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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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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顾不得这些,一迭声道:“你到布政坊的坊口下便是,我在外面等着你,不过你可别给你先生说我在等你……”
  贾琮想了想,见他畏惧如斯,不好强求,便道:“那你也别等了,过门而不入,非礼也。若是先生问起来,这等事不好说谎。一会儿,我让尚书府的马车送我回去便是。连晴雯、春燕、觅儿、小竹她们一起。”
  宝玉听这话就高兴起来了,惊喜道:“哎哟!晴雯也回来啊!”
  贾琮闻言眉尖一扬,似笑非笑的侧目看着他。
  虽然明知宝玉不是那种强占美人的性子,他只是单纯的喜欢看美人,贾琮却也不能惯这个毛病。
  他倒没什么,可真要让宝玉粘过来,瓜田李下,晴雯的名声就不好听了。
  到时候王夫人再说是他让丫鬟勾坏了她的宝贝儿子,那才让人郁闷。
  贾宝玉见状,忙歉意道:“贾琮,我并没有其他心思……”
  贾琮摇头道:“宝玉,我还不知你吗?你要真是个好色,多少漂亮丫头找不来?
  我明白你只是像喜欢花草一般喜欢那些女孩子,可你也要明白,这个世道不是那么简单。
  咱们男孩子还好些,礼法对咱们总宽容些,只要孝道大义不亏,其他的都好说。
  可那些女孩子若是坏了名节,污了名声,你让人家以后还怎么活?
  到时候老太太、太太的板子打下来,不会打你身上,只会打在她们身上。
  那一会儿,你可有勇气站出来保护她们吗?”
  宝玉闻言,面色黯淡愧然,有些沮丧的摇摇头。
  他要是敢忤逆长辈的意思,那出来教训他的,就是贾政了。
  这个年头,老子管教儿子都是往死里打。
  贾宝玉真心犯怵……
  贾琮道:“你是极聪明的人,我能想到的,你断没有想不通的道理。所以,如果你果真喜欢女孩子,就要尊重她们。不止从心里尊重,行动上也尊重些。好了,我不多言了,到街口了。我们回去再聊。”
  宝玉能感觉到贾琮话里的好意和关心,他看着贾琮那张俊秀的不像话的脸,心情也好了许多,笑道:“那好吧……对了,我还没寻你算账呢,你做的那样好的词,也不与我们说。你瞧着吧,回头三妹妹必不饶你。林妹妹……”
  说到今日和他闹矛盾的林黛玉,宝玉话头一顿,心里有些痛,不过想起最后林黛玉安排给他洗脸的事,又笑道:“林妹妹还说,和你的词相比,我们做的那些合该拿去烧了。”
  贾琮闻言一笑,道:“不至于,这些回头再说,我先去了。”
  说罢,喊停马车,推开车门迈下马车,挥手告辞。
  ……
  尚书府,前书房。
  宋岩、宋华祖孙俩并老夫人吴氏都在,连老管家林伯也在。
  均面色肃然。
  贾琮入内请安问好后,径自问道:“先生,师娘,可是有大事发生?”
  宋岩原本凝重的面色,在看到贾琮后,露出一抹笑意,道:“算不得什么大事,清臣怎么来了?”
  贾琮却未就此作罢,因为师娘吴氏还在抹泪,他正色道:“先生,弟子已经不小了。”
  宋岩沉默了稍许,道:“倒不是在瞒你……今日内阁廷议,你在江北做布政使的大兄,迁往琼州当巡抚了。品级虽未升,但也算是进了半步,掌一省之治。”
  贾琮闻言,只觉得脑中一道惊雷炸响,瞳孔瞬间收缩如针,面色凛冽!
  第一时间,他想到了一个人名:
  宁则臣。
  看到贾琮霍然骤变的面色,原本还在抹泪的吴氏反倒安慰起他来:“琮儿不要多心,此事和你并不相干,是你大兄在江北不愿行新党苛法,方落至此境。再者,自秦设三郡以降,至此近两千年,琼州已成熟地,非复四大流放之地矣。”
  素来慈爱的吴氏不说这些还罢,说起这些,贾琮心里愈发如刀割般。
  他跪地落泪道:“都是学生……轻狂自大,行事不周,方为大兄惹来大祸。”
  宁!则!臣!!
