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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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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指着贾琏这回乱子,她们能笑话几辈子!
  一向好强的王熙凤,本就才将将养好身子,此刻再度病倒……
  东厢卧房内,看着背朝外的王熙凤躺在炕上不言不语,一声不出,只是默默落泪,平儿只觉得一颗心都碎了。
  连她都觉得面皮臊的无脸见人,更何况是更要强的王熙凤?
  可是,又不能眼看着王熙凤继续怄下去,身子怎么得了……
  平儿用帕子抹了抹眼角,强笑道:“奶奶,到底身子要紧,日子还长远呢……”
  王熙凤却恍若未闻,一颗要强的心就如死了般。
  只觉得了无生趣,木然的躺在炕上,却是连哭都不想哭了……
  平儿看之心痛之极,正当难过的呜咽出声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通秉声:
  “老太太来了!”


第一百零五章 孝心
  “老太太……”
  匆匆迎了出去,平儿就见贾母在王夫人、李纨的陪伴下,还有半院子的丫鬟媳妇侍奉中,进了院门。
  平儿含着泪上前请安。
  贾母叹息一声,道:“你主子呢?”
  平儿哽咽道:“奶奶在里面炕上躺着呢,只是劝不听……”
  贾母闻言再摇头,对满院子的丫鬟婆子道:“你们都道凤丫头精明,我看她是糊涂的紧。
  咱们这样的人家,家大业大,什么事发生不得?
  左右不过爷们儿馋嘴偷吃,又算得了什么?
  也值当如此想不开?
  我都盘问清楚了,那勾引琏儿的贱人,连正经脸都没开过,不过是才花了几百两银子买来的玩意儿罢了。
  大老爷这一年来病成那样,何曾见过她?
  算哪门子的姨娘?
  只是琏儿到底做差了事,如今不得不有个交代。
  等他知道错了,也就完事了。
  家里哪个都不许再多嘴,谁敢再提此事,立刻来报我,谁报我有奖。
  不拘是哪个,先拿了那烂口舌嚼舌根的打一百大板,再抄了她的家,悉数给举报的人!
  这个时候,越有体面的老人,越该懂事才是……
  我就不信,家里还有如此不知规矩的奴才!”
  一院子婆子媳妇闻言,纷纷赔笑道:“老太太都发话了,再有不知规矩的合该打死!”
  贾母闻言,这才满意,在王夫人、李纨和鸳鸯的陪侍下,与平儿进了屋。
  一进屋,就见王熙凤跪在地上,披头散发,手里拿了把剪刀正要铰……
  平儿惊呼一声:“奶奶使不得啊!”
  然后拼命扑身上前去夺,可一时哪里夺的下。
  眼见就要铰了头发,贾母气的发抖,顿着拐杖骂道:“你这个糊涂东西,为了那么个贱妇,你连一家子的情分也不顾了,我这些年倒白疼你一场!”
  王夫人也急喝道:“凤丫头不许胡来,仔细老太太真恼了!”
  王熙凤这才松手,让平儿夺下了剪子,却又放声大哭起来。
  她素日里最孝顺贾母,也最得贾母的欢心,此刻见她这般可怜,贾母也忍不住落泪,让李纨、鸳鸯将她搀扶起后,埋怨道:“有我在,还能让你没了着落?多大点子事让你这般?”
  王熙凤闻言,愈发伤心,抱着贾母大哭道:“老祖宗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贾母怒斥道:“胡说!你也是见惯世面的,怎还如此小家子气?大家子家里的哥儿,哪个不是馋猫似的,偷鸡摸狗脏的臭的摸个遍?等懂事了也就完事了,谁家不是这样过来的?又值当什么?”
  王熙凤却只是哭,王夫人在一旁叹息一声,道:“老太太,她哭的许不是这个,琏儿如今被废,日后凤丫头怕是难做了。”
  贾母恼声道:“那个下流东西是那个下流东西,他做差了事,自有他一人担当,和凤丫头不相干。
  往前怎样,往后还怎样,哪个敢小觑你,我给你做主!
  另外,琮哥儿也说了,他是有自知之明的,还起了誓。
  虽得了个名头,可这份家业,他一分不沾。
  日后宝玉一份,兰哥儿一份,剩下的,全给你!
  连琏儿都没有!”
