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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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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红这般,很简单,因为她不会和晴雯、春燕一起去尚书府,而是留在贾府。
  倒不是贾琮不要她去,是林之孝家的亲自登门,向贾琮讨的人情……
  既然是父母之命,贾琮又怎能不成全?
  不过见小红情绪低落至斯,他笑道:“你一直是个明白人,不像春燕,这会儿子怎么也犯起糊涂来了?”
  不理春燕在一旁抱怨,晴雯在一旁嘲笑,贾琮又道:“我去学里读书,虽说每三日可以回尚书府一天。可回去不也还要一直忙着做学问?她们几个也不过是在院子里白守着。人生地不熟,老子娘也不在跟前,还不如你自在。国子监也不过二三年的光景,一转眼就过去了,回来后还不是一样?”
  又怎会一样呢……
  小红心里一叹,可到底不愿在贾琮入监的日子里,让他太不愉快。
  只能悄然抹去眼角的泪痕,强颜欢笑道:“三爷放心,我省得的。”
  ……
  辰时二刻。
  荣禧堂,东厢。
  在荣庆堂门口处给贾母磕了头,算是告别后,贾琮又来至此,与王夫人告别。
  青缎靠背坐褥上,王夫人淡淡笑道:“原以为明儿和宝玉一同去学里,不想你先生打发人来,让你今儿就去。去就去吧,到了学里,别只顾着用功,也要仔细身子。没有丫鬟婆子在跟前,愈发要自己爱惜,勤换衣裳。”
  贾琮感激道:“劳太太牵挂,侄儿感念万分。只盼老爷太太长命百岁,待琮学成功名,必结草衔环以报老爷太太活命再造之恩。”
  听他说的心诚,王夫人始终浮在面上的笑容,多了点真意,道:“你和宝玉一天生儿,才多大点,哪里就整天想着这些?老爷和我都不用你报答什么,日后你们兄弟扶持着好生过活,不让大人操心,就是极好的。在学里好生读书,不用惦记家里。去吧,别误了时辰。”
  ……
  出了荣禧堂,绕往后面的甬道,经一面粉油大影壁,贾琮到了凤姐儿小院。
  凤姐儿这会儿自然不在,她在贾母院侍候着。
  倒是平儿姑娘,应该在。
  进了院门儿,就见一二小丫头子在庭院内顽。
  看到贾琮进来,忙进去寻人。
  未几,就见平儿快步出来,俏脸上带着温柔可亲的笑脸。
  贾琮上前行礼道:“平儿姐姐,我要去国子监读书了,来和你道个别。”
  平儿笑道:“前儿让人给你做了身衣裳,才打发丫头送到你院儿里,让晴雯给你收起来。我料你就要来了,可曾给老太太、太太磕过头?”
  贾琮点头道:“刚才从太太那里出来。”
  平儿抿口一笑,水杏般的美眸完成了月牙,看着贾琮叮嘱道:“去了学里,万万记得照顾好自己身子。天凉了添衣,天热了减衣,但切记不可一次减的太多,要懂得春捂秋冻的理儿。”
  “虽要用功学业,但也不可把自己逼的太狠,你才多大点,还是个孩子呢,若是逼的太狠,熬坏了身子,可怎么了得?”
  “去了尚书府那边,记得多孝敬师父师娘,日后,仰仗那边的时候多呢……”
  听着平儿用轻轻的声音,娟娟细语的叮嘱着,贾琮眨着眼,看着那张温柔可亲如画般的容颜,心中暖煦微醺。
  一一应下后,过了好久,平儿才说完,自己倒先不好意思笑了,对贾琮道:“那年我陪二奶奶进门儿时,你也就比板凳高些。一看就是本分老实的孩子,却不知被哪个黑了心的,哄着拿着一束白花来送我。二奶奶和我都知道你必是被人哄了,可大老爷还是使人将你好打一通。结果没二天,你伤还没好,再次看到我,还是笑的那么稀罕。你是个好孩子,这些年一直都是……”
  贾琮闻言,笑了笑,看着满面感慨的平儿道:“平儿姐姐,如今我长大了,不是孩子了。下回再送花儿,必不会送错。对了,姐姐喜欢什么样的花儿?”
  平儿忽然觉得脸有些烧,心里纳罕,分明当他是个孩子,口中却鬼使神差道:“你以为姐姐喜欢什么花儿?”
  贾琮想了想,笑道:“牡丹玫瑰太艳,水兰腊梅太冷,我以为,姐姐温柔贤良,谦和美德,当最喜欢山谷上的山茶花。必无差错!”
