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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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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她姊妹们也纷纷看着贾琮,就听贾琮一字一句道:“宝玉,永远不要联合外人,对付家族之人,永远不要!这句话之前我同你说过,如今看来,你并没有记在心里,我很失望。”
  说至最后,贾琮眼眸中目光之锋利,刺的面色苍白的宝玉眼泪都落了下来,而后被贾琮打发着探春等人,送他回了西府。
  等众人走后,贾琮的面色骤然阴沉下来。
  终于还是有人将手伸进了贾家,真当我不知谁在背后几次三番的弄鬼?作死!


第五百五十三章 归人
  崇康十四年,三月初一。
  此时的月历,都为农历,若换成后世的公历,此时已过了四月中旬,偏五月了。
  料峭春寒过了大半,渭河上虽还有些寒气,不过终究还是暖和了起来。
  渭水河道滩涂上,一群农家散养的鸭子正在浮水,岸边,七八个农家小孩儿欢腾的追逐嬉闹着。
  不过,等他们看到河道中一艘高大的楼船缓缓驶过时,楼船三楼窗户上隐隐还有人影闪动,登时跳脚招起手欢呼起来。
  不过也有那顽皮的小子,忽然解开裤兜,掏出麻雀冲着河里撒尿。
  这混账行为惹得他姐姐大怒,在后面狠踹一脚,将坏小子踹进河水里。
  坏小子倒也不恼,灌了口掺着自己尿的河水,反而还得意的哈哈大笑。
  却不知若非他姐姐那一脚,这一会儿他灌进嘴里的,就不止是尿了。
  河道大船上,一个亲兵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长弓……
  楼船三楼临窗边,一个扎着两丸子发髻的圆脸小丫头,却还在叉腰跳脚的骂:“什么好下流种子,呸!瞎了眼黑了心的孽障!就该让人踹出你的肠子来,再让你拉尿……”
  “下流种子!”
  “黑心孽障!”
  在她身边,两个比她还小一些,长的一模一样粉雕玉琢的小丫头子,也跟着叉腰跳脚对着窗外骂。
  只是她们的个头太矮,踮起脚才能看到窗外,这一蹦一蹦的,只能不时的露个头……
  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晴雯、小红、春燕等丫头却笑弯了腰,纷纷嘲笑小角儿要长针眼了。
  小角儿也不只会逆来顺受,忍了半天,还嘴一句:“你们也看过,看过三爷的!”
  “呀!!”
  一阵兵荒马乱!
  外面这般热闹,正中卧房内却一片清幽。
  谁也不曾想到,往日里都是黛玉使小性儿,老成些的紫鹃安慰,今日却是紫鹃在生闷气,黛玉满脸堆笑的开解着……
  “好啦,别恼了。都说了呀,三哥哥有他的打算,他如今正在外面努力拼搏,最多再过二三年,就能带着家人一道远去。既然如此,又何必非要现在说开?家里一旦闹开,三哥哥纵然不惧,我也不惧,可凭白添那么些恼做甚?再说,现在说开了,也并不能怎样,不会真的在一起。都还小呢……”
  原来是黛玉为了贾琮考虑,竟不准备在回京后公开两人的关系,以免家里闹开了锅。
  她心里是有反叛因子的,有贾琮的承诺和对未来的勾画,再因为晚来一步的缘故,可以容忍宝钗的存在。
  但换成宝钗那边,怕难以接受。
  更不用说贾母等人了,哪怕不考虑宝玉的心思,贾母、贾政等人也绝不会允许贾琮在和宝钗好上后,再对黛玉动心思。
  传扬出去,便是妥妥的丑闻。
  而且,不仅是对贾琮的丑闻,外面人说嘴更多的,更可能是她。
  这个世道,对女子从来都不如男人宽容。
  黛玉自己并不畏惧,却不愿因为她牵连到贾琮。
  她希望能安稳上二三年,等贾琮功成身退后,再乘坐着这条大船,在风和日丽中,一家人一起渡过沧海,去看看天和海接壤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样景色。
  能如此,她就极满足了……
  紫鹃气道:“我的好姑娘,什么时候这般善解人意了?你想的虽好,处处为三爷着想,却不知人家为不为你着想,你可别忘了那位宝姑娘!万一让她成了事……可了不得!就算三爷护着你,姑娘还是低人一头,这一矮,就是一辈子的事,连以后儿女都要低她儿女一头!姑娘啊,你可千万别犯傻!”
