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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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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机大臣宁则臣、赵青山、宋广先、娄成文并义忠亲王刘孜五人,无不面色动容,目光骇然的看向为首之开国公李道林。
  李道林面沉如水,冷漠的目光中透着震怒。
  从一开始,他就怀疑,这是一道局,目的是针对贞元勋臣。
  他原本以为,这次仍是针对赵崇那边的人,却不想……
  矛头竟会直指他的核心!
  更让李道林没想到的是,此人手段之狠之毒之阴险,竟会到这样的地步。
  他还将手,伸入了三大营伸的那样深!
  还让临安候赵铎,江夏候周睿、永城侯梅钴三人毫无所觉!
  可怕、可怖、更可恨!!
  此布局,必非一日之功,且布局之人,地位必然崇高。
  此人,恨贞元勋贵入骨。
  从平凉候、东川候起,再到临安候、江夏候、永城侯,京城十二团营几沦陷一半!
  此人,还会是谁?!
  见李道林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崇康帝面色更冷,目光也更锋利,他寒声问道:“开国公,对此调查,汝有何异议否?”
  李道林一字一句道:“此为阴谋!临安候赵铎,江夏候周睿、永城侯梅钴,没有任何道理这样做。”
  崇康帝讥讽一笑,冷冷的看了李道林一眼后,问赵崇:“宣国公以为如何?”
  赵崇垂着眼帘,微微躬身道:“臣以为,不管是否阴谋,可留后再查,当下,临安候赵铎,江夏候周睿、永城侯梅钴三人,不再适宜执掌三大营。”
  李道林闻言面色剧变,就见崇康帝微微扬起下巴,吐出一字来:
  “可!”
  赵崇再道:“臣举荐武定侯吴诰、参宁侯宋杰、靖安候徐忠,执掌奋武、果勇、敢勇三大营。”
  此言一出,李道林虎目一凝,就见崇康帝思量稍许后,缓缓颔首,道了声:
  “准!”
  看到这一幕,一直在旁冷眼观之的宁则臣心中发寒:
  好一盘大棋!!


第五百三十章 春汛
  皇城,武英殿。
  满头白发的崇康帝精神抖擞的看着跪于殿内的武定侯吴诰、参宁侯宋杰、靖安候徐忠三人,目光审视,沉声道:“贞元勋臣,多有大功于朝。然自朕登基以上,如平凉候、东川候等骄狂枉法者众,猖獗不可一世,君臣之道都敢忘却,朕,深以为恨!
  唯独三位卿家,治家严正,以忠义为先,始终谨记君臣之道,朕心甚慰。
  朕不讳言,当年若非皇弟出了那场变故,坐在这里的,就是他。
  朕相信,老九若坐在这,贞元勋贵多恭敬之极。
  但既然朕坐在这里,朕便为帝王,便为君父!
  敢不敬朕者,便为无君无父之贼也,朕绝不轻饶。
  幸得三位爱卿深明大义,知晓君臣之道,朕岂能不重用之?”
  武定侯吴诰、参宁侯宋杰、靖安候徐忠闻言,叩头谢恩罢,老将武定侯吴诰感激道:“臣何德何能,能让陛下如此以诚相待?既然陛下以心腹之言相告,臣等焉敢遮掩?正如陛下所言,若王爷当年无那出事,臣等自然死忠于他。便是现在,若边疆告急,王爷他再发下武王令,臣等依旧愿意从戎出征,虽马革裹尸而不悔!但,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即使王爷他老人家现在发下武王令,也需有陛下圣旨,臣等才敢调集兵马,否则,岂非叛逆?臣虽读书不多,但深知君臣父子乃天道纲常,纲常不存,则必会天下大乱!”
  参宁侯宋杰、靖安候徐忠亦一起点点头,附和道:“臣等亦是此意,今时今日,武王亦为臣也!”
  崇康帝闻言,龙心大悦。
  这些年来,他又岂能毫无动作?
  贞元勋臣始终是他心中的心头大患,但崇康帝自己也清楚,他不可能将所有的贞元勋臣全部除去。
  那必然会天下大乱。
  所以,从贞元勋臣内部扶持一派,将他们从武王党转化成帝党,便是最佳选择。
  经过多年的选择后,他才选中了一批在贞元勋臣中不得志的几人。
  同为贞元侯爵,十二武侯执掌十二团营,每年吃的盆满钵满,满嘴流油。
  可其他侯爷,空有侯爵之贵,而无实缺儿,一年又能有多少油水?