  宋岩、吴氏等人都知道贾琮是个坚强的,往日里三日归府闲聊时,也曾谈起过在贾家东路院的境遇。
  那等惨烈,连宋岩都唏嘘不已,贾琮尚且能笑谈之。
  此刻见贾琮落泪,众人能想象得到他心中的自责。
  吴氏既心疼长子一家,也心疼这个身世怜人的学生,忍不住再度哽咽。
  宋岩则皱眉喝道:“你又何错之有?昨日汝行事,有谋有断,周密无缺,并无错处。再者,终归到底,是你大兄执政之路与新党迥异,若非如此,谁也不能一手遮天。”
  贾琮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可他也明白,若无他昨日之事,宋岩长子纵然迁官,也绝不会迁往流放之地为官。
  这个时代的琼州,可不是后世的旅游胜地啊!
  虽不似秦汉时瘴气毒虫纵横,可是只那终年炎热的气候,就能要人半条命。
  再加上每年台风肆虐,一年里倒有八个月都随时有可能有台风登陆……
  要知道,宋岩长子、宋华生父宋先,今年早过了知天命之年哪……
  贾琮好似心头在滴血。
  他从不怕别人对他不好,却怕别人对他太好,让他无法报答。
  如今却连一丝报答还没有,反而连累了先生之子……
  好一个宁则臣啊!
  为了维护他的权威不动摇,出手便是如此狠辣!
  他暂时动不得勋贵,就先拿贾琮的大靠山宋岩来开刀。
  这才叫狠辣果决。
  这一刀,堪称雷霆一击,不但会重新树立他的无上权威,也让贾琮知道了什么叫痛。
  更让贾琮明白过来,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今日始知,权柄之重矣。
  看着贾琮木然痛楚的表情,心底仁厚的宋华到底忍不住了,小声解释道:“小师叔,祖父大人已经决定,让父亲抱病致仕了。父亲身体原本就不好,前些年便有致仕之心,只是朝廷一直不准。如今致仕,不过从了夙愿,不值当什么的。断不会遂了歹人之愿……”
  贾琮闻言,愕然抬起头,看了眼宋华,又看向宋岩。
  见到贾琮这幅表情,还有脸上的泪未干,宋岩这等老夫子都笑了起来,道:“清臣啊,莫非你还认为,为师是那等食古不化的迂腐书生吗?我辈虽须遵儒礼行事,但亦当知世事之难,朝堂之事更难的道理。若是不知变通之法,在朝堂上,是断然无法立足的。再者,正如你之前曾说的那般,实践,是检验大道的唯一标准。新法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暂且看看也好。”
  贾琮闻言,罕见的在宋岩吴氏面前露出小儿姿态,抓了抓头发,一双俊秀的眼睛眨啊眨,目光满是茫然之色,犹自在混乱中……
  那您老人家刚才是……
  在涮弟子顽咩?
  他本就极清秀,再做此姿态,真把吴氏稀罕到骨子里去了。
  老太太起身走来,将贾琮从地上拉起,怜爱的用帕子给他擦去脸上的泪,哄道:“真真是可怜见的,这么大点孩子,就受了那么些委屈。往日里总是小心谨慎,唯恐做差一步,连哭也不敢哭一声,今日可见是痛到了深处……都是老爷的不是,他怕你这两天太得意了去,便想借这个机会,让你再长些见识阅历,还说太早得志不是好事……”
  贾琮先被吴氏的慈爱感动的有些不自在,直到最后听罢,才明白宋岩的用心良苦,愈发大受感动。
  贾琮谢过吴氏后,整了整衣冠,大礼拜道:“琮何德何能,能得恩师、师娘如此厚爱!唯以今日之事为诫,不骄不躁,不轻狂自满,方不辜负恩师与师娘一片良苦慈心。”


第一百零四章 侯门深似海
  等一堂生动也深刻的教育课上罢,吴氏便准备离去了。
  虽说长子宋先早有致仕之心,但被逼致仕和自愿致仕,到底是两回事。
  她要多准备些东西,与宋岩的书信一道寄给她的老儿子,安慰一番……
  不过,在贾琮说明来意后,吴氏又不走了。
  瞠目结舌的看着贾琮,完全不知该说什么。
  只道果然侯门深似海。
  连宋岩都有些措手不及,眉头紧皱道:“怎就到了这个地步?汝高堂二人性命可还无忧否?”
