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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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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点头道:“那就让他来吧,总要撑到琏儿回来才好……”许是庶务说多了,贾政也起了心思,担忧问道:“琮儿,你把那些坏事的族人都打发到黑辽庄子上,可到了那里他们就成爷了,若是拿大作威作福,岂不是……”
  贾琮闻言笑了笑,温声道:“老爷放心,这件事原本就准备寻个功夫和老爷说。二府在黑辽田庄管事的,是乌家乌进忠、乌进孝兄弟并他们乌家子弟。只因我家主子宽仁,如赖家、钱家这样在眼皮底下的家生奴才,都一个个吃里扒外往自家捞去多少好处,乌家那样山高皇帝远的,就更不用多说了。侄儿在黑辽时让人打探了番,乌家在奉天一地,成了有名的大家豪族。虽是奴才身份,可家里却是奴仆成群。许多当地百姓根本不知道那些田庄是贾家的田庄,都以为那是乌家的产业。事实上,乌家也的确将贾家的田庄当成了自家产业。每年最多将三成收益送往都中,其余都截留给他们。最可笑的是,之前家里曾让他们代为发卖过几处田庄,他们便用极低的价钱,自己买到手里,成了他们的产业。监守自盗,无过于此。”
  贾政闻言气的发抖,怒道:“我家何曾亏待过他们,缘何如此不忠?”
  贾琮道:“不过是人心不足罢了,见老爷宽仁,得陇望蜀。”
  王夫人在一旁先劝了贾政两句,又问道:“那琮儿是怎么处置的?”
  贾琮笑了笑,道:“让亲兵捆了送去宁古塔了,太太今年瞧瞧,送来的红禀贴上,必比往年多两倍不止。”
  王夫人笑道:“那如今也是琮儿的亲兵在管着?”
  贾琮点头道:“对,所以老爷不必担忧送往黑辽的族人会无法无天。虽然都是些残缺了肢体的,但也不是他们能翻天的……不过这边送去的族人,都会被送到原宁府的田庄上做事,让他们知道生存之艰难,不再混来。荣府这边的田庄,还需老爷太太费心,派些可靠的人去管着。”
  王夫人闻言,对贾政笑道:“这孩子……我不过一问,他倒是多心了。老爷和我又能让哪个去管?到头来不过又是一个乌进孝。”
  贾政闻言亦颔首笑道:“太太说的是,还是琮儿让人管着吧,论起识人来,呵呵……不想琮儿于诗词文墨一道惊艳,连管家也这般得心应手,想是祖宗保佑,合该我贾家兴旺。”
  贾琮谦逊了两句,见贾政夫妇黑眼圈都起来了,便起身告辞。
  待王夫人让彩霞送了贾琮出门后,一边服侍着贾政上了炕卧下,一边到底还是忍不住,担心道:“老爷,若是那些产业一直都让琮儿管着,你我在时还好,若不在了……”
  贾政靠在锦枕上,疲惫的摆摆手道:“琮儿非是那样的人,再者,他真若有那样的心思,你以为宝玉那个孽障能守得住家业?好好待琮儿吧,他是个知恩义的。再者……”
  贾政轻轻一叹,目光有些茫然和无奈,道:“谁能想到,他才这点大,就到了这个地步。你昨儿没见到,琮儿当着老太太和我的面……唉,也不必多说了。好在他是个心里存善的,只要咱们一如既往的好生待他就是了。”
  王夫人闻言,心里虽多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贾政虽未告诉她昨夜荣庆堂发生了什么,可如何又能瞒得过她?
  所以她能理解贾母和贾政缘何一夜难眠,就是她,心中也多有惊悸。
  几乎是眨眼之间,那个躲在东路院假山后,被嬷嬷打的遍体鳞伤,还要自己缝补破烂衣裳的孩子,竟到了无人能治的地步。
  贾母、贾政都没法子,她又能如何?
  让王家想法子么?