  说罢,对着有些恍惚的平儿,贾琮得意的灿然一笑。
  满院阳光。
  ……
  贾府外书房。
  除却贾政并五六位清客相公,贾琏、贾宝玉、贾环也在。
  贾琮行罢大礼后,贾政叫起,和声问道:“可都准备妥当了?”
  贾琮道:“都妥当了。也给老太太、太太磕了头,等见过老爷,就去东路院……”
  说着,贾琮垂下眼帘。
  见贾政沉下脸来,一旁贾琏忙道:“三弟今日不必去了,之前我去请示时,大老爷和大太太都说,身子不大适,今日不好相见。让三弟好生进学,不必以家里为念。”
  这话……只能蒙鬼。
  多半又是一通尖酸刻薄的谩骂。
  贾琮也乐得装作不知,转身遥遥往东路院方向跪拜了番,再起身面对贾政。
  贾政对他此举很满意,可见是个有孝心的孩子,点头道:“既然大老爷大太太这般吩咐了,敬孝道也就不急于一时。你链二哥给你备好了车马,选了长随和小厮,一会儿他们护着你去尚书府。”
  贾琮道:“老爷,有马车就好,长随和小厮就算了罢……先生出行,也没跟那么些人,我不大合适……”
  贾政一想,还真是如此,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就备一架马车吧。不过今日不成,今日要送你的丫鬟一并去尚书府,还有些行礼书籍。”
  贾琮笑着点头应下。
  贾政忽地话音一转,问道:“琮儿,有一事你是否知情?”
  贾琮问道:“不知老爷所说何事?”
  贾政微微皱眉道:“据闻昨日朝会后,大司空当着满朝重臣的面,给了礼部李侍郎一叠状纸,上面都是其子所犯罪行。李侍郎几乎下不来台,惊怒之下,说必会给朝廷一个交代。下午,就命刑部进入其家,将其幼子锁拿下狱,随后又上了乞骸骨的奏折……此事,我隐隐听说,和你有些干系?”
  贾琮闻言忙道:“老爷,我几乎从无出门时,都未听说过李侍郎家,怎会相干?
  倒是前日从先生家归来时,李侍郎家的公子拦下我,说了些不明不白的话,还邀我去他家做客。
  我不敢擅专,说要回来禀明老爷太太,他却说不必惊动,不用了。
  具体怎么回事,我亦不糊涂着。
  至于他为何疑我,想来是因为去岁秋日,我在南集市胡同上,顺手帮过一家人,那家人正好是苦主。
  因而疑到了我身上。
  但我从未听过李侍郎公子之名……”
  这是宋岩再三叮嘱于他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贾琮牵连到朝廷党争中。
  所以无论对谁,都是这套说辞。
  贾政闻言,颔首道:“我料也是如此,琮儿只管好生读书,这些事不必理会,我会派人去侍郎府支会一声的。”
  贾琮躬身应是。
  贾政又叮嘱了几句,不过是去学里要好生读书,不可被旁人教坏,也要注意身子云云。
  一直到了辰时末刻方完毕,贾琮皆一一应下。
  贾政见他如此懂事,心里忽地一叹,道:“时候也不早了,琮儿早些出发吧。”
  贾琮闻言点点头,然后撩起衣襟前摆跪下,微微哽咽道:“琮生而卑贱,为高堂父母厌弃。
  若非老爷太太慈恩,几不能苟活至此。
  今蒙老爷看重,送琮去那天下第一等学府进学。
  琮虽奋作,誓要取一番事业,不负老爷所重。
  然心中实有牵挂难放。
  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
  琮得老爷大恩,此时难报万一。
  唯望老爷太太保重慈身,待琮学成归来,日夜侍于膝下,以全孝道!”