  这番话,不止屋里人听见了,连院子里的众多管事婆子媳妇,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登时让众多婆子的面色变得微妙了起来……
  她们可不管哪个当主子承爵位,哪个给她们发月钱,哪个才是正经主子。
  原以为贾家就要变天了,谁知到头来还是那样。
  看来,有老太太在,这贾家的天,就变不了……
  ……
  “三爷回来了!”
  荣禧堂东厢,廊下侍候婢女请安道。
  此举亦是向里面通秉。
  贾琮与其颔首示意后,挑开门帘进了房间。
  此时,已是万家灯火。
  房间内宝玉、贾环、贾兰并周赵两位姨娘俱在。
  贾政正半倚在锦靠上,严肃训子中。
  见贾琮进来后,面色舒缓稍许。
  贾琮先与贾政并两位姨娘见礼,然后对贾政道:“老爷,身子好些了么?”
  贾政叹息一声,道:“琮儿有心了,已经好多了……你此行可还顺当?问宝玉他也答不上什么,好糊涂的孽障。”
  贾琮瞥了眼面色讪讪的宝玉,余光又看到正一旁在幸灾乐祸的赵姨娘和贾环娘俩,暗自抽了抽嘴角,笑道:“老爷,今日诸位大人多赞宝玉不俗呢。”
  贾政哪里会信,冷哼一声。
  贾琮便不再说这个话题,想来宝玉也不愿在这方面多纠缠,答道:“诸位大人都极通情理,侄儿解释后,他们也都道今日之事必是误会,还叮嘱侄儿,务必请老爷保重身子要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盼老爷莫要思虑太多,对身子不利。”
  贾政闻言,面色好看了稍许,不过也有限的紧。
  自忖怕是要请几个月病假了……
  实在丢人啊!
  不愿多想家里那些腌臜事,又问道:“他们可曾问你昨日琼林宴之事?”
  贾琮点头道:“都问了,还都让侄儿又写了遍。”
  贾政终于露出笑脸来,满脸欣慰道:“不意吾家出此文华种子……好啊,好,写的真好!”
  贾琮淡淡一笑,躬身道:“不敢当老爷夸,侄儿素以老爷为榜样。”
  这话,更让贾政高兴之极,面上多了许多红光……
  赵姨娘见状,瞧了眼贾琮,佩服不已,心生嫉妒。
  不过,她是素来知道贾琮与贾环关系极好的。
  眼珠子转了转,眉眼间神态多与贾环相像,捧道:“都是老爷教的好,只盼环儿再长几年,和他哥哥一般大时,也能有他哥哥的出息,让老爷多这般高兴高兴就好。”
  这话……
  摆明了在给宝玉挖坑啊!
  不给贾政发作的机会,贾琮忙道:“老爷,还不知大老爷大太太如何了,那张友士可曾来否……”
  贾政这才回过神来,奇道:“你还未去东路院看过?”
  贾琮低头道:“是侄儿的不是,只因挂念老爷,所以先来此处……”
  贾政闻言真真感动不已,看向贾琮的目光愈发不同。
  一旁一直旁观的周赵两位姨娘,尽管平日里不对付,这会儿也不禁面面相觑。
  这个大房庶子,实在不一般啊……
  贾政却不管她们怎样想,感叹道:“难为你了,我无事,你回去看看吧。张友士来过了,的确是个有本事的。他说大太太的性命倒是不当紧了,只是伤了肺根,日后怕下不得床,见不得光和风了。大老爷……唉!”
  见贾政不忍言,贾琮心里便有数了。
  他倒也没有假惺惺的掉泪,只是沉声道:“那老爷好生休息,侄儿去东路院侍疾了,明日再来探望老爷。”
  贾政闻言叮嘱道:“你去罢,不过你须记住,虽说大老爷还没醒来,可待其醒过来再动怒时,你可千万记得来寻我,不可自己冲撞了大老爷……”
  贾琮闻言,明白贾政怕他死心眼,贾赦要杀他也认杀,不由心里一暖,点头应道:“侄儿谨记老爷之言。”
  ……
  东路院,上房。
  似连烛火等照不尽屋中的晦暗。
  两个婆子和四个丫鬟分两下守在里外两间。
  除此之外,并无他人。
  贾琮进来后,也没引起多大的关注。
  如今东路院里的人,也都听说了贾母的话。
  既然日后贾家的家业贾琮一分不沾,东路院的月钱自也轮不到他给。
  众人自不会白白去捧他。
  贾琮并不在意,如今的他,还没心思和这些乌烟瘴气去理会。
  当然,也轮不到他去理会……
  “张友士怎么说?”
