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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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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对于贾琮的安排,只当是一波消耗品。
  等用尽了价值,便可推出去,平息民愤。
  历来锦衣亲军指挥使的下场,大抵如此。
  具体能用多久,要看他自己的表现……
  只是崇康帝没想到,贾琮在江南会做的如此出色!
  更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身份骤贵的少年还丝毫不揽权不搜刮,做事的分寸,简直再合他的心思不过。
  尽管,稍微有些好色……
  不过这算不得什么缺点,少年慕艾本是天性。
  昨夜江南最新的折子以八百里加急送来后,崇康帝心中对贾琮消耗品的定位,就动摇了。
  今日一整天,他从国朝各方势力口中旁敲侧击的得到了对贾琮的不同评价后,刚才又由戴权补上了最后一根稻草的分量。
  此子,还可大用!
  只要他自己不行错路,始终保持着这份忠心,那么哪怕日后到了清理开国功臣一脉时,贾家,也可留在最后……
  做臣子的,原该为朝廷出尽最后一份力,贡献出最大的价值!


第四百五十三章 告密
  贾琮回到自己房间,只见桌上烛火快要燃尽。
  一个身影斜趴在拔步床上,半面脸贴着枕头,打着轻鼾,睡的甜美,不时还咂摸下嘴巴,像个孩子……
  今晚是香菱陪床,香菱比贾琮还要大两岁,可也许是因为打小被各处转手贩卖,还会挨打挨骂的缘故,让她性子有些憨。
  不过如今已经好了许多,贾琮将她生母封氏寻来,母女相认后,现在香菱也灵慧了些,整日里与晴雯、春燕和小角儿顽闹,无忧无虑,过的很开心。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在睡梦中才会嘟着嘴笑罢……
  贾琮俯下身,将香菱的绣鞋和罗袜脱下,将搭在床外的腿移到床内,又轻柔的将她“滚”到里面……
  虽然贾琮每日都锻炼身体不辍,但想在不惊动的情况下将身子丰润的香菱抱到里面,还是比较有难度。
  所以贾琮选了这种比较省力的做法……
  可惜,原本应该继续呼呼大睡的香菱,却不知为何迷茫的睁开了眼睛……
  看着面带歉意的贾琮,香菱“滕”的一下坐起,先擦了下嘴角,然后慌里慌张道:“哦哦,三爷回来了,哦,我,我服侍三爷更衣……”
  眼神还迷糊着,香菱就扑过来上手,还挺熟悉,尽管有时眼睛都是闭着的,却还是在贾琮没怎么伸手的情况下,把他给扒光。
  然后又三下五除二的把她自己身上的衣裳也脱的只剩一个红肚兜,方半眯着迷糊的眼睛又钻进被窝,只是刚躺下,又懊恼的抓了抓脑袋,想起还没吹蜡……
  香菱又从被窝中钻出,跨过视线移动的贾琮,“咯噔”一下跳在地上,“呼”的一口吹灭蜡后,又凭感觉“腾”的一声跳上床,好悬没踩到贾琮,而后钻进被窝,猫儿一样幸福的“嗯”了声,头往贾琮方向一歪,呼呼睡了起来。
  贾琮无声的哈哈一笑,骂了声“糙妹子”,又替她将一头青丝绾到枕后,方躺下休息……
  ……
  神京城,荣国府。
  眼看要进腊月了,今年荣府比往年更早些准备年事。
  因为府上多数老人前二年里被贾琮收拾了个精光,去年过年时还按照往年那般,提前二十天准备,谁知道因为不少管事媳妇们都是新上手的,手上活计不熟,耽搁了许多功夫,凤姐儿咬着牙拼了命,也直到年三十晚上才将一切准备妥当。
  回头被王夫人不轻不重的点了几回,很是丢了不少体面。
  故而今年进腊月前,凤姐儿就开始张罗,从早忙到晚。
  幸而还有能干的林之孝两口子在,不然她更要吃不消。
  不过,她本是好强也好出风头揽权的性子,倒也算得偿所愿,苦的甘愿。
  而且如今府里的管事媳妇,少了许多贾母、王夫人的关系户,多是她一手提拔起来的,让她用起来更顺手,不用担心被人从背后告刁状……
  所以,凤姐儿的日子过的也算充实顺心。
  这一日她在前面听贾芸和林之孝说完外面庄子的进项,又根据进项定下了今年年节里的花销和节赏银后,带着小丫头子丰儿折返回她的小院儿时已过了子时。
  这个时间点,整个荣府的主子差不离儿都安歇下了。
  凤姐儿身边丫头丰儿看着她主子疲惫的身子,满脸心疼。
  当初平儿姑娘还在时,倒能帮凤姐儿分担好大一块儿杂事。
  起码和管事媳妇们商讨一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事,不用凤姐儿亲自出面。
  可现在……
  丰儿自责自己没个能为,帮不了主子太多。
  正当她心里难受时,也近了家门儿,却见一旁拐角处一个黑影在门前晃悠。
  丰儿挑着灯笼往前照了照,喝道:“什么人?”