  心中轻轻一叹,王夫人让彩霞吹灭了灯,躺在炕上安歇了……
  ……
  从荣府出来,贾琮又与亲兵一起锻炼了身体,舞刀弄枪了番。
  而后又去书房读了起子书,直到巳时初刻,方回到宁安堂东厢。
  洗漱一番后,与平儿等人一起用了饭。
  贾环许是担心贾琮捉他一起晨读,早早就带着小吉祥,主仆二人从角门溜回了荣府……
  到了巳时三刻,镇抚司镇抚使韩涛带人将昨夜诸案卷宗送来。
  另外,还带来一人一车。
  人为南镇抚司镇抚使姚元。
  锦衣亲军麾下南北两大镇抚司,北对外,南对内。
  南北相对,所以韩涛与姚元看起来,并不怎么对付。
  不过在贾琮面前,二人都十分谦卑。
  昨日一役,已经在神京都中的锦衣亲军系统中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也无人不为之振奋。
  如泥猪癞狗般苟活了十来年,眼看着又能恢复荣光了,韩涛、姚远吃饱了撑的,才会和贾琮阴奉阳违。
  再加上明眼人都看得出,贾琮非真正心慈手软的文弱书生,昨日西城南厢锁子胡同,几被血湖淹没……
  车则为前锦衣指挥使骆成之座驾,通体精钢所制,可防强弩!
  是姚元带来的见面礼……
  “大人身份贵重,锦衣之职虽权重,但敌人也多,难免有人心存歹念,设计加害。有了这架马车,再辅以大人之亲兵护随,至少行路之上,大人可无忧矣!”
  看着姚元那张谄媚的臭脸,韩涛恨不能捶个稀巴烂。
  心里后悔不已,自己怎么没早一步想到这架马车……
  贾琮则饶有兴趣的看着这架“防弹”马车,他之前就有想过此事,日后仇家不少,不能大意。
  却不想今日就得了一架。
  姚元见贾琮感兴趣,登时大喜过望,他原还怕贾琮是九边归来的勇士,淡漠生死呢……
  见贾琮喜欢,他越发来了精神,躬身为贾琮介绍道:“大人,这架马车是前指挥使骆大人精心打造的,四面皆用三寸厚的精铁包裹,寻常弓弩箭矢,绝无可能穿透。而且,这里还另有玄机!”
  说着,姚元将车马打开,从里面将前车壁上的一把手转动了一周,就见车门正上方,缓缓露出一排闪着森然光泽的利箭。
  姚元笑道:“此车攻守兼备,必不会让大人失望。”
  一旁韩涛酸溜溜道:“真到了让大人一个人在车内放箭杀敌的地步,哼哼,就算箭矢再多一倍,精铁再厚三尺,又有何用?”
  “你……”
  见韩涛当面拆台,姚元大怒,瞪眼过去。
  正准备书什么,就听贾琮笑道:“如今都中锦衣亲军里,就你们这几个顶用的了,若是还无故内斗,呵呵,换谁来当这个指挥使也没用。”
  “卑职不敢!”
  韩涛、姚元忙躬身请罪。
  贾琮一边打量着马车,一边随意的摆手道:“敢不敢随你们自己,我虽是锦衣指挥使,却也是荣国府承袭二等伯的勋贵,真觉得扶不起你们,大不了向陛下请辞,我倒要看看,还有哪个能再拉你们一把。到那时,陛下说不得会下狠手,清洗一遍,从起炉灶,其实陛下原有此意……”
  韩涛和姚元二人闻言,唬的纷纷变了脸色,跪地誓道:“卑职绝不敢再让大人失望!”
  贾琮见好就收,叫起后,吩咐道:“你二人回去,整理一下外省各卫的锦衣名单,专挑出一批资历在十三年以上的精干老人,我会签发调令,调其入京。如今都中人手太过单薄,底层多是些混事的。也就能在贾家这样的良善人家里充当个耳目,没多少用处。”
  说着,看了韩涛一眼。
  韩涛闻言面色悻悻,忙担保道:“都中各府的人事分布,卑职稍候派人给大人送来。”
  贾琮摇头道:“按规矩来吧,另外……”他看向姚元,沉声道:“南镇抚司的作用要尽快发挥出来,锦衣亲军就要重竖威严,但越是这个时候,越不容出混账事。盯着咱们的人不知有多少,这不用我再多说吧?”
  姚元闻言神色一震,心中对贾琮的看法又上了一层,他万没想到,贾琮会有这等居安思危的念头,忙保证道:“大人放心,卑职省得。”
  贾琮点点头,又看向面色不大自然的韩涛,正色道:“下面的力士是什么成色你自己心里清楚,比南厢那些青皮强不了多少。所以,更要趁现在还未尾大不掉时,早早淘洗干净,不给朝堂上那些人发难的机会。你们务必要明白一点,锦衣亲军不是文官,更不是勋贵。文官若犯错,了不得贬官流外,武勋犯些错,朝廷甚至都不会计较。可若锦衣亲军犯了错,丢了陛下的体面……锦衣家法,你二人比我熟。”
  此番言论一出,韩涛和姚元二人,更是如看鬼神般看着贾琮,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贾琮能想的如此深远,如此……滴水不漏!