  站在贾赦床前,看着枯瘦如柴,面容似鬼的贾赦昏迷不醒的躺在床榻上,贾琮淡淡问道。
  他这般气度,虽然婆子不怎么愿搭理,年轻些的丫鬟却还是愿意答的:
  “那位郎中施完针后,开了个药方儿,说等晚饭后给老爷服下。”
  贾琮闻言扬眉道:“吃了他的药,能医好吗?何时能醒来?”
  一旁婆子倒愿答话了,却是似笑非笑道:“哥儿说笑了,到了这个地步,连神仙也难医。至于说何时能醒来……人家也说不准。只说大概三五日内能醒,也许就……还说若照顾的妥当,应该能多熬些日子。只是纵然醒来,老爷今日怒气冲心,似已有中风之像,日后万万下不得床,动不得气了……”
  贾琮闻言眉尖轻轻一挑,看了眼贾赦的口眼,的确有些歪斜之状,缓缓点了点头,又问道:“可服侍老爷用药了?”
  这下就没人回答了……
  贾琮暗自一叹,贾赦素日里在东路院作威作福,无人敢逆分毫。
  如今成了濒死之人,竟连个熬药的都寻不到。
  不过也好……
  贾琮从袖兜里取出一锭大概五两重的银子,交给了最先答话的丫鬟,道:“劳烦姐姐去按方煮药,需要的药材,去旁边府上寻吴管家去要。这五两银子,是我在国子监积攒下的膏火银。姐姐拿去使吧,只望姐姐用心煎药。”
  一个二等丫鬟,一个月也不过一吊钱,几钱银子而已。
  这五两银子,顶她大半年的月钱。
  丫鬟哪有不喜欢的?
  接过银子,美滋滋的应下,起誓定要给大老爷熬好汤药。
  一旁的两个嬷嬷和其他三个丫鬟则登时红了眼。
  东路院不比荣国府,那边只要主子高兴了,动辄赏赐。
  这边……邢夫人一两银子恨不得当十两用。
  月例银子都想法子克扣一点是一点,何曾赏过?
  却没想到,贾琮竟能给出这么多赏银来。
  她们日子都过的紧巴巴的,岂有不爱财的道理?
  一个个眼睛雪亮的看着贾琮。
  贾琮将众人神色看尽眼里,却没有再拿出银子,而是道:“诸位嬷嬷、姐姐,也请你们务必尽心。
  这二年来,国子监发放的膏火费我并没使。
  一年二十四两,两年四十八两,如今都在。
  虽然不多,但只要你们将大老爷照顾的妥当,就算倾尽所有,都给你们又如何?
  我虽不得老爷太太喜欢,到底身为人子,总要尽一份孝心才是。
  而且,我银钱虽不多,却知道二嫂手里多。
  你们照顾好老爷,二嫂知道了必然高兴,她是个大方的,到时候少不了你们好处。”


第一百零六章 知难而上
  经琼林宴一事后,贾琮相信,一定有不知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
  此事的后续影响,远没有那么简单。
  曹子昂本是新党趁势推出的新锐大旗,他固然借着大肆吹捧新法当为万世法而上位,可新党又何尝不是想向世人表明,连文曲星下凡的新科状元,都大赞新法,岂不正好证明,天意在新法?
  这个时代,天人感应之说依旧大行其道。
  然而,新党从众刚将势造到高朝,就这样生生被贾琮折断了。
  卡在那进退不得,反倒成了笑柄。
  这就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
  如房师、座师、乡党之流,还有先前诸多与曹子昂交好的新党大佬们。
  他们在曹子昂身上下了重注,也动用了许多资源去推他。
  否则,顶多二甲之才的曹子昂,又如何能大魁天下?
  可随着曹子昂声名狼藉,他们一番心血悉数东流,还沾染上了不少笑柄,使得他们难堪非常。
  他们岂能不记恨?
  虽然一时奈何不得贾琮,但读书人向来崇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格言。
  所以此刻,必有许多人在等着贾琮出现差池。
  尤其是孝道上的。
  毕竟,贾府的情况,是瞒不过有心人的……
  只是,贾琮既然能想到这点,又怎会如他们所愿。
  哪怕是作秀,他也会秀到世人无可指摘。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至此,绝不会在细节方面落人口舌。
  现下不过几两银子就能摆平的事,贾琮自不会吝啬。
  如今,他并不缺银子。
  世翰堂的《聊斋》售卖后,除却印制本银,所有利润全都给了贾琮。
  林诚原本连本银都是不要的,只是贾琮不许。
  想行大事,就不要占小便宜。
  而只这一笔润笔银子,就价值不菲。
  贾琮又用这些银子,让倪二拿去做了冷窖,招了人手,低调贩菜。
  这二年来,只这两样就进项了二三千两银子。
  这还是在他不能打贾家的旗号,连卖菜都让倪二避开豪门大族的情况下。
  待他日后有了名义,能庇佑的住名下产业,更有大把的银子可赚,又岂是贾府种地收租能比的?
