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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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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见之也没说什么,只问那媳妇道:“你们侯爷呢?巴巴的请人来,还认了亲,又有他先生那边的脸面,他就这样把人送过来,自己却不见影子?”
  那媳妇躬身道:“听说是侯爷的先生进京了,侯爷急着去见……”
  贾母滞了下,问王熙凤道:“栊翠庵都妥当了?”
  凤姐儿忙笑道:“都妥当了!连做斋饭的地方都备齐了……”
  贾母到底还是要顾及脸面,道:“出家人讲究清淡,调两个手艺好点的厨娘过去。”
  凤姐儿还未应下,妙玉就微微躬身道:“不必麻烦贵家,我身边有两个自幼服侍的老嬷嬷,便能煮粥饭。”
  贾母闻言,便会意明白妙玉非小门女子,也就不强求了,只让王熙凤按时供给果蔬米面。
  然后等邢岫烟到来后,一并送去了栊翠庵。
  又见宝玉撑着脖颈跟着看人家的背影,贾母都忍不住笑恼道:“仔细让老爷瞧见了!”
  宝玉在贾母跟前并不怕,嬉笑道:“老天爷,这天下竟有这样的人儿,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贾母笑道:“你小小人儿,又见过多少人?就说这样的话……我同你说,这是琮哥儿他师娘那边的亲戚,你不可冲撞了去……”
  宝玉简直被冤枉到震惊,叫道:“老祖宗,我多咱冲撞过谁?”
  下面史湘云哈哈笑道:“宝哥哥,老太太是让你别再问人家寻胭脂吃!”
  “噗!”
  此言一出,连李纨都撑不住喷笑出来。
  宝玉见满堂人都拿他取笑,又羞又愧,钻进贾母怀里不肯出来。
  贾母一边大笑一边搂住爱孙,训斥湘云道:“胡说!那是原先小时候不懂事,现在再没了,不许再说!”
  湘云也不怕,仰头笑的欢实。


第六百五十九章 师徒弟子
  “逆贼!!”
  杨养正看到登堂入室之人后,目眦欲裂,惊怒交加,厉声骂道。
  贾琮面色漠然,他先与宋岩行了一大礼后,步步上前,又一旁取了张椅子来,放在宋岩右侧,然后落座。
  这派不慌不忙的举动,让杨养正手脚冰凉,目光如刀。
  也让宋岩面色愈发复杂,他看着贾琮,轻声问道:“清臣,这些你都知道?”
  贾琮看向宋岩,先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道:“原先并不知,其实现在也不曾确认。我去过武王府两回,武王见过我,没有任何说法。只是……从叶清处大概猜到了一些。这种事,靠猜测,做不得准的。”
  “逆贼,你还敢诡辩!”
  曾经颇为欣赏贾琮的杨养正,此刻却将他恨之入骨,如生死仇人般,恨不能立刻将他杀死。
  贾琮却恍若未闻,他看着宋岩苦笑道:“太过匪夷所思了些,先生可能教我?”
  看着贾琮一如当年那个清瘦可怜却自强不息虔诚求学的孩子般求教,宋岩的眼睛微微湿润。
  按理学而言,天子为君父,篡逆者为贼,还有何言可说?
  可是……
  宋岩看着贾琮,声音微微颤巍问道:“清臣,你有几分把握?”
  贾琮闻言,登时沉默了,一旁杨养正还在嘶声咒骂,宋岩则眸光复杂的看着他。
  若果如杨养正所言,那……
  一切都太可怕了些。
  已经死了太多太多的人,还会死更多的人。
  朝廷这二十年来,一直都在风雨飘摇中,但加在一起,都不会有这一次更激烈动荡。
  事情没那么简单……
  贾琮沉吟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后,方缓缓道:“应该,有六成的可能性。”
  宋岩闻言,面色骤然一变,闭上了眼睛,深沉一叹。
  他了解他这个弟子,自他口中都有六七成的可能,那就绝不止六七成了……
  造化弄人啊!
  怎会到这个地步……
  宋岩先对杨养正道:“伯崖,先不要谩骂,谩骂解决不了问题。再看看吧……”
  杨养正回光返照的余力已经快用尽了,再看宋岩是这个态度,登时慌了,这时才想起来,要高声叫杨家子弟来,嘱托后事。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就听贾琮淡淡道:“养正公最好还是别声张为好,我知你不畏生死,你本来就要死了,可杨家其他人是无辜的。”
  杨养正闻言,勃然大怒,却不再骂贾琮,而是看向宋岩,厉声道:“松禅公,你看此贼子的心性!”