  不患寡而患不均,是人都有攀比心,更何况是靠拼生死争胜负出头的老将们?
  这也就给了崇康帝可乘之机!
  后世有句话说的极好:所谓的忠诚,只是背叛的筹码不够。
  当筹码足够多时,也就无所谓忠诚了。
  谁又能想到,当日得知贾琮龙首原遇伏,怒发冲冠的数人,早已成了崇康帝的人……
  至此,算上扬威、立威二营,再加上奋武、果勇、敢勇三大营,十二团营中,已经有五大营纳入崇康帝麾下了。
  当然,想要将这五大营彻底消化成为手中的力量,还要不短的一段时日。
  军队极容易被烙上烙印,想要让它改换门庭,就需要狠狠清洗!
  不过这一次,崇康帝是真的不急了。
  算上这五大营,算上王子腾手中的京营,算上宫中的御林军,从实力上而言,崇康帝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尤其是在开国公与宣国公二人几乎明着撕破面皮之时。
  至此,崇康帝打定主意,对军中暂且休养生息。
  不可逼迫太过,以防狗急跳墙。
  他要开始整理朝堂上了……
  ……
  西城延福坊,宣国公府。
  宣功堂。
  成国公刘志、郑国公蔡勇、怀远侯曹辰、宣德侯叶盛、景川候张闻、雄武候周壁甚至还有已经被废黜爵位成为庶民的原东川候张毅等宣国公一脉的公候武勋们,无不畅快大笑!
  “痛快!李道林那老贼,不念同属贞元一脉的旧情,他娘的总行落井下石的下作手段,今日终于得到报应了!”
  “可不是?前些日子差点没将我生生怄死!好一个李道林,看着是个好人,没想到那样坏,平凉候、东川候皆被他坑害!”
  “咱们这边少了两个,他许正在得意,谁想这一遭竟栽了,直接没了三个大营,哈哈哈!”
  “原本他就比咱们隐隐高半头,这下却好了,他一下少了一半兵马,咱们虽然少两个,但今日国公爷对武定侯吴诰他们有举荐之恩,自然更亲近咱们一些!这往后,就高低异势了!也是奇了,李道林脑子坏掉了,怎么会想着在龙首原上伏击贾家子?”
  “嘿!这还不简单?得意忘形了呗!咱们这边连连遭到打压,眼见他就成了军中第一人,再坏掉王爷的名声,他岂不就成了真正的军中第一人?只是他没想到,贾家子命大没死,还现场打了个反击,留下了罪证!”
  “怪道那日他一言不发,原来心里是在想着怎么脱困吧?”
  “这老贼前些日子痛快坏了,如今是遭到报应了!不过说实在的,我是真没想到,他能干出那样的事来。咱们到底同属王爷麾下,贞元一脉,他也真下的去手!”
  听闻此言,旁人则罢,废东川候张毅冷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别说咱们两边不对付,就是咱们自己一边的,照样有人给你挖坑设棍,行下那下作手段坑害自己人。开国公那般做,也算是事?”
  听闻张毅此言,宣功堂上气氛一滞。
  成国公蔡勇世子蔡畅写信挑唆东川候次子张亮袭杀荣国府贾琏一事,虽无人明着谈论什么,但私下里怎会不提?
  众人对张毅感到惋惜之余,无不对成国公蔡勇感到不齿。
  只是蔡勇势大,旁人不愿得罪他罢了。
  听闻张毅之言,众人都不再多言,拿眼看向成国公蔡勇,蔡勇冷笑一声,只瞥了张毅一眼,便不屑理会。
  如今东川候府连爵位都没了,今日张毅能登堂入室,不过是宣国公念旧。
  但能念旧一次,能念旧两次,还能念旧一辈子不成?
  用不了多久,张家便会彻底从军中消失。
  张毅长子,原东川候世子张良,本来是世勋中难得的少年英杰,不逊于李虎、赵昊之流。
  但自此之后,哼哼!
  正这时,却听一直没有开口的赵崇对张毅道:“景召,事已至此,再多言无益。过些日子赵昊就要去九边继续打熬了,让张良一并去罢。军伍之人,一时失势算不得什么,只要子弟成器,东山再起并非难事。想想贾家子,论兵法武功,如何能及张良十之一二?顺势行之,连冠军侯都要到手了。”
  张毅闻言,面色好看了些,起身拱手道:“赵公高义,张家绝不敢或忘。”
  又对其他公候道:“张家因小人挑唆蒙难至此,还望诸位同僚,看在往年同生共死的情义上,帮扶吾儿张良一二。”
  众人忙道:“自家子侄,何须多言?”