  众人以为贾母不给他一分家业就能制住他,只能接受那些尊长主子的施舍,却是想多了……
  得到许诺,两个婆子和四个丫鬟千谢万谢后,便开始干劲十足的伺候起贾赦来。
  或脱鞋去袜,或端水擦脸,一个个殷勤的不得了。
  等到贾琮下回再散发些银子,给她们些好处,这些婆子丫鬟们,应该就会为他宣扬孝名了。
  至于为何每次还要提及王熙凤,自然是为了和二房间的斗争,来的尽量迟一些,缓一些……
  ……
  自正房而出,贾琮又去了东厢,再度探视邢夫人。
  邢夫人的情况,要比贾赦强许多。
  她已经醒来了。
  只是,反而比贾赦受罪许多。
  因为她连喘息都困难……
  由于肺部受创,负压环境被破坏,而即使这个时代再高明的太医,也不可能再给她重新营造一个负压胸腔环境,助其呼吸。
  所以在失去了肺叶牵拉动力后,邢夫人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全力,也只不过将将“解渴”。
  房间内,满是她“嗬嗬”哮喘的声音。
  似溺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吞咽呼吸着,却又每时每刻都在濒临窒息……
  那般滋味……
  啧啧。
  眼见贾琮近前,一板一眼的给她请安,脸上却不见一丝一毫的悲伤,平静自然中带着微笑。
  邢夫人眼睛好似喷火一般,瞪眼就想骂,可她还没张口,只是刚一动气,就不止是伤口痛的要命,连呼吸都紧促起来,面色渐渐呈现紫色。
  见她如此,周边婆子丫鬟纷纷惊叫起来。
  贾琮则起身,淡淡道:“太太若是不喜,琮日后就不好再出现在太太面前了。万一气坏了太太的身子,岂不是大不孝之罪?不过琮每日必于门外晨昏定省,祈祷太太早日安康。只盼太太莫要动气,早日养好身子,琮告退。”
  说罢,又对周围数名媳妇丫鬟们拱手道:“劳烦诸位嬷嬷、姐姐费心了。”
  只有一丫鬟强笑着小声应下,其余众人皆面色淡漠。
  贾琮心中哂然一笑,从袖兜中又取出一锭五两的银子,递给那丫鬟,温声道:“姐姐务必多费些心,待太太养好伤,我还有赏。”
  待那丫鬟满面激动的接过银子,千恩万谢后,贾琮甚至能听到其她人的吞咽声。
  对付这等贪鄙奴仆,其实根本不用什么权御之术。
  以利诱之便可。
  不过贾琮面上依旧不带一丝轻狂,依礼道:“今日银子不随身,国子监发下的膏火银都存在墨竹院,待太太伤好时,吾必悉数取来相赠。吾亦是代二嫂前来探视,汝等用心,待太太伤愈,二嫂也必不会小气,定会酬诸位辛劳之苦。”
  见他如此许诺,更兼言谈举止皆循礼,令人如沐春风,让方才对他淡漠无视的媳妇丫鬟们,无不大为满意,连声道谢。
  直到邢夫人再度发出一阵急促的“嗬嗬”呼吸声时,众人才反应过来,大太太最不待见这个庶子,也不曾待见过那个不将她放在眼里的儿媳妇……
  当着她的面,众人就这样被收买改换门庭,不是诚心想气死人吗?
  好在贾琮没有再多言,邢夫人如今活着比死了的利处大。
  而且,没有贾赦在,只一个嫡母,还是一个瘫在床上连说话都费力的嫡母,对贾琮的制约已然不足为虑。
  再想像曾经那样动辄责打,却是不能了。
  连王夫人、王熙凤这样厉害的人,想惩罚贾环,都只能告到学里去,让夫子打手。
  内宅妇人,是没有资格直接对公子少爷动手的,那需要前面爷们儿来管教。
  所谓子不孝父之过,便是如此。
  与邢夫人一揖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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