  但他的“厉声”,却也愈发虚弱了……
  贾琮对宋岩解释道:“先生,弟子敬重养正公的忠烈刚硬。但是,这却不是任他将事情闹大,害我贾家满门抄斩的理由。”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叛臣贼子,合该不得好死!”
  杨养正瘫在床上,连手都动不得了,依旧在骂贾琮。
  贾琮嘴角弯起一抹讥讽,淡淡道:“若果真按养正公猜测,当初若非贼人使计,那此刻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并不是君呢。总不能别人阴谋诡计篡了皇位,造成既定事实便是君,而原该上位之人,反倒成了贼吧?”
  杨养正“荷荷”的喘息着,宋岩则面色一变,看着贾琮,有些没有想到。
  这一刻,贾琮连对崇康帝最根本的尊敬忠诚都没了。
  “清臣,你果真要……”
  贾琮摇头道:“先生,从来都不是弟子要怎样,弟子别无大志,只想活下去,站直腰身,堂堂正正的活下去。弟子从未主动去害过谁,只有被迫反击。弟子,问心无愧。”
  宋岩沉默了好一阵,杨养正连“荷荷”声都有些艰难了,指着宋岩,可宋岩却好似没看见一般。
  到了这个地步,他又能如何……
  贾琮也不欲他作难,轻声道:“先生,天子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
  听闻此言,宋岩身子一震,面色再度变化,连躺在病榻上的杨养正都一下静了下来,好似死过去了般。
  两个月,显然不够贵妃诞下龙种。
  杨养正初知此事,整个人身上的死气压都压不住。
  不过床榻边这一对师徒,却都未看一眼。
  贾琮是漠然,而宋岩……到了他这个地位,以他的心性而言,生死,早已不是大恐怖之事……
  宋岩缓缓问道:“如此说来,那边,不会篡?”
  何谓篡?弑而取之谓之篡。
  贾琮点点头道:“多半不会,那边也不想让整个皇朝都乱起来。”
  宋岩闻言,长叹一声,看着贾琮问道:“武王的身体究竟如何?”
  贾琮摇了摇头,道:“也已油尽灯枯,只是干熬着。”
  宋岩目光愈发复杂起来,干熬着,一个熬字,道尽该死而不能死的痛苦。
  这份痛苦,又是为了谁……
  他看着贾琮,语重心长道:“这条路,极难,极重,也极险啊。”
  贾琮苦笑一声,道:“不瞒先生,弟子先前连后路都寻好了,想要携家人南下出海远洋。但到了现在,弟子若退一步,则追杀弟子之人,必如跗骨之蛆,不死不休。弟子不想死,只想和亲人活下去,在求生这条路上,谁当我,我杀谁。”
  宋岩还未说话,原以为咽气的杨养正又忽地骂了声:“逆贼!”
  宋岩顿了顿,问道:“以后,朝纲当如何?”
  贾琮毫不犹豫道:“新法为国运之本,不容动摇,只会加深。”
  宋岩颇为意外,看着贾琮道:“果真?你要明白,若是你废除新法,那先前所有的作为和恶名,都会消解,天子士子归心,宗室勋贵同样会归心。”
  “老贼!”