  二人再度跪下参拜,沉声道:“卑职愿遵大人之命!”
  贾琮几番敲打,至此为止,道:“那就去做事罢,记住,想要让锦衣亲军真的重新站起来,甚至比原先站的更稳,那就一定不要让对手发现破绽。对于锦衣亲军而言,越是低级的,越致命。”
  韩涛、姚元二人正要领命,就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贾琮亲兵队正郭郧领着两个黄门太监急急入内,为首一黄门看到贾琮后,明显舒了口气,而后大声道:“陛下有旨:传二等忠勇伯,锦衣亲军指挥使贾琮,入文华殿自辩!”


第二百七十一章 悲意
  皇极门西,文华殿。
  大乾十日一朝,除月初于大明宫皇极殿内大朝外,其余皆在文华殿内小朝。
  贾琮乘坐那架特制马车,在四匹马的牵引下,行至皇城顺义门,步行而入。
  至文华殿,待黄门入内通秉,未几,得诏宣入。
  除却一众着仙鹤、锦鸡、孔雀的朱紫大员外,就属着鸂鶒补子的七品菜鸟官最多。
  其他官员却是少见,可见这等小朝会,并非是每个京官都会参加。
  朱紫大员多面色平静,气度渊渟岳峙。
  而七品菜鸟官,却多义愤填膺,似恨不能用目光,将进入殿内那白衣书生,千刀万剐!
  “吾皇万岁。”
  贾琮虽比那些鸂鶒补子的科道御史还年轻,可气度却似和那些着仙鹤补子的朱紫一般镇定,按礼数觐见。
  见他如此,龙椅上面色淡漠的崇康帝微微颔首,叫起道:“平身。”
  又道:“贾琮,科道御史弹劾你猖獗残虐,视律法为儿戏,暴戾如禽兽,论罪当诛,你怎么说?”
  贾琮起身后,摇摇头道:“臣依律而行,无话可说。”
  一年轻御史忍不住,站出列大声呵斥道:“依律而行?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法司都未定罪,你依何处律法行事?”
  又有一年轻御史出列,厉声道:“南厢百姓皆当年开国武卒血裔,汝亦为武勋出身,竟能下此辣手,二十八条性命,今年陛下亲笔勾决的处斩人头都没这么多。残暴至斯,你还敢不认?”
  又有一御史出列,眼含热泪,声音悲悯道:“南厢百姓何其无辜也?竟惨遭禽兽之手……”
  又有一御史出列,似对生死仇寇般,怒声道:“御史者,纠劾百司,辨明冤枉,提督各道,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也,何等清贵?汝一浊吏,怎敢枉拿巡城御史?汝欲反耶?”
  ……
  半个时辰后,贾琮似成了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满朝皆言当杀。
  只这等气势,换个人来,也当战战兢兢,汗如浆下。
  贾琮却还是一脸漠然,垂着眼帘纹丝不动。
  这做派,让不少人暗中侧目……
  “贾琮,你有何说法?你认为,言官之弹劾,对还是错?”
  崇康帝再度问道。
  这一回,贾琮没有再说什么无话可说,他躬身道:“陛下,言官风闻言事,无对错之分。”
  崇康帝眼中闪过一抹冷笑,道:“那你是准备认罪伏法了?”
  贾琮摇头道:“陛下,臣之意,是御史只管言事,不论事情之对错。听到了,就说说。”
  崇康帝:“……”
  连一直放空养神的几个内阁和军机阁大佬,都被贾琮之言震惊了。
  这是不怕死呢,还是故意作死呢?
  就连内阁几位一手遮天的新党大佬,当初都被一众御史咬的恨不能一个个捏死了账,偏又动不得。
  那会儿他们在明面上也只能以笑脸相对,唯恐担上权奸的骂名。
  御史,本就是为了对付权臣的,尤其是权相!
  当然,前提是帝王要英明,不然只能是以卵击石……
  贾琮如今,多少也算得上一个小权臣了,他敢这般说话?
  果不其然,科道言官们没有让他们失望,一个个化身斗战胜佛,朝着大放厥词的小儿阵阵咆哮。
  诛心之言层出不穷!
  到了这个份上,如果崇康帝点头,贾琮顷刻间就会被打入天牢。
  至于罪证……
  呵呵,三板重尺下,什么证言得不到?