  说罢,诚心的磕了三个头。
  见其如此,贾政大受感动,连声道:“好好,好孩子!你安心去读书,家里什么都不用去挂念。你能蟾宫折桂金榜题名,便是对我和太太最大的孝敬。”
  书房一侧,贾宝玉目瞪口呆的看着贾琮,又羡又嫉,他是做不到和贾政这样亲近的。
  而贾环则撇嘴不齿:贾琮愈发不要脸了,这样的话都说的出口,我都替他肉麻的慌……
  不过见贾政感动成这样,他眼珠子悄悄转了起来……
  ……
  午时初刻,贾琮拜别贾政等人,自荣府西角门而出。
  临上马车前,回头朝正门方向深深一望:
  敕造荣国府。
  ……
  午时三刻,贾琮与春燕、晴雯、小竹、觅儿四个丫鬟,入布政坊尚书府,九梅院。
  未时二刻,贾琮告别尚书府,由尚书府长孙宋华相送,与尚书府太夫人侄孙吴凡为伴,自通义坊鼓楼大街,过集贤门琉璃牌坊,入国子监外舍国子学。
  正式成为了一名,国子监监生。


第八十一章 清臣
  崇康十二年,春。
  陌上杨柳,初发青枝。
  国子监红墙黛瓦周边的紫荆,也抽出了嫩嫩浅紫色的芽苞。
  东南角处,一座飞檐斗角的阁楼静静矗立着。
  三月的暖风微醺,拂的几只柳燕于阁楼重檐前翩翩飞舞。
  阁楼木门上,有一青匾,上书斗大三字:
  藏书阁。
  若是用后世的说法,也叫图书馆……
  只是这个时代,儒生们多愿意独处学习,读至兴至时,常大声诵读,亦可做狂恣之态,岂不快哉?
  少有人愿在公共之地修习。
  不过,也有例外……
  自二年前国子监新入监数位公候高官子弟,藏书阁内便多了道奇景。
  每日早课之前一个时辰,午休半个时辰,晚课后两个时辰,几乎是除却上课、吃饭、睡觉外的所有空闲时间,总有一人,静静的坐在藏书阁东窗一角的桌几前,苦读不辍。
  窗外雏燕啼鸣,声声悦耳。
  楼内万千本藏书,墨香熏人。
  着一身月白浅青色长衫的少年,跪坐于几案前,专注的读着手中书籍。
  头上长发被一支木簪簪成发髻,绾于头上。
  面上眉眼清秀之极,恍若画中人。
  琵琶袖下,一只修长的手握着春秋笔,在纸笺上平缓书写着读书心得。
  春日的阳光透过窗纸挥洒进来,好似一颗颗光尘笼罩着阁楼内的书和人。
  愈发显得少年气质淡然,隐有出尘之姿。
  见此景此画,似连窗外春燕都不愿惊扰,只翩翩起舞,不再啼鸣。
  只是,这静谧终于还是被打破了……
  “清臣兄,清臣兄……”
  一迭声的呼唤声,从阁楼外响起。
  少年执笔的手一顿,专注的神态被中断,漆黑的眸眼中,闪过一抹遗憾,却并未动怒。
  就要搁笔起身,却见一藏书阁教谕走来,沉声道:“你可继续读书,我去逐开此聒噪之辈。”
  少年闻言,轻笑了声,躬身礼道:“多谢先生好意,只是外面陈子川和吴凡二人原与学生相约,今日金殿传胪,新科进士御街夸官,我等后辈当前去观仰一番前辈风采。”
  那教谕闻言,颔首笑道:“原来如此,那就罢了,就饶过他们这一遭。
  御街夸官,去看看也好,不过清臣你也不需心急。
  去岁你下场童试,于千二百考员中,名列第三。
  文章我也读过,若再加些功夫,案首亦可得。
  若非你本就有乡试资格,不好再与外面的童生争那一份名额,你亦该列于名榜之上,风光一番。
  吾为藏书阁教谕,自你入监以来,凡在监之日,日日见你于此苦读。
  再加上天资不俗,名师指点,今岁秋贡,当有把握矣!”