  黛玉听的面色羞红,眨了眨眼,目光眺向远方,似已遥遥可见神京……
  她轻声道:“我信他呢。”
  必不负我。
  ……
  “驾!”
  “驾驾!!”
  神京南门,明德门外,一队轻骑狂飙突进。
  十年前,这等场面常见。
  五年之前,这等场面并不罕见。
  三年之前,这等冲撞之人亦有。
  但这一年来,这等场面几乎不见。
  因为,皇威日隆!!
  军机处成立后,军权日益被崇康帝拢在手中,军法日严。
  京中纨绔慑服皇威,受家长严训,不敢再造次。
  城门卒看着自南而来的轻骑,丝毫没有收敛降速的意思,登时大怒,欲架起拒马阻拦。
  却被从城头跑下来的城门老军头赶紧拦下,等小心恭送这一队轻骑进城后,才破开骂道:“瞎了眼了,不要命了?也不看看这是谁?这是太后娘娘的娘家人,别说咱们这,便是进皇宫都不用下马。你就敢拦她?”
  年轻城门卒不服气道:“如今谁还敢当街纵马?那些王府的世子小王爷都不敢,凭甚她就敢?”
  老军头闻言嗤笑一声,道:“那些王府?”
  大乾本就严防宗室,那些王府空有皇族尊贵,实则半点权力也无。
  稍有动静,都会被天家敲打。
  圣祖、贞元二朝还好,到了本朝,当今天子出了名儿的刻薄寡恩,借着三大皇子暴毙案,宗室让他清理了一半,越是近支越是凄惨。
  如今都中那些王府,一个个跟受了惊的耗子一样,哪个还敢露头?
  如何能同太后娘家唯一侄孙女儿比?
  不过他这个老神京人,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只不屑的摇摇头后,就不再多言。
  眯着眼看着那队疾速远去的轻骑,啧啧出声的摇了摇头。
  京中又要热闹了啊!
  ……
  大明宫,养心殿。
  东暖阁内,大明宫总管太监戴权轻声道:“主子爷,清主子回来了。”
  崇康帝闻言,头也没抬,正奋笔疾书的批改着奏折,只“嗯”了声。
  戴权最明白崇康帝的心思,因此继续说道:“这会儿正在慈宁宫寿萱殿,和太后娘娘说话呢,太后娘娘可高兴坏了。”
  崇康帝呵呵了声,戴权又道:“主子爷,银军就在宫外。”
  崇康帝手中蘸着朱砂的御笔一顿,终于抬起头来,看向戴权沉声道:“银军也回来了?也是,小九都回来了,他自然该跟着回来。他没回龙首原?”
  戴权摇头道:“一直守在宫门外。”
  崇康帝闻言,冷笑一声道:“老九的手下嘛,自然都是极忠诚的。凭借这金银铁三军,老九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十四年前金军战死,铁军残废,只有这银军还在。老九却给了小九……也是奇了,他们刚离京,京里就出了事。”
  戴权闻言面色微微变了变,他忽地一咬牙,低声道:“主子爷,要不要中车府出动,把银军那一伙子拿下!只要和皇子一案牵扯上干系,就是太后也不好……”
  崇康帝闻言,登时面色一动,看起来,有些心动。
  银军早在二十年前便是武王身边最得力也最信重的耳目头领,手里掌握着不知多少秘密。
  这些秘密,便是崇康帝看来,都极为眼红。
  若能掌控这些秘密,尤其是贞元勋贵的秘密,也就能更好的掌控他们!
  不过……
  思量再三,崇康帝还是压下了这份心思。
  他沉声道:“不要轻举妄动,做好监控便可。不然太后发起怒来要斩你,朕也保不住你这奴才。”
  崇康帝倒不是爱惜奴才,若果真只用一个戴权换来银军,他连眼皮多不会眨一下。
  只是……
  局势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已经不必要这般急了。
  真要逼急了那个快死的废物,再出一张武王令下龙首原,凭白惹出大风浪来。
  崇康帝虽是性急之人,却也不急这三五个月的时间。
  只要等龙首原上那人病死,这天下,便再无能威胁他之人。
  到时候便是金军铁军复生,金银铁三军齐聚,崇康帝也能翻手镇压他们!
  这点时间,他还能等。
  正稳下心思,崇康帝想要继续批改奏折,就见门外进来一小黄门,猫儿一样走路无声,躬身道:“万岁爷,清主子求见。”
  崇康帝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随即舒展,道了声:“传。”
  ……
  “小九儿给皇伯伯请安,祝皇伯伯龙体安康。”
  叶清换了身宫妆,行大礼参拜道。
  崇康帝“嗯”了声后叫起,打量了番道:“难为你有孝心,来回奔波万里给太后拜佛抄经祈福,清减成这样,太后心疼坏了吧?”
