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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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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四章 稳婆
  五月俗称恶月,多禁。
  端午节为五月之初,“端”字有“初始”之意。
  古人便以五月初五为“九毒日之首”,故用菖蒲艾子插于门旁,以禳不详,亦古者艾虎蒲剑之遗意。
  又有“躲端午”之习俗,即接新嫁或已嫁之女回家度节。
  以教戒独,戒妒。
  端午节为大节,天子都要设宴招待百官。
  并在宴后,于皇城北苑观武勋子弟射柳。
  往年此时,便是开国公世子李虎与宣国公世子赵昊表演的时机。
  两人各领一方贞元勋臣子弟,龙争虎斗,好不热闹。
  射柳到最后,往往就变成了李虎与赵昊的厮杀。
  在大明宫内起刀兵,崇康帝却并不以为忤,反而会嘉奖胜者。
  这也是武勋子弟一年一度的盛事。
  而今年……
  北苑中李虎、赵昊虽在,然二人身边曾经簇拥的一众贞元衙内们,却大半凋敝。
  虽仍各有七八人,但在去年,这七八人几乎都靠不近核心圈子,只能在外围远观……
  李虎和赵昊二人今年似乎也一下长大了许多,不复曾经的盛气凌人和争锋相对,只是不看彼此……
  这萧瑟场面,让许多勋臣武将们面色都不大好。
  武将一旦凋零,形成文强武弱的局面,那将来,武将便只能在文臣脚下苟存,仰其鼻息。
  前朝五品文官斩杀二品总兵的事,被传为佳话美谈,却为武勋将门们视作奇耻大辱。
  难道,本朝也要经历这样的轮回么?
  对于他们的面色,崇康帝浑然不觉。
  太平盛世,理当刀兵入库,马放南山。
  留那么多强军做什么?
  以臣欺主么?
  所以,见李虎、赵昊等人草草射柳完毕,也未多言什么,重赏了得了头名的李虎后,散了朝臣。
  引诸军机回了大明宫养心殿。
  别的朝臣可以放假,军机大臣们却没这个待遇。
  ……
  养心殿东暖阁,炎热的夏日,崇康帝身上却披了一件薄锦棉夹。
  他面色苍白,然双目有神。
  看着诸军机,冷笑一声,道:“大同总兵方程,是准备为成国公蔡勇保持么?”
  这诛心之言,让李道林和赵崇都眯了眯眼。
  成国公蔡勇从逆叛变,九边大同军镇的十万大军皆是其旧部,方程更是其亲兵出身。
  这一次,朝廷调十二位九边重将进京,说是重用,但皆是叛逆贞元寻常旧部。
  调入京后的下场,不问而知。
  但不管如何,其他十一位大将都已经动身进京。
  因为他们的族人和家眷都在京中。
  可大同总兵方程……
  宣国公赵崇硬着头皮道:“陛下,多不至于此。方程许只是身体不适,暂不能成行……”兴许他也觉得这个理由靠不住,又道:“方家一门皆在都中,方程不至于此。”
  崇康帝眯起眼不言,就听从来不在军机处插嘴的贾琮淡淡道:“方家一门的确都在此,但是方程这些年在大同小妾都纳了十一房,大同周边的土地让他买去了大半。为了避开新法,他倒是会想法子,将那些田地分到麾下十万大军的名下。分文税赋不纳,还能驱使士卒为其开垦田地,朝廷每年半数税赋养军,养起来的兵倒成了方家的佃户。”
  这本是明面下的潜规则,让贾琮这般赤裸裸的揭破,让一众军机大臣们面色登时难看起来。
  边将为何这般做?朝廷为何一直视而不见?
  边将这般做,是因为朝廷克扣边军军费。
  本就只发足七成,一层层盘剥下去,到了边将手中已不足五成。
  再继续往下克扣,到了兵卒手中,连两成都不到,别说养家,连士卒自己都养活不了。
  百万边军实在太强,而自武王最后一战归来,国朝已经十数年没有战事了。
  这样强的边军,中枢无人放心。
  所以才行此下策。
  朝廷既然不发军费,那么别人自己筹备一些,只要不烧杀抢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这等腌臜之事,真让人当面挑破,别说军机诸臣,连崇康帝脸色都难看起来。
  不过,这的确是定罪的不二罪名。
  没人再替方程辩解什么了,现在的问题是,怎样让他调虎离山,然后再锁拿回京。
  赵崇许是为了挽回刚才丢失的颜面,躬身道:“陛下,臣愿亲赴大同府,带方程归京,让其当面解释缘由。”
  此事崇康帝想也不想直接否了:“区区一个大同总兵,怎能劳朕之肱骨大臣出京?”
