不敢声张,只能支支吾吾道:“出来的时候,走的急,怕妈担心,没看脚下,就给摔到了门槛上……”
  虽然贾母王夫人王熙凤等都是极精明之辈,看薛蟠的模样也能想到必有隐情,绝非他说的那样简单。
  可她们即使超常发挥她们的想象力,也只能想到薛蟠死鸭子嘴硬,挨了打却充大不认。
  她们绝想不到,这短短不到一日的功夫里,薛蟠丰富了何等多彩的人生阅历……
  “姨太太莫要哭了,既然哥儿已经回来了,就是万事大吉!过了这一灾,日后必然多福多寿,本是喜事,不可落泪冲了。”
  贾母不喜哭啼,笑着劝道。
  王夫人也笑道:“老太太说的是,此事算是了了,郎中不也说了,只是外面看着唬人,没伤到里面吗?”
  这是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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