  叶清灿然一笑,道:“倒是搂着我哭了好大一会儿。”说着,从袖兜中掏出一卷经文来,由戴权接过转呈崇康帝。
  叶清笑道:“侄女儿身无旁物,只能抄些经文尽尽孝心,还望皇伯伯不嫌弃。”
  崇康帝看了看,是一卷《地藏菩萨本愿经》,这是佛经中孝经,卷面上隽秀的字迹可看的出是叶清亲笔抄录。
  他微微颔首,道:“小九有心了。”看着叶清虽然清减且肤色暗淡了许多,叹息一声道:“天家这么多儿孙孙女,不独太上皇和太后最喜你,连朕亦是。当初若非太后一意为你选个入赘夫婿,朕原想将你许给刘仁。以你的资质,便是同太后一般母仪天下都足够了。可惜,一来太后不许。二来,刘仁也没这福分。”
  叶清闻言,面色也露出一抹悲色,劝慰道:“皇伯伯保重龙体啊。”
  崇康帝哼一声,借此压下眼中的悲戚,看着那份《地藏菩萨本愿经》,刚才他真的心境不稳。
  旁人都以为他冷血无情,丧子之痛也不过等闲,可谁又知道他心中到底经历了什么?
  恢复神色后,崇康帝问道:“小九这次回来后,还要继续出去吗?”
  叶清闻言苦笑一声摇摇头,道:“出不去了,太后不准许。说是现在京里形势似不大好,九叔将银军送我,太后担心我回来后被牵连其中,所以命我等太后千秋节后就在景风门外道真观内修养一年,还说我变黑变丑了,宽限我到年底,再不寻个赘婿,她老人家就帮我寻了。又怕银军他们不安分,所以让我来同皇伯伯讨个赏,要个皇庄,让银军他们安顿在那,也不许出来。”
  崇康帝:“……”
  虽无言,心中却有股说不出的快意!
  母后,你终于也知道怕了,舍弃了那个曾令你无比骄傲的儿子,开始向朕伏低了吗?
  ……
  神京西城,贾家东府。
  前厅。
  听完郭郧之言,贾琮微微眯起眼睛,道:“叶清回来了……也是,还有几天便是太后千秋,她是该回来了。”
  贾琮目光渐渐变得复杂起来,倒不是因为去年三十他被叶清给强上了……
  到了他们这个地位之人,这点事,可以看做是大事,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就算再见面,贾琮相信,叶清也不会和这世间其她女子那样忸怩,一样的光风霁月。
  贾琮之所以觉得不安,是因为他担心,叶清回来后,应该会有大动作了……
  可是无奈的是,以他目前的力量,根本无法去劝阻她,更不用说龙首原上的那位。
  这世道啊……
  就他娘的不让人省心!
  虽然叶清再三向他保证,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牵连到他身上,可是,贾琮又怎敢掉以轻心……
  “大人!!”
  正这时,展鹏的声音传来,继而一道人影疾速飘进堂内,他面带喜色,看着贾琮激动道:“大人,那边有动静了!”
  贾琮闻言,顿时收敛心思,忙问道:“正主露面了?”
  展鹏嘎嘎笑道:“露面了,这一回,他跑不了!几次三番做耗,这一回终于抓到他的马脚了!这家伙忒奸猾了,好在大人比他还奸……不,大人比他更英明!”
  贾琮哈哈一笑,眼中目光却森然之极,大声道:“点齐兵马,与我前去捉贼拿赃!”
  “喏!!”


第五百五十四章 折扇
  万年县衙。
  京兆顺天府下辖长安、万年二县,署理整个神京城。
  天下知府皆从四品,唯独顺天府尹为三品。
  同样,长安、万年二县县令亦是高配。
  不过就算长安、万年县令高配正五品,然而官场上却有一句俗话,叫“三生不幸,知县附郭;三生作恶,附郭省城;恶贯满盈,附郭京城。”
  其实很好理解,头顶上有那么多恶婆婆,哪个也得罪不起,哪个的命令都得听,岂能不憋闷?
