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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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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让鸳鸯告诉众人,王熙凤到底送的什么。
  鸳鸯也笑的俏脸晕红,眼睛弯成月牙,道:“二奶奶送了老太太一宝箱吉祥如意的银锞子做寿礼!”
  “啊?!”
  众人惊的下巴都要掉了,贾家是什么门第,送寿礼能送金银?
  当寻常百姓泥腿家随份子么?
  贾母见众人这般瞠目结舌的神情,愈发乐不可支,正想再顽笑两句,就见身边大丫鬟琉璃匆匆进来,福身道:“老太太,袭人让人回来传禀,大司马宋大人和工部侍郎曹大人还有国子监祭酒李大人来给老太太贺寿了。因为有贵客至,所以宴席摆到了荣禧堂。袭人还说,由于朝廷新政,老爷们不好听戏,所以就叫宝二爷他们一起吟诗作对呢。”
  ……
  荣禧堂内的气氛,要比荣庆堂严肃一些。
  贾琏、贾宝玉、贾蓉、贾蔷、贾菱、贾菖等一众贾家子弟,齐齐站在堂前,与众位官员见面行礼。
  不管他们在外如何,此刻于长辈面前,都彬彬有礼,做派无可指摘。
  贾宝玉的那块玉也被放于托盘上,让众人瞧了个遍。
  皆惊叹不已。
  兴尽之后,贾政已叫人备齐笔墨纸砚,而宋岩却撵着白须,忽然开口道:“存周啊,吾与牖民先生相交经年,常有书信往来。
  今年牖民先生入京陛见时,闲暇之余曾与吾有过一会。
  他与吾言,在汝家见过一子弟,他十分看好。
  吾极好奇,能如此入牖民先生眼的贾家子弟,到底是何等璞玉?
  哦,润琴和寿衡素来敬重牖民先生,得知此信后,也有意见上一见。
  却不知是汝家哪位子弟,今日可在?”


第五十九章 向学之心
  “哈哈哈哈……呵额啊……”
  墨竹院内,一阵小公鸭子笑声传来。
  拖长的尾音更是能看出发笑者的酸爽得意。
  小红和春燕带着觅儿、娟儿、小竹、秋珠四个小丫头子,一起怒目相对。
  然而环三爷无视一切眼神攻击,并且一一反弹之。
  又在六个丫头的注视下,一摇三晃的进了书房。
  “哟,这不是想上高台,然后‘啪’一下给掉下来的琮哥儿吗?哈哈哈!”
  这倒霉孩子果然让人讨厌,贾琮这等好心性,都生生气笑了。
  瞥了眼笑的前仰后合的贾环,贾琮道:“你不在里面顽你的,跑这来作甚?”
  贾环收了笑,哼了声道:“我还不是来劝你看开点……”
  说着,还真苦口婆心的劝起来:“贾琮,你就听我的罢。
  我还能坑你?
  咱俩都是姨娘生的,我比你还强一头,也没见像你这般成天想爬高枝儿。
  瞧你,现在被人赶了回来,多丢脸哪!
  如今家里那些臭婆子,到处都在笑你说你的坏话,难听死了。
  我刚才过来时,还看到你那嬷嬷都被气哭了……”
  开始贾环还说的得意洋洋,幸灾乐祸,可说到后面,他都有些压抑了。
  到底是小孩子,还没坏到根儿上……
  贾琮则冷静的多,外面的那些口舌并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影响。
  不过,总有些不喜。
  想来如今整个贾家都在传这话吧……
  他其实是无所谓的,本就没将那些嚼舌根之人放在心上,犬吠几句又如何?
  但要顾忌身边的人,会受到影响。
  不说小红、春燕她们,连坏小子贾环,怕也有几分关心他。
  想了想,贾琮解释道:“环哥儿,你也知道,今日之事,是前儿老爷吩咐我去的,不是我自己央求的。再者,我所行之事,非为名利。外面那些人不懂这些,所以才会嚼舌,不用和她们一般见识。”
  贾环哪里听得懂这机锋,莫名其妙的看着贾琮。
  不为名利为什么?
