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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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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爸妈或许也在盘算着,快要给他去扫墓了吧……
  念及此,贾琮心里犹如刀割。
  正这时,一方散着幽香的绣帕,轻轻擦在了他的眼角。
  耳边传来一道轻喃的声音:
  “三哥哥,不哭呢……”
  ……
  神京城,龙首原。
  武王府。
  王府内殿,一间密室内。
  两鬓如霜的武王坐在轮椅上,看着墙壁上挂着的那幅画像,目光温柔如水。
  良久之后,他轻声微笑道:“娴娘,快了,就快了。下一次,孤会带着元寿,一起来看你……”


第四百六十一章 官怨,凶威
  崇康十三年,腊月十四。
  大明宫城,银台门外。
  自寅时起,陆续有京城百官来此门外等候。
  都言京官清贵,天子脚下为官,升迁机会也多。
  且每年各省督抚进京,都会往各部衙门大撒金银,冰敬、炭敬,年关还有犒赏,好不痛快。
  然而个中甘苦,唯有京官自己才知。
  圣祖朝时还好,每五日上朝一回,五日赶早起一日,还能接受。
  贞元朝时就更痛快了,每十日上朝一回,就和体验生活一样,无人抱怨。
  然而到了崇康朝,天子勤俭,所以日日上朝。
  这就让京中五品以上的百官苦不堪言了……
  关键是,每次数百人上朝,往那一站,大部分时间都是听个别官员云山雾绕的在议事。
  若是和本部衙门无关的事,谁在乎发生了什么?
  常常大半天功夫过去了,也只是白白站着。
  不过这十多年来,老油子京官们也都熟悉了这种生活方式,渐渐习惯早睡早起。
  还别说,等养成习惯后,除了下雨刮风下雪天不适应外,其他时候还挺好……
  每日早朝前,在皇城们外闲聊京中奇事,也算一乐子!
  前十二三年,京中官员们晨聊时,聊的最多的就是新法。
  这些官员经过十多年的淘换,剩下的多是新党一脉,在京中执掌六部中枢中的五品以上实权官位。
  位卑而权重。
  由于他们负责统计调度和规划各省新法的进度,所以对于延滞的省份,常常破口大骂。
  督抚是无能的,知府知县都是庸才,而阻挠新法的本土望族巨室皆为乱邦之贼也。
  一个个都是科甲出身,引经据典,讲古说今,好不痛快!
  这些话题,他们能骂几年而不腻。
  每日前一天在公务上受的气,都会成为第二天痛快一个时辰的动力。
  原本到了腊月初三,江南巡抚郭钊上书朝廷,新法已于十一月二十八在江南全省大行,举朝狂喜后,百官都在犯愁,以后晨聊时该骂何人。
  若没了痛骂的人,那在宫门外等候的漫长功夫里,人生该是何等的无趣。
  然而他们却失策了,他们根本不愁没人骂。
  因为在腊月初五那一天,自内阁中传出一则堪称石破天惊的消息,震得整个神京城甚至整个关中整个天下,都为之侧目!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功勋彪炳、权势滔天的大乾元辅、新党党魁宁则臣,竟在内阁议政时忽然抛出了一个议案:
  新法大行天下后,要进一步轻民赋,丰国库。
  这本是两项截然相反,十分矛盾的口号。
  减轻了百姓负担税赋,这是好事,可以得到好名声,也可以得到好官声,谁都想要。
  可是减轻了税赋,国库就不可能丰盈。
  不从老百姓手里收税,天下难道还会掉馅饼么?
  别急,宁首辅有高招!
  不从泥腿子百姓手里收税赋了,宁首辅要从皇亲国戚、宗室王公、武勋亲贵、文官武将以及全天下的乡绅士子手中收税。
  不仅收税纳粮,还要当差,也就是徭役!
  当然,早在前朝一二百年时,朝廷征收徭役已经可以用银子代替,不用真的出徭役。
  所以终归到底,还是要收税。
  当这个议案从内阁中传出后,整个神京城都为之失声。
  几乎没多少人相信此事,宁则臣莫非是撞客,还是失心疯了?
  想死都没这样作死的!
  可是几番打听后,人们终于相信,此事是真的。
  是真的……
  那一刹那,整个长安城的统治阶层们,纷纷炸锅!
  这是不给人活路啊!