  杨养正又发出一道怒骂,显然是对宋岩而去的。
  不过师徒二人同样没有在意……
  贾琮摇头道:“落后的制度,一定会被先进开明的制度所取代,这是历史大势,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所以,如果一切如养正公猜测,那么新法不会动摇,只会加深。不过,说这些都还太早了些……”
  贾琮苦笑着轻轻一叹,看着宋岩,道:“弟子本只想做一读书人,孰料造化弄人,步步至斯,被人架到了泰山之上。后退半步,便会粉身碎骨。先生,弟子非不知忠孝节义,可是……”
  说着,他又将崇康帝许他以后大自在之事说出,道:“纵然弟子想做忠臣孝子,那位也不会允许,必会留下后手杀我,诛我满门,以防外戚坐大,危及皇权。弟子想活命,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宋岩深叹息一声,沉重道:“其实说来,你们倒也算不上乱臣贼子,本就是皇族天家内部夺嫡之争。只是这场争斗,太过惨烈,延续的时日,太久远了些罢。”
  贾琮沉默,他早就听说过,自古帝王家皇权的交接传承,总避不开阴谋、血腥、杀戮、背叛、暗算,凡人世间最阴暗的事,都能在这过程中发生。
  只是真正发生时,他才体会到这个过程有多惨烈血腥。
  多少曾经不可一世的高门豪族,不经意间就灰飞烟灭。
  一片混沌中,谁又能拿得准,到底该如何站队……
  见贾琮神色落寞,宋岩心里却有些高兴。
  至少,他这个弟子到今天为止,心地依旧善良。
  “清臣,切记,不论到什么时候,都要保持住自己的本心。不要让权势之欲,遮住了你本可仰望宇宙苍穹的眼睛。今日,咱们师徒缘分便尽了。若为师不知此事,那到那一日,也尚好说。可今日为师悉数尽知,却不能再做贰臣。”
  宋岩一瞬间,似苍老了十岁不止,整个人的精气神,也衰败了下来。
  贾琮见之,眼睛一热,泪水便流了下来,跪地道:“弟子明白,弟子体谅先生之苦心。弟子自幼,能得脱牢笼,皆赖先生与牖民先生之德,能得于教化,安然成长,皆赖师父、师娘慈爱。此恩此德,弟子永生不敢忘却。唯盼先生保重身体,万莫因弟子之事伤怀根本,否则,弟子心中必将受刀割火燎之痛苦。”
  宋岩闻言,老眼中也滴出了两滴浊泪,面上却带着欣慰,缓缓颔首叫起道:“痴儿,起来罢。为师此生最幸者,便是有佳徒如清臣者。”
  “荷……荷荷……呃……呃呃……”
  病榻边师徒弟子情深义真,却让躺在病榻上的杨养正用尽最后一口余气,啐骂了这对师徒。
  贾琮起身后,看了眼彻底没气的杨养正,就听宋岩道:“伯崖此人,性情刚烈正直,只是难免迂腐了些。天子本就时日无多,若果真换上一襁褓中的幼主,大乾才将会是多事之秋。顾命辅政大臣间必然相互争斗,夺权多利,不死不休,到那时,朝无宁日,天下难安。”
  贾琮点点头,认可此言。
  宋岩道:“去请杨家人进来,挂白报丧罢。清臣,一会儿天子必请我入宫问话,我将上奏,伯崖是请我务必不得有起复旧党之心,维护新法。我也不等伯崖大葬,出了宫,就登船复归南下。你好生做事,不要以我为念。”
  “先生!!”
  贾琮眼睛再度泛红,眼前这位老人,给了他太多关爱。
  然而宋岩却未再儿女情长,叮嘱道:“最后这一段时日,你务必小心。世上没有绝对的秘密,杨伯崖能猜出来的事,其他人未必就猜不出。记住,若能不进宫,尽量少进宫。尤其到了最后关头……”
  贾琮闻言,心中登时凛然,看着宋岩关怀的目光,红着眼点点头应下。
  转身出去,去前厅叫来杨家子弟,一时间哭声如雷。
  而杨德等人见贾琮红着眼睛,显然也是哭过,宋岩也满面戚然,不由心中感动。
  不一会儿,杨府外便来了宫中侍者,传大司空宋岩及冠军侯贾琮进宫陛见。
  临行前,宋岩忽问杨德:“伯崖可有遗折,由老夫一并送入宫中罢。”
  杨德忙道:“有的,前些时日先父尚能动笔时便写好了,锁在书房里间,晚辈这就去取来。”
  听闻此言,贾琮与宋岩不动声色的对视了眼,未几,就见杨德取来一个尺许见方包白绫的木盒,交给了宋岩。
  宋岩再无话,与贾琮并两位侍者一并出了宫,在贾琮和宋华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往皇城方向驶去。


第六百六十章 庙谥
  大明宫外。
  贾琮骑马护送宋岩的马车来到宫门前,却有黄门侍者在门前,传崇康帝旨意,让宋岩先入宫觐见。
  贾琮便守在宫门处,静静而立。
  宋岩自马车而下,抱着盛放着杨养正遗折的木盒,看了贾琮一眼后,随黄门入内。
  贾琮一颗心,却缓缓安放了下来……
  ……
  一个时辰后,一抬御辇自宫中抬出,没有作丝毫停留,就直接远出皇城而去。
  见此,贾琮目光微眯,得闻黄门侍者传旨养心殿陛见,面色不变而入。
  大礼拜罢,贾琮被叫起后,崇康帝看着他问道:“省亲诸事可安排妥当?”