  见贾琮执迷不悟,他抓了抓头上发髻,着恼道:“罢了,你不识好人心,我也不管你了。反正那些臭婆子们取笑的是你又不是我。你不是不怕么,我给你学学她们怎么说你的,她们说你是野……”
  贾环话没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啪”的一道摔碎声。
  紧跟着就是一阵呜呜哭泣声,虽然在压抑,却明显压抑不住。
  贾琮闻声眉头微皱,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看去,就见刚刚才停下哭泣的几个丫头,又哭了起来……
  一只茶盏,打碎在庭院青石板上。
  几株墨竹旁,一个和小红、春燕年纪相仿,但明显好看许多的丫头,正在和她们说着什么。
  显然,是在学贾府现在流传的“笑话”。
  这个丫头贾琮也认识,正是柳嫂子的女儿,名唤柳五儿。
  与小红、春燕都是旧识,曾来墨竹院顽过。
  长的极标致,柔弱纤纤,很有些娇态。
  此刻泪流不止,绣帕拭泪,似梨花带雨。
  面色悲戚倒也罢了,只那一双眼中的幽怨之色,真真叫人心碎。
  不过……
  在贾琮看来,她却不比春燕拼命掩口的嚎啕更动人。
  因为五儿是在为她娘不平,春燕却是在为他大哭。
  见连小红也气的发抖落泪,贾琮心里一叹。
  他之前一直都以局外人之身,冷眼旁观着周遭的一切。
  因此可以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淡然处之。
  可现在,他身边却多了几个关心在乎他的人,让他从此变成了局中人。
  当然,这是温暖,却也是责任……
  贾琮并不怕这种责任,只是要想法子破局了。
  他不想让关心他的人如此担心,如此伤心……
  “贾琮,看到了么?必是那些坏话被她们听到了。没想到,你那俩丑丫头还挺忠心,哭成那般。你说说,你多不省心,要是你今儿和我去外面逛逛,不就没这些子浪事了?”
  贾环喋喋不休说道。
  贾琮有些无语的看了贾环一眼,心知这些话八成都是赵姨娘平日里说他的,却让他记下了今日现学现卖。
  正想说什么,就见一道身影急匆匆的从墨竹院院门外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贾琮……琮三叔呢?快快,快叫琮三叔出来。前面那么多老爷们都等着他呢!!”
  看着来人,小红、春燕等人似都忘了落泪,齐齐怔住了。
  直到来人再催了一遍后,她们才登时回过神,面色狂喜,一起冲向了书房。
  “三爷啊……”
  ……
  贾母院,荣庆堂。
  这时,因为并非是“同声翻译”,所以贾母等人这会儿子才得知,贾琮被劝回的信儿。
  贾母等人倒没说什么,只当没听见,让这事自然过去。
  偏最不该出声的邢夫人,又当着李氏、朱氏、赵氏等姻亲的面,忿骂起贾琮“上不得高台”,“白日做梦攀高枝儿”。
  犹不解恨,又说起了贾琮的身世,还将他今日送礼都拿出来说。
  “连环儿都知道攒月钱给老太太置办个好寿礼,他倒好,就写一幅字。”
  “真真是不知孝道的下流种子,我也是奇了,一幅字也能作寿礼?”
  “白白老太太如此待他,又供吃又供喝,还让他在墨竹院里读书。”
  “这世上哪个知礼的,能拿一幅字当寿礼?”
  贾母、王夫人素知邢夫人禀性愚弱,贪婪财货,只一味的奉承贾赦以自保。
  说出这些话不意外,可听她将善待贾琮的功劳安在贾母头上,而不是二房头上,都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就会耍这些小心思么?
  正当贾母愈发忍受不了这种喋喋不休的聒噪,想要制止时,就见琉璃带着两个小丫鬟进来,手里还都捧着物什。
  琉璃笑道:“老太太,前面打发人将大司空、曹侍郎和李祭酒的寿礼送来了。”
  贾母趁着邢夫人断档的功夫,忙道:“不要忘了记档,往后好还礼。”
  琉璃笑道:“忘不了,司空大人送了一幅字……”
  此言一出,荣庆堂内的气氛登时古怪起来。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高头的邢夫人。
  她方才还言,“这世上哪个知礼的,能拿一幅字当寿礼”,却不知这当朝大司空,知礼不知礼?
  琉璃到底不比鸳鸯细致,没感觉到气氛变化,继续说道:“曹侍郎送了一盒好香,李祭酒送了一本佛经善本。之前也不知哪儿出了岔子,琮三爷竟回墨竹院去了。没想到大司空几位大老爷也知道琮三爷,还是从衍圣公爷那里知道的,见完宝二爷后,又想见他。这会儿子老爷正派人去请呢。”
  荣庆堂内一片静寂,邢夫人一张老脸,已青至发黑。
  只觉得被一记记耳光打完了左脸,又翻过来打了右脸。
  人家不是自己去上高台攀高枝儿,人家是被请去的!
