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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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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锄归’。清早起来就去清理田亩,月亮出来了才扛着锄头回家。可他种的这么勤奋努力,结果田地还是草盛豆苗稀那个鬼样子,所以不足学。但是兰儿,你还说五柳先生是迂腐无趣之人么?”
  贾兰看了眼早已笑的东倒西歪的姑姑们,见连宝二叔都绷不住靠着老太太很笑,他也咧嘴乐呵起来,抓了抓脑瓜,摇摇头道:“不是了。”
  贾琮呵呵一笑,抚了抚他的发髻,道:“好好读书,要多读,勤读。读书,是为了知理,懂礼,明是非。咱们这样的人家,也未必非要去考那份功名。读书多了,眼界自然就开了,做个明白人。”
  贾兰躬身道:“侄儿谨记三叔教诲。”
  贾琮点点头,与同他再三道谢的李纨摆摆手,让她不要多礼后,起身对贾母、王夫人等人道:“若无其他事,我就先回东府了,天子明日离京,事情还有些多。”
  贾母看了他一眼,对这个热闹关头贾琮抽身走人,显然有些不满。
  王夫人却好说话,忙笑着让贾琮快去忙正经事罢。
  贾琮欠了欠身致谢,又与姊妹们颔首示意后,折身离去。
  有些略显清瘦的背影,落在众人眼中,超逸不俗。


第六百零六章 以防不测
  永达坊,王家。
  王子腾自贾家归来后,便一个人进了书房。
  直到掌灯之时,才允许长子王义入内。
  王义进入书房,便见素来威重如山,一手将原本势力范围只在南省的王家,带入了都中权贵圈中,日益兴盛的父亲,此刻面色却是前所未有的颓丧。
  王义看的眼含热泪,正想劝什么,就听王子腾喃喃道:“生子当如贾清臣,生子当如贾清臣啊……”
  此言,让王义一张脸臊红羞愧。
  原本在王家及和王家所有有亲的世交门第中,王义自忖是少有的俊杰,同辈中几无人能敌。
  譬如在贾家,不拘是贾珍、贾琏、贾宝玉,还是下一辈的贾蓉、贾蔷等人,哪一个值得他正眼相待?
  薛家就更不用说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一个薛蟠就注定了薛家的败落。
  且由于薛家的当家主母是王家女,所以王义曾暗中揣测过,等薛家败亡之日,便是王家接受薛家偌大家业之时!
  至于史家保龄侯史鼐之子史超史伟,和忠靖侯之子史哲。
  也就忠靖侯之子史哲还算不错,史超史伟简直是勋贵衙内圈子里的笑柄。
  因此素日来,王义颇为自矜于自己的才华,自视亲旧世交家族中年轻一辈第一人。
  然而此刻,其父王子腾喃喃之言,却如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让他感到火辣辣的疼。
  “义儿不必如此。”
  王子腾长叹一声,看着满面愧恨之色的王义,苦笑道:“如今满朝勋贵大臣,早已无人将贾琮当成小辈来看。这般看他的人,要么栽倒在他手里,要么也站不到现在的位置。你又何必同他比?这世上本就有些人,光芒压过同代无数骄子。譬如,当初的武王。”
  王义闻言面色骤然一变,不敢置信道:“就凭他贾清臣,也配和武王相提并论?”
  王子腾摇头道:“和巅峰时期的武王自然不能比,可和年少时期的武王比,贾琮其实已经有所胜出了。而且,未必就是军功代表一切。若军功就能确定一个人的成就大小,那么此刻坐在皇位上之人,也不会是当今天子……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只需记住,不用同贾家那位比就是。为父也是刚刚才想通透,正是小瞧了这位冠军侯,才使得为父多年谋划,功亏一篑。原本我以为他只对外面狠,总要给口口声声大恩于他的太太,也就是你姑母留些体面,让我王家一让。现在我才看出来,他是真的心狠啊!他明面上对你姑母姑丈恭敬有加,可心里根本没将他们当一回事!你姑母一个妇道人家,和你姑丈那个迂腐书生,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玩弄于鼓掌间犹不自知。这个竖子的心性太可怕了,简直就是一个妖孽!”
  王义看着眼眸中含着恐惧眼神的王子腾,有些不解。
  他不明白王子腾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忌惮贾琮,王义以为,若他有贾琮那样的身世,宫里要是也有个统掌六宫的姐姐,他会比贾琮做的更好!