  皇亲国戚、宗室王公、武勋贵胄们,一时间还没太大反应。
  他们压根儿也不信宁则臣敢上门收他们的税,有不怕死的上门试试……
  所以反应最大的,就是京中百官们。
  虽然他们大都是新党,都算得上是新贵,若无宁则臣,他们大多数都不大可能进京当京官。
  他们跟随着宁则臣推行新法,处置起各省的抗法落后分子毫不手软。
  这些年骂那些利欲熏心的顽固落后分子,也都几乎成了本能。
  然而当割韭菜的镰刀伸到了他们脖颈上时,虽还未落下,却也激起了他们强烈的反弹!
  所以,这十来天里,上朝百官们骂的最凶的,便是他们的党魁宁则臣。
  当有人动了他们的奶酪想要抢夺他们的利益时,别说是党魁,就是亲爹,他们都照骂不误。
  “辛辛苦苦干了这么些年,眼见大功告成之日,一分银子的奖赏都没见,这倒好,非但不给,反而让咱爷们儿纳粮交税当差!最可笑的就是这个当差,你们说咱现在在干吗?被窝里睡大觉么?”
  “就是,那福建子苛刻忒过了些,是想用咱们的心头血,染红他的乌纱帽啊!这乌纱若是变成了红色,那还是臣子的帽子么?”
  “简直是混账透顶!我等寒窗苦读十余载,一朝黄甲登科,改换门庭,鲤鱼跃龙门,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继续当差纳粮?朝廷优容养士的祖法还要不要?如我等与泥腿子无异,那我等还读甚圣贤书?”
  “我瞧那福建子就是个心怀叵测的,他这是要坏咱们大乾的根基啊!让咱们当差纳粮,这不是在作践咱们是什么?咱们都是朝廷的肱骨之臣,咱们要是都完了,这天下也就完了!”
  “正是,正是,福建子心胸歹毒!就是个活曹操!”
  “对!活曹操!”
  “欸!别说了别说了,来了来了,人家来了……”
  正说着,就见一顶八抬青呢官轿,缓缓从金水桥方向过来。
  那便是大乾元辅宁则臣的官轿。
  只是若是寻常,此刻早有无数官员,不乏六部部堂,三公九卿这类重臣围上前去。
  与元辅大人大声商议新法进程,以显示他们忠于王事勤勉可嘉。
  但近数日,只有寥寥无几的人前去那顶青呢官轿边陪行说话。
  当然,这也许与新法已经大行天下了有关……
  坐于官轿中的宁则臣,面色凛冽,目光如刀。
  虽然他心知肚明,天子逼他如此行事之本意,是为了让他“自毁长城”,败坏名望。
  毕竟,他当了十多年的内阁阁臣,更一手建立起新党,如今天下督抚,十之八九都出自新党,换做他在天子那个位置,怕也睡不踏实。
  又不想担上杀戮功臣的刻薄名声,才逼他先毁掉自己的根基。
  再徐徐除之……
  这些,他心里都明白。
  但在叛逆和忠君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后者。
  他为儒臣,为天子一手简拔起来,实现了毕生政治抱负的儒臣。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更何况,后来他也想透彻了。
  大乾政治地位最高,相对而言最有钱的,本就是皇、贵、士、绅四大阶层。
  这四大阶层,掌控着天下至少八成甚至九成的财富。
  若是能让他们一体当差一体纳粮,并形成制度,那大乾的江山,就算不能一统万万年,但至少能开创一个前无古人的新时代!
  而推动此德政大行的他,也必将被青史所永记!
  所以,即使要与整个天下为敌,他也丝毫不惧!
  卯时三刻,皇城东门银台门大开。
  元辅宁则臣自官轿而下,紫袍玉带,不怒自威。
  他站于百官之下,迈着官步,步步入内。
  这时,礼部尚书曹芝跟至其身后半步,大声道:“元辅,新法至此已初步大行,国朝当进入修养阶段。礼曰: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元辅何必如此心急?”
  宁则臣脚步不歇,边走边沉声道:“无他,当一鼓作气,成就盛世之基,不负皇恩耳。”
  曹芝闻言,跺脚急道:“元辅!君不怕天下人说元辅太过苛刻,同为士人,相煎何太急耶?若元辅执意此行,必难逃暴虐骂名,一世清名尽付东流也!”
  宁则臣闻言,顿住了脚步,回首,坚韧锋利的目光扫过身后百官的面,却无人敢与他对视。
  即使他的得意门生和下僚们,也纷纷避开他的目光。
  见此,宁则臣无动于衷,他低沉的嗓音沉声道:“暴虐骂名?呵,我宁则臣,俯仰之间不愧天地,至于身后名之褒贬,就由春秋去定论吧!”