  ……
  荣禧堂。
  贾政、宋岩等主客,自然不会真的在等贾琮一人。
  那太生硬了,贾琮现在也还没这个资格。
  他到底不是衍圣公。
  待他与贾蓉一起到时,荣禧堂内各色几上,已摆放好了文房四宝。
  原本在外面廊下侍立的十二名丫鬟进来研墨,十二位小厮也忙着铺展纸张,摆好镇纸。
  宋岩、曹永等人则在商议着诗题。
  贾琮进来后,贾政提点着他一一见过三位大人。
  宋岩、曹永、李儒三人在贾琮入内时,目光就落在了他身上。
  曹永李儒二人的目光,似在打量到底什么样的神童,能让孔老公爷视为奇才璞玉。
  而宋岩的目光,却有几分莫测的深意……
  “会作诗否?”
  曹永先问。
  贾琮躬身答道:“学生尚未学之。”
  李儒挑了挑眉头,问道:“可有程文否?”
  贾琮再度躬身答曰:“未曾入文。”
  曹永和李儒二人对视了眼,其他诸人亦皆面色古怪,乃至窃窃私语起来。
  啥也不会,这孩子凭什么入了老国公的眼?
  难道凭他相貌出众?
  正当众人疑惑时,就听宋岩沉声直问道:“汝有何所长?”
  贾琮缓缓直起腰身,挺直而立,目光坚定,正声道:“学生虽愚且鲁,然学生向学之心,虽九死其犹未悔也!”


第六十章 突然之变
  向学之心,虽九死其犹未悔也!
  这一刻,贾琮瘦弱的身影,在众人眼中却是那样的震撼。
  也那样的,引起共鸣!
  堂内官员除了贾政外,悉数为科甲出身。
  不管后来在官场上打磨成了什么样,但当初,哪一个不是抱着虽九死其犹未悔之心在读书?
  若无此心,焉能在科举一道杀出一条登天之路来!
  而至此,其向学之心犹未悔也……
  只是,若是一个三四十岁,饱经磨难的书生说出这番话,虽震撼却也不算什么。
  可一个十岁的孩童,能铿锵有力的说出这番话,并且还如是说,如是做,就极难得了。
  “到底是脚丈万里河山,见过无数求学稚童的牖民先生,目光如炬啊!”
  曹永一边打量着贾琮,一边感慨道。
  李儒也点头道:“有此向学之心,何愁前路不明?”
  宋岩一直注视着贾琮的动静,老眼中目光锐利,一直等曹永、李儒说罢,贾政又谦虚过,指点贾琮谢礼后,他方收回眼神,缓缓道:“资质、心性俱佳,不枉牖民先生之赞。不过……”
  宋岩话音一转,沉声道:“外面如今许多人都称吾为旧党,也有许多人称呼吾为清流。相比之下,老夫宁愿自认旧党,也不愿就清流之名。汝知何故否?”
  旁人不知宋岩为何忽然对贾琮说这些,但他说的内容,已经有些惊世骇俗了。
  虽然朝廷新旧党争已然愈演愈烈,可少有人敢在明处自认新旧党派的。
  经前宋七百年,党争之事,已经臭了大街。
  “党争亡国”四字,深入民心。
  宋岩却直言不讳道:“因为旧党不过是守祖制,为政稳,治大国如烹小鲜。
  可清流之辈,却多好作惊世之大言,哗然于众,以为扬名升官之阶。
  为逐名利,而昧初心。
  糟践了“读书人”三个字。
  吾不取也。
  汝可知,吾此言何意乎?”
  听闻此言,诸人愈发摸不准头脑。
  分不清宋岩到底是相中了贾琮,还是在讥讽敲打他……
  这番话,着实不该对一初见的少年说吧?
  连曹永和李儒二人都微皱起了眉头。
  宋岩此举,太过突兀,也言之过深。
  非礼也。
  然而贾琮却眼睛陡然明亮,目光有些骇然的看向上方。
  与宋岩那双老眼相对后,他读懂了老人眼神中的意思,忙撩起衣襟前摆,大礼跪拜道:“学生贾琮,谨记先生教诲。”
  “喔……”
  “哇!”
  这突然之行,让荣禧堂内响起了一阵压抑不住的哗然声。
  许多人看疯子一样看着贾琮,想攀高枝想疯了吧?