  王子腾没有看出长子的心思,他再度一叹,摇摇头道:“往后,王家还要继续蛰伏下去。这一回不能露头,就只能等下一次了。纵然在我这一代王家不能崛起,在你这一代,也一定能够!”
  王义忍不住问道:“老爷,那还要再等多久?等到什么时候?”
  王子腾闻言,缓缓抬起眼皮,看向王义,一字一句道:“等到,宫里清算贾清臣为止!相信为父,这一日,不会太久的!”
  ……
  嘉慧坊,成国公府。
  灯火通明!
  前厅后堂前的庭院内,布满了和尚道士尼姑喇嘛的道场。
  整座成国公府,都弥漫在玄音梵唱中。
  大悲。
  成国公蔡勇在贞元勋臣中,素以奸狡阴毒闻名,当年在战场上,被他阴死的蒙古台吉和厄罗斯罗刹大将双手都数不过来。
  以少胜多的奇仗险仗,在六大贞元国公中,数他打的最多。
  但是此刻,蔡勇只是一个悲伤的儿子,和父亲。
  成国公世子蔡畅之前因为给太后送礼,图谋他人折扇一案,被贾家小儿设计陷害,归来后,就病入膏肓。
  虽延请无数都中名医甚至佛道巫士作法,还是无法挽回蔡畅一日比一日衰弱,至今日,终于彻底没了进气……
  若只一子丧,成国公蔡勇虽也悲痛,却也不会这般失魂落魄,心如刀绞。
  他蔡家多子多福,死了一个儿子,还有十七八个儿子。
  可是……
  一手将他抚育长大,教导他成人的母亲孙氏,却也因数日前去献福寺替她最疼爱的长孙祈福时,意外跌了一跤……
  本就七十多高龄的老妇,这一跤又摔破了头,回到家就开始发高烧。
  蔡勇亲自进宫,跪求宫中老供奉出手,他知道,宫里有一位医术绝世的老神医,充当皇家供奉,医术远在御医院诸位御医之上。但纵是寻常亲王王公,都没资格请用。
  蔡勇当日对崇康帝许下了许多赤裸裸的誓言,只求老供奉能救其母。
  可是因为宫里出了事,元春身子不适,所以崇康帝只允许等元春无恙后,也就是成国太夫人孙氏受伤第三日,才安排了那位老供奉往成国公府走了一遭,然而,已经太迟了……
  至少,在成国公眼中,是因为那位老供奉来的太迟了。
  不到四日功夫,蔡勇这一生最敬爱,也最敬重的母亲,先其长孙一步,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孙氏闭眼的那一刻,让蔡勇一颗孝心,如同被凌迟了三万六千刀一般。
  刀刀入骨!
  成国公夫人周氏此刻满面悲戚,可心中却欢快的快要唱起曲儿来。
  在这座国公府,她虽贵为成国公夫人,堂堂一等国公夫人,可只要孙氏在一日,她比孙氏身边的丫头也强不到哪去!
  对她,孙氏动辄羞辱啐骂,可因为成国公蔡勇极为敬重孝顺母亲,周氏便只能生受着!
  天可怜见,她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会被这个身子比她还硬朗的老太太欺负。
  却不曾想,老天终于开眼了!
  这老东西,终于死干净了!
  不过因为知道蔡勇是个极孝顺之人,所以周氏不敢在他面前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快意,反而悲痛欲绝。
  左右到了这个地步,成国公府后宅的天,就要变了。
  她如何不能多忍一日?
  从一介侧室,做到堂堂国公夫人,周氏有的是心机。
  正在心中暗爽着,便听蔡勇传来一道森幽的声音:“太夫人和畅儿的丧事,便由你来操持了,不可出现闪失。停灵四十九天后,风光大葬。”
  周氏闻言,惊骇道:“那老爷您……”
  蔡勇一双布满血丝和煞气的冷冰冰的看向周氏,声音令人不寒而栗道:“本公乃大乾成国公,要随驾行围!!还要,复仇!”
  ……
  神京西城,居德坊。
  贾家东府,仪厅。
  贾琮一边慢慢啜饮着茶水,一边翻看着北镇抚司送来的问案卷宗。
  关于大同孙家康字号的,孙绍祖的,还有李氏的。
  倒是问出了不少有趣的事,比如孙绍祖给不少人家都送过礼,有的送出去了,有的没有。
  除了王家外,孙绍祖还给史家送过礼,还给薛家送过礼,他甚至还给王熙凤送过礼……
  只是这位贪财的凤辣子,这回难得聪明一回,知道银子烫手,没有收。
  不似贾家里一些蠢奴才,如迎春院里的两个教养嬷嬷。
  除此之外,孙绍祖给薛蟠送的两个鞑子姑娘,薛蟠却收下了……
  贾琮可以确定,这一世的孙绍祖,和前世红楼里的中山狼,已经不是一路货色了。
  这个孙绍祖背后,一定有名堂!