  说罢,一挥袍袖转过身,大步往麟德殿走去!
  身后百官无不侧目,心中只有煌煌一言:
  我宁则臣,俯仰无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
  ……
  江南。
  相比于京城只是谣言四起人心浮动,那么以扬州府为中心四散出去的江南之地,则处于一片恐怖的腥风血雨中。
  短短不到十天的功夫,两百余家乡野豪族之家被移为平地。
  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抄家的抄家。
  一时间,整个江南都处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人心惶惶之态。
  连推行新法干的热火朝天的江南巡抚郭钊与按察使诸葛泰都不得不放心手中大业,亲往扬州来见贾琮,相劝他务必以大局为重,不要再开杀戒了。
  彼时贾琮其实已经达到了基本的目的,除却少数几个大豪见机不妙抛却家人产业,早早的逃之夭夭外,其余大部分位于那张名单上的人都已经授首。
  但贾琮还是没有答应郭钊、诸葛泰收手的命令,他命锦衣卫沿着那些商道,再来回清扫了几遍,直至确保沿途再无可威胁到押运司的力量后,方才收手。
  给予郭钊、诸葛泰的答复也很简单:“锦衣卫从未冤杀过一个百姓,缉拿不臣匪贼时,也做到了与百姓分毫不沾,敢无故惊扰百姓者,在锦衣卫内属重罪!而所杀之人,虽多不欺负乡杍百姓,却对外乡人狠辣无情。而外乡人,亦是我大乾百姓。”
  直至半个月后,年关前,锦衣卫才彻底收手。
  而这时,整个江南六省绿林,听闻锦衣卫三字则色变,退避三舍。
  诛族之痛,谁能承受得起?
  贾清臣三个字,如盖世魔王一般,可在江南绿林使小儿止啼。
  只是他们多不知道,贾琮自腊月二十五,便携带内宅家眷们,一起去了苏州。
  一是去林家祖坟,为黛玉之母,贾琮姑姑贾敏扫墓。
  二来代黛玉处置一些苏州的林家产业。
  因贾琮凶威赫赫,林氏支脉族人们,敢怒不敢言……其实也不敢怒。
  三来,则是领着内宅女眷们,畅游了苏州古城,领略了番苏州美景。
  至腊月二十八,兴尽而归,往回扬州盐政衙门。
  准备过年。


第四百六十二章 内外事
  “过大年啦!!咯咯咯……”
  “啊啊!”
  “呀呀!”
  腊月二十九,一大清早天蒙蒙亮,扬州盐政衙门后宅庭院正中的假山上,就响起一道脆脆的童音大叫声,和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还有两道喜庆庆的附和声,欢快无比。
  不过这声音却引来各房内一阵阵笑骂声:
  “小角儿,大清早你带着方方元元鬼嚎什么?”
  “坏透了的小蹄子,扰人清梦,你等着!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不过骂后,连屋里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贾琮房里,幽幽香气沁人,晕色帷帐内,可见两个……不,三个人影晃动。
  “好了,别闹了。”
  贾琮挤到中间,拦开晴雯,不让她去撕扯满面羞愧的香菱。
  原本他睡在最里面,香菱睡中间,晴雯睡外面。
  贾琮忍不住笑道:“昨儿是你叫香菱来作伴陪,我夜里回来时她都睡死了,你也迷糊着起不来,你们又占着位置,我就在里面挤了宿,才和她挨着边儿,你这会儿闹什么?”
  晴雯气道:“我是恼这个?我是恼她一晚上把我挤下去三回!摔的我……这个大屁股,看我不教训她!”
  香菱红着脸羞愧的否认:“我没有!”
  反手悄悄的捂住后面,好似遮一遮就不大了……
  见晴雯张牙舞爪的来抓她,笑嘻嘻的往贾琮身后躲了躲。
  晴雯身上只有一件肚兜,露着雪白的膀子,披散着头发,张手捉人时,将姣好的身子曲线暴露在晨光中。
  贾琮试图将她抱住,她却和一匹胭脂小马般刚烈,挣扎不休。
  不过那软软的身子在贾琮怀里扭着,更像一条美人蛇。
  这大早上的,本就阳气壮,等贾琮有些吃不住劲,在她翘挺挺蜜桃一样的圆臀上不轻的抽了一巴掌,让她老实后。
  晴雯一脸委屈,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贾琮,声音腻腻道:“三爷偏心!”