  虽然要以此举打消大部分朝臣不定之心,以谋最后的布局,可这并不意味着崇康帝想看到元春有任何闪失。
  贾琮回道:“臣已调集锦衣卫最精锐的力量,沿途街道民坊,步步设防。另安排了三千缇骑,沿街巡防,随时应变。”
  崇康帝“嗯”了声,省亲之事他倒不怎么担心。
  除了贾琮处的安排,他也布下了许多明暗手。
  若连这些布置都不能保护好一个贵妃,那他这个皇帝在宫里也不会安全。
  放下此事后,崇康帝忽又问道:“宋岩来京,你事先可知?”
  贾琮摇头道:“不知。臣若知,就会提前去迎接了。”
  崇康帝哼了声,道:“可见,你在江南布下的六省锦衣卫还徒有虚表!连你先生起身进京,你都不知道。那江南发生什么事,你才能知道?”
  贾琮汗颜,只能请罪。
  好在崇康帝也没有见责的意思,只道:“你心里有数就好……大司空与御史大夫都说了什么?”
  看似不经意的问话,却让贾琮心中一凛,躬身缓缓道:“回陛下,御史大夫似推测出了什么,担心日后朝纲会发生变故,尤其担心旧党会卷土重来,将新法来之不易的大好局面毁于一旦。因此,特意写了封绝笔信,请臣之先生松禅公进京,临终相告,莫要做千古之罪人,遗臭万年。御史大夫倒不担心大司空会倒行逆施,为旧党翻案。御史大夫也知道,大司空当初并非一味的为了反对而反对新法。所以他希望,大司空能约束江南士林的野心。大司空虽已致仕,但到底受国朝恩重,所以御史大夫希望他能有所担当和作为。”
  崇康帝闻言,面色渐渐显露出悲戚之色,声音嘶哑道:“御史大夫,真乃国士无双。天地广阔兮,竟容不下朕的御史大夫!!”
  一直站在殿内,目光审视着贾琮的苏城这时忙劝慰道:“万岁,保重龙体,龙体要紧。御史大夫泉下有知,能得陛下如此赞誉,必然感恩不尽。”
  戴权落后一步不甘心,也忙道:“主子要想加恩,封个美谥便是,千万保重龙体。”
  崇康帝闻言,缓缓控制住情绪,他看了贾琮一眼,问道:“贾琮,你以为御史大夫当以何为谥?”
  贾琮略一思量,道:“御史大夫忠敬之心,可昭日月,性如烈火,嫉恶如仇,正气凛然。臣以为,可谥文端。”
  文臣美谥,第一自然为“文正”。
  但想要谥文正,除了要立功、立德外,还要立言。
  古往今来谥文正者,除却品德高洁、于国有大功外,多是文豪大儒。
  文正二字,文是道德博闻,正是靖共其位,是文人道德的极至。
  谥之极美,无以复加。
  此谥自然不可轻封,否则人臣受不起成为笑柄不说,皇家威严也要受损。
  其次便是文贞,再次之便是文成、文忠、文端、文定。
  皆是一等一的名臣美谥,新党魁首大乾元辅宁则臣也不过谥一文忠。
  所以贾琮言杨养正可谥文端,已是极高的谥号了。
  然而崇康帝看起来却并不满意,他沉声喝道:“谥号也是论官位排的么?”
  贾琮果断顺从,道:“文忠。”
  崇康帝瞪了贾琮一眼,不过他也知道,排个文忠已到极限了。
  能与宁则臣并齐,已经会让朝野新党中人不满,若是再超过,必会再起波澜。
  也罢……
  不过至此,崇康帝忽然心生悲意,不知待他驾崩之后,后人会与他起何等庙号和谥号。
  或许,会是下谥吧……
  只是不知,是“好内远礼”的“炀”,还是“暴慢无亲”、“杀戮无辜”的“厉”,总不会是“好乐怠政”的“荒”吧?
  念及此,崇康帝心中凄然。
  哪个天子,不想在青史之上留下美名?
  原本他以为他能不在意,但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难以开解……
  “贾琮,你以为,待朕龙御归天后,朝堂上的衮衮诸公们,会与朕何等庙号,何等谥号?不准推脱,说!”
  贾琮看了眼龙椅上满头霜发,面色苍白,眉间时不时闪过一抹痛苦之色的崇康帝,顿了顿,道:“所谓庙号者,祖有功而宗有德。陛下有开天辟地革宇宙之新之功,又有恩泽亿兆黎庶千秋万载受益之德。故而臣以为,可庙世祖,或世宗皇帝。至于谥,陛下有经纬天地之才曰文,又有安乐抚民之德曰康,故而当谥文康。”
  饶是以崇康帝冰冷多疑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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