  就这么三言两语,是褒是贬尚不可知,就死皮赖脸的去拜师?!
  许多贾家人甚至觉得面皮臊的慌。
  连贾政等人都是一怔,然而再看向另一当事人时,却又是一个意外……
  宋岩面上,非但没有丝毫受忤的怒意,反而流露出淡淡的欣慰之色。
  至此,众人无不惊讶乃至惊骇!
  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好方……
  “哈哈哈!”
  正这时,宋岩挚友曹永忽然反应过来,大笑起来,连声道:“好,好,好!
  松禅公真真是……
  真真是出人意料啊!
  甫一见面,就指点人家大道之向。
  传道、授业、解惑,三者为一,则成师也。
  这稚子,也果然好天资。
  吾等尚未明了,他便已经反应过来。
  不错,真真不错!”
  众人闻言,这才明白过来。
  旋而恍然大悟。
  读书人相交,最忌交浅言深。
  即使长辈,初次见面,也不可兀然指点。
  否则,难免有倚老卖老之嫌。
  非君子所为也。
  然而方才宋岩所言,已经不是一般的深了。
  连他的处世之道都说了出来,这显然非同一般。
  之前贾政、赵国梁之流,其实心里都觉得宋岩所言不妥。
  可却不好说什么。
  如今再看来,却是极有深意。
  难为贾琮这么点大,就能如此迅速的反应过来。
  只是……
  怎会如此?
  其实曹永和李儒都有些诧异,难道就因为牖民先生看好,宋岩这当朝大司空,就要收人为弟子?
  是不是太儿戏了些……
  这个时代,收入门下弟子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尤其是宋岩这般,主动收人为弟子,那就不是什么记名弟子了,而是正儿八经的入室弟子。
  天地君亲师,人伦五常也!
  师的地位,并不比亲族低。
  甚至,在官场上许多师生弟子的关系,更重于父子。
  这样重大的事,宋岩只看了一眼就定下来了,有谁见过初次见面就收干儿子的么?
  匪夷所思。
  众人自然而然的,再度将缘由放在了孔传祯身上。
  然后就认为,全是贾琮走了狗屎运,入了孔国公的眼,孔传祯才会托付宋岩收了贾琮为弟子。
  谁人不知,衍圣公孔传祯与宋岩两人相厚?
  至于衍圣公缘何如此看重贾琮,兴许是他真的看好贾琮的资质吧。
  孔传祯足迹遍布天下,不就是一生都在忙碌蒙学蒙童之事吗?
  许是如此。
  贾政则顾不上缘由,他又惊又喜,对宋岩激动道:“司空大人,无论如何,也要行拜师宴,琮儿要行拜师礼才是!能拜大人为师,此事真真是,真真是琮儿天大之幸啊!”
  宋岩却摇头道:“存周,莫要如此。
  吾非尽因牖民先生之故,方收贾琮为弟子。
  虽得牖民先生相托,然若非良才璞玉,吾亦不取也。
  牖民先生眼力到底不凡,能看出贾琮不俗之处。
  试问诸位,若换一少年与贾琮异而处之,能否做到置身猜疑谤毁中而不惊不畏不卑?
  润琴和寿衡问其可会作诗行文,此等场合,他亦有勇气坦然不能。
  虽暂不如人,却又不做妄自菲薄之色。
  此为有自知之明也。
  其年虽幼,然能见己之长短。
  不做卑怯之色,因他心中必有信念:
  假以时日,定当不逊于人!
  此子风骨,与吾有缘,合当为吾门下弟子。
  至于些许俗礼,就免了吧。
  人皆道吾守旧,吾却非顽固拘泥之辈。”
  贾政闻言拜服,却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宋岩却已经直接与贾琮对话了:“后日去布政坊吾家,见过汝师母,全了最后一礼即可。你也起来吧,其他话,后日再谈。”
  贾琮再一叩首,直起身来,众人目光都落在他面上,可除却眼角处还残留那么一点激动之色,面色已然恢复正常。
  见此,莫说宋岩满意,连曹永和李儒都另眼相待起来。
  这个年纪,这等心性……
  了不得!
  不过没等两人开口,宋岩就提前堵口道:“他小小年纪,正是养心性之时,宁可严厉些,不可褒赞太过,是害非利。汝二人为长辈,当明此理。”
  曹永生生气笑,道:“松禅公,方才你先夸个够本,如今倒指派起我们来了!真真岂有此理?”
  宋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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