  张毅闻言,又强笑道谢后,便告辞离去。
  如今,张家已经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了。
  靠人怜悯施舍站在这里,让张毅心中着实难以接受。
  等张毅离开后,众人只心中叹息一声后,又开始高谈阔论起来。
  离开那片厮杀搏命生死与共的沙场太久了,如今的勋贵,考虑最多的先是利益得失,而不是对错。
  且他们都明白,张家不是贾家,没有那么深的余荫,基本上不可能东山再起了。
  偶尔照应一下可以,想下大气力扶持东川候府再起,那是不可能的。
  当年东川候如此豪富时,也不见接济同僚不是?
  所以……
  曾经风光无限的东川候府,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位置了。
  又热闹了会儿,宋国公刘志忽然对赵崇道:“赵公,到了这个份上,恰好为止了。再闹下去,贞元勋臣的大势就真要去了。”
  赵崇缓缓点点头,却没多言什么。
  刘志见此,心中微微一叹。
  成国公蔡勇奇怪的看了刘志一眼,谁都知道再内耗下去于贞元勋臣大势不美。
  可他们退让了,日后开国公李家那边若再得势,会不会选择退让呢?
  谁敢保证?
  所以,这场斗争只会继续下去,除非宫里那位突下狠手,想要一举铲除贞元勋臣。
  但看他今日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赵崇的举荐……
  可见他并无此心。
  只是……
  “赵公,为何举荐那三人?”
  蔡勇问出了许多人想问的话。
  赵崇这边,却也是有不少人没个实缺儿呢。
  赵崇闻言,淡淡道:“武定侯吴诰等人虽不亲近吾等,但也和那边保持着距离,所以他们正合适。我若举荐你们,陛下不会同意的,开国公也不会同意。我若不举荐,陛下多半会选开国功臣一脉,与我等不利。”
  众人闻言恍然,蔡勇啧啧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还是觉得有些可惜。不过……”他话音一转,道:“老刘说的倒也在理,如今宫里已经掌着五营了。咱们是不好再随意闹下去了,不然……”
  其他勋贵也纷纷附和道:“此为老成之言。”
  赵崇再次缓缓点头,至于心意到底如何,却无人得知。
  正这时,忽见宣国公世子赵昊面色凝重的匆匆进来,大声道:“老爷,刚外面传来信儿,河套之地发生春汛,冰凌堵塞河道,浮冰撞毁河堤,黄河水一溃千里,百姓死伤无数,房屋倒塌千里。天子震怒,下旨命贾琮锁拿分掌河工的军机大臣赵青山和负责河道的工部左侍郎林广宁,又派锦衣卫去锁拿河道总督回京问罪。”
  “嘶!”
  众人闻言大惊,赵青山,那是宁则臣的左膀右臂啊!!河道总督柴梁,亦是宁则臣极器重的门生,新党中坚。
  这是要……对新党动手了!


第五百三十一章 相煎何太急
  宣政殿外,延英门。
  这里是内阁与翰林院所在。
  以人臣而言,天下清贵无过于此地者。
  素日里,莫说闲杂人等,功名不至进士者,连登过门槛的资格都没有。
  丝毫不夸张的说,连这里扫洒的杂役,都至少有秀才的水准,不然笔帖式也考不进来。
  然而,这世间第一等清贵之地,今日,却遭到一群野蛮粗胚的践踏。
  孝期已满,贾琮头戴紫金冠,身着金丝蟒服,腰悬玉带,佩天子剑,站于内阁阁门前。
  面对着内阁正门和一干翰林学士,历届科甲的状元、榜眼、探花们怒目相视……
  平静而立。
  看着面如冠玉,气度淡然,好似谪仙下凡般的贾琮,在那一身冠军侯冠服的映衬下,显得愈发超然不俗。
  对面诸人,尤其是年轻得志的翰林们,心中无不嫉妒。
  他们虽算不上寒门出身,但多是乡绅家庭,难听点讲,便是乡下地主老财。
  与国公府出生的贾琮,相差实在悬殊。
  再加上相貌上,不以道理计的差距……
  双方迎面而立,着实让人自惭形秽。
  心胸宽阔者,则在心中暗赞一声好一个清臣贵公子,好一个冠军侯!