  那黑影也唬了一跳,“哎哟”了声往后大退一步,差点拔腿逃跑。
  王熙凤看了过来,看着黑乎乎的拐角方向,疑惑道:“环哥儿?”
  他那小公鸭子嗓音在后宅识别度太高……
  见被识破,本准备逃跑的贾环登时将一只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赔着一张冻的发青的笑脸哆哆嗦嗦的走了过来,道:“哟!二嫂,真真……真巧。”
  王熙凤看他鼻涕都冻出来了,皱眉道:“大夜里的你个冻猫子不好生找个热炕去挺尸,在这做什么?”
  丰儿也防贼一样看着他。
  贾环闻言,吸溜了声鼻子,差点没把凤姐儿晚饭给恶心出来。
  眼见王熙凤面色愈发难看,贾环忙道:“二嫂,最近难道没听说什么?”
  王熙凤见他目光是关怀的,一边往里走,一边道:“进来说话,瞧你这熊样!再冻一会儿这年也别过了,去年祭祖就没你,今年再没你,往后谁还拿你当正经主子?”
  贾环吸溜着鼻涕跟着进去后,嘀咕道:“不枉我来给二嫂报信儿,不给赏银也没事……”
  “你说什么?报什么信儿,什么赏银?”
  王熙凤何等耳目聪慧,听了个大概后,登时竖眉问道。
  不过还是吩咐丰儿,去让别的小丫头子煮一碗姜汤来。
  贾环巴巴的看着凤姐儿,问道:“二嫂,你果真没听说什么?”
  王熙凤咬牙道:“有屁快放!再敢拿捏弄鬼,仔细你的好皮!”
  贾环唬了一跳,忙投降道:“二嫂,我没拿捏,就是问问二嫂,可知道琏二哥回来的消息不?我听我娘说的……”
  王熙凤闻言整个人都怔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环儿,你说什么?”
  贾环似乎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小声道:“二嫂,是真的哩。我听我娘说的,二哥悄悄回来几天了,还见过老太太和老爷太太……”
  王熙凤闻言,一张俏脸瞬间惨白,身子都晃了晃……
  她这才明白,为何这几日下人们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一时忙没顾着审问,却不想……
  是这等,奇耻大辱!
  贾环许是觉得闯了祸,忙想补救道:“二嫂,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我娘说这事要传出去,就闯天祸了!老爷都警告她,绝不能说出去。”
  王熙凤木然道:“说。”
  贾环眼睛发亮,压低有些兴奋的嗓音,道:“二嫂,二哥同老太太和老爷太太说,当初大老爷用剑伤了他的命根子,他都不能当男人了。好在从前他有一个相好的女人,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二哥说他如今也不指望家里的家业了,就求老太太、老爷和太太开恩,准他在府外过吧。不过,为了贾家的体面,他平日里还会在府上露面,也会孝敬老太太、老爷和太太的。我娘说,老爷他们都给了二哥不少梯己银子。二嫂,你千万别……二嫂!二嫂你怎么了?你吐血了!”
  贾环见王熙凤嘴角溢出一抹殷红后,魂儿差点没唬掉,正要跳脚去叫人,却被王熙凤一把抓住胳膊。
  贾环“哎哟”痛呼一声后,却见王熙凤木然着脸,松开手后从袖兜里取出荷包,打开荷包拿出了一锭五两重的银子,递给贾环道:“拿去吧,这件事,往后谁也不许告诉,记下了?”