  一个方程不过十万兵马,一个赵崇却最起码可聚起三十万甚至更多兵马。
  崇康帝不会糊涂此事。
  至于其他人的请命,崇康帝也一一否了。
  不过,他的脸色也愈难看。
  他心知,方程之例绝不可开,不然遗祸无穷!
  至此,贾琮忽然再度开口,躬身道:“陛下,臣愿为陛下分忧。”
  崇康帝闻言一怔,皱起眉头看向贾琮,目光古怪。
  这厮该不会是活腻味了吧?
  贞元勋臣与他血海深仇,崇康帝甚至怀疑,他步入九边之时,便是他不得好死之日。
  他敢去九边?
  贾琮嘴角弯起一抹微不可觉的笑意,却没有逃过崇康帝的眼睛,崇康帝微微眯眼,目光审视的看着贾琮,就听贾琮道:“当初武王府曾因臣一阙词,而相赠了四名武王亲卫。臣能在黑辽虎口夺食,名列军功簿头名,便是沾了此光。另外,臣还想从芙蓉公子处,借武王令和银军一用……”
  此言一出,满朝侧目。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国朝重臣的面,如此不加遮掩的提及武王的影响力……
  然而,其动机却是如此的……
  “无耻。”
  开国公李道林同样不加遮掩的当众骂出这两个字来,目光肃煞的看着贾琮。
  贾琮回身,正面直对李道林,道:“开国公,你以为武王若在此,会容一个不听朝廷宣调的边疆大将么?你以为武王会眼睁睁的看着,曾经麾下的部将,变得骄奢淫逸,而无动于衷?武王为本朝亲王,以其影响力来肃清军中不法,何来无耻之言?”
  李道林:“……”
  这就是武将对上文人出身之人的劣处,分明其行可耻可鄙,却能让他说成伟光正。
  简直毒如蛇蝎啊……
  经此交锋后,崇康帝原本大半不赞成的心思,此刻变得动摇起来。
  只是……长安与大同府相隔近两千里之遥。
  再加上办差事……
  贾琮若在两个月后回不来,被牵绊住,或是出了意外。
  那……
  许多大事都要耽搁了。
  许是看出崇康帝的顾虑,贾琮躬身道:“陛下,臣星夜兼程,一月可返。最多不超过一个半月……锦衣卫在北省被压制无立锥之地,大同总兵方程更是肆无忌惮行羞辱之事,侮蔑天子亲军。此獠不诛,后患无穷。”
  崇康帝想了想后,缓缓颔首道:“准。”
  ……
  慈宁宫,寿萱殿。
  董皇后、并元春及吴贵妃、周美人等天子后妃们齐至,陪同太后过节。
  不过太后不耐烦吴贵妃等人对元春的嫉妒艳羡,勾心斗角,并未多留她们,只让她们坐了坐,就让人各自回去。
  最后,直留叶清一人陪伴。
  这段时日,太后明显衰老许多,记性越差,许多事前脚刚说罢,转身又再询问。
  叶清显然有极好的耐性,丝毫不觉其烦,一遍又一遍的温声回答。
  “小九儿啊,你何时才能成亲啊?再晚些,哀家怕等不到那一天喽……”
  这话,太后已经问了不知多少回了。
  叶清却还是含笑答道:“明年如何?最迟也就是明年老祖宗千秋节,等明年年底,说不得老祖宗能看到小小九儿呢。”
  这话让慈宁宫内的昭容彩嫔们差点没抽歪了嘴,当世能说出这样话的闺阁姑娘,怕也只有眼前这个了。
  偏太后闻言喜欢的什么似的,捂着嘴“荷荷荷”的笑的开颜。
  连嘴角流出些口涎也不觉。
  叶清笑着用帕子轻轻替她擦拭去,太后愈发高兴,她拉着叶清的手,道:“哀家存了一辈子的宝贝,等你成亲那天,都给你,都给你!”
  叶清笑道:“那敢情好!孙女儿这一高兴,说不得生对儿双生。”
  太后闻言,差点没笑抽过去,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又下来了,泪眼巴巴道:“唔,那你可一定要生对儿双生,哀家就能和我的爹娘交代了,不然我也没脸见他们呀。”
  叶清笑着点点头,将手中的梨削成轻薄的一片片,然后再喂太后吃。
  太后吃了两片就不肯再吃了,忽然又道:“对了,哀家还有一样东西要留给你!”