  “大人,卑职准备派人往大同去了,缉拿孙家满门,并且抄家问罪。只是卑职担心,根据康字号掌柜的交代,孙家和大同军镇好些将军相交莫逆,甚至还有姻亲。边军会不会妨碍锦衣卫行事?”
  北镇抚司镇抚使韩涛担忧道。
  贾琮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交代的?”
  韩涛忙道:“卑职自不敢违背大人之意,不会下令下面儿郎白白送死。不过大人,外面那些人果真敢杀锦衣卫?”
  贾琮呵呵了声,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快些将锦衣卫铺展到北九省么?就是因为那边有边军!连李道林赵崇他们都有些忌惮,边军太锋利,只能用钝刀子慢慢割肉放血,放了十来年,才把边军快养废了……但虎死不倒架,再衰弱,也不是现在的锦衣卫能硬碰的。他们自恃功高,皇权都敢轻视,锦衣卫最大的神光不灵,也就没多厉害了。当初王子腾曾以九省都检点的身份去巡视九边,不也落了个灰鼻子土脸的结果?”
  韩涛赔笑道:“此事卑职知道,不过大人,难道就这样放过孙家?”
  贾琮冷笑一声,道:“放过?孙家能喂饱几个参将游击就了不起了,还能买通大同节度使?若果真能买通,孙绍祖也不至于到京城来跑官儿。越是下面的人越是肆无忌惮,官儿做大些的,反而胆小些,大同节度使也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孙家忤逆皇权。让人拿着我的名帖,直接去大同军镇寻找大同节度魏寒,让他配合,对孙家抄家拿问。”
  韩涛担忧道:“若他不配合怎么办?”
  贾琮若有深意的看了韩涛一眼,道:“圣天子在上,岂能容这种无序状态长久下去?目无君父之辈,自然不得好死!下面那些将校还有可能混沌着,但做到节度使这一级,若说对都中的形势毫无知觉,你觉得可能吗?但凡对都中形势有点了解的,就该明白,等陛下料理完都中,下一步,必然就是边军。这个时候,魏寒纵然想做些什么,也不会做这个出头鸟。为了一个孙家,忤逆皇权!”
  韩涛佩服道:“大人明察秋毫,属下佩服万分!”
  贾琮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没其他的事,你先下去罢。对了,明日送圣驾出京后,全城一百零八坊锦衣卫所全部戒严,不准任何校尉请假缺勤。陛下让我看着点都中安稳,不容有失。”
  韩涛领命而去。
  等他走后,贾琮缓缓沉下脸色来,眉头皱起,沉吟了片刻,也不知在想什么,面色愈发肃穆。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他才缓缓开口,轻声道:“展鹏,秘密调集人手进府护卫。明日天子一出京,立刻封锁东西二府,准入不准出。西府被人埋下的那些钉子,这一次悉数拔除,但有反抗,就地格杀。都中即将生变,无论哪一方人手翻浪,我们贾家,必然会被重点‘照顾’。郭郧,今夜就将火器营安插到之前议定的火力点。虽然基本上不可能有人在今夜生乱,但也不能大意了去,以防不测。”


第六百零七章 能干
  贾琮自仪厅回到宁安堂时,已近子时。
  原以为平儿已经休息,却不想宁安堂内灯火明亮,时有笑语传出。
  听到那道泼辣的声音,贾琮就有些头疼。
  抱厦内,丫头小七和丰儿坐在那小声叽咕着说话,看到贾琮进来,忙起身相迎。
  贾琮摆摆手,继续往里进,不过里面已经听到了动静,迎了出来。
  “爷回来了!”
  平儿温婉柔顺,眸光似水,上前迎道。
  王熙凤则笑容满面的看着贾琮道:“三弟该不会不欢迎我到你这边坐坐?”
  贾琮呵呵一笑,道:“欢迎,天天欢迎,看到凤姐姐来,恨不能敲锣打鼓,再放十二道响炮欢迎。”
  “呸!”
  王熙凤啐笑道:“整日里就知道欺负我这个寡嫂,还是大侯爷呢!”
  贾琮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谁有功夫整日里欺负你?