  贾环看着银子咧开嘴,不过犹豫了下还是道:“二嫂,我不是为了银子来的……三哥走前,叮嘱我要照顾好家人。我觉得二哥做的不地道,才来告诉二嫂的。不然三哥回来,不好交代。”想了想,见王熙凤还是木然一张脸,眼神看起来死灰一样让人难受,贾环抓了抓头,小声道:“二嫂别愁,等三哥回来后,必会给你做主的。我和三哥都向着你!三哥早同我说过,二嫂你伺候一家子,没有让你受委屈的理。”
  王熙凤闻言,惨然一笑,将银子放在贾环手里,还想说什么,见丰儿和一个小丫头子端着一碗姜汤进来,她用帕子抹去眼泪,道:“拿着吧,喝了姜汤仔细伤寒了,喝完就回去歇息,二嫂头有些疼,就先去歇着了。”
  贾环闻言忙一口干了辛辣的姜汤,然后弯腰将银子塞进靴子里,直起身见众人都看着他,羞赧一笑道:“仔细被我娘摸了去……二嫂,我走了!”
  说罢,一溜烟儿的猫着腰出去了。
  等贾环离去后,丰儿正撅起嘴想同王熙凤说两句批判的话,却见王熙凤面色白的吓人,摇晃了下身子,往一旁歪倒过去……
  “奶奶!”
  ……
  荡荡乎八川分流绕长安,渭水滔滔入黄河。
  在渭南二河融汇处,一艘大船缓缓自黄河驶入渭水。
  大船三楼,临窗前坐着一女,身上穿一件绣浅黄小竹桃红洒金袄,下面是蓝边轻纱百花腰裙。
  眉眼如画,平和温润的目光中,隐隐透着担忧。
  烛光点点,伴着外面的河水声,愈发显得宁寂和忧愁……
  忽地,房门打开,一个穿着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葱黄绫棉裙,肌肤莹润,容貌秀丽的女孩子推门而入。
  她看了窗前还在沉思的女孩子一眼,轻叹一声,上前道:“平儿,还在为凤丫头担忧?”
  窗前女孩子闻言回过神来,忙起身道:“宝姑娘来了,快坐。”
  此二人,正是从江南折返回京的宝钗和平儿。
  宝钗按下平儿,自己也落座后正经道:“你是个明白人,当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外人掺和不得的道理……再者凤丫头也并非性软的人,不会受欺负不出声的。有太太和我妈在,她又能受什么大欺负?再说,咱们这都不是快到了么,你怎愈发忧愁起来了?瞧着人都清减了许多……”
  平儿闻言轻轻一叹,相比来时,确实瘦了些,她看着宝钗道:“宝姑娘也不是外人,当知道二奶奶好强的心性。纵然她和二爷早已相敬如冰,可若得知二爷带了女人孩子回家,还是那样一个情况,她面子上下不来,非得怄出个好歹不可。我服侍了她这么些年,说也说了劝也劝了,可奶奶始终改不了要强的刚性。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呢……”
  宝钗沉默了稍许,轻声道:“世道如此,高门大户里,如这般情况的,并非一家二家。纵是宠妾灭妻的狠毒事,难道听得还少了?只能往好处想吧。”见平儿唬的面色发白,宝钗好笑一声,道:“我并不是说琏二哥也会纵出宠妾灭妻的事,不可能的,别忘了太太和我妈也姓王。不过……”她面上笑容淡去,轻声道:“太太她们未必能护得住凤丫头不受气,琏二哥到底是大房的长子……但只要琮兄弟回来,一切都不会有事的。你忘了,他最见不得乱了规矩礼法的。我瞧着,琮兄弟也敬着凤丫头呢。”
  平儿闻言,痴痴的望着南边,似能看穿墙壁,看过万水千山,能看到身在江南之地的贾琮。
  宝钗见之,轻轻一叹,也看了过去。
  她又何尝不念想……


第四百五十四章 京中诸事
  崇康十三年,腊月初三。
  小雪。
  大明宫,麟德殿。
  大乾在圣祖时,为五日一朝。
  贞元时,为十日一朝。
  自崇康帝登基亲政以后,便是日日上朝。
  此举一来督促百官勤政,有后世“点到”“晨课”的效用。
  二来便于天子垂询议政,发还批复奏折。
  其三,便是直面百官,杜绝内阁出现权相,架空天子。
  虽然日日早朝,让五品以上的京官都苦不堪言,但天子乐在其中,又如此勤政,谁还敢多嘴?
  不过今日上朝后,百官却发现了大殿内气氛之不同。
  素来勤俭的崇康帝,今日竟换了一身全新的天子衮服!