  哪怕得不到,“莫须有”三个字也足以让人万劫不复。
  后世号称闵主的美国都是人大于法,钱大于法,更何况现在……
  这本就是科道言官的作用。
  崇康帝只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也不阻止。
  只是他不阻止,内阁元辅宁则臣却有些静不下去了。
  如今科道言官,多是新党门生。
  眼看着他们往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里掉,他这个新党魁首都有些心疼。
  这些年轻人,多半就像贾琮说的那般,连怎么回事都没闹明白。
  他们清贵归清贵,但论实务,明白的真没几个。
  当然,朝廷本就需要他们这股啥也不知道的冲劲。
  等将傲骨培养齐全了,资历也熬深了,再外放到外省去当一任知府,成为新党中坚。
  这些门生来之不易,新党本就缺人,更缺根红苗正的自己人,宁则臣舍不得让他们折在这里……
  他不动声色的与吴琦川使了个眼色。
  吴琦川心中一叹,虽恨不得加一把火,将贾琮真的灭掉,却也明白此事是不可能的。
  很简单,不是因为贾琮手里有什么了不得的证据,能证明南厢那些人死有余辜。
  而是因为他简在帝心……
  吴琦川出列,先与崇康帝躬身一礼后,折身对言官们道:“既然是让贾指挥使来此自辩,汝等总要给人说话的机会罢?再者,尔等身为御史,岂能在御前失仪,肆意咆哮?”
  安抚住暴躁的御史后,吴琦川又看着贾琮,冷淡道:“请贾指挥自辩。”
  贾琮点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叠纸笺,平淡道:“南厢锁子胡同富发赌坊,去岁之前的恶事,在前工部尚书宋大人时就已经诉过,此处吾不再赘言。自去岁九月起至今,富发赌坊一共坑害百姓三十六户,直接、间接害死人命二十三条,逼迫四十六位良家接客,因此而自尽之妇幼,十三人。涉案赃银,共两万八千六百五十三两四钱,包括房产、田地、门铺等。每一桩每一例,皆有证可查。另外,锦衣亲军得到举报后前去查案,被富发赌坊麾下数十青皮围殴致死六人,扣押十数人。”
  此番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呈词说罢,文华殿内一片静谧。
  之前咆哮不止的御史恍若在听天方夜谭。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有御史诘问道:“民若真有不平,为何不去衙门状告?”
  此言一出,不少官员都低下了头……
  贾琮还未答,又有御史迫不及待问道:“锦衣亲军,虎狼之军也,怎会被市井泼皮殴打丧命,何其荒谬?”
  又有官员变了脸色……
  贾琮淡淡道:“因为有巡城御史张勇,拦在锦衣亲军之前,不准他们动手伤民,所以锦衣亲军只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最终使得六人丧命,受伤者数十。”
  “胡说!”
  一御史色厉内荏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必是锦衣亲军戕害百姓,才为张勇所拦!”
  贾琮面色平静的从手中卷宗中抽出一张来,淡淡道:“据张勇招供,其每年自富发赌坊得银二百两,除此之外,还于西城诸暗娼、人市并帮派之处,一年得银共计五千八百两。张勇寒门出身,居官不足五年,年俸不足百两,却于南城通义坊置办了一座二进宅院,家中仆婢十五人,存银三千两,田契八百亩。”
  又是一阵尴尬到凝固的沉默后,一年长些的御史道:“纵然张勇有罪,轮得到你锦衣亲军拿问么?”
  贾琮道:“那谁来拿问?”
  御史正色道:“自有三法司在!”
  贾琮奇道:“据我了解,在南厢那座富发赌坊受害的百姓,求告了一年,到头来比不告的人更惨,家破人亡。那个时候,三法司何在?”
  有年轻御史不知糊涂了还是天真,也奇道:“怎会如此?你该不是信口开河吧?”
  看着这个比自己都大不了几岁的娃娃脸御史,贾琮认真解释道:“很简单,因为富发赌坊的东家,是工部尚书石大人的三公子。”
  相比于御史们的震惊,朱紫大员们的反应则平静太多。
  如果果真是番子制造冤案,那他们哪怕鼓荡起惊天阵势,也会和狗番子一较高低,哪怕他背后站着的是御案后的那位。
  可是……
  自作孽者,不可活。
  无论是张勇还是石守义,都不过是自己作死的小喽啰。
  东窗事发之时,这些大佬就已经放弃了他们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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