  见她说的郑重,叶清好笑道:“老祖宗还藏着好宝贝?”
  太后得意笑了笑,如同老小孩儿,她同叶清道:“你不说生双生儿,哀家还差点忘了!你们都知道宫里有个张老供奉,却不知哀家宫里也有一个女老供奉,专管接生!有她在,保管再难的孕产,也能顺利落生。”说着,面色忽又转哀,有些自责道:“当初,哀家就派了她去给你九叔藏着的那个女人瞧过胎位,哀家不该为太上皇出那个主意啊,哀家是天家的罪人哪……”
  叶清闻言,眨了眨明媚的大眼睛,将为太后削好的梨片放进口中嚼了嚼,轻声问道:“老祖宗,那个稳婆,现在何处?”
  太后叹息一声,道:“让皇帝借给贾家那个贵妃身边伺候着了,说到底,他也是太上皇的血脉……不过你放心,等那贵妃一旦临盆,哀家必是要收回来送给你的。小九儿,你到底何时才能成亲啊?”
  叶清这次没有答,她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殿外。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第六百六十五章 元妃省亲
  过了申时,崇康帝还在同贾琮叮嘱去大同府后的诸般事宜。
  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能蛮干,只能智取。
  大同总兵方程不是江南六省锦衣千户所那些废物,仅仅仗着火器之利,绝不可能拿下拥兵十万的方程。
  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悍将,也未必在意他们在京城的家眷。
  尤其是方程父母双亡,都中宅第中只有妻儿。
  可女人孩子,方程并不缺,他在大同府有的是。
  而且,武王之威,未必那么有用了……
  “贞元勋臣在京中连连折倒,而武王也未发一言,你以为他还是从前那个王爷?这世上什么都会变,尤其是忠心,更是可笑。你若果真以为拿着武王令和他身边的亲兵就能让方程乖乖赴京领死,那就太幼稚了。”
  崇康帝给贾琮泼着冷水。
  贾琮想了想,点头道:“陛下所言有理,武王的光辉早已褪色,当初臣未下龙首原,都被人以军弩伏击,从那时起,臣就知道武王不再是当年的武王了。不过,臣以为方程总不会在明面上就敢蔑视武王令和武王府亲兵。他撞客心生恶鬼,不代表他手下的参将、游击们也都心生恶鬼。臣不敢大意,但是,一个喝兵血喝的丧心病狂,将兵卒视为佃户奴仆的将军,臣以为,他不会有多得军心。臣去大同府之后,先潜伏起来,等联络到一些忠义之士,再将方程并其当局一举毙杀。太平盛世,就敢拥兵自重,妄图形成军阀割据,当杀!”
  崇康帝看着贾琮,见他这般大的杀性,怎么看都觉得顺眼。
  贾琮知进退,从不插手朝政,也不在朝廷上安插官员,他甚至从不和文官来往。
  而也极少与武将们勾连,一心当他的锦衣卫指挥使,还当的颇为出色,根本不怕成为孤臣。
  这样忠心耿耿,又注定不可能造反的臣子,哪个皇帝不喜欢?
  而且,这种性子尤其对崇康帝的心思。
  只可惜啊,他时日不多了,不然这对君臣,必然能开创前所未有的盛世……
  念及此,崇康帝心中生出一股暴虐之意,寒声道:“你放手去办,不管是死是活,一个半月内,一定要将方程带回京来。等他回京后,朕要将他九族片片凌迟!”
  贾琮闻言,心头一凛,躬身应道:“臣遵旨!”
  “主子爷……”
  这时,在外面听一个小黄门儿耳语了数句的戴权走来,轻声道:“皇贵妃娘娘归宁省亲的时刻到了,皇贵妃娘娘想来和主子道个别……”
  崇康帝不耐烦道:“让她自去就是,不必再见。让周围人好生看顾着,有半点闪失,后果他们自己知道。”
  戴权闻言,忙应下后,又出了东暖阁去传旨。
  待扰乱的人离开,崇康帝再问:“你准备几时出发?”
  贾琮想了想,道:“越快越好!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今日臣在军机处说了打算,便有一丝可能泄露出去,让方程有所准备。而且,方程多半在京中也有耳目。所以,臣打算一会儿离宫就出发。贾家正在迎贵妃省亲,谁都不会想到,臣现在就会前往大同府。一步快,步步快。臣将叛逆方程斩了,早日回来,再为陛下效命。”
  崇康帝闻言,都微微动容,凝眸看着贾琮,道:“现在就走?”