  王熙凤也是七窍玲珑心的人,哪里看不出贾琮目光中那么明显的轻视之意,恨的咬牙切齿道:“今儿不是你说的,让我每日里多喝一碗猪脑粥补补?你拐着弯儿骂我猪脑子?!”
  平儿在一旁吃吃笑着,扶着贾琮落座后,上了香茶。
  贾琮啜饮一口后,轻轻吐出口气来,先对平儿微微一笑,见平儿嗔他,方清咳了声,侧眸看向王熙凤,道:“你不是猪脑子是什么?当着老太太、老爷、太太的面开我和大嫂子的顽笑?始作俑者,其无后乎?来日别人也拿你说笑,看你还笑得出否。”
  王熙凤嘴硬道:“不过是顽笑话,满屋子人,谁看不出来?”
  贾琮摇摇头道:“都道你精明,我看也是精明的有限。你道这堂上人都看得出是顽笑话,可这顽笑话传出荣庆堂去,就变的不是顽笑话了。越往外传越离谱,等到后面,八成连你都牵扯在内。”
  王熙凤闻言海出了口恶气,她终于体会到每回西府老太太气的快中风是什么滋味了。
  她岂能不知贾琮所言之事,可是这些香艳谣言,哪家高门里没有?
  更别说贾家如今这一院子的年轻寡妇,连她都隐隐听说过一些荣国门儿里的腌臜谣传……
  这和她多嘴不多嘴这一句又有什么相干?
  贾琮实在可恶,竟把这黑锅扣在她头上!
  偏生,她再不要脸,也不能把这些事摆到桌面上,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
  见王熙凤气个半死,平日里何其伶牙俐齿,这会儿连话都说不出,平儿忙圆和道:“爷,奶奶寻你有正经事呢。”
  贾琮也适可而止,教训一通也就罢,对于王熙凤这回没收孙绍祖的银子一事,他心里其实还是很满意的,便问道:“凤姐姐有何正经事?”
  这话却差点又让王熙凤吐血,咬牙切齿道:“我就没个正经事?”
  贾琮呵呵笑道:“说了让你多识点字读点书你不听,这是个好话,问你有什么事,不是说你能有什么正经事。”
  王熙凤哪里肯听,哼了声,一扭脸,落下泪来。
  平儿见之登时惊慌,想上前劝说,却被贾琮用眼神阻止。
  平儿虽极得宠,但她最有分寸,处处以贾琮的意见为主。
  见贾琮不许,她虽干着急,却也只能用目光乞求贾琮。
  贾琮微笑着对她微微摇摇头,示意无事后,再侧眸去看王熙凤,就见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动静的王熙凤,正悄悄向他看来……
  四目相对,贾琮呵呵一笑,王熙凤却连唬带尴尬身子一摇,差点没摔下椅子去……
  平儿这回不用问贾琮了,忙上前扶稳王熙凤,王熙凤也真真落下泪来了……
  想当年,她穿金戴银,身披彩衣,见了多少王公诰命都能谈笑风生不落下风,何等风光夺彩?
  再看看现在……成了寡妇不说,还被贾琮欺负成这般模样,真是可怜!
  贾琮见她果真哭出声来,忍不住笑道:“好端端的,你哭什么?有话快说!明日天子御驾出京,我还要送驾……对了,提前给你说一声,凤姐姐你心里有个心里准备。”
  听贾琮声音忽然严肃起来,别说平儿,连王熙凤都不哭了,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看向贾琮问道:“什么准备?”
  贾琮道:“西府里被其他各家安插了不少眼线探子,有男有女,内宅最多。明日天子出京后,京中怕会生乱,我不能让后院起火,所以会先下手为强!我护送天子出京之时,便是家里动手清扫异心反叛之时。此事西府如今只你一人知道,明天我的人动手时,你再同老太太、太太说,绝不可提前泄露。机事不密祸先行的道理,想来风姐姐明白。”
  听闻此言,平儿和王熙凤都唬的面色发白,好端端的,怎又出了这样大的事?
  不过,二女的反应又不相同。
  平儿是目生忧惧之色,担忧贾琮。
  而王熙凤在初闻害怕了下后,其一双丹凤眼随即放光,看着贾琮隐隐有些激动道:“三弟,又有大动作了?可有什么我能帮你的没有?”
  她巴不得明日胳膊一扬,手一挥,就有千军万马听其号令,将家里那些反叛肏的都抓起来砍头!
  这场面,她只想想都兴奋的想叫……
  见她瞳孔都有些放大,贾琮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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