  心胸狭隘者,心中则泛起了二百年未开封的山西老陈醋……
  他们自忖,若是他们生在国公府,也生得这样的相貌,必会比贾琮做的还好!
  想想以他们那样的寒门出身,他们都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若再给个高点的起点,封王拜相自不在话下!
  翰林院为朝廷储才之所,内阁辅臣,天下宰执,皆出自此地。
  当年,崇康帝尚在潜邸时,便是在这里发现宁则臣。
  君臣相遇之后,如文王之遇姜尚,玄德之遇孔明,如鱼得水。
  十数年来,早就了今天的格局!
  今日这里之人,无不以宁则臣为榜样,期待有朝一日,能得逢明主,一展所学实现心中报复。
  或许,今日便是他们发音之时。
  “贾清臣,你师从天下师松禅公,又每每得牖民先生称赞,原也是我名教中人,缘何今日行此蔑视圣贤之举,提虎狼师入此文华之地?汝可知,翰林院内供奉着孔圣先师!!”
  一年轻翰林大声质问道,引起周遭一片同仇敌忾之附和。
  贾琮依旧平静而立,沉默了稍许后,方轻声道:“琮,忠义王事尔。”
  一年长些的翰林学士皱眉道:“河套春汛,乃天灾也,非河工不利。陛下心疼罹难百姓,一时急怒之下传旨拿人也是有的。汝为天子近臣,原该好生相劝才是,岂有一味顺应之理?若松禅公在此,见汝如此,必深失所望也。”
  “此言大善,松禅公何等风骨,汝为松禅公子弟,当有死谏之风骨。”
  一众翰林乱哄哄的对贾琮鼓舞道。
  贾琮轻轻一叹,道:“琮以为,自古为臣之道,无过于文死谏,武死战。若琮未弃笔从戎,得幸位列翰林院中,必如尔等所言,若以为有于国不利之事,合该行死谏之法。琮曾于清风明月中,作诗明志。所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福祸避趋之?可惜琮不得已奉家中老太太之命,舍弃清贵文事,子承父业,袭了家中爵位,吾心甚痛。琮尝随先生就学,先生教吾:在其位,谋其政。若天下人皆能各安本职,则天下必安。故而,如今琮为武将,唯有以皇命为重,岂敢僭越本分,行阁辅翰林之事?这等事关国朝社稷,辅劝君王的大事,唯有依赖诸位高贤了!”
  “……”
  一干翰林院老中青三代“高材生”,悉数眨着眼看满面诚恳之色的贾琮。
  很尴尬的沉默了……
  能读书读到翰林院的,真没什么傻子。
  哪怕当初进学时候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在翰林院中待上一年半载后,世道如何,该知道的也都该知道了。
  文死谏?
  呵呵,呵呵呵……
  “好一个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福祸避趋之!”
  正当在众人都尴尬的不再言语时,一直沉默的内阁中终于传出动静,伴着一道含怒的声音昂然而出的,是一道高大的身影。
  不是当朝次辅,新党中当之无愧的二号人物,宁则臣的左膀右臂赵青山,又是何人?
  赵青山身量高大魁梧,方正脸上满是正气,他居高看着贾琮,沉声道:“都道贾清臣为天下第一才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三言二语,就将一众科甲出身的状元、榜眼、探花,说的哑口无言,不愧为松禅公之子弟!只是,老夫以为,这二句诗你虽作的好,却不配吟。你以为何?”
  贾琮想了想后,在众人瞩目下,点点头,又摇摇头,道:“赵大人,贾琮如今的确做不到这二句,但并非无胆,也不是没有忠心。是贾琮认为,以自己目前的学识和认知,还无法判断如何做才是真的有利于国家。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贾琮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遵从家训,恪守忠于君王之本分。当今天子爱民之心,古之少有。若此非明君,青史之上,又有何人配称明君?而既然是明君,所传旨意必为圣明之法。琮实在找不到理由,不去忠于王事。贾琮知道,天下多有人以为琮为佞幸之臣,一味媚悦逢迎君王,但贾琮相信吾之判断,经得起青史春秋之考验,亦不会辜负吾师松禅公之教诲。赵大人,请!”
  赵青山闻言,这才想起贾琮如今的年纪……他抽了抽嘴角,再无话可说,一甩袍袖,大步往外行去。
  贾琮身后四名锦衣缇骑,连忙跟在身后,押送出宫,打入天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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