  明黄朝服上,五爪金龙金光闪闪……
  平天冠下,那张阴沉威严令人心惊胆战了十多年的脸,今日居然……隐隐露有激动的笑意。
  不止天子如此,连内阁七位阁臣:宁则臣、赵青山、林清河、吴琦川、宋广先、娄成文和张云谷,亦皆换了身新官服,神情振奋。
  等吉时已到,礼乐奏罢。
  百官列朝,山呼万岁之后,宁则臣两鬓斑白,持笏板出列,声如洪钟上奏道:“启禀陛下!江南巡抚郭钊上奏,自崇康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江南省十三府五十四县,业已全部推行新法。方田均税之衙役,已入乡间重新丈量田亩,考订黄册。全面废黜自始皇帝以降,征收千百年的丁口税,摊丁入亩!田广者多摊,田寡者少摊,无田者不摊,均贫富,抑兼并!
  只金陵府、扬州府、苏州府、镇江府、常州府五地,现已多出二百五十万亩公田,若全部分发与无田百姓,则明年可增加地赋三百一十八万两!
  待全部丈量罢,此数字或可倍增。然百姓非但未增加分毫负担,反而减负良多。丁口税的免去,让普天之下亿兆黎庶,无不跪谢圣恩浩荡!
  自此而后,我大乾可民富而国富,民强而国强!此为圣道也!
  臣本嘬尔小吏,蒙圣上简拔于微末,得以辅佐圣君,行新法,革旧弊,终就伟业,启崇康盛世。
  臣……臣……
  死而无憾矣!
  唯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内阁元辅都泣不成声的跪呼万岁,百官焉能再忍,无不感动涕零的再度跪地山呼:“唯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崇康盛世万万年!”
  崇康帝面上的神色,由起初的暗自激动,到神情振奋,再到后来,渐渐冷静下来,重复威严。
  他的目光没有被后面的百官吸引开,始终看着大殿最前礼绝百僚的大乾第一权臣,宁则臣。
  十数年前,君臣相知时,宁则臣尚且英姿勃发,一身才气惊艳了还是雍王的他。
  对于世间的穷富不均,富者愈富且无耻的将税赋转移给贫穷百姓,土地兼并触目惊心之现状,君臣二人同仇敌忾!
  皆以为国朝已经到了不得不变革的地步。
  为了达到今天这一步,他们君臣之间,付出了多少信任和努力。
  他们一起白了头,一起苍老的容颜,一起佝偻了腰背,也一起……丢失了信任。
  他不再是一个隐藏于王府,被那人光芒万丈的身影遮蔽的默默无光的无名王爷,他成了天下至尊。
  而宁则臣,也不再是翰林院的一个不起眼的书吏,而是礼绝百僚,权倾朝野的一代权相!
  君权,相权……
  崇康帝眼睛眯了眯,沉声道:“元辅请起,朕得元辅相助,亦如文王得姜尚,是为幸事也。爱卿当得起,‘亮辅良弼’四字。”
  “陛下!!”
  宁则臣听闻这四个字后,身体一震,面色感动到无以复加,眼中满是热泪的抬头看向龙椅上的崇康帝。
  崇康帝见他如此,面上也微微动容,道:“爱卿这些年,几无一日休沐之时,劳苦功高。如今新法总算通行天下,爱卿便休沐几日吧。”
  宁则臣闻言,忙谢恩,而后哀声道:“陛下皇恩浩荡,法眼如炬。臣今年刚过天命之年,然已身毁体衰,目力弱极。每年春秋时节,肺咳难止,夜夜难眠。脑中亦是昏昏然,浊浊然,实难担当首辅之任。陛下,臣请……”
  这番真心实感的乞骸骨之言,满满的哀求之意,令满朝文武百官侧目。
  有些人愕然,不明白宁则臣怎会在这个时候请求致仕。
  明眼人却纷纷屏住呼吸,连眼珠都不敢多动一下,静候天子回应。
  这才是到了一言生,一言绝的时候……
  上座的崇康帝未等宁则臣说完,就截断了他的话,沉声道:“新法初行天下,百业待兴。元辅比朕还小一岁,怎好轻言言退?新法离不开元辅,朝廷也离不开元辅,此事再莫提起……”
  “唉……”
  这一刻,不知多少人心中长长一叹。
  继而,遍体生寒……
  ……
  神京,荣国府。
  凤姐小院。
  王熙凤脸色蜡黄,太阳穴处贴着西洋贴,斜倚在床榻边,有气无力的喝着碗里的药。
  自那夜呕血昏迷后,她便一直卧床不起,再加上月事始终不完,让她愈发虚弱。
  贾母、王夫人虽都派人来问,可她自不会说出真相,只道积劳成疾,犯了旧症,怕传了病气,就不往两边去请安了。
  贾母、王夫人、薛姨妈都打发人送来了些好药好饭,之后便不再打扰她养病。
  内宅一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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