  长安、万年二县的县令通常都做不久,要么上面嫌弃唯唯诺诺,是位庸官。
  要么,得罪的人太多,让人寻由子赶了下去。
  当庸官尚且能活命,若是想当强项令,名声能不能赚到不好说,性命堪忧倒是真的。
  所以,长安、万年二县,多为庸官。
  这一届万年县令赵伟冠,便是如此。
  “小国公,您瞧瞧,可是您想要的扇子?”
  衙堂上,赵伟冠面带讨好的笑容,站在客座旁,躬身捧着一只楠木漆盒,打开后,漆盒内摆放着满满当当的一二十把折扇,看起来精美非常。
  客座上,一十八九上下的年轻人,锦衣华服,面色阴柔,看着漆盒内的扇子,打开一把瞧了瞧,“嘿”的一笑,道:“果真是前朝大家吴光伦的制品,好!这是徽宗的鹰儿,这是赵子昂的马,呵呵,好!宫里太后娘娘别的不喜欢,独好收藏扇子。可前朝制扇大家的绝活儿大都断了根儿,如今的扇子哪里能和前朝比?没想到啊,这穷酸小子家倒藏了这么些,想来祖上也曾阔过。我倒要看看,清公子这回能不能比得过我的礼,哼哼哼!”
  赵伟冠忙赔笑道:“可不是嘛!这石呆子祖上是前朝的大官,不过家道早就败了,只留下这一盒扇子。也是他穷酸命,小国公哪里会占他便宜?白给银子都不要,非得找罪吃!”
  这年轻人闻言,咂摸了下嘴,倒是来了些兴趣,笑道:“你将他带来,我问问他,这会儿可改主意了不曾。嘿,好些年没见过这么有骨气的人了。”
  赵伟冠忙道:“小国公,那呆子受了刑,身上脏着呢,要不还是不见了吧?”
  年轻人哼了声,道:“脏怕什么?让你去你就去。”
  赵伟冠不敢多言,忙让属官去提人,打发人去后,赵伟冠问道:“小国公,若是这石呆子想要银子了,莫非您还给他?”
  年轻人笑道:“给他?当然给他,给他二两棺材银子!老赵,这事办的不错。”
  赵伟冠忙赔笑道:“哟,小国公说笑,不过是本分事,当不得小公爷称赞。下官这差事,原就是国公府上赏的脸,下官是国公府的门生,这点小事岂有不用心之理?”
  年轻人先是满意的点点头,又“欸”了声,道:“这话再莫提起,尤其是不要在外面说。为国举贤才本是我家本分,可万一让一些心理藏奸的人知道了,反而要做些坏事。”
  赵伟冠忙道:“小国公果然智谋深远,不愧人称小诸葛!上回听人说,宋国公府的刘小公爷是出了名儿的智计无双,如今看来,比起小公爷您来,还差远了。”
  这年轻人,正是成国公世子蔡畅。
  赵伟冠原不过一三甲进士,是走了蔡家的门路,才得了这个差事。
  蔡畅正在为太后千秋准备寿礼,因太后不喜金银,少收外礼,贞元勋臣一干衙内们因和叶清交好,才得知太后独好扇子。
  但为免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所以寻常并不受礼。
  唯有一年一度的千秋圣诞时,才会破例。
  这一日,便是诸家攀比寿礼之时。
  倒也不是果真争奇斗富,不过是一种乐趣,也是一种孝心。
  纵是御史也不会多说什么,本朝后宫太后和皇后,素以贤明著称。
  所以每年这一日,慈宁宫寿萱殿中必然多欢喜。
  而太后也会借这一日,打量诸家子弟。
  其用意,不言而喻。
  这些年世上有的好扇子,差不离儿都被这一干衙内搜刮干净了。
  今年犯愁的不是一个两个,蔡畅却不知从何处得知了京中有一名石呆子的穷酸,饭都快吃不起了,竟收藏着二十把古扇。
  蔡畅得信儿后大喜,忙派人持重金前去收买,却不想这石呆子真是个呆子,家业破败的缸里都没甚米面了,还不肯松口,扬言“要扇子必先要我命”。
  甚至在蔡畅亲自出面之后,任凭他各种条件开出,始终不松口。
  蔡畅恼火之下,就让蔡家门生赵伟冠出手,赵伟冠便以石呆子拖欠官银为由,把石呆子抓起来,又抄了他的家。
  左右石呆子家只他一人,邻里间也没甚人敢为他出头鸣冤。
  抓进牢里,一顿好板子后,石呆子竟仍旧不松口,但松不松口也没干系了,扇子到手就行。
  反正衙门大牢里的冤魂,不怕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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