  贾琮摇头道:“弟子被东府珍大哥安排往各家解释澄清,尚不知详情。不过事发后,弟子及时请了同济堂的老郎中救治了番,老爷太太虽都有些凶险,但想来,应该暂无性命之忧。”
  听他语气平淡,连生父生死都说的好似路人,宋岩心里只能暗叹一声。
  豪门多寡恩。
  不过他不认为是贾琮的错,只怪贾家人情太薄。
  这个时候居然先顾着消弭灾祸,没让贾琮侍奉双亲。
  念至此,宋岩又皱起眉头,道:“你这个世子之位……”
  贾琮解释了番后,宋岩缓缓颔首道:“存周心存道德,自然不会做夺人爵位之事。再者,你身后尚有为师和牖民先生在……”
  又皱眉道:“虽然贾家如今只是宗亲之爵,不是亲贵之爵,并不掌军。
  你纵然承了爵位,也不耽搁科举之路。
  可是……
  日后入阁之时,怕会受些干碍。
  到底是武勋的底子。
  日后怕也只能在兵部轮转,官至大司马为止……”
  贾琮苦笑道:“恩师,弟子今年才十二岁,连个举人功名都没有。入阁?是不是想的太远……”
  宋岩拧起眉头道:“以你的心性、天资和勤奋,科举之路虽难,于你却不算难。
  又有何不敢想?
  如今看来,你这爵位未必是福……
  太平时节,纵是亲贵武勋也只是身份贵重些,实权有限。
  你这宗亲之爵,更是只有个虚名,没意思的紧。
  除非,你入军伍打熬。
  贾家虽然沉寂了多年,但在军中的底子还厚。
  贾家一门二公,余荫丰泽。
  你若进军中发展,倒也顺当。
  只是,终究太过可惜。
  单做一武臣……”
  宋岩摇了摇头。
  单纯带兵的武将,寻常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
  就算有武勋加成,可实权还是有限。
  与操持天下权柄的内阁阁臣相比,相差太远。
  吴氏倒是看的开,道:“内阁阁臣又有什么了不起?葛致诚、孙敬轩、陈西延,都是当朝大学士,内阁阁老。
  可他们现在窝囊的,连话也不敢多说一句。
  朝廷斗争倾轧何其严重,动辄迁官流放。
  宁则臣倒是厉害,他怎不敢直接动贾家?
  要我说,还是世勋好,世代富贵不说,只要自己谨言慎行些,连天家都要给几分体面,谁敢轻动?
  不似做文官的那般凶险。”
  宋岩摇头道:“葛致诚他们也都风光过……宁则臣也不是不敢动贾家,只是他现在正在清量天下田亩,行摊丁入亩,一体纳粮新法。新法已将地方巨室、士绅和读书人得罪了大半,若再开罪勋贵,压力就更大了。贾家如今于官位权禄上与世无争,又有荣宁二公余荫庇护,太上皇刚刚才给先荣国过完百年华诞。这个时候谁敢动贾家,就会引起整个勋贵体系的反弹。暂时不好动罢了……”
  说至此,宋岩神色微微一动,若有所思道:“清臣能有这样一个爵位打底,也不全是坏事。至少,等老夫也致仕后,没人敢欺压于你。纵是宁则臣,也要思量一二……不失为暂时自保的手段。”
  贾琮闻言,登时瞪大眼睛,道:“先生,您也要致仕?”
  宋岩摆手道:“为师已近杖朝之年,难道还恋栈不去?如今天子属意新法,对吾等老臣虽还优容,但是……
  到底要有自知之明。
  况且,自吾皇榜提名以来,已近一甲子光阴。
  也离开乡杍如数年。
  犹记当年离家进京赶考,离家时父母殷殷叮嘱之情。
  乡音未改鬓毛衰,也该归去了……”
  “先生……”
  听宋岩说的心酸,贾琮担忧的唤了声。
  宋华与吴氏也在一旁关心。
  宋岩哑然一笑,对贾琮道:“为师的心境,还需要你来担忧?好了,我并无事,此次退去,一来能回归乡杍,保养身体,静观新政潮起潮落。二来……”
  说至此,宋岩面色渐渐肃穆起来,沉声道:“宁则臣行事手法酷烈,刚愎霸道。虽料定此人必不得善终,但是,为师却不愿再与他斗法下去。清臣,你可知为何?”
  贾琮想了想,垂下眼帘,道:“先生可是以为,先生能想到的事,宁则臣必然亦能想到。可他却依旧赌上了满门的身家性命,所为者,绝非是他自己,而是为了大乾。先生不赞成其行,却敬重其心。不愿以私怨,与其斗争。”
  宋岩闻言,满面欣慰,道:“清臣资质之高,实为吾生平仅见。
  不错,正是如此。
  此人本为人杰,胸怀锦绣韬略,实在可惜了……
  罢了,说这些,还为时过早。
  新党如今气势正炙,宁家也是烈火烹油,宫中赏赐不绝……
  但愈是如此,愈是祸根!
  天下最不可持久者,便是圣眷……”
  贾琮闻言,缓缓点头,只是心中到底如何作想,宋岩却难以得知。
  纵然你有千般大义,却都不是欺我辱我之由……
  宋岩见贾琮如此肃穆,反而笑道:“不要多想了,这些事你现在知道还早了些。时候也不早了,汝不便在外多留,领了九梅院的人,归家侍奉双亲去吧。”
  ……
  兴道坊,宁相府。
  小书房内,宁观看着妹妹薄怒的眼神,头疼道:“好妹妹,我都分说了一百回了,迁宋先往琼州,并不是为了报复哪个。父亲大人何等人物,怎会如此行事?”
  宁羽瑶哪里肯信,怒道:“兄长莫要以为我是闺阁女孩子,就诓我无知。这些年三品以上的大员,有哪个迁往恶州为官的?贾公子指出那伪君子的恶处,分明是帮了我家,也救了我,你们怎能如此恩将仇报?”
  宁观苦笑不止,道:“哪里会真让他去琼州为官,不过是想让他致仕罢了。
  再说那宋先早二年就上过折子,请求致仕。
  朝廷担心儿子退了老子也退,舍不得大司空这最适合镇守工部堂口的道德完人,才不得不压着不放。
  可宋先身为江北布政,掌一省民政、财政,何等紧要之位,却阻挠新法大行,消极怠惰。
  念及松禅公之名,父亲甚至亲笔书信于他,解释过新政大行的必要性和紧要性,依然无果。
  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纵然没有妹妹这回事,也当是如此。
  只不过正逢其会罢了……”
  宁羽瑶到底年轻,又是闺阁女子,未曾接触过多少朝政和政争,闻言信了大半,只是苦恼道:“可是这让人家怎么想嘛~”
  宁观心中冷笑一声,面色却不显,捏了捏眉心,无奈道:“我的好妹妹啊,为了让新法大行,改善国运,让亿万黎庶得以活命,父亲大人殚精竭虑,顶着多少骂名和诋毁毅然前行,连哥哥我也费尽心力,不求青史留名,只望助父亲一臂之力。这等时候,你让我们去想一个少年心里怎么想?我们很为难的……”
  宁羽瑶闻言,羞愧满面,红着脸道:“我并不是不懂事,只是……”
  见宁观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宁羽瑶心里一阵心虚,一跺脚,道:“算了算了,不理你们了,真是头疼死了。”
  说罢,一扭身转身离去。
  待宁羽瑶去后,宁观方收敛笑容,面色渐渐肃煞起来。
  宋先之事,当然不会那样伟光正。
  宁则臣何许人也,执掌天下权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言出法随!
  不管那竖子心存何意,只要他危害了相国之权威,就要承受宰辅的雷霆一击!
  此行并非泄愤,只是若不强势压制这等势头,本就凶险的局势,便极有可能崩坏。
  若不是贾家一门双公,余荫太重,此次就不只是一个宋先那么简单了……
  宋先多半是去不了琼州的,不过,曹子昂这个新科状元,今日却已经“主动”上书,请求前往琼州为官。
  想来日后,再无人敢轻逆相府威权!
  至于那个贾琮……
  想起方才宁羽瑶的神色,宁观微微皱起眉头来。
  ……
  公侯街,荣国府。
  荣禧堂后夹道北,粉油大影壁后王熙凤小院。
  短短一天不到的功夫,此处就从贾府最炙手可热所在之一,成了几无人问津之处。
  琏二爷偷小姨娘,被大老爷撞破后追杀,削去半片耳朵不说,更累得嫡母几乎致死。
  这等丑闻在贾府传的沸沸扬扬,再无贾琏立身之处。
  闯出这等天祸来,东府珍大爷已经以贾族族长的身份,上书宗人府,废黜了琏二爷世子之位。
  也就是说,日后荣国府这份家业,和他再不相干了。
  想来,日后他也无脸见人。
  贾府的奴才们,无事还要挑主子几分错处排揎笑话。
  如今指着贾琏这回乱子,她们能笑话几辈子!
  一向好强的王熙凤,本就才将将养好身子,此刻再度病倒……
  东厢卧房内,看着背朝外的王熙凤躺在炕上不言不语,一声不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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