  老天爷!
  香菱哪里见过这等状态的晴雯,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头也不敢抬,低低的垂在胸前。
  结果却因为重心不稳,直挺挺的朝前栽去。
  “咚!”
  一头栽到了晴雯怀里……
  晴雯简直是惨叫一声,仰翻过去,眼见就要被撞出床榻,还好贾琮眼疾手快,一把给抄了回来。
  晴雯贴进贾琮怀中还没坐稳,一手捂着被撞的生疼的胸口,一手就要去抓打香菱。
  香菱自觉有错,连躲也不躲,满脸愧疚。
  贾琮却帮她拦住,而后对晴雯哈哈笑道:“香菱又不是故意的,不小心嘛,来我给你揉揉就好……”
  晴雯本来气的快要呕血,可被贾琮伸进胸怀里轻轻一揉,身子都酥软了,哪里还有气力报仇?
  俏脸绯红,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看着贾琮嗔怨道:“就知道护着这小蹄子,只会欺负我!”
  香菱连连摇头否认道:“不是!”不过目光看了眼贾琮在晴雯肚兜里轻柔的手,俏脸红艳欲滴,连忙垂下头去。
  见她如此,晴雯也羞的不得了,双手握住贾琮的胳膊扯了出来,先羞怨的嗔了贾琮一眼,满眼媚色,然后啐香菱道:“别以为我没瞧过你的好事!”
  这便是做贼心虚,人家香菱分明什么也没说……
  香菱头垂的愈低了,小声道:“我没有……”
  虽然这个游戏贾琮愿意玩儿上一天,可到底早起晨寒,他将锦被往两人身上拉了拉,然后道:“快穿衣裳,大过年的仔细风寒了。”
  晴雯这才放过香菱,从锦被里出来跳下榻,薄薄的亵裤衬出一双笔直修长的长腿。
  她几步走到衣架上,将三人的衣裳一并抱下,然后冷的“得得得”的跑了回来,将衣裳往正在起身的香菱身上一丢,然后一下钻进了贾琮朝她敞开的锦被中,被贾琮抱着暖和后,笑颜如花。
  香菱不用受冷下床,也喜滋滋的乐起来。
  这就是她常受欺负,也喜欢和晴雯顽耍的缘由。
  晴雯虽是刀子嘴,性子爆,但其实知道疼人照顾人。
  两人在床榻上一边拌嘴一边更衣,偶尔还打闹两下,让双臂环在脑后靠在床榻边锦靠上的贾琮一饱眼福,觉得欢乐不已。
  正这时,房门从外面打开。
  就见春燕和小红端着漱口洗脸的物什进来,隔着帷帐看到床榻上的三人,毫不客气的冷笑起来。
  这下晴雯和香菱顾不上打闹了,加快速度赶紧穿好衣裳走下床榻。
  晴雯面上作若无其事风轻云淡之色,说道:“昨儿叫香菱来作伴,谁知三爷回来那样晚,我俩熬不住都睡着了,三爷也没喊我们起来。”
  香菱红着脸连连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
  小红吃吃笑着不理会,将铜盆热水放在墙角的紫檀架子上,又打湿毛巾,将漱口青盐和牙刷备好,然后看戏……
  春燕不负所望,对晴雯开炮道:“怪道三爷最喜欢你,倒是会巴结!还带着香菱一起陪床,难怪别人说你狐媚子!”
  天地良心!昨晚真是意外……
  可晴雯嘴笨,根本说不出什么新鲜的,气的她咬牙切齿,选择直接动手。
  这些轮到春燕喊救命了,咯咯笑着绕圈逃往里边,躲到了床榻上……
  小红见之差点没笑出个好歹来,晴雯则誓死要将这坏透了的小蹄子斩于马下。
  扑到床榻上按住春燕,在她屁股上狠狠抽打了两下,虽然听得出她故意惨叫两声,还是收了手,然后咯吱她……
  贾琮见一屋子丫头笑成一团,也笑呵呵的走下榻,小红、香菱忙过来服侍。
  等洗漱罢,他笑道:“你们别只顾着顽,记得用早饭。”
  晴雯登时不闹了,起来问道:“三爷不一道吃吗?”
  贾琮道:“今日前面还有不少事,我到前面边议事边吃。等忙过今天就好了,你们不必等我。”
  晴雯忙上前取来贾琮的斗篷,给他披上后埋怨道:“戏里都说,皇帝不差饿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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