  少年淡然一笑,躬身自谦道:“先生过赞了,学生习文日浅,行文多有不足。家师亦言火候未足,还需再磨砺二年,再思下场中举之事。不过今科倒是可以先入场试一试,见识一番。”
  教谕点头道:“善。”
  又闲谈二三言后,少年方告辞出门。
  看着少年消瘦的背影消失在门前,教谕眼中闪过一抹惋惜之色。
  他是知道这个监生背景的,除了是勋贵子弟外,还是当朝大司空,旧党魁首之一工部尚书宋岩的入室弟子。
  原本是极清贵的身份,前途当坦荡无量,尤其是其本人还这般知礼勤学。
  只是……
  想起朝中日渐式微的旧党,短短半年内,连续数员旧党大将被流放出京。
  使得旧党于中枢的势力大减,根基动摇,一时间颇有风雨飘摇之惑。
  谁也不知,旧党何时彻底衰败下去。
  这少年的前途,也就跟着蒙上了一层阴影……
  若他今岁下场,于秋贡上取得佳绩还好。
  若是等旧党彻底一败涂地,日后大肆清算时,少年身上旧党的烙印,怕会让他一辈子都难在科举之道再进一步。
  可惜啊,这等天资……
  心中一叹后,教谕摇摇头,回到书楼中重新查检起书籍来……
  ……
  “清臣啊,你怎么又误了时间?我不是说今日,今日误了时间不妨事,可日后金殿传胪时忘了时间,岂不要糟?忘了金殿传胪还不算太糟,可日后为官,担着天下苍生的气运,若因忘了时间而误了苍生事,那如何不得啊!!我为天下苍生哭……”
  出了藏书阁,一白衣儒衫的儒生,十五六的样子,相貌“奇伟”,看着赶来的少年痛心疾首道。
  这白衣儒衫少年,亦是国子监学生。
  出身琅琊陈氏,名然,字子川。
  其父为山东巡抚陈如安。
  许是因为出身名门,又在孔圣故乡,所以此人颇有些“敢为天下先”的气魄和心怀。
  只是他相貌特殊,因此说这种话时,好笑气更重……
  旁边一圆脸小眼的少年就没那么高深,他嘟嘟囔囔埋怨道:“小师叔真是不讲理,分明约好了时间,却又误了过去。这会儿也不知道表兄到底进了几甲,我还饿着肚子……”
  “子川兄,吴凡,今日是我的不是,误了时间。等会儿去了朱雀街,我请东道为二位消怒。”
  少年拱手赔礼道。
  那圆脸小眼的少年,是司空府太夫人吴氏的侄孙,姓吴名凡,因还未取得功名,所以尚未取字。
  而那身着月白浅青儒衫的少年,便是已在国子监读了二年书的贾琮。
  因于去岁顺天府童子试中取得佳绩,其师父宋岩与亲长贾政相商后,赐其字“清臣”。
  这是前唐颜真卿曾用过的表字。
  为贾琮取此字,除却因为他同样工于书法外,更重要的,是宋岩和贾政希望贾琮能像颜鲁公那般忠正刚直。
  宋岩曾与贾琮言,每见文忠公之字帖,都仿佛见其于万千叛军中,痛骂李希烈之刚烈风骨。
  不过吴氏却曾悄悄对贾琮说过,宋岩和贾政之所以给他起这样一个表字,也是希望用颜鲁公之刚正烈气,缓一缓贾琮愈发清秀的相貌……
  两年过去,贾琮长高了许多。
  每日的坚持锻炼,和不缺营养的饮食,让他远比寻常十二岁的孩子看起来高许多。
  然而面相也随之长开,愈发清秀非凡。
  当年被圈禁在贾府东路院假山后,只能靠人偷送些点心勉强度日的稚童,如今已长成了如玉少年。
  不过,许是宋岩和贾政起表字的苦心没有白费。
  尽管贾琮相貌愈发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但任谁看过他的眼神,都不会以为他是个柔弱可欺的人。
  因为那双漆如点墨的眸眼中,目光从不飘忽,眼神坚毅果敢。
  一看就是主意极正之人。
  这也是这二年来让贾宝玉最心痛之处……
  他以为好生生的一个清白人,分明姑娘一样尊贵,却配上这样的眼神……
  实在是焚琴煮鹤,好似一朵鲜花上生了柄刀剑,白瞎了这样好的相貌。
  他不知几回建议贾琮,眼神该温柔多情些……
  不过颜值高的人,总还是会有些优点,譬如容易得到谅解。
  听到贾琮的赔情,陈然和吴凡也不好再怪罪他了,便揭过了这茬。
  三人作伴出了外舍,一起往国子监外走去。
  ……
  今日三月十八,正是殿试放榜,金殿传胪之日。
  宋华今岁二月参加会试,成为贡员,且名列前茅。
  是这次殿试大魁天下的热门人物。
  再加上为人忠厚,待人至诚,与贾琮、陈然、吴凡交情都极好。
  所以三人今日相邀,一起来看其御街夸官。
  出了国子监,三人没上马车,而是顺着通义坊往北,绕过国子监,沿一条南北向的街道向上走去。
  到了行人稀少处,陈然面上浮现忧色,道:“不知子厚兄今科能列几甲……”
  吴凡小眼睛一眯,相貌颇有喜感,笑道:“以表兄的学问文章,三鼎甲应该没问题。”
  陈然看了眼默不作声的贾琮,叹息一声道:“哪有这样简单?据我所知,许多人都将此次金殿传胪,与旧党存亡风向挂上了钩。以子厚兄之才,就是大魁天下都无可厚非。但若旧党不得人心,不得天心,那么……赐个同进士出身,也不是没有可能。”
  同进士,便是三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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