  贾琮点点头,道:“兵贵神速。”
  崇康帝微微吸了口气,轻声道:“若朝臣皆如爱卿,朕何止于此……”
  贾琮大礼拜道:“臣不敢骄傲,实是臣受陛下恩眷太重。以臣微末之功,初封伯,再封冠军侯。古往今来,圣眷隆重如臣者,屈指可数。臣愿为陛下之霍骠骑!”
  这么肉麻谄媚羞耻的话,实在不该从一个气度淡然的少年口中说出。
  但求生欲爆棚的贾琮,此刻宁肯姿态放低一点,也要在这头即将死去的暴龙心中,留下忠臣孝子的好印象。
  因为贾琮感觉到,这位人间帝王,好似快要失控了……
  ……
  “哦?问我借武王令?”
  慈宁宫中,叶清看着躬身赔笑的戴权,莫名其妙道。
  一旁太后更是如同看二傻子一样看着戴权,目光渐渐不善……
  见此,戴权一张老脸渐渐发白,结巴道:“清……清小主儿,是……是那……是那冠军侯派奴婢,前来相借的……”
  叶清好笑道:“他算老几?”
  戴权闻言,只觉得一辈子老脸算是丢的一干二净,心里把贾琮骂个狗血淋头,就要告退,却听太后忽然问道:“那冠军侯,可就是贾贵妃的弟弟?”
  戴权忙答道:“是的,太后娘娘。”
  自那日太上皇驾崩,太后和天子起了正面冲突,当场摔倒在地,几乎薨逝,将崇康帝吓的跪地请罪,戴权就知道太后便是当下最惹不得的人。
  若太上皇刚死的“不明不白”,太后也紧跟着凤危,那整个天家干脆直接崩溃算了。
  太后被救醒后,就好似一下老了十几岁,也记不得天子对他的不敬了,也不记得太上皇死的不明不白了,整日里都有些晕乎。
  但越是这般,崇康帝越是看重,绝不允许太后此时出事。
  所以同太后说话,戴权打起十二分小心。
  太后闻言,“唔”了声,“小声”对叶清道:“小九儿,这个人还是要拉拢一下的。不然等哀家死了,就没人护着你了,哀家怕有人对你不利。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叶清闻言,瞥了眼都不知该把耳朵藏到哪里去的戴权一眼,点点头道:“既然太后这般说,那我就借他一次罢。你告诉贾清臣,他欠我一次人情,日后他可别不认。”
  戴权忙点头哈腰赔笑道:“断然不会,断然不会,有太后娘娘和皇帝主子作证,天下谁人敢赖账?”
  “去吧……等等。”
  叶清叫住正要离去的戴权,问道:“贾清臣借武王令什么时候还?”
  戴权随口道:“一会儿冠军侯就出京,最迟一个半月……额。”
  似乎意识到说漏嘴了,戴权忙掩住口,眼睛骨碌碌转。
  叶清嗤笑了声,摆手道:“行了,我不多问了,让他早点给我还回来,好歹是个纪念。”
  戴权如临大赦,忙不迭的答应后,匆匆离去。
  身后,传来叶清开朗的笑声:“来,老祖宗,再吃片梨润润嗓子,咱爷俩儿再唱一曲儿……”
  “梨花开,春带雨。”
  “梨花落,春入泥。”
  “此生只为一人去,道他君王,情也痴……”
  ……
  “你和小九儿什么名堂?”
  手里把顽着武王令,崇康帝面色阴晴不定的看着贾琮问道。
  贾琮犹豫了下,答了两个字:“孽缘。”
  饶是以崇康帝坚硬冰冷的心性,听闻这二字,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目光古怪的看着面色惆怅的贾琮。
  见你娘的大鬼了……
  他素来知道读书人不要脸,越是才子越是渣,还不要脸的天经地义。
  这天下第一才子,莫非就是天下第一不要脸之人?
  不过崇康帝现在也没心力理会这些,随手将武王令丢给贾琮,道:“那么,你现在就出发?”
  此刻外面天色已暗了下来,即将入夜。
  贾琮吸了口气,大礼拜道:“请陛下再赐天子剑,使臣皇威加身。”
  崇康帝闻言,因武王令出现而憋闷的心情舒缓了